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必要性与可行性研究

王英原帼力

（新疆财经大学，新疆 乌鲁木齐 830012）

建设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必要性与可行性研究

王英原帼力

（新疆财经大学，新疆 乌鲁木齐 830012）

随着世界经济一体化、区域经济集团化进程的加速，世界各国各地区近年来明显加快了旅游业区域合作的步伐，受此趋势推动，中国近年来积极参与区域旅游合作，与周边国家和地区广泛开展了旅游开发合作。文章从战略意义和现实条件两方面论证了建设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必要性与可行性，并大胆设想了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建设思路，以期为未来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建设发展提供政策建议。

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战略意义；现实条件

经济全球化和区域一体化是当前世界经济发展的两大趋势，是区域合作的重要背景。2013 年9月7日，习近平总书记访哈时呼吁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中央、国务院多次发文，要求沿边地区在人员往来、加工物流、旅游等方面先行启动，加强与毗邻国家地方政府的务实合作，以“政策沟通、道路联通、贸易畅通、货币流通、民心相通”开展面向周边市场的产业合作，联合打造具有丝绸之路特色的国际精品旅游线路和旅游产品。新疆被定位为“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伊犁作为新疆向西开放的窗口，应该成为新疆发挥“核心区”作用的积极参与者和落实者，特别是国家关于《边境旅游暂行管理办法》的发布和中哈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的启动，为中哈跨境旅游合作提供了良好的基础。在此背景下，提出“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战略，可通过中哈旅游服务贸易的深化带动经贸合作的进一步发展，为我国沿边开放做出新的尝试，同时助力伊犁成为新疆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的示范区先导，借助其独特的区位优势，释放中哈合作潜力。

一、建设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战略意义

（一）加速推进丝绸之路经济带“五通”

“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是一项国际战略，目标是实现“政策沟通、道路联通、贸易畅通，货币流通、民心相通”，以下简称“五通”。国际旅游是实现“五通”的先导产业，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目标是构建一个无障碍旅游区，这将在一定程度上加速推进丝绸之路经济带实现“五通”。

第一，共建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战略的实施，需要中哈双方政府谈判协商签署相应的框架协议，有助于加深中哈双方外交合作和政府层面的政策沟通。第二，互联互通的旅游交通基础网络是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建设的基础，道路联通是“五通”的基本要求之一，两者刚好契合。第三，旅游服务贸易起步易、见效快，对相关产业的带动作用强，能创造大量就业，跨境旅游合作区作为中哈发展旅游合作的创新模式，能促进旅游服务贸易带动效应的发挥［1］，进而带动中哈经贸合作的发展。第四，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是一个无障碍旅游区，人民币和坚戈分别作为中国和哈国的通用货币，在合作区内的自由流通，将为丝路沿线货币流通提供试点。第五，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跨越中哈两国，合作区的建设会加深两国人民的文化交流，在合作区内互办旅游年、文化年等活动［2］，还能加强两国人民的感性认识和文化认同感，促进民心相通。

（二）释放中哈经贸合作潜力

哈萨克斯坦是新疆第一大贸易伙伴国，以货物贸易为主。2015年新疆对哈国口岸货物贸易额占新疆口岸货物贸易总额的比例由2014年64.61%下降为35%（见表1）。究其原因，受全球经济危机和欧亚经济联盟运行的影响，哈萨克斯坦市场需求萎缩；同时，新疆出口产品劳动力成本上涨和人民币汇率贬值，也制约着企业的进一步扩大生产和出口，双方货物贸易额呈现下跌趋势。在中国“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与哈萨克斯坦“光明之路”新经济政策对接合作背景下，中国与哈萨克斯坦急需扩大合作规模，推进双方合作的深度和广度。新疆与哈国的口岸货物贸易下降已成事实，双方急需发展其他方面的合作。旅游服务贸易与其他外向型产业相比，投入小、见效快，对其他相关产业的带动性强，发展空间广阔。2015年，新疆对哈主要口岸贸易额下降，但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贸易额却由2014年的9.51亿元上升为19亿元，这与合作中心旅游服务贸易带动商品出口有直接关系。因此，新疆应加大与哈萨克斯坦在旅游服务贸易领域的合作，建设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以释放中哈经贸合作潜力，促进中哈经济的共同发展。

表1　2011-2015年新疆与哈萨克斯坦口岸货物贸易额及占比

（三）助力伊犁成为新疆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先导示范区

2010年以来，伊犁地区经济发展较快，GDP逐年稳步增长，一直维持在新疆GDP总额的16%以上，绝对值比2010年翻了一番，且与首府乌鲁木齐经济差距较小（图1），是新疆经济发展较好的地区，也是新疆发展潜力最大的城市之一。

图1　2010-2014年新疆、乌鲁木齐、伊犁GDP及其占比

伊犁素有“塞外江南”的美称，是新疆著名的旅游胜地。截至2015年11月，伊犁州A级景区高达34个，较2012年增加18个，其中4A级及以上景区16个。近年来，伊犁旅游业及旅游服务贸易快速发展，除2014年略有下降外，其他年份呈现稳步增长的态势，旅游业及旅游服务贸易是伊犁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2011年以后，伊犁旅游收入一直占新疆旅游总收入的20%以上，也是新疆发展旅游业及旅游服务贸易的核心地区之一（见图2）。

图2　2010-2014年新疆和伊犁旅游及旅游服务贸易收入及其占比

2015年3月，国家发改委、外交部、商务部联合发布《推动共建“一带一路”的愿景与行动》，明确将新疆定位为“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伊犁是新疆向西开放的门户，极具旅游魅力，且与哈萨克斯坦旅游资源丰富的阿拉木图州毗邻。中哈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坐落于伊犁与阿拉木图交界处，商贸旅游发展突出，现已然发展成为商贸服务驱动型跨境旅游合作区。伊犁若凭借这些优势，依托该合作中心深化中哈已有的旅游合作，扩展建设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其带来的旅游业及旅游服务贸易的深化发展及其带动效应，会在很大程度上助力伊犁成为新疆“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的先导示范区，进而带动伊犁乃至整个新疆经济的发展，加速新疆“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建设。

（四）为中国西北边境地区跨境旅游合作区建设提供范例

《国务院关于促进旅游业改革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发〔2014〕31号）指出，要加强与周边邻国的旅游合作，构建区域旅游合作体。跨境旅游合作区作为国际旅游合作新模式，已在我国东北和西南边境地区得以广泛开展。目前，我国已明确提出的跨境旅游合作区有11个，其中东北和西南边境地区各占5个，西北边境地区也于2005 年11月提出了首个跨境旅游合作区——阿尔泰山区域跨境旅游合作区。但该跨境旅游合作区涉及中俄哈蒙四个国家，是一个多边跨境旅游合作区，且当地旅游交通环境不够便利，以发展自驾游为主，建设难度较大。伊犁位于伊犁河谷地区，与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州毗邻，周边旅游资源非常丰富。此外，中哈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位于伊犁州和阿拉木图州交界处，该合作中心一区跨两国，自2012年4月封关运行以来，商贸旅游发展较好，为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建设奠定了基础。因此以该合作中心为初级载体向外扩展建设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条件较为成熟。新疆位于我国西北边陲，边境线长达5600公里，与八国接壤，且多为旅游资源大国，具备建设跨境旅游合作区的地缘和资源条件。一旦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得以成功建立，将会给新疆乃至整个西北边境地区建设跨境旅游合作区提供范例。

（五）提升新疆国际旅游竞争力

2010年，新疆中央工作座谈会的召开，开启了新疆旅游跨越式发展的序幕，旅游服务贸易开始呈现高速发展，当年新疆国际旅游外汇收入和接待国际游客的数量相当于2005年的三倍有余。2014年虽再次出现下滑，但很快便得以恢复，仅2015年上半年，全疆接待入境游客人数同比增长了近8个百分点，第三季度继续呈现出高速发展态势，旅游经济增长迅猛，接待入境游客64.8万人次，增长了21个百分点。旅游服务贸易现已成为新疆重要的经济引擎。

在“西进”战略以及中国“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和哈萨克斯坦“光明之路”新经济政策对接合作背景下，新疆若能与毗邻国家在旅游资源丰富且发展成熟的边境口岸建设若干跨境旅游合作区，如在霍尔果斯口岸建设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不仅可以改善中哈通关环境，加深国际互信，密切外交关系，推动新疆与哈萨克斯坦的基础设施建设，还能加速实现区域一体化，资源的共享和优化配置，打造合作区整体旅游品牌，实现客源市场的帕累托改进，借助规模经济降低综合成本，提升双方旅游服务贸易竞争力。更重要的是，来中国旅游的第三国游客不仅可以在中国境内畅游，还能无障碍地进入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州境内体验异域风情，同样，去哈国旅游的游客也能无障碍的进入中国伊犁州游玩，即办理一次签证可以同时游览两个国家。这将有利于充分发挥新疆旅游服务贸易的经济引擎功能，提升新疆国际旅游竞争力。

图3　2005-2014年新疆国际旅游外汇收入及接待国际游客趋势图

二、建设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现实条件

（一）跨境旅游资源丰富

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跨越中哈两国，由中国新疆伊犁州和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州组成。新疆伊犁州旅游资源丰富。据伊犁州旅游局数据，截至2015年7月，仅伊犁州直就有25家A级旅游景区，其中5A和4A级分别为1家和11家（见表2）。还拥有世界自然遗产2处、国家风景名胜区1处、国家森林公园多处，以及国家级湿地和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等。伊犁文化底蕴深厚，它见证了张骞出使西域、成吉思汗西征、解忧公主远嫁乌孙、左宗棠收复疆土等历史事件。经过历史长河的洗涤，伊犁积淀出了伊犁河文化、草原游牧文化、屯垦戍边文化、开放文化、民族民俗文化和伊犁近现代文化等一体多元且独具特色的边疆民族旅游文化。

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州，距阿拉木图市378公里。英国旅游杂志《概略指南》公布了2014年必去的世界10大旅游城市排行榜，其中阿拉木图市位列第七。阿拉木图市为原哈萨克斯坦首都，迁都后仍然是国家经济和文化中心，更是一座风景独特的旅游城市。它两面环天山，22条大小山溪穿城而过，是世界上少有的几个绿色覆盖率超过70%的城市之一，市区布局整齐、满目苍翠，郊外峰峦起伏，美不胜收。阿拉木图拥有琼布拉克高山滑雪基地，仅次于瑞士策尔马特滑雪场，世界综合排名第二，还拥有著名的巴尔喀什湖、卡普恰盖高山湖、科克托别电视塔、独立纪念碑和潘菲洛夫-28勇士公园等，是哈萨克斯坦乃至整个中亚著名的旅游胜地。

综上，伊犁州和阿拉木图州丰富的旅游资源为中哈双方依托中哈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扩展建设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奠定了良好的资源基础。

（二）旅游合作制度基础良好

政府间的政策导向是中哈旅游合作不断演化和升级的重要动力。目前，中哈已为发展旅游合作做出了诸多努力。1998年5月，中哈签署《旅游合作协定》，开启了旅游合作的大门；2007年签订《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哈萨克斯坦共和国政府非资源经济领域合作规划》框架，其中包括旅游合作，且于当年10月在中国举行“哈萨克斯坦文化节”；2011年就中哈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旅游业开发建设达成一致：双方将联合开发游客观光、购物、娱乐等旅游服务贸易；2012年4月，欧亚第一个跨境国际合作中心——中哈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正式封关运行，同年9月双方合作投资的首个旅游项目——中哈哈萨克传统文化旅游区也投入运营；2013年 4月，就2017年在哈国举办“中国旅游年”达成共识；2014年签署中哈联合宣言及其他一系列合作协议，哈国表示将积极参与丝绸之路经济带范围内包括旅游在内的多个项目的合作。这些旅游相关协议的达成，为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建设提供了强有力的政策保障。

表2　　伊犁州直4A及以上景点

（三）伊犁和阿拉木图经济及旅游相关产业基础较好

新疆与哈萨克斯坦毗邻，是中国与哈萨克斯坦经贸往来最为密切的地区。伊犁州作为新疆外经贸发展较为突出的地区，2014年外贸额高达1033810万美元，占全疆外贸总额的37.36%，高于首府乌鲁木齐市，全疆排名第一（见图4）。因此伊犁州作为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中方区域具有一定的经济基础。

作为新疆最著名的旅游城市之一，伊犁旅游业及旅游服务贸易发展较快。据2015年《统计年鉴》，相比新疆其他地区，伊犁2014年旅游业优势明显。其中，入境旅游收入高达29533万美元，占新疆入境旅游收入总额的59.42%，全疆排名第一，国内旅游收入高达1179100万元，占新疆国内旅游收入总额的19.03%，仅次于首府乌鲁木齐全疆排名第二，星级宾馆和旅行社的个数在全疆分别排名第一和第二，这表明伊犁是新疆最受欢迎的旅游胜地之一，具有发展旅游业及旅游服务贸易的相对优势。值得说明的是，2014年，在全疆旅游市场整体低迷的情况下，伊犁州旅游产业实现了逆势增长。其中，伊犁州直接待旅游达到760万人次，实现旅游总收入70亿元，两者都同比增长15%以上，进一步凸显了伊犁旅游产业极大的魅力。

图4　2014年新疆主要地区对外贸易额（万美元）

阿拉木图市是哈萨克斯坦乃至整个中亚的金融中心，经济基础较好，也是哈萨克斯坦最著名的旅游城市，近年来国际游客接待量一直稳居全国第一，旅游产业整体保持稳定增长的态势，是哈萨克斯坦旅游业最发达的地区之一。2010年，阿拉木图旅游业收入占国家旅游收入50%以上［3］。此外，阿拉木图市拥有集贸市场73家，旅游酒店126家，旅游基础设施相对齐全，且市内分布众多的名人雕像、名人纪念碑、名人故居或以名人命名的街道广场等公共基础设施，为阿拉木图增添了不少独具浓郁文化气息的风景线。总之，阿拉木图也具备建设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经济基础和产业条件。

（四）民族文化相近

中国新疆与哈萨克斯坦不仅地缘相近，而且人文相亲，双方在民族结构、宗教信仰等方面有诸多共同点（表3）。更重要的是，伊犁州是哈萨克自治州，少数民族众多，占比高达64.33%，其中哈萨克族约占三分之一，而哈国的哈萨克族更是高达66%，双方民族认同感较强。从需求偏好角度分析，一般地理毗邻、民俗相通、文化背景相似、宗教信仰相近的国家或地区的居民，易于产生心理和情感上的共鸣和内心认同感［4］，从而易于沟通和互信。中国新疆与哈萨克斯坦基本符合了这些条件，建设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可以从心理和情感上取得两方居民的认同感，合作区的人文基础较好。

（五）跨境旅游合作区的雏形具备

中哈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于2012年4月正式封关运行以来，商贸旅游发展较为迅速，现已发展成为商贸服务驱动型跨境旅游合作区，可以作为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雏形［5］。

合作中心由中方和哈方两个区域共同组成，中方区域位于新疆伊犁州霍尔果斯边境口岸，哈方区域位于阿拉木图州。在合作中心内，人员和货物可自由流动，是一种“境内关外”的管理模式。两国公民或第三国公民、车辆、物资持有效证件（护照、港澳通行证及台湾同胞回乡证），或者直接在两个入口处办理出入境通行证，就可以在合作中心内跨境自由流动。进入合作中心一次可停留30天，离开合作中心再进入还可停留30天，每年可出入12次。此外，出入合作中心的中国公民每天一次性可购买8000元人民币的免税物品，哈国公民每天一次性可购买1500欧元的免税物品。这在很大程度上带动了购物旅游的增长，为中哈跨境旅游合作区的建设打响了前奏。据霍尔果斯市统计信息，该合作中心作为中国第一个跨境园区，仅2016年3月，合作中心出入境人员验放量高达38.7万人次，同比增加了77%，且4月的第一周通关人数就达到11万人，比去年同期增长了两倍多。这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以中哈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为雏形建设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基础较为成熟。

三、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建设思路

国际区域旅游合作应秉承“构建全方位、多层次、复合型的国际区域旅游网络，实现沿线各国旅游业自主、平衡、可持续发展”的思路，通过各国之间的政治磋商与谈判，确立“区域内旅游要素有序自由流动，旅游市场深度融合，区域旅游形象共同塑造”的发展目标，坚持“国家政府主导、区域旅游组织参与、旅游城市联合行动”的合作政策，并根据区域政治和经济环境、区域旅游资源与市场发展状况等进行灵活调整。

表3　　中国新疆与哈萨克斯坦民族及宗教信仰

综合考虑新疆与哈萨克斯坦的区位、旅游资源、旅游产业、合作基础和其他诸多因素，本文拟将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选址于伊犁州和阿拉木图州，以中哈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为中心向外扩展建设。建设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不可一蹴而就，应循序渐进，可采取“三步走”战略：

第一步，以中哈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为雏形，加强合作中心商贸旅游的发展，双方协商延长旅客每次在合作中心内停留的时间并提高免税商品的购买额度，强化合作中心内旅游相关基础设施建设，如新建大型免税购物中心，大力发展休闲娱乐业等，开发跨国旅游产品及旅游周边产品，大力发展商旅结合的商贸游，以期把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打造成集旅游、购物、观光、休闲、中哈风情演艺、美食、住宿于一体的中哈风情园。

第二步，以合作中心为中哈跨境旅游集散地，根据不同旅游需求设计若干固定跨国精品旅游线路，如以边境线为核心、以景点欣赏为目的、以城市观光为初衷的跨境线路等，并提供跟团和自驾游两种形式，采用对自驾游车辆进行注册并GPS跟踪定位等方式对合作区进行管理和约束，并通过双方旅行社完成跨境线路的接洽，初步实现中哈跨境旅游线路的无障碍运行。

第三步，将无障碍旅游的范围扩展至伊犁州（新疆）和阿拉木图州（哈萨克斯坦），加强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范围内景区景点的建设和规划，联合打造跨境旅游合作区整体旅游品牌，继续扩大和丰富旅游产品及旅游周边产品，真正实现新疆伊犁州和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州的跨境无障碍旅游，并通过加大宣传和自身的不断完善将中哈伊犁跨境旅游合作区的客源市场延伸至欧洲和亚洲。

［1］李飞.跨境旅游合作区：探索中的边境旅游发展新模式［J］.旅游科学，2013，（05）：10-21，41.

［2］赵明龙.建立中越国际旅游合作区的探讨［J］.学术论坛，2011，（03）：106-110.

［3］Saduov A.Upravlenie razvitiem turizma v Kazakhatane：teoria，metodoologiya，mehanizmi.［D］.Karagandinskii ekonomicheskiiuniversitet，2010.

［4］王丽会，原帼力.上合组织成员国发展跨国旅游合作的途径探索［J］.对外经贸实务，2015，（01）：82-84.

［5］李晓敏，王林彬.中哈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定位及其前景展望［J］.中国经贸导刊，2013，（02）：10-13.

（责任编辑：胡宜挺）

2015度新疆财经大学自治区普通高校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中国（新疆）与中亚区域经济合作研究中心重点项目（项目编号：050115B04）；2015年新疆财经大学研究生科研项目（项目编号：XJUFE2015K039）。

王英（1990-），女，湖北黄冈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与中亚区域经济合作；原帼力（1971-），女，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中国与中亚区域经济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