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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高校网络舆情与群体事件研究的常态化

2016-05-30何耀明刘萍

经济研究导刊 2016年16期
关键词:管理研究常态化网络舆情

何耀明 刘萍

摘 要:伴随网络新媒体的发展,网络舆情对社会的双刃作用日益深远。近年来频发的网络危机显示,危机不再是单个随机事件,而是社会惯常状态。作为莘莘学子青春与智慧竞放的高校,其网络舆情带来的危机常态化倾向也日趋显著。为了适应网络时代舆论生态的变迁,加快高校学生工作应急管理从经验到科学的转变,增强高校、政府和媒体等主体之间协作处理群体突发事件的应变能力,以促进当代大学生健康成长,就有必要对高校网络舆情及群体事件进行常态化研究。

关键词:网络舆情;高校网络群体事件;管理研究;常态化

中图分类号:G64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16)16-0168-02

高校作为莘莘学子青春与智慧竞放的场所,既是人类知识的传播高地,也是社会舆情的热源地和网络群体事件的易发地。为适应网络时代舆论生态变迁和当代大学生健康成长需要,就有必要对高校网络舆情及群体事件进行常态研究。

一、网络新媒体正在深刻改变传播格局

新媒体是新的技术支撑体系下出现的数字杂志、数字报纸、数字广播、手机短信、移动电视、网络、桌面视窗、数字电视、数字电影、触摸媒体等媒体形态。如果说报纸、户外、广播、电视、Web1.0 为代表的传统媒体对信息的单向传播,解放了人类的耳朵和眼睛,拓展了大众的知情权,那么以 Web2.0 为代表的网络新媒体则解放了人类的嘴巴,逐步消解新闻制造者与受众之间的鸿沟与边界,让每位受众都拥有在公共领域自由表达的平台[1]。网络新媒体打破了传统媒体“一对多”的传播霸权,形成了受众与传媒之间“去中心化”“多对多”的传播格局,使社会进入了用户生产、内容共享、意见交流为特征的网络新媒体时代,客户也不再是被动地获取信息。

截至2015年12月[2],我国网民规模达6.88亿,全年共计新增网民3 951万人。连续七年全球第一,互联网普及率为50.3%,较2014年底提升了2.4个百分点。2015年新网民最主要的上网设备是手机,使用率为71.5%,较2014年底提升了7.4个百分点。2015年新增加的网民群体中,低龄(19岁以下)、学生群体的占比分别为46.1%、46.4%,这部分人群对互联网的使用目的主要是娱乐、沟通,便携易用的智能手机较好地满足了他们的需求。目前,被官方垄断的话语权由于网络新媒体的出现而逐渐被下放和分解,“民间舆论场”与“官方舆论场”并立的格局已经形成。随着网络普及、社会转型与政治体制改革的深入,社会走向自由、开放、多元和包容,民众能够和政府在同一平台上沟通交流,网络问政、“互联网+”成为了交流的新常态。

二、网络舆情正在全面影响政府社会治理

随着网络技术与网络传播手段的進步,网民可以很便利地在网络空间针对社会各种现象和问题发表意见、交流思想、抒发感情、诉求权益和建言献策[3]。不同意见和观点在“观念的自由市场”博弈、交锋、碰撞、激荡,就形成了体现社情民意的网络舆情。由于社情民意对公共政策具有建议、反馈、修正和预测等功能,因而网络舆情又成为官方探察民情、倾听民意的重要渠道,成为影响政府治理社会能力的试金石。

一是网络舆情由于其主体的匿名性、自由性、广泛性,为政府决策提供了最逼近真实的民意基础。二是网民在网络空间的意见表达和对话交流形成的聚合扩散效应,推动了社会问题向政策议题的演化,一种“网民提出议题—新闻机构关注—全民参与讨论—政府采取行动”的全新议程设置模式逐步形成。三是网络舆情作为我国现阶段最集中、最接近真实的民意代表,为政府审视政策利弊得失,提供了成本低廉、反应快速的平台。网络舆情也为政府已出台的政策进一步跟进和完善提供了依据。某种程度上,网络舆情代表的网络民意已成为政府公共政策的民间智库。四是网络舆情监督政府依法行政。根据网络舆情反映出的问题,政府调整社会关系、实现善政良治。

三、频发的网络危机需要常态化的应对管理

网络舆情管理已成为当今中国社会管理的重要内容。面对网络新媒体带动的民间网络“舆论场”兴起,党和政府秉持科学、理性和民主的态度,采取了一系列部署和管理举措。2009 年 9 月中共十七届四中全会做出《加强改进新形势下党建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注重分析网络舆情、健全网络信息收集和处置机制。2013 年 10 月,国务院下发《关于进一步加强政府信息公开回应社会关切提升政府公信力的意见》,将“网络舆情收集和回应机制”作为提升政府公信力的重要工作机制之一,要求各级政府建立健全舆情收集、研判和回应机制,进一步加大网络舆情监测工作力度,重要舆情形成监测报告,及时转请相关地方和部门关注、回应,对政府网络舆情管理工作的内容、程序和要求进行了明确部署。2013 年 11 月,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我国政府网络舆情工作的目标:健全网络突发事件处置机制,形成正面引导和依法管理相结合的网络舆论工作格局。截至目前,各级地方政府已基本建立起网络舆情监测和定期报告制度,设立了网络舆情工作办公室,把网络舆论作为了解民意和施政效果的重要渠道,将舆情工作与政府机构日常决策和办公紧密结合,增强政府应对突发事件的处理能力。

四、高校网络事件研究任重道远

网络环境下的群体性事件虽然不是西方研究的热点问题,对于大学生群体性事件的研究成果不多,但其研究比较早,内容也比较集中。一是与西方政治势力有关的“颜色革命”。从2003年格鲁吉亚的“玫瑰革命”、2004年乌克兰的“橙色革命”到2014年的香港“占中”事件,无一不是从互联网开始,以青年学生参与,被相关政治势力操纵的网络群体事件。二是校园危机应对策略研究。Lerner(2000)在《校园危机反应实战指南》中对美国的校园中的如怀孕试婚、自杀暴力、车祸幸存者、滥用药物、骚扰等“急性精神创伤”进行了研究,其研究成果被称为“校园危机的综合反应计划”,对日本、德国等许多国家都产生了十分广泛的影响。这些国家专门建立了相关的校园危机事件反应网站。此外,美国教育部开设的“学校应对紧急情况”警示栏目自开办以来一直为其他国家所追踪学习。

相比之下,中国特色的网络群体性事件研究起步虽晚,但研究的势头方兴未艾。关于网络群体事件治理对策[4],刘毅(2012)以自组织理论为视角,设计了我国高校群体事件的舆情预警与应急处置体系。杨晓虎、宋蓓茹(2013)等学者从网络群体性事件的制度、心理和精神层面入手,提出了“刚性管治、舆论引导、心理疏导”等治理主张。高德毅(2013)从微时代角度,提出了高校舆情引导的实施路径和“主动性策略、主导性策略、预测性策略、道德性策略、阻断性策略、技术性策略”等七大优选策略。唐霞(2014)从高校网络群体性事件高发类型分析出发,提出了对事件正确定性、培养大学生的有序政治参与意识等策略;欧蓥(2014)分别从学校、社会、学生自身等主体方面提出了“防”“控”“导”相结合的策略。

在網络群体治理的实证研究方面。武超群(2013)对2010年上海某大学浙江学院发生的“倒闭门”事件导致1 600多名独立学院的学生强烈维权、2011年北京某大学经济学院因虚假招生宣传造成600余名“计划外”学生上访索学历事件、2012年武汉某大学廊坊研究生硕士班学员造假事件、2013年南京某大学上万学生因断电无空调集体抗议事件等进行了实证研究。陈曦(2012)以福州大学城为例,概括了大学城高校群体性事件的特点,分析了高校群体性事件产生的主要原因,并提出了构建预防和处置大学城高校群体性事件的新机制。王黎恺(2014)以S大学学生冲击校舍事件为例,提出了高校要加强预防教育、信息收集与分析和校园网络管理等方面工作。张靖(2013)、杨娟(2013)先后以某高校校园路由器、高校BBS信息传播为例,提出了事件治理的系列对策。

目前,尽管国内不少重点高校成立了舆情研究机构,海南也于2014年9月成立了舆情中心。然而,基于高校网络群体事件治理实证研究的成果还存在如下突出问题:一是研究成果相对粗浅,大多还停留在对现象的描述、对文献资料的疏理和对理论的归纳与推演方面,对现实中网络群体事件发生的本源和系统治理探究不深,其具体措施较为空泛,过于宏观;提出的治理机制、模式和策略,有的还存在缺位、错位或移位等现象。二是研究方法比较单一,多学科交叉研究虽已开始,但还没有学者从熵流角度对高校网络群体事件的发生做阶段治理、系统治理、主体协同治理研究;实证分析与内涵研究的文本聚类还非常不足。三是基于海南高校网络群体事件治理的实证研究成果几乎还是空白。

综上所述,对高校网络群体事件进行常态化研究,不仅是网络技术发展和信息传播时代的要求,也是高校学生工作应急管理从经验到科学转变的需要。其研究成果不仅有利于网络时代高校学生管理工作与时俱进,充满活力,而且有利于指导高校和政府协调合作,提高处理群体突发事件的应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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