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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期刊中土地问题研究述评

2016-05-14田传浩尹晓红李明坤

中国房地产·学术版 2016年6期
关键词:研究方法

田传浩 尹晓红 李明坤

摘要:为更好地了解我国土地问题的研究现状、前沿方向,把握土地管理领域学术研究的趋势和前沿问题,研究者对我国人文社科领域学术研究的三大顶级期刊《经济研究》《管理世界》和《中国社会科学》自创刊以来至2015年期间所刊登的198篇有关“土地”的文章进行了数据统计、分析与总结。总的来说,发表于三大期刊上的与土地或农地相关的文章数量基本处于快速增长的阶段;多人合作发文、以课题组名义发文、跨部门合作发文现象明显增加;土地市场、土地利用、制度绩效及政策分析等方面的文章也一直保持较快的增长;实证分析方法得到众多学者的青睐;一手数据也成为众多学者开展研究的重要数据来源;基于案例和大型面板数据的实证文章成为近些年来在三大期刊上发文的重要趋势;规范性的研究在1990年代之前占主流,但在1996年之后,实证研究和理论分析取代规范分析成为三大期刊的主流,2010年以来理论与实证相结合的论文已经取成为最重要的论文类型。

关键词:土地问题,研究方法,研究主题

中图分类号:F301.3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1001-9138-(2016)06-0065-80 收稿日期:2016-04-21

土地问题一直是中国的重大问题,对中国土地问题的研究也吸引了大量的学者和政策制定者的关注。来自不同学科领域的众多学者分别从经济学、社会学、公共管理、政策分析、制度构建等视角对中国历史上和现实中的土地问题进行了研究,并发表了大量的学术论文,其中大部分论文都发表在国内的学术期刊。在国内的学术期刊中,《经济研究》《管理世界》和《中国社会科学》是我国人文社科领域(经济类、管理类和综合社会科学)学术研究的顶级期刊,在研究主题上一直处于国内学术界的领先地位,近年来在学术规范上做得越来越好,也都引入了双盲评审制度。研究这3本期刊所关注的主题和研究方法,能够为我们更好地了解当前土地问题的研究现状、前沿方向提供一些参考;研究其刊登论文的写作范式对于提高国内的学术研究水平,指导学者开展学术研究工作,交流学术观点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1 期刊论文的整体述评

近年来,我国经济社会取得了巨大发展,城市化进程大大加快,而“农业、农村、农民”问题一直以来困扰着我国农村经济社会的发展,一般认为,解决土地问题是解决我国农村问题的关键。据中国社科院发布的《2012城市蓝皮书》显示,2011年末,我国城镇人口数量首次超过农村人口。城镇人口数量的快速增加,必然带来城镇规模的扩张,农地非农化成为社会发展的热点问题。内因和外因两个方面的分析凸显了农村土地问题的重要性。

为了充分了解我国土地管理学科的相关研究在三大期刊中的学术进展情况,本文对三大期刊自创刊以来至2015年(9月)期间所刊登的论文题目或关键词或摘要中包含“土地”或“农地”的文献进行了检索,在筛除那些无关土地问题研究的文献后,最后整理的结果为:《中国社会科学》有29篇,《经济研究》有72篇,《管理世界》有97篇,总计198篇,如图1所示。本研究还对检索到论文的发表时间、作者数量及合作情况(是否跨部门合作、跨国合作)、主题、研究方法、引用率、数据来源与数据类型进行了统计、归纳及总结。对这些情况的统计分析,对于把握土地管理领域学术研究的趋势、前沿问题及存在的不足有积极的意义。

2 期刊论文发表相关述评

2.1 从发表时间来看:论文发表总量逐年高速增长

从三大期刊相关论文的发表时间来看,发表数量与时间并没有显著的阶段性特点。《中国社会科学》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刊登土地相关领域的文章,同时80年代的发表数量最多,随后不断减少,进入21世纪以来的10余年间,只有11篇与土地或农地相关的文献得以发表。《经济研究》中的文章集中于上世纪90年代,达到22篇之多。改革开放之前也有16篇文章发表,2000年以后的10年只发表13篇文章,数量有所减少,但近几年有增多趋势。《管理世界》收录关于农地或土地的文章始于上世纪80年代,最初发表的文章数量较少,只有5篇。随后发表文章的数量迅速增加,最近20余年,刊登数量呈指数增长,2000-2009年的发表数量达到48篇,约为上世纪90年代发表数量的3倍,2010年到2015年,论文发表数量达到26篇,可以预见的是,21世纪的第2个10年论文发表的数量将远超过头一个10年,如图2所示。

2.2 从发文作者方面来看:单人发文仍为主力,多人、跨部门联合发文趋势明显

在检索到的198篇文献中,有104篇是由1位作者单独完成的,比例达到52.53%。由2位作者共同完成的文献数量为51,占25.76%。由3位作者共同完成的文献数量为27,占13.64%。在三大期刊中由1-3位作者完成的论文数量占总样本数量的91.92%,比例超过五分之四。由此基本可以断定,《中国社会科学》《经济研究》和《管理世界》这三大期刊中发表的与土地或农地相关的论文仍然以1位作者独立完成为主,2位或3位作者合作的情况也占到了一定的比例,但是与1位作者独立完成的数量相比还存在很大差距,3位以上作者合作或者课题组的论文数量所占的比例较小,如表1所示。

具体来看,《中国社会科学》中由1位作者完成的论文数量达到21篇,占总发表数量的72.41%。其次是《经济研究》,该比例达到62.50%。《管理世界》中由1位作者独立完成论文的数量占所有发表论文数量的比例在三大期刊中最低,仅为39.18%。《管理世界》发表的文章中由2人(含)以上合作发文的比例在三大期刊中最高。课题组联合发文的比例在三大期刊中的比重都处于较低的水平。

从论文完成作者的合作情况来看,《中国社会科学》的29篇文章中,全部都是同一单位的学者完成的,仅2篇存在跨部门合作的情况。而《经济研究》中有12篇文章的作者是跨部门合作完成的,其中2篇文章还存在跨国合作的情况。《管理世界》则有18篇文章是通过作者的跨部门合作完成的,其中有3篇文章是由跨国家的作者完成的。三大期刊中,跨部门合作发文比例最高的为《管理世界》,达到18.56%,《经济研究》有16.67%。

从时间趋势来看,如图3所示,由1人单独发表文章的数量在90年代达到最高(36篇),2000年以来数量有所减少,下降到23篇、7篇。2人合作发文的数量从90年代的6篇上升到2000年以来的每十年20篇。3人及其以上数量作者发文的数量增长更快,2000年以来发文数量是90年代的9倍。课题组联合发文的数量90年代与2000年以来发文数量持平。

《中国社会科学》发表的论文中,作者数量达到3人及以上的文章有6篇。《经济研究》有9篇3人及以上作者合作完成的论文,其中有7篇文章发表于2000年之后,2篇发表于90年代。而12篇跨部门合作完成的文章中有9篇发表于2000年之后,3篇发表于90年代。《管理世界》由3人及以上作者发表的合作完成的文章中只有3篇发表于2000年之前,其他25篇文章都发表于2000年之后。三大期刊中,《管理世界》发表文章中由2人及其以上作者联合发文的文章数量增长最快。

如图4所示,跨部门、跨国家合作的文章2000年之后有较大的增长。总之,从三大期刊发表文章的作者数量及合作情况来看,多作者联合发文、跨部门发文成为趋势,而由课题组发文还处在萌芽阶段,刊登数量较少。同时,不同期刊发表文章的倾向性也能得到体现,《中国社会科学》的论文合作发表的数量很少,《管理世界》发表的文章中有60.82%的文章是由2人及以上作者联合发文的。

3 期刊论文研究主题及方法相关述评

3.1 从研究主题上看:农地制度改革、农地非农化制度改革、制度绩效分析方面的文章迅速增长

本文按照文章内容针对土地的类型是农地、城市土地、广义土地及农地非农化,将三大期刊中的文章划分为四类,具体如下:(1)农地,包括农地市场与流转、农地制度创新与改革等涉及农地的文章;(2)城市土地,包括城市土地开发利用、土地储备等相关的文章;(3)土地征用与农地非农化,主要包括农地非农化及土地征用;(4)广义土地。

此外,我们根据文章中具体的土地相关研究内容,将文章的主题划分为:(1)土地利用,包括土地资源利用、土地定价及土地价值分析;(2)土地市场:包括土地流转市场、土地租赁市场、土地买卖;(3)土地制度变迁;(4)土地制度绩效;(5)土地制度改革、创新;(6)土地产权问题;(7)政策分析;(8)土地相关历史考证;(9)当代土地问题评议;(10)其他,包括土地数字、土地经济理论、土地经济学科发展等。

从土地的类型来看,如表2所示,三大期刊中发文数量最多的主题集中在农地领域,城市土地、广义土地、土地征用的文章数量相当,农地非农化的文章数量较少。针对具体期刊的分析可知,土地征用与农地非农化领域的文章在《管理世界》发表最多,在该期刊发表的文章中的比例达到6.19%,占三大期刊该领域发表总量的75%。城市土地与广义土地领域的文章在三大期刊中都比较平均,数量几乎相等。而《经济研究》发表的文章中城市土地领域的文章比例达到62.5%的水平。

从具体研究主题来看,如表3所示,《中国社会科学》的主题主要以土地利用、土地制度和土地产权问题为主。而《经济研究》集中在农地制度改革和土地利用两个领域,比例分别为34.29%和25.71%,《管理世界》的主题主要集中在土地制度改革和土地利用、土地市场3个方面,这3部分的文章数量占文章发表总量的59.09%,政策分析、土地产权问题与制度绩效方面的文章数量基本持平。

综合来看,如表4所示,关于农地利用和城市土地利用的研究都较多;关于土地市场的研究主要偏向于农地,尤其是农地的租赁、流转市场。土地制度方面,关于制度变迁的研究较少,学者们大多关注农地的制度绩效和制度改革问题,关于农地产权领域的研究较多,且大多聚焦于地权配置问题。关于农地和广义土地政策分析的研究数量相当。针对广义土地问题的评议文章较多。

如图5、图6所示,就时间趋势来看,一方面农地领域的论文发表数量最多,且保持着稳定的增长速度。城市土地领域的文章主要集中在上世纪90年代,土地征用与农地非农化方面的文章在新世纪增长迅速。对广义土地进行研究的文章数量在90年代和21世纪的前10年达到最高,随后逐渐减少。另一方面,土地利用方面的文章主要集中在90年代,2000年以来数量有所减少。土地市场方面的文章近30年来呈增加趋势。土地制度方面的文章集中在土地制度改革和制度绩效两个方面,这两方面的文章一直以来都保持着较多的数量。政策分析的文章数量呈现快速增长。

3.2 从研究方法上看:理论分析与实证分析成为发表文章的主体

本文将三大期刊中刊登的论文分为以下几种主要类型:(1)文献述评,包括文献综述、文献述评及图书评价等;(2)规范分析,提出观点态度,但没有严谨的实证证明;(3)实证分析,既包括基于大样本基础上的纯实证分析,也包括案例分析;(4)理论分析,纯理论及通过搭建数理模型,进行理论推导,但没有进行实证检验;(5)理论分析+实证分析,既进行理论构建,又进行实证分析,包括案例分析(见表5)。

《中国社会科学》发表的文章中规范分析的文章数量最多,纯实证分析和理论+实证分析的文章数量相当。《经济研究》主要集中在规范分析和纯实证分析,纯理论分析方面的文章也占有一定的比例。《管理世界》与《经济研究》类似,在实证分析和规范分析方面的文章数量较多。值得注意的是,案例分析在《管理世界》中占有相当的比例,文献述评较多出现在《中国社会科学》中。

考虑时间因素对研究方法的影响,如图7所示,规范分析经历了上世纪90年代的迅速发展之后,新世纪规范分析的文章数量大大减少,而利用实证分析、理论分析、理论与实证相结合等研究方法的文章90年代以来保持着较快的发展。具体来看,《中国社会科学》8篇规范分析的文章,有7篇发表于1994年(含)之前,5篇实证分析的文章中有4篇发表于80年代,其中有1篇属于历史考证。2000年之后发表的1篇实证文章是利用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2000年以前,唯一一篇实证与理论相结合的文章发表于90年代,两篇理论性文章分别发表于1987年和1995年。《经济研究》发表的文章中文献评述极少,规范分析几乎都是1996年之前的。除文献述评、规范分析之外的47篇文章中,案例分析及纯社科理论的文章几乎全部发表于1995年之前,1995年之后以数理模型为主要研究方法的文章开始出现。同时包含理论和实证的11篇文章中,有10篇文章都发表于2003年之后,1989年发表了一篇基于社科理论和实证分析的文章。《管理世界》发表的文章中,规范分析方面的文章80年代只发表了3篇,上世纪90年代与2000年以来文章发表的数量基本相等,每10年大约有8篇。而18篇含有案例分析的文章中,只有4篇发表于上世纪90年代,其他文章都是2002年以后发表的。在17篇理论分析的文章中,只有4篇发表于2000年之前,其中2篇发表于1989年,1篇发表于1993年。1999年发表的理论文章运用了博弈模型。发表于2000年之后的13篇理论分析的文章中,7篇是数理模型分析,3篇是博弈分析模型。10篇同时含有数理模型与实证分析的文章中,有9篇采用的是数理模型。

分析结果基本可以断定,规范分析的文章数量逐渐减少,运用案例分析、实证分析、理论与实证分析方面的文章发表数量不断增多,采用数理模型进行理论分析是三大期刊发文的主要趋势。

4 期刊论文数据运用及被引用状况相关述评

4.1 从数据来源来看:一手数据成为文章分析的主要数据来源

从已发表文章的数据来源来看,如表6所示,《中国社会科学》和《经济研究》发表的文章中以二手数据居多,《管理世界》的发文中以一手数据居多,占比达到近50%,其次是二手数据,比例为33.96%。总体来看,一手数据和二手数据发文的数量基本持平,同时采用一手数据和二手数据的文章较少。从文章发表的时间来看,如图8所示,运用一手数据的文章上世纪90年代以来迅速增加,运用二手数据的文章在90年代最少,2000年以来也有较大的增长。具体分析,《经济研究》利用一手数据发表的12篇文章中有10篇发表于2000年之后,其中两篇的数据来源于中国农村居民问卷调查数据库。《管理世界》利用一手数据发表的25篇文章中,除了2篇发表于90年代之外,其他文章都发表于2000年之后,而且其中18篇发表于2006年之后。受到案例分析类文章增长的影响,运用一手数据和二手数据的文章增长都较快,但是三大期刊中依靠一手数据发文的数量增速相对更快。

4.2 引用情况

为了消除发表时间对文章引用次数的影响,本文采用文章发表至今的年平均引用率作为衡量文章质量的标准之一。在三大期刊中,发表文章年均引用率达到5次及5次以上的文章(高引用)数量存在较大的差异。《中国社会科学》发表的29篇文章中有8篇文章的年引用次数高于5次,比例为27.59%。《经济研究》发表的文章中有20篇的年均引用次数高于5次,占发表文章总量的27.78%。《管理世界》发表的文章中年均引用次数高于5次的文章有48篇,占发表文章总数的49.48%,在三大期刊中比例最高。而且在年均引用次数超过5次的所有76篇文章中只有8篇发表于90年代,其他68篇文章均发表于21世纪的10余年间。

聚焦于期刊中的高引用文章,我们发现这些文章采用最多的研究方法都是纯实证分析,当然,运用纯理论分析、理论与实证相结合的方法的文章数量也较多。从高引用文章的研究方法在近半个世纪的变化情况来看,运用纯理论分析和纯实证分析方法的文章在经历21世纪初10年的快速增长后,数量有所回落,理论分析与实证分析相结合的研究数量则呈连续快速增长的趋势。如图9、图10所示。

《中国社会科学》的8篇文章中一篇是关于农地制度的文献述评,一篇为土地金融化的法律困境及出路规范分析,两篇为土地利用方面的案例分析,还有一篇是关于土地产权制度对农业经济增长的经济绩效分析,另有三篇文章使用面板数据,分别采用了基准回归、工具变量估计和系统广义矩阵估计法。

《经济研究》中的20篇文章中有9篇涉及理论(包括纯理论和理论与实证相结合),而且这9篇文章都构建了数理模型。13篇实证文章中(7篇纯实证和6篇理论与实证相结合),有3篇文章为数据描述型,3篇文章采用OLS估计方法,其他7篇文章在估计模型和估计方法的使用上更加复杂多样,而且这7篇文章都是于2004年之后发表的。其中3篇文章使用面板数据,分别采用了固定效应模型、随机效应模型和夏普里值分解法。另4篇文章有基于截面数据的实证文章采用了联立方程组模型及加权两阶段最小二乘法,有采用基准回归+稳健性检验+OLS,有采用Hausman检验+固定效应模型+虚拟变量检验,有采用多元线性回归等等。

《管理世界》发表的48篇高引用文章中有17篇应用了理论分析(包括理论分析、理论与实证相结合的分析方法)。其中有9篇搭建了数理模型,1篇利用了博弈论模型分析。采用实证分析方法(包括案例分析、纯实证分析、理论与实证相结合的分析方法)的32篇文章中,有9篇采用了案例分析的方法,有9篇文章仅仅采用了对实证数据的简单描述,而从2006年以来的文章看,卡方分析、回归分析以及空间滞后模型、空间误差模型、隶属函数和模糊方法、因子分析等分析方法逐渐得到应用。

从高引用文章的主题变化来看,如图11、图12所示,农地领域文章仍然占据了绝大多数,农地非农化领域的的高引用文章主要集中在2000-2009年。城市土地领域的高引用文章主要集中在2010-2015年。土地利用方面的高引用文章一直保持较好的增长态势。土地市场方面的高引用文章在2000年左右达到顶峰,而后趋于稳定。制度绩效、制度改革、土地产权方面的高引用文章都是2000年之后出现的,而后数量略有下降。政策分析方面的高引用文章数量也处于迅速增长的阶段。

总体来看,在高引用文章中,采用案例分析、理论分析+实证分析的趋势明显,而实证估计方法的选择并没有特别的明显的倾向,但是随着统计及计量方法的发展,一些先进的估计方法也逐渐在三大期刊中得到应用。文章主题则主要集中在农地领域、土地利用及政策分析的讨论方面。

5 结论

本文分析了《中国社会科学》《经济研究》《管理世界》国内社会科学界的三大顶级期刊在农地或土地方面的文章刊登情况。综合来看,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土地问题逐渐引起学界众多学者的重视和关注,与土地或农地相关的文章在三大顶级期刊上的发表数量处于快速发展的阶段。从发表论文的作者数量来讲,现阶段虽然以2位作者合作发文的数量最多,但是3人及其以上作者数量合作发文的文章保持着较快的发展速度,而且由课题组名义联合发文的文章也逐渐出现,并有不断增长的趋势。与此同时,发文作者之间跨部门合作的现象明显增加,跨国家的国际学者之间的合作情况也开始出现,并有快速增长的势头。从发表论文的主题来讲,农地作为重要的研究领域,从上世纪50年代至今,该领域的论文数量保持快速增长,对城市土地和广义土地的讨论及研究经过90年代的高峰期之后,新世纪明显减少。另一方面,制度改革与创新方面的文章自改革开放以来就是研究的热点,土地市场、土地利用、制度绩效及政策分析等方面的文章也一直保持较快的增长。研究方法方面,理论与实证分析得到众多学者的青睐,特别是对数理模型的构建方面。而一手数据也成为众多学者开展研究的重要数据来源。通过针对高引用率文章的分析,我们发现,案例及基于大样本数据基础上的实证文章占据大多数。同时文章的主题也高度集中在农地领域,政策分析、土地利用的文章持续增长,数量不断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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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lysis of Land-Related Literature in the Three Top Journals

Tian Chuanhao,Yin Xiaohong,Li Mingkun

Abstract:To better understand the present situation and the forward direction of the study on land issues in China,as well as grasp the trend,the frontier problems and the deficiencies of academic research in the field of land management,this paper conducted an data analysis of 198 articles published in“Economic Research”,“Management World”and“Social Science in China”,which are the three Chinas top journals in the field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 academic research,from the earliest year 1955 to 2015.We found:in general, the number of land-related articles published in the three top journals has experienced the period of rapid development;the amount of articles published in the form of multi authors cooperation,research groups,and inter-departmental cooperation has significantly increased;articles focused on land market,land use,system performance and policy analysis also has grown significantly;research method combination of theory and empirical analysis has got the favor of many scholars;first hand data also become the important data source;empirical articles based on case and large-scale panel data have became the major trend.

Keywords:Land issues,Research methods,Research topics

李求军/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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