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大学生汉语课堂焦虑感与成绩的相关性分析
2016-07-04刘一蓓上海师范学院对外汉语学院上海200234
刘一蓓(上海师范学院,对外汉语学院 上海 200234)
日本大学生汉语课堂焦虑感与成绩的相关性分析
刘一蓓
(上海师范学院,对外汉语学院 上海 200234)
摘 要:本文采用FLCAS量表(外语课堂焦虑量表)分析了日本选修汉语的大学一年级学生的汉语课堂焦虑情况,并检验了汉语课堂的焦虑与学生的考试结果之间的相关性,得出了两者之间呈负相关,存在一定的反比关系的结论。根据单项统计的分值高低,分别找出焦虑分值最高和最低的五个环节,高焦虑值集中在课堂焦虑和口语表达焦虑两方面。
关键词:汉语课堂焦虑 焦虑与成绩 相关性分析
一、引言
焦虑是一种较为普遍的心理情感,心理学上将它定义为变态情绪之一。外语焦虑,是因为语言课堂的独特性而产生的一种焦虑情绪,这种焦虑是语言学习者学习过程中所独有的。Horwitz(1986)把外语学习焦虑定义为“一种与课堂语言学习有关的、在这门语言的学习过程中产生显著的自我知觉、信念和行为的情感情结”。Oxford(1990)认为语言焦虑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焦虑,而是学生因为要运用目的语而产生的害怕心理,是影响语言学习诸因素中的主要因素。Macintyre和Gardner(1994)给外语焦虑下的定义是“与第二语言学习环境(包括说、听、读)有着特殊关系的畏惧和紧张感觉”。而Aida(1994)将外语学习焦虑定义为一种特殊的焦虑情绪,是指“语言学习过程中所特有的,对和课堂语言学习有关的自我意识、信仰、感情及行为明显的忧虑和恐惧”。[1]
在对外汉语教学领域,考察研究课堂焦虑及其成因、课堂焦虑对学习效果的影响等,目前还是一个新的领域,有不少有价值的课题值得探索。
本刊讯 2016年6月15日,“我们的学校·邻家的学校”暨第四届小学教育国际研讨会在北京市海淀区中关村第三小学举行。本次研讨会由北京市海淀区教委国际交流与合作办公室、全国小学教育联盟、真实的学习研究院、现代学校发展研究院、全球教育共同体主办,美国斯坦福评价、学习、公平中心(SCALE)、芬兰赫尔辛基大学、创新学校联盟协办。
二、研究现状
1.外语课堂焦虑量表
外语课堂焦虑量的测量,最早是采用由Gadrner和Smythe (1975)设计法语课堂焦虑量表(French Class AnxietyScale,简称FCAS)。这是第一个专门用来测量第二语言学习焦虑的量表。在此表基础上,研究者们又设计了类似的其他外语学习的焦虑量表,如Clementhe,Gardner和Smythe在1977年设计了英语使用焦虑量表(English Test Anxiety Scale,简称ETAS),1980年设计了英语测试焦虑量表(EnglishTestAnxietyScale,简称TEAS)。其中英语使用焦虑量表被改编成了其他语言焦虑使用量表。另一个测量特殊情景焦虑的量表是外语课堂焦虑量表(Foreign Language Classroom Anxiety Scale,简称FLCAS),由Horwitz,E.K,Horwitz,M.B和Cope,J.于1986年设计而成。[2~6]
法语课堂焦虑量表和外语课堂焦虑量表是第二语言教学领域目前运用最广泛的两个量表。其中,外语课堂焦虑量表的信度和效度已被证明。这个表由33个问题组成,主要考察学生在外语课堂上的交际畏惧、考试焦虑和负评价恐惧。
20世纪90年代起,对外汉语教学领域的语言焦虑研究才起步,主要是在借鉴国外研究成果的基础上进行的。其中上文提到的外语课堂焦虑量表成为大多研究量表设制的基础和原型。关于中文版的外语课堂焦虑量表,王才康(2003)对FLCAS进行了效度和信度分析,证明了它是一个可靠有效的外语焦虑测量手段。对于以汉语作为目的语的外国学习者来说,语言焦虑对其汉语学习成效的影响如何,这一课题首先成为对外汉语研究领域关注的焦点(王妍妍2009)。[7~10]
2.对外汉语教学领域对语言焦虑的研究
国内的对外汉语教学领域,发表关于汉语学习焦虑研究成果最早也是最多的是《语言教学与研究》。汉语学习焦虑与汉语成绩的相关性研究,主要集中在HSK考试和口语方面。主要成果如下:
人为因素也是影响畜牧养殖业动物发病的一个重要原因,由于农户的科学养殖意识不高,对养殖设施的设置不全面以及用药和管理不当等,都是造成动物发病的重要人为因素。同时,农户在进行养殖前选址不当也是造成动物发病率较高的一个因素。在动物疾病的防控中,很多养殖人员缺乏专业的动物疾病防控知识,出现疫情乱用药等也会加重疫情的传播,导致不良后果的出现。另外,养殖中缺乏专业的消毒措施也是使目前动物疫情频发的重要人为原因。
(1)学生课堂焦虑的平均值87.76分(满分150分),期中考试平均值73.66分(满分100分)。
张莉和王飚(2002)以42名外国留学生为调查对象,研究结果认为:“学习者的焦虑值与他们学年口语总评成绩以及HSK考试中的听力理解、语法结构成绩和总成绩呈负相关,与HSK考试中的阅读理解及综合填空成绩没有相关性”。[11]
本次调查的被试均为日本松山大学选修汉语的一年级第二学期在读学生。年龄在18-20岁之间,母语为日语,汉语为其选修的第二语言,学习汉语的时间均为9个月,每个星期的汉语课时为两大课时,每节课时为90分钟,约相当于中国的两个课时。
③ 学生最易出现焦虑的是哪几种情况?最不焦虑的是哪几种情况?
上述研究,在调查和分析过程中都使用了FLCAS的焦虑量表进行定量分析,有的根据实际情况对量表略作调整。关于焦虑与汉语成绩之间存在相关性的结论均表现出一致性,即焦虑会对考试成绩产生负面影响。[12]
这些研究所采用的被试年龄、国籍和母语背景较分散,而且均为在中国高校学习汉语的留学生。那么,在目的语国以外或者说母语国背景相对单一的学生学习目的语—汉语时,学习焦虑感是否会减轻一些,焦虑与成绩的相关程度如何?目前对外汉语教学领域在这一课题上的研究还是空白。这一类汉语学习者的总数远远超过在中国留学的学生。据有关部门分析,目前在母语国学习汉语的人数约有3000万人(王磊2012)。所以,对这类汉语学习者的学习状况进行研究,对对外汉语教学具有深远意义。有鉴于此,笔者选择这一课题,以日本学习汉语的大学生为对象,探讨在母语国学习汉语时的课堂焦虑与成绩的相关性。
三、日本大学生汉语课堂焦虑的数据统计与分析
1.研究方法
计算并化简积分表达式。对于均匀分布有其中:vmean为速度分布的均值;vstd为速度分布的标准差。则船舶S2减速概率可简化为
(1)研究目标
调查对象共计166名,发出问卷166份,回收有效问卷147份,有效率为89%。其中男生90人,女生57人。被试分布在经济、经营、人文、法学和药学五个学部。
① 该大学选修汉语的一年级学生课堂焦虑的总体情况。
② 汉语课堂的焦虑与学生的考试成绩之间是否有相关性?如果有,相关程度如何?
2)交变压力幅值越小,主阀口异常开启量越小,从溢流阀T口泄漏的油液越小。当频率为200 Hz时,溢流阀主阀口无异常开启现象。
张瑞芳和杨依依(2011)调查了51名来自韩国和蒙古的留学生,得出“高分组被试焦虑值与阅读成绩显著负相关,低分组被试焦虑值与阅读成绩和总分显著正相关”的结论,表明高分组焦虑对被试阅读产生消极影响,低分组焦虑对被试阅读和总分产生积极影响。
(2)问卷设计
本次调查基本采用E.Horwitz、M.Horwitz和J.Cope设计的“外语课堂焦虑感量表”(ForeignLanguageClassroomAnxietyScale,简称FLCAS)对被试进行问卷调查。问卷中的“外语”一词都换成了“汉语”,因此量表也可称为“汉语课堂焦虑量表”(问卷的详细内容参看附录)。[13]
左幅7-1#、7-4#和右幅7-3#已完成桩基浇筑,孔内未发现宏观裂隙发育。左幅7-2#和右幅7-1#桩基孔尚未开挖。
FLCAS中有33道针对外语学习者在某种特定情境下的心理感受所设计的调查题,本次调查根据实际情况删除3题[16],共计30题。每题有5个选项(A完全同意,B同意,C不同意也不反对,D不同意,E完全不同意),要求被试根据自己的情况选择一项。为了保证学习者所填量表的真实性,有些问题是从焦虑正向提出的,如:在汉语课上发言时我很没有信心。统计时,选择A得5分,B得4分,依次递减,E得1分;而有的问题从焦虑反向提出,如:在汉语考试时,我通常会觉得很放松。此时得分需要进行转换,选择A得1分,B得2分,依次递增,E得5分。将全部30道题的得分相加,得到一个焦虑值。得分越高,焦虑值就越高,表明焦虑感越强。[14]
(3)调查对象
综上所述,高中生物探究式实验设计就是要重新建立学生的学习过程,通过不断改进实验方案和实施过程,加强学生自主认知能力的培养,给学生提供探究性学习的机会,养成良好的探究思维方式和学习方法,最终提高分析、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
他对我的回答有点失望。遗憾啊!他吐出一口气,说,或许这不是你的遗憾,是阿花的遗憾。当权贵与美丽并驾齐驱时,美丽就不得不让位于权贵,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这不是遗憾么?我是景花厂创办时就进去的,那时阿花还算不上是个老板,所以我从不把阿花当老板看。她长得那么漂亮,我无法视而不见。她是个容易让男人着迷的女人,她的内心很善良,很柔弱。
本文拟通过问卷调查的形式,结合学生期中考试的成绩,对日本学习汉语的大学一年级学生的汉语课堂焦虑情况进行分析。本研究将回答以下几个问题:
(4)数据统计方法
数据包括两部分:一是FLCAS的焦虑分值,二是学生的期中考试成绩,期中考试为松山大学统一的汉语期中课程成绩考试。考试形式为笔试,内容包括听力、造句、改错、排列语序、阅读和写作等项目。对以上数据的处理,笔者采用了社会科学统计软件包SPSS (16.0版本)对数据进行了统计分析,采用的分析方法为:数据描述性分析、T检验、相关分析。[15]
2.焦虑值与成绩的统计分析
对所得到的数据,笔者采用的方法是皮尔森(Pearson)等级相关[17]的统计分析。得出的原始数据结果如表1和表2:
表1 描述统计数据
表2 焦虑值与考试成绩的相关性分析
表3 相关性分析数据
就以上数据,可做如下分析:
钱旭菁(1999)最早对学习焦虑进行了研究。她用定量统计的方法对在北京的95名留学生的情感焦虑问题进行了考察和分析,得出“日韩学生比美国等国学生更容易焦虑,是由不同的文化背景和民族性格决定的”及“口语成绩和焦虑感成反比”的结论。
数据集划分为训练集(90%)和测试集(10%)。使用Jieba分词工具把中文句子转换为词序列。过滤掉总频率少于4 的词汇,保留的词汇能覆盖文档中98.4% 的词汇,所有未出现在保留词汇表中的词用一个特殊符号“UNK”代替。把词语、实体和属性的向量维度设为200。第一阶段中的CNN 滤波器窗口大小和滤波器个数分别为[17-19]和100;RNN的隐层大小为600。第二阶段中,使用双向GRU进行问句编码,并用单向GRU进行解码,编码和解码RNN 的隐层大小都为600。所有模型都使用TensorFlow工具实现。使用Adam[20]更新参数的梯度(初始学习率为0.1)。
(2)学生的课堂焦虑值与考试成绩的关系呈显著负相关(P〈0.01),从相关系数来看,属于低度相关。也就是说,学生的焦虑值与考试的成绩呈一定的反比关系。但这个相关的程度并不高。也许因为并非身处目的语国,没有中文语境,与来中国学习汉语的留学生相比,作为选修课的汉语课,很多日本学生只是把目标定位在通过考试拿到学分,并非人人具备强烈的学习动机,因此课堂焦虑对他们的考试影响程度虽然存在,但并不大。当然,基于两者存在的相关性,我们仍然可以认为,焦虑还是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学生考试的发挥。这个结论也符合国内外大部分研究证实,即焦虑对学生语言学习还是产生了一定的消极影响,即便不是在目的语国,这样的影响依然存在,只是程度上有一定减弱。
3.焦虑值分布分析
既然焦虑会对语言学习产生一定的消极影响,那么有必要找出引起焦虑的原因:即课堂教学的哪一个环节最容易引起焦虑,而哪一个环节又是相对不容易导致焦虑的呢?如果能找到焦虑感产生的原因,就可以对症下药,调整教学手段,最大化避免引起焦虑,提高整体教学效果。
笔者根据FLCAS的30题平均得分,找出了高焦虑值和低焦虑值分布的教学环节。根据统计,147名被试的平均焦虑值单项最高4.06分,最低为2.19分。单项平均分为2.93分,水平居中,说明被试学生的整体焦虑水平既不是太高,也不是太低。具体统计结果见表4和表5。
竞争性选拔干部是指根据领导班子和干部队伍建设需要,采用公开选拔、公推提名、竞争上岗、公推竞岗、公推直选、差额选拔、公开选调等方式集中择优选拔和选调干部,是新时期干部选拔任用方式的一项重要改革,是培养选拔优秀年轻干部的重要举措,同时也是我党对新时期干部工作提出的新要求。深入分析竞争性选拔干部的现状特点,结合国有企业的实际特点,统筹谋划竞争性选拔干部的工作思路和发展途径,对于推进这项工作的经常化、制度化、科学化,提高企业选人用人公信度和组织工作满意度具有重要意义。
表4 高焦虑值单项排名
Aida(1994)对于FLCAS的分类主要集中在三方面:交际焦虑、对负面评价的焦虑和考试焦虑。其中,交际焦虑指“对于他人的交际或尚未发生但预期会有的交际的忧虑和恐惧”,可以分为四类:口语表达焦虑、对与目的语国的人交往的焦虑、第二语言课堂焦虑和听力焦虑。对负面评价的焦虑指“对他人评价自己的恐惧,对负面评价感到沮丧,总认为他人对自己会有负面评价”,考试焦虑是指“测试时对自己的表现可能不符合要求的忧虑和恐惧”。
统计显示,排名前五位的单项主要集中在汉语课堂焦虑和口语表达焦虑这两个方面。单项高焦虑值都与汉语课堂焦虑有关,表现为“对汉语课堂焦虑不安、没有信心”、“不想去上汉语课”,以及“上课路上不觉得轻松和自信”。其次与口语表达焦虑有关,尤其是在汉语课堂上发言,感觉“很没有信心”、“在其他同学面前发言,感觉很不自在”。
“花于初栽,人与书开”,惊讶于自己初栽的花开出了花骨朵那一刻的欣喜和自豪;也兴奋于自己亲眼见证生命轮回的历程;但我更沉醉于自己每次打开一本新书那一刻的痴迷和享受。一本新书,似哥伦布眼中的一块新大陆,让每一个拥有好奇心和求知欲的人欲罢不能。书不仅可以带领我们游览世界大好河山,也可以让我们通晓各地的人文历史,更可以让我们在哲学伦理的殿堂里自由徜徉。而这些,对于丰富一个人的智慧则是不可或缺的。
表5 低焦虑值单项排名
根据统计,排名后五位的低焦虑值单项主要集中在对负面评价的焦虑、考试焦虑和课堂焦虑。学生对于“害怕汉语老师纠正自己的每一个错误”、“担心听不懂老师对自己的纠错”焦虑感最低,这可能与汉语教师鼓励学生不要害怕犯错、营造犯错很正常的弱焦虑感课堂的教学方法针有关;而“对于考试,准备得越多越感到糊涂”这项,虽与考试有关,但更侧重考前准备,可见学生还是赞同考前准备得越充分越好,并不认为准备得越多会越糊涂。“在汉语课上,会紧张得把知道的东西都忘了”也是低焦虑值单项,虽属于汉语课堂焦虑,但更侧重记忆,表现为学生虽然会对汉语课堂产生较强的焦虑感,但并没有紧张到头脑空白的程度。
四、结语
分析FLCAS量表定量统计的数据后,本文结论认为,日本大学生的汉语课堂焦虑与考试结果之间呈负相关,存在一定的反比关系。根据单项统计的分值高低,分别找出了焦虑分值最高和最低的五个环节,高焦虑值集中出现在课堂焦虑和口语表达焦虑两方面。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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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Horwitz E. K., Horwitz, M. B. & Cope.J. Foreign Language Classroom Anxiety [J]. Modern Language Journal, 1986
[14]Macintyre, P.D. and Gardner, R.C. Methods and Results in the Study ofAnxiety and Language Learning: A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 [J]. Language Learning.1994(41): 85-117
[15]Oxford, R.L .Language Learning Strategies: What every teacher should know[M], Heinel& Heinle Publishers.1990.
[16]删除FLCAS的第14题“与中国人说汉语时我不感到紧张”与第32题“和中国人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很舒服自在”,原因是该校大学生与中国人接触的机会并不多。删除第23题“我总觉得其他同学的汉语说得比我好”因其与第7题“我总觉得其他同学的汉语比我好”含义有重合,取意义更宽泛的第7题作保留。
[17]Pearson相关系是数用来反映两个变量线性相关程度的统计量。相关系数的绝对值越大,相关性越强:相关系数越接近于1 或-1,相关度越强,相关系数越接近于0,相关度越弱。
[18]“P值(双尾检验)”为显著性水平,显著性水平是结论可能错误的概率。如某个结论的显著性水平小于0. 1 ,那么这个结论错误的可能性小于10 %。显著性水平越小,结论越可靠。一般定量研究的显著性水平要求小于0. 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