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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文化学校传承实然与应然模式分析

2016-11-01鲁子问

兴义民族师范学院学报 2016年4期
关键词:民族民间贵州省案例

鲁子问

(兴义民族师范学院, 贵州 兴义 562400

民族文化学校传承实然与应然模式分析

鲁子问

(兴义民族师范学院, 贵州 兴义 562400

民族文化学校传承自民族地区开办学校即已存在,但其有效模式深度全面探讨一直不多。本文分析全国521个民族文化学校传承案例,调查188名民族地区教师、3838名民族地区学生,访谈17位民族文化传承学校负责人和33名学生,探讨民族文化学校传承实然模式,结合笔者思考分析,提出应然模式可能。

民族文化学校传承;实然模式;应然模式

在当前的全球化时代,民族文化保护与传承既具有对于民族保存自身文化与民族特性的根本价值,也具有对于整个人类的重要意义,因为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化都是对整个人类具有根本价值的认知视角。基于此,民族文化的传承,便具有整个人类的根本价值,而民族文化的学校传承作为民族文化传承的最直接途径,显然具有根本使命。分析民族文化学校传承的实然形态,发现应然形态,是探索民族文化学校传承的有效形态的基础。

本文基于已有民族文化价值研究和笔者已知521多个民族文化学校传承案例,分析民族文化学校传承的实然形态模式与应然形态模式,尝试建构其有效模式。

一、本文所析民族文化学校传承已知案例说明

民族文化学校传承历史悠久,自民族地区有学校教育以来,就存在民族文化学校传承现象。我国当代民族文化学校传承主要有政府主导、社会主导等形式。政府主导的民族文化学校传承是绝大多数,主要肇始于2002年贵州省九届人大颁布的《贵州省民族民间文化保护条例》,以及同年10月,贵州省教育厅、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制定的《在全省各级各类学校开展民族民间文化教育的实施意见》,全面发展于2004年文化部、财政部颁布的《关于实施中国民族民间文化保护工程的通知》,迄今政府主导的民族文化学校传承在贵州已经进行14年,在全国已经开展12年,形成成千上万的案例。

本研究为探讨民族文化学校传承的有效模式,分析了521个较为典型的案例,其中403个案例来自贵州省(396个案例来自《民族魂 校园行—贵州省民族民间文化教育集锦》,7个案例来自笔者调查),118个案例来自其他省市。

本文所分析第一部分案例来自贵州省教育厅、民宗委联合编写的《民族魂 校园行—贵州省民族民间文化教育集锦》,该书介绍了贵州省2002年至2013年的民族民间文化教育成果,展示民族文化学校传承案例396个[1](少部分案例因包含多种形式而重复计算)。

表1 贵州民族文化学校传承案例分类

分析这些案例可知:政府主导的民族文化传承案例在贵州省主要集中在民族艺术、民族体育传承领域,其中艺术类占78%,美术类占22%,语言类占3%。

图1 贵州省政府主导民族文化学校传承各类案例比例

本文分析的第二批案例来自学术研究、单位网站与公众号、笔者民族学校与村寨调查访谈以及笔者所在研究项目团队的调查访谈,共125个案例,其中7个案例来自贵州,其他118案例来自云南、北京、上海、湖北、新疆、宁夏、西藏、浙江、陕西、广东等地,因部分是中央直管或多地合作项目,如内地西藏中学,故此处不进行分省分析。

二、民族文化学校传承实然模式分析与应然模式可能

贵州省民族特色浓郁。贵州有17个世居少数民族,少数民族人口1255万(2010年统计数据),占全省人口36.11%;全省有三个自治州、14个自治县、204个民族乡。截止2015年,全省建有少数民族学校862所,民族本科院校2所,民族普通中学205所,民族小学578所,民族幼儿园77所。全省民族学校3,703,449人,占全省学生总数41.26%;全省少数民族教职工211703人,占全省教职工总数的38.05%;全省少数民族专任教师186472人,占全省教师总数的38.90%,少数民族学生人数比例、少数民族教职工与专任教师比例,均高于全省少数民族人口比例。贵州少数民族学生大多具有民族文化基础。雷山县95%的苗族学生会讲苗语,小学低年级90%学生采用苗汉双语学习,97%的苗族女生有自己苗族盛装,70%的苗族学生会唱苗歌,80%的学生会跳民族舞蹈台江县人口15.9万,苗族97%,被称为“天下苗族第一县”;雷山县称为“苗族文化中心”,有330多座苗寨,其中西江千户苗寨驰名中外。笔者迄今到访过的贵州30多处民族村寨中,虽然民族乡镇街道与邻近村寨儿童大多不能熟练使用本民族语言,但山区民族村寨的儿童基本均能熟练使用本民族语言。这是贵州省开展民族文化学校传承的生态基础[2]。

贵州省民族文化学校传承不仅有此民族地区普遍存在的基础,更有贵州省相关政府机构的主导,这是贵州省民族文化学校传承成效显著的主要原因。贵州省的民族文化学校传承,由教育厅长、民族宗教事务局主任直接领导。贵州省教育厅长王凤友指出:贵州省教育厅“实施民族民间文化教育项目学校支持计划,鼓励各级各类学校特别是各民族特色村寨学校深入挖掘、传承和弘扬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开发形式多样的民族民间文化课程资源,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融入中小学教材和课堂教学,建立多方参与的民族民间文化教育团队,保护和传承非物质文化遗产。”贵州省民宗局主任吴军指出,“民族教育是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前提和基础;少数民族文化的独特性决定了民族教育必须具有针对性;多姿多彩、各具特色的少数民族文化需要学校教育这个阵地进行传承和传播;民族地区转方式、调结构需要大力培养与之相适应的少数民族人才。”[2]

在政府主导下,贵州民族文化学校传承形成蓬勃态势。贵州省迄今已经建设五批106所省级民族民间文化教育项目学校,36所省级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基地,民汉双语(苗、布依、侗、彝、水、瑶)少数民族预科学生4200人,并且正在开展双百工程,重点支持100所民族学校发展,培养100名少数民族教学名师。贵州省在高校招生中,专设苗、布依、侗、彝、水、瑶预科班,充分运用教育部规定的高考录取分数线降80分的预科招生政策,被称为民族预科的“贵州范式”。[2]

地方教育行政部门和学校对民族文化传承也着力推进。贵州全省2002年至2013年民族文化传承取得丰硕成果,贵州省教育厅、民宗委联合编写的《民族魂 校园行—贵州省民族民间文化教育集锦》介绍了展示全省每一市、州的民族文化学校传承案例,各种案例396个,涉及民族音乐、美术、工艺美术、体育等领域。榕江县车民小学生的侗族歌曲演唱不仅唱到省城,而且唱到北京,唱到中央电视台,甚至唱到日本等国。1993年,车民小学以学习、演唱侗族歌曲为主的“金蝉”艺术团应邀参加在贵阳举办的中国贵州国际儿童联欢节;1999年,金蝉艺术团的小歌手杨丁祝赴北京参加纪念中国少年先锋队建队50周年活动,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2004年,金蝉演唱组弹唱的“侗家娃娃爱琵琶”代表贵州参加教育部和中央电视台联合举办的“校园之春”春节文艺联欢晚会,获演唱一等奖。在车民小学参加金蝉歌队学习侗族歌曲的学生,或升入艺术院校等,成为专业的艺术工作者或其他领域工作者,或回到乡村成为乡村文化建设发展的主力军。黎平县是中国侗族人口最多的县,近35万,占全县人口67%。为此,黎平县明确要求侗族小学生能使用侗语进行交流,能演唱5首以上侗族大歌、5首以上侗族敬酒歌,能跳侗族舞,而且要求学生了解侗族建筑、工艺、体育、民风民俗、主要旅游景点知识。贵州民族大学预科教育学院,对民族预科学生规定“唱一首民族歌曲、跳一个民族舞蹈、制一件民族工艺品、讲一个民族小故事、奏一件民族器乐“的“五个一”要求。[1][2]

显然,贵州省民族文化学校传承是非常典型的政府主导形式。

笔者访谈校长、学校负责民族文化传承的负责人与教师等17人,皆非常积极参与政府主导的民族文化学校传承活动,付出大量心血。笔者访谈发现,此17人皆以此为其重要工作,努力取得民族文化学校传承显著成绩,认真总结其工作所获,全面上报,力争达到上级要求,并获得奖励与肯定。

贵州民族文化学校传承也有诸多其他形式,如机构主导的民族文化学校传承。榕江县在省、州两级民委指导下,于1981年恢复民族语文试行工作。到1990年,榕江县在118所学校152个班级开设侗文、苗文课程。1992年后由于经费减少,民族文字试行工作陷入停顿。2000年,贵州大学西南少数民族语言文化研究所等学术机构得到县教育局、县民宗局的支持和配合,于榕江县侗族聚居的栽麻乡宰荡村的两个教学点开展侗汉双语教学试验,取得显著成绩。显然,在政府主导减少后,机构主导再度强化了这一项目。[3]

车民小学的侗族歌曲传承,则是另一种形态。1983年,榕江县文化馆为了摸清全县民族民间文化的历史和现状,组织县与乡镇文化馆(站)干部对全县进行为期两个月的民族文化普查。在普查过程中,县文化馆发现民族地区学校的学生都不会唱本民族的歌,于是将文化馆干部之前搜集、整理、改编的侗族少儿歌曲汇编成册,组织音乐专职干部到县城附近的车民小学进行教学,发现民族歌曲甚受学生欢迎,学校也同意文化馆继续在该校开展侗族歌曲教唱活动,榕江县侗歌进课堂实验的序幕基于民族文化工作者的文化自觉、文化传承自觉由此拉开。1985年,榕江县文化馆征得车民小学的同意,在该校组建侗族少儿艺术团,即后来扬名世界的“金蝉侗族少儿艺术团”。自此,以学习演唱侗族歌曲为载体的民族文化传承,在民族文化自觉者的推动下得以长期、广泛开展。[4]

笔者在松桃苗族自治县沙坝河乡界牌村小学调查发现,该小学的民族文化传承活动由该村乡贤委员会支持开展,而该委员会由从该村走出去的我国知名思想品牌研究者吴付标牵头组成。吴付标自幼生活在该村,后考上中专,在该乡行医,再考上大学,后到北京工作,曾在摩托罗拉、通用电气等世界著名企业担任中国区域高层管理人员,现担任中央电视台特约评论员、中国思想品牌研究院院长。吴付标决定支持家乡发展,斥资在界牌村重建苗寨,发展苗族文化。笔者就投资苗寨复兴的动机询问吴付标时,他明确表示,肯定不是为了经济利益,因为他若将建设苗寨资金投入他在北京的网络直播平台项目,利益肯定远远高于投资于苗寨复兴,其在界牌村的投资能维持收支平衡都很难,而且对于在界牌村小学传承苗族文化,更是不可能形成任何经济收益。所以,其苗族文化村落与学校传承,主要是公益性的,是其民族文化复兴使命促使其投入。

笔者曾访谈一位在苗族学校传播苗拳者,他告诉笔者,他到学校教授苗拳,不收取任何费用,学校只是偶尔贴补一点摩托车的汽油费。笔者询问其动机时,他告诉笔者,就是为了传承苗族文化,让学生感受到苗拳中防御性、而非进攻性,从而体验苗族文化。当然,他的朋友告诉笔者,他开设了苗拳辅导班,希望在学校教几节课的苗拳,能吸引一部分学生暑假到其苗拳辅导班系统学习苗拳。

基于曹能秀等学者的研究可知,云南省寻甸回族彝族自治县六哨乡的民族文化传承工作,则是由该地民族文化传承由社区主导,社区教育、家庭教育、学校教育联动。[5]

李姗泽在对云南沾益县炎方乡苗族生育文化的田野考察中发现,苗族独特的生育文化传承靠的是以家庭、节日、集会等为主要教育场所,灵活多样、不拘一格,与生活习俗融为一体的文化传承方式。此地学校教育相对薄弱,学校缺席民族文化传承工作。[6]

笔者就民族文化访谈了33位民族学校学生,对188位教师、3828名学生进行了问卷调查,发现民族文化学校传承的基本形式是:

学校开设民族文化课程(32%),开展民族文化活动(81%),如阳光体育一小时的大课间活动等,以及融入语文、数学、历史、地理等课程教学(55%),很多学校采用至少两种形式,故而有重复部分。

图2 学校民族文化传承活动形式

学生参加民族文化传承活动的主要学习目的是个人兴趣(73%),而很多学生(72%)不愿意深入学习,主要原因是其不计入任何升学考试(86%),绝大多数学生(92%)认为学校的民族文化传承活动本身没有传承民族文化具有精神性价值。

图3 影响学生学习民族文化意愿主要因素

通过以上分析可知,全国的民族文化传承有不同特点,但有几种具有共性的传承模式。[7]基于对以上案例分析,笔者发现民族文化学校传承实然模式可以从多种视角进行分类。

表2 民族文化学校传承实然模式分析

很多学者调查分析指出民族文化传承的诸多困难与问题,大多是操作性问题。基于民族文化传承的价值分析,笔者发现,影响学校有效传承民族文化的主要因素为以下几方面。

1.学校主动性不足。无论是政府主导,还是社区主导,由于学校自身没有经费来源,学校基本都是参与者,而不是主动地参与者,更不是主动的传承者,导致课程设置、学科融入、活动组织大多受制于经费拨付部门或提供者的要求。

2.精神价值偏少。实然的民族文化传承形态普遍是为传承而传承,没有真正的价值认同,更没有精神性价值引领,大多只是各种文艺体育类、工艺美术类兴趣活动。

基于此,笔者认为,民族文化传承的应然模式的可能应促进以下发展建构:

1.强化精神性价值。没有精神性价值的文化传承,是没有灵魂的文化传承,也是民族文化传承迄今依然不能深入学生心灵深处的关键。民族文化传承应在价值层面增加精神性价值传承为主的传承,强化基于民族文化传承发展核心素养,建构民族文化相关的必备品格与关键能力。

2.强化学校主动性。在主导者层面,应强化学校主导,形成学校主导民族文化学校传承的格局,因为学校办学权归于学校,才能真正促进学校自身的发展,基于此的民族文化传承,才能真正融入学校日常教育活动。

3.扩展到影响更大的领域。在民族文化传承领域层面,必须从音乐、美术、体育等领域,扩展到对学生学业发展、职业发展、生活发展影响更大的语文、数学、外语、物理、化学、历史、地理等文学与历史、科学与技术等领域。

4.采用多种传承方式。在民族文化学校传承方式层面,应加大学校与家庭互动活动、学校与社会互动活动,是民族文化学校传承能与家庭、社会传承有机融合。

5.建构自主传承目的。在民族文化传承的接受目的层面,不能仅仅基于学生兴趣传承,更应该引导学生基于本民族发展传承民族文化,同时应将民族文化传承与学业发展、职业发展、生活发展有机整合,形成深入融合式的民族文化传承。

基于此,笔者认为,民族文化学校传承的应然模式可以是以下形态的发展。

表3 民族文化学校传承的应然模式可能

基于此表,笔者认为,民族文化学校传承的应然模式具有多形态特性,而不是单一形态特性,因为笔者调查发现,只有基于任何可能适时开展民族文化传承的形态,才是最有效形态的民族文化传承形态。

在当前迅速全球化时代,民族文化的解构依然广泛存在。所以,民族文化学校传承依然存在诸多困难。民族文化学校传承的有效模式,有待深入与广泛实践。

[1]贵州省教育厅、民宗委.民族魂 校园行—贵州省民族民间文化教育集锦[C].贵阳,2014.

[2]中国民族教育.大步“黔”进[J].中国民族教育,2016(02):24-43;朱梦聪.奋力追赶,办有贵州特色的民族教育[J].中国民族教育,2016(02):24-26;钟慧笑.新起点 新目标 新征程[J].中国民族教育,2016(02):27-28;牧风.苗乡侗寨教育实现“时空穿越”[J].中国民族育,2016(02):29-31;牧风.松桃:苗乡文化生根之旅 [J].中国民族教育,2016(02):32-33;余志荣,赵春芳,潘远豪.校园:民族民间文化诗意的栖息地 [J].中国民族教育,2016(02):34-36;赵岩.培养民族人才振兴多彩贵州[J].中国民族教育,2016(02):37-39.

[3]王培.贵州省榕江县“民族文化进校园”实施现状调查研究[D].西南大学,2010;梁晋芳.民族文化进校园的课堂志研究——以车民小学为例[D].西南大学,2012.

[4]梁晋芳.民族文化进校园的课堂志研究——以车民小学为例[D].西南大学,2012.

[5]曹能秀.民族文化传承与教育[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6]李姗泽.生育文化的田野考察与教育内涵分析——沽益县炎方苗族生育文化的教育人类学解读[D].西南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3.

[7]杨丽萍.“民族文化进校园”的多维阐释与民族文化传承研究[J].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02);李纯、张静.贵州教师多元文化教育态度的调查——基于“民族文化进课堂”的背景[J].教育学术月刊,2011年(11);周莲莲.“民族民间文化进校园”文化传承模式探析——以黄平县为研究个案[D].贵州民族大学,2012;王培.贵州省榕江县‘民族文化进校园’实施现状调查研究[D].西南大学,2010;王辉.民族文化进校园的问题研究——以凯里市舟溪逸夫中学为个案[D].西南大学,2012;梁晋芳.民族文化进校园的课堂志研究——以车民小学为例[D].西南大学,2012;杨悦.贵州省民族民间文化进校园政策研究——以雷山县方祥民族小学为例[D].中央民族大学,2011;谭华.恩施州“民族文化进校园”活动的调查研究[D].湖北民族学院,2012.

Analysis on the Practical and Ought-to Patterns of Ethnic Culture Inheritance in Schools

LU Zi-wen
(Xingyi Normal Universityfor Nationalities,Xingyi,Guizhou562400,China)

Ethnic Culture Inheritance in Schools initiated from the establishment of schooling in ethnic regions,however,the effective patterns ofthe inheritance has not been thoroughlyanalysed.This paper tried toanalyse 521 cases ofethnic culture inheritance in ethnic schools,and investigate 188 teachers and 3838 students in ethnic regions,and interview17 head teachers and 33 students in ethnic schools,in order to explore the practical patterns of ethnic culture inheritance in schools.With the findings of the analysis and author’s considerate thinking,a set ofought-topatterns have been proposed.

ethnic culture inheritance in schools,practical patterns,ought-topatterns

1009—0673(2016)04—0028—08

G751

A

2016—07—14

贵州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2016年度重点项目“民族文化进校园的推行模式研究”阶段性成果。

鲁子问(1963— ),男,湖北姊归人,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兴义民族师范学院中国民族师范教育研究中心主任,教育部教师资源专家委员会专家,主要研究方向:民族教育。

杨昌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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