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2016-09-22
声音
“我有一个朋友在台湾做哲学教授,他说Facebook就是一个关于‘现在’的暴政。比如今年台南发生了大地震,那一个星期里,整个台湾脸书上都在讨论这一件事,没有其他的事,好像所有人都陷入到这一单一的情绪里。下一个星期人们又齐刷刷地关注另外一件事。再比如天津爆炸,时至今日任何想要回头详细谈谈这事的人,会发现已经没有人会想和他讨论。”
——骆以军认为网络时代,“现在”已经统治了人们的思维,它在提供给人们海量即时信息的同时,也剥夺了人们去注意其他信息的情绪和空间
“1973年之前,我的艺术可以说是反映人间疾苦,反映现实。而且我的取材都是比较人生的阴暗面,社会的黑暗面。所以那个时候我的文学可以说是一种苦难的文学,丑的美学。可是1973年之后,我整个人生改变。你想想看,人在大灾难的时候,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那个苦事中。你看看,天空在下酸雨的时候,同时百鸟在唱歌,花朵照样开放,所以这个苦难跟快乐是并行的,它并不是交替的。所以我们在注意这个苦难的同时,我们往往也把花开、鸟在歌唱这样一个层面都忘掉了。”
——新加坡艺术家陈瑞献语
无奈是我们人类最深刻的感觉,只有面对它,才有最后的诚实与不诚实。
——阿城说这一点是他最感动于朱天文小说的,语出《炎夏之都》的赘序
从前,黑夜是最宁静的时刻,它为节制的人们享受快乐拉上了一道帷幕。但如今,黑夜对于一些人来说已经成为纵欲的诱惑。每个人都心猿意马。
——《劝勉录·卷四》,古罗马著名哲学家克莱门的名作
我们都知道有一种由政客或名人写成的投机书籍,我们也知道有搭售图书的电影和电视剧,数以千万计的新读者囫囵吞下热映电影或电视剧的原著。衍生自网络的垃圾书风生水起,这些粗俗的玩意到处都是,吸引大量的资金和注意力,完全挤占了正经作品的生存空间和资金。
——《Nation》杂志谈论书业困境
在日常生活中,越是当人们诉诸于简单的功利性时,意识形态发挥的作用就越大。
——齐泽克在《幻想的瘟疫》中这样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