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科法语专业初学者语言错误分析及教学对策

赵宇霞



本科法语专业初学者语言错误分析及教学对策

赵宇霞

语言间的相互干扰和影响是外语学习过程中的一大困扰。我们中国学生在法语学习的过程中面临着汉语和英语的影响；如何防止和避免这些干扰是我们在法语教、学中的一大挑战和任务。我们的这一研究收集了法语专业一年级学生在笔头练习和课堂口语练习中的错误，针对法语初学者在学习过程中出现的错误进行分析；旨在找出错误的原因，采取相应的教学策略，以期对法语教学有所帮助。

错误分析 语内错误 语际错误 语言迁移 建构主义学习理论

[Résumé]L’interférence linguistique demeure l’une des difficultés auxquelles se heurtent continuellement les apprenants chinois dans le processus d’apprentissage de la langue française. Prévenir et déjouer ces interférences constituent à la fois un défi et une finalité pour l’enseignement et l’apprentissage. Cette étude porte sur l'analyse des erreurs récurrentes des étudiants chinois de première année. Basée sur un corpus d'exercices oraux et écrits, cette recherche vise à repérer les erreurs commises, à comprendre leurs sources et chercher en particulier à y remédier au profit de l’enseignement et de l’apprentissage du français.

引言

语言学家把“二语习得中系统语言错误的分析研究界定为错误分析”[①]汪卫红、熊敦礼：《错误分析研究回顾及其发展动态》，载《外语教育》，2004年第1期第71页。。错误分析源于20世纪60年代的对比分析，在此基础上经历了对错误反馈，语言纠错，纠错策略进行研究的发展过程，并已经成为二语习得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错误分析在我国的英语教学中已早受关注但对于法语学习者的语言错误分析应用还不是很多。本文将就本科法语专业基础阶段学生的语言错误进行分析并提出一些相应的教学策略，以利于法语教学的进一步提高。

1. 研究对象及语料的收集

错误分析研究认为：“初级水平的外语学习者比中、高级水平的外语学习者犯的语言迁移错误多；成人比儿童在二语习得的过程中更容易犯迁移错误”[②]同上,第73页。。大学法语一年级是法语学习的开始，也是今后学好法语的关键；并且大学法语专业一年级的学生属成人学习外语的范畴。鉴于这些因素，我们把大学本科法语专业基础阶段学习者（法语零基础）作为我们的研究对象，以我校四届共四个班的法语专业一年级学生笔头练习和课堂口语练习作为语料来源。学生笔头练习语料来源主要是听写及法语课本（马晓宏、柳利编：《法语》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2005.5）课后汉译法练习。口语练习指同上教材中课后的口语练习，及教师设定主题的对话练习。

2. 错误分类及解释

Perdue认为“错误是指在学生的口语或书面表达中出现的不符合该语言语法或语义规则的表达；并区分语言行为错误(Erreurs de performance)和语言能力错误(Erreurs de compétence）”[③]Perdue, Clive. “L’Analyse des erreurs : Un bilan Pratique ”. Langages. vol.14, n°.57, (1980), p.87.。

语言行为错误是指由于注意力不集中、疲劳或紧张等因素而导致的一时疏忽、遗忘而造成的错误。事实上学习者对这些语言知识是已知的，他们也能够自己判断和纠正这些错误。语言能力错误是指学习者不能自我发现和纠正的错误。这些错误的产生是源于学习者外语知识的不足而引起的。而语言能力错误也会随着学习者外语学习的深入和提高而逐步减少。本文中主要研究学生在学习过程中所犯的语言能力错误。

还有学者从语言错误来源的角度将其分为语际语言错误(Erreurs interlinguales)和语内语言错误(Erreurs intralinguales)。

语际语言错误是“指迁移理论中所指的语言负迁移，是由于学习者将母语的语言习惯带入目标语的学习和运用中而产生的”[④]吴桂霞：《错误分析与外语教学》，载《华东冶金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99年，第4期，第86页。。“母语的干扰主要体现在语音、词汇、语法和文化等方面。”[⑤]同上。语内错误是由于“学习者对目的语规则理解错误或掌握不全而产生的”[⑥]同上。。

我国大学法语专业的学生在进大学之前已经有至少6年或更长时间的英语学习经历。因此这些法语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不仅受汉语迁移的影响同时也受英语的影响，这也是我们在错误分析及纠错策略中必须考虑的因素之一。我们通过对所搜集语料的研究分析，总结出以下几方面的语际和语内错误：

2.1 语音错误(Erreurs phonétiques)

对于法语初学者来说，首先学习法语音标，解决会读的问题。然而这一过程中就受到了先入为主的汉语和英语语音的影响。发音方面有几个典型的问题:

首先，在发音过程中，法语发音时肌肉比较紧张，而英语发音相对松弛，汉语发音更次之。因此在发/o/这个音时就比较困难，出现肌肉松弛达不到效果；或口型、肌肉收太紧了就很容易发成/u/的音。

其次，学生很难在读和听的时候区分清这三组对应的清辅音和浊辅音/p/-/b/, /t/-/d/, /k/-/g /，因此经常把含有这些辅音的单词混淆起来：pont-bon, toux-doux, car-gare。究其原因就是受汉语的影响不区分清、浊辅音。

另外，清辅音/p/、/t/、/k/送气、不送气也是语音学习中的难点所在。在法语中这三个清辅音的发音情况有两种，一是在词末要送气，二是在元音前时不送气。但学生往往很难掌握这一点，或者都读成送气或者将其像英语发音一样处理成浊化；因此经常将比如读成送气的情况或浊化为/bas/。或者也会将/t/、/k/在不送气的情况下读成送气的情况或读成/d/、/g/。原因是由于学生既难以在汉语中找到送气和不送气的区别，又受到英语清辅音浊化的影响。

2.2 拼写错误(Erreurs orthographiques)

2.2.1 语际错误

在拼写方面,由于汉字是方块字，有着独特的造字形体而法语则是字母文字，基于这一巨大差异，汉字的拼写基本不会对法语拼写产生影响。相对而言学生受英语的影响比较大。

以下是学生的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拼写错误：

*person personne

*medicine médecine

*comfortable confortable

*problem problème

*paper papier

*center centre

*letter lettre

*chamber chambre

*example exemple

*judge juge

我们会明显地发现英语和法语单词的相似性是造成这些错误的重要原因。

当然其中也有一些规律可循，如英语中-ic和法语中-ique基本对应：music, musique ; *magic, magique ; *physic, physique ; *économic, économique ; 还有一些词，英语和法语的差别在于双写或单写某个辅音字母：*address, adresse ; *dinner, dîner ;*marriage, mariage；当然还有一些相反的情况如：*literature, littérature; *apartment, appartement ; *envelope, enveloppe ; *receptionist, réceptionniste。另外，法语学生受英语影响在大、小写方面也容易出错，尤其是在月份、星期的拼写中，往往错误的写为大写。

2.2.2 语内错误

除了受英语影响而产生的语际错误以外，语内错误也不可忽视。

2.2.2.1 动词变位错误

动词变位一直是法语学习的一个难点，特别是在书写过程中。第三组动词变位对于初学者来说记忆方面存在困难，问题比较多。对于一些不规则中更为特殊的动词变位，问题就更多了。如connaître, paraître之类词的第三人称单数动词变位，学生经常会写：il *connait， il *parait. 再如courir，accourir在简单将来时和条件式现在时变位中经常会出现：je *courirai, tu *couriras, il *courira …或je *courai, tu *couras, il *coura…之类的错误。

还有一些第一组动词，学生也遇到了问题。如：acheter，lever，jeter，appeler 之类动词的变位。学生的错误主要表现在：*j’achete, tu *achetes, il *achete, ils *achetent ; je *leve, tu *leves, il *leve, ils *levent ; je *jete, tu *jetes, il *jete, ils *jetent ; *j’appele, tu *appeles, il *appelent等。笔者发现学生在做动词变位练习时写对的几率会更高一些，但应用在句子中的时候避免此类错误的敏感性就较差，往往注意力集中在整个句子的组织上而忽略了变位问题。

2.2.2.2 由于语法问题导致的拼写错误：

由于语法原因而导致的拼写错误比较多，尤其典型的是配合错误而引起的拼写错误。

法语中配合的问题比较多，冠词与名词、形容词与名词、表语和主语、复合时态中过去分词的配合、间接引语中的时态配合等等；不仅单、复数上要分别一致，阴、阳性也要分别对应。然而学生在汉语和英语学习中都没有如此精细的要求，因此问题就会比较多。如 ：

Elle est *étudiant.

Elle est *professeuse.

Il est *travailleux.

Les filles qu’il a *rencontré hier sont françaises.

Quels efforts avez-vous *fait ?

Elle s’est *faite couper les cheveux hier.

Il *est monté sa valise.

Il *est sorti sa voiture.

Elle est *mort.

Elle s’est *lavée les mains.

La machine qu’il a *faite réparer est encore en panne.

La voilà *arrivé.

2.2.2.3 由于读音问题导致的拼写错误：

2.2.2.3.1 同音异形现象

在我们的语料中，尤其是在听写语料中出现此类错误较多：

Je suis arrivée *plutôt que prévu.

Pour arriver plus tôt je dois prendre le premier bus *plus tôt que le suivant.

Je pars *aussitôt que lui.

*Aussi tôt après son départ, je suis tombé malade.

Il *cours très vite.

Les enfants jouent dans la *court.

Il a les cheveux *cours.

Ils se promènent le long du *cour d’eau.

还有诸如：aà, ouoù, sursûr, leurleurs, lal’alà, verversverrevert, fondfondsfont, bien tôtientôt等等。这类同音异形的情况是法语初学者的一大障碍，特别是在听写中。这类问题既有语言能力错误也有语言行为错误。

2.2.2.3.2 清辅音和浊辅音

由于清、浊辅音的难以区分，经常会出现以下这些词汇之间在拼写时的混淆：pouleoule, pondponton, goûtcoût, puispuitsuis, cargare, 以及这类的拼写问题：*Pentantpendant, Je *t’emprasses Je t’embrasse等等。

2.2.2.3.3 其它问题：

当然还有许多其它问题。比如：发音相同的字母或字母组合也容易混淆：*souvantsouvent, *contantcontent, *eureusementheureusement, *nouvau ouveau, *commancecommence, *quartiéquartier, *sûrtoutsurtout，*copinscopains等。另有，单复数不同但发音相同，以及有e及没有e但是发音相同所导致的混淆或错误：c’est un travail qui offre de très *bon *moment. Il est possible de la *voire. La récréation ne *dur que quinze minutes. 还有在发音或写法上都容易混淆的一些词也容易导致错误，特别是在听写过程中，如：Anguilleaiguille，estet，ils sontils ont，seceses等。

2.3 语法错误(Erreurs grammaticales)

法语初学者在学习主有形容词时经常会出现如下错误：他/她的弟弟，学生会分别用son frère, *sa frère 来对应，而没有搞清楚在法语中选择son还是sa是取决于中心词的阴阳性而不是取决于主有者的阴阳性。分析其原因是由于英语中his brother, her brother影响的结果。

法语中宾语代词的用法也是一个问题，学生有如下的句子：*Je lui déteste ( Je le déteste ), *Je la donne un livre ( Je lui donne un livre ), 一方面是由于学生没记清楚动词的用法，另一方面是由于学生经常分不清楚直宾和间宾代词8个人称相应的词形。甚至还有学生写*Je rencontre toi这样的句子，代词选择错误，位置也不正确。甚至有同学在口语中会出现：Il a indiqué le chemin à …（Il m’a indiqué le chemin）说到这儿才意识到如果宾语是代词的话应该先说宾语代词再说助动词和过去分词。学生受汉语和英语表达的语序影响，思维很难转换，总是习惯于“主语+谓语+宾语”的结构。代词的用法再具体与不同的时态和句子中谓语部分的不同结构结合起来，还要区分是否命令式，命令式肯定式还是否定式等情况，就很复杂。总之由于汉语或英语与法语语法的差异导致学生的语法问题比较多。

3. 教学策略

针对以上错误分析，我们认为应当从源头上降低错误的产生并注重错误的纠正因此我们采取了教学过程控制、加强测试和强化错误纠正的教学策略。本文中教学过程控制指知识的传授过程。

3.1 建构主义学习理论在课堂教学中的应用

在知识的传授阶段特别是课堂教学中改变传统的教师一言堂的教学模式，更多地采取在教师引导下让学生完成知识自我建构的教学模式。

建构主义是一种认知理论，建构主义认为“学习者的知识是在一定情景下，借助于他人的帮助，如人与人之间的协作、交流、利用必要的信息等；通过意义的建构而获得的。”[⑦]欧阳芬：《多元智能与建构主义理论在课堂教学中的应用》。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 2004，第116页。并主张“学生要用探索法和发现法去建构知识的意义”[⑧]同上。。因此我们主张在教学过程中以能够发挥学生的积极性和主观能动性为目的来设计课堂教学。比如：学生在学习主有形容词的单数形式时，我们给出这些句子：

C’est ma mère, c’est mon père, ce sont mes parents.

C’est ta soeur, c’est ton frère, ce sont tes amis.

C’est sa cravate, c’est son pantalon, ce sont ses affaires.

C’est mon amie, c’est mon université, c’est mon école.

让学生自己在已学词汇的基础上判断mon、ton、son、ma、ta、sa、mes、tes、ses的用法。这种发现式的教学，远比教师灌输式的讲授给学生的印象深刻。当然也不能忽视教师引导者、帮助者的作用。建构主义认为学习的终极目标就是意义的建构，因此如何达到这个终极目标，教师可以尝试多种灵活的方式，比如：“陷阱式”教学设计：教师讲授的时候就把可能犯错的地方设好了，考察学生是否有警觉性和缜密性能够绕开陷阱。比如：“直接宾语名词前的不定冠词在否定句中要变成de”，在这一语法的学习过程中，我们故意安排了几个陷阱性的练习句：

C’est une fille.

Il aime la voiture.

Il le donne à une étudiante.

在课堂上总会有学生做出如下的一些对应回答：

Ce n’est pas *de fille.

Il n’aime pas *de voiture.

Il ne le donne pas *d’étudiante.

我们会及时解答错误所在。然后，在接下来的练习里学生就会非常警醒“直接宾语”、“不定冠词”、“否定句中”这三个条件的同时满足，从而少犯错误。教师精心设计帮助学生在第一时间学会避免今后应用过程中可能犯的错误；通过有针对性的设计达到让学生全面正确地完成对某一知识点的建构。

3.2 加强测试

“语言测试可以为社会选拔人才，也可以作为有效的手段来检验教和学的质量并为教和学提供反馈 。”[⑨]王英杰编著：《语言测试学引论》。太原：山西出版集团，2007，第1页。因此我们在教学过程中还需充分发挥测试的作用，并且主张同一单元可以两次测试。学生需要刺激来加强记忆、需要激励机制来调动和发挥其学习主动性、积极性。针对某个语法专题、针对某一教学阶段的内容进行相应的测试,既可以让学生及时梳理、复习所学内容，也便于我们及时了解学生对知识点的掌握情况。在纠错之后的一、两周再进行针对相同内容的第二次测试，可以达到增强记忆、巩固知识点的作用。同时也可以加大平时成绩在学期成绩中所占比例，激励学生平时多努力，这样也可以提高学习效果。

3.3 纠错策略

“纠错方法，从大的范围讲有直接纠错和间接纠错两种方法的比较。研究证据表明：从长期效应来看间接纠错比直接纠错更有利于学生水平的提高。”[⑩]汪卫红、熊敦礼：《错误分析研究回顾及其发展动态》，载《外语教育》，2004年第1期，第75页。因此我们比较倾向间接纠错。本文中所指的直接纠错即教师直接指出并纠正学生错误的做法；间接纠错指学生找出错误或教师指出错误由学生自己纠正的做法。在测试和教师批阅的练习中是由教师批出错误所在，其它情况下由学生自己找出错误并纠正，当然教师会根据情况适时给出正确的回答。我们经常采用同桌互查和小组内互查的方式由其它同学找出错误，然后把错误呈示给对方或小组成员，大家共同分析错误原因并予以纠正；然后各组总结出一些典型错误，接着在全班进行“错误分享”，各组选一名组员来呈现和讲解错误及原因和改正的方法。错误分享可以一方面让犯错的学生增强认识和记忆，另一方面也可以让其他同学警醒、避免以后产生这样的错误，也是一次相互学习和提高的机会。

当然，任何一个错误首先需要“当事者”有足够清醒的认识，因此我们要求学生准备一个“错误积累”本。错误积累本内以表格的形式呈现了学生在学习过程中所犯的错误，表格的基本框架如下（可以根据情况加、减项目）。

错误列举错误性质涉及知识点错误纠正错误解释

错误列举即呈现错误；错误性质指语言行为错误还是语言能力错误；涉及知识点中首先要确定是拼写错误、语法错误还是语用错误等，然后再进一步确认。比如是语法错误可以具体到如名词单、复数错误、时态配合错误等，可以让学生自己一目了然；错误纠正即给出正确答案；错误解释即详细解释为什么会产生这类错误，是知识点混淆、知识点掌握不明确还是其它原因。学生会比较明白自己在那些方面有不足需要加强学习。

纠错表格的使用，学生可以经常翻看、避免错误的重现，一个学期下来可以对比自己哪些问题搞清楚了，哪些问题还需要加强学习。

Ferris认为“错误日记能让学生更清楚自己常犯的错误，因而是帮助学生监控和衡量自身进步的有效方法。”Ferris, Dana. “Can advanced ESL students be taught to correct their most serious and frequent errors?” CATESOL Journal 8 (2002), p.41. 转引自：汪卫红、熊敦礼：《错误分析研究回顾及其发展动态》，载《外语教育》，2004年第1期，第76页。我们认为错误日记比较难以实现，经常性的让学生填写错误表格可以让他们对自己学习中的得失更加清楚，也比较容易做到。

结语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发现，汉语和英语对法语学习均形成了一定的影响，但由于我国大学法语初学者接受英语教育的时间比较长，因此他们受英语的影响比较大。英语和法语在长期的相互交融和影响过程中在语音、词汇、语法等方面都有诸多的相似性，但还是有很大不同，因此我们要正确地引导学生最大程度地受益于正迁移，降低负迁移。作为教师及研究者，我们还应当通过语料的收集分析，获得一些较为客观的错误反馈，来指导我们的教学实践。

在围绕本论文主题的研究中，我们发现：语音、语法规则性更强，因此学生在逐渐深入的学习中可以更好地熟练掌握而避免和降低错误的发生；而拼写的规律性不强，导致错误产生的原因又比较多，因此学生的语内和语际错误都比较多，并且语言行为和语言能力错误同时存在。因此我们特别建议，尤其是针对法语专业的学生，有条件的学校可以开设拼写课，进行专门训练，进一步提高法语教学效果。

（责任编辑：许可）

上海对外经贸大学商务外语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