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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喻与典故的符号—结构阐释

2016-11-18马迎春

重庆电子工程职业学院学报 2016年4期
关键词:所指陌生化典故

马迎春

(四川民族学院 汉语言文学系,四川 康定626001)

隐喻与典故的符号—结构阐释

马迎春

(四川民族学院 汉语言文学系,四川 康定626001)

从符号—结构看,典故是特殊的隐喻,称为典故—隐喻。隐喻和典故作为符号能指对应多个所指;能指指的是隐喻、典故的物理发音;第一所指就是其表面(字面)意义,第二所指是隐喻义或者典义,第二所指是表达的重点。典故—隐喻作为文学符号—结构经过了三次结构转换,由三个层级构成。典故—隐喻和一般认知隐喻的区别在于除具备认知功能外,还承担着审美功能。

符号;结构;隐喻;典故

隐喻和典故都是建立在事物间相似、相类关系,或者语境相似、相同的基础上的,通过联想、暗示、推理、映射等方式为接受者所理解,达到委婉、含蓄、曲折的表达目的。不少研究者都注意到了典故具有隐喻性,并且从认知隐喻学的角度去研究典故。比如郭善芳认为典故就是一种历史化了的隐喻,并根据跨空间映射、空间合成理论探讨了典故喻义建构的心理过程[1];李晓陆认为典故语义的解读是通过跨空间映射形成新的认知框架完成的,这是一个意义重构和重新赋值的过程[2];潘万木指出典故运用的实质就是以典故为喻体含蓄地表达观点和思想感情,用典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用“比”[3]。笔者从符号—结构的角度讨论隐喻与典故,以期提供一种新的研究视角。

1 典故是一种特殊的隐喻

索绪尔在《普通语言学教程》中指出,概念和音响形象构成了符号;音响形象是符号能指,概念则是其所指;语言符号是具有任意性的,比如“树”这个概念,在英语里能指用“tree”这个音形象表示(实际读音),而在汉语里用“树”(实际读音)表示,拉丁语则用“arbor”(实际读音)来表示。由此可见能指和所指的联系也是任意的,就是说一个能指可以对应一个或者几个所指,一个所指也可以对应多个能指[4]。不管是隐喻还是典故都是由语言符号构成的,因此隐喻和典故也都是特殊的文学符号—结构整体。根据索绪尔的观点,符号由能指和所指构成,三者的关系可以用下图表示:

由此可以看出,隐喻和典故的能指都对应两个所指,第一个所指是字面义,第二个所指才是表达的真正意义。不论隐喻还是典故,建立的基础都是相似点,或者取其象相似,或者取其义相关。

典故更侧重于取义相关,从而实现语境的穿越,赋予典故一层新的意义,比如苏轼《江城子·密州出猎》: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词中用了3个典故:“亲射虎”典故[5]是说词人要像当年孙权那样挽弓射虎,表现他虽年事已高,但仍有少年的狂气;典故“亲射虎”浓缩了孙权当年马前射虎这一历史事件,这就是刘勰所说的“事类”,苏轼借这一历史事件来曲折表达自己的“狂气”。能够建立这种跨时空的联系在于它们的相似点,即孙权挽弓射虎的豪气与苏轼想要表达的“狂气”有类似之处,这和隐喻的建立是一致的。“遣冯唐”典故[6]以魏尚为喻,希望朝廷像派冯唐赦免魏尚一样启用自己。这也是借助相似性来建立跨时空联系,言己远离京师,当年魏尚也如此而终被启用,苏轼用这一史实来抒发自己的情感,这和隐喻一样。“射天狼”典故[7]表达了报效国家、建功立业的决心,暗用《楚辞·少司命》“举长矢兮射天狼”的典故。苏轼作此词时宋和西夏正在开战,天狼暗指西夏本身就是隐喻,再加上和《楚辞·少司命》联系一起,增加了厚重感。三个典故实现了语境、时空跨越,在典故原有意义之外又多了一层新的所指。

根据前人论述,典故也属隐喻。(元)杨载∶“用事,陈古讽今,因彼证此,不可著迹,只使影子可也。虽死事亦当活用。”[8](清)赵翼:“诗写性情,原不专恃数典,然故事已成典故,则一典已自有一意,作诗者借彼之意,写我之情,自然倍觉深厚,此后代诗人不得不用书卷也。”[9]“因彼证此”、“借彼之意”都是说典故有“比”(隐喻)的性质。清代李重华明确指出典故就是“比”,他认为“比”不仅仅是引用物理,凡是引用古人古事的都是比喻[10]。

朱自清说典故多半属于历史的比喻和神仙的比喻,用典故和用比喻是一个道理,只是比喻多取身边眼前的事物作为材料,比较容易理解;典故包含在广义的比喻里面,是诗的生命素,诗的含蓄多义及诗的暗示力主要是建筑在广义的比喻上;取材于经验及常识的比喻和历史的比喻、神仙的比喻鼎足而三[11]。朱自清认为典故就是比喻,启功认为典故是比喻的发展,典的作用及用典之目的是和使用比喻相似的;不过狭义的比喻大多用一个完整的事物来比另一事物,而用典则多是把事物压缩成为“信号”,或说给事物命“题目”,供人联想或检索,它是比喻的简化,也是比喻的进一步发展[12]。

由此,典故可以看作是一种特殊的隐喻。当代西方把隐喻当成一种认知现象、一种思维模式,涵盖的范围相当广泛。Lakoff认为,隐喻不仅存在于语言中,而且存在于我们的思想和行为中,隐喻无处不在,我们的概念系统本质上来讲是隐喻性的;他认为隐喻不只是一种语言现象,我们的思维过程总体上看就是隐喻性的,隐喻作为一种语言表达之所以成为可能,正是因为隐喻根植于我们的观念系统里面[13]。因此,笔者把隐喻看作是上义项,典故看作是下义项,典故是隐喻的一种类别。在中国传统诗学话语中,典故主要是一种诗歌创作手法,相对于认知功能来说,它的审美功能更重要,为表示其特点,笔者将两者并提,称为典故—隐喻。

2 典故—隐喻的层级构造

皮亚杰从发生认识论的角度,指出结构有三个特点或者功能,即整体性、转换功能、自身调整性。每个结构都是一个完整的有机体系,由一定的元素按一定规律构成,这就是所谓的整体性。在整体中,各元素的性质不同于它单独时或在其他结构里的性质;每个结构自身都包含着具有构成作用的规律和法则,按照这些规律和法则可以转换生成新的结构,这就是结构的转换功能;结构具有守恒性和某种封闭性,可以自身调整,保持自身的结构边界,这就是结构的调整性,但是这个结构又以子结构的名义成为一个更广泛的结构的一部分[14]。皮亚杰关于结构功能的论述为思考典故—隐喻的层级构造提供了基础。

罗兰·巴尔特指出符号具有第二性系统。根据他的观点,一个符号或者意指系统由表达平面、内容平面和二者之间的关系构成。他用一个表达式ERC来指代一个符号,即用E指代表达平面(所指),用C指代内容平面(能指),R是两个平面间的关系,那么,一个符号就可以用表达式ERC来表示。他还进一步提出一个符号系统本身也可包涵另一个ERC符号系统,使该ERC符号系统变成自身的单一成分,于是第一系统就延伸出或者说转换生成了第二系统,罗兰·巴尔特称之为涵指系统。一个涵指系统就是指一个表达面本身由一意指系统构成的系统,可用表达式(ERC)RC来表示[15]。罗兰·巴尔特的符号第二性系统也为思考典故—隐喻的层级构造提供了基础。

根据皮亚杰结构功能和罗兰·巴尔特符号第二系统理论,发现作为文学符号的典故—隐喻经历3次结构转换,由3个层级构成。

以苏轼《江城子·密州出猎》中的一个典故为例。“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这个典故就经历了3次结构转换。第一次结构转换是:能指E是这9个汉字的物理发音,这9个字符所传递的信息为所指,用C表示;两者构成了这个符号—结构整体,R表示二者之间的关系,这是其第一性系统,表达式为ERC。但这第一性系统必须经过第二次结构转换才成为文学符号,进入文学领域。第二次结构转换:符号第一性系统ERC本身作为能指,与所指文学想象具象C1交换产生了符号—结构整体(ERC)EC1,构成符号第二性系统。第二次结构转换使这9个字符成为文学语言,具有了第一次结构转换没有的功能:不仅传递某种信息,还有文学的造型功能,即当年朝廷派冯唐赦魏尚这一非视觉形象。这是文学语言和自然语言的区别,也是典故—隐喻成为文学手法的前提。但这还不是诗人真正要表达的意思,只有经过第三次结构转换,它的意义才表达清楚。第三次结构转换以(ERC)EC1为能指,以其中蕴含的作者主观情感C2为所指,构成了符号—结构整体((ERC)EC1)RC2,这是第三次结构转换,是第三性系统。第三次结构转换的意义才是诗人要表达的真义,即词人以魏尚自喻,希望朝廷能像派冯唐赦魏尚那样启用自己。前两次结构转换的意义可以看作是字面义,第三次结构转换产生的意义就是典义。

3 典故—隐喻的审美功能

典故—隐喻的主要功能不在于认知,而在于审美,但又与一般隐喻的审美不同。一般隐喻,设喻多是取眼前所见人、事、物等,不涉及时空跨越、语境穿越、意义重构和重新赋值;而典故的设喻通常是取历史上或者神话中的人、事、物,涉及到时空跨越、语境穿越、意义重构和重新赋值等诸方面。这种跨越时空的征引,使典故增加了作品的历史厚重感,起到含蓄蕴藉、以少总多的审美效果;另一方面又对古人古事进行了意义重构和重赋新值,这实际上是一种陌生化的手法。

3.1典故—隐喻的历史意蕴

典故—隐喻是征引古人、古事、古语来表达意义、情感,这些古人、古事、古语是经过历史沉淀而流传下来的,这本身就说明了这些典故的意义和价值。使用典故表达思想、情感,今事和古事就联系了起来,从而赋予今事深厚的文化意蕴与历史厚重感。

典故在一篇文章里面就是一个超文本,典故后面所隐藏的人、事、物、价值判断、道德意义、历史内涵等信息与今事相互碰撞、交叉、融合。一方面是古事穿越时空借助今事再一次获得了表达意义,是一次表达的新生;另一方面是今事借助古事婉转曲折地表达了出来,具有历史和文化的深厚意蕴,同时又显得含蓄蕴藉。比如辛弃疾《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这首词用典多,上阙用孙权和刘裕的典故来抒发怀古之情。三国时孙权有统一中原的雄图大略,建安十四年先在京口建“京城”,作为新都屏障,打垮了来自北方曹操的军队,保卫了国家。如今,像孙权这样的英雄已无处寻觅了;非但找不到这样的英雄,他当年修建的“舞榭歌台”,那些代表他光辉功业的遗物,也都杳无踪迹了。接着又想到刘裕以京口为基地,削平内乱,取代东晋政权,先后灭掉南燕、后秦,收复洛阳、长安,几乎克复中原,作者非常钦佩刘裕。可是刘裕这样的英雄,连同他的历史遗迹,如今也同样消失不见,只剩下“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下阙用刘义隆北伐失败的典故提醒南宋统治者吸取前人的历史教训;用“佛狸”的典故警告南宋统治者收复失土,刻不容缓,如果继续拖延,民心日去,中原就难以收回;最后以廉颇自比,表明自己年纪虽大,但随时做好准备,奔赴疆场,为国效力。整首词用古人古事来抒写今事、今情,历史上的人物事迹所带有的历史厚重感映射到今事上,从而使整首词作显得质感厚重,具有了深厚的历史、文化意蕴。

3.2典故—隐喻的陌生化效果

“陌生化”由俄国形式主义理论家什克洛夫斯基提出。他认为诗歌是形象加“陌生化”,而不仅仅是诗意化了的形象,艺术的存在“是为了唤回人们对生活的感受,使人感受到事物,使石头更成其为石头”。艺术的手法就是事物的“陌生化”手法,是复杂化形式的手法,“陌生化”增加了感受的难度和时间的长度。诗歌的语言是一种经过加工的、困难的、扭曲的、试验的语言[16]。换言之,就是运用各种艺术手段使语言相对于通常表达来说变得疏离,就是所谓的“陌生化”。

典故—隐喻是征古以喻今,古事和今事相互碰撞、交叉、融合,在类比、对比、衬托中获得新意,所谓“古为今用”,古事与今事相互对照,产生“弦外之音”“言外之意”“味外之旨”,这其实是典故—隐喻的一种陌生化审美效果。一方面用作典故的古人古事穿越时空、语境,在和新事的比照中具有了新的表达意义,这是陌生化;另一方面新事所要表达的意义并不是直接表达出来,而是在和古事的对比、比较中婉转曲折地表达出来,染上了古事的意义、信息、价值等,具有了一种历史的、文化的深厚意蕴,这也是陌生化。

对接受者来说要弄清典故的来龙去脉,查阅相关资料,弄懂其含义、价值取向、审美及道德意义等,然后再和今事比照,通过推理、联想、想象、类比、对比等手段理解典故要表达的意义。这一过程增加了接受者审美感受的难度和体悟、玩味文本的时间长度,感受难度和时间长度的增加使作品具有了更高的审美价值。

《滕王阁序》辞章华美,获得了人们的喜爱,文中用了大量的典故,增加了文辞的华美,典故的陌生化效果又增加了感受的困难和时间的长度。“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典出《晋书·张华传》,张华见牛、斗二星之间常现紫气,请雷焕来看,雷焕说那是宝剑的光芒上通于天,后来果真在丰城地下掘出了龙泉、太阿两剑,星间紫气也消失了,作者用此典来夸赞洪州地方很灵异。“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典出《后汉书·徐稚传》,徐稚是洪州高士,“陈蕃为(豫章)太守……唯稚来特设一榻,去则悬之”,文章借此夸赞洪州人物俊美风流。“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是来自神话传说的典故,《西京杂记·卷二》说董仲舒梦蛟龙入怀,于是作《春秋繁露》,又说杨雄作《太玄》,梦见自己吐出凤凰,飞集书上,文章用此典故形容孟学士文章之美。读者如果要弄懂作者真正要表达的意义,必须先弄懂这些典故的意义,这其实就是陌生化手法。

4 结语

综上所述,从符号—结构看,典故作为文学符号—结构整体,就是特殊的隐喻,称为典故—隐喻。隐喻和典故作为符号,都是一个能指对应两个或者多个所指,能指就是这个隐喻、典故的物理发音;第一所指就是其字面意义,第二所指是隐喻义或者典义,第二所指才是其表达的重点所在。典故—隐喻区别于一般认知隐喻在于其除具备认知功能外,更重要的是承担着审美的功能。典故—隐喻要成为文学,必须经过三次转换,是有结构层级的。典故—隐喻具有历史的厚重感,以其本身所携带的历史文化含义、价值,映射到今事之上,使今事也获得了一定的历史感;典故和今事相互比照、生发,这其间涉及到意义的重构和增值,增加了审美感知的难度和感知时间的长度,使用典故—隐喻是实现陌生化的一种手段。

[1]郭善芳.典故的认知模式[J].贵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5).

[2]李晓陆.典故的认知机理研究[J].安徽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3).

[3]潘万木.典故与“比”[J].浙江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2).

[4](瑞士)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第一版[M].高名凯,译.北京:商务印馆,1980:100-105.

[5](晋)陈寿.三国志:第一版[M].(宋)裴松之,注.北京:中华书局,2006:665.

[6](汉)司马迁.史记(第八册):第一版[M].韩兆琦,译注北京:中华书局,2013:6189-6200.

[7](宋)洪兴祖.楚辞补注:第1版[M].北京:中华书局,1983:75.

[8](元)杨载.诗法家数[M]何文焕.历代诗话.北京:中华书局,1981:728.

[9](清)赵翼 瓯北诗话[M].郭绍虞.清诗话续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1314.

[10](清)李重华.贞一斋诗说[M].王夫之,等.清诗话.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930.

[11]朱自清.朱自清说诗[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242-243.

[12]启功.汉语现象论丛[M].北京:中华书局,1997:95-96.

[13]Lakoff.George&Mark Johnson.Metaphors We Live by[M].Chicago:Chicago University Press.1980:7.

[14][瑞士]皮亚杰.结构主义:第一版[M].倪连生,王琳.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1-13.

[15][法]罗兰·巴尔特.符号学原理:第1版[M].李幼蒸.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68-69.

[16][俄]什克洛夫斯基.作为手法的艺术.载[爱莎尼亚]扎娜·明茨 伊·切尔诺夫 编,王薇生 编译.俄国形式主义文论选:第1版[M].郑州:郑州大学出版社,2005:213-226.

责任编辑闫桂萍

Semiotic and Structural Interpretation of Metaphor and Allusion

MA Yingchun
(Sichuan Ethnic College,Kangding Sichuan 626001,China)

According to the semiotics-structure,allusion is a special kind of metaphor,which is called allusion-metaphor.As symbols,both metaphor and allusion have two or more signified but one signifier.The signifier is the physical pronunciation of this metaphor-allusion.The first signified is its literal meaning and the second is the metaphorical sense or the allusion meaning.The second is the expression focus.As literary semiotics-structure,allusion-metaphor goes through structural transformation for three times and consists of three levels.What the allusion-metaphor differs from the general cognitive metaphor is that it has the more important function of aesthetics.

semiotics,structure,metaphor,allusion

I106

A

1674-5787(2016)04-0090-05

2016-05-31

本文系2014年度四川民族学院科研基金项目“从符号—结构看隐喻与比兴、典故的关系”(项目编号:XYZB14019)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马迎春(1980—),男,硕士,四川民族学院汉语言文学系教师,研究方向:比较文学、文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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