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空间视角的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差异及区划研究*

刘 凯

基于空间视角的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差异及区划研究*

刘 凯

针对国内文化创意产业研究与空间结合不足的现状，以北京市16个区县为研究的空间单元，运用主成分分析法评价出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差异，以此为基础并结合各区县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特点，把北京市划分为传统特色文化区、文化科技融合区、文化创意产业综合提升区、文化创意产业潜力挖掘区、生态文化发展区，分析了各区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的优势与问题，提出了对策建议。

文化创意产业；区域差异；区划；主成分分析法；北京市

1 引言

文化创意产业是知识经济和信息化背景下产生的新兴产业，以文化、经济、科技高度融合为显著特点。目前，其迅猛发展的势头已席卷全球，英国、美国、日本等国家年增长速度均超过10%[1]。在我国，文化创意产业同样具有广阔发展前景，而且在经济实现新常态过程中，对于推动科技进步、促进自主创新、调整产业结构、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具有重要作用。

近年来，国内外文化创意产业研究具有以下特点：第一，文化创意产业涵盖范围广泛。在西方国家，“创意产业”[2]、“创意经济”[3]、“文化产业”[4,5]、“文化经济”[6,7]、“创意阶层”[8]等都属于文化创意产业的研究范畴，国内同样存在“文化创意产业”、“文化产业”、“创意产业”界定不明确的现象[9]。第二，从定性研究逐步转向定量研究。定性研究主要包括文化创意产业演化路径、发展对策研究以及发展模式研究[10-12]，定量研究方法包括模糊综合评判法、综合指数评价法、数据包络分析法、空间计量法[13-16]。第三，文化创意产业理论研究明显不足。理论研究不足是较多科学研究难以突破的瓶颈，文化创意产业研究面临同样问题。国外文化创意产业理论具有代表性的是Schumpeter的创新理论、Romer的新增长理论、Howkins和Florida的创意经济理论、Throsby的创意效用模型、Rosen的超级明星理论[17]；国内相关理论更为匮乏，尚未有被公认的文化创意产业理论。

上述研究成果对促进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具有重要作用，但不难看出，已有研究存在就“文化创意产业”论“文化创意产业”的现象。20世纪70年代，在DavidHarvey、Henri Lefebvre、Michel Foucault、Manuel Castells、Pierre Bourdieu、Anthony Giddens、Edward Soja等人的倡导下，西方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出现“空间转向”的趋势[18]，空间对社会经济过程的重要性得到学者的关注[19,20]。文化创意产业不仅是一种独立的产业形态，其产生、发展、演化等一系列过程无不落实在一定的地域空间上，研究特定空间上的文化创意产业更具有实际意义。因此，研究文化创意产业需要空间思维。本文以北京市16个区县为研究的空间单元，运用主成分分析法对其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水平的差异进行定量评价，在此基础上，结合各区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特点，对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进行区划。本研究有助于丰富国内文化创意产业研究，对指导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在空间上均衡合理发展具有一定参考作用。

2 研究区概况

北京是我国政治、文化中心，位于115.7°-117.4°E，39.4°-41.6°N；西部是太行山山脉余脉西山，北部是燕山山脉军都山，北京的地形西北高，东南低；气候为典型的北温带半湿润大陆性季风气候。近年来，文化创意产业作为北京经济新的增长点，体现了良好的发展基础和巨大的发展潜力，已经成为首都经济增长的支柱产业。2013年全市文化创意产业增加值达到2406.7亿元，2004年以来年均增速达到17.3%。在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背景下，居民文化消费和科技体验要求日益增强，北京文化资源丰富、文化人群聚集、科技力量汇聚，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的竞争优势明显，但是内部各区县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并不平衡，因此北京市成为研究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差异的典型地区。

3 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差异

3.1 指标体系

根据可量化、一致性、可获取性、独立性、客观性等原则，以文化创意产业经济效益和文化创意产业社会效益为准则层，从《北京统计年鉴2014》选择16区县相应指标，建立各县区文化创意产业发展评价指标体系（见表1）。

3.2 评价方法与过程

指标体系建成后，利用SPSS软件、运用主成分分析法，对北京市各县区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水平进行评价（主成分分析基本原理不再介绍）。

表1 北京市各县区文化创意产业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首先进行巴特利特球形检验和KMO样本检验，判断是否适合分析。从表2可知，KMO测量值高于0.7，从而可以认为各个测评指标之间的相关程度较高，适合进行因子分析；同时巴特利特球形检验的结果显示，其对应概率值Sig为0.000＜0.05，否定了其相关系数矩阵为单位矩阵的假设，从另一个角度验证了测评指标之间存在较强的相关关系，可以进行因子分析。

本文确定因子数量的标准是其中的累计方差贡献率达到65%以上。在此采用主成分分析，方差极大旋转对方案层中10个指标进行分析，筛选出1个公因子，它们的累计特征值能够解释总体变异系数的84.242%（见表3）。

表2 中间变量的巴特利特球形检验和KMO统计量检验

表4是方案层中10项指标经过主成分分析后得出的因子载荷矩阵，在选择测量指标时，以因子载荷值的大小作为保留或删除该指标的标准。删除任何因子载荷上都低于0.5的测评指标。从中可以看出，所有测评指标的因子载荷均大于0.5，能被同一个公因子所解释，因此保留所有测评指标。

表3 中间变量的方差分析表

表4 因子载荷矩阵

3.3 评价结果

在此基础上，利用SPSS18计算出北京市各区县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水平综合得分，分值越大，说明创意产业发展水平越高，北京市16个区县总得分及排名见表5。从评价结果来看，北京市各区县文化创意产业存在较大的发展差异。海淀区得分最高，为3.31821分，门头沟区得分最低，为-0.53437分，二者相差3.85258分。得分为正数的仅有海淀、朝阳、东城、西城4个区，其余12个区县得分均为负数。

根据Friedman提出的“中心-外围”理论[21]，可以把海淀、朝阳、东城、西城视为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中心地区，这4个区不仅在空间上位于北京市的中心，并且拥有充足的资金、技术和人才资源，以及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集聚效应明显。其余16个区县是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外围地区，总体而言，这些地区发展环境不完善，专业人才不足，产业结构不均衡，创新能力低。因此，对于中心地区而言，要提高文化创意产业规模化、集约化、专业化水平，建立现代文化产业体系；对于外围地区而言，要保持文化创意产业持续增长，完善配套设施，积极引进技术与人才，促进资源整合与结构调整；并且，中心地区与外围地区之间要推进产业链上下游和不同区县之间的分工与相互协作，优化区域产业结构与空间布局，提升市场开放度，共同形成文化创意产业“分工协作、开放共赢”的局面。

表5 北京市各区县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水平评价结果

4 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区划

根据北京市各区县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水平与发展特点，把北京市划分为传统特色文化区、文化科技融合区、文化创意产业综合提升区、文化创意产业潜力挖掘区、生态文化发展区（见图1）。

图1 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区划图

4.1 传统特色文化区

传统特色文化区包括东城区和西城区，分别位于各县区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水平的第三位和第四位，发展水平较高；是元明清三朝都城遗址主体所在地，历史文化遗产分布的核心地，古都历史文化风貌的集中展示区，最能体现北京传统文化特色，因此，把这两个区命名为传统特色文化区。另外，东城区和西城区是金融机构、总部企业聚集地、国家金融管理核心区，是具有国际影响力的金融中心；这区域是国家政治中心的主要载体，文化旅游和公共文化服务集中分布区。

传统特色文化区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主要特点有：第一，文化资源品级高、数量多、密度大、种类全。故宫、天坛是世界文化遗产，南锣鼓巷是全国唯一保存完整的元代“棋盘式”胡同，国子监街是北京首批“十大中国历史文化名街”之一，此外，还集聚了国家博物馆、中国美术馆、中央戏剧学院、人民出版社、恭王府花园、长安大剧院、月坛公园等文化机构。第二，产业门类齐全，集聚效应明显。东城区和西城区文化创意产业涵盖了文化艺术、新闻出版、艺术品交易、休闲娱乐、计算机服务、广告会展等众多门类，在此基础上，文化创意产业形成集聚发展的趋势，目前已形成中关村科技园区东城园、前门历史文化展示区、龙潭湖体育产业园区、北京DRC工业设计创意产业基地、琉璃厂历史文化创意产业园区等典型集聚区。第三，服务平台完善，发展环境良好。东城区和西城区为促进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制定了多项促进政策，比如创意产业发展基金和戏剧演艺产业发展基金，设立了国内首创的第一支项目权益类基金“中关村新媒体版权基金”，建立了北京文化金融中介服务平台、中介服务平台、知识产权交易平台、项目展示推介平台，为其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提供了良好的配套服务。

随着经济全球化以及区域经济一体化发展，传统特色文化区面临的外部竞争越来越激烈，今后需要立足区域功能定位，进一步整合、发挥区域优势，推动文化、金融、科技的融合发展，解决区内发展同质化问题，打造高端文化要素市场，建设文化创意产业核心功能区，建设高端文化旅游体验区，共同建设首都的“文化创意产业航母”。

4.2 文化科技融合区

文化科技融合区包括海淀区和朝阳区，位于16区县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水平的前两名，这两个区显著特点是产业发展的文化与科技高度融合，文化与科技双轮驱动作用下新兴文化创意产业发展迅速，因此把其命名为文化科技融合区。这个区是首都面向全国和世界的高端服务功能的重要承载区，首都经济辐射力和控制力的主要支撑区，中关村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的主要集中地，北京集中展示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重要区域。

文化科技融合区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的优势有：第一，国际资源丰富，对外影响力大。该区云集了绝大部分外国驻华使馆（除俄罗斯、安提瓜和巴布达外）、汇集了超过90%的驻京国际传媒机构、80%以上的国际组织及国际商会、70%以上的世界500强企业地区总部、60%以上的外资金融机构，50%以上的外籍人口，30%以上的国际展览，是展示首都国际化大都市形象的重要窗口。第二，人才队伍庞大，研发能力突出。该区有众多知名学府和重要科研院所，并且中关村是国家级人才特区，为发展文化创意产业提供了强大智力支持。第三，文化融合科技，科技再造文化。区内以中关村软件园、清华科技园、中关村创意产业先导基地、CBD-定福庄国际传媒产业走廊等大型产业集聚区为主导，以国家广告产业园、国家音乐文化基地、768创意产业园、五棵松文化休闲区、中海动漫孵化器、中国北京出版产业基地等为带动作用的创新研发平台，引领着文化科技融合的浪潮，为该区发展文化创意产业提供了强大的科技支持。

该区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存在的问题主要是发展环境不完善，导致中小企业融资困难。文化企业与传统企业相比，大多属于轻资产的中小型企业，拥有的主要是知识产权等无形资产。由于规模小、信用等级低以及缺少不动资产作为抵押担保，所以很难在资本市场筹集资金；另外，无形资产评估体系不健全、专业性的文化保险机构与融资担保机构缺乏、知识产权抵质押制度不完备，对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造成诸多体制上的制约。因此，文化科技融合区应把完善公共服务体系、加大中小企业扶持力度、优化产业发展环境作为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的突破口，做好文化创意企业培育和管理服务工作，加快推进企业、人才、资本等要素资源进一步集聚，制定一系列专项政策予以定向支持，在知识产权保护、版权交易、投融资、人才培养等平台的搭建与运行中予以支持。

4.3 文化创意产业综合提升区

文化创意产业综合提升区包括丰台区和石景山区，分别位于16区县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水平的第5、6位，区内文化资源丰富、文化底蕴深厚，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基础条件优越、发展方向明确，但是整体运行水平偏低，竞争能力不强，产业综合发展能力需进一步提升，因此把该区命名为文化创意产业综合提升区。

文化创意产业综合提升区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的优势有：第一，产业空间布局明确。丰台区提出了“一轴、两带、四区、多中心”的文化创意产业空间布局，石景山区提出了“一园、一城、一核、一轴、一带、多支点”的文化创意产业空间布局，以重大项目为引领、整合相关资源，为推动重点区域建设、优化产业布局提供了空间指导。第二，产业发展方向明确。丰台区以戏曲、中秋、汽车、园艺花卉、红色、服装时尚六大文化品牌为核心，打造培育六大文化创意产业；石景山区以数字娱乐、旅游休闲、设计服务为重点发展产业，以会展广告、文艺演出和新闻出版为统筹发展产业。通过确定重点发展产业，做大做强了载体项目，辐射带动相关产业发展。

文化创意产业综合提升区存在的问题主要有：第一，文化创意产业总体规模偏小，龙头企业少，竞争能力不强，缺乏有国际影响力的品牌和产品。第二，集聚区发展缓慢，资源要素集聚效应需进一步提高，辐射带动力需进一步增强。因此，该区为促进文化创意产业综合提升应采取的措施有：第一，实施文化创新战略和品牌化战略，进一步推动产业融合，扩大产业规模，提升整体竞争力。丰台区和石景山区应以文化创意产业为核心，推进重点发展产业实现高端融合发展，推动文化科技深度融合，充分发挥科技支撑作用，引导企业整体实力提升及核心竞争力提升；以区内优势企业为主体，积极培育具有核心竞争力的品牌，促进提高区内文化创意产业的整体知名度与影响力。第二，立足高端发展，实施集群发展战略。丰台区和石景山区要加大招商引资力度，打造文化创意产业集群，壮大产业总体规模。通过吸引国家级文化创意产业项目落户，集聚国内外知名文化创意企业，激发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活力，将该区打造成产业规模较大、创新能力较强、专业人才集聚、公共服务完善的文化创意产业集聚区。

4.4 文化创意产业潜力挖掘区

文化创意产业潜力挖掘区包括通州区、顺义区、大兴区、昌平区、房山区，在16区县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水平的排名比较靠后，该区文化创意产业发展起步晚，整体发展势头强劲，发展潜力巨大，有待进行全面挖掘，故命名为文化创意产业潜力挖掘区。该区是首都战略发展的新空间和推进新型城市化的重要着力区，首都经济发展的新增长极，承接产业、人口和城市功能转移的重要区域，首都高技术制造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聚集区，都市型现代农业生产和示范基地。

该区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的机遇有：第一，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空间布局将进行全面调整，该区承载文化创意产业空间转移的机会将会增多。在城镇化快速推进的过程中，中心城区要素成本显著上升，产业发展受到制约的因素明显增多，部分要素资源消耗大的产业环节领域逐渐向低成本区域转移，如新媒体产业、影视动漫、出版印刷等产业的创意和制作环节空间转移趋势较为明显，因此，通州区、顺义区、大兴区、昌平区、房山区将有更多机会承接北京市从内城向外转移的企业。第二，以新媒体领域为代表的新技术日益成熟，为该区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提供技术支撑和发展契机。三网融合技术、高速互联网技术、高清数字电视技术等新媒体领域技术日益成熟，为该区以新媒体产业为代表的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形成强大的技术支撑。同时以云计算技术、物联网技术等为代表的最新电子信息技术，又为该区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新型产业业态，提升公共技术平台服务，拓展产业发展空间，促进产业发展创造了良好的发展契机。

该区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存在的问题是：第一，产业发展基础薄弱。总体而言该区处于经济转型升级阶段，传统的资源型支柱产业相继退出，新兴产业处于发展的起步阶段，导致文化创意产业总量相对较小，没有形成有影响力的集聚区，产业吸纳就业和创造税收能力尚未充分显现。第二，人才结构亟待完善。与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先进地区相比，该区文化创意产业人才明显处于劣势状态，人才数量明显不足，人才结构性短缺问题十分严重，缺少高端创意人才和策划人才，缺少高级经营管理人才，也没有形成培养、引进和使用高端人才的良好运营机制。第三，文化创意产业结构低端化特征明显。该区文化创意产业总体处在产业链中下游区域，从内部结构看，主要以休闲娱乐业、广告会展业、文化艺术业、设计服务业为主，具有核心知识产权的产业缺乏，自主创新能力不足。因此，该区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应该注意整合资源，推进产业集聚园区建设，通过集群发展带动文化创意产业整体规模扩大；推进产业结构升级，加大招商引资力度，积极吸引高端发展要素，推动产业结构向高级化方向发展；重视文化创意人才培养和引进，加强与高校、科研院所合作，建立产学研一体的文化创意人才培养基地，拓宽人才引进绿色通道。

4.5 生态文化发展区

生态文化发展区包括门头沟区、平谷区、怀柔区、密云县、延庆县，在16区县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水平的排名比较靠后，该区生态服务功能突出，文化创意产业规模小，文化旅游、生态旅游带动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故把此区命名为生态文化发展区。该区是首都生态屏障和重要水源保护地，沟域经济等生态友好型产业发展建设的示范区，构建首都城乡一体化发展新格局的重点地区，保证北京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区域。

该区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的优势有：该区的主体功能定位是限制开发，要限制大规模高强度工业化城镇化开发，明确提出要重点培育旅游、休闲、康体、文化创意、沟域等产业；另外，该区自然条件独特、生态环境优良，为北京市提供了特有的生态服务功能，是北京市的“后花园”、“避暑胜地”。但是，该区5个区县发展文化创意产业也面临较大问题，比如产业规模小、集聚程度低、产业结构不合理。因此，该区需要在保护生态环境的基础上，通过项目推介，寻求战略合作，培育新兴产业，提升文化创意产业融合发展体系，形成具有区域特色的产业结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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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蒋亚林

The incorporation of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es and space is insufficiency in the domestic, taking Beijing’s 16 districts or counties as the study’s spatial units, the developmental difference of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es is evaluated by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Based on the evaluation result and 16 districts or counties’developmental feature, Beijing is divided into 5 different regions, each regions advantages and questions are analyzed and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es ; regional difference ;compartment ;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 Beijing

C912

：A

1674-4144（2016）-01-80（6）

刘凯，山东师范大学地理与环境学院博士生。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编号：412715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