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盟服务业IFDI的区位因素研究
2016-07-23何元贵田艺帆
何元贵 田艺帆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 经济贸易学院, 广州 510006)
东盟服务业IFDI的区位因素研究
何元贵田艺帆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经济贸易学院, 广州510006)
摘要:IFDI(inward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与OFDI(outward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对应,表示对外直接投资的流入。以东盟十国作为研究样本,着眼于服务业,实证分析2000年到2011年间东盟国家服务业IFDI的影响因素。结果显示,东盟国家的市场规模、服务业集聚程度、政治稳定度、人力资本水平和对外开放度对东盟服务业IFDI有显著正向影响,其中服务业集聚度的影响最突出,东盟国家的劳动力成本、服务业发展水平和商业存在有负向影响。基于研究结果,就东盟国家如何改善并利用自身区位优势以吸引服务业外资提出相应建议。
关键词:服务业; 东盟; 对外直接投资; 区位因素
一、引言
20世纪80年代以来,世界经济重心一直在向服务业转移,这一趋势表现在无论是对于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服务业在GDP中所占比重都在大幅增长。由于大多数服务的不可贸易性,服务企业在进军海外市场只能采取对外直接投资方式,而随着世界经济一体化的不断加深,对外直接投资已成为全球重要的经济活动,并且这一活动已经向服务业倾斜。在1970年初期,服务业FDI存量仅占世界存量的四分之一,1990年这一比例不到一半,2002年服务业FDI存量比例已达到60%(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2004)。最新世界投资报告继续显示出服务业FDI的突出地位——2012年服务业FDI占世界FDI存量的63%,超出制造业26%的两倍多(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2015)。
东盟作为发展中国家联盟的典型代表,其“10+3”与“10+1”合作机制已成为东亚合作的主要渠道。但是东盟成员国各国的经济水平、资源禀赋、教育水平、科技发展等均存在较大差异,在如今服务业FDI大趋势背景下,东盟各国该如何利用并加强自身区位优势以吸引服务业外资的增长,这是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本文以东盟十国为研究对象,基于其2000年到2011年吸收服务业FDI流量,分析影响该地区服务业FDI区位分布的因素,以此提出东盟国家吸引服务业FDI的对策。
二、文献综述
(一)理论研究综述
自美国学者海默最先提出垄断优势理论以来,弗农、巴克利等学者纷纷对FDI领域进行了深入研究,20世纪70年代末,Dunning(1977)提出了FDI领域中较有代表性且较系统的国际生产折衷理论。在该理论的三优势(所有权优势、内部化优势、区位优势)框架下,一国进行对外直接投资的倾向取决于:a相对于他国企业拥有的所有权优势的程度大小,b内部化这些所有权或者出售给其他企业利用,c国内生产或国外生产哪种更盈利(Dunning,1981)。1989年,Dunning(1989)又将其三优势模型延伸到服务部门,详细探讨了“三优势”在服务部门的具体特征和表现。Boddewyn,et al(1986)、Terpstra,et al(1988)、Elango,et al(2004)等学者也认为没有必要建立专门的服务业FDI理论,只需对原有的理论进行适当限定和修改即可。
(二)实证研究综述
在某些特定服务行业,一些学者将原有的FDI研究理论和方法应用在这些行业上。对于酒店业,Dunning(1981)论述了国际生产折衷理论对于国际酒店业的适用性,Contractor,et al(1998)使用逻辑回归模型检验了东道国特征变量、公司结构因素、公司战略和控制因素三方面的变量对酒店业跨国经营的影响;对于广告业,Terpstra,et al(1988)基于制造业FDI的影响因素,经过模型检验得出东道国市场大小、国际运作经验、寡占反应对于美国广告业跨国公司FDI的选择均有显著影响,Weinstein(1977)建立模型来研究广告代理的海外投资表现,认为其同制造业的投资表现并无显著差别;Nachum(2000)以美国的金融业和专业服务业为检验样本,发现经济活动集聚的吸引力,区位和聚集经济的结合孕育了特定地区的优势;对于金融业和零售业,Elango,et al(2004)研究发现国家财富是零售业FDI的影响因素,而对于金融部门却不显著,市场大小对零售业FDI正相关,对金融业FDI却存在负相关。
也有学者对于服务业做了整体研究,Li(1994)建立逻辑回归模型,验证了母国的商业存在和亚太地区服务业FDI水平正相关,文化差异是对服务业FDI的显著负向影响因子,寡占反应对于服务业FDI是一个正向且显著的影响,国际经验(包括国际战略扩张经验和公司运作经验)也是一项重要的影响因素,但是只是对服务业跨国公司的早期扩张特别重要。Kolstad,et al(2008)发现制度质量和民主在服务业FDI中更重要,更进一步的,在高收入国家中,政治风险是一项重要因素,而在发展中国家中,民主程度似乎更重要。Elango,et al(2004)检验了美国的制造业和服务业FDI的东道国决定因素,研究结果显示,相比于制造业,国家财富对于服务业FDI的影响更显著,同时服务业FDI更倾向于低政治风险、高人均收入和工资的国家;文化差异对于任何形式的FDI而言都是显著的阻碍因素;市场大小和双边贸易量均对制造业FDI影响更大。
国内方面,对于服务业FDI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中国吸收服务业外资情况和区位分布,这些文章大多基于其研究结论针对性地给出中国服务业开放策略。何骏(2012)、王建华和朱昀(2007)实证检验了中国服务业FDI的影响因素,都认为服务业聚集是一个正向显著的因子,中国应该大力建设服务业聚集区。林静(2005)从东道国和母国与东道国相互作用两方面研究了服务业FDI的影响因素,她认为,作为东道国影响服务业FDI的区位因素有服务业增量和FDI存量,如果考虑到母国与东道国两者的相互作用,两国经济相似度、两国服务业增量和文化距离是重要影响因素。
一些国内学者对中国投资于东盟的情况进行了研究,这些研究大都基于整体的FDI数据,原因可能是数据收集的困难,研究结论不尽相同。常弘(2014:24-28),王晓蓓、李俊(2011),乔慧超、沙文兵(2012),赵春明、吕洋(2011),张岩、王丽(2013)都认为东盟吸收FDI和东盟国家市场规模正相关,而王婷婷(2012)、邵学言、陈静宁和冯贺喜(2009)研究发现市场规模阻碍了东盟国家吸收FDI;中国对东盟的出口量也是一个有争议的影响因素,部分学者支持出口量作为正向影响因子(陈静宁,2009;王婷婷,2012:33-38;乔慧超,等,2012;张岩,等,2013),也有学者认为它是和东盟是FDI是负相关(赵春明,等,2011:111-116);基础设施普遍被认为是正向影响因素。
综上可以看出,国内关于服务业FDI的区位选择研究还不完整,普遍偏向于研究中国吸引服务业外资问题,对于东盟FDI的区位选择也很少有专门针对服务部门的研究。本文利用2000-2011年间东盟十国吸收服务业FDI流量数据,建立回归模型检验服务业外资在东盟分布的影响因素,以此提出东盟国家吸引服务业外资的建议。
三、变量设定及假设
选取2000年到2011年东盟十国吸引的服务业外资流量作为被解释变量。邓宁的国际生产折衷理论中指出,东道国的区位因素包括资源禀赋的水平结构、市场规模特征和政府政策和制度(Dunning, 1981:197-210),依据邓宁的理论,结合服务业自身的特征,提出以下解释变量:
(一)资源禀赋
由于服务的异质性、生产与消费的同时性,服务业对从业人员要求较高,而自然资源几乎不会对服务业FDI产生影响,故资源因素方面主要考虑人力资源。
1.劳动力成本(PGDP)。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衡量了一国的人均收入水平,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劳动力成本,再结合数据可得性,本文选取东道国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表示一国的劳动力成本。许多研究(张岩,等,2013:163-171;常弘,2014:24-28;乔慧超,等,2012:1-6)表明,劳动力成本与FDI有负向关系,这种负向关系在服务业中也同样存在(唐宜红,等,2012),故假设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与东道国的服务业内流FDI呈负相关。
2.人力资源素质(TER),选取高等学校入学率衡量。服务产品的无形性使得对服务的评价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服务提供者的技术水平,因此人力资本水平对于服务业而言非常重要。本文假设人力资源素质与被解释变量正相关。
(二)市场特征
1.市场规模(GDP)。市场大小是一个有争议的影响东道国FDI区位分布的决定因素,其影响方向各个学者的研究结果不尽相同。模型假定服务业FDI具有市场寻求特征,市场规模和东道国服务业IFDI正相关。
2.服务业发展水平(SVA),选取服务业增量占GDP的百分比衡量。服务业发展水平越高,一国的服务业需求越高,对该国吸引服务业FDI有促进作用。本文假设服务业发展水平与东道国服务业IFDI正相关。
4.基础设施发展水平(TELM),选取东道国每千人所拥有的电话线路数量衡量。在对于东盟整体FDI研究中,基础设施被普遍认为是正向影响因子,对于服务业,一些后台服务的直接投资与制造业相似,对东道国基础设施有一定要求(杨春妮,2007:103)。模型假设东道国基础设施发展水平与被解释变量正相关。
5.服务贸易总量(STR),选取东道国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量表示。关于贸易与投资的关系,传统贸易理论认为两者是替代关系。但是随着世界经济的发展,贸易与投资之间表现出的互补的关系已超越了传统理论所能阐释的范围。模型假设服务贸易对服务业直接投资有促进关系,东盟国家服务贸易总量与被解释变量正相关。
(三)政府政策
1.经济开放度(OPEN),使用东道国每年吸收的服务业FDI流量占当年GDP的比例衡量。东道国经济越开放,其吸收FDI能力越强,因此假设经济开放度与东道国服务业IFDI正相关。
2.政治稳定度(PS),一国的经济与政治往往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国家政局动荡,吸收FDI能力会降低。故假设政治稳定度与东道国吸收服务业IFDI正相关。
3.商业存在(FDIL),使用东道国每年FDI存量占世界存量百分比表示。服务业对外直接投资初期往往会具有客户跟随特征,表现为在已存在本国投资的东道国进行投资,由于客户跟随效应往往具有滞后性,在回归时采用的是前一期的数据。本文假设商业存在与被解释变量正相关。
表1 变量说明及数据来源
四、模型建立及分析
(一)模型的建立
由于使用的是面板数据,为减少异方差影响,模型对部分变量取对数回归,对于变量SFDI,由于少量数据是负的,无法直接取对数,因此我们借鉴Busse(2007)的方法,对SFDI进行以下变换后再回归:
(1)
(x表示原SFDI数据)
综上设定模型形式为:
LnSFDIit=α+β1LnGDPit+β2LnPGDPit+β3LnTELMit+β4LnSTRit+β5SCit+β6PSit+β7TERit+β8FDILit+β9OPENit+β10SVAit+μit
(2)
下标i表示东盟国家,下标t表示时间,μit表示随机误差项。
(二)回归结果及分析
1.实证结果
使用Eviews 6.0进行回归分析,回归方法是广义最小二乘法(GLS),初步回归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初步回归结果
由表2可知,拟合优度R2=0.829313,模型整体拟合效果较好,DW值为1.74,模型基本不存在自相关。但是LnTELM和LnSTR两项系数不显著,剔除这两项后进行第二次回归,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模型回归结果
剔除LnTELM与LnSTR后,模型整体拟合优度上升,达到0.91,其他变量的t统计量也有所提升,除解释变量LnSC在5%水平下显著外,其他解释变量均在1%水平下显著。将以上数据带入模型,可得回归方程:
LnSFDI=10.36+11-1.12LnGDP+0.50LnPGDP+11.07LnSC+0.57PS+0.07TER-
2.96FDIL+0.40OPEN-0.29SVA
(3)
2.结果分析
从表3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除变量服务业发展(SVA)和商业存在(FDIL)外,其他变量系数符号均与预期效应一致,即东盟吸收服务业FDI与东盟国家市场规模、服务业集聚、政治稳定度、人力资本水平、对外开放度正相关,与劳动力成本、服务业发展和商业存在负相关。东盟国家服务业IFDI的区位因素可以概括如下:
(1)东道国市场规模。由回归方程可知,东道国GDP每增加1%,其内流服务业对外直接投资将增加1.12%。GDP反映了一国的经济和市场规模,当一国的经济总量和市场规模很大时,其吸引外商投资的潜力就越大。GDP和服务业IFDI的这种正向关系表明了东盟服务业IFDI是市场寻求型的。
(2)东道国劳动力成本。和预期一致,劳动力成本的上升会导致外商生产成本增加,从而使投资额下降。东道国劳动力成本上升1%,内流服务业对外直接投资将下降0.5%,说明东盟的服务业IFDI也具有效率寻求的特征。
(3)东道国服务业集聚度。服务业集聚强化了服务业FDI区位选择要素,服务业集聚对服务业FDI的吸引力表现在静态成本优势和动态积累优势两个方面(何骏,2012:47-55)。在所有被解释变量中,服务业集聚度的系数最大,为11.07,说明服务业集聚度对东盟服务业IFDI的影响贡献最大。
(4)东道国政治稳定度。若一国的政治不稳定,将对该国家外商利益有负面影响。东盟国家政治稳定度每上升1%,其服务业IFDI将增加0.57%,国家政治越是稳定,外资额越大。
(5)东道国人力资本水平。与预期相符,由于服务业自身特点,其对人力资本素质要求较高,东道国人力资源的教育水平越高,受到服务业外商投资的可能性就越大。东盟国家高等学校入学率每上升1%,内流服务业FDI将增加0.07%。
(6)东道国对外开放度。东盟国家对外开放度每增加1%,服务业IFDI将增加0.4%,说明国家的开放程度越高,将吸引越多的外资流入。
(7)东道国服务业发展水平。与预期不同,变量SVA估计结果为负,服务业发展水平较高的国家,其服务业IFDI反而较少,造成这一结果的可能原因是东盟国家绝大多数是发展中国家,服务业发展水平普遍偏低,同时由于东盟服务业IFDI具有市场寻求和效率寻求特征,所以导致了结果出现负相关。
(8)东道国商业存在,与预期不同,变量FDIL估计结果为负,可能原因是文中选取的是FDI存量占GDP的比例来表示商业存在,而由以上分析可知东盟的服务业IFDI有较强的市场寻求特征,市场规模(GDP)越大,服务业内流FDI越大,而市场规模(GDP)的增大会导致商业存在即FDI存量占GDP比例变小,从而使得商业存在与被解释变量之间存在负向关系。
除以上因素外,解释变量东道国基础设施水平和贸易联系由于系数不显著没有进入最终模型,在初步回归结果中,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系数为正但不显著,说明东盟服务业的贸易和FDI是具有相互促进作用的,但其影响不够明显,东盟服务业IFDI不具有出口导向的特征,变量基础设施水平的系数也不显著同样说明了在东盟服务业直接投资中出口导向型投资比例不大(杨春妮,2007:111)。
五、结论与建议
通过对2000-2011年东盟十国的面板数据实证分析,研究发现东盟国家的市场规模、服务业集聚程度、政治稳定度、人力资本水平和对外开放度对东盟服务业IFDI有显著正向影响,东盟国家接受的服务业直接投资具有市场寻求型和效率寻求型特征。东盟国家该如何改善、利用或加强自身区位优势以更好的吸收服务业外资?基于此提出以下建议:
第一,扩大市场规模,提高经济增长率,实现经济可持续发展,这将带动GDP的增长。东盟十国之间的经济差距显著,对于一些落后的国家如老挝、缅甸等其GDP还有较大的增长潜力,其中柬埔寨、老挝和缅甸是典型的农业国家,第一产业占GDP达到30%以上,这些国家应该推进市场改革,加快产业结构升级以改善经济结构。
第二,重点建设服务业集聚区。研究显示,服务业集聚程度对服务业IFDI影响最显著,服务业集聚区内的服务需求、供给和市场基础会更加完善,东盟国家应对此给予充分重视。本文计算的服务业区位熵数据显示,新加坡、菲律宾的区位熵始终大于1,泰国、越南、马来西亚的区位熵取值在1上下徘徊,以上五国相对于东盟十国总体来说服务业有集聚优势,政府应该保持其引资政策与集聚战略相结合,对于已经建好或正在建设的服务业集聚区,其配套环境的建设也要跟上,要继续发挥本国的服务业集聚优势,促进服务业集聚与服务业IFDI的互动式发展;此外,文莱、柬埔寨、印度尼西亚、老挝和缅甸五国的服务业区位熵低于1,说明这五国的服务业集聚较东盟地区来说稍有劣势,政府应该注重提高本国的服务业集聚度,注重本国服务业集聚区的基础建设工作,尤其是高新技术开发区和中心城市CBD,这些区域不仅会吸引服务业外资,更是产生服务需求、创新服务供给的重要源头,服务业集聚度的突破会成为这五国吸引服务业外资的强大助力。
第三,加大教育支出,重视人才培养。在生产要素投入上,服务业区别于制造业的一个重要因素是人力资本,于是导致其从业人员的素质要求偏高。中国改革开放的先驱邓小平曾说过,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科技进步需要人才,人才培养要靠教育,政府应该从教育抓起。从数据上看,依然是诸如老挝、缅甸等落后国家的高等学校入学率最低,受经济不发达的影响,这些国家高等教育支出有限,因此根本上还是要促进经济增长,同时重视教育事业,提高国民接受高等教育的意识。
第四,政府要努力维持政治稳定,并在不危害国家安全的前提下加大服务业的开放力度。政治与经济的联系非常复杂,如果一国的政局持续动荡,其经济必将无法稳定发展,对外直接投资也会受到非常大的负面影响,这不仅是对于服务业,对所有行业都是如此。要维持政治稳定,政府应当有所作为,谋求增进社会福利。此外,由于服务业中包含一些敏感部门,完全实现对外开放不具有现实性且会对国家安全产生威胁,因此东盟国家应结合自身国家特点,适当选择开放策略,以促进服务业外资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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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萧怡钦]
Exploring the Locational Determinants of IFDI Industry in ASEAN
HE YuanguiTIAN Yifan
(SchoolofEconomyandTrade,GuangdongUniversityofForeignStudies,Guangzhou510420,China)
Abstract:IFDI means the inward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This paper makes an empirical research to examine locational determinants of IFDI industry in ASEAN by using panel data from 2000-2011. The result shows ASEAN’s market scales, service cluster, political stability, human capital, opening degree are positive and significant determinants, among which service cluster is the most contributive factor. Labor cost, development of service and commercial presence are negative determinants. Based on the results of the empirical research, this study also proposes suggestions on how to attract service FDI by using position advantages in ASEAN.
Key words:service; ASEAN; IFDI; location factor
收稿日期:2015-03-30
作者简介:何元贵(1962-),女,湖北黄石人,经济学博士,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经济贸易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国际贸易理论与政策、世界贸易组织、产业经济学、高等教育等。田艺帆(1991-),女,江西九江人,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经济贸易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国际贸易理论与政策。
中图分类号:F746.1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0962(2016)02-0013-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