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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均农业规模与产出效率:基于倒—U型假说的经验验证

2016-05-30王博陈有华

南方农村 2016年3期
关键词:粮食安全土地流转

王博 陈有华

摘 要:基于规模效应理论,本文提出了平均农业生产规模与其产出效率之间存在倒U-型关系的假说,并用214个国家1960-2013年的经验数据进行了验证。由此证明,平均农业规模扩大对农业产出效率的提高存在递减规律,而且农业生产存在最优规模。可见,政府不应一味地采取扩大农业生产规模的方式缓解来中国粮食安全问题。应该在通过制度创新,扩大平均农业规模的同时,保持农业生产的适度规模,防范规模效率损失和土地流转过程中的“去粮化”等对粮食生产带来的不利影响,以构建中国粮食安全的长期保障机制。

关键词:规模效应;产出效率;倒U-型关系;粮食安全;土地流转

中图分类号:F303.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2697(2015)03-0026-08

一、引言

随着世界人口的不断膨胀,粮食已经不再仅仅是农产品,粮食更是国家战略产品,正因如此,粮食安全已成为现今世界的重要问题。中国作为第一人口大国,粮食安全更是中国政府重要议题。国务院2008年制定的《国家粮食安全中长期发展规划纲要(2008-2020年)》中将95%作为中国粮食自给率官方目标,目的就是为了确保粮食安全。但根据《财经》2012年第9期发表的《中国粮食安全报告》显示,2012年中国粮食总体自给率已低于90%。究其原因主要有:一是中国耕地面积非常有限,且工业化和城镇化进程使耕地约束问题变得更为严峻;二是中国农业产出效率较低,而制约农业产出效率的一个重要因素是平均农业规模。

首先,就耕地总量而言,中国政府除了保证18亿亩土地红线之外,已无更多提升空间,决定了提高粮食安全只能从提高农业产出效率入手。中国官方统计数据显示,目前中国人均耕地面积仅为1.38亩,约为世界平均水平的40%。基于规模经济理论,扩大单个农业生产主体的生产规模是提高农业产出效率的重要方法。而通过城镇化减少农业人口总量和通过农业土地流转提高耕地集中度是提高人均农业生产规模的重要手段。国内外学者的经验研究也显示农业产出效率同农业生产规模有关,通常是发达国家由于从事农业生产的都是少数综合素质较高的农民,且人均耕地规模较大,因而其农业产出效率比发展中国家高。基于上述理论与事实,中国政府近年来正在推行农村土地流转,试图采取“农地三权分置”,通过农村耕地承包权或经营权转让的方式将耕地集中,结合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政策,达到人均耕地规模扩大,进一步提高农业产出效率。

其次,以扩大人均耕地规模的方式提高农业产出效率在一定程度确实是可行的,但值得注意的是平均农业规模同农业产出效率之间并非简单的线性关系。经典经济学理论在论证规模经济存在的同时,也阐述了规模不经济的存在。另外,基于交易费用理论视角,交易费用的存在,使得微观主体的生产规模并非越大越好。自然的基本法则是万事有度,过犹不及,一味地追求规模反而会适得其反,出现效率损失。简单的规模与效率之间的线性假设并不符合现实,否则我们的经济会朝着唯一企业或唯一农场的趋势发展。与此同时,我们发现无论是在自然科学还是在社会科学领域,U型或倒-U型关系普遍存在。如生态学研究结果显示,种群密度同种群演化发展之间存在倒-U型关系,经济学的相关研究结果也显示企业规模同企业经济效益之间存在近似倒-U关系。正因如此,与现有关于农业生产规模与产出效率之间的线性关系研究不同,本文对农业生产规模与农业产出效率关系提出倒-U型假设。下文首先对现有研究文献进行总结与分析,然后用全球214个国家的经验数据对理论假设进行经验验证,最后对研究结果进行分析与讨论,得出相应的政策建议。

二、文献综述

正如不同发展程度的国家工业产出效率存在差异一样,不同国家农业产出同样存在明显的效率差异。发达国家不仅工业部门产出效率高于发展中国家,其农业部门产出效率同样高于发展中国家。但农业产出效率的国别差异却有其自身特性。Donovan(2013)认为,由于发展中国家农业风险高,使得农民不愿过多地进行中间投入,从而导致其农业产出效率低[1]。Lagakos和Waugh(2013)宣称,非工业国家的农业产出效率之所以较发达的工业国家低的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留在农业部门的农民本身就是生产效率较低的劳动者;二是为了满足人们对粮食的需要,更多的人必须留在农业部门进行农业生产。前者说明非工业国农民产出效率低,后者说明非工业国平均农业规模小[2]。与之类似,Gollin,Lagakos和Waugh(2014)的研究同样发现,不同国家之间农业产出效率存在明显差异,理由是,一方面发展中国家的农业土地分配制度使得其农业规模过小,从而扭曲了农业生产效率;另一方面由于落后的农业国家农业保险体系不完善,为降低经营风险,农业国家农民不愿意使用高效率的生产工具,因为高效率生产工具意味着高成本和高风险。此外,农业部门雇佣的都是生产率较低的工人[3]。Gollin,Lagakos和Waugh(2014)的另一项研究则从人力资本配置效率的角度解释了农业国农业部门生产效率低的原因,主要是这些国家不同部门之间的劳动力配置效率较低[4]。Adamopoulos和Restuccia(2014)单纯从农业规模差异的角度研究了不同国家的农业生产效率。他们认为,导致发展中国家农业产出效率远低于发展中国家的重要原因是,发展中国家平均农业规模普遍太小。同时,农业政策也是导致不同国家农业产出效率差异大的重要原因,因为发达国家补贴农业,而发展中国家对农业征税[5]。这些研究都隐含了一个基本命题,农业产出效率同平均农业规模之间存在正向关系。当然,个别学者如Anyaegbunam 等(2012),以尼日利亚农业数据的研究发现,农业产出效率同平均农业规模之间存在负向关系,因而建议政府制定相应的政策限制平均农业规模的过度扩张[6]。

农业生产规模影响农业生产效率,而提高农业生产规模的重要手段是通过土地流转集中,沿着该思路,国内部分学者重点研究了土地流转同农业生产效率之间的关系。刘凤芹(2006)以中国东北地区为例,研究发现土地流转速度是限制农业生产规模进而影响农业产出效率的重要因素[7]。朱建军,郭霞和常向阳(2011)以浙江和甘肃地区的经验研究显示,农地流转市场化发育程度是影响农村土地生产率的重要因素。同发达的浙江地区相比,落后的甘肃地区农地生产效率的提高有限,原因是该地区农地流转市场化发育程度较低[8]。陈训波、武康平和贺炎林(2011)以北京、上海和广东三地区的研究同样发现,农地流转对农业生产率有显著影响。他们的研究发现,农地流转降低了农业的技术效率,但提高了农业的规模效率,且规模效率的提高大于技术效率的降低。同时农地流转还会改变农村劳动力的资本结构,农地转出的农户更多地使用劳动力和资本,而农地转入的农户则更多地使用土地和资本[9]。王志刚、申红芳和廖西元(2011)则认为,农业生产环节外包是提高农业生产规模,进而提高农业产出效率的有效途径。上述研究同样说明农业生产规模是影响农业产出效率的重要因素[10]。张忠明、周立军和钱文荣(2011)以浙江省的实地调研数据的研究发现,农业经营规模与农业生产效率之间并非单调的线性关系[11]。而黄少安、孙圣民和宫明波(2005)以1949-1978年中国大陆农业生产效率经验数据的研究发现,单纯农业规模的变化并一定是提高农业产出效率的有效手段,农业效率的提高还受土地制度的影响[12]。同农村集体经营制度相比,家庭承包责任制大大提高了农业生产效率。乔榛、焦方义和李楠(2006)同样从制度的角度对农业生产率与农村经济增长进行了相应的研究,他们认为农村制度创新是实现农村经济增长的主要思路[13]。虽然土地流转是提高平均农业规模的重要途径,但现实中同样存在很多制约农村土地流转的因素,如钟文晶和罗必良(2013)认为农地禀赋效应和产权强度是抑制土地流转的重要因素[14]。另外罗必良等人(2014)的研究还发现,土地流转集中会导致农地“去粮化”现象[15],即土地集中后,人们会用更多的土地去种植收益更高的经济作物,反过来又不利于中国粮食安全。

另外,还有部分国内学者通过相关分析模型对农业生产效率进行测算。如郭军华、倪明和李帮义(2010)运用三阶段DEA模型测算了中国2008年各省农业生产效率,认为提高农业生产规模是提高农业生产效率的重要途径[16]。李周和于法稳(2005)同样采用DEA模型对中国西部地区县域层面的农业生产效率进行了测算,认为生产技术的提高是提高农业生产效率的有效手段[17]。封福育(2005)运用于非线性平滑转换模型估计了中国农业部门1987-2005年的生产效率,研究发现中国农业部门生产效率存在明显的非线性特征[18]。其他学者的研究基本类似,如方鸿(2010)利用DEA模型测算了中国不同地区的农业生产技术效率,发现东部发达地区的农业生产技术效率较高[19]。

总之,近年来,有关农业生产效率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研究研究农业规模、人力资本与其他要素投入,尤其是农业生产规模对农业生产效率的影响;二是对不同国家或不同地区的农业部门生产效率进行测算。其中,国外学者多从经济发展与农业规模的角度研究农业产出效率,国内学者则更多地从农村土地流转的角度研究农业生产效率。除个别学者外,现有研究都隐含一个基本假设,即农业生产规模与农业产出效率之间存在单调的正向关系。但现实当中类似于U-型或倒U-型关系普遍存在,简单的正向单调关系并不能很好地刻画农业生产规模同农业产出效率之间的关系。以规模经济和规模不经济理论为基础,本研究认为平均农业规模同农业生产效率之间存在近似倒U-型关系。

三、理论分析

U型或倒U-型假说能更好地刻画很多现实变量之间的关系,无论是在自然科学领域还是在人文社会科学领域,U型和倒U-型关系普遍存在。任何结果的出现都是多种不同方向作用力的综合结果,通常我们可以将一个均衡结果的出现归结为两种相反力量相互较量的结果,否则将只能得到及其极端的结果。

首先,从生态学视角看,一个生物种群的演化过程是合法性和竞争性相互作用的结果,合法性对种群发展有益,竞争性对种群发展不利。所谓合法性即种群被环境和其他种群认可的程度,竞争性则是指同一种群内部个体对资源和生存空间的相互竞争。在种群出现初期,由于种群内个体数量较少或说种群密度较低,虽然个体之间竞强度较低,但同时种群合法性也相对较低,为了得到更高的合法性以保证整个种群的生存可能性,该生物种群必须不断地增加数量。随着种群密度的不断提高,合法性提高的空间越来越小,而种群内个体竞争的程度却越来越大。在种群密度达到某一最优值之前,合法性由于竞争性,种群不断取得发展,而当种群密度超过最优值后,种群竞争性强于合法性,从而使得种群发展受到抑制,整个发展过程呈现倒U-型关系。该理论在上世纪70年代被产业组织理论的学者引用至对产业组织演化的研究。

其次,回归至经济学领域,倒U-型关系更是很多经济学理论的基础。其中规模经济和规模不经济理论正是倒U-型关系的直接体现。规模与效率之间是一种典型的倒U-型关系。企业创立初期,由于规模较小,各种资源的使用效率较低,规模的扩张可以提高资源的使用效率,因而此时企业规模与产出效率之间呈上升趋势。而当企业规模超过某一最优值之后,规模的继续扩大就会对企业产出效率产生不利的影响,此时规模与效率之间呈现下降的趋势。不同企业组织由于存在个体差异,导致各自最优规模大小存在差异,但总体上都会受到规模经济和规模不经济的作用。,对此,我们可以从Aghion等人(2005),Vives(2008)在研究市场竞争与企业研发之间关系[20,21]以及Sacco和Schmutzler(2011)在研究竞争程度同企业投资之间的关系的研究当中找到更多的理论和经验证据[22]。正因如此,现实当中才会出现很多大小不一的多个企业组织,而不是仅有一个企业的极端情况。

最后,就农业生产而言,无论是个体农户还是较为大型的农业企业或农业生产组织都是基本的经济组织,其发展过程必然也会遵循产业组织的演化发展规律,即农业产业组织规模与产出效率之间必然也受规模经济和规模不经济两种力量的作用,并最终呈现出倒U-型关系。只是由于多数情况下,农业产业组织规模与效率之间的关系还都处于上升阶段,从而使得研究者误认为两者之间的关系是单调的正向关系。

基于上述分析,本文提出农业生产规模与产出效率之间存在倒U-型关系的假设,并用来自世界银行214个国家1960-2013年的农业数据进行经验验证。

四、实证分析

(一)数据与变量说明

本研究所用数据来自世界银行(http://www.worldbank.org.cn/)中关于农业与农村发展、教育和社会保护与劳动力中的相关统计数据。数据样本包含214个国家,时间跨度为1960-2013年,数据样本涵盖从发达国家到发展中国家不同层次的国家①。

因变量包括两个,分别是:农业就业人员人均单位耕地谷物产量和农业工人人均增加值。前者用于衡量耕地产出效率,其计算公式为:

。后者用于衡量劳动力的产出效率(以2005年不价变美元为准)。核心自变量为平均农业规模,计算公式为:以及平均农业规模平方项。控制变量从农业投入和农业环境、人口与就业结果以及教育等三方面选取,包括农村水源改善、农业机械化程度、农业男性就业人员、人口密度、初等教育、中等教育等②。

(二)描述性统计分析

本文将对三个核心变量即两个因变量和一个自变量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并重点对比中国同其它国家的总体差异,其结果如表1所示。

表1描述性统计结果显示,无论是农业就业人员人均耕地谷物产量,还是农业工人人均增加值和平均农业规模,差异都较大。农业就业人员人均耕地谷物产量最大值出现在阿根廷,最小值出现在中国香港,最大值是最小值的7406586倍。平均农业规模最大值同样出现在阿根廷,最小值出现在新加坡,最大值为最小值的36993倍。中国无论是农业生产规模还是农业产出效率都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中国农业产出效率程逐年增长的趋势,如人均耕地产出效率最大值2012年为最小值1990年的2倍,农业工人人均增加值最大值2012年也为最小值1980年的3倍,但我们的平均农业规模及人均农业就业人员耕地面积却基本没有变化,一直保持在0.35左右③。中国的农业产出效率在农业生产规模没有显著变化的情况,取得了每10年翻一番的骄人成绩。

下面将通过散点图初步刻画平均农业规模同农业产出效率之间的关系,其结果如图1和图2所示。

图1为农业就业人员人均耕地谷物产量与平均农业规模之间的散点图,拟合曲线为二次曲线。图1显示,二次曲线较好地拟合了农业就业人员人均耕地谷物产量同平均农业规模之间的关系,说明两者之间存在倒U-型关系。图1还显示1960-2013年世界各国农业就业人员人均耕地谷物产量同平均农业规模之间的关系还都处于倒U-型曲线上升阶段,说明通过扩大平均农业规模提高农业产出效率的办法还有足够的空间。但倒U-型曲线也说明随着平均农业规模的扩大,农业产出效率比高的比例将逐渐降低。

图2为农业工人人均增加值与平均农业规模散点图,拟合曲线同样为二次曲线。图2二次曲线拟合效果较图1差,但从图2依然可知二次曲线比线性曲线拟合效果更佳。要更准确地衡量平均农业规模同农业产出效率之间的关系,还需做进一步的回归拟合分析。

(三)拟合回归分析

本文将采取以下回归模型对平均农业规模与农业产出效率之间的关系进行拟合回归分析:

(1)

其中c为常数项,为t时期国的农业产出效率,包括农业就业人员人均耕地谷物产量和农业工人人均增加值,和为t时期国的平均农业规模和平均农业规模的平方,为所有控制变量,为随机误差项,满足独立同分布的标准正态分布。本研究将通过逐一加入控制变量的方式对回归结果进行稳健性检验,同时为剔除变量量纲不同的影响,本研究回归结果都为标准化回归系数。Hausman检验结果显示,数据存在固定效应,因此所有回归模型均为固定效应回归模型,其回归结果如表2和表3所示。

表2结果显示,农业就业人员人均谷类产量同平均农业规模平方项的回归拟合系数显著为负,而且随着控制变量的不断增加,该拟合回归系数都较为稳定,说明该结果较为稳健。表2说明平均农业规模平方项同农业就业人员人均谷类产量之间存在倒U-关系。

表3农业工人人均增加值与平均农业规模平方项的归回系数同样显著为负,且不同模型回归结果都很稳定,说明农业工人人均增加值与平均农业规模之间也存在倒U-型关系。表2和表3还显示随着控制变量的增加,样本数不断下降,同时模型总体回归效果也有所下降,原因是各数据项不同年份观测值都存在缺失,尤其是化肥使用量数据较少,因此本研究没有考虑化肥使用量对农业产出效率的影响。至此实证研究结果很好验证了理论分析命题,说明平均农业规模同农业产出效率之间存在倒U-型关系。

五、结论

平均农业规模与农业产出效率之间的关系是农业领域的重要研究议题,与其他学者研究不同,本文最大的贡献在于运用214个国家的经验数据证明了农业生产规模与农业产出效率之间存在倒U-型关系。所得研究结论具有非常重要的政策意义,尤其是对于将粮食安全作为重要战略意图的中国。

现阶段通过农村土地流转扩大平均农业规模、从而提高粮食产量的方式是缓解中国粮食安全问题的重要途径。但同时我们也必须认识到,通过规模的扩大来提高粮食产出并非万能的,随着单个微观主体的农业生产规模的扩大,其对农业产出效率的提高空间将越来越有限。任何问题都具有两面性,平均农业规模的扩大一方面可以提高农业产出效率,另一方面规模的扩大又会提高经营管理的难度以及经营风险。并且中国平均农业规模扩大的同时,也存在严重的“去粮化”现象,这些都不利于我国粮食产量的持续提高和我国粮食安全。

因此,政府不应该简单地通过扩大农业生产规模的方式来提高粮食产量,更合理的做法应该是在有效控制平均农业规模扩大的同时,通过“农地三权分置”等制度创新,扩大农业生产规模,改善水利设施、提高农业生产技术等提高农业产出效率。总体指导思想是中国还应以扩大农业生产规模为主,但与此同时,必须未雨绸缪,保持农业生产规模的适度性,既防止平均农业规模扩大带来的“去粮化”问题,又避免农业生产规模扩大带来的产出效率递减问题。我们在充分利用规模红利的同时,又要做到尽量不损失农业技术效率,只有这样才能形成提高中国粮食产量,缓解粮食安全问题的长效机制和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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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吴 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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