不完全契约理论研究综述

黄毓雯

（新疆财经大学经济学院，新疆乌鲁木齐830012）

不完全契约理论研究综述

黄毓雯

（新疆财经大学经济学院，新疆乌鲁木齐830012）

尽管基于不完全契约理论和产业组织理论的厂商理论之间的契约理论研究已经有很长的历史了，但这两个领域的研究并没有完全被整合。一种观点是组织性构想被恰到好处地引入，比如整合中的应用，或者可以认为纵向整合导致抵押品赎回权的取消；另一种观点是把这些越发丰富的厂商观点合并会使得事情更加复杂而不涉及新观点，尤其是那些介于组织理论和产业组织之间的新认识。这些观点没有说明的是，厂商内部组织设计的不完备性是否能够自己产生观点去解释市场不可预测的测试性含义。不完全契约在结构性产业组织为竞争组织理论提供实用性证明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不完全契约；产业组织理论；组织性

一、不完全契约概述

（一）不完全契约理论概述

经济学家很早就从契约或者合同的角度思考问题。最初，埃奇沃斯曲线实际上刻画了瓦尔拉斯一般均衡下的帕累托的最优短期契约集合。引入了不确定性之后，契约曲线可以被重新解释为阿罗-德布鲁一般均衡下的帕累托最优长期契约集合。这种长期契约包含了当事人对未来商品的或然索取权，但是当事人之间的信息是对称的。因此，一旦脱离新古典的完美市场假设，例如信息是不对称的，那么契约可能无法达成[1]。

契约理论在早期也称代理理论，后来发展成为更加形式化的委托-代理理论或者激励理论。契约理论考虑的核心问题有两个，一是不对称信息下的收入转移；二是不同风险态度的当事人之间的风险分担[2]。但是,如果当事人是风险中性的，并且可以进入完美的资本市场,此时长期契约和契约理论价值何在呢？Crawford在1988年证明：除非引入资产专用性，否则难以解释长期契约对短期契约的替代。

我们可以将契约不完全的原因概括为三类成本：一是预见成本,即当事人由于某种程度的有限理性,不可能预见到所有的或然状态；二是缔约成本，即使当事人可以预见到或然状态，以一种双方没有争议的语言写入契约也很困难或者成本太高；三是证实成本,即关于契约的重要信息对双方是可观察的，但对第三方(如法庭)是不可证实的。

不完全契约理论的核心观点是区分特定控制权和剩余控制权,前者可以通过契约的方式事先分配,而后者涉及到无法写到契约里等情况而必须通过所有权界定来实现有效分配。剩余控制权意味着拥有者有能力在未来不用向其他人支付边际补偿就可以处置不明所有权财产。在他们看来，剩余索取权并不重要。不完全契约意味着有些行动和相应的经济结果必须通过事后解决。因此，一些经济学家认为这一理论实际上是一个在所有权可以完美定义的环境下的所有权分配理论[3]。

（二）代理理论概述

在Fershtman和Judd[4]之后，一系列的论文考虑了所有者代表经理策略决定的可能性，而同时用激励体系控制决定。Fershtman和Judd在古诺寡头模型中考虑激励体系，其变化部分是利润和厂商销售的凸性合并，经理的补偿是aπi+(1-a)Si。简单地说，考虑一个双寡头模型，在每一个厂商的拥有者选择了a1、a2后，经理选择他们的个人变量q1、q2。所有者选择观察数量。代理的一个原因是经理需要了解需求水平的更多信息。

在这个框架中，如果1-a＞0，经理在增加销售额时会变得更有竞争力，相反1-a＜0时，经理将会减少销售量。但是如果厂商1有1-a1＜0，厂商2的所有者会提供销售激励（a2＜1）给他的经理，为了促使厂商1的经理减少数量，厂商1的所有者应提供销售激励给他的经理，否则他们会失去市场份额。因此，在所有者的激励均衡中，所有ai＜1。这说明对于激励体制的承诺优于经理的数量选择，最终导致更高的产出水平，当没有代理时所有者获取的利润水平会更低。作者也认为存在差别化产品和成本不确定性的环境，例子中展示了当厂商数量变多，均衡激励体系趋向于a=1,这是经理为了利润最大化采取的行为。

Fershtman和Judd认为厂商行为、利润最大化和销售最大化是内生的，这就完善了20世纪60年代的文献假定，并非剥夺了厂商非利润最大化行为。但是他们的分析回避了所有者对激励体系的承诺问题，明确假设所有厂商激励体系的观察，明确假设所有者不和经理协商契约，事实上创造了承诺，而不是一个假定。

在一个不完全契约框架中，如果契约在将来状况实现上不能变得可能，代理权利一定是独立于实际情况而实现的，当所有权提供更多的弹性，特别是在考虑个人机构在特殊情况下是否应该代理决定权时，所有者更喜欢代理而不是契约中的承诺。当有很多方面可供选择或者当所有者和代理有动态关系时，这个联系会变得明显。比如，合法权利会被转移到其他组织的一些方面，否则一个机构可以重新获得采取行动的能力。

在不完全竞争市场中，Wickelgren展示了所有者可能会在两个机构中创造竞争，这产生了差别化的产品并且平衡了努力激励和内部价格竞争，导致一个类似于在非一体化和经理的尺码竞争的情形。Alonso等人假定，在一个模型中承诺决定权的分配时，设定一个统一的价格，在有限性需求功能下生产差别化产品，经理也有有关需求水平的私人信息。如果存在代理，经理被赋予选择价格的权利，面对最平坦的需求方程，但是只有在一个需求方程的曲线很不一样时代表团才被提出。

回到承诺的问题，Aghion和Tirole[5]与Baker描述了两个不同的机构，在那里所有者会承诺不去推翻雇佣者制定的决定，如果存在代表团的话。Aghion和Tirole认为雇佣者会有更完备的信息，最好给一个代理真正的权利而不是给他合法或正式的权利。真正的权利是机构制定的策略，而正式或合法权利是委托人能干预代理所做的决定，把正式权利给机构的代价是控制损失，当委托人知道这个决定不是正确的好处就是他增加了机构的激励去获得信息。Baker认为承诺不干涉代理的决定而是通过相关契约来维持，这比合法承诺更好。

最后，外部规定如公司管理条件会限制厂商内部组织，减轻利益冲突的可能性，尤其是存在不同股东的时候。Giroud和Müller[6]的研究显示在缺乏竞争厂商中这种效应变得明显，但是他们并不控制内部组织潜在的变化或根据常规变化的激励体系。

二、结构性产业组织中HH模型分析

假设一个行业限制了Hart和Holmstrom(HH)的模型，最终投入生产的是两个互补产品，称为A和B。一位经理负责资产和员工，这会导致非收缩性生产决定。重点在于这些决定必须协调才能增强产出：在各个单元，决定怎样被选择不是重要的，只要它符合在另一个中发生的事项。这些组织性问题来源于决定选择的利益冲突。如果A代表产品研发，B代表生产，那么对A很容易的产品设计，对B却很难生产，反之亦行。这可能是自然技术的一个作用，是过去学习和已有经验的结果。

因此，如果每个厂商都保持自己做决定的权利（非一体化），那么协调就很难进行：如果有两个经理想要通过合适的行动使利润最大化，他们都想采取自己喜欢的行动。这个协调问题可以通过一体化解决。在这里，HH从GH分离，以第二种方式，假设一体化包括不把资产卖给A、B中的任何一个，而是给第三方的专业经理，获得在A、B之上的决定权。职业经理人只关心公司的利润，那么就会有激励来最大化这个利润，这可以通过协调决定。

注意这个模型潜在的重要性，这可以在Hortacsu和Syverson[7]最近的研究中看见。从美国生产商企业内部的运输数据中我们发现，在这些国内的厂商中，几乎没有子公司给另一个子公司生产投入品，这说明纵向整合并不构成单一的供应链。相反，纵向整合的公司呈现的是投入供应组合，所有者提供一定的管理设备，每个子公司卖给自己的市场。

HH模型可以验证这些发现，而且有Hortacsu和Syverson自己的解释：纵向整合成为一个管道的管理服务。一些供应商是相关的，因为他们生产互补性的商品，但是相互之间并不交易，则他们不会从单一的风格或者是有共同标准的服务。如果A生产的投入品并不是给B的，我们就很难看到套牢问题怎么产生[8]，以及决定点怎么改进。当然，这并不是说套牢问题是不相关的。但不完全契约模型围绕着决定和私人成本的协调，这可以为进行市场分析提供一个合理简单的基准模型。

我们现在将此模型放在产品市场中，沿着Legros和 Newman曲线，McLaren[9]和 Grossman& Helpman[10]发展了第一个模型，解释了存在不完全契约时行业中的外包模式。McLaren指出，专门的输入市场变紧密时套牢的机会就较少，因此保持非一体化是发展的趋势，由此产生组织性选择和多个垂直行业之间平衡的战略互补。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全球化和市场增厚会导致非一体化和外包。Grossman&Helpman发展了可自由进入的垄断竞争模型，并用它来回答更多产业组织问题，比如配对技术的作用以及组织选择异质性的作用。

假设一个市场中有HH模型的厂商，并且接受给定的市场价格。在这个模型中，市场透明化条件下市场价格是内生的。正式来说，厂商A、B联合生产这个消费型商品，在市场中获得价格P。有三个非缩小性生产方式L、M和R在每个单元中可以采用。如果他们做出同样的选择，则产量是1。如果他们的选择不同（如［L，M］、［M，R］等），则产出λ＜1。在这三种方式下A的成本分别是0，c，C；B的成本分别是C，c，0；在这里，2＜C/c＜(1+λ)/λ。A从B获得固定的收入，这是接受剩余的。产出的价格是P，这是A、B接受的。

在非一体化条件下，A、B同时选择他们的产量。固定传输的净收益可以用矩阵表示。

表1　A、B选择三种生产方式的博弈矩阵图

在一体化情况下，一个专业经理的机会成本是0，他的工资收益是上升的，但是和L、M、R无关。通过固定的提供者购买资产，获得决定的控制权以及获得收入流，这是效益最大化的手段。

现在，B在一体化下的收益是P-2C,超过了他在非一体化的收益，当完全超过A的时候，B的收益是P-C。但是，我们看到在非一体化情况下B并不总想输。如果P-2C＜λ2P或者P＜2C/(1-λ2)≡P*＜P＾，那么在非一体化情况下，经理选择（L，R），B就偏好非一体化。但是如果P≥P*，那么B偏好一体化而不是非一体化，不管是什么样的均衡。

注意到市场价格决定非一体化的转换成本，当P＜P＾时，损失是（1-λ2）P；当P≥P＾时，损失是C。所以，所有权结构的选择取决于市场价格。因为价格低时，非一体化不是很协调，并且生产很少，但是这和经理没什么关系，这是因为在低价格时额外产出是由一体化产生，并且不会抵消私人价格。价格高时，无效生产导致的利润损失比私人成本高，但是因为一体化产生的成本比非一体化的低，因此一体化是偏好的。

关于市场均衡，注意到企业的产出在P＜P*时为λ2，当P＞P*时，产出是1，当P=P*时，产出为{λ，2，1}。假设一个产业由很多厂商组成，那么这个产业的产出在P＜P*时为λ2，当P＞P*时，产出是1，当P=P*时，产出为{λ，2，1}。

这个组织性增强的供给曲线不仅体现了通常价格数量的交易，还包含组织设计。从供给曲线看，当P=0时，P＜P*，我们选择非一体化，当P＞P*时选择一体化。此外，在P=P*时，经理在这两种所有权结构下是不同的。因为任何混合的非一体化和整合的厂商会使经理满意这个价格，在这里供给是“水平”的，如图1所示。如果厂商是组织性的，这时经理只需要累积μ＜1的收入，其余的属于股东。图示供给曲线是一个向上的原始供给，但成本和之前一样，由μ=1下的区域供给。

图1　组织性增强供给曲线

竞争市场的均衡条件是供给等于需求，这不仅决定价格，还调节各个厂商的所有权结构。由此我们可以得到三个结论：

（1）当需求很低，厂商是非一体化的；当需求很高，厂商是一体化的。因此描述垂直整合的文献中认为整合和价格水平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然而，这里的因果关系可能存在其他运行方式，如从价格到整合。

（2）只要有控制权与所有权的分离（μ＜1），市场均衡就不完全有效。福利损失最多的是弹性需求，这是因为需求弹性和新古典主义垄断的无谓损失之间存在反向关系。这表明，公司治理和政策规范将有助于消费者和行业绩效。

（3）一个 “通用”需求曲线的均衡价格都是P*，包括一些整合的厂商和一些非整合的厂商。虽然每个企业的价格均衡基本上是相同的，但不同组织的绩效差异会导致平衡的异质性。

厂商绩效的异质性，在文献中引起了大量的关注，包括产业组织和OE[11]，这需要调查在何种程度上的所有权结构可以解释它。在定性方面，该模型表明，所有权结构的内生不同可以部分解释异质性。在定量方面，该模型表明异质性的程度显然是对需求敏感。这个产业组织模型能否解释一个持续比例的可观察到的绩效变量仍有待观察。

内生异质性是市场出清的结果，在这里有个人供给的不连续性。组织性厂商异质性是基于一体化选择的内生组件，Gibbons把所有权结构中的异质性均衡看作是“Grossman-Stiglitz问题”的一种特别的解决办法。在他们的模型中，市场价格积聚了信息，但是这个信息是由厂商差别产生的，取决于他们的所有权结构。均衡要求公司投资信息收集完整，一些公司就不需要完整，这反过来产生了所有权结构中的异质性。所以，绩效差异是导致（通用性）平衡异质性的原因。

三、结构性产业组织中非单调性关系分析

（一）价格和一体化的非单调性关系

在第一个例子中，假设现在整合带来了产出的损失，在相同产出的选择下一体化下的产出是非一体化下的σ＜1倍。这可能是文献中讨论过的很多组织性成本的一个简化形式，包括分层组织内的通信成本，这与总部机关的管理行为相关[12]。这个损失只影响一体化，剩余是σP-2c。当P＜P＾会直接变化，只有P＞P0≡2c/(σ-λ2)时属一体化主导，当P＜P＾≡C/(1-λ2),只有P＜P1≡（C-2c)/(1-σ)时属一体化主导。结果表明，当且只当P＾＜P1和P0＜P＾时,不管σ多小，都有σ＞λ2+(1-λ2)×2c/C.

在这种情况下，组织性选择在价格上不是单调的，因为在P∈[P0,P1]时才会选择一体化。此外，一体化不再优于非一体化（考虑到利润、收入或产量），这就引起了有太多或者太少整合的可能性，即使在一个完全竞争的环境之中。如果经理和总部要求共享μ的收益，正如上面所讨论的那样，价格总在P＾/μ和P1/μ之间，即使非一体化生产更多的产出，还是有更多的整合可能性。

关于价格的组织性形式除了产生非单调性，还强调管理市场的重要性，这就解释了组织形式和产业绩效。如果σ被解释为“管理技巧”，那么更多技巧需求总部增加价格的范围在P0～P1。所有制结构的异质性程度就可能和管理人才的供应有关系。

（二）非单调性产业供给

在之前代理的例子中，市场提供激励的强度有一个非平凡的交易，厂商内部的激励决定代理的努力水平。考虑在B=1的私人利益和L=1/2的清算价值。如果价格低于1/2，那么这个厂商总会清偿，代理不会有激励去付出努力。如果价格在区间（1/2,1），只有低信号时厂商才会清偿，使得代理愿意付出努力甚至不需要工资激励。然而当价格高于1，委托人不愿清偿厂商，激励就要通过工资提供。工资是主要的成本，因为价格接近1，他不想提供充分的激励给代理。这在努力水平上产生了非单调性，一个非单调的行业供给曲线表示为：

供给曲线如图2所示。图2中因为B=1，表示代理发挥最大的努力而没有工资补偿。这是市场纪律的一个极端例子，由于委托人的清算威胁，当价格足够低，信号就足够低。

这种非单调的供给曲线是否相关是一个经验问题，而专注于产品的价格可能会促进组织或契约理论的扭曲。但是这个例子也预测了厂商清算和价格之间的非单调性关系，这可能是合作金融独立的利益。

图2　非单调性产业供给

四、结论

一种不完全契约范式的成功标志是1989年围绕各个方面的厂商理论的调查研究不再有效。特别是合作金融、内部组织和产业组织的应用使得国际贸易受到了特别的对待：在过去二十年知识的巨大增长已经造成了相当大的专业化和非一体化。然而，最近的理论和经验都表明，我们需要对厂商边界和组织变量积极性和规范性的后果有更多的了解并进行整合。一般来说，组织选择对于规模、范围以及厂商绩效和均衡有很大作用，即使在厂商看似相同的特征，在组织选择上往往有异质性。一个单一厂商的组织取决于行业内其他公司怎样组织，因为这会影响资产持有人的谈判地位。在本文中我们还有很多方面没有考虑，对此还需要做大量的研究。

[1]杨瑞龙,聂辉华.不完全契约理论:一个综述[J].经济研究,2006（2）:104-115.

[2]HART O,HOLMSTROM B.A theory of firm scope [J].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 ics,2010,125(2)：483-513.

[3]汪晓宇,马咏华,张济珍.不完全契约理论:产权理论的新发展[J].上海经济研究,2003（12）:33-36.

[4]FERSHTMAN C,JUDD K L.Equilibrium incentives in oligopoly[J].American Econom ic Review,1987,77 (5)：927-940.

[5]AGHION P,TIROLE J.Formal and real authority in organizations[J].The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997,105(1)：1-29.

[6]GIROUD X,MULLER H M.Does corporate gover-nance matter in competitive industries?[J].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 ics,2010,59(3)：312-331.

[7]HORTACSU A,SYVERSON C.W hy do firms own production chains[R].USCensus Bureau Center for Econom ic Studies Paper No.CES,2009：9-31.

[8]陈祥国,季建华.制造商为核心企业的三级供应链套牢问题研究[J].武汉理工大学学报,2005（4）:95-98.

[9]MCLAREN J.Globalization and vertical structure[J]. American Econom ic Review,2000,90(5)：1239-1254.

[10]GROSSMAN G M,HELPMAN E.Integration versus outsourcing in industry equilibrium[J].Quarterly Journalof Econom ics,2002,117(1)：85-120.

[11]GIBBONS R.Inside organizations:pricing,politics, and path dependence[J].Annual Review of Econom ics, 2010,2(1)：337-365.

[12]HART O,MOORE J.Contractsas reference points[J]. Quarterly Journalof Econom ics,2008,123(1)：1-48.

责任编辑：吴强

Review of Incom plete Contract and Industrial Organization

HUANG Yuwen
(School of Economics,Xinjia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Urumqi Xinjiang 830012,China)

Despite the long history of contact between theories of the firm based on the incomplete contracting and IO,the two areas are far from integrated.One view would be that:organizational considerations are brought in when they are most naturally needed,for instance,themerger activity,or understanding that vertical integration may lead to foreclosure.Another view is that incorporating richer views of the firm willmake thingsmuch more complicated without bringing new insights,especially the new understandings between the organizational theory and industry organization.These understanding didn'tmention whether the incomplete of organizational design in the firm could explain the unpredictablemeanings inmarketby using their own opinions.The incomplete contractmakes full use of providing a practical verification environment for the competitive organization theory in the structural industry organization.

incomplete contract;IO;organizational

F062.9

A

1673-8004（2016）06-0145-06

2016-02-21

黄毓雯（1990— ），女，江苏扬州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产业组织理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