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妈祖庙兴废考
2016-05-16
妈祖信仰起源于福建莆田湄洲岛,浙江是其向北传播的重要地区,仅宋代以来浙江方志中有记载的妈祖庙就有140多处[1]。今天的浙江也有大量妈祖庙存在,据《莆田市志》对中国各地妈祖庙数量的统计,浙江省有妈祖庙158座[2]。浙江作为妈祖信仰大省,其省会杭州历史上曾有多座妈祖庙。但都未能保存下来。今天大多数的杭州人把妈祖当做其他沿海地区的信仰,却并不了解杭州也曾是妈祖信仰兴盛之地这一历史事实。本文将宋元以来杭州的妈祖庙兴废情况做简要梳理,以期提起人们对杭州妈祖文化遗产的重视。
杭州在妈祖信仰传播中的地位非常重要,它不仅是妈祖信仰在浙江传播的第一站,更是妈祖从福建向外传播的第一站。据《咸淳临安志·祠祀三》记载:“顺济圣妃庙,在艮山门外,……又有别祠在候潮门外、萧公桥,……神莆阳湄洲林氏女,……绍兴丙子,以郊典封‘灵惠夫人’,……京畿艮山之祠,旧传监丞商公份尉崇德日感梦而建。”[3]虽然文中仅说艮山祠是商份感梦而建,没有指出具体时间,但据《西湖游览志·祠庙》载“顺济圣妃庙在艮山门外……绍兴间建庙于此,封灵恵夫人”[4]可知,杭州艮山妈祖庙应建于绍兴年间,这很有可能是福建省外的第一座妈祖庙。蒋维锬先生认为“顺济绍兴丙子(绍兴二十六年)以郊典封灵惠夫人”,其地点就在杭州钱塘江畔的艮山祠,因此杭州艮山妈祖庙应是外省最早的分灵庙[5]。
一、宋代杭州妈祖庙的发展
宋代杭州有至少7座妈祖庙,除了《咸淳临安志·祠祀三》中提到的艮山顺济圣妃庙和潮门和萧公桥两座行祠之外,《梦粱录·顺济圣妃庙》还有进一步补充:“顺济圣妃庙,在艮山门外,又行祠在城南萧公桥,及候潮门外、瓶场河下、市舶司侧。”[6]根据这两则史料,可知宋代杭州有艮山门外、城南萧公桥、候潮门外、瓶场河下、市舶司侧这五座妈祖庙。除了以上几处,杭州清波门外的延圣寺也崇祀妈祖。据明万历《杭州府志·寺观》记载:“天妃延圣寺在会宁隅,面江,宋绍兴间始建庵,乾道间潮势怒激,孝宗祷而息,赐清波门外延圣寺额,改庵为寺,崇奉天妃。”[7]因此延圣寺也可以看作是一座妈祖庙。
除此之外,杭州的吴山也有一座妈祖庙。据清光绪《杭州府志·祠祀一》记载:“吴山别有顺济圣妃庙,不详创建所自。”[8]文中虽未说明建庙年代,但这座妈祖庙据信应建于宋代,因为据宋代廖鹏飞的《圣墩祖庙重建顺济庙记》记载“宣和壬寅岁也。越明年癸卯(宣和五年),给事中路公允迪使高丽……还奏诸朝,诏以“顺济”为庙额”[9]可知,宋代宣和间妈祖庙开始以“顺济”作为庙额,而元代开始,妈祖往往以“天妃”[10]称之,因此吴山妈祖庙应建于宋代。关于吴山妈祖庙的具体位置,据康熙《钱塘县志·祠庙》的记载“顺济圣妃庙,俗名天妃庙亦名天后宫,在三茅观侧,即三仙阁址”[11]可知,吴山妈祖庙坐落于三茅观。因此吴山妈祖庙也可称为三茅观妈祖庙。
宋代杭州的妈祖庙
宋代妈祖庙的修建是因为潮患缘故。宋代钱时的《夜半观潮》记载:“月海神夜半忽出奇,雷鼓长驱雪山过。”[12]诗中说的就是南宋艮山门外天妃巡堤。《中山传信录·天妃灵应记》有云:“嘉熙三年,钱塘潮决至艮山祠,若有限而退,封灵惠助顺嘉应英烈妃。”[13]可见,妈祖被认为有平潮护堤的神功。
二、元代杭州妈祖庙的发展
元代杭州应有三座妈祖庙,其中孩儿巷妈祖庙为元代新建。据《西湖游览志·道院》记载:“天妃宫,在孩儿巷北,以祀水神,洪武初建。”[14]这里的“洪武初建”笔者认为是记载失误,因为据清代吴农祥《重修杭州孩儿巷天妃宫疏》“杭州孩儿巷有天妃宫,元时所建也”[15]的记述可知,孩儿巷天后宫应建于元代。而且据《古今图书集成·杭州府部》记载“天妃宫,在孩儿巷。明初乃额曰宫”[16]可知,孩儿巷的妈祖庙在元代就已存在,只不过是明初把庙的名称改为宫。
除了孩儿巷外,元代杭州城内的妈祖庙应还有吴山妈祖庙和延圣寺。据清人汪楫《使琉球录》“行次杭州,楫时方疏请祭天妃。及登吴山,谒天妃宫”[17]的记载可知,建于宋代的吴山的三茅观妈祖庙一直延续到清康熙年间。因此,笔者认为这座妈祖庙元代时依然存在。而建于宋代的天妃延圣寺,据万历《杭州府志·寺观》“天妃延圣寺……元末毁重建,归并于此,曰火星资教院”[18]的记载可知,天妃延圣寺也一直存在到元末。
元代杭州的妈祖庙
元代杭州妈祖庙的发展是因为漕运兴盛的缘故,当时的杭州虽不是开洋港,但却是河运重镇。据苏天爵《浚治杭州河渠记》记载:“至正六年十月,江浙行中书省始命浚治杭州郡城河渠,明年二月卒事。于是河流环舍,舟航经行,商旅由远而至,食货之价不翔涌。”[19]而妈祖保护漕运粮船的神功被人们所认同。据《天妃显圣录·护粮船额颁灵惠》记载:“元文宗至顺元年庚午春,粮船开洋遇风……见空中朱衣拥盖、灯火垂光;既而风息,得获全安。奉旨赐额曰‘灵惠’。”[20]在这种情况下,元代杭州妈祖庙继续发展。
三、明代杭州妈祖庙的发展
明代杭州妈祖庙应为三处,其中得胜坝妈祖庙为明代新建。据嘉靖《仁和县志·寺观》“天妃宫在得胜坝北,以奉顺济圣妃……此宫创于洪武壬子,岁久寝敝,势不可支,成化辛丑镇守内臣张庆知为江河所仰,乃捐资重建,延三茅观陈福明住持”[21]的记载可知,得胜坝妈祖庙创于洪武壬子(1372)年,成化辛丑(1481)年间重修。
除了得胜坝妈祖庙外,明代杭州妈祖庙应还有君山三茅观和孩儿巷两处。“延三茅观陈福明住持”说明新建的得胜坝妈祖庙应从三茅观妈祖庙中找来管理人员进行管理。再加上汪楫《使琉球录》中的记载可知,君山三茅观妈祖庙在明代依然非常兴盛。孩儿巷妈祖庙在明代得到了重修,明代黄克谦《重修杭州右卫左所天妃宫记》记载:“天妃为清河正神,载在祀典。欲利涉者,罔不户而祝之,社而稷之,此宫之所由建也。吾杭有两卫,前卫隶西北,后卫隶东南……神所栖也,凡左所戎伍之职当挽漕者,建天妃宫以崇祀之。”[22]这里的杭州右卫左所天妃宫指的就是孩儿巷妈祖庙。
明代杭州的妈祖庙
明代杭州妈祖庙的兴盛也和漕运密切相关。明初杭州曾大规模疏通运河,强化了杭州的漕运地位。据嘉靖《仁和县志·水利》记载:“洪武七年……拓广一十丈,浚深二尺,仍置闸限潮,舟楫岀江始便。”[23]而明代妈祖的护漕功能更是得到了广泛认同。据明代田汝成《西湖游览志·道院》记载:“水为大,有妃象焉。帮崇其号曰天妃,而军营漕运之所,江海河汉之滨,悉崇奉之。”[24]
四、清代杭州妈祖庙的发展
据晚清人丁丙的《重修天后宫碑记》记载可知,到清代咸丰年间,杭州应有三处妈祖庙,“一在武林门,雍正朝,李敏达卫抚浙时,毁天主堂所改建也;一在三茅观,咸丰朝,王壮愍有龄抚浙时所移建也;一在孩儿巷。”[25]
杭州武林门内天后宫为雍正年间李卫所建。雍正八年,李卫在《浙江总督李卫为请将杭州天主堂改为天后宫等事奏折》中称:“独杭州为省会重地,控扼江海,未有专祀。现今宁邑已奉钦建海神庙附祀天后,臣愚以为似宜止作。臣意将天主堂改为天后宫……是否有当相应请旨钦遵。(朱批:甚好。)”[26]在这种情况下,雍正九年武林门内天后宫建立。据雍正《浙江通志·祠祀》记载:“天后宫,在武林门内城东北隅,国朝雍正九年总督臣李卫毁西洋天主堂改建。”[27]
君山三茅观妈祖庙在康熙年间仍然存在,但随后逐渐废弃,咸丰年间得到重修。据丁申《重修天后宫碑记》记载,武林门内妈祖庙归还天主堂后,抚部王壮愍有龄“重虑神失所栖,因择三茅观旧址为宫。土木丹青,备极物力。”[28]由此可知,咸丰十一年,武林门内天后宫被西方收回,而为了保留天后香火,抚部王壮愍有龄对已经荒废的三茅观妈祖庙进行了重建。
而据汪楫《使琉球录》“越日,于孩儿巷得《天妃经》一函,详书历代封号”[29]的记载可知,康熙年间孩儿巷天后宫犹在。又据丁申《重修天后宫碑记》“国朝雍正十一年,礼臣议建各省城天后祠宇,春秋致祭,诏允所请。我浙省之祠,则制府李敏达公卫先于二年毁武林门内天主堂所改建者也。………顾距祠一里而近,地名孩儿巷,别有天后宫,殿庭朴古,未及武林门之宏丽。……。洎咸丰庚申春,杭城猝陷于粤贼,不旬日而克,宫固无恙。……同治甲子春,城再复。余自沪还,亟趋孩儿巷,宫幸仍无恙。”[30]的记载可知,咸丰年间杭州虽历经太平天国战乱,孩儿巷天后宫还是保存了下来[31]。光绪年间,丁丙对孩儿巷妈祖庙进行了重修。据丁丙的《重修天后宫碑记》记载:“光绪壬辰夏月,前殿忽圮。……议重修之。发粮库官缗若干,属士绅丁君丙董其役。先是旧宇凡二重,前奉天后,后一重祀文武帝。”[32]
清代杭州的妈祖庙除了武林门内、三茅观和孩儿巷三处外,笔者认为还应有观海楼海神庙一处。据《高宗实录·乾隆二十二年三月下》记载:辛亥,谕:“浙海之神,自雍正八年海塘告成时,特加褒封敕,于海宁县地方建庙崇祀。迩年以来,海波不扬,塘工巩固。朕省方浙中,亲临踏阅,见大溜直趋中小密,两岸沙滩自为捍御,滨海诸邑得庆安澜,利及生民,实资神明显佑,应于杭州省城之观潮楼,敬建海神之庙,以昭朕崇德,答佑至意。应行事宜,该部查例具奏。”[33]由此可知,乾隆帝仿照其父在海宁敕建海神庙的做法,在杭州观潮楼建立海神庙,而观潮楼海神庙的建设也是完全仿照海宁海神庙。据清杨廷璋《遵旨议奏杭州新建海神庙加封颁匾事题本》记载:“伏查雍正捌年海塘告成,蒙世宗宪皇帝特旨发帑建立海神庙……今钦奉谕旨于杭州观海楼敬建海神庙以昭答佑……该督抚遵照雍正捌年事宜题请举行可也。”[34]而关于雍正时建立的海神庙的布局,据乾隆《杭州府志·祠庙》记载“正殿之东壁门而入为天后宫,前为斋宿厅,后为道院,正殿之西为风神殿”[35]可知,乾隆时杭州城内观潮楼既仿照海宁的海神庙,因此将妈祖供祀于观潮楼海神庙中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清代杭州的妈祖庙
综上所述,可知清代杭州应有四座妈祖庙。但清末之后,这些妈祖庙都逐渐废弃,武林门内妈祖庙还于咸丰十一年被西方收回。据丁申《重修天后宫碑记》记载:“洎咸丰庚申春,……是冬。西国受抚,约明年来索天主堂故基。时兵事孔棘,抚部王壮愍有龄仰承朝廷怀柔之意,遂从其请。”[36]三茅观妈祖庙于同治年间毁于战火。“同治甲子春,城再复。余自沪还,亟趋孩儿巷宫,幸仍无恙。复访三茅观所改新宫,摧残殆尽。”[37]孩儿巷妈祖庙于1950年为杭州铸造厂占用作仓库,1966年“文革”时拆庙建厂,1982年全毁[38]。而海神庙所在的观潮楼所,因为地处望江门外,清代中叶后,由于淤沙日增,成为杭州人的种菜之地,观潮楼也不复存在。现在这一带已成为杭州的食品工业区。
五、杭州妈祖庙衰落原因分析
杭州的妈祖庙消失后并未得到重建,杭州人也逐渐忘却这座城市中关于妈祖的记忆。究其原因,主要在于妈祖信仰的群体基础逐渐消失。
妈祖的主要神职是护航,因此以航运为业的人是妈祖信仰的坚定群体。以从元代延续到清末的孩儿巷天后宫为例,根据“附漕艘以南北食货营运为业者,如丁氏、庞氏、黄氏、高氏、孙氏、金氏众力之所缮完葺修也”[39]的记载可知,庞、黄、高、孙、金这些航运大家族是孩儿巷妈祖庙的修缮者,但清代杭州的航运地位却不断下降。据裘炳泓《请开城河略》“今者城内河道日就淤塞,殆三百余年矣”[40]的记载可知,清代杭州运河积淤严重。咸丰年间浙江开始海运漕粮,而杭州由于紧靠潮急浪高的钱塘江,致使航行难度较大,加之河口淤浅,更使得杭州难以成为优良的沿海港口。这就造成了杭州的航运地位衰落,直接导致了杭州妈祖信仰主要群体的消失。
除此之外,妈祖的平潮护堤功能是杭州居民供祀的重要原因。但清代随着人们供祀的潮神不断增多,妈祖的潮神地位不断下降。如在海宁县敕建的海神庙正殿中供奉的潮神为“唐诚应武肃王钱镠,吴英卫公伍员,配享左右配殿各三楹,以越上大夫文种,汉忠烈公霍光,晋横山公周凯,唐潮王石瑰,升平将军胡暹,宋宣灵王周雄,平浪侯卷帘使大将军曹春,护国宏佑公朱彝,广陵侯陆圭,静安公张夏,转运使判官黄恕元,平浪侯晏戍仔,护国佑民永固土地彭文骥,乌守忠明宁江伯汤绍恩,茶槽土地陈旭从祀”[41]。数量庞大的潮神逐渐成为杭州湾居民的信仰的神祇,妈祖作为潮神的功能被淡化,信众数量急剧减少。
没有信仰群体支撑的妈祖庙香火冷清,庙宇建筑往往另作别用。据 《冷庐杂识·秋鸿馆词》“杭州武林门内天后宫,栋宇宏敞,骓在城市,境桓静僻,余己亥秋曾寓居于此。北厢之壁,有丁见堂诸君题词,识之,想见当时文藻之盛”[42]的记载可知,天主堂改建为天后宫后,并未成为信徒云集的宗教场所,反而成为文人休憩的文化场所。咸丰年间法人索还天主堂时,恭亲王奕欣在其奏折中曾说:“至杭州天主堂旧址……既已改为民间庙祀,亦未便遂行给札交换,仍应移咨浙江巡抚,体察情形,如旧地可还则还之,否则诏依旧址亩数,另行择地酌量给予,庶于民情抚务,两无妨碍。”[43]说明了对于法人索还天主堂一事,清政府授权地方督抚酌情办理,如果于民有不便,则可以另选相同大小的地基给法人重建。而当时浙江抚部王壮愍有龄交还旧址,说明当时武林门妈祖庙的香火并不旺盛。
妈祖作为海洋文化的重要符号,象征着一个地区历史上与海洋的联系。如今,多个沿海城市把妈祖作为自己的城市名片,以强调自身在古代海洋文化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而杭州妈祖信仰的历史记忆却没有以庙宇的形式保存下来,只存在于散碎的历史材料中,被人们所逐渐淡忘,的确是一件可惜的事情。妈祖信仰见证了杭州古代海洋运输的繁荣盛况。如今在中国“一带一路”的战略背景之下,曾经作为海上丝绸之路重要节点的杭州,依据历史记忆重建妈祖庙,让杭州妈祖庙发挥其应有的历史价值,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注释与参考文献:
[1]陈政禹:《宋元以来浙江妈祖信仰研究初探》,《中国海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3期。
[2]莆田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莆田市志》,北京:方志出版社,2001年版,第2604页。
[3][宋]潜说友:咸淳《临安志》卷七十三, 中国地方志丛书·华中地方(49)号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1970年版,第704页。
[4][14][24] [明]田汝成撰:《西湖游览志》 , 中国地方志丛书·华中地方(487)号,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1983年版,第614页,第669页,第669页。
[5]蒋维锬:《妈祖研究文集》,福州:海风出版社,2006年版,第154页。
[6][宋]吴自牧撰:《梦粱录》卷十四,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28页。
[7][18] [明]陈善:万历《杭州府志》,中国地方志丛书·华中地方(524)号,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第5384页,第5384页。
[8][清]李楁:光绪《杭州府志》卷九, 中国地方志丛书·华中地方(199)号,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第360页。
[9]树华编辑:《白塘李氏族谱》,福建省莆田市涵江区白塘李氏族谱修编理事会,2002年年版,第346页。
[10]据宋渤《顺济庙记》中记载“至元十八年(1281),诏海外诸番宣慰使、福建道市舶提举蒲师文册命为护国明著天妃。”此后元代的妈祖庙往往称为天妃宫。
[11][清]裘琏等纂:康熙《钱塘县志》卷之十三,清康熙刊本。
[12]傅璇琮:《全宋诗》卷2857,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1991年版,第34340页。
[13][清]徐葆光:《中山传信录》,《台湾文献史料丛刊——第九辑(178)》,台北:台湾大通书局,1987年版,第26页。
[15][22][28][30][36][37] [清]丁午辑:《城北天后宫志》,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第54页,第95页,第95页,第69-71页,第70-71页,第71页。
[16][清]陈梦雷编纂:《古今图书集成 第14册方舆汇编 职方典》卷九百四十八,北京:中华书局,1934年版,第16211页。
[17][29] [清]汪楫:《使琉球录》,《国家图书馆藏琉球资料汇编 上》,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0年版,第795页,第795页。
[19][元]苏天爵著:《滋溪文稿》卷三,北京:中华书局,1997年版,第36页。
[20]张菼辑:《天上圣母源流因果 天妃显圣录 天妃救苦灵验经》(合订本第二版),台北:茂荣印刷事业有限公司,1987年版,第19页。
[21][23][明]沈朝宣:嘉靖《仁和县志》, 中国地方志丛书·华中地方(179)号,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1975年版,第790页,第375页。
[25][32][39][清]丁丙撰辑:《武林掌故丛编 北隅续录卷下》,北京:京华书局,1967年版,第7979页,第7979-7980页,第7979。
[26][34]蒋维锬等主编:《清代妈祖档案史料汇编》,北京:中国档案出版社,2003年版,第37页,第83-85页。
[27][40]浙江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清雍正朝浙江通志 11》,北京:中华书局,2001年版,第6141页,第1404页。
[31]项永丹主编的《武林街巷志》下册中认为孩儿巷妈祖庙“咸丰间太平军陷杭州时毁”,笔者认为与清人所记不符,存疑。
[33]《高宗纯皇帝实录(七)》卷五百三十五,《清实录》第十五册,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744页。
[35][清]郑沄:乾隆《杭州府志》卷九,清乾隆刻本。
[38]项永丹主编,劳志鹏编著:《武林街巷志下》,杭州:杭州出版社,2008年版,第253页。
[41][清]战鲁村:《海宁州志》卷六, 中国地方志丛书·华中地方(591)号,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1983年版,第782页。
[42][清]陆以湉:《冷庐杂论》卷四,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208页。
[43]中国史学会主编:《总理各国事务恭亲王奕訢等奏办理法人索还济南杭州两地天主堂地基情形》,《第二次鸦片战争(五)》,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8年版,第46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