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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耦合协调度研究*
——基于城乡统筹发展的视角

2016-07-18丁敬磊刘光远赵美平新疆农业大学管理学院乌鲁木齐83005山西财经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太原030006

中国农业资源与区划 2016年2期
关键词:劳动力转移耦合协调度农地流转

丁敬磊,刘光远※,赵美平(.新疆农业大学管理学院,乌鲁木齐 83005;.山西财经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太原 030006)



·问题研究·

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耦合协调度研究*
——基于城乡统筹发展的视角

丁敬磊1,刘光远1※,赵美平2
(1.新疆农业大学管理学院,乌鲁木齐 830052;2.山西财经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太原 030006)

摘 要文章在阐述城乡统筹发展中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互动作用机理的基础上,构建城乡统筹发展的耦合协调度指标体系,运用相关数学模型与计量方法,以山东菏泽市为例,分析了该市2000~2011年期间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三者之间互动变化及其所处阶段特征与优化改进措施,进而采用城乡统筹发展复合系统内各子系统自相关与滑动平均预测的方法,预测了该市2012~2014年间各子系统之间耦合协调度及其所处阶段特征。研究结果:(1)该市城乡统筹发展复合系统中各子系统耦合协调度在2000~2011年间呈现出显然不同的3阶段性特征,从总体上看,此期间该市正处于过度调和与失调衰退并行期;(2)所预测的2012~2014年间各子系统耦合协调度逐步由轻度失调衰退期向濒临失调衰退期下滑。研究结论:(1)该市城乡二元结构矛盾依然十分突出,城乡统筹发展失调形势依然严峻;(2)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进程缓慢是制约其城乡统筹发展耦合协调度提升与耦合协调类型优化升级的主要瓶颈。

关键词农地流转 劳动力转移 城镇化 城乡统筹 耦合协调度

0 引言

城乡统筹发展,是随着生产力发展而促进城乡劳动力、土地等资源与资金、技术、公共服务等要素的相互融合、相互补充,逐步实现城乡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的过程。就农地流转本质而言,是通过适度规模经营,促进农业现代化,以此达到提高农地产出率、农业劳动生产率及农业投入品利用率的目的;而农地流转的基本前提是,绝大多数农民自愿放弃农地经营权而融入城镇化,并有效转入二三产业就业、创业,唯此才有可能为农业新型经营主体实现规模化经营腾出发展空间。显然,没有以更大规模的农户与农村劳动力持续、稳定转移,融入城镇化为前提,就不可能有更稳定的规模化农地流转。而农地流转、农村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三者是相互影响、相互交织、彼此耦合协调的交互关系复合体,对三者之间任何一方面的忽视,都将可能对其内在关系产生误判。纵观国内现有研究成果,学者们研究视角主要集中在就农户承包经营权论农地流转,切实有助于推动城乡统筹协调互动发展的研究成果明显不足。关于耦合协调发展的研究多集中在区域经济、土地利用效益、生态环境、旅游等方面[1~9],尚未发现有学者将农地流转、农村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三者与城乡统筹发展密切相关的交互体结合起来,从时空视角,系统阐述城乡统筹发展复合系统及其子系统相互协调的作用机理。该研究试图通过建立城乡互动发展的耦合协调度指标体系,运用耦合度、耦合协调度数学模型与计算方法,量化分析研究区农地流转、农村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的耦合度值、耦合协调性及耦合协调类型,对实证研究区域的城乡统筹发展复合系统进行纵向整体性耦合协调关系进行研究。

在城乡统筹发展复合系统中,其内部的农地流转、农村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等3个子系统之间既存在发展不同步方面的差异,也存在相互交织依存的耦合关系,通过对三者之间综合评价指数、耦合度及耦合协调度的计算、评价、分析,可以量化描述该复合系统内各子系统之间的耦合度、耦合协调程度、耦合协调类型及其动态变化过程与趋势。通过耦合协调度数学模型预测出的结果,量化分析研究区农地流转、农村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的耦合度值、耦合协调性及其耦合协调类型,从而为评价或者修订研究区域城乡统筹发展战略提供科学依据,为决策部门制定涉及农地流转、农村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三者协调发展相关政策提供理论参考。

1 研究区概况

菏泽市位于山东省西南部,与江苏、河南、安徽等3省接壤,辖8县1区与1个省级经济开发区,总面积1.223 9万km2,其中耕地面积83.14万hm2,粮食作物面积106.953万hm2;截止2012年底,菏泽市常住人口966.51万人,其中农业人口761万人,农业人口密度790人/km2;乡村从业人员数402.57万人,其中从事林牧渔200.52万人,占乡村总从业人员的比例达到了49.81%;农林牧渔业实现总产值433.77亿元,其中林牧渔业实现产值146.48亿元,占总产值的比例达到33.8%;全市实现生产总值1 787.36亿元,比2011年增长13.0%,完成公共财政预算收入140.3亿元,增长25.7%。规模以上工业企业2 405家,其工业总产值3 428.26亿元,其中私营企业实现产值1 880.43亿元。民营经济对财政的贡献率超过60%,三次产业结构为13.5:54.5:32.0。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9 140元,比2011年增长15.0%;农民人均纯收入8 187元,比2011年增长15.0%;城镇化水平为40.01%,同比提高2.21%[10]。同期,全市农地流转总面积1.13万hm2,占农户家庭承包地总面积的2.175%;涉及农地流转总户数65.35万户,占乡村总户数的3.2%。农地流转形式主要有无偿转包、低偿转让、地块互换、租赁经营、土地入股及反租倒包等,其中,选择无偿转包 (不放弃农地承包权)约占总流转户的53%,所涉农地面积占总流转面积的30%以上,并且农地流转行为只是在局部地区或少数农户之间进行,基本处于初始探索阶段。基于此背景,选择这样一个东部发达地区的欠发达区域,将其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结合起来,对其城乡统筹发展进行纵向整体性耦合协调关系研究,进而量化描述其复合系统内各子系统之间的耦合度、耦合协调程度、耦合协调类型及动态变化过程与趋势具有特殊的现实意义。

2 耦合协调度分析的理论依据

2.1 耦合度与协调度理论

在物理学中,耦合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系统或运动形式通过相互作用而彼此影响的现象[11]。当系统之间或系统内部各要素之间配合得当、互惠互利时,为良性耦合。反之,相互磨擦、彼此掣肘时,则为恶性耦合。耦合度就是描述系统或系统内各要素相互影响的优劣程度。协调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系统或系统要素之间良性关联,是系统之间或系统内要素之间配合得当、和谐一致,良性循环的关系,是多个系统或要素保持健康发展的保证[12]。协调度是度量系统之间或系统内部要素之间在发展过程中彼此和谐一致的程度,体现了系统由无序走向有序的趋势[13]。耦合度与协调度的区别在于,前者指系统内部要素之间相互作用程度的强弱,不分利弊;后者指各子系统相互作用中良性耦合程度的大小,体现了协调状况好坏程度。该研究将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作为城乡统筹发展复合系统中的3个子系统,将其相互作用、彼此影响、协调发展的程度定义为系统内部耦合协调度,并构建耦合协调度指标体系与模型,定量测度3个子系统之间的耦合度与协调度。

2.2 城乡统筹发展耦合协调互动的作用机理

城乡统筹发展是一个具有高度开放性、复杂性、不确定性及多层次性的复合系统。构成该复合系统的诸要素之间存在着多重关联性,既有积极的正面的,又存在着负面影响。对其多重复杂相互作用机理的研究,是提升城乡发展复合系统耦合协调度的首要问题。

在城乡统筹发展复合系统内部3个子系统之间,农村劳动力转移是基础。因为在生产力发展诸要素中,解放劳动力是发展生产力的前提。我国改革开放30多年来城乡发展的实践表明,没有数以亿计的农村劳动力转移到城镇从事二、三产业,就不可能有今天举世瞩目的中国实力与城镇化成就,也不可能有全国各地持续升温的农地流转趋势。农村富余劳动力有效转入城镇越多,城镇二、三产业发展可供给的劳动力资源就越充足,农地流转的市场空间也就越大。但是,随着在城镇落户成本的增加与捆绑在农地上惠农政策“含金量”的提升,农村劳动力逆城镇化的因素也在增加,其影响达到一定程度,势必阻碍农村劳动力转移速度,进而制约城镇化与农地流转规模,延缓城乡统筹发展战略的实现。

城镇化是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与农地流转的必要条件。其实,城镇化过程就是二、三产业、各类公共服务资源、农村劳动力及其人口不断向城镇聚集的过程,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经阶段。随着城镇软硬环境条件的改善,吸引力增强,农村劳动力及其人口向城镇集中的速度会加快,城镇对农产品的需求量将随之增加,农地流转的外部环境也相应发生变化。一方面,希望转出农地而融入城镇的农户逐步增多;另一方面,农产品供求矛盾的凸显及其国家“强农、惠农”政策力度的加大,希望转入更多农地扩大规模的新型经营主体也在增加。因此,农地流转供需两旺的市场环境与政策因素都在增加。

图1 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三者互动关系

农地流转对城镇化与农村劳动力转移具有助推作用。现实情况表明,农地由农户长期分散承包所形成的“小农经营模式”及其地块细碎化状况,已经暴露出其农地产出率、劳动生产率及农业投入品利用率的低效性。 “干活在城市,根基在农村”的“半城镇化”问题与农民无法摆脱增产不增收的困局,导致农户普遍放弃依靠承包地经营增加收入、改善生活条件的努力,纷纷采取“农忙回乡务农,农闲进城务工”的“候鸟型”兼业模式,虽然这种模式能满足农民在现行体制下的利益最大化,却不能有效提高农地利用效率,不能增加农产品市场供给,相反增加城镇化成本,阻碍农户融入城镇化进程,降低城镇化对改变农民生产、生活方式的实际效果。由此可见,能否通过农地流转,发展适度规模经营,促进农业现代化,已经成为能否稳步推进城镇化,最终实现城乡统筹发展的关键举措。

3 城乡统筹发展耦合协调度指标体系与模型构建

3.1 指标体系构建

遵循整体对应、比例适当、重点突出、总量指标与均值指标相结合、数据可得性与可比性相统一等原则,根据农地流转、农村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耦合协调互动的作用机理,构建三者耦合协调度指标体系(表1),其数据来源于2001~2012年间菏泽统计年鉴与部分调研数据。

3.2 耦合协调度模型构建

(1)式分别表示农地流转、农村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综合评价以上函数关系模型。其中,αi、bj、ck表示各指标权重的赋值,采用熵值赋权法计算得出。熵值赋权法是根据各指标的信息载量大小来确定指标权重的方法[14],它通过分析各指标之间的关联度与各指标所提供的信息量来决定指标的权重,在一定程度上可避免主观因素导致的偏差 (表1)。

为了消除各指标数据的量级与量纲的不同而造成的不利影响,需要对各指标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处理公式为:

表1 城乡统筹发展复合系统中劳动力转移、农地流转及城镇化耦合协调度指标体系与权重

yj'、zk'以此类推。式中,xi'、yj'、zk'分别表示农地流转、农村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指标无量纲化值。

以物理学中的容量耦合系数模型为基础,建立多个要素子系统相互作用的耦合度模型,即Cn={(u1,u2,...,um)/[Π (ui+uj)]}1/n,ui(i=1,2,3,...,n),uj(j=1,2,3,...,m)是复合系统中各子系统综合评价函数,耦合协调度模型有助于弥补耦合度计算公式只能说明各子系统之间相互作用程度,无法反映协调发展水平高低 (协调程度)的弊端[14]。

耦合度计算公式:

耦合协调度计算公式:

式中,C表示城乡统筹发展耦合度;D表示城乡统筹发展耦合协调度;T表示农地流转、农村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等3个子系统对城乡统筹发展综合影响评价指数;α、β、χ表示3个子系统的待定系数。由于3个子系统是非对称的,农地流转有利于促进城镇化,但农地流转并非促进城镇化的唯一动力,城镇化也并非一定会自然而然促进农地流转,而农村劳动力转移的规模与稳定性对农地流转与城镇化具有较大影响。鉴于此,此项研究中选取农地流转的待定系数α=0.35,劳动力转移的待定系数β=0.4,城镇化的待定系数χ=0.25。

表2 城乡统筹发展中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耦合协调的分类与判别标准

测算城乡统筹发展耦合协调度的目的在于合理判断各子系统之间的协调度,进而为城乡统筹发展决策提供理论依据,故应当确定各子系统耦合协调度的判断标准 (表2)。

4 城乡统筹发展各子系统耦合协调度实证分析

根据公式 (1)公式 (3)及公式 (4)测算出菏泽市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等3个子系统对城乡统筹发展综合影响的评价函数f(x)、g(y)、h(z)与3个子系统综合评价指数T、耦合度C、耦合协调度D(图2与图3)。

4.1 城乡统筹发展各子系统综合评价指数时序分析

从图2中可以看出,菏泽市劳动力转移综合评价指数g(y)呈现出缓慢递增趋势,增幅基本维持在0.143~0.182之间上下波动;农地流转综合评价指数f(x)基本保持在0.056~0.099内缓慢增长;而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数h(z)波动较大,虽2003年之前变化趋势不十分明显,但2003~2007年间呈现出快速增长,2007年以后却呈现出快速下滑趋势,这与宏观经济发展总体走向息息相关。2003~2007年是菏泽社会经济快速发展阶段,政府推动下的基础设施投资增长迅速,城镇化各项指标都有较大幅度增加,从而导致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数总体快速提升。

然而,由于该市经济发展走的是粤浙的老路,即以乡镇小微企业为主体、贴牌生产为主导,产品市场严重依赖出口,然而始于2007年的全球金融危机与近几年国家产业转型升级等一系列调控措施对该市经济发展不利影响较大。

在国内外经济整体萎靡不振、复苏乏力的共同作用下,该市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数呈现较大幅度下滑。总体呈现出3个阶段特性 (图2):2000~2003年间缓慢增长期,2003~2007年间高速增长期,2007~2011年间较大幅度下滑期。

图2 菏泽2000~2014年农地流转 (f(x))、劳动力转移 (g(y))及城镇化 (h(z))综合评价指数

从图2所示,农地流转与农村劳动力转移联系虽然紧密,但对城乡统筹发展复合系统协调度的影响并不明显,特别是农地流转缓慢,已经严重制约着城乡统筹发展协调度的提升,而城镇化子系统的起伏变化与其它2个子系统的耦合协调关系并不明显,这表明当地城镇化与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严重脱节,这正是城乡统筹发展的瓶颈所在。

4.2 城乡统筹发展耦合度、耦合协调度时序分析及耦合协调类型分析

从图3中可以看出,菏泽市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等3个子系统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阶段性特征亦十分明显,其中,2000~2003年间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呈现出缓慢增长趋势;而2003~2007年间则上升幅度较大,耦合度从0.319上升到0.885,耦合协调度从0.187上升到0.476;然而,2007~2011年间却呈现出较大幅度下滑,耦合度从0.885下降到0.523,耦合协调度也从0.476下降到0.295。

图3 菏泽2000~2014年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耦合度 (C)、耦合协调度 (D)

从数值变化来看,2000~2003年间耦合度一直处于0.284~0.319之间,耦合协调度类型为严重失调衰退期;2003~2007年间耦合度在0.319~0.885之间,耦合协调度类型由严重失调衰退期向濒临失调衰退期过渡,而2007~2011年耦合度、耦合协调度又出现不同程度下滑,尤其是耦合度降幅较大,由0.885降到0.523,耦合协调类型也由濒临失调衰退期滑至中度失调衰退期,接近2004年的耦合协调度类型,这与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数变化趋势基本一致,也表明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数能够反映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的变化趋势。但从另一方面看,当地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二者长期处于低水平自然变化状态,对城乡统筹发展复合系统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的影响作用过低,导致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数对城乡统筹发展复合系统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的变化趋势影响过于敏感,一旦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数出现偏差,就会对复合系统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的变化趋势产生严重的不良影响,容易形成纳克斯“恶性循环”现象,例如2007年,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数出现快速下滑,导致复合系统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也出现同向趋势的下滑。

总之,2003~2007年间,城乡统筹发展复合系统耦合协调类型处于城镇化超前发展,而农地流转与劳动力转移则处于低水平自然演变协调状态。城镇化与农地流转与农村劳动力转移未能实现良性协调发展。

4.3 城乡统筹发展耦合协调度预测分析

以上研究对城乡统筹发展耦合协调度采用系统因素自相关与滑动平均法,对菏泽市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综合评价函数f(x)、g(y)、h(z)分别进行预测,具体是将3个子系统自变量的预测值代入耦合协调度模型,以此预测当地2012~2014年间耦合协调度D分别为0.340、0.392、0.399。预测结果表明,当地城乡统筹发展在未来几年的耦合协调类型将逐步由轻度失调衰退期向濒临失调衰退期下滑,若不及时采取有效的应对措施,重回轻度失调衰退期或者出现更加严重不协调类型的可能性较大。为优化城乡统筹发展耦合协调类型,在持续推进本地城镇化的同时,需着力加快农地稳定流转与劳动力稳定转移的进程,因为后者已成为城乡统筹发展耦合协调类型优化升级的主要瓶颈。

5 结论与讨论

研究结果表明,目前,菏泽市域的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滞后已经成为制约其城乡统筹发展耦合协调度进一步提升与协调类型优化升级的主要瓶颈。

预测数据表明,菏泽市域2012~2014年间城乡统筹发展各子系统耦合协调度逐步由轻度失调衰退期向濒临失调衰退期下滑。基于这种情势,政府应根据当地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失调现状,采取应对措施,优化升级三者之间耦合协调类型;建立有效的农地流转利益协调机制,尤其是对长期在外务工经商的农民工,即便他们流转出农地,也要切实保护其捆绑在农地上的惠农权益,切实消除其流出农地的机会损失顾虑;探索建立符合当地实际的有利于劳动力分流转移、农地流转及城镇化耦合协调发展的激励机制,为优化升级城乡统筹发展耦合协调度类型创造更适宜的政策环境,破解农地向新型经营主体流转的利益纠结与机制束缚,持续聚集优化城乡统筹发展复合系统的耦合类型的正能量。

由于受相关数据可获得性限制与尽可能减少各子系统指标的重复性,该研究在构建城乡统筹发展复合系统相关指标体系时,对各子系统的某些指标进行有选择的取舍:一方面尽可能不影响城乡统筹发展复合系统总体现状,另一方面,更有利于各子系统指标趋于理性;受资料来源、篇幅及能力等主客观因素限制,该文对菏泽城乡统筹发展的耦合协调度只进行了纵向分析探讨,尚缺对该区域不同县域之间的横向比较研究,这些缺憾有待在以后的相关研究中继续深化与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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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SEARCH OF RURAL LAND CIRCULATION,LABOR TRANSFER AND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F URBANIZATION——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INTEGRATION OF URBAN AND RURAL DEVELOPMENT

Ding Jinglei1,Liu Guangyuan1※,Zhao Meiping2
(1.College of Management,Xinjia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Urumqi 830052,China;2.College of Management Science and Engineering,Shanx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Taiyuan 030006,China)

AbstractOn the basis of elaborating the interactive development mechanism among rural land circulation,labor transfer and urbanization in the integration of urban and rural development,this paper established the coupling degree index system of urban and rural development,analyze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rural land circulation,labor transfer and the urbanization in Heze city,Shangdong province from 2000 to 2011 using the coupling degree,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mathematical models and measurement methods.And then it predicted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and the stage features in the study area from the year 2012 to 2014 using the auto correlation of various subsystems and method of moving average prediction.The results were as follows:(1)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f the various subsystems in rural development compound systems showed a variation in the three different stages from 2000 to 2011.Overall,the study area was in the parallel period of over reconciling and disorders of recession.(2)The forecast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f each subsystem declined from mild disorders recession to offset recession from 2012 to 2014.It concluded that:(1)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was obvious in the study area,and the urban and rural interactive development was grim;(2)The slow rural land circulation and labor force transfer in the study area had become a major bottleneck restricting the coupling coordinating degree enhancement and coupling coordination type optimization of urban and rural development in the study area.

Keywordsrural land circulation;labor transfer;urbanization;coupling degree;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中图分类号:F301.3;F323.6;F29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9121[2016]02-0037-08

doi:10.7621/cjarrp.1005-9121.20160205

收稿日期:2014-10-31

作者简介:丁敬磊 (1988—),男,山东郓城人,副主任。研究方向:土地经济与政策。※通讯作者:刘光远 (1955—),男,陕西杨凌人,副教授。研究方向:土地经济与政策。Email:lgy81nd@163.com

*资助项目:自治区研究生创新项目基金资助“城乡统筹视角下的国家级产粮大县农地流转问题实证研究”(XJGRI2013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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