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竞争力综合排名方法的研究

庄一强　严卓然　王兴琳　刘剑文



医院竞争力综合排名方法的研究

庄一强严卓然王兴琳刘剑文

【摘要】为寻找适合中国内地医院的评价标准，香港艾力彼医院管理研究中心在参照国际医院评价指标基础上，通过“医院第三方分层评价体系”，以定量、客观的指标对医院进行分层、分类评价。从2011年开始，应用数理模型，推出包括县级医院、地级城市医院、省会市属医院、顶级医院、非公立医院、中医医院和省域医院等“四横三纵”的医院竞争力排行榜，以第三方身份，探索、完善医院评价指标体系。该评价体系对政府评价医院具有一定参照意义。

【关键词】医院评价；分层评价体系；医院竞争力

作者单位:999077香港艾力彼医院管理研究中心

为探究医院的综合竞争能力，我中心致力于构建一个医院综合竞争力定量指标评价体系,即医院第三方分层评价体系。依据这个评价体系的框架模式，我中心从2011年开始，连续5年推出我国内地医院竞争力榜单，包括：顶级医院竞争力100强、省会市属医院100强、地级城市医院100强、县级医院100强、非公立医院100强、中医医院100强、省域医院30/50强。

具体的评价方法主要涉及以下基本内容。

1　参评对象的确立

对不同层级、不同类型的医院进行了相应的定义，在定义下的医院均纳入到排名体系中。

1.1顶级医院

指我国内地综合实力强的综合医院。所有综合医院均可参评，含中医院和部队医院。

1.2省会市属医院

位于省会城市由市卫计委管辖的综合医院，含中医医院和市办医学院附属综合医院。

1.3地级城市医院

位于地级市（不含省会城市）的综合医院、中医院及医学院附属综合医院。

1.4县级医院

位于县域的综合医院，含中医医院。

1.5非公立医院

政府持股小于50%的股份制医院，即社会资本（含国有商业资本）控股的医院以及改制后医院。

1.6中医医院

由各级中医药管理局管辖的综合性中医医院、中西医结合医院和民族医院。

1.7省域医院排名

位于本省、直辖市、自治区范围内所有综合医院，含中医医院、部队医院。

2　数据来源

就数据来源而言，因为不同地方卫生统计时间、统计口径等方面存在着差异，难以在有限时间内获得足够排名的数据。因此，我中心主要采用结构化的信息核实表来获取参评医院数据。参评医院根据信息核实表，自行填报相关数据。

因为数据涉及到医院排名，单一数据来源不足以保证数据的真实性。我中心一直采用多渠道数据来源，如可获得的公开数据、医院所在卫生行政部门或者行业协会的数据、我中心多年建立数据库的数据及其他相关数据等，即通过多渠道、多来源的信息核实与印证，增加排名评价数据的准确性、完整性和真实性。此外，来源于医院的数据并不仅仅采用一次，而是会连续多年保留，以便跟踪研究。依照现实数据与时间数据说话，医院评价和排名结果将会更接近于事实真相。

3　评选指标体系的设计

医院竞争力是一个综合性的概念，其定量表现形式多种多样，任何单一指标仅能反映出一个侧面，只有构造完整的指标体系才能科学全面地对医院竞争力做出综合评价。同时，由于指标之间往往具有一定的相互关系，甚至有信息重叠的现象，并不是所有的指标都有必要被选入评价体系之中，因为评价指标体系的选取需要平衡。

医院排名最早起源于西方20世纪80年代，美国最著名的《美国新闻与世界报告》 （US News & World Report） 大学排行榜对哥伦比亚大学、哈佛大学、霍普金斯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和美国西北大学等几百家著名大学进行排名。之后20世纪90年代，《美国新闻与世界报告》 开始对美国医院进行排名，即床位200张以上或者100张以上并且需要开展4项新技术，如PET/CT或者其他放射性治疗技术，当时进行了16个专科排名，并连续每年都推出基于专科排名综合得出的最佳成人医院和最佳儿童医院，主要为遭遇疑难杂症的患者找到全美最佳的治疗中心。

《美国新闻与世界报告》对美国医院的研究主要基于16个专科的研究，其中癌症专科、心脏病及心脏外科、糖尿病和内分泌专科、耳鼻喉科、胃肠科、老年病科、妇科、肾病科、神经科、整形外科、肺病科、泌尿外科这12个专科采用客观加主观评价，眼科、康复医学科、精神科和风湿病科这4个专科采取主观评价。客观指标有患者生存率、患者安全性和其他保健指标，如护理人员、可用技术等。主观指标有该医院在医生中的口碑。眼科、精神科、康复医学科和风湿病科4个专科因为病死率非常低，因此主要采用主观评价，即同行声誉。

《美国新闻与世界报告》的美国最佳医院侧重医疗质量评价，把同行声誉视为医疗质量的间接指标，其评价数据是基于美国拥有全面的专科质量记录数据。

数据具有三重属性，即科学性，准确性，可获得性。所谓数据的科学性，即数据能代表被测量的对象，能表达设计的效果。数据的科学性是数据三属性中最重要的属性，如果数据本身无法代表测量对象，那么就算数据测量具有稳定性和可获得性，也仍然无法使用。这就是数据的效度。数据的准确性，即数据和被测量对象在多次评价中保持稳定性，即数据具有可靠性。数据的准确性是指从不同角度去测量，数据始终在测量对象的附近波动，而不是显著波动，容易偏离数据的真实值。这就是数据的信度。数据的可获得性，即可获得性越高，越容易进行测量。可获得性主要指的是数据获取的难易程度。

目前，医院之间的信息相对封闭，医疗质量数据主要依靠医院自觉上报。因为涉及到自身的评价，医院并没有足够的动力去上报缺陷，因此，目前我国内地难以通过医疗质量数据对医院实力进行评价。

相对于病死率、感染率等指标，研究机构相对容易获取医院实际开放床位、年门急诊量、年出院量、年手术量等结果指标和员工数量、重点专科等结构指标，而且可以进行多方的印证。因此，我中心从数据的可获得性、准确性和科学性3个角度综合考虑，为不同类型的医院设计评价指标，并且随着时间推移，不断进行调整与完善。

首先纳入研究的对象是县级医院。县级医院是我国医疗体系金字塔的中部塔体，在医疗体系中扮演着承上启下的角色。2009年，国务院发布的《关于印发医药卫生体制改革近期重点实施方案（2009-2011年）的通知》［1］中提出，3年内中央重点支持2000所左右县级医院（含中医院）建设，使每个县至少有1所县级医院基本达到标准化水平。

2008年～2009年，我中心展开了对国内1000家县级医院的评价研究，并在专业杂志发表了《转型期县级医院生存与发展》系列研究报告［2-7］，这是我中心系统研究国内医院竞争力的基础。2010年，我中心开始对医院竞争力的评价体系进行系统性建构。

参考美国医疗机构评审联合委员会国际部（Joint Commission International, JCI）所提出的《美国医疗机构评审联合委员会国际部医院评审标准》的基础上，我们探索并发展了艾力彼评价方法。首先利用聚类方法将候选指标分成若干类，形成一级指标，即维度，接着利用相关系数法从每一类中选择若干有代表性指标，形成二级指标，同时参照指标体系选取的全面性、科学性、目的性、可操作性以及最少性的原则，经专家评审委员会若干轮的讨论后，选取了最优规模、医疗技术、医院运行3个一级指标（维度）和14个二级指标，再加上专门为非公立医院设计的品牌诚信、为顶级医院设计的专科影响力2个个性化维度，构成排名的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见图1。

香港艾力彼医院管理研究中心的第三方分层评价体系从一开始，就根据不同层级的医院，如县级医院、地级城市医院、省会市属医院和顶级医院，不同类型的医院，如中医医院、非公立医院，进行分层和分类排名。

第三方分层评价体系第一个维度是医院最优规模维度，包括4个指标：①实际开放床位数；②年门急诊量；③年出院量；④全院人数。此4项指标包括了投入指标和产出指标，投入指标有床位和人员。美国最佳医院的评选对象是200张床以上的医院，或者至少100床而且需要开展4种以上的新技术的医院。显然，实际开放床位数是衡量医院实力的最基础指标。

图1　医院竞争力测量指标体系

最优规模表明，医院床位并非越多越好，这需要根据床均出院量、平均住院天数、床护比等指标来确定运行效率和最优规模。除了实开床位之外，医院人数也是重要的考量因素。医院是智力加劳力密集型组织，因而人力资源是体现医院综合实力的重要指标。产出指标指的是年门急诊量和出院量。考虑医院的最优规模，除了投入指标，还要看产出指标，最优规模是基于投入成本控制下的产出优化。年门急诊量和出院量代表了医院服务能力，因为医院首先需要解决的是临床服务问题。

第二个维度是医疗技术维度，包括：①高级职称人数占全院人数比例；②医疗设备资产占总资产比例；③年住院手术占年出院量比例；④中药饮片金额占药品全额比例（中医医院适用）；⑤省级及以上临床重点专科占总专科数比例；顶级医院使用的指标是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临床重点专科占专科数比例；⑥ICU床位数占全部床位数的比例，ICU包括外科ICU、NICU和CCU。医疗技术评价从人力资源维度、医疗设备资产比例维度、住院手术比例、ICU床位比例、临床重点专科比例等综合考虑。

第三个维度是医院运行维度，即医院在运营方面的评价，包括：①平均住院天数；②床位使用率；③门诊均次费用占当地人均GDP比例；④住院均次费用占当地人均GDP比例；⑤当地常住人口数（县级医院适用）；⑥本省/直辖市/自治区以外病人占比（顶级医院适用）。

医院运行主要考虑的是医院运行的效率以及病人的负担，另外县级医院的常住人口是重要参数，因为分级诊疗以及大病不出县的政策，县域就医的可能性最大，顶级医院是区域乃至国家医疗中心，因此考虑属地外的病人比例。

第四个维度是品牌诚信，主要评价非公立医院，包括品牌影响度和病人满意度。

第五个维度是学科影响力，只适用于顶级医院，侧重从医院的技术辐射，包括：①中国工程院和中国科学院院士人数；②学术领袖比例；③教育部重点学科/重点实验室占总专科比例；④本年度获得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数量和总金额。

4　综合评价方法的选取

众所周知，医院的发展是一个动态的、多维的系统，而其竞争力也受到多重因素的影响［8］。目前综合评价方法主要有秩和比法、加权TOPSIS法、层次分析法、模糊评价法等，各种方法均具有不同的优劣势，譬如秩和比法可以进行分档排序，消除异常值的干扰，但在对指标值进行秩代换的过程中会损失部分信息，导致对信息利用不完全；加权TOPSIS法能够充分利用原有数据信息，引入不同量纲的评价指标进行综合评价，其不足之处是只能对每个评价对象的优劣进行排序，不能分档管理。

为了使本评选活动更加客观、公正，尤其是要确保医院竞争力排行榜评价方法的科学性，评选专家组在正式评选前，选取了多种综合评价方法，经过多方论证和听取医院管理界专家意见后，采用了加权TOPSIS综合评价法对医院竞争力进行定量分析，最后得出各医院的综合分值排名。

5　评选指标权重的确定

权重是以某种数量形式权衡被评价对象总体中相对重要程度的量值。目前权重系数的确定方法大致可分为两大类，一类为主观赋权法，其原始数据主要由专家根据经验主观判断得到，如层次分析法、专家咨询法等；另一类为客观赋权法，其原始数据由各指标在被评价对象中的实际数据处理后形成，如主成分分析法、离差最大化法、熵值法、探索性因子分析法等。这两类方法各有其优点和缺点：主观赋权法客观性较差，但解释性强；客观赋权法确定的权数在大多数情况下精度较高，但有时会与实际情况相悖，而且对所得结果难以给予明确的解释。基于上述原因，有些学者提出了综合主、客观赋权法的第三类方法，即组合赋权法。香港艾力彼医院管理研究中心的医院竞争力排名采用专家咨询法与探索性因子分析法相结合，确定维度及指标权重，正是组合赋权法中的一种综合评价方法。

6　医院竞争力排行榜主要研究方法详解

6.1探索性因子分析法和加权TOPSlS分析法

6.1.1探索性因子分析法

探索性因子分析通过研究众多变量之间的内部依赖关系，用少数几个假想变量即因子来反映原来众多的观测变量所代表的主要信息，并解释这些观测变量之间的相互依存关系。权重确定的实现步骤如下。

6.1.1.1一级指标下二级指标权重的确定

对每个维度运用主成分方法提取公因子，用最大方差法对公因子进行旋转，以Anderson-Rubin法计算因子得分，可以得到所求公共因子的载荷矩阵。每个因子载荷系数表示各个二级指标对一级指标的相对重要性，在一般情况下，其绝对值越大，则表明公共因子对所代表的原始指标变量的解释效果越好，二者的相关性越强。因此，对因子载荷系数的绝对值进行归一化处理，可以得到各个二级指标相对于对应一级指标的权重,其中i为一级指标序列，j为二级指标序列。

6.1.1.2综合竞争力下一级指标权重的确定

针对各公因子（即一级指标）的因子得分，再次进行因子提取，得到运营规模、医疗技术、经济资源在综合竞争力上的因子载荷矩阵，经过归一化处理可以得到各个一级指标相对于综合竞争力的权重，其中i为一级指标序列。

6.1.2加权TOPSIS分析法

6.1.2.1加权TOPSIS的基本思想

TOPSIS的全称是“逼近于理想值的排序方法”（Technique for Order Preference by Similarity to an Ideal Solution），是C.L.Hwang和K.Yoon于1981年提出的一种适用于根据多项指标、对多个对象进行比较选择的分析方法［9］。TOPSIS法根据有限个评价对象与理想化目标的接近程度进行排序，是在现有对象中进行相对优劣的评价。理想化目标有两个，一个是肯定的理想目标或称最优目标，另一个是否定的理想目标或称最劣目标，评价最好的对象应该是与最优目标的距离最近，而与最劣目标最远，距离的计算可采用明考斯基距离，常用的欧几里德几何距离是明考斯基距离的特殊情况。而加权TOPSIS分析法则是对TOPSIS分析法的进一步深化，与普通的TOPSIS分析法相比，它更加强调了各参与评价指标的重要性的不同，从而使评价结果更趋合理。

6.1.2.2加权TOPSIS分析实现步骤

6.1.2.2.1建立评价对象的数据矩阵

针对评价对象建立数据矩阵见表1，i为评价对象，j为参与评价的指标，Xij为第i个对象第j个指标的原始数据。

表1　TOPSIS法评价指标原始数据矩阵

6.1.2.2.2将数据指标同趋势化

在保持高优指标不变的情况下，对原始指标进行同趋势化变换，即将低优指标和适度指标进行高优化，同趋势化后的指标数据矩阵见图2，其中Yij为第i个对象第j个指标的同趋势化后数据。

图2　同趋势化后的评价指标数据矩阵

6.1.2.2.3对同趋势化后的指标数据进行归一化

对指标数据进行归一化处理的目的是消除因指标的单位和含义不同而导致的数据上的不可比性，建立规范化矩阵，计算公式为：

归一化后的指标数据矩阵见图3, 其中 为第i个对象第j个指标的同趋势化后数据。

图3　归一化后的评价指标数据矩阵

6.1.2.2.4寻找最优目标与最劣目标

针对每个指标，从归一化后的指标数据矩阵中找出最大值和最小值，分别构成最优目标及最劣目标，且最优目标，最劣目标，其中与分别为矩阵中第j列的最大值和最小值，j=1，2，…，m。

6.1.2.2.5计算评价对象与最优目标和最劣目标间的距离

6.1.2.2.6计算相对贴近度并据此对各评价对象进行排序

加权TOPSIS指数是衡量各评价对象与最优目标的相对贴近度。

6.2具体操作方法

（1）香港艾力彼医院管理研究中心联合香港《医院观察》杂志社研究人员通过医院竞争力数据库的综合分析，确定符合资质的第一轮候选名单。

（2）对第一轮候选医院名单进行初步数据分析，由专家评审委员会针对若干竞争力指标，即最优规模、医疗技术、医院运行指标，经过多次筛选评定产生500强名单（县级医院和地市级医院、非公立医院和中医医院）和200强名单 （省会市属医院、顶级医院）。

（3）利用加权TOPSIS分析法对第二轮入围的医院进行竞争维度定量评分，包括最优规模维度、医疗技术维度和医院运行以及品牌诚信和专科影响力维度，得出各维度的TOPSIS分值。

（4）再次利用加权TOPSIS分析法对竞争维度分值进行综合分析，得出各个医院的综合竞争力TOPSIS分值。

（5）最后根据综合竞争力TOPSIS分值排出顶级医院100强 、省会市属医院100强、地级城市医院100强、县级医院排名100强、非公立医院100强、中医医院100强、省域医院30/50强（第三轮）。

7　医院排名评价的参考意义

目前，我国内地医院评价与评估主要有三大组成部分，第一部分是卫生行政部门，主要对医院采取等级评审的方式进行评价；第二部分是国内科研机构，包括复旦大学医院管理研究所、四川大学中国公立医院社会贡献度研究所，中国医学科学院医学信息研究所、北京大学医学部国家医疗数据中心，但这些大学科研机构均只发布100强的排名；第三部分是民间研究机构，我中心从2010年开始，连续发布多年排行榜，包括县级医院竞争力排行榜、地级城市医院竞争力排行榜、省会市属医院竞争力排行版、顶级医院竞争力排行榜、非公立医院竞争力排行榜、中医医院竞争力排行榜，参选对象多，覆盖范围广。

我国内地医院数量众多，即使是同一级别的医院其差距也很明显，例如三级甲等医院中，既有顶级医院，也有地级城市医院，还包括了县级医院。因此需要建立适合不同类型医院的客观评价体系。统一标准体系让医院排名在各层、各类医院中具有可比性。其次，医院评价需要保持连贯性，最好以年度为评价。数据只有经历长时间的积累与校正才能显示其客观性。医院只有在连续的跟踪评价中才能发现其优点，看到其不足，才能在指标参照系的指引中不断提升综合竞争力。再次，评价指标逐步优化。医院评价指标是一个不断优化的过程，因此排名需要根据政策的变化不断调试，但总体架构和方向保持稳定，这样才能使评价的结果保持稳定性、可持续性，具备纵贯分析的价值。最后，医院评价是手段，以评促建才是医院评价最终所要达到的结果。医院越来越重视医院排名维度与结果，并且利用评价的指标体系去提升医院的竞争力。只有当医院评价成为医院内涵建设的抓手，医院的评价才能获得永久生命力。

艾力彼医院评价体系得到了社会认可，2014年，该评价体系获得中欧工商学院“奇璞”杯提名奖。

参考文献

［1］卫生部办公厅. 国务院关于印发医药卫生体制改革近期重点实施方案（2009-2011年）的通知（国发〔2009〕12号［J］.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公报，2009, 5 : 15-20.

［2］郭启勇，庄一强，于慧清，等. 转型期基层医院生存与发展研究（一） 概论［J］.现代医院管理，2010, 1 : 1-4.

［3］姚欣，郭启勇，沈淼，等. 转型期基层医院生存与发展研究（二）——区域间基层医院比较研究［J］.现代医院管理，2010, 2 : 1-4.

［4］潘新锋，郭启勇，劳惠娜，等. 转型期基层医院生存与发展研究（三）——基层医院生存与发展特征分析［J］.现代医院管理，2010, 3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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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龙凤，郭启勇，马兰，等.转型期基层医院生存与发展研究（五）——基层医院人力资源管理现状及建议初探［J］.现代医院管理，2010, 5 : 1-4.

［7］王兴琳，郭启勇，张涛，等.转型期基层医院生存与发展研究（六）——基层医院与三甲医院运营管理的对照研究［J］.现代医院管理，2010, 6 : 1-4.

［8］高万良，庄一强. 医院核心竞争力理论探索与案例分析［M］.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5 : 168.

［9］Hwang CL, Yoon K. Multiple Attributes Decision Making Methods and Applications［M］. New York :Springer, 1981 : 179-184.

·绩效管理·

Research on the comprehensive ranking method of hospital competitiveness

Eric Chong, Aaron Yan, Sherry Wang, et al. Management Research Center, Hong Kong Ailibi Hospital, Hong Kong 999077, 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Eric Chong, Email: zhuangyiqiang@zhuangyiqiang.com

【Abstract】To look for the evaluation standards suitable for hospitals in Chinese mainland, with reference to international hospital evaluation index, through the third-party layered evaluation system of hospital, Management Research Center of Hong Kong Ailibi Hospital conducted layered and classification evaluation with quantitative and objective indexes. Since 2011, with the application of mathematical model, it launched the “four horizontal and three longitudinal” competitiveness ranking of county-level hospitals, prefecture city hospitals, provincial capital hospitals, top hospitals, non-public hospitals, hospital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nd provincial hospitals, and explored and improved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hospitals as a third party. The evaluation system has a certain reference significance for the government’s evaluation of hospitals.

【Key words】Hospital evaluation; Layered evaluation system; Hospital competitiveness

DOI:10.3969/j.issn.2095-7432.2016.03.010

通信作者：庄一强，Email : zhuangyiqiang@zhuangyiqiang.com

收稿日期：（2016-0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