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2016-09-22
声音
陆谷孙先生
不是因为我留下来有什么大钱可以赚,而是实在因为我就应该属于这里……你说是家国情怀也好,故园情结也好,总之这是很难描述的情感,像脐带一样无法割断。一到秋天,秋虫鸣叫,这时故乡的草木风物,那声音、颜色、光线融合成的氤氲,就像海妖的歌声一样,有说不出的牵引力,即使远行,也要催着你回来。
——上世纪90年代妻女移居美国后,陆谷孙先生一人独居大陆,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他讲述了自己留下来的原因
我创作的原因就是为了探索时间的概念,世界上所有的动物都没有时间的概念,除了人。人对时间的感受也因为职业不同而不同,考古学家从古人的角度看时间,数学家以数学的角度看时间,而摄影就像时间机器,它记录时间,我试图从摄影的角度回答,时间对人到底意味着什么。
——日本哲学摄影师杉本博司“用摄影探索时间”
穿越痛苦的惟一途径是经历它,吸收它,探索它,确切地理解它是什么,以及它意味着什么……没有相同的爱,也没有相同的死亡,相同的损失:这些路我们是要独自走的。
——出自萨藤日记《过去的痛》,在面对同伴的离去,自身的抑郁症,萨藤在日记中剖析了内心的痛苦与个体的孤独
虽然读书时用的是头脑,可真正领略艺术带来的欣悦的部位却在两块肩胛骨之间。可以肯定地说,那背脊的微微震颤是人类发展纯艺术、纯科学过程中所达到的最高的情感宣泄形式。让我们崇拜自己的脊椎和脊椎的兴奋吧。
——上世纪50年代,纳博科夫在康奈尔大学教文学时对学生的建议
我和同龄的其他土耳其作家没有交往,孤立状态加剧了我对自己未来的担忧。每次坐下来读这些访谈,孤独感便会消退。读这些访谈,我发现,许多人和我拥有同样的激情。自己向往的地方和目前所在的地方之间还相距甚远,原来是正常的。厌恶庸常的普通生活原来不是一种病,而是智慧已开。
——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慕克给《巴黎评论·作家访谈Ⅱ》的序中所写
我剃了头/我穿上僧袍/我睡在六千五百英尺的山上/木屋一角/此处沉郁/我惟一不需的/是一把梳子。
——1996年,被称为“摇滚乐界拜伦”的科恩剃度出家,法号“自闲”,在洛杉矶市郊的禅院中,六十二岁的他写下了这首诗
事情往往如此。我们把这称作“良好的开端”。第一次玩纸牌,多半会赢。这就是新手的运气。这是为什么?因为生活希望你去实现自己的天命。
——巴西作家保罗·柯艾略在《牧羊少年奇幻之旅》中道出自己对“天命”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