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硬、软、巧”三大实力及其培养

王会 陶磊

摘要：研究生是国家培养的高层次复合型人才，在教育中应注重学生“硬、软、巧”三大实力的培养。硬实力主要来自于学校学习，通过导师的专业指导、构建相对完整的专业知识体系、炼就良好的身体素质、强化解决所学专业问题的能力而获取；软实力主要来自于学校的素质教育，通过德育课程引导、构建相对完整的个体社会化体系、探索有自身特色的社会适应方法而形成；巧实力主要依靠研究生自主学习，通过整合维护各种社会资源、增强实践创新能力而获得。具备这三种实力并且灵活运用，方能成长为优秀的研究生。

关键词：研究生；硬实力；软实力；巧实力

中图分类号：G64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5595（2016）04-0094-05

硬实力、软实力和巧实力是一个国家和特定组织综合实力的重要构成要素。研究生作为国家培养的高层次人才，其个体实力影响着所属整体的健康有序发展。在研究生培养的过程中，究竟应当着力培养什么样的实力？习近平在2014年“五四”青年节同北京大学师生座谈时指出，广大青年要树立和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并对包括研究生在内的青年提出了四点明确的要求：一是要勤学，二是要修德，三是要明辨，四是要笃实。将这四个要求放到研究生的培养环节中具体考量，就是要求我们必须培养和提高研究生的“硬、软、巧”三大实力。

一、“硬、软、巧”三大实力的内涵

硬实力和软实力的概念是由美国前助理国防部长、前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院长约瑟夫·奈最早提出的，特指国家综合实力的组成要素。他认为，国家综合国力的影响要素分为有形力量与无形力量，即硬实力与软实力。其中硬实力是一国的经济力量、军事力量和科技力量，是一个国家实力的基础，属于支配性的实力。[1]软实力则指一个国家依靠政治制度的吸引力、文化价值的感召力和国民形象的亲和力等释放出来的无形影响力。这一概念的提出，明确了软实力的重要价值，将软实力提高到了与传统的硬实力同等重要甚至比其更为重要的位置。[2]巧实力的概念是由美国学者苏珊尼·诺瑟提出的，2004年《外交》杂志发表了苏珊尼·诺瑟的《巧实力》一文，第一次提出了巧实力的概念。具体来说，巧实力是指利用一切可用的硬实力和软实力，即运用外交、经济、军事、政治、法律和文化等各种手段的组合来维护本国利益的能力。巧实力既不是硬实力，也不是软实力，而是综合了硬实力和软实力的整体战略。[3]自国家巧实力正式提出后，国家的综合国力构成要素更加完善。

二、研究生“硬、软、巧”三大实力的内涵及相互关系

研究生是国家培养的高层次复合型人才，在对其进行教育培养的过程中，究竟应当着重培养什么样的实力？传统的研究生教育中存在着培养目标单一、社会适应能力不强的问题。为解决社会对高层次专门型人才的需求，教育部从2009年起推行硕士研究生教育从培养学术型人才为主向培养应用型人才为主转变的政策，全日制硕士研究生教育分成学术学位硕士研究生教育和专业学位硕士研究生教育两种类型，学术学位硕士研究生教育侧重于培养研究生的理论和学术研究能力，专业学位硕士研究生教育侧重于培养研究生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创新能力。二者在培养方向各有侧重的同时，都对研究生阶段需要具备的能力提出了较高的要求。综合上述理论，本文认为，研究生的能力是一种综合实力，是所拥有的各种素质的有机整合，具体可分为研究生硬实力、软实力和巧实力。

（一）研究生的硬实力

传统的研究生硬实力是指能够通过一定的具体形式量化出来、体现研究生能力的各种“硬件”，如成绩单、获奖证书、学位证、毕业证、计算机和英语等级证书甚至包括机动车驾驶证等各类证书。本文认为，传统观点明显表现出了应试教育及精英教育的痕迹。在高校扩招以及研究生细分为学术型和专业型两大类的背景下，研究生的硬实力不应过分定量衡量而应定性衡量。因此，研究生硬实力是个体研究生的专业知识素质、身体素质和解决所学专业问题的能力，是研究生综合实力的基础，属于支配性实力。它的要素主要包括：专业知识储备的能力、相关专业知识摄取的能力、以专业视角看待问题的能力、快速准确解决本专业问题的能力等。在实际的工作中，研究生的硬实力通常是凭借其扎实的理论功底和持之以恒的钻研精神而得到社会的认可的。

（二）研究生的软实力

传统观点认为，研究生的软实力是指个人的文化心理素质、人格魅力、道德水平、对他人的吸引力和影响力等。从表现形式来看，这种“软实力”是影响自身发展潜力和感召力的因素，是可以感知的潜在的隐性力量。[4]本文基本认同传统教育观对研究生软实力的界定，但传统定义的内容过于抽象，可以通过形象化的描述加以完善。研究生软实力是个体研究生依靠长期积累而形成的高尚道德品质的吸引力、优秀人文素养的感染力、完美身体素质的亲和力以及良好心理素质的感染力等无形影响力。研究生软实力主要内容包括：个人道德品质的吸引力和感召力，个人价值观和人生观的吸引力和感染力，个人人文修养和人格魅力的吸引力和亲和力，个人社会化进程和良好心理素质的吸引力和影响力，个人组织、管理、协调、沟通能力的号召力和控制力，个人生涯规划和未来发展潜力的执行力和吸引力，个人优秀外形气质和健康体魄的吸引力和亲和力，以及外部对个体研究生形象的赞赏和认可度等。从研究生综合实力来看，软实力是与硬实力同等重要的一种隐性力量，是潜在的需要激发和培养的无形力量。

（三）研究生的巧实力

传统研究生实力观只包含硬实力和软实力两部分，然而，研究生是比大学生更高层次的教育对象，其培养目标中明确提出实践创新能力是研究生应该具备的能力之一，步入社会后，研究生还应具备应对各种复杂突发事件的能力。这种能力的培养只靠硬实力和软实力的积累是远远不够的，它需要更高难度的巧实力。研究生的巧实力是利用一切可用的硬实力和软实力，包括运用专业知识解决专业问题的能力，个人组织、管理、协调、沟通的控制力和影响力，个人素质的吸引力和感染力等来巩固和提高个体研究生的综合实力的能力。[5]巧实力之“巧”主要在于针对不同的具体情况，灵活地、平衡地将各种资源科学整合运用，以组合的方法应对复杂环境的新挑战，同时不断提升个人的实力和形象。

（四）研究生三大实力的相互关系

根据研究生三大实力的内涵以及所包含的主要内容，三者之间至少存在以下关系（见图1）。第一，硬实力与软实力既相互独立又相互联系。硬实力可以单独发挥作用，但若有软实力的帮助，其作用将明显增强；软实力不可能单独发挥作用，只有通过与硬实力的相互结合，其作用才能显现出来。第二，巧实力是建立在同时拥有硬实力和软实力的基础之上，缺乏其中任何一种实力，巧实力都将自动消亡。总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有硬实力的学生是“学习型研究生”；硬实力和软实力相结合的学生是“工作型研究生”；硬实力、软实力和巧实力三者有机结合的学生是“社会型研究生”。

三、研究生“软、硬、巧”三大实力的培养路径

（一）硬实力的培养路径

研究生硬实力的培养主要来自于学校学习，通过导师的专业指导、课堂学习、强健身体、刻苦钻研而获得。学校在研究生的培养过程中，对研究生的硬实力提出了具体的要求，研究生培养方案中明确规定了研究生所学课程、需要修够的学分和必须参加的培养环节。在这三种实力中，硬实力起一种基础性作用，是研究生开展学术研究、进入社会从事专业工作的基础。

1.导师的专业课程指导

从教学论的角度讲，研究生专业课程学习基本采用了以学生为中心的自学模式。通识教育在整个研究生教育中所占比重大大降低，导师在研究生培养环节中所起的专业课程指导作用随之提高。导师通常在本专业研究领域具有深厚的专业功底，他们对研究生的专业课程指导是学生进入专业学科以及相关领域进行研究的基础。只有首先积累了扎实的专业理论基础，才能实现提高硬实力的目标。在此过程中，需要导师发挥教育主导者的作用，从宏观层面计划、组织和控制本专业学生的课程设置，从微观层面就学生在具体学习中遇到的问题给予及时解答；需要学生以自学为主，用导师指导的方法，完成专业课程的学习，形成扎实的专业理论功底。

2.构建相对完整的专业知识体系

任何学科的发展都离不开其他学科的支持，专业是相对而非绝对的，譬如前沿交叉学科。研究生未来的发展不仅仅需要本专业知识，还需要其他专业知识的共同作用，因为研究生在具体的专业研究学习中很难做到仅用本专业知识就能解决所有问题，更需要其他专业知识的辅助。这就要求研究生在学好本专业知识的基础上，涉猎其他学科知识，构建完整的专业知识体系。在研究生阶段，学生可以尝试采用目标导向的方法，从专业知识出发，以未来自我价值实现为目标，将期间所需的各种知识详细归纳，据此进行个人的专业知识体系建设。

3.炼就良好的身体素质

或许所有研究生都能认可专业知识在硬实力建设中的重要性，但大多数研究生却忽略了身体素质也是硬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研究生阶段，研究生学习任务较重，生活节奏较快，饮食无规律、通宵做实验、深夜学习是常事，再加上健身意识淡薄，所以研究生往往忽视了锻炼，忽视了健康。社会普遍存在的“精英短寿”现象就是最好的佐证。因此，研究生必须清醒地认识到身体素质在硬实力建设中的不可替代作用，重视身体锻炼，形成良好的生活习惯，否则，再强的专业学科硬实力也会因身体健康原因而失去展现的机会，与研究生的培养目标背道而驰。[6]目前，许多高校的研究生课程增加了体育作为培养的必修课，这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研究生对体育锻炼的重视程度。

4.强化解决本专业问题的能力

学以致用是教育的目的之一。研究生阶段的学习是一个系统的工程，除了储备专业知识以外，还应特别注意实践运用，只有经过实践的检验，才能促进和强化已有的硬实力。通过解决本专业问题的实际操作，学生可以知道自己所掌握的专业知识存在的不足以及涉猎其他学科知识的必要性，也会意识到体育锻炼的重要性。反过来，学生如果具备了这些意识，他们就有基础、能力、体力和精力去解决更多的专业问题，形成相互推动、相互促进的良性循环，进而不断提高自身的硬实力。所以强化解决本专业问题的能力是避免硬实力成为“一纸文凭”的重要手段，在整个研究生培养环节中，学校、导师、学生都应该引起足够的重视。

（二）软实力的培养路径

研究生软实力的培养主要来自于学校的素质教育，通过德育课程引导、参与实践活动、培养过硬的心理素质、形成良好的社会适应能力而形成。学校在研究生的培养过程中，对学生所应具备的软实力并没有提出具体的要求和衡量标准，大多数高校的素质教育是依托通识教育课程和校园文化活动而开展的，比如学生参加第二课堂活动，担任学生干部，加入社团、学生会等组织。区别于学校对学生学业的硬性要求，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自我定位而自由选择这些活动，具有灵活性。在这三种实力中，软实力起到一种提高作用，是研究生综合素质和能力的体现。拥有强大的软实力，能在研究生求职就业中起到重要的作用，为日后的职场生涯奠定基础。

1.学校德育课程的引导

德育是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一个硬实力再强的研究生一旦失去了道德的约束，也有可能做出损害社会健康发展的行为。研究生阶段是专业化更加突出的教育阶段，在此之前，研究生已形成了相对固定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但绝大多数还停留在家庭、学校层面，有待进一步健全。研究生阶段需要培养的道德观主要包括学术道德、职业道德以及社会道德。家庭教育在研究生道德观培养中的作用已经弱化，学校教育在研究生阶段的学术、职业、社会三种道德观的培养中的作用日益突出。[7]由于研究生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已基本形成，所以，学校在研究生阶段的道德教育宜采用引导的方法而非传统的说教方法。可通过导师严谨的学术道德、行业领袖崇高的职业道德以及社会精英高尚的社会道德，潜移默化地感染和引导研究生，使他们逐渐形成正确的道德观。

2.构建相对完整的个体社会化体系

教育是促进个体社会化的过程。所谓社会化，是指人接受社会文化的过程，更具体地说是指自然人成长为社会人的过程。任何一个研究生都离不开社会化的锻炼。很多研究生在学校生活中游刃有余、大展拳脚，但一步入社会便一蹶不振，究其原因是缺乏构建相对完整的个体社会化体系的能力，因此培养学生的这种能力是十分必要的。在研究生阶段，学生应有意识地培养审美观，不断提升自己的人文素养；参与各种社会实践活动，不断提高自己的管理、组织、协调、沟通能力，多渠道、全方位地展现自我，不断提高自己的吸引力和影响力。个体社会化是一个系统的工程，它需要学生在教师、家长以及行业精英的支持下，有意识地从不同层面加快自己的社会化进程。只有顺利地融入社会，才能将强大的硬实力更充分、更全面、更完美地展现出来，发挥自身的专业优势。

3.培养良好的心理素质

研究生应是人格健全、心理素质较高的人。如果学生长期处于生活和学习的顺境中，忽略挫折教育，那么发生心理疾病的机率会大大增加。然而，绝大多数研究生从小扎根于学校，遨游于书海之中，对社会上的各种现象知之甚少，他们一旦走入社会，发现现实状况与传统教育内容存在差异，就会产生迷茫与无助。如果找不到合理的排解方式，就很容易积压成心理问题，甚至心理疾病，最终导致与教育目的相反的行为结果的出现。因此，培养良好的心理素质是研究生阶段必须引起足够重视的问题。它需要学生有意识地摄取心理学相关知识，能够排解常见的心理问题；需要教师和家长适时提供挫折教育，健全学生心理；需要学校定期开设心理知识讲座，开放式地引导学生排解心理问题，树立良好的心态。如果研究生形成了高尚的道德品质，具有良好的心理、身体素质，那么硬实力的作用会更加明显。

4.形成有自主特色的社会适应能力

个体社会化是教育的重要过程，但是每个研究生的性格、专业知识、心理素质、身体素质以及未来发展的目标是不尽相同的，这就需要学生在研究生阶段形成有自主特色的社会适应能力。它需要学生大胆尝试不同领域的问题，有意识地发现自己的特长和优势，并扬长避短；需要教师和家长细心地指导和正确地引导，让学生意识到自己的优势和不足，并通过适当的方法强化优势，弥补不足。每个研究生的专业和发展定位是不同的，但都需要融入社会从而实现自我价值。研究生只有具备了有自身特色的社会适应能力，并与高尚的道德品质、良好的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结合，共同作用于强大的硬实力，在未来的发展中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三）巧实力的培养路径

研究生巧实力的培养主要依靠研究生自主学习，通过培养社会资源整合维护的能力、增强实践创新能力而获得。目前研究生教育教学很少体现巧实力的培养，大多数研究生自身也没有认识到巧实力对自身发展的重要性。在这三种实力中，巧实力起到一种巩固作用，是研究生进入职场后潜在的实力。拥有强大的巧实力，能够使研究生在进入职场后得到较快的发展。

1.培养社会资源整合维护的能力

社会资源整合维护的能力是研究生具备灵活运用自身实力形成解决实际问题的巧实力的重要标志。研究生进入社会后，将与形形色色的资源打交道，整合和维护这些资源对于展示研究生的自我能力、实现人生价值具有重要作用。这就需要学生在研究生阶段注意培养知识管理技能，合理有效地组织、控制现有资源，实现组织效益的最大化，同时，在日常学习和工作中不断发掘和积累各种资源，将资源合理有效地整合并定期维护；需要教师提供必要的社会资源，指导学生进行资源的整合和维护；需要学校允许学生借助学校品牌进一步发掘和完善自身的资源体系。如果研究生具备了良好的社会资源整合维护能力，那么，他们将能自如地发挥自身的硬实力和软实力，在未来发展中获得多赢。

2.增强实践创新的能力

当前研究生教育的终极目标是培养具有实践创新能力的高层次人才。具有强大硬实力和软实力的研究生通常能够具备很强的实践能力，但创新能力很难在短期内迅速提高。因为创新能力的展现需要社会各方面的支持，需要多个人、多部门、多组织的协调配合才能实现。也就是说，实现创新除了具备较强的硬实力和软实力之外，还需要灵活的巧实力加以配合。所以，实践创新能力的培养应从以下几方面入手：首先，需要研究生拥有较强的硬实力和软实力，同时具备灵活运用硬实力和软实力的各种组成要素的巧实力。其次，研究生应注重实践能力的培养，摄取必要的形势政策以及公共关系学等方面的知识，形成一套完整的社会资源整合及维护方法，并通过具体的社会实践加以健全和完善。再次，教师应正确指导学生打下扎实的专业理论基础、形成钻研专业前沿学科领域的精神，合理引导学生进行实践创新。[8]最后，教师与学生可以以“试误说”为指导，共同尝试创新行动，在多次的创新行动中共同积累经验。

总之，研究生三大实力的培养是一个长期而复杂的工作，它需要以学生为中心，学校、教师、研究生三方共同努力。在导师的专业课程指导下，研究生应构建相对完整的专业知识体系，注重锻炼身体，炼就良好的身体素质，不断强化解决所学专业问题的能力，形成较强的硬实力。在学校德育课程的引导下，研究生应构建相对完整的个体社会化体系，培养良好的心理素质，探索有自身特色的社会适应方法，形成特色鲜明的软实力。研究生通过自主学习和锻炼，要不断培养科学整合维护各种社会资源的能力，增强实践创新能力，从而不断提高自己的巧实力。在此基础上，研究生还应灵活运用三大实力的不同组合，不断增强自己的综合能力，从而成长为优秀的研究生，更好地实现自我价值。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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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周倩.什么是国家的硬实力、软实力、巧实力？[J].理论导报，201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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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洪晓楠，李琳.约瑟夫·奈的“巧实力”理论及其对中国的启示[J].江海学刊，2014（3）：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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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任淑梅.提升研究生教育管理过程中的组织软实力[J].中国政法大学学报，2008（6）：133.

[8] 刘晔.高校研究生创新能力培养机制改革研究[J].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1）：1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