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化传统村落与民俗文化的共生性探析
2016-05-14王东唐孝祥
王东 唐孝祥
摘 要:民俗文化是传统村落文化的重要内容。文章借鉴建筑学的“共生”思想,以广州从化传统村落为研究对象,提出传统村落中民俗文化的三种载体主要是村落景观、建筑空间、建筑装饰,在此基础上阐释了风水文化、神巫文化、题名题对习俗对传统村落景观、格局、建筑形制、文化品位的影响。认为传统村落与民俗文化是互为存在,和谐共生的关系。
关键词:从化;传统村落;民俗文化;共生性
Abstract:Folk Culture is one of the important parts of the traditional village culture. Based on the symbiosis concept in Architecture and taking the traditional village of Conghua as the research object, the paper puts forward the main three kinds of carriers of Folk Culture of the traditional village, that is, the village landscape, architectural space and the architectural decorations. On this basis, it explains the great impact of the Feng-shui culture, God of sorcery culture as well as the customs of title and couplet on the traditional village landscape, layout,architectural pattern, and the culture quality. Furthermore, it points out tha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traditional village and the folk culture is the mutual existing and harmonious coexistence.
Key words:Conghua ; traditional village ; folk culture ; symbiosis
中图分类号:C91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4144(2016)-08-65(6)
“共生”一词源于生物学,建筑大师黑川纪章将其引入建筑学,提出建筑的共生思想。“我们要体会共生的现实意义,意欲在共生的净土上有所作为者,无论利钝、强弱,都要相互提携,世上之物与周围的一切,隔离后就不复存在。一切皆因众缘而生存,万物相关联才能成立。”[1]和谐共生的思想,贯穿于整个中国历史,其中在中国传统村落中表现得较为突出。近年,中国传统村落的研究已经成为学界热点,传统村落包含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已成学界的共识,但是在传统村落的保护、修缮、开发等具体的实践中,对二者的共生关系认识有限,导致传统村落的保护、开发重点偏重于物质环境,甚至将物质层面和文化层面隔离开来,违反了遗产保护的整体性、可持续性原则。基于建筑学的共生思想和中国传统村落实践中存在的不“共生”的现象,本文拟以广州从化传统村落为研究对象,选取非物质文化遗产中民俗文化部分,探讨传统村落与民俗文化的共生性。
1 传统村落和民俗文化互为存在
1.1 和谐共生的前提
民俗文化的存在方式和价值是分析其和谐共生的首要前提。民俗文化存在于村落中有两种方式,一是物质性的文化存在,二是精神性的文化存在。我们在强调民俗文化的精神性存在的同时,也要重视其物质存在。民俗文化作为一种文化形态,而非纯粹的艺术审美形态融入到传统村落的不同空间中,使传统村落由物质空间转换为文化空间,展现了重要的文化价值。从物质性的文化存在方式看,更多的是一种涉及村民衣食住行等方面的实用价值,比如竹编制品、陶盆瓦罐等;从精神性的文化存在看,侧重于对村民的道德伦理、行为方式、思想情感、审美思维等方面的影响,如村落景观要素或者建筑结构、装饰中的神仙体系、装饰题材、历史典故、题名题对等,在教化、启蒙、审美等形态产生重要影响(图1)。可见,民俗文化在传统村落中的文化价值包括实用价值和精神价值。这与传统村落是由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组成的内在属性是一致的,这为探讨民俗文化与传统村落的共生性提供了先决条件。
1.2 民俗文化与传统村落互为场景
民俗文化与传统村落之间是一种互为存在的关系,他们共同构成了村民的日常生活情境。传统村落为民俗文化提供一个产生、发展、传播、流变的物质空间,是人化的物质存在,而传统村落因为有民俗活动的开展(即村民的存在)而得以延续。从化传统村落位于粤北客家亚文化区,形成了相对“质朴保守”的民风,在民居建筑形式上修饰不多,整体村落风貌质朴自然;在村落选址布局上重视风水的运用;在营造过程从择日、破土、上梁、封顶、入住等各个阶段都伴随有相应的民俗活动;营造过程中工匠使用鲁班尺、丁兰尺①等巫具,以达到趋利避凶的心理需求;由于是受古百越族群的鬼巫文的影响,在村落中神巫文化盛行,在村落的建筑空间中有门神、灶神、天神、土地神等,如吕田镇的客家村落中或路口指定某棵树或某块石头为伯公(当地人称为伯公生日,即土地神);许多庙宇宗祠中(有的也称为民俗建筑),祭祀如龙母、财神、天后、北帝、游禾神等各类神仙,村民对这些神仙定期不定期的举行祭拜仪式,并伴随有舞狮、舞虾、舞鱼、舞蟹,客家山歌比赛,粤剧、粤曲、粤乐表演等;村落的建筑空间(如庭院天井)为各类工艺品生产,农事活动提供场所。不管是村落建筑营造还是还是村落中的民俗文化都与传统村落紧密相关,彼此存在,互为场景,共同构成村落的文化整体形态。因此在传统村落保护发展的实践活动中,既要重视物质存在的村落建筑,也要重视精神存在的民俗文化。
2 传统村落民俗文化的载体
传统村落的民俗文化主要由村落景观、建筑空间与建筑装饰等物质性实体所承载与容纳。
2.1 村落景观对民俗文化的容纳
传统村落的景观要素包括巷道、田园、禾坪、亭、桥、河涌、树木等,是传统村落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们通常由各类道路将这些景观要素连接成一个整体,构成民俗活动的游线。这些景观要素既是村落的生产生活空间,也是村落民俗文化的传承场所,兼具自然与人文景观的双重性质。传统村落里的许多民俗活动是由村落的游线承载,在时间的流动中开展。这类民俗如南海神广利大王诞,游禾神等。太平镇钱岗村的洪圣高庙、木棉村的五岳庙祭祀南海神广利王,在农历二月十三日这天,村民组成一支浩浩荡荡的游行队伍抬着南海神广利王的神像游村寨,伴随着举大旗、舞狮子、放鞭炮,敲锣打鼓,吹唢呐等等民俗活动。在一些村落节点,如路口、禾坪、榕树下,游行队伍则进行短暂的民俗表演。北帝诞、游禾神也是类似,抬着相应的神主,走街串巷,游遍全村。从化传统村落的禾坪,是各种民俗活动的集中场所,通常禾坪是连接田园、池塘、村落的中介,大部分公共建筑如祠堂、书院紧挨禾坪,因此禾坪是传统村落最具活力的民俗文化活动交流场、传承场。各种节日庆典都会在此舞狮、唱曲、跳舞等,既娱乐了民众,也促成了各类民俗的延传。此外在平日农事活动中,闲暇小憩,在田间地头、亭间桥尾、河边树下等不同的村落景观处,村民唱客家山歌,哼粤曲小调,讲历史典故、谈日常琐事,进行各种传统工艺品的制作。
2.2 建筑空间对民俗文化的容纳
建筑空间既是村民生活起居的场所,也是一些民俗活动的发生地,还是一些传统手工艺的制作空间,这些空间被赋予了文化发生和传承的特点,使其成为容纳民俗文化的场所。笔者在从化传统村落的调查中发现,不管是广府民系的三间两廊布局,还是客家民系的围屋(图2)都有相对有序的生活功能分区,以此对应的各个建筑结构部位分布有各种神灵,堂屋有祖先神(图3)、天井有天神和土地神、厨房有灶神、入口有门神、水井有井神等,在宅居生活空间中,鬼神无处不在,构成了一个无形的神灵体系。建筑的堂屋在这里扮演着祖先的居所,天井是沟通天神和土地神的媒介,门神则是内外的通道与分界点。在村民看来这些神仙默默的守护着这个家庭。家庭的兴衰繁荣、生老病死、子孙繁衍、升学求职等无不与这些神灵有关系。村民对这些神灵会定期不定期的举行祭祀仪式,此外当家里遇到重要的事情如娶妻嫁女、添丁生子、升学求职等喜事一般都会在宅居里举行相应仪式,感谢各位神仙的庇护,当家里遇到凶事变故时也要拜祀,以求神灵保佑家人顺利度过难关。比如“添丁上灯”习俗至今在从化广为流传,生下男娃后要到祠堂和社坛挂灯笼,举行上灯仪式的时候,将大花灯挂在宗族祠堂的祖堂上,在村旁的神坛社庙亦挂上小灯笼数十个,然后祭天神、土地神等。上灯过程中鞭炮锣鼓喧天,在“大头佛”的引领下,舞狮队进村贺灯接灯,男女老幼用各种美食去祠堂祭拜祖先,祭拜后,也是点鞭炮,敲锣打鼓,进行戏曲、醒狮、武术等娱乐项目表演,宴席上一定要吃芹菜和酸菜,“芹”与“勤”谐音,“酸”与“孙”谐音,意思是所添男孙将来勤劳。这些民俗活动皆是以村落与建筑空间为载体。此外建筑的院落、屋檐等空间也是传统手工技艺制作的主要空间,比如城郊街的殷家庄竹编工艺品制作就主要是在庭院、屋檐下、禾坪等空间处进行的[2],反映了民俗文化中的传统手工技艺与村民日常生活空间紧密相关。
2.3 建筑装饰对民俗文化的容纳
建筑装饰体现了民俗文化的物质性存在和精神性存在的双重存在方式。一方面它承载着建筑营造中的许多知识和技能;另一方面装饰题材和内容是历史典故、神话传说、农耕事项等。建筑装饰根据不同的位置,采用不同的工艺手法,选取不同的装饰内容和题材。从化的村落建筑装饰工艺有泥塑、灰塑、剪纸、刺绣、书法、砖雕、石雕、木雕等手法,有反应粤剧内容的,有展示地方历史典故的,有描述神话传说的,如二十四孝、五羊仙人,还有一些则是反映劳动场景和各种习俗,如耕田放牧、打渔采薪等,这些素材大都来源于日常生产生活。最典型的莫过于钱岗村西楼上的“江城图”(图4)封檐板木雕,被誉为“广州珠江清明上河图”,雕刻技艺之高超自不必赘言,该封檐板木雕图反映的是广州珠江河上行船、码头、北岸城市商馆建筑、五羊传说、闲暇生活、戏剧场景、洋人杂耍以及附近农村市井风情和山水风光等内容。可见民俗的两种存在形式和各种民俗类别如传统戏剧、民间文学、历史典故、工艺美术、日常生产生活场景都可以通过村落的建筑装饰为物质载体,在村落建筑中代代相传,使民俗文化的物质性存在和精神性存在达到完美的结合。
3 民俗文化对传统村落及建筑的影响
村落民俗文化的载体是村落景观、建筑空间、建筑装饰,同时,民俗文化也对村落景观、建筑空间、建筑装饰、建筑材料、建筑形制等产生影响。传统村落的规划布局、建筑的空间组合、建筑的装饰装修都遵循一定的传统民俗文化,如风水文化、神巫文化、题对文化等。
3.1 风水文化对村落景观的制约
在从化的传统村落与建筑中,风水意识十分突出,人们普遍相信天体运行(天)、宅地方位(地)与人事行为(人)是对应的。村落建筑的环境与人的祸福旦夕、前途命运密切相关。人们在建村立寨、营建房屋时习惯请风水先生,遵循风水理念,寻龙探穴,查砂观水,寻找最佳的人居环境。这些有关村落选址和布局的理念,直接影响村落环境的风貌。从化地区多山地,传统村落大多依山而建,集中分布于靠近流溪河及支流河涌两岸,以达到靠山面水的村落整体格局,符合“负阴抱阳”之势,整体布局遵循趋利避凶的原则。在村前通常会有一块禾坪,对应风水中的名堂之说,有的村落距离流溪河或者河涌较远,则会在禾坪前人工挖掘水塘以达到“聚气”的目的,水塘呈半月形,称风水塘。村落重要节点种植榕树,在村落周边则遍植各种果木,寓意村落的发展充满生机活力。在村落的公共空间横巷、禾坪、节点处分布古井若干,在每户三间两廊的民居天井中相同的位置设有古井一口,除了满足生活用水外,也寓意财源滚滚。村落或建筑大门朝向讲究“透气”,前面忌讳障碍物或大山阻隔,村前视野开阔,尽量避免前方有突兀的怪山、怪石。笔者在温泉镇宣星村调研发现一座朝向奇怪的建筑,该村是典型的梳式布局,纵横方向规整布局,民居正门朝向与冷巷的朝向一致。但有一座民居的门向左旋转三十度,原因是这座民居正前方有一座突兀的山岭,而旋转后的前方有一个豁口,视野一下就变得开阔,符合“透气”的心理追求。
3.2 神巫文化对建筑形制的影响
神巫文化包括厌胜文化和镇宅文化,厌胜文化主要是对建筑巫具(如鲁班尺和丁兰尺)的使用,厌胜之术的信仰,如在庭院种植花木。在《相宅经纂》卷四有“东种桃柳,西种栀榆,南种梅枣,北种奈杏”,“宅东有杏,凶;宅北有李,宅西有桃,皆为淫邪”等记载,但这类文化对建筑形制并不能产生实质性影响,更多是求平安的心理诉求。对建筑的形制产生影响的主要是如石敢当、八卦镜、石磨盘、门当、户对、石像以及各类脊饰等。在从化传统村落中石敢当是比较常见的,通常有碑状的石材制成,上刻“泰山石敢当”五字,有的在上面还刻有狮子吞口和八卦的图案。石敢当一般立于村落道路的尽头,民居的转角处、祠堂正门的两侧,多砌于墙体中或立于墙脚,以迎着道路、河流等自然物多。麻村较典型,在祠堂正门两侧各有一个,体形硕大,实属罕见。门当户对也是比较常见的,门当是宅门前的一对立起的石鼓,木棉村谢氏大宗祠的两对石鼓硕大,上雕有精美的图案,当地人认为,鼓声似雷霆,能镇鬼除祟;户对是置于门楣上的砖雕、木雕或石雕的短柱,以四边形、六边形、八边形和圆形居多,当地人也不解其文化内涵,有学者从知识考古学分析认为是“原始的生殖崇拜符号,是男根的象征。由于男根是阳具,被认为可以退辟阴祟”[3]。屋顶脊饰多夸张的龙船脊(图5)、镬耳山墙(图6)、博古脊、龙蛇脊和置于正脊两端的倒悬鳌鱼,这些建筑形制与当地盛行龙母信仰有密切关系,亦或是海洋文化或者是水文化中图腾崇拜在建筑中的反映,也表现了当地人崇水敬水的审美心理。在村落巷道、门前,庭院天井置有石磨盘,反映的是古代石崇拜、石为阳精的信仰。
3.3 题名题对习俗对建筑文化的提升
题名题对习俗主要包括楹联文化和匾额文化。楹联活动在从化地区是广大群众喜闻乐见的一种语言艺术形式,并有自己的楹联学会,即从化楹联学会,该学会编辑出版了《从化县历代楹联选》,这些对联大多张贴在家宅、祠堂、村门楼、书院、庙宇的门口,建筑内部的不同类型的柱子和墙壁上,还有就是如亭塔、牌坊、水榭等小品建筑也有楹联点缀。这些对联结合书法艺术、雕刻技艺、灰塑工艺,有的用笔墨题写在纸上,有的刻于石柱、木柱、木板上,灰塑对联多塑在建筑大门两侧。这些楹联中有不少佳作,如大江浦村的由清状元林召棠题写的“大地文章灿,江河气象新”;钱岗村广裕祠的“诗书开越,忠孝传家”(图7);木棉村谢氏大宗祠的“东山世胄,淝水家声”,五岳庙的“穆穆威云光万户,绵绵德泽普千家”(图8)……从化传统村落的牌坊、厅堂、大门上方盛行匾额装饰,村民会在其上镶嵌一石质牌匾,或悬挂木质牌匾。根据具体情况采用不同的书法字体或雕刻、或灰塑或书写若干个字作为装饰。门匾不仅选材考究,做工精细,字体书写唯美,而且内容也很丰富,能给人不同的审美感受。最常见的大门门匾是“姓氏+(大)宗祠、公祠”如“谢氏大宗祠”,这类匾额比较直观通俗,主要是昭示家族渊源和姓氏谱系的,反应对祖先的追忆和强烈的家族意识。比如太平镇屈洞村防御使钟公祠,在“防御使钟公祠”牌匾左侧有“文章华国”,右侧有“诗礼传家”,右下有“防御使印”的字样;在牌坊上的匾额主要是显示本家先贤的丰功伟绩或高尚情操。比如太平镇牙马村的“千顷流芳”牌坊,两次间刻有“入孝”(左)、“出悌”(右),江浦街汉田村万石刘公祠的“义著藜光”,两次间刻有“礼门”(左)和“义路”(右)等等;在厅堂内部的匾额主要彰显本家的安身立命之本或优良的家风。如鳌头镇白兔村庾氏宗祠的“敬思堂”、吕田镇肇基围的“德垂第”、新联村的“儒林郎”、太平镇邓村邓氏宗祠的“立本堂”等。事实上,传统村落的民居建筑中,各种题词、题诗、题对、题名及各种符号图案是很多的,不局限于门、堂、牌坊处,如温泉镇源湖村存珍叶公祠第二进封檐板的“竹苞松茂”等。这些题名题对习俗有助于丰富传统村落与民居建筑的文化内涵,提升文化品位,使得传统村落与建筑既有俗文化的一面,同时也不失书香之气。此外,民俗文化还对建筑材料的使用、建筑营造、建筑形制等方面发挥直接或间接的作用。
4 结语
民俗文化是传统村落的重要组成部分,传统村落是村落民俗文化的载体。民俗文化分为物质性存在和精神性存在,体现为实用价值和精神价值。这种存在方式、存在价值与村落建筑有内在的一致性,也为探讨二者的共生性准备了条件。一方面传统村落的村落景观、建筑空间、建筑装饰为民俗文化提供了其存在、传承、发展的场所,为村民创造一个良好的人居空间;另一方面民俗文化中的风水文化、神巫文化、题名题对等习俗对传统村落的格局、景观要素、建筑空间、建筑结构、建筑形制、建筑装饰、乃至建筑文化品位的提升发挥巨大的作用。二者共生共融,体现了和谐共生的审美理想,同时二者的结合也使村落的文化形象更为突出,内涵更为丰富。从传统村落保护与发展的实践看,二者的共生性关系有助于传统村落的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包括民俗文化)的整体保护与可持续发展,对于二者的共生关系的认知是传统村落保护和更新建设的前提。
注释:
①丁兰尺,主要用于建造坟墓或设置祖先牌位及神位时,用以测量,并定吉凶。长一尺二寸八分,一尺约合38.78 cm,分十格,上面刻有财、失、兴、死、官、义、苦、旺、害、丁十字,使用时以吉字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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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于向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