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成绩水平对个体工作绩效的影响
——基于社会助长理论视角
2016-10-14袁玉琢李朝旭
袁玉琢 孟 乐 李朝旭
(曲阜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心理系曲阜273165)
他人成绩水平对个体工作绩效的影响
——基于社会助长理论视角
袁玉琢 孟 乐 李朝旭1
(曲阜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心理系曲阜273165)
在社会助长理论的背景下,为了检验不同成绩水平的观察者对个体工作绩效的影响,采用实验法对其进行了初步探索。49名大学女生在3种观众条件下接受“错觉合取效应”测试。结果发现,在场观众的成绩水平对被试的工作绩效有影响,高、低成绩水平的观众都可助长被试的绩效;当有高成绩水平观众在场时,被试的工作绩效最高;当观众成绩优于被试时,被试的平均反应时显著低于其它两种实验条件。
社会助长观众效应工作绩效自我展示
1.前言
社会助长(social facilitation),又译作“社会促进”,是社会心理学中人际影响和社会动机领域的重要课题(李朝旭,1998)。《中国大百科全书·心理学》把社会助长定义为“由于他人在场而导致个体作业水平提高的现象”(李朝旭,1999)。起初,社会助长作用是由心理学家Triplett在查阅正式自行车比赛记录时发现,并对其进行了首例社会心理学实验室研究。他要求儿童被试以最快的速度在渔用卷轴上绕线,结果发现:当儿童们一起做事时绩效大大提高(Myers,2009)。这一探索激起了心理学者对“社会助长”这一现象的验证与其背后机制的讨论。早期对社会助长的研究被Zajonc区分为“观众效应”与“共作效应”两种范例,并且形成内驱力说与引导说两大理论解释(李朝旭,莫雷,W.Feng,2004)。内驱力说假设他人在场会引起内驱力的提高,并将其前因分为“单纯在场本身”、“评价焦虑”、“分心——冲突”、“社会性监控”几个方面。而引导说则重视他人在场对个体行为的引导作用,激发了个体的自我表现本能。如果说内驱力理论给旁观者和共同行动者赋予了动机性的角色,那么引导说则把他人的在场视为行为指示的一种来源。从实验范式上说,虽然社会助长的发现始于共作效应,但之后的研究大多是围绕观众效应而展开。如米尤曼(Meumanm)发现在实验中由于主试的不期而入导致房间内的被试举重物的速度、力量提高,Travis的追踪旋转研究以及Dashiel的简单乘法运算、词语联想任务皆对观众效应的有效性进行了证明。
如今,社会助长研究在课题选择和学科领域上有了新的趋势。社会助长研究在课题选择上的一大趋势是研究者们不再满足于对“他人”在场与否、作业类型、作业难度等因素的分析,而开始把注意力投向“他人”的特征变量对社会助长效应的干涉作用。金盛华在1989年根据日常生活的异性促进效应,提出了性别助长概念,并提出了性别助长假设,这无疑扩大了其他研究者对“社会助长”这一概念内涵和外延的理解。李朝旭更是将自我监控性作为性别助长效应的干涉变量,探索社会助长发生的边界条件。其次,在学科领域上,对社会助长的研究早已不是心理学的专利,社会助长现象被大量应用于体育竞赛、教学领域等。如运动竞赛中的观众效应对运动者的运动行为和运动成绩产生的影响,主场效应(殷小川,1996),运动竞赛中的观众效应(董广叶,2008)等,这些探讨充分体现了社会助长作用的启发性和广泛的应用性。从这两个方面来说,本研究以“成绩”这个“他人变量”为研究切入点,是希望能够丰富社会助长理论,加深对社会助长现象的理解,增加理论的边界条件,使其能够被更有效率的研究和应用。并且本研究对个体成绩水平的关注,旨在对教育领域、运动竞技领域有些许启发意义。
本研究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参考社会助长中的“引导说”为理论架构,探讨个体在“观众效应”的影响下,观察者的成绩水平对其工作绩效的影响。引导说强调在场他人对当事人行为的引导作用,认为人人都具有自我表现的本能。引导说包括自知与自我展示说两种理论解释。自知是一个人将“自我”看作客体“我”,并且注意力向内聚焦,这种对于自我的关注致使一个人将“现实自我”和“理想自我”相比较,这里的现实自我正卷入当前作业,而理想自我中则包含“客体我”在该作业上应达到的理想绩效水平。自我展示说则类似于一种印象管理过程,即人们一般都倾向于对别人呈现出最佳可能的形象。本研究试图将这两种解释合二为一,假设其同属于一个过程的两个组成要素。主要探讨观察者成绩水平这一关键变量,对这一心理过程的干扰作用。一方面不同成绩观察者的出现能够提高当事人的自知水平,从而促使个体积极评定现实自我与理想自我,从而对工作绩效产生影响;另一方面,观察者激发了当事人的自我表现动机,不仅会激励一个人在当前作业中努力,也可能在效绩失败时加剧此人的窘迫感,造成心理紧张甚至出现焦虑情绪。图一为理论模型。
本研究采用Treisman和Paterson(1984)的“错觉合取效应”的实验材料,在本研究设置的三种观众效应条件下,记录了个体的正确率与反应时。拟验证的假设有:①在场观众的成绩水平对个体工作绩效有显著影响。②观众成绩水平低于个体时,个体的工作绩效最高。
2.材料与方法
2.1 被试
山东省曲阜师范大学在校女生55人,年龄18~22岁。实验结束后,每人获得纪念品一份。
2.2 实验材料
采用Treisman和Paterson的“错觉合取效应”的实验材料*,材料为9*9cm的正方形图片,非合取项目图片上包含4个“S”、5个斜线、5个直角图形和一个“$”,错误判断为:有“$”,但判断没有“$”;合取项目图上包括5个“S”、5个斜线和5个直角图形,对该图片的错误判断为:没有“$”,但判断有“$”,即出现错觉合取效应。共110个项目,其中包括55个“合取项目”和55个“非合取项目”。两类图片随机呈现,现在屏幕上呈现固定注视点“+”1000ms,再呈现任务图片70ms,之后呈现一幅由随机字母组成的图片1700ms,并要求被试在此期间判断是否出现了“$”。呈现顺序见图2。
2.3 实验设计
图1 理论模式图
图2 实验材料呈现顺序演示图
实验采用单因素被试间设计。自变量为观众的成绩,分为两个水平:低成绩观众组(观众的成绩低于被试)和高成绩观众组(观众的成绩高于被试)。另加一组空白对照组(被试不了解观众成绩)。因变量为被试的任务操作水平,指标是被试完成任务的正确率和反应时。
2.4 实验程序
随机分配被试,其中17人为低成绩观众组,16人为高成绩观众组,16人为空白对照组。每个被试单独进行实验,另安排3名实验助手轮流充当假被试。为避免出现“性别助长”现象,实验助手皆为女性。
实验包括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每个被试均需要单独完成实验练习(错觉合取项目与非错觉合取项目各5个)与100个错觉合取项目的测试,其中50个为合取项目,50个为非合取项目,各项目随机出现。要求判断屏幕中是否出现“$”,出现按键盘“p”,没有出现按“q”。之后会于屏幕上显示被试的测试平均正确率51%(假成绩),并要求被试休息两分钟。这时主试安排一名实验助手以机器故障为由进入实验室内,并坐于被试身侧(实验助手刚好能注视到被试电脑屏幕),实验助手故意询问被试成绩状况,并告知被试自己的测试平均正确率。除此之外,实验助手与被试无其他交流。为保证实验严谨性,实验助手的成绩为固定值,分别是20%(低成绩观众组)和80%(高成绩观众组)。第二阶段,被试重复测试项目,即在有实验助手的情况下,完成100个错觉合取项目。
被试完成全部实验后,赠与小礼品,并告知本实验真实目的。
3.结果与分析
采用SPSS 17.0软件对数据进行处理与分析。
3.1 实验材料检验
为检验实验中是否存在错觉合取效应,将被试第一阶段测试合取项目正确率和非合取项目正确率进行配对样本t检验,结果表明,合取项目正确率(M=18.51%,SD=11.38%)显著低于非合取项目正确率(M=30.90%,SD=14.66%),t(48)=3.59,p<0.01。说明该实验材料有效。
3.2 对三组被试操作水平的横向比较
3.2.1 不同观众条件下正确率的差异
三种观众条件下被试完成任务的平均正确率见表1。对三种观众水平下被试的平均正确率做单因素ANOVA分析,结果表明,⑴第二阶段测试项目的正确率差异显著,F(2,46)=3.40,p<0.05。经事后多重比较得知,⑵高成绩观众组的平均正确率显著高于低成绩观众组,并在0.05的水平上显著。
表1 被试在三种观众条件下测试的平均正确率及标准差(M±SD,单位:%)
3.2.2 不同观众条件下反应时的差异
研究结果发现在三种观众条件下,被试间的反应时均不存在差异。
3.3 对三组被试操作水平的纵向比较
3.3.1 单组两次测试的正确率差异
图3 三组被试两次测试平均正确率条形图
三种观众条件下,被试的两次测试正确率参见图3。分别对三组被试的两次测试正确率进行配对样本t检验,结果表明:⑴对于低成绩观众组,被试测试二的正确率(M=50.29%,SD=6.03%)显著高于测试一的正确率(M=45.18%,SD=5. 47%),t(16)=3.61,p<0.01。⑵对于高成绩观众组,被试测试二的正确率(M=58.38%,SD=9.37%)显著高于测试一的正确率(M=53.94%,SD=12. 39%),t(15)=2.45,p<0.05。⑶对于对照组,被试测试二的正确率(M=52.75%,SD=11.25%)高于测试一的正确率(M=49.37%,SD=10.56%),但并未发现在0.05水平上显著。
3.3.2 单组两次测试的反应时差异
分别对三组被试的两次测试反应时进行配对样本t检验,结果发现:⑴高成绩观众组的被试第二次测试反应时(M=534.58,SD=214.10)显著低于第一次测试反应时(M=608.90,SD=212.17),t(15)=2.51,p<0.05。说明高成绩组被试在第二次测试时可能体验到紧张焦虑情绪,导致反应时的减小。⑵低成绩观众组与对照组在两次测试反应时上均未发现显著差异。
4.讨论
4.1 对本实验结果的分析
研究结果表明,在三种观众条件下,被试“错觉合取效应”测试的正确率差异显著,达到了0.05的显著性水平,这说明观众的成绩水平对被试的当前的任务表现有显著影响作用,造成了不同条件下被试工作绩效之间的差异。并且分别对各组被试两次测试正确率进行分析,发现知晓观众成绩水平的被试,其测试正确率水平显著提高,而对空白对照组被试两次测试正确率进行分析,并未发现显著差异,这就排除了前后测实验设计所引发的练习效应以及单纯他人在场的干扰作用,从侧面上验证了本研究假设与理论解释的基本正确性,即观众成绩水平确实是一个值得研究探讨的变量。
在本实验中,最值得注意的是,高成绩观众组(观众的成绩优于被试)的正确率水平显著高于低成绩观众组(观众的成绩低于被试),这与“预测低成绩观众组被试的正确率水平最高”假设不符。从理论上寻找原因,怀疑是高成绩观众组被试受到了反向促进的作用。从自知水平上来说,观众的成绩信息提高了被试对于自己当前任务表现状况的察觉,使其将注意力转投于自身以及任务成绩水平,需要参考观众的成绩信息对自己任务成绩进行预判。而当观众的成绩高于自己时,正如之前理论解释所说,被试会提前体验到失败感所带来的消极情绪,为了避免这种不良结果,使得被试努力提高自己的工作绩效。从理论解释的另一角度,即被试的自我展示倾向上来说,成绩低于观众使其体验到一定程度的窘迫感,为避免这种消极印象使得被试更加投入任务之中。还应注意到的是,只有高成绩观众组被试的两次测试反应时之间有显著差异,即在有比自己成绩高的观众在场时,其按键反应时显著低于单独作业的反应时,疑似理解为被试体验到一定唤起或心理紧张感,进而加快了他们的按键速度。若推断成立,则这一实验数据则契合了被试在他人面前由于不良印象而造成心理上的紧张,表现为行动上的加快(反应时减少),符合本研究模型中的自我展示倾向解释,适当的紧张情绪也可能会促进被试的操作水平,故被试的情绪变量值得进一步研究与探讨。
高成绩观众在场的情况下被试正确率最高,也可能有实验设计方面的问题。其一,被试的积极性。错觉合取效应测试作为实验任务的原因之一是因为其难度较高,被试不会怀疑测试一正确率(51%)的真实性。但在事后与被试交流时发现,当在有低于自己成绩的实验助手在场时,会对其心理起一定支持作用。较难的任务与较低的绩效表现(51%的正确率)会降低被试的实验积极性。在有观众在场的情境下,若他人的工作绩效比自己还要低时,被试关于实验的消极情绪找到了合适的借口,将自己的成绩表现归因于较难的实验任务,干扰了由于低成绩观众在场对行为的促进作用。而当他人的成绩优于自己时,没有相应的信息支持其心理状态,就不会发生上述积极性挫伤的现象。其二,实验结束后实验者并未询问被试是否知晓观众成绩,因而也无法保证被试是否有效利用参考信息,这也可能是造成假设与实验结果不符的原因。
4.2 社会比较理论与本研究的关系
本研究的实验范式参考了雷丹、赵玉芳、赵守良等(2009)的研究,同样是以他人的成绩水平为变量,该论文是完全从社会比较理论出发来探讨其对当事者工作绩效的影响。社会比较是指把自己的能力、观点和境况等与别人进行比较的行为,又称为人际比较(邢淑芬,林崇德,俞国良,2006)。社会比较理论最初是由Festinger(1954)年提出,被称为“经典的社会比较理论”。社会比较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社会心理现象,是人类在相互作用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其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何实践价值。就社会比较得类型来说,可分为三种:平行比较、上行比较和下行比较(邢淑芬,俞国良,2005)。故本研究设置的两种实验条件也可类比为社会比较理论中的上行与下行比较。本研究认为,社会助长在某种情境下也可与社会比较产生交集,共同发生作用。值得思考的是,在探讨他人成绩变量对当事者的影响时,我们该如何寻找理论立足点。无疑的是,社会比较在实验中更易启动,且用社会比较理论中的上行与下行比较对个体行为水平进行分析更加清晰易懂,并且在研究中成绩变量更易量化、细分,这为研究的成功性奠定了基础。而且社会助长理论更加重视个体内部心理机制的分析,并且具有生理和心理两种维度;社会比较的发生更偏重于个人特质,调节变量较多,例如自尊水平、快乐水平、自我确定性(邢淑芬,俞国良,2006)。社会助长现象的发生所需条件较少(只需他人在场即可);故在对类似“成绩”这种容易启动被试信息参照的他人变量进行研究时,需对这两种理论进行深入的分析与区别。
4.3 存在的问题与展望
4.3.1 被试
其一,由于技术、环境等现实原因导致实验选取的被试较少,尤其是只用大学女生被试使得研究整体效度不高,研究结果的推广与应用存在风险。这是本实验的第一大缺憾。再者,被试的普遍积极性不如实验预期高,而错觉合取效应需要操作者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及时按键,所以被试的表现状况未达到最佳状态可能会造成实验误差。高卷入程度的被试对实验的敏感度高,故能产生较好的效果。
4.3.2 实验材料
实验材料的选取是心理学研究的重要环节。本实验参考了西南大学心理学院“社会比较方向及目标可达性对行为水平的影响”一文,直接采用了其实验材料———“错觉合取效应”图片及程序。起初是考虑到材料的敏感性与评价客观性优势,但之后发现此实验任务设置难度过高,趣味性不强,且图片数量过多,被试认知负荷较重,出现眼酸、疲惫等问题。建议研究者在对此课题进行研究时能够尽量选择轻松、生态效度较高的实验任务来测量被试的行为水平。
4.3.3 构念效度
研究理论是由那些不能够被直接观察和测量的抽象概念和假设构念表达和构成的。为了使理论构念能够被客观地测量到,构念就必须经历一个由抽象到具体、由概念到操作(能够被观察与重复)的过程(Reis&Judd,2005,P6)。构念效度是开始进行一项心理学研究时学者需跨过的“第一道门槛”,刺激与反应的效度直接关系到理论是否能够成功转化为实验。本研究由于研究者经验不够、思考问题的片面性使得构念效度不高,实验设计没有很紧密的贴合理论模型,未在实验环节中明确体现理论架构中“自知水平”和“展示倾向”两个方面。希望在以后的研究中能规避此类问题,提高构念效度。
4.4.4 社会助长理论的展望
“他人成绩水平对个体工作绩效之影响”这一研究,若有机会将继续探讨。希望能够反思这次研究中出现的问题,增强理论架构,从实验各个方面完善对该问题的研究与讨论。并且,上文中提到,根据“社会比较”与“社会助长”两大理论在某些情况下的交叉性,可以综合运用两大视角进行解释。尤其用社会助长理论解释“社会比较现象”,未尝不会碰擦出新的火花。
5.结论
(1)当他人在场时,知晓“观众”的成绩水平会对个体的工作绩效产生显著影响。
(2)高、低成绩水平的观众都可助长个体的工作绩效,但有比自己成绩高的“观众”在场时,个体可达到最高的工作绩效。
(3)当有高成绩观众在场时,个体的反应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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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通讯作者:李朝旭邮箱:sdqfsun@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