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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帜鲜明地倡导“姓马”才能真正坚守党的阵地

2016-11-28甘林

中华魂 2016年12期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历史

文/甘林

旗帜鲜明地倡导“姓马”才能真正坚守党的阵地

文/甘林

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的讲话中,突出强调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当代中国实际和时代特点紧密结合起来的重要性,这不仅对我们党和国家的发展方向具有决定性的意义,而且对于我们坚持主流意识形态、坚持党的教育阵地和舆论阵地有重要的现实指导意义。党的95年历史经验表明,马克思主义是指导我们事业胜利发展的唯一正确的科学理论,只有坚持并正确对待马克思主义,才能获得全党团结的基础,才能具有永不枯竭的凝聚力和战斗力,才能奏响前进和胜利的号角。近年来,习近平总书记一再强调的“党校要姓党”、“党的媒体要姓党”,从根本上说,“姓马”和“姓党”是统一的,如果离开了或淡化了马克思主义,就必然会弱化或失去党性原则和党性要求,“姓党”就会成为一个徒有其名的金字招牌。

在“姓马”和“姓党”的关系上,有学者提出“姓马容易,信马难”,强调“信马”的重要性,言简意赅,发人思考。但从党性的要求来说,“姓马”和“信马”、“姓马”和“姓党”应该是内在统一的。一切共产党员,特别是党的理论工作者,不应该是那种晴天摆摊、雨天收摊,看天候混饭吃的角色。因此,党校要姓党,党的媒体要姓党,一切共产党员都要姓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党的历史和现实表明,只有坚持姓党,才能坚持正确的方向,也才能真正做到党性和人民性的统一,因为党的事业就是人民的事业,不姓党就不可能真正做到一切为了人民。但不容否定,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由于主客观各种原因,有些党员和党的阵地偏离了或背离了这一基本原则,失去了政治灵魂和主心骨,甚至站到了党和人民事业的对立面。出现这种情况虽然原因有别,但说到底是因为“缺钙”,是理想信念失落造成的,这种理想信念的失落,是不信马就必然不姓党的典型表现。所以,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一再强调“补钙”工作的重要性,是有很强的现实针对性的。

在上个世纪后期,实践中的社会主义正经历发展中严重挫折并寻求改革的艰难时刻,特别是到90年代初发生的苏东剧变,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解体,使世界社会主义运动陷入了低潮,这使得社会主义“失败论”、马克思主义“过时论”、共产主义“渺茫论”大有市场,考验着共产党人的理想信念。本来,以最终消灭私有制为目标的无产阶级革命是人类历史上最深刻的变革,它的道路不是笔直的,经历暂时的挫折、失败是难以避免的,这对于真正的革命者来说,是不值得恐惧的,而是“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但对那些历史的短视者来说,就有可能使他们惊慌失措,悲观失望,甚至要改换门庭,另找出路。那些投机者、同路人和潜在的“第五纵队”,正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会暴露出他们本来的面目。这种现象不但过去有,现在有,而且以后也还会有。他们往往把革命运动中出现的危机,看作是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共产主义理想的危机,以为天要塌下来了。

因暂时的挫折而使一些人丧失理想信念、另找出路的情况,在我们党的历史上曾经不止一次地出现。像第一次大革命时期,我们党虽然还处在幼年阶段,就以自己正确的政治纲领和对中国人民解放事业的忠诚,在共产国际的帮助下,促进了国共两党合作,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工农运动和北伐战争。由于共产党在大革命中鲜明的政治领导作用和共产党人勇于牺牲的精神,使它在人民群众中获得很大的声誉。到1927年4月,党员人数发展到近6万人,与建党时的50多人相比,在不到7年的时间里扩大了1000多倍。但在这种情况下,“许多社会上投机分子”也均想加入C.P(中国共产党的英文缩写),不仅是“一般知识分子,小商人,大商人,甚至许多拥有重兵的高级军人也来敲C.P.的门”。①在他们看来,这时做一个共产党员,乃是一种时髦,是表示一种荣耀。但当白色恐怖到来,革命转入低潮的时候,党的队伍便迅速出现这样两种情况:一方面,许多真正的共产党员为自己的理想或是英勇献身或是继续战斗,仅从1927年到1928年上半年的不完全统计,共产党人被杀害的即达2.6万多人,还有一万左右的共产党人继续战斗,探索新的发展道路;另一方面,党内也不乏一些投机者和不坚定分子又迅速作出了新的选择,离开了革命队伍,有的不惜用出卖灵魂和同伴的卑劣行径去同被他们看好的新的潮流接轨。这些所谓识时务的“聪明人”,他们没有想到,仅仅22年之后,第一面五星红旗就在天安门广场上升起,中国革命取得了胜利。当然,历史的情况有别,但这同今天的某些对共产主义、马克思主义的谩骂者的脸面是有相似之处的。

这个事例有力地告诉我们:革命低潮并不可怕,因为历史的进程不是直线的,暂时的失败不能改变历史所昭示的发展方向;但可怕的是,因为低潮的到来,历史的短视者往往把革命运动中出现的危机,看作是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共产主义理想的危机,把暂时的失败看作是不可挽回的,以为时代要变天。列宁就曾经把马克思主义运动的危机和马克思主义理论这两者作了严格的区分。他认为,社会生活条件的异常剧烈的变化,反映到革命运动内部“就是深刻的瓦解、混乱、各种各样的动摇,总而言之,就是马克思主义运动极端严重的内部危机。”②第二国际后期,由于资产阶级策略上的变化,出现了伯恩施坦的修正主义,列宁曾把它看作是马克思主义革命运动的一次危机。但如果把这种运动的危机看作是“马克思主义的危机”,正像列宁所斥责的,这“不过是重复资产阶级下流文人无聊的议论,他们想把社会党人之间发生的任何争论都加以夸大,以促成各社会党的分裂。”③历史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今天在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处在低潮的情势下,一些人包括个别共产党员走到了党和人民事业的对立面,失去对共产主义的理想信念,诅咒马克思主义,丑化、否定党和人民的革命奋斗历史,就是这样一种历史现象的表现。

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历史表明,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是在敌人的咒骂声中发展壮大起来的。在抗日战争时期,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等理论著述中,严厉驳斥了当时甚嚣尘上的“共产主义不适合中国国情”、共产党应该“取消”、“将马克思主义暂搁一边”等等谬论,深刻阐明了近现代中国革命和中国社会的发展规律,系统地、充分地论证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基本理论及其政治、经济、文化纲领。毛泽东旗帜鲜明地亮明了中国共产党人的基本主张,从理论上有力地驳斥和粉碎了国民党一切反共的论调。他指出,有些恶意的宣传家,故意混淆中国革命的两个不同发展阶段,提倡所谓“一次革命论”,用来证明什么革命都包举在三民主义里面了,共产主义已经失去了存在的理由。事实上,中国自有科学的共产主义以来,人们的眼界是提高了,中国革命也改变了面目。中国的民主革命,没有共产主义去指导是决不能成功的,更不必说革命的后一阶段了。这也是资产阶级顽固派为什么要那样叫嚣和要求“收起”它的原因。“其实,这是‘收起’不得的,一收起,中国就会亡国。”④这一深刻理论正确指明了“中国向何处去”这一人们所关心的问题,同时也极大地帮助了全党思想的统一和政策的统一,更好地在抗日战争中担负起自己的历史使命。在这期间,毛泽东还回答了有些人要求我们党改名称的问题,他幽默地说:“有人说我们党要改改名称才好,他们说我们的纲领很好,就是名称不好,‘先生之志则大矣,先生之号则不可’。不但蒋委员长来电报要我们改名称,中间派也劝我们改名称”,“很多美国人也要我们改名称,我们若是改了名称,他们就喜欢了”。对此,毛泽东作出了明确的回答:“我们党的名称还是不要改。我们的名称,中国人民是喜欢的。”⑤这对于以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指导现实斗争,是很有意义的;这对今天那些对共产主义、马克思主义的谩骂者、攻击者也是有力的回答。

当20世纪90年代初苏东剧变刚发生不久,邓小平就针对所谓社会主义失败论的国际性思潮,高屋建瓴地指出:“我坚信,世界上赞成马克思主义的人会多起来的,因为马克思主义是科学。它运用历史唯物主义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封建社会代替奴隶社会,资本主义代替封建主义,社会主义经历一个长过程发展后必然代替资本主义。这是社会历史发展不可逆转的总趋势,但道路是曲折的。资本主义代替封建主义的几百年间,发生过多少次王朝复辟?所以,从一定意义上说,某种暂时复辟也是难以完全避免的规律性现象。一些国家出现严重曲折,社会主义好像被削弱了,但人民经受锻炼,从中吸取教训,将促使社会主义向着更加健康的方向发展。因此,不要惊慌失措,不要认为马克思主义就消失了,没用了,失败了。哪有这回事!”⑥这是在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处在低潮的形势下,对马克思主义理论和社会主义事业的历史命运的深刻阐述,是对中国共产党人一个极其重要的思想理论武装。历史证明并将继续证明这是富有远见的科学论断。

因此,在今天的历史条件下,要解决“党校要姓党”、“党的媒体要姓党”的问题,就要重视理想信念的教育,特别是要正确认识社会主义运动经历的曲折和必然胜利的前景。坚定的理想信念,是建立在对历史发展规律深刻认识的基础上,建立在对马克思主义这一科学理论深刻理解的基础上,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强调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而不是其他什么主义,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不能丢,丢了就不是社会主义。一个国家实行什么样的主义,关键要看这个主义能否解决这个国家的历史性问题。历史和现实都告诉我们,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这是历史的结论,人民的选择”。⑦在这个根本问题上,我们是不能有丝毫的动摇。

我们所以强调“姓党”与“姓马”的内在统一,只有“姓马”才能真正做到“姓党”,这既是党的性质和实践的方向决定的,也是马克思主义始终是党的指导思想和政治灵魂使然的。

首先,中国共产党是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建立起来的工人阶级的政党,它的先进性和生命力在于指导思想的正确性。恩格斯说过:“我们党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有一个新的科学的观点作为理论的基础。”⑧这一新的科学的观点,就是由《共产党宣言》所奠定的共产主义的世界观,马克思主义就是它的完整的理论形态,它为无产阶级和被压迫人民提供了批判旧世界、开创新世界的科学的锐利的武器。毛泽东深刻总结近代中国向西方寻找救国真理的艰难而痛苦的历程,他说:“中国人向西方学得很不少,但行不通,理想总是不能实现”,结果“先生老是侵略学生”。只有在俄国十月革命的启示下,“中国人找到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这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中国的面目就起了变化了”。这时中国革命取得全国胜利已成定局,毛泽东积近代中国革命的历史经验,深情地说:“谢谢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斯大林,他们给了我们以武器。这武器不是机关枪,而是马克思列宁主义。”⑨历经苦难的中国人民正是在科学理论和社会价值目标内在统一的层面上接受马克思主义的,并把它作为新的世界观加以运用,正确回答了中国社会和中国革命面临的基本问题。正因为这样,在当时众说纷云的救国方案和众多的社会主义思潮中,科学社会主义以自己特有的魅力脱颖而出,很快为中国人民所认识和接受。所以,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历史证明,只有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党才能始终体现时代性,把握规律性,富于创造性。从我们党的战斗历程来看,正是随着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的不断提高,使它逐步地走向成熟,使自己有能力排除“左”的和右的错误倾向的干扰,在一个情况特殊而复杂的东方大国里,能够正确处理党的最高纲领和最低纲领的辩证统一关系,既立足于完成现实的任务,又为将来向更高的阶段发展准备条件,从而带领群众从胜利走向胜利。很显然,如果没有马克思主义这一正确理论的武装,就会像列宁警告的那样,党会“失去生存的权利,而且不可避免地迟早注定要在政治上遭到破产。”⑩正是马克思主义所揭示的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结论,成为社会主义运动的奋斗目标,内化成为共产党人的理想信念。这是对科学的信仰,对真理的信仰,形成了一往无前、无坚不摧的坚强信念,有多少共产党人和革命战士在战场上为人民的解放流尽最后一滴血;有多少坚定的共产主义者在敌人的法庭上,只要跨出一步就能获得人身自由或高官厚禄,但他们选择了为事业而献身。事实证明,只有以科学理论武装的理想信念才能真正懂得党的事业,才能真正做到无私无畏、自觉地为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也才能真正做到“姓党”。如果理想信念失落、淡漠甚至背离,就有可能改姓他去。所以,加强理想信念教育,作好“补钙”工作,是当前党的建设的当务之急。

其次,只有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才能保持全党的认识和步调一致,也才能有党内团结的基础。毛泽东十分强调党内要有共同语言,有了共同语言才会有团结的基础。他说,“学了马克思主义,才有方法,才有共同语言”。 他在这里所说的方法,不仅是指工作方法,更重要的是说马克思主义的方法论,运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论观察客观世界,才有可能获得对客观事物的科学认识,这样党内才会有共同语言,才会在共同认识基础上不断巩固和发展党的团结,真正发挥党的战斗堡垒作用。我们知道,马克思主义哲学是科学的认识论和方法论的有机统一,是无产阶级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锐利武器。恩格斯说:“如果不把唯物主义方法当做研究历史的指南,而把它当做现成的公式,按照它来剪裁各种历史事实,那它就会转变为自己的对立物。” 毛泽东同样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相统一的观点,他说:“唯物辩证法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方法论,是认识的方法,是论理的方法,然而它就是世界观。世界本来是发展的物质世界,这是世界观;拿了这样的世界观转过来去看世界,去研究世界上的问题,去指导革命,去做工作,去从事生产,去指挥作战,去议论人家长短,这就是方法论,此外并没有别的什么单独的方法论。所以在马克思主义者手里,世界观同方法论是一个东西,辩证法、认识论、论理学,也是一个东西。” 他十分重视掌握马克思主义的方法论,克服党内存在的主观主义特别是教条主义的痼疾。他曾经说过,马克思主义是工具,而不是教条,要善于利用这个工具,研究和解决中国革命面临的各种问题。这深刻说明,马克思主义最富有生命力的是作为方法论的意义,这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统一,它不但是指导革命、制定正确策略的有力武器,而且也使党观察、分析形势,处理工作有了共同的科学的方法,这样才能使党保持认识上和行动上的一致。如果失去了共同语言,就会各弹各的调,就非乱套不可。在党的历史上,有过“言必称希腊”的错误倾向,不从中国的实际出发,给党带来了严重的灾难;今天则出现了“言必称西方”,“唯美为美”的错误思潮,把西方的普世价值奉为圭臬而加以盲目崇拜和渲染,这是一种更加危险、更具颠覆性的荒谬陷阱,是值得我们高度警惕的。

再者,坚持和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是洞察各种社会现象,识别和抵制各种错误思潮,自觉坚守“姓党”的重要保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是反映人类社会、自然界和人的思维的普遍规律,这已为实践所充分证明,我们所倡导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就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在中国的运用和具体化,因而我们的一切工作,都要自觉地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它是保证我们对客观事物获得规律性的认识因而富有远见的望远镜和显微镜。这本来就是我们党确立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决定的,但在今天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受到严重挑战,有的认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已不适合当代的中国,有的则借口中国化公开将它弃置不用,在这种情况下,一些党员和党的媒体失去了判断是非的标准,自觉或不自觉地接受各种错误思潮的影响,以至改变了自己的思维方式。因此,我们在大力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中,必须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指导作用。比如,阶级斗争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是唯物史观的基本观点与基本方法,是正确认识人类进入阶级社会后历史发展与演进的科学方法,在人类社会仍然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的世界历史大背景下,在我国仍然存在一定范围内阶级斗争的历史条件下,阶级斗争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是决不能弃置不用的。但在多年来有的学者借口我们过去犯过阶级斗争扩大化的错误,借口所谓时代的变化,竭力把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淡化,甚至妖魔化,宣扬超阶级的人性论和超意识形态的普世价值。离开了阶级分析的基本方法,我们就不可能正确认识当前一再泛滥的各种错误政治思潮的实质和危害;就不可能正确认识改革开放以来一些人不遗余力地鼓吹产权私有化、市场万能论以及形形色色西化主张的真实意图,更不可能加以有力的抵制和反对;也不可能深刻认识产生腐败的历史和现实的根源,就有可能使一些人在对外开放和同私营企业家交往中失去共产党人的应有立场。这样做,会使我们失掉理论上的优势,也就是失掉了自己的话语权。现在,有的学者包括某些从事马克思主义研究的学者,用很大兴趣使马克思主义中性化,去革命化,把它变成人人可以接受的东西。这是值得我们高度关注的。就以阶级斗争理论来说,美国驻苏联最后一任大使马特洛克在他的《苏联解体亲历记》中记述了如下的看法,他说:为了改善美苏关系,需要苏联出现转变,“其中最重要者莫如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在这一理论真正由官方抛弃之前,表明我们之间关系好转的任何变化都可能是虚幻的,最多也是暂时的”。他从戈尔巴乔夫、雅可夫列夫、谢瓦尔德纳泽等人的言论中看到了抛弃阶级斗争理论的迹象,欣喜若狂,立即向华盛顿报告:“如果苏联领导人真的愿意抛弃这个观念,那么他们是否继续称他们的指导思想为‘马克思主义’也就无关紧要了。这已是一个在别样的社会里实行的别样的‘马克思主义’。 这个别样的社会则是我们大家都能认可的社会”。对于这种演变,布热津斯基在《大失败》一书中以辛辣讽刺的手法,认为戈尔巴乔夫为首的苏联共产党统治集团,“一直以一种历史脱衣舞的形式,一层一层地否定(或者是脱掉)他们过去的理论外衣。”这不能不是苏联走向解体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些反面教员对我们也还是有教育作用的。

这一切,正如习近平同志在“七一”讲话中所强调的:“马克思主义是我们立党立国的根本指导思想。背离或放弃马克思主义,我们党就会失去灵魂、迷失方向。在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这一根本问题上,我们必须坚定不移,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有丝毫动摇”。

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坚持“姓党”与“姓马”的内在统一,这是党的应有的政治要求,也是党的政治和组织纪律的要求。这有如一个共产党员必须遵守党章,一个公民必须遵守国家宪法一样,是不可逾越的政治底线;如果宪法、党章可以被任意亵渎,甚至任意践踏,那势必党将不党,国将不国,这是广大共产党员和人民群众绝不允许的。不久前发生的某个党校教授在讲课中肆意违背党的基本原则,在网络上受到了许多网民的谴责,就是一个现实的例子。所以,只有坚持严格的党的政治和组织纪律的要求,才能保证党作为无产阶级战斗司令部的作用,才能保证党的团结和统一,也才能真正保证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

十八大报告明确地把“严明党的纪律,自觉维护党的集中统一”,作为全面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的重要组成部分,强调了加强党的建设中严明纪律的重要性。作为无产阶级的组织武器,最重要的是要组成由先进理论武装的、具有严明纪律的因而能够战斗的政党。党的纪律,是包括组织纪律和政治纪律两个方面的内容,这是相辅相成、不可分割的党的纪律的统一体。党是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组织起来的,必须保持组织上、行动上的一致性,除了组织纪律之外,还需要有政治纪律作保证。在一定意义上说,政治纪律是更重要、更基本的纪律,是党团结和统一的重要基础。对于这两者的关系,列宁说:无产阶级“所以能够成为而且必然会成为不可战胜的力量,就是因为它根据马克思主义原则形成的思想一致是用组织的物质统一来巩固的,这个组织把千百万劳动者团结成一支工人阶级的大军”。由此可见,党所以能够保持思想上政治上的高度统一,因为它是用马克思主义这个科学理论武装起来的,所以它能够发挥先进战士的作用。这是不容损害和破坏的。正如中国古代《淮南子》一书所云:“千人同心,则得千人之力;万人异心,则无一人之用”。讲的也是这个道理。

毋庸讳言,在一个时期内,在党的组织纪律和政治纪律方面存在的种种问题,已经同我们党面临的形势和任务形成了尖锐的矛盾。在一些地区和部门,“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已成为一个痼疾,有的领导班子特别是第一把手对中央和上级决定阳一套、阴一套,对上应付,对下大搞形式主义,数以百计的红头文件都管不住“三公”消费,造成“令不行、禁难止”的严重局面。有的党员无视党的政治纪律,随意发表违背党的基本路线、基本方针的错误言论,甚至任意践踏宪法、党章规定的红线;一些党员热衷于鼓吹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力图用私有化来误导我们改革的方向,要求按照西方特别是美国的政治制度和价值观来推进我国的政治体制改革,企图改变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有的党员毫无顾忌地歪曲党的历史、否定党在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各个历史时期的重大成就,特别是不遗余力地攻击、污蔑和抹黑党的领袖,搞所谓的“非毛化”;有的人甚至通过在境外发表大量不顾事实、不负责任的错误言论和书籍,再采取“出口转内销”的办法影响群众。凡此种种,不一而足。这些违纪行为,严重损害了党的形象,瓦解党的战斗力,消解广大群众对党的信任。这种情况如果不加以制止,严明党的纪律,而任其发展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党的纪律是自觉的,同时又是铁一般的,是不能废弃和蔑视的,更不能只是为了装饰门面或只说不做。对于那种在党骂党,践踏党规,背弃誓言的人,在教育批评无效之后必须严肃党纪,这样才能保持党的纯洁性和战斗力。综上所述,历史和现实都告诉我们,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是我们事业获得胜利的根本保证。习近平同志在“七一”讲话中指出:“指导思想是一个政党的精神旗帜。95年来,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够完成近代以来各种政治力量不可能完成的艰巨任务,就在于始终把马克思主义这一科学理论作为自己的行动指南,并坚持在实践中不断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这使我们党得以摆脱以往一切政治力量追求自身特殊利益的局限,以唯物辩证的科学精神、无私无畏的博大胸怀领导和推动中国革命、建设、改革,不断坚持真理、修正错误。无论是处于顺境还是逆境,我们党从未动摇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我们要有这样的历史自觉,历史的担当。

注释:

①《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514页。

②《列宁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81页。

③《列宁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66页。

④《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686页。

⑤《毛泽东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324~325页。

⑥《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82~383页。

⑦《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外文出版社2014年版,第22页。

⑧《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9~40页。

⑨《毛泽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469~1470页。

⑩《列宁全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367页。

的发展。就旧中国来说,在“三座大山”的压迫下,生产力发展被束缚着,使旧中国处于生产力十分落后的境地。从历史事实来看,以社会主义公有制取代旧制度的私有制,显示出了社会主义公有制有利于生产力发展的优越性。苏联建立了公有制为基础的社会主义制度后,迅速缩短了沙俄时代与美国经济的巨大差距。在1921—1933年资本主义世界大危机年代,苏联经济蓬勃发展。二战中还打败了强大的法西斯德国的进攻;二战后,成为可与美国抗衡的超级大国。而苏联解体、实行私有化后,多年经济停滞不前,国际地位雄风不再,其经济规模占世界的比重大幅下降。1989年俄罗斯的经济规模是中国的两倍,现在只是中国的20%,与印度差不多。旧中国的多种私有制没有促进生产力的快速发展,反而成为生产力发展的障碍。新中国建立了社会主义的国有经济以后,显示出了远超私有制经济的优越性。尽管改革开放前有“左”的重大失误,但经济建设事业和经济发展的成就超过旧中国的一两百年,年均6%以上的发展速度也超过了许多私有制的资本主义国家。改革开放前,新中国的经济建设成就主要是靠国有经济的贡献。国有经济也显示了它的效率。1956年,毛泽东在《论十大关系》中讲:“从现在的材料来看,轻工业工厂的建设和积累一般都很快,全部投产以后,四年之内,除了收回本厂的投资以后,还可赚回三个厂、两个厂、一个厂,至少半个厂。”这表明利润率是很高的。据此分析,如果投产四年就可收回全部投资,表示年均利润率为25%;如果四年之内还可赚回三个厂,表示年均利润率为100%。当然这指的是轻工业,重工业的利润率会低些。根据有关统计资料,我国三大改造以后,国有经济的利税率是较高的,1957年达34.7%,1965年达29.8%。改革开放以后,出现了不少国企亏损、倒闭,国有资产大量流失情况,需要实事求是地分析其历史和现实原因。为什么有些原来效率很好的国企变得亏损甚至倒闭,是完全可以讲清楚的。但这不是本文的任务。这里重在说明:不能不加分析地得出国有经济必然比私有制经济效率低的论断,进而借此提出以私有制经济取代国有经济,搞“国退民进”的改革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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