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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学生对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习得研究

2016-05-28周岸勤

当代外语研究 2016年2期
关键词:形态

周岸勤

(上海交通大学,上海,200240)



中国学生对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习得研究

周岸勤

(上海交通大学,上海,200240)

摘要:本研究通过句子组合任务考察了三个水平组的中国学习者对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习得情况。结果表明,被试能够克服母语迁移而使用心理使役动词后接感事(V+E)的英语结构,而且高水平英语学习者对这种结构的使用率显著高于低水平英语学习者;另外,高水平被试在缀化心理使役动词上V+E结构的使用率高于低水平被试,而在原形和转化心理使役动词上没有这种差异;形态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中国学习者对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使用,而语义和词频不影响。

关键词:心理使役动词,感事,形态,母语迁移

[doi编码] 10.3969/j.issn.1674-8921.2016.02.010

1. 引言

使役动词的使用涉及句法、语义和词汇三个语言层面的知识,对使役动词的习得是对这三个语言层面接口知识的习得。作为使役动词中较为重要的一个次类别,心理使役动词被广泛关注,它指的是使人产生某种心理感受的动词,如“satisfy, interest, disappoint”等。心理使役动词和其他使役动词一样,大都是二价动词,其中一个论元表使因,另一个表结果。这样由心理使役动词构成的致使结构由两部分组成:一个是致使子事件,为外部动因,是施事行为;另一个是成为子事件,是受事发生的心理状态变化,两者由[cause]因子联系起来,可表示为[x ACT] CAUSE [y BECOME ]。

心理使役动词给中国英语学习者带来很大困扰。一是英汉语心理使役动词感事(experiencer)的角色可以指派给句子中不同的成分。如在英语句子“The movie interests me”中,感事角色“me”是心理使役动词“interest”的宾语,在句中位于动词后面;而其对应的汉语“我对这部电影很感兴趣”,感事角色却是“感兴趣”的主语,在句中位于动词“感兴趣”的前面。二是英语心理使役动词形态比汉语丰富得多,英语中许多心理使役动词由名词或形容词加使役词缀构成,如“frighten, purify”;英语中通过不改变拼写只改变词性这种转化构词法构成的心理使役动词也比较多,如“shock”既是心理活动名词,也是心理使役动词。汉语中这两种心理使役动词较为匮乏,但其复合心理使役动词较为丰富,而英语中几乎没有复合心理使役动词。三是近年来二语习得研究(如Tsimpli & Sorace 2006)表明语言接口知识的习得是一个难点。

2. 英汉语心理使役动词对比

根据动词形态, 英汉语中的心理使役动词分为原形心理使役动词、缀化心理使役动词、转化心理使役动词和复合心理使役动词。

原形心理使役动词的词根就是使役动词,不是派生而来的。英语存在一些原形心理使役动词,如“amuse, disappoint, amaze, please, excite, delight”等。而现代汉语中的原形心理使役动词数量非常有限,因为汉语以复合词为主,与上述英语原形心理使役动词对应的汉语都是使役结构、“对”字句或复合心理使役动词,如例(1)所示:

(1) a. The news disappoints me.

这个消息使我很失望。

我对这个消息很失望。

b. The clown amused the audience.

这个小丑使(让)观众很愉悦。

这个小丑愉悦了观众。

缀化心理使役动词是由名词或形容词加上使役词缀构成的,它们在英语中非常普遍,如“horrify,frighten”。汉语中也存在一定数量的缀化使役动词,如净化、美化、标准化,但不存在缀化心理使役动词,不能说“高兴化”、“悲伤化”。汉语常用使役结构、“被”字句、“对”字句或复合心理使役动词来表达同样的概念,如例(2)所示:

(2) a. The news saddens me.

这消息使(让)我很难过。

b. The dog frightened me.

我让(被)那个狗吓着了。

英语的派生词缀较为丰富,词汇缀化程度较高,缀化心理使役动词比较丰富,且致使意义在词内得以体现,无须出现使役结构。汉语形态匮乏,不存在缀化心理使役动词,使役缀化较为少见。

转化心理使役动词在英语中也非常普遍,它们是通过转化构词法构成的,即不改变拼写只改变词性,如“anger, worry, shock, surprise, puzzle”。古代汉语中这种名词或形容词活用作动词的现象比较普遍,如惊天地、泣鬼神,但是现代汉语中这种现象并不普遍,尤其是心理活动名词或形容词的转化现象几乎不存在。与英语转化心理使役动词对应的汉语几乎都要使用使役结构或者复合心理使役动词,如例(3)所示:

(3) The student angered his teacher.

这个学生使(让)他的老师很生气。

这个学生激怒了他的老师。

复合心理使役动词在汉语中较为常见,如震惊、激怒、逗乐,因为复合构词法是现代汉语最重要的构词法,汉语中多数词也都是复合词。而英语中不存在复合心理使役动词,汉语中的复合心理使役动词可以用来表达英语中的原形心理使役动词、缀化心理使役动词或转化心理使役动词。

总之,原形心理使役动词、缀化心理使役动词和转化心理使役动词在英语中较为普遍,它们的感事经常后置,或用在被动语态中而前置,英语不存在复合心理使役动词;而汉语中却几乎不存在原形心理使役动词、缀化心理使役动词和转化心理使役动词,而是要通过使动结构、“被”字句、“对”字句或复合心理使役动词来表达同样的概念。

3. 文献回顾

目前,专门探讨中国英语学习者心理使役动词的研究非常稀少。陈国华和周榕(2006)通过中国学习者语料库(CLEC)考察了中国英语学习者对“satisfy” 和“worry” 两个心理使役动词的习得情况,发现随着中国学生英语写作水平的提高,这两个词的使役性用法的频率有所增加,但与母语使用者相比依然严重不足,而且“worry”的使动用法没有“satisfy”多,但对“satisfy”的使役性使用存在严重误用。另外,在心理谓词的多个使役形式中, V+ing形容词的习得最差。他们认为,汉语心理谓词使役成分的缺乏可能是导致中国学生英语心理使役动词习得困难的原因。但他们的研究局限于两个心理使役动词,并未揭示中国学生学习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普遍规律。另外,他们对数据的解释没有考虑目标语输入所起到的关键作用,如“worry”在目标语输入中的使动用法没有“satisfy”多。

戴曼纯和刘晓英(2008)从心理动词论元结构及其子语类特征角度考察了中国学生习得英语心理动词的规律,发现表示物质状态变化的动词比心理动词更容易习得,主语体验者动词(ES)比宾语体验者动词(EO)更容易习得,宾语体验者动词中具有[-人, -有灵, -动态]特征的最容易习得,具有[-人, -有灵, +动态]特征的次之,具有[-人, +有灵, +动态]特征的再次之,具有[+人, +有灵, +动态]特征的最难习得。此研究表明,心理动词的论元结构、子语类特征复杂性与其习得密切相关。

向蓉(2010)是目前唯一一个专门考察过中国学生习得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研究者。她以张京鱼(2001)对心理使役动词的分类为框架,通过组句任务考察了150名中国学习者对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使用情况,发现中国英语学习者对“shock”的习得最好,对“satisfy”的习得次之,对“worry”的习得最差,从而印证了张京鱼对心理使役动词分类的合理性,也说明语义在二语习得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是,该研究只分析了三个动词,并不能代表三类动词,结论的可信度也就不是很高。而且在比较三个动词的习得时,作者采用了频数和百分比的方式进行比较,没有经过统计分析,我们也看不出中国英语学习者对这三个词的习得是否具有质的差异。

鉴于目前有关中国学习者习得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研究尤为稀少,而且大都采用了基于语义分类的框架,本研究将在基于形态分类的框架内,考察不同水平的中国英语学习者对不同类型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使用和感知,探讨中国英语学习者对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习得情况,母语和目标语输入的作用以及对英语教学的启示。

4. 研究设计

4.1被试

本研究的被试为国内三个不同年级的在校学生。第一组是某高中一年级学生59名①,开始学习英语时年龄最小的是7岁,年龄最大的是13岁,平均为11.6岁,只有四人开始学习英语时的年龄小于10岁,他们平均学习英语的年限为3.4年。第二组为某重点大学非英语专业一年级学生33名,开始学习英语时年龄最小的是6岁,年龄最大的是13岁,平均为10.4岁,有11人开始学习英语时的年龄小于10岁,他们平均学习英语的年限为7.8年。第三组为该重点大学英语专业二年级学生20名,开始学习英语时年龄最小的为6岁,年龄最大的是13岁,平均为9.1岁,只有五人开始学习英语时的年龄大于10岁,他们平均学习英语的年限为10.7年。这些被试主要通过课堂教学学习英语,没有在英语国家长期居住的经历。他们的具体信息如表1所示。

单项方差分析显示,三组被试在学习英语的起始年龄上存在显著差异(F=19.7,p=0.001),POST HOC Bonferroni 分析进一步显示,每两组被试在学习英语的起始年龄上都存在显著差异(第一组和第二组:p=0.002;第一组和第三组:p=0.001;第二组和第三组:p=0.015)。也就是说,三组被试开始学习英语的年龄越来越小,并且互相间的差异显著。单项方差分析还显示,三组被试在学习英语的年限上也存在显著差异(F=191.1,p=0.001),POST HOC Bonferroni 分析进一步显示,每两组被试在学习英语的年限上也都存在显著差异,ps<0.001。也就是说,三组被试学习英语的年限越来越长,并且互相间的差异是显著的。

表1 被试信息

4.2测试工具与材料

本研究以组词成句为测试工具,测试的英语心理使役动词有15个,原形、缀化和转化心理使役动词各五个,它们分别是“disappoint,excite,amaze,please,amuse;horrify,frighten,terrify,gladden,satisfy;worry,shock,surprise,puzzle,delight”。在该任务中,除了给出心理使役动词,还给出一个表示人的名词或名词性短语和一个表事物的名词或名词性短语,并且心理使役动词置于最前面,如“disappoint, their decision, old man”。将15个心理使役动词打乱顺序。

4.3数据收集与分析

三个组被试都是在课堂上完成测试任务的,测试时间均为10分钟。测试由任课教师监督,被试不允许使用任何参考书,也不能和其他被试讨论。

在分析数据时,我们根据被试给出的句子类型将其分为四类,一是感事置于心理使役动词之后(V+E),如“Their decision disappoints the old man”,二是make+E+Adj,如“Their decision makes the old man disappointed”,三是“E+Be+Adj”,如“The old man is disappointed at their decision”,其他结构都为第四类。前三类都是合乎语法的英语句子,但是汉语中不允许出现第一类。其他结构指的是没有使用前三类结构,如不少被试将“please”用于祈使句,而没有将“please”看作心理使役动词。

5. 结果与讨论

5.1总体情况

首先看被试在组句任务中对三类英语心理使役动词总的使用情况,表2列出了三组被试使用三类心理使役动词组句时给出的“V+E”、“make + E + Adj”、“E + Be + Adj”结构、其他结构,以及各自的百分比。

表2 三类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组句的总情况

表2显示,尽管汉语不允许出现“V+E”结构,但被试还是使用了一定数量的这种结构,而且第二、第三组被试对这种结构的使用率明显高于第一组,卡方检验表明三组被试在组句任务中使用的“V+E”结构总数都存在显著差异。第二组和第一组:(k2=45.233,p=0.001);第三组和第一组:(k2=19.721,p= 0.001);第二组和第三组:(k2=9.067,p= 0.003)。这一方面说明,中国英语学习者能够克服母语迁移,习得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V+E”结构,另一方面说明在三组被试中,第二组被试对“V+E”结构的使用率最高。另外,三组被试在组句任务中使用的“E+Be+Adj”结构最多,几乎都占到了总数的一半,这说明母语迁移的作用依然很强大,因为在汉语中感事往往置于动词之前。在“make+E+Adj”结构上,三组被试使用的都不多,尤其是第二、第三组被试。第一组使用的其他结构还比较多,其中将please用于祈使句的就有三个,第二、第三组被试则非常少。这有可能是因为第一组被试对某些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用法还不熟悉,甚至不知道。

下面看被试对三类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习得情况。表2显示,第一组被试在对三类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组句时所给出的四种结构都相差不大,卡方检验也显示他们在三类动词上给出的“V+E”结构不存在显著差异。原形Vs缀化:(k2=0.41,p=0.839);原形Vs转化:(k2=0.959,p=0.328);缀化Vs转化:(k2=1.387,p=0.239);make+E+Adj结构不存在显著差异。原形Vs缀化:(k2=3.063,p=0.080);原形Vs转化:(k2=0.021,p=0.884);缀化Vs转化:(k2=3.568,p=0.059)。E+Be+Adj结构也不存在显著差异。原形Vs缀化:(k2=0.321,p=0.571);原形Vs转化:(k2=1.034,p=0.309);缀化Vs转化:(k2=0.202,p=0.653)。与第一组被试不同,第二、第三组被试在原形和转化心理使役动词上的表现比较相似,但在缀化心理使役动词上的表现与其他两类差异较大,使用了较多的“V+E”结构,虽然卡方检验显示,第二组被试在三类动词上给出的“V+E”结构并不存在显著差异。原形Vs缀化:(k2=0.677,p=0.411);原形Vs转化:(k2=0.001,p=1.000);缀化Vs转化:(k2=0.677,p=0.411);E+Be+Adj结构也不存在显著差异。原形Vs缀化:(k2=1.055,p=0.304);原形Vs转化:(k2=0.327,p=0.567);缀化Vs转化:(k2=2.545,p=0.111),第三组被试在三类动词上给出的V+E结构不存在显著差异。原形Vs缀化:(k2=2.677,p=0.102);原形Vs转化:(k2=0.180,p=0.671);缀化Vs转化:(k2=1.444,p=0.229);E+Be+Adj结构也不存在显著差异。原形Vs缀化:(k2=0.923,p=0.337);原形Vs转化:(k2=0.468,p=0.494);缀化Vs转化:(k2=2.661,p=0.103)。此结果表明,虽然三组被试在三类英语心理使役动词上的表现并不存在显著差异,我们也不能否认,随着英语学习的深入,中国英语学习者开始注意到英语使役词缀,并将其视为使役化规则,从而在缀化心理使役动词上使用了较多的“V+E”结构。

从上述分析,还可以看出被试学习英语的起始年龄和学习年限只对他们使用“V+E”结构产生显著影响,而对他们使用三类英语心理使役动词没有产生显著影响。总结起来,中国英语学习者能够克服母语迁移,成功地使用汉语中不允许的“V+E”结构,形态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们对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使用,英语水平、学习英语的起始年龄和学习年限对V+E结构的使用产生显著影响,对英语缀化心理使役动词的使用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但对其余三种结构和两类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使用都没有显著影响。

5.2个体情况

本节分析被试对所测15个英语心理使役动词使用的个体情况,目的是探索他们习得英语心理使役动词是否存在其他的规律性。按照被试给出的V+E结构数量,表3列出了给出的V+ E结构数量最多的和数量最少的五个心理使役动词。

表3显示,被试给出V+E结构数量最多的五个英语心理使役动词是“frighten,puzzle,sadden,shock和amaze”,数量最少的是“excite,delight,interest,terrify和worry”。如果按照张京鱼(2001)对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分类以及向蓉(2010)的研究,中国英语学习者对“shock”类心理使役动词的习得最好,对satisfy类的习得次之,对“worry”类的习得最差,本研究的被试应该在“frighten,puzzle,shock,excite,terrify”上使用的V+E结构数量最多,在“worry,delight,sadden”上使用的V+E结构最少,然而,表3显示的事实并非如此。这说明中国英语学习者对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使用并非建立在语义的基础上。那么,中国英语学习者对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使用是否跟他们对这些词的熟悉程度有关呢?他们对puzzle,shock,interest、worry都应该是非常熟悉的,但表3显示他们对这些词的使用差别较大,相反,对一些不太熟悉的词如“amaze,sadden”的使用并不差,说明心理使役动词的词频可能对中国英语学习者使用它们的影响也不是显著的。另外,从形态上看,被试提供的“V+E”结构也没有规律性,“V+E”结构数量最多的动词有原形的(amaze),有缀化的(frighten,sadden),也有转化的(puzzle,shock),“V+E”结构数量最少的心理使役动词也是如此。如果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形态、语义和词频都不影响中国英语学习者对它们的使用,而母语汉语中又不允许出现“V+E”结构,那么什么因素能够影响中国英语学习者对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使用呢?我们认为,最重要的因素应该是目标语输入。在我们的英语学习过程中,“sth frightens (shocks) sb”这种结构经常能够遇到,但是“sth excites (worrys) sb”这种结构比较少。当然,这只是我们的感性认识,还需要经过实证考察。

表3 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组句的个体情况

注:1= V+ E结构;2= make + E + Adj结构;3= E + Be + Adj结构(被试使用的其他结构由于不涉及心理使役动词不在此表列出)

6. 结语

本研究通过句子组合任务考察了中国英语学习者对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使用情况,特别考察了他们能否克服母语迁移,使用汉语不允许出现的“V+ E”结构,是否区分三种形态不同的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结果表明,本研究的被试能够克服母语迁移而使用“V+ E”的英语结构,而且水平越高的英语学习者对这种结构的使用率也越高;另外,虽然统计显示高水平被试与低水平被试在使用缀化心理使役动词时给出的“V+ E”结构数不存在显著差异,但高水平被试使用的“V+ E”结构比低水平被试多。通过对总体数据和个体数据的分析,本研究初步发现形态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中国学习者对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使用,但总体分析和个体分析的结论不太一致,而语义和词频对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使用不产生显著影响。至于什么因素影响中国学习者对英语心理使役动词的使用,中国学习者使用英语心理使役动词是否存在规律性,还有待进一步探讨。

附注

① 没有全部完成测试任务的被试已经被去除,两个大学组也是如此。

参考文献

Juffs, A. 1996.LearnabilityandtheLexicon[M]. Amsterdam: John Benjamins.

Tsimpli, I. M. & A. Sorace. 2006. Differentiating interfaces: L2 performance in syntax-semantics and syntax-discourse phenomena [A]. In D. Bamman, T. Magnitskaia & C. Zaller (eds.).Proceedingsofthe30thAnnualBostonUniversityConferenceonLanguageDevelopment[C]. Somerville: Cascadilla Press. 653-64.

陈国华、周榕. 2006. 基于语料库的使役心理谓词的习得比较研究[J].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9(4): 39-43.

戴曼纯、刘晓英. 2008. 中国英语学习者心理动词习得实证研究[J]. 外语学刊(5): 114-22.

王文斌、徐睿. 2005. 英汉使役心理动词的形态分类和句法结构比较分析[J]. 外国语(4): 22-29.

向蓉. 2010. 中国英语学习者心理使役动词的习得实证研究[J]. 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8): 123-6.

张京鱼. 2001. 英汉心理使役动词应用对比研究[J]. 外语研究(3): 46-50.

(责任编辑吴诗玉)

[中图分类号]H31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8921-(2016)02-0058-05

作者简介:周岸勤,上海交通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二语习得。 电子邮箱:zhouanqin@sjtu.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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