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战争、社会秩序与个人管理
2016-11-30罗桂成
罗桂成
(蚌埠学院个人管理研究所, 安徽蚌埠 233030 )
软战争、社会秩序与个人管理
罗桂成
(蚌埠学院个人管理研究所, 安徽蚌埠 233030 )
软战争是以隐性暴力主要手段的社会冲突方式。软战争的管理过程也遵循一般的管理规律,重视管理的系统性原则与信息第一性原则。当前我国大陆处于社会转型期,其政治权力配置方式为垄断的权力市场,但它又压抑显性暴力,隐性暴力和软战争在我国大陆因此有了制度基础。权力利益集团大量应用软战争和隐性暴力进行政治利益的无序竞争,维护威权压迫,保护既得政治利益。权力利益集团及当权者败德是社会隐性暴力的最大来源,它形成了社会系统的核腐败扩散、回流及二者相互强化的消极循环。大量的社会软战争和隐性暴力紊乱了社会价值观念,扭曲了社会公平正,增加了社会交易成本,社会成员为了生存和发展要为此付出更大的代价,其个人管理费用上升。社会为获得更低的公平定价或降低交易成本,进行制度变迁是必然的。
潜语言;暴力的委托代理;当权者败德;社会系统的核腐败扩散与回流;社会公平价格曲线
引言
人类社会制度变迁的历史是一部文明发展的历史,也是一部暴力发展的历史。暴力的目的可以是维护公平与正义的,也可能是为了掠夺或侵占的。暴力可能是不加掩饰与包装的,即显性暴力,也可能是包装在合法的方式中的,即隐性暴力。人类社会的斗争,既有显性暴力的战争,即硬战争,也有隐性暴力的战争,即软战争。通常情况下,人类社会的斗争都是高度智力下软战争硬战争的结合,软战争通常是硬战争的铺垫或前奏。
一、关于软战争
(一) 软战争的概念
软战争指以隐性暴力[1]((P6)为主要手段的社会冲突方式。隐性暴力指将非法意图包装在合法手段中的攻击方式。例如,在医院利用医生对病人实施生化暴力的攻击方式,在餐馆利用厨师或服务员对消费者实施生化暴力的攻击方式,冷战时期国家之间通过商业洗钱贿赂行政官员腐馈对方政治体系的攻击方式,利用美女俘虏商业或政治要员获取战略信息的攻击方式,中国三国时期诸葛亮在魏国散布流言离间司马懿与魏帝实现“以敌制敌”的攻击方式,中国1930——1940年代CPC与KMT内战时期,CPC利用KMT内部矛盾对KMT的政治军事体系进行渗透腐蚀和瓦解的攻击方式。
(二)软战争的属性
软战争因为以隐性暴力为主要手段,所以也具有(1)隐蔽性或两面性;(2)腐蚀性;(3)柔韧性;(4)高风险;(5)长期性。隐蔽性指其不易为受攻者所察觉,率先突破了受攻者的心理防线,为攻击赢得了主动,也可能地避免受到受攻者的反击。隐蔽性也称为两面性,攻击者在表面上对受攻者友好或合法地麻痹受攻者,暗地却在接近受攻者并发动攻击。软战争的隐蔽性是很重要的,从军事角度分析,一旦受攻者产生心理警惕,攻击的效率便会下降。现代战争,一般先用软战争作准备,一是破坏敌人的政治经济体系,二是获取受攻方的政治经济军事信息,达到这些目的,与软战争的隐蔽性有关。隐蔽性令得受攻击者不易分清敌我,因为在短期内“敌人和朋友都在提供帮助,他们都同样发出迷人的微笑”。根据Maslow的需要层次理论,任何人都必须解决食欲和性欲问题,即存在基本的生理需要,它们为软战争或隐性暴力提供了生理规律基础和天然存在的土壤。腐蚀性指软战争的攻击效果缓慢而稳定地发挥作用,并且受攻者不易摆脱攻击方的进攻。由于软战争的力量具有天然的生理基础,所以它有寄生于受攻方的天然生命力。“对方喜欢什么,就给他/她什么”,但是,“上面有毒”。对方喜欢女人,给他美女;对方喜欢金钱,给他财富;对方喜欢升官,给他前途。软战争要受攻者接纳攻击者的金钱或美女,必须建立信任,没有信任,受攻者不会真正接纳攻击者的任何事物,建立信任通道或利用受攻者已有的信任系统是软战争的必然环节。“信任是一把利刃”。信任是隐蔽性腐蚀性的心理基础和社会基础,攻击者通常“让对方在信任中崩溃”。攻击者设法成为受攻者社会信任体系的一个成员,或收买受攻方社会信任体系中的成员为攻击作准备,这称为社会关系数据污染[2](P3)。社会关系数据污染是攻击者发动软战争的必然环节,也是软战争具有腐蚀性的根本原因,在军事上,它也被称为渗透。柔韧性指软战争的攻击是以柔克刚,以赢得受攻者心理认同让其放松心理警惕为首要条件,与腐蚀性有关。攻击者通常以受攻击者朋友的身份或借助受攻击者朋友发动攻击,让受攻击者掉进“温柔陷阱”,倒在“甜言迷语”中,所谓“糖衣裹着的炮弹”。参与软战争的一线武士称为特务,国家机构的称为职业特务,非国家机构的称为业余特务,Douglass North、John Joseph Wallis、Barry R. Wingast(2006)的文献中则称他们为暴力专营者。特务的心理柔性是软战争柔韧性的等价物,他们待人温和,做人进退自如,在社会上通常能做出不同于常人的妥协和让步,让对方舒适受用,从而熟练地取得受攻方的信任,争取心理上的主动,为达到其组织或个人的战略目标创造条件。高风险性指参与软战争的攻击方防守方承担高于常人的风险,攻击方因为在环境具有“非法”性或明示意图的高成本性,攻击方始终进行隐蔽地运作,一旦被发现,就可能蒙受人力资源或经济资源的损失。既然是暴力就有风险,尽管其风险总体低于显性暴力冲突的风险,软战争在一开始就在威胁他人安全的同时也套牢了自身。长期性指软战争的破坏作用具有系统性、全局性,一旦发展起来,难以恢复和控制。中国三国时期王允用貂蝉离间吕布与董卓,对二人的关系产生了长期毁灭性的破坏。
现实中,软战争的五种属性是统一的整体,它们相互联系,并不是象理论研究这样截然分开。
(三) 软战争的管理过程
软战争的管理过程服从一般的管理规律,它包括如下管理过程,
(1)信息过程或情报过程;
信息过程(战争系统)的识别和分析。
根据管理的信息第一性原则,任何管理离开了信息或情报,必然导致失败或低效率。忽视信息或情报,也是不合格的管理者。战争管理忽视情报,将导致惨败。信息的收集按管理的系统性原则,即尽可能收集整个系统的完全信息,并从收集的信息判断整个战争系统的形势或变化。收集完全信息在现实中成本大,通常不可行,但信息工作者对信息的态度是“多多益善”,应保持高度的信息敏感,战争中的信息麻痹症其后果是灾难。战争中的信息分为①强正相关信息;②弱正相关信息;③无关信息;④负相关信息或误导信息。正相关信息指反映真实状况的信息,无关信息指与受攻方没有关联的信息,负相关信息或误导信息指A方提前获知B方的进攻或防守意图,主动发出的诱使B方犯战略错误的干扰信息。信息过程不仅要收集受攻方的情报,还应收集攻击方自身的情报及战争发展后可能关联方的情报。信息过程相当于管理过程中的环境扫描。
(2)策略集制定过程;
包括制定首选策略和替代策略。
(3)策略集评估;
(4)策略实施;
(5)策略实施的现场控制;
控制的依据是根据信息流的变化。
(6)策略实施结果的反馈和情报的入档。
(四)软战争的信息沟通
软战争的信息沟通过程服从一般的管理规律,即
图1 软战争的信息沟通Figure 1. Communication in soft war
图1信息传播渠道的白噪声指环境中的干扰信息或敌方发送的负相关信息。
软战争的攻击方因为进行的是非法攻击或是避免受攻方发现的攻击,防守是避免进攻方发现的防守,软战争的信息沟通与直接用显性暴力发动的硬战争一样,对信息要求保密性。信息编码的主要任务之一是将正常信息打包为正常交流方式不能理解的信息,打包后的信息只能被特定交流的双方所理解。这种为保密性而避免信息向环境泄漏将正常信息打包为只被特定交流双方理解的信息,称为潜语言。信息接受者只要按约定将收到的潜语言解码为源信息既可。将源信息打包为潜语言后,交流双方能在正常环境中沟通又不被第三方理解。潜语言可以是文字语言,也可以是非文字语言。男主人想与小保姆私通偷欢,女主人在场时不便直接传情达意,男主人便扯一溜卫生巾往洗手间跑,小保姆会意,二人达成了晚上的偷情。男主人扯一溜卫生巾往洗手间跑的动作是他与小保姆偷情的潜语言。当木讷的女主人还蒙在鼓里,他的老公已经给她戴了绿帽。1990年代末,中国大陆的考试场内场外作弊,场外作弊者向场内应试者的通讯设备中发送阿拉伯数字1、2、3、4的组合串,它们实际上是选择题答案A、B、C、D的组合串,1、2、3、4分别是A、B、C、D的潜语言。潜语言通常服务于软战争或不容于正常社会秩序的非法意图所进行的信息沟通。一个社会潜语言的使用频率越高,通常说明社会内的隐性暴力和软战争越频繁,社会秩序越混乱。应用潜语言是软战争信息沟通的重要特征。潜语言给社会秩序增加混乱的同时,给沟通双方也带来了风险与不确定性,因为潜语言本身更不易识别。例如,软战争的控制系统给第一线战士发了一则潜语言指令“S”,即停止行动,如果战争环境复杂,战士没有得到明确的事前约定,将“S”误解为向南方迁移,这种误解可能导致攻击系统的暴露和人员伤亡。贪官向办事的公民索贿,伸出一枝笔,贪官意为索取100,000,而办事者误解为1000,000,这给办事的公民无形中增加了损失。
软战争的信息沟通中除了一般管理过程的信息噪声外,还通常有来自敌对方预谋设计的信息欺骗或信息幻觉。当A方通过特定的渠道破获了B方的行动意图、心理特征等信息(或者相反的情况),那么A方可能利用B方的信息诱导B方的武士进入设计好的埋伏圈,并对B方的战争系统发起反击。马先生喜欢吃红烧肉,这一信息为攻击马先生的暴力集团所捕获,跟踪攻击马先生的暴力集团便在其预测的就餐服务点抢先摆上放上精美的红烧肉,配以癌细胞、白血病、病毒或其他有毒化学物质,设下埋伏,达到攻击目的。这种手段在传统秩序隐性暴力竞争中,相当普遍。该战役中,红烧肉可看成欺骗信息或诱导信息。软战争与用显性暴力的硬战争相比,更注重心理战,更依赖信息。由于软战争的信息大多数是潜语言,信息真伪的可识别性低,软战争的信息风险增大了。
二、软战争与社会秩序
(一)软战争、当权者败德与国际秩序
解决冲突中,在环境中处于弱势或不利的地位,或者运用显性暴力的成本太大,战争双方又没有意识到用文明的方式解决时,隐性暴力便成了他们的选择。隐性暴力与显性暴力一样,仍是暴力,它们是人类社会野蛮落后的标志。社会由传统秩序[3]向文明秩序转变过程中,显性暴力必然受到压抑,对攻击者而言,显性暴力不再是社会所容忍的体面方式,用隐性暴力打击对方显得“文明”,隐性暴力也为攻击者避免了许多风险。当今世界,东方社会隐性暴力发生的频率远比西方社会高,主要是因为东方社会的政治系统没有放开或放开得迟,而显性暴力又受到抑制,隐性暴力便成为社会选择。社会隐性暴力发生频率高时,它反映了社会制度的缺陷,或者说,权力系统是隐性暴力的最大来源。当权者需要发泄对公民或职员的不满又碍于社会制度的约束,他们就调用公共资源对公民或职员实施隐性暴力,“私了”的方式既维护了当权者道貌岸然的体面,又满足了败德官员的私欲,这称为“潜规则”。当权者败德是当前中国大陆社会隐性暴力的最大来源,当权者败德的目的:(1)调用公共资源发展隐性暴力维护其权力利益集团的利益,排斥打击异已,攻击其他权力利益集团的发展;(2)调用公共资源发展隐性暴力维护社会威权压迫,维护社会“潜规则”,维护利益既得者权利;(3)调用公共资源发展隐性暴力进行权力寻租,为个人谋利。“中国社会坏就坏在当官的”,少数官员的败德行为和动用隐性暴力维护事实上的封建威权使得中国大陆社会表面平静,实际上社会民主遭受打压和扭曲。当然,这种社会病在习近平、李克强等新一代党中央上台后得到了很好治理。隐性暴力不仅存在于权力层打压民众,还存在于权力阶层内部的不同政治利益集团相互争夺政治资源和经济资源。不同的政治利益集团用隐性暴力互相厮杀、炫耀武功,加剧了社会秩序的不稳定。“一将功成万骨枯”,庞大的权力利益集团相互之间的暴力博弈,受苦的是无权无势的民众与社会平民,他们为生存付出了高昂的社会交易成本,甚至为不懂“规矩”或隐性暴力知识缺乏而付出生命代价。来自当权者的隐性暴力和软战争所维护的“潜规则”是多年来中国大陆社会交易成本高居不下的最重要原因,它扭曲了社会公平公正,阻碍了社会文明进步。权力资源配置社会经济等其他资源,政治权力系统是社会系统的核心部分,这种因政治系统的腐坏引起社会系统经济等其他领域的腐败,称为社会系统的核腐败扩散(图2)。权力系统的腐败扩散到社会的其他系统后,其他系统的腐败又助长了社会腐败文化的发展和社会风气的堕落,使腐败的潜规则得到认同,社会对腐败价值观的认同又反作用于权力系统,使得政治腐败经济腐败等在整个社会得到强化,这称为社会系统核腐败的回流(图2)。社会系统的核腐败扩散及回流二者相互作用、相互强化,形成不利于社会文明的负向累积和消极循环。社会系统的核腐败扩散及回流可用来解释大陆多年来因政治制度的不科学引起的权力寻租、生产安全、食品安全、环境污染、教育领域的腐败、医疗领域的药品安全等一系列社会秩序混乱问题。社会系统的核腐败扩散及回流直接导致公共部门职能异化或扭曲,它使得公职部门由服务于国家、服务于公众变成效忠于个别政治领袖或特定的权力利益集团,由公共工具变为个别政治寡头或权力利益集团争夺政治经济资源、维护封建威权压迫的工具,公务员也由向主权负责、向公众负责变为向个别政治寡头负责,正如习近平痛批,上级与下级成了人身依附关系,下级成了上级的家臣。我们共产党高层的陈希同案、成克杰案、胡长清案、陈良宇案和地方无数的官员贪腐案为社会核腐败扩散理论提供了现实佐证。多年来,大陆社会系统的核腐败扩散通常以隐性暴力链条为保证,大陆社会隐性暴力泛滥是政治市场权力资源配置不科学的结果,以隐性暴力竞争社会政治经济资源加重了社会秩序的混乱。中国大陆因来自当权者普遍的隐性暴力和受压抑的社会民主,在政治上基本仍属于封建秩序,即Douglass North、John Joseph Wallis、Barry R. Wingast(2006)研究的传统秩序。也应注意到,中国共产党是一个伟大的政党,有着改革自身的勇气与魄力,尽管存在社会病,但正气压倒了邪气。近些年,政治决策层“坚持真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以神一般的意志与智慧推动“四个全面”战略,它将是中国政治制度由传统秩序向开放秩序变迁的开端。新一代党中央受到世界的广泛好评,民众对中国共产党的政治改革立场充满希望。
图2 社会系统的核腐败扩散及回流Figure2 Proliferation and back-flow of social core corruption
社会隐性暴力发生的频率是难以测度的,考虑到它是社会政治制度效率低下的产物,可用社会贪污腐败率[1](P8)近似地代替它。贪污腐败率的计算有两种方法,一是贪腐官员率,即在特定任期内贪污腐败的公职人员占总公职人员的比率;二是特定时期内公职人员贪污腐败所造成的直接间接经济损失占相应GDP的比率。定量地估计,中国、俄罗斯是当今国际社会贪污腐败率最高的两个国家,用第一种方法计算,其贪污腐败率应在80%以上。那么,这两个国家社会中隐性暴力发生率也当是最高的,或者说,这两个国家社会制度扭曲[4]的程度最严重,社会交易成本最高。相对地,欧洲和美国的贪污腐败率低,可认为其社会隐性暴力发生率低,社会交易成本也低。
隐性暴力发生率、贪污腐败率和社会交易成本是强正相关关系,在特定研究的需要中,可以相互代替。Douglass North、John Joseph Wallis、Barry R. Wingast(2006)研究的传统秩序、有限准入秩序和开放准入秩序中,传统秩序中显性暴力发生率最高,有限准入秩序隐性暴力发生率最高,开放准入秩序二种暴力的发生率都是最低的(表格1)。显然,民主社会的秩序在目前社会效益最好。
隐性暴力还广泛应用在国际社会不同国家的相互竞争与博弈,它在冷战时代称为间谍战。冷战时期,不同国家之间的软战争服务于(1)国家攫取战略性的政治经济军事情报;(2)腐蚀瓦解对方的官僚体系;(3)颠覆对自己抱有敌意的政权;(4)培养政治利益代言人;(5)为发动直接使用显性暴力的硬战争作准备等。
不管国家内部不同政治利益集团之间的软战争,还是国际社会不同国家之间的软战争,其本质仍然是暴力、以暴力配置资源的社会秩序,它暴露了人性的愚昧与丑恶、自私,加剧了社会的野蛮和动荡。软战争由于大量应用隐性暴力,附加了大量的专业性知识,它模糊和混乱了社会信息集,社会对它更不易识别,降低了人与人之间的信赖,降低了人们对社会稳定性的预期,使整个社会的不确定性指数级上升,公民在社会生存的交易成本上升,风险增大。国际、国内社会制度设计者为促进社会文明进步,在推动制度变迁和社会文化发展时,应考虑到上述因素。
(二)软战争风险与暴力的委托代理
软战争的成本低于发动硬战争的成本,或者使用隐性暴力产生了更高的收益预期及风险预期,所以传统秩序和有限准入秩序中便有大量的隐性暴力存在。但是,软战争因它为屏蔽信息泄漏用潜信息沟通,增大了信息风险。它为避免对方发现和所处的战争环境也决定了软战争的高风险性,尽管这个风险远低于使用显性暴力带来的风险。软战争的风险还来源于暴力的委托方(战争系统的控制方)对代理方(暴力专营者或特务)的约束容易成为软约束。暴力的委托代理问题来源于战争环境中对代理者的威胁或诱惑,或者环境导致代理者的价值观改变。暴力委托人通过社会关系数据污染技术在敌对方生成一个暴力代理人,暴力代理人通常在敌对方获得了合法身份,委托方与代理方通常无法以正常的方式沟通,他们的信息传递是困难的,因为他们的战略目标在敌对的环境下通常是“非法”的。此时,委托方与代理方更多是合作伙伴,而不是严格的正常战争管理环境中上级对下级的命令关系。环境的不确定性及信息不对称产生了暴力的委托代理问题,它意味着代理者产生违背委托方战略利益的败德行为或进行多重代理, “叛徒”的意义在于此。电影《烈火中永生》中甫志高(稽启明扮演)的败德行为,电视连续剧《将计就计》中的叶飞飞(叶童扮演)的徒弟陈刀(李德龙扮演)被军阀政府数据污染,结果害死江湖大侠庄承(秦沛扮演)叶飞飞夫妇,并使他们几十年的弟兄们死的死、伤的伤。资料显示,俄罗斯双料间谍维克多·波戈莫雷斯埋身英国军情六处30年[5]。另据《中国日报》报道, 一名前克格勃特工在日前推出的新书中披露,美国大作家、诺贝尔奖得主海明威,竟然曾于1941年被招募为克格勃间谍,但他并未向克格勃提供任何有价值的情报,原因是他真正效命的是美国情报机构[6]。
表格1 不同类型社会秩序下的暴力发生率
除了多重代理,还有暴力伪代理。多重代理是暴力专营者服务于多方,为自己谋利。暴力的伪代理是C方的成员M假意接受N的委托或数据污染,实际上M仍然效忠于C方。严格地讲,上述维克多·波戈莫雷斯和海明威属于伪代理,而不是真正的多重代理。电视连续剧《罪域》中的警察局长周洪宇(刘春详扮演)假装接受黑社会头子兆辉煌(姚刚扮演)的巨额贿赂,结果成了“兆哥”系统崩溃的关键,周洪宇接受兆辉煌的代理属于伪代理。
无论是暴力代理人败德叛变,还是他进行多重代理、伪代理,都将增加战争系统的不确定性,增加委托方的风险,还可能导致整个攻击系统或防御系统的崩溃。暴力代理人的败德行为将增加其本人的风险,不少一线暴力专营者也因此被委托方设法除掉。当然,在暴力社会,委托方有时除掉一线暴力专营者并不完全是因为暴力专营者违规,而是为了降低委托方的系统风险。
三、软战争环境下的个人管理——以中国大陆为例
隐性暴力频繁的社会与显性暴力频繁的社会相比,社会的信用降低,不确定性增加,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诡异。人们发现,每个人都变得不可信任,每个人的话都可能是掩饰其内心真实意图的烟幕,社会信息的可靠度变得不可捉摸。个人的管理运作依赖环境中的信息,当信息变得不可靠,就象无照明设施的车在黑暗的山路行驶,个人管理的难度增大。金庸先生对这种社会秩序有深刻的体会,在金庸的《倚天屠龙记》中,张无忌刚从冰火岛返回大陆,江湖中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他的陷阱,每位大侠都可能哄骗他,给他设圈套,得计后胁迫他去找屠龙刀,张无忌当时走错一步说错一句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灾难。古龙的《小李飞刀》对社会的隐性暴力也描写得细致入微,对每一点诱惑、每一份好奇的心理服从都可能成为屠杀大侠的利刃,在古龙的笔下展现了貌似风平浪静却处处埋藏杀机的冷气森森的社会秩序。
(一)中国大陆权力利益集团的人力资源结构及战争策略
大陆权力利益集团为了在隐性暴力竞争激烈的环境中生存和发展,努力争夺不同领域的人力资源,一般地,其人力资源结构如下:
表2 大陆权力利益集团的人力资源结构
权力利益集团的生命力取决于政治家和内部战略家,他们是集团的龙头。内部战略家有时由一般公务员、企业家或知识精英兼任。权力利益集团的行为一般都是对社会正常政治经济秩序的破坏,对社会文明的破坏。表2显示,大陆权力利益集团具有很大的能量,他们用隐性暴力与显性暴力相结合的方式运作。一般“无门无派”的人才,如果不懂大陆的这些竞争习惯,忤逆了他们,经不起几折腾,要么身败名裂,要么莫名其妙的“病亡”或“自杀”或出“车祸”或其他意外。这种社会秩序显得恐怖,但现实就是如此。
不同权力利益集团之间的斗争,相互攻击的人力资源对象主要有:(1)集团的政治家,一般来讲,成长起来的政治家有大量的保护外壳,不容易攻倒;(2)集团的企业家;(3)攻击集团的潜力人才,遏制其未来的发展空间;(4)现阶段支撑集团发展的主力精英。打击关键的人力资源也就打击了其重要的政治资源、经济资源和信息资源。
表3 个人系统的结构
确定攻击的人力资源对象后,攻击策略是什么?个人系统包括政治系统、社会关系系统、经济系统和健康系统(表3),再进行细分还可加一项个人价值观系统[7](P2)。攻击方通常先攻击其政治系统,再攻击其社会关系系统、经济系统、健康系统。当然“兵无定势,水无常形”,“法无定法”,攻击者有可能就对象的五大系统同时发动攻击。对于龙头人物或政治经济骨干,先打击其政治系统是常用的策略,这种情形下,先打击政治系统以外的系统可能产生食得其反的效果。
以历史上邓小平受到的打击为例,大陆的某些集团在1970年代为了打倒邓,将其先划为右派,然后设法将其免去职务。此乃一种常用的策略,所谓“师出有名”。南宋名将岳飞受迫害前,也被冠以“莫须有”。龙头人物政治系统的崩溃,可令受攻击集团阵形大乱,甚至自相残杀,这时攻击方通常利用受攻方社会关系体系的内部矛盾,以敌制敌,让龙头“头顶罪名”被乱棍打倒。个人政治系统的崩溃,其社会关系系统、经济系统、健康系统立即受到抽丝剥茧般打击,顷刻土崩瓦解。大陆权力利益集团的这种非理性竞争残酷到令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它也说明如今中国大陆政治制度的效率有待“全面深化改革”予以提高。不理解权力利益集团攻击能力的人会不以为然,但攻击者常能从受攻者(1)心理、(2)知识、(3)社会关系体系的弱点寻找突破口,发起有力的进攻。人总是有欲望,比如对名誉、权力、金钱、感情的欲望,总会犯错误,还有知识结构的缺陷;总有弱点,比如社会关系体系的薄弱环节,一些知识缺乏者、老人、妇女、儿童等,这些都软战争中的攻击点。
(二)软战争环境下的个人管理策略
当一个社会隐性暴力频繁,社会不同的利益集团之间软战争接连不断,社会可以看成是传统秩序。软战争频繁的社会环境可定性为高风险环境。如表3所示,个人系统包括个人价值观系统、政治系统、社会关系体系、经济系统和健康系统,人的存在因此可分为精神存在、社会存在,它包括政治存在、社会关系存在;经济权利存在;健康存在,即生理存在和心理存在。个人的管理运作也主要是在特定环境下对表3所示的五大系统的管理,社会系统受到破坏,其他三个系统立即受到威胁;经济系统的衰退会影响健康系统和社会关系;健康系统性能低下,也将破坏经济生产。五大子系统是相互依赖、统一的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个人管理就是解决在特定的环境下个人系统的生存与发展的问题[8](P1)。
既然软战争环境是高风险环境,那么规避风险是该环境下个人管理的重要内容之一。从个人价值观管理来分析,一般的社会成员应接受或顺从社会主流价值观,它可避免给自己带来政治风险。当前我国大陆的主流价值观是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思想、科学发展观及官方宣传的社会公平公正、社会文明进步等,社会成员如果对这些价值观念有抵触,可能直接受到来自权力当局的压力。鉴于隐性暴力的特点,心理柔性对于降低风险是重要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汉不吃眼前亏”。从长期分析,保持心理柔性是适应软战争环境的必要条件。在“混沌”环境,即特别复杂的环境,系统有大量不同利益要求、势均力敌的变量参与,系统不确定性极高、变化迅速而猛烈时,管理的系统性原则及信息第一性原则成了最重要的导航灯,此时,社会成员应根据信息抓住环境的主题,即毛泽东(1937)所提的主要矛盾。
当个体为高社会能量聚集者,或强者,比如政治家、企业家、社会名人、知识精英,又拥有能量大的权力利益集团作支持,则可采用积极的管理策略,(1)宣传自己科学的政治主张或价值观念,让社会不同群体理解自己的政治主张或价值观念,赢得社会的支持,巩固和发展自己的社会存在,推动社会文明进步;(2)诚信务实,保证经济生产在赢得社会认同的条件下健康发展,避免受到敌对力量以合法的名义攻击自己的经济生产;权力寻租、诈骗或低质量服务固然能谋取短期的暴利,但也对手的攻击留下通道,给自己长期发展曲线[1](P5)的下挫提供了动力;(3)巩固和发展社会关系资源,让社会关系体系中的成员强者更强,弱者不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维持与发展,不仅是物质资源的来往,还应有知识资源的交换和思想的交流,事业上的相互关心;对家庭成员中的弱者,尤其应注意知识和思想的交流,防止他们受到攻击,或成为攻击者谈判的筹码;《三国演义》,诸葛亮收姜维,用了以姜维母亲为要挟的方法,姜维只得归服;电视剧《罪域》,兆辉煌分别利用郑毅然的夫人巫玉梅、秘书谷一凡、胞弟郑毅光、亲生女儿郑洋洋对郑毅然发起攻击,市委书记郑毅然损失惨重;(4)对个人的健康,应在每天分配固定的时间资源用以锻炼、护理或医疗学习,以保证个人长期发展曲线不受健康状况的往下拉动[1](P11);在软战争频繁和隐性暴力多发的环境下,严格控制在外饮食,最大限度减少受到生化暴力攻击的可能;外出应备常用药,以免受敌对权力利益集团的不测攻击;住房注意通风和备置常用除菌药,以防备对手的攻击。
如果说社会高能量聚集者在软战争环境下的战略带有一定的政治发展色彩,那么社会低能量聚集者应在政治系统主要地采取防守策略,即所谓“顺坡滚驴”,“人云亦云”,“难得糊涂”,以规避不必要的政治风险。社会低能量聚集者的经营重点在社会关系系统、经济系统和健康系统。普通社会成员不一定要改变社会,只求适应社会。社会低能量聚集者或弱者的在政治系统以外的策略与社会高能量聚集者的策略是类似的。
四、软战争、社会公平价格曲线与制度变迁
一切都在变化,以上分析个人管理的强者策略、弱者策略只是一般分析,现实中的策略选择要复杂得多。任何秩序的社会,公平公正是所有社会公民的普遍需求。社会成员唯有公平公正价值观在心,才是规避社会高风险的最好办法,“一念善能积福,一念恶可招灾”是社会对公平公正普遍需求的写照。人的价值观对个人长期发展曲线的形状有显著的影响[1](P11)。应注意到,不同社会秩序下,社会公平的定价是不一样的(图3)。图3中的原点O代表无磨擦社会[1](P4)。根据罗桂成、谭斌、郑石桥(2009)的研究,无磨擦社会的特征是,(1)社会人口规模在适度规模人口以下,即为资源丰裕社会;(2)无政府也没有政府暴力;(3)没有非政府暴力;(4)社会交易成本为0。图3中的曲线C代表社会交易成本线,它表示在固定适度人口规模下不同社会秩序的社会交易成本随着社会权力市场的垄断程度的升高而上升,曲线与纵轴的交点是个间断点,表示无磨擦社会的社会交易成本为0。因为社会交易成本不小于社会成员为获得公平公正付出的价格,所以,在不便于计量社会公平定价的条件下,社会交易成本可近似地代替社会成员为获得社会公平付出的价格,社会交易成本线可近似表示不同社会环境下的社会公平价格线,即
Ct≥Pj
(1)
(1)式中,Ct表示社会交易成本,Pj表示社会公平的价格。开放准入秩序中,特定时期的社会公平期望价格等于公民上交给政府的相应时期的期望税率,此时,政府是社会公平的提供给者。在软战争频繁的社会,权力市场的垄断性质没有根本改变,人们为赢得社会公平付出的代价很大,他们必须付出高出期望税率很多、应付社会“潜规则”的费用,因为权力当局为社会公平提供了低质量的保护或伪保护,而应用大量的公共资源谋取权力利益集团的好处或个人好处,它是软战争环境的重要特点。
频繁的软战争与大量的隐性暴力增加了社会的不确定性,增加了社会活动的交易成本(图3),增加了公民为获得公平公正付出的价格,降低了社会生产效率和社会收益,社会矛盾隐藏,但不断累积,好比地下沸腾的岩浆,它为社会制度变革积累了动力。隐性暴力多发破坏了社会公平公正,它从一开始就注定它要被自己的不合理所埋葬。我国大陆多年来物质文明的表面繁荣不能掩盖社会综合素质的低下,权力资源的封建配置方式决定了权力系统的腐败扩散和隐性暴力维护下的威权压迫,政治市场因此是存在垄断的政治市场,存在社会效率的损失,只有进行制度变革才会为全社会获得最大的政治收益,而社会民众为了获得更低的社会公平定价也有为制度变迁投支持票的内在动机。中国共产党提出“四个全面”战略,恰如及时雨,价值不低于遵议会议、邓小平改革,重拾了民心,是对中国共产党命运的第三次大拯救。
图3 固定适度人口规模下,不同市场社会的社会公平定价曲线Figure3 Expectant social justice curve in various political market under fixed optimum population
五、软战争的相关资料
中国应该是世界上隐性暴力和软战争历史最悠久的国家。当今世界,中国和亚洲应当是隐性暴力最频繁、最发达的地区。春秋战国时期的大商人吕不韦为发展将怀有自己身孕的爱妾送给秦孝公,他把国家和政治权力也当成了自己的买卖商品。
软战争在战争中的地位不言而喻。满清能消灭明朝,与它早期对明末发动的软战争息息相关,清政权先后收买巨阉魏忠贤余党,用反间计灭明朝栋梁袁崇焕、毛文龙,收降重臣洪承畴等。它把本已腐朽的明政权渗透一空,为其显性暴力战争铺平了道路。
日本早在甲午战争以前就发动了对华的间谍活动。
日本明治维新后,为了推行其大陆政策,进行对华侵略扩张,除加强军事力量,扩军备战外,还在中国大肆展开间谍特务活动。1894到1895年的中日甲午战争,日本之所以能取得胜利,除了经济、军事、政治等原因外,也颇得力于间谍活动。早在甲午战争前,日本军部为做好对中国发动侵略战争的情报工作,就在参谋本部次长、特务头子陆军中将川上操六的直接指挥下,不断向中国派遣大批特务间谍,组成间谍情报网,千方百计地搜集有关中国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地理山川、风俗人情等各方面情报。这些间谍特务,有的装扮成旅行家,有的以经商为幌子,暗中从事间谍活动。1886年,参谋本部就派大特务荒尾精到中国,以开办“日间贸易研究所”“日清贸易协会“作掩护,组织一个庞大的间谍网”。这个间谍网”以北京为中心,北到蒙古、伊黎、满洲、陕西、西南从两广至云贵、巴蜀……,对(中国)风土、气候、人情风俗、农工商业、金融、运输、交通等,进行精心调查”。第二年,参谋本部又派陆军中佐山本清坚、陆军大尉藤井茂太郎等,到华北一带进行特务活动,刺探情报,主要任务是调查沿岸登陆地点、军队运输方法、登陆后战略目标、地形选择等。他们一行人由山海关沿洋河、滦河、北塘河、白河至大沽口一带,长达二百余里的沿岸进行调查。
资料来源:http://www.zxls.com/uploadfiles/20059259931710.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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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世界大战时期,软战争已经成为必需的战争手段。
在俄罗斯“反军事间谍行动九十周年”展的活动中,俄安全机构还展示了自二战后到近年来所破获的“鼹鼠”案,外国间谍在苏联/俄罗斯进行间谍活动的各种手段,包括当年曾轰动一时的“菲拉托夫案件”和“波利亚科夫案”等。苏军情报总局军官菲拉托夫在驻外使馆当武官期间“出轨”,在与一个法国女人做爱时被早已盯上他的外国情报机构偷拍,他只好同意和昔日对手合作,成为一只可耻的“鼹鼠”。 而同样供职于苏军情报总局的波利亚科夫少将曾在纽约联合国总部、缅甸、印度活动,在其八年的“鼹鼠”生涯中,出卖了十九名苏联在国外潜伏的情报员和一百五十多名特工名单,并导致一千五百名苏联军事和对外侦查特工完全暴露,被西方称为“最成功的间谍”。
资料来源:http://blog.dbw.cn/html/38/240638-9486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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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 论
软战争及广泛使用的隐性暴力仍然是暴力,它们本质上是人类以暴力配置资源的继续,是对社会公平公正的践踏,社会混乱并且低效率,其大量存在是不科学的公共权力资源配置制度的产物。软战争大量存在,是因为显性暴力受到转型社会的制度性压抑,它与隐性暴力维持了公共权力不同程度的垄断及权力利益集团的既得利益,它所维持的社会秩序是过渡性的。同时,软战争给社会成员的生存发展增加了成本,为社会成员的个人管理增加了困难,从长期分析社会民众不能接受。为获取更大的社会收益,软战争所维持的社会秩序其制度变迁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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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郭震旦]
Soft War, Social Order and Personal Management
LUO Gui-cheng
(Personal Management Reasearch Office,Science And Research Department,Bengbu College,Bengbu 233030,China)
Soft war is a sort of social conflict mainly employing hidden violence, the management of whichfollows general principles, treasuring systematic principle as well as information principle. At present, Chinese Mainland in its transformation period, its allocation institution of public power is run by a monopolistic political market, where the obvious violence is forbidden, so soft war and hidden violence has an institutional environment to develop rampantly. Political groups with special benefits employ hidden violence and soft war frequently to rival for political interests by disorder, maintaining iron power oppression to the masses, grabbing personal advantages. Political groups with special benefits and the moral hazard of public servants are the biggest source of social hidden violence, which generate proliferation and back-flowing of social core corruption as well as the negative cycle intensifying with each other between them. Large amount of soft war and hidden violence disorder social moral value, distorting social justice, increasing social transaction costs, for which common people will pay much more to make a living, their costs of personal management increased. To gain lower prices for social justice or cut down social transaction costs, society will necessarily undergo institution change.
Latent language; Entrustment and proxy of violence; Moral hazard of authority;Proliferation and back-flowing of social core corruption; Social justice curve
2016-07-17
罗桂成(1970-),男,蚌埠学院个人管理研究所所长,讲师,宗教神学研究所所长,主要从事管理学、经济学、历史、军事、社会学研究。
C915
A
1004-7077(2016)06-006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