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浊世界中的底层成长:《雾都孤儿》的心灵考察
2016-08-15周望月汪楠溪浙江财经大学外国语学院杭州310018
⊙周望月 汪楠溪[浙江财经大学外国语学院,杭州 310018]
污浊世界中的底层成长:《雾都孤儿》的心灵考察
⊙周望月 汪楠溪[浙江财经大学外国语学院,杭州 310018]
本文以《雾都孤儿》中底层少年的成长作为切入点,通过解读小说主人公奥利弗、南希等人的成长历程,了解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社会底层儿童艰辛的生活,从成长视角揭示《雾都孤儿》复杂的社会经济环境与底层儿童心灵成长之间的互动关系,指出心灵的指引就如同一束有温度的光,是青少年成长中不可或缺的组成因素。狄更斯对维多利亚时期社会儿童健康成长的呼吁符合了当今社会对儿童成长的期望,为当今儿童成长的环境构造提供借鉴。
《雾都孤儿》 污浊世界 底层成长
一、引言
成长小说被国外学者定义为“以一个敏感青年人或年轻人为主人公,叙述他试图了解世界本质、挖掘现实意义、得到生命哲学和生存艺术启示过程的小说”。更重要的是,成长小说通常反映某种普遍的社会现象,并对其进行批判,从而引发读者思考,引领当下思想的浪潮,对社会起一定的积极作用。19世纪初,英国资本主义发展迅速,经济高速发展的同时也带来了很多社会问题,尤其是儿童的成长教育问题引起了社会广泛关注。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狄更斯小说《雾都孤儿》在各种层面上,都符合了成长小说的要素。故事围绕着奥利弗、南希等人的成长经历展开,通过奥利弗在黑暗社会中几经辗转,艰难成长,最后收获幸福的故事以及南希虽深陷贼窟,内心却纯洁无暇,无私地帮助奥利弗寻求人生中的光明。在了解资本主义社会弊端的同时,我们也读到了狄更斯对于当时社会儿童问题的关注。
《雾都孤儿》作为举世闻名的著作,已经有众多学者从不同方面对其进行了分析:既有人物形象刻画的探讨,又有深层思想的剖析解读。这些研究为读者理解《雾都孤儿》提供了框架性工具和精神性价值,富有启发。但无论是人物形象刻画,还是作品的深层思想剖析,都只是从一个侧面描写了小说的特点,缺乏对文本的整体把握,该小说的成长主题非常鲜明,贯穿全篇小说,却并没有引起较多学者的关注。《雾都孤儿》是第一部完整意义上的描写童年生活的小说,小说从头至尾都围绕“成长”这一主题,描述了济贫院孤儿奥利弗等青少年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的艰难成长,揭示了维多利亚时期底层儿童悲惨的生活场景,同时也无情地鞭挞了当时社会的黑暗与虚伪,表达了狄更斯对工业革命时期英国国内肮脏、腐败的社会道德环境和青少年成长的忧虑和希冀,这在狄更斯的几乎所有小说中都有所体现,如《大卫科波菲尔》《远大历程》《董贝父子》等等。
在狄更斯的笔下,维多利亚时期经济的高速发展没有给当时的底层儿童带来幸福的成长空间,相反严重的社会两极分化让底层儿童尝尽了生活的艰辛。本文试图从成长视角揭示《雾都孤儿》复杂的社会经济环境与底层儿童心灵成长之间的互动关系,为当代儿童成长以及健康环境构建提供借鉴。
二、维多利亚时代的底层成长:污浊世界里的良知
该如何描述纷繁的维多利亚时代呢?是英国工业社会的峰端时期?是哥特建筑的又一次复兴,抑或是资本主义的逐渐侵蚀?在查尔斯·狄更斯笔下,它是乌烟瘴气而又缺乏平等的。作者以讽刺的语言巧妙地将19世纪上半叶的英国社会呈现在了读者眼前。维多利亚时期的英国,经历了工业革命的洗礼,正处于强盛时期,人口大幅增加。现代工厂林立,经济高度发展,资本主义的新潮思想席卷而来,拜金主义盛行,对传统价值观造成了巨大冲击。人们在对金钱的追求中变得迷失自我,难以适从。贫富差距的逐渐拉大使人们的生活水平产生了明显的差距,而资本主义制度的不完善使黑暗也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悄然而生。奢华与贫困形成了尖锐的对比,对金钱的渴望使人们变得盲目。那个时代的穷人就该被欺压与鄙视,这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他们没有尊严,只是手握权力之人手中的劳动工具而已。而小说的主人公奥利弗·退斯特身为一名出生在济贫院的孤儿,自小就受尽压迫与欺凌,尝尽了不属于他那个年龄的艰辛。
在小说的开头,狄更斯就将19世纪的英国社会形容为“充满悲哀和苦恼的世界”。而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主人公奥利弗·退斯特呱呱坠地,伴随着纤弱的体质与恶劣的环境,开始了他艰难的成长历程。由于拜金主义盛行,在当时许多手握财富和权力的人眼中,给予穷人食物已然算是一种恩赐。因此,物质贫乏而死亡在下层阶级的眼中早已司空见惯,而小说的主人公就在幼时被送入了济贫院。济贫院是伴随着《新济贫法》而出现的。它确实成功地阻止了贫民向教区申请支持,消灭了贫困,有效地制止了旧济贫法之下的道德败坏趋势,但作为公共慈善制度,它是失败的。在济贫院挣扎了九年之久的奥利弗,在一次用餐时终于无法忍受饥饿,鼓足勇气恳求厨子再给他添一碗饭。仅是这样而已,就被教区的委员,那些所谓的“绅士”认为是十恶不赦的行为,应该被处以绞刑,因为在黑暗而专制的社会中容不得一丝反抗的声音存在。
从那以后,年幼的奥利弗便被迫踏上了颠沛流离的道路。他被送到棺材老板那里当学徒,饥饿与屈辱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终于,奥利弗决心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前往伦敦。殊不知,这却是另一场煎熬与痛苦的开始——初入世事,天真单纯的奥利弗被老奸巨猾的犹太人费金所欺骗,误入贼窝,成为了扒手。维多利亚时期的伦敦是繁华与先进的代名词。在奥利弗的想象中,仿佛前往伦敦便可以永远躲开邦布尔先生的追捕,过上衣食无忧的幸福生活。可是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这个大都市却隐藏着无数的肮脏和罪恶。贫富急剧分化的社会,许多穷人为了生存,只能从事一些不道德的行当,而又有多少像奥利弗、机灵鬼一样的少年,成为了贪婪小人获得利益的牺牲品?
处于生存与死亡的边缘,人心极为贪婪,为了达成自己目的而谋害他人的例子更是屡见不鲜。由于对奥利弗的嫉妒与对财富的渴望,他同父异母的兄长,孟克斯串通费金加害于他,妄图使奥利弗成长为一个不可救药的罪犯,而自己则独吞财产,可怕的阴谋让奥利弗的成长之路变得更为坎坷。然而在小说中,每当奥利弗被好心人搭救时,总是诚实地将自己的经历全盘托出,奥利弗的赤诚之心在这个大背景之下显得更是难能可贵。即使成长环境是如此污浊的世界,奥利弗也从未因此而走上邪恶的道路,他的内心还和最初一样天真与善良。身在偷窃团伙,他却一次都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事。正是因为他的淳朴,才能三番两次地获得好心人的救助,并且获得了最终的救赎。
与奥利弗相似的是同为费金手下的女扒手南希。他们同在恶劣的环境下艰苦成长,并且内心的善良也从未泯灭。然而,与奥利弗不同的是,南希是个更为复杂的角色,她自小在贼窝中长大,注定避免不了被费金驱使,犯下罪行,因为若是不这么做的话,她也许早就死于饥饿和贫困了。南希的性格早在小说的前半部分就刻画得十分清楚,她的善良以及对弱者的同情一直是显而易见的。当她刚与奥利弗相识时,就对这个可怜的孩子心怀同情,纵使不能将他从罪恶的泥沼中拉出,也千方百计地使他少受苦。在奥利弗初入贼窝被费金教训时,南希挺身而出:“我已经为你尽了力了。”“我曾经救过你一次,使你免遭虐待。我今后还会救你。”都表明了南希对奥利弗显而易见的关心。为此南希也吃了不少苦,脖子和手臂上的青黑色伤痕就是她与费金对峙时受的伤。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姑娘,无论是对如弟弟一般的奥利弗,还是对她作恶多端的同伙们,当老先生请求南希告发费金时,她果断地拒绝了。“尽管他是个恶棍,而且他一直待我比恶棍还要坏,我也绝不干这样的事”。她即使不认可她同伙的所作所为,却也顾念旧情,并对他们心怀感恩。“我不愿意背叛他们——本来他们任何一个都可以背叛我,可是他们没有这样做,尽管他们很邪恶”。在南希的眼中,即使是她作恶多端的同伴也是可以被原谅与拯救的。此外,南希在爱情上也愿意为了自己心爱的男子奋不顾身,她从不掩饰对塞克斯的爱意,即使他是个恶人,她却仍想拯救他,并全心全意对待他。“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在把我杀死之前住手吧”。即使在生死关头,南希还是一心为她的爱人着想,忘却自己的安危。可以说,南希一直是个善良的姑娘,即使在复杂而污浊的成长环境下,也没有将她的善心吞没。
南希走向犯罪道路,不是由于她与生俱来的劣根性,而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必然产物。在资本主义社会中阶级分化严重,有着难以跨越的沟壑,而不同的阶级往往会带来截然不同的命运。更何况,从费金与塞克斯对待南希的态度就可以看出,在当时女性的地位虽然有所提升,但却仍然不能达到与男性完全的平等。无法否认,环境这一因素在青少年的成长过程中是至关重要的。纵然南希良心未泯,但自小生长在贼窝中,为了生存她也别无选择。而她心中的良知,在如此恶劣的背景之下就更加显得难能可贵。
三、一束有温度的光:底层社会青少年心灵成长的指引
在青少年的成长过程中,总有一些经历是弥足珍贵的,甚至影响着整个人生的成长。成长小说的作者往往苦心孤诣地为成长者寻找到引路人,这些人仿佛一束有温度的光,照进了原本黑暗的生活,为迷茫中的少年们指明了道路。在小说中,成长引路人可以包括提供正面导引的引路人,作为反面参照的引路人,引诱成长者误入歧途的引路人,成长者作为自己的引路人进行自我教育等等。在奥利弗的成长中,他的正面引路人有救助他的布朗罗先生和梅莱一家人,还有深陷贼窟而内心纯洁的南希,以及外表虽纤弱内心却无比坚强的自己。
试想如果奥利弗·退斯特并没有遇到愿意救助他的引路人布朗罗先生和梅莱一家人,他的结局也许是悲惨的——被费金长期地奴役指使,直到生命结束的那一刻。笔者认为,奥利弗之所以能够得到帮助,虽然与他自身的善良与天真密不可分,但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际遇。布朗罗先生与梅莱一家人的出现,对于他来说更像是黑暗中燃起的火苗。因为被友善的人们救助,使奥利弗相信这个社会并不只是被污秽与虚伪所驱使,让他有勇气继续做个善良的人,从而走向幸福的结局。如果奥利弗没有遇到属于他的“转折点”,那么即使他有颗向善的心,弱小的他也无法抵挡残酷的命运,尤其在费金这样狡诈与老谋深算的人面前。
然而,黑暗的环境未能污染奥利弗的心灵,反而使他获得了一些更为宝贵的品质——在济贫院,他获得了反抗的勇气;在棺材店,他意识到维护自己尊严的重要性;而在贼窟中,他仍然保存着善良的品质……奥利弗的外表是纤弱瘦小的,但他的内心却是在逐渐成长与壮大的。相比之下,有着强壮外表的塞克斯等人,在他的面前反而显得懦弱并且唯利是图。奥利弗的骨子里是有着叛逆精神的,在棺材店中与诺亚的争斗就得到了最明显的体现,这也是他成长中显著的进步。日常生活中的奥利弗,是个“因虐待而变得文静、温和和沮丧的人”,但当他意识到自己故去的母亲被他人恶意中伤时,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他的胸脯上下起伏、身子挺直、目光炯炯发亮”。这并非是奥利弗第一次显示出前所未有的勇气,但却是他初步懂得捍卫家人以及自己的尊严。自此可以看出,奥利弗早已不是那个外表文弱的少年,他已经在艰苦的生存中逐渐认识到了社会的残酷,并学会了努力保护自己。奥利费在成长中获得了卓越的悟性和超强的自省能力,成为自己健康成长的引路人。狄更斯笔下的儿童都是在黑暗、残酷的社会苦苦挣扎,虽然他们没有儿童时代该有的轻松的身心、快乐的笑容,但却没有失去儿童独有的纯洁、善良的心灵。
如果说奥利弗人生中的转折点是好心人的救助和在黑暗环境中良好的自我教育,使他始终生活在自己的纯净世界中,那么南希的转折点就是奥利弗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奥利弗是南希成长道路上的正面引路人。南希是个极其矛盾与复杂的人物。在奥利弗出现之前,她虽然良知未泯,却不得不受费金的驱使,做出违背良心的事。尤其当她意识到自己将无辜的奥利弗再一次拉入火坑时,终于抵挡不住内心的煎熬,将奥利弗护在了身后,并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我宁愿在街上不得好死,或者跟那些今晚路过的将上断头台的人对换位置,也不愿帮着把他带到这儿。”她怒不可遏,歇斯底里,因为她内心的良知终于觉醒。南希既不愿与费金等人同流合污,又无法摆脱悲惨的宿命,这让她无比痛苦。从这个转折性的事件之后,读者就频频看到南希身为女性柔软与善良的一面——在奥利弗被她的同伙欺负时,她挺身而出保护他;在了解孟克斯与费金的阴谋后,她不惜自身安危将消息通知他人;在她深知她深爱的塞克斯的罪行之后,仍照顾并试图拯救他。在小说中,南希也是在逐渐成长的。原先的她或许只是个机灵并忠诚的女贼,在黑暗的社会中苟且偷生,但当她碰到奥利弗,她被奥利弗的纯洁天真而感动,她心底的良知被唤醒之后,变得更加善于思考,懂得反省自己。她深知所犯下的罪行,并不奢求能得到善终,但却一直极力弥补。与此同时,南希对待自己的同伴也十分仁慈,虽然心底丝毫不认同她的同伙,但她却称他们为“像她一样的苦命人”,并坚决不透露他们的行踪。南希虽然在青春后期才逐渐开始成长,但却并不晚。正因如此,她最终也获得了属于自己的救赎。即使她以死亡的残酷结局收尾,但她的善良与牺牲精神终会指引她的灵魂通向天堂。
在《雾都孤儿》中,作者在奥利弗和南希的成长过程大量着墨,但描写其他配角也毫不逊色。小说中的每个配角都有自己独特的个性和际遇,就连费金贼窝中的少年也是各不相同的。诸如同在贼窟中的与奥利弗同龄的少年查理·贝兹,在这部作品中,也得到了显著的成长。通过塞克斯这一作为反面参照的引路人所犯下的恶劣罪行以及最终可悲的结局,他吓破了胆,开始认真思考走向正派的必要性。在贼窝中的生活蒙蔽了他本来善良的心灵,使他只能一味地为了谋生偷窃。但当费金入狱,塞克斯死亡后,同伙的悲惨遭遇仿佛警钟一般,在他心中敲响。解除了枷锁的他告别往昔,改过自新。有一段时间,他拼死拼活地干,吃了不少苦头。不过,他凭着知足常乐的个性和向善的决心,终于获得成功,有着向善之心的查理最终远离了罪恶,成长为一个快活的畜牧业新秀。
四、让孩子们成长得更好:跨越时代的共同追求
《雾都孤儿》是时代的产物。狄更斯以诙谐讽刺的文笔,描写了出生在济贫院的孤儿奥利弗·退斯特艰难的成长历程,也描写了在贼窝里成长的南希以及查理等底层少年,揭露了19世纪英国资本主义社会不完善的制度,对当时的社会可谓是一剂良药。在揭露弊端的同时,狄更斯也阐述了许多人性中的美好,诸如在代表着恶的费金面前,奥利弗与南希还是一心向善,以自己光明的内心照亮污浊的社会。因而,他的小说在深层结构上大都隐含着由悲到喜,善有善报的童话模式,人物性格特征被抽象化,成为“善”或是“恶”的代表。在情节向善恶有报的圆满结局的发展过程中,巧合、意外等因素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体现了童话般的神奇风格。通过塑造性格迥异的人物,以对比的方式完美地诠释了人性中的善良与贪欲,突出了在同一个社会背景下,孩子们心灵的成长和变化。他希望通过他的小说向那些被世人遗忘得太久、虐待得太久的人,以及那些目空一切、丝毫不为他人着想的人说:“这些人跟你们一样有行善的素质和能力;他们由同样的模型铸造,由同样的泥土生就;更重要的是,虽然他们境况比你们糟糕十倍,但是由于他们在经受了苦难的千锤百炼之后仍然保持了自己的本色,所以他们很可能比你们好上十倍。”基于这一目的,小说中的主人公们在小说结尾都或多或少地收获了成长,并得到了自己应有的结局——一心向善的奥利弗被好心的布朗先生收养,他始终没有改变自己对善的坚持,也在成长过程中变得更为坚强;热心却身世坎坷的南希虽然被塞克斯亲手杀害,但她保护了奥利弗,完成了自己的心愿,获得了心灵的解脱;懵懂无知的查理通过自己同伙们的遭遇痛改前非,成为了乐观积极的畜牧业新秀……虽然19世纪的维多利亚社会充满了许多罪恶与黑暗,却无法遮住底层孩子们闪闪发亮的心,他们在污浊世界中传播着正能量,为社会带来了美好与希望。
林纾曾经指出,狄更斯对资本主义时期英国下层社会民众的描写力透纸背,无论状物写人,皆形象逼真,生动诙谐,引人入胜。《雾都孤儿》中狄更斯对济贫院、贫民窟中底层儿童悲惨生活境况栩栩如生的描写,是对当时英国社会弊端的强烈批评。随着小说的日益畅销,政府高层开始重视这些问题,并对当时的社会采取了一些举措以改善底层人们的生活境况。另一方面,他也通过小说揭露了转型中社会带给青少年生活的巨大影响力,也折射了狄更斯的儿童教育观,即仁爱的社会制度对儿童健康成长的必要性,对同处于经济社会转型期的亚太国家的儿童健康成长具有极大的借鉴作用。儿童是祖国未来的栋梁,应该受到重视,而他们的成长也关乎着祖国的未来。让儿童成长得更好,这是狄更斯对维多利亚时期社会的一种呼吁,也是当今社会对儿童成长的期望,这永远是跨越时代的共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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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周望月,浙江财经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外国儿童文学研究;汪楠溪,浙江财经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本科。
编辑:郭子君E-mail:guozijun0823@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