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观经济波动对大都市区入境旅游业的影响研究——以上海市为例

2016-04-21王家庭毛文峰倪方树

西部经济管理论坛 2016年2期

关键词：入境旅游VAR模型上海市

王家庭　毛文峰　倪方树　杨　禄

(1.南开大学中国城市与区域经济研究中心　天津　300071;2.天津滨海综合发展研究院　天津　300457;

3.Comerica Bank，Dallas，TX 75206 USA)

宏观经济波动对大都市区入境旅游业的影响研究
——以上海市为例

王家庭1毛文峰1倪方树2杨禄3

(1.南开大学中国城市与区域经济研究中心天津300071;2.天津滨海综合发展研究院天津300457;

3.Comerica Bank，Dallas，TX 75206 USA)

摘要：本文通过建立宏观经济波动和大都市入境旅游的VAR模型，运用脉冲响应函数和方差分解，对1980—2012年宏观经济波动指标与上海市入境旅游指标进行了长期动态分析和动态交互关系的实证研究。结果表明：(1)宏观经济波动在短期内会带来上海市入境旅游发展的显著影响，而后逐步减弱，长期趋向平稳；其中上海市入境旅游对自身冲击影响显著，说明其旅游业是一个敏感脆弱性产业，受外界不确定性因素影响较大。(2)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我国经济发展的稳定发展态势，会吸引海外游客的到来，而汇率水平的波动在金融全球化背景下稍显复杂，但总体而言并不违背货币价值规律。(3)由于全国人均GDP、物价消费指数、利率水平、汇率水平及上海市入境旅游人数等变量的经济系统是稳定的，因此我国经济能够平稳有序发展，上海市入境旅游的经济效应更加明显。

关键词：宏观经济波动；入境旅游；VAR模型；上海市

旅游业是一个综合性的行业，它涉及到食、住、行、游、娱、购等不同部门，被称为“永远的朝阳产业”、“无烟工业”、“国民经济的催化剂”。在中国近30年的发展历程中，旅游业后来居上，逐渐成为我国的“支柱产业”，它在拉动经济增长、调整产业结构、增加社会就业、改善投资环境、丰富文化生活等方面发挥了巨大作用。乔宁宁和陈建宝(2013)指出入境旅游作为旅游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为我国的外汇收入、经济建设、国际形象宣传等方面做出了积极的贡献。随着经济全球化和金融自由化的影响，各国经济和金融的相互依存度日益提高的背景下，除了跨国资本流动从外部对各国产生的冲击外，一国自身因各种原因而发生的宏观经济波动也很容易通过各种管道传导到另一国，产生溢出效应。而大都市区作为城市国际化的标志，与世界各国经济、政治、科技及文化交流的联系紧密，不言而喻，其入境旅游的发展也与国内外的宏观经济波动息息相关。而上海作为中国最著名的工商业城市和国际都会，是全国最大的综合性工业城市，亦为中国的经济、交通、科技、工业、金融、贸易、会展和航运中心，顺其自然的成为了“长三角经济圈”的龙头。因向外延伸的广阔空间、现代化的服务基础、国际开放交流程度、深厚的传统文化底蕴(江南吴越传统文化)携众多历史古迹形成的“海派文化”，使上海成为中国社会能量的一个聚合体，服务于世界。作为新兴大都市旅游目的地，研究分析上海市的入境旅游发展，将其作为中国大都市入境旅游的一个“窗口”和范例，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

王兆峰和杨卫书(2009)研究表明，旅游业是一个外向型和环境敏感性脆弱产业，因其综合性，很容易受到宏观经济波动的影响。自从20世纪90年代以来，各种重大宏观事件对旅游业的影响，成为旅游管理学术界分析评估的热点课题。目前国外学者对此作了许多相关研究，如Khan(2001)等探讨了亚洲瘟疫对新加坡旅游业的影响，Barbara(2006)等研究了各类危机事件对澳大利亚旅游业的影响，Carey(2002)等利用季节性自回归整合滑动平均模型分析了亚洲金融危机对香港旅游业的影响。对于重大宏观事件引致的旅游影响，国外学者从不同性质事件对目的地进行了分析，提供了较科学的研究依据。同时，由于近些年频发的重大宏观经济波动，国内对此的旅游影响文献研究也水涨船高，如王洁洁,孙根年,舒镜镜(2009)，袁源、李菁(2006)研究了国际关系、重大事件和突发事件对中国出入境旅游的影响；吴江华、葛兆帅,杨达源(2002)利用人工神经网络模型对国际入境旅游需求的定量分析与预测；王朝辉,何欢,夏巧云,陆林(2013)以2010年世博会为例，建立重大事件对上海旅游形象影响的游客感知测量模型；王铮,袁宇杰,熊文(2010)基于ADL模型对重大事件对上海市入境旅游业需求进行了影响分析，孙根年等(2010)、马丽君等(2009)、张铁生等(2012)等基于本底线模型，就影响美国、中国、张家界等的危机事件，进行了不同层次和角度的旅游影响研究。同时，除宏观事件研究外，乔宁宁和陈建宝(2013)用VAR模型和分位数回归方法，就宏观经济波动对我国入境旅游发展的影响，发现我国入境旅游主周期较短，其中汇率波动也影响显著；罗富民(2007)研究发现人民币升值将在一定程度上减少日本居民对我国的旅游需求,而日本居民余暇时间的增加和收入的增长可以促进旅游需求,但国内物价指数对入境旅游的影响不显著。

我们通过比较分析，国内外对重大宏观经济波动的影响研究，多注重外部冲击对一国旅游业的影响结果、预测及周期性规律，但对同一性质的宏观经济波动的传导机制，多是通过描述性统计和对比分析再利用软件的测算,且对大都市入境旅游研究较少。本文以剖析宏观经济波动的影响机制为出发点，结合向量自回归模型(VAR模型)，研究其对我国国际大都市上海的入境旅游短期影响和中长期效应。以期为宏观经济波动对大都市入境旅游的影响机制做出分析和提供规律性信息，同时对完善大都市区对外部冲击的预警和应对机制、为其国际旅游市场营销战略提供借鉴依据和决策参考。

一、我国宏观经济波动和上海市入境旅游业发展现状

我国自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推陈出新，继改革开放的推波助澜，近30年发展间的经济增长速度方兴未艾。我国2013年国内生产总值636463亿元，这按可比价格计算，比上年增长7.4%，相比1980年的4545.62亿元，足足增长了125倍，而人均GDP从1980年的2479元上升到2012年的141434.54元，增幅达57倍。整个发展态势，通过添加趋势线拟合，呈指数增长形式，相关系数为0.9642(见图1)。

图1全国人均GDP走势图2上海市入境旅游人数走势

但是随着经济全球化的趋势，我国经济发展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宏观经济波动频繁出现，如1982年的石油危机、1989年的政治风波、1997年和2011年的金融危机、2003年的SARS事件及各种自然灾害事件等，这对沿海直辖市城市上海的入境旅游发展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影响，1989年上海市入境旅游业人数89.3万人，同比增长-2.55%；1993年上海市入境旅游业人数为124.84万人，比1992年也略有下降；2003年入境人数虽呈增长状态，但是旅游外汇收入却下降约20000万美元；2011年入境人数减少33.55万人，且2012年继续下降到800.4万人，这足以说明经济波动对上海市入境旅游业的影响显著(见图2)。

二、研究方法和变量选择

(一)研究方法

向量自回归模型(VAR模型)是事件序列回归中最常用的模型，此模型在考察变量间的关系时，其最大优点是不受先验经济理论的限制，直接通过时间序列数据本身的特性进行研究，同时作为一种非结构化模型，它能够解决好由于不知方程内生变量在等式哪边造成的估计、推理复杂和晦涩问题。VAR模型不以经济理论为基础，而是多方程联立的形式，内生变量对模型的全部内生变量的滞后项进行回归，从而估计全部内生变量的动态关系，避开了结构建模方法中需要对系统每个内生变量关于所有内生变量滞后值的建模问题。因其独有的建模优势，受到许多经济工作者的青睐。一般含n个变量、滞后p期VAR模型的数学表达式如下：

yt=v+A1yt-1+···+Apyt-p+B0xt+B1xt-1+···+Bqxt-q+μtt∈{-∞,+∞}

本文以VAR模型为基础，借助脉冲回应函数和方差分解，对各变量进行动态结构分析；同时就上海1980年—2014年的数据实证，建立宏观经济波动与其入境旅游自相关模型，研究我国宏观经济波动对上海市入境旅游业的影响作用机制，探讨两者的动态关系。

(二)指标与数据的选取

表1　变量定义表

基于国际政策传导和协调理论，冲击会通过收入机制，相对价格机制和利率机制传导机制传递，所以本文选取上海市人均GDP、消费物价指数(以1987年为基期)、国家利率和汇率水平作为宏观经济波动的指标(其中，利率由于一年多次调整，取加权平均值；汇率以人民币对美元汇价的直接标价法表示)，上海市入境旅游业发展指标取其入境旅游外汇收入，数据采集年份均为1980年—2012年，来源于《上海统计年鉴》、国家统计局及中国人民银行。为消除异方差带来平稳性时间序列，所有变量都对数化(变量定义见表1)。

三、实证分析

本文实证为五部分。第一步，变量平稳性检验；第二步，协整检验；第三步，模型稳定性检验；第四步，模型滞后期选择；第五步，脉冲响应函数和方差分解。

(一)平稳性检验

VAR 模型建立的前提来自于变量的平稳性，若为平稳时间序列，则直接进行无约束VAR模型；若非平稳，进行协整检验，协整存在，也可以建立误差修正模型，非协整，则进行差分，直到各变量同阶单整。我们以Inagdp、Incpi、Ingbp、Inroe、Inint、dInagdp、dIncpi、dIngbp、dInroe和dInint为检验变量进行平稳性检验，检验结果见表2。

由表2可以看出Inagdp、Incpi、Ingbp、Inroe和Inint的ADF值的绝对值均小于临界值，在经过2阶差分都大于5%显著性水平下临界值，说明各变量在2阶差分后不存在单位根，即2阶单整，达到平稳，满足协整检验同阶单整前提，所以各变量之间可能存在协整关系。

表2　单位根检验结果

续表2

注：检验类型(C.T,K)分别代表截距项、趋势项和滞后项(由SC最小信息准则判断)。

(二)协整检验

协整检验主要是检验各变量之间是否存在长期稳定均衡关系，在当今学术界主要存在两种检验方法，即Engle-Granger两步检验法和Johansen检验。后者主要针对多变量间的协整检验，前者可用于两变量的协整检验，后者Johansen于1988年，以及与Juselius于1990年提出了一种极大似然法进行检验的方法，通常为Johansen检验。因为Johansen检验较EG检验而言，不必区分内生和外生变量，可给出全部协整关系，且功效更稳定，所以当N大于2时，一般采用Johansen检验，本文也是如此，结果见表3。由表3易知，迹统计量的绝对值大于5%显著性水平下的ADF值，所以可以初步判断Inagdp、Incpi、Ingbp、Inroe和Inint存在协整关系。为了进一步验证协整关系的正确性，首先对方程进行普通OLS回归，得到其残差序列图，然后通过ADF检验其平稳性，检验结果表明t统计值为-2.784687，小于10%显著性水平下的t临界值-2.617374，故协整关系存在。

表3　协整关系检验结果

(三)VAR模型建立

1．VAR模型稳定性检验。在以上基础之上，对宏观经济波动和上海市入境旅游业各指标进行了VAR估计，并采用AR根估计的方法对VAR模型估计结果进行平稳性检验。如AR特征方程的特征根的倒数绝对值小于1，即在单位圆内，则模型是稳定的，否则非稳定，此时某些结果(脉冲回应函数的标准误差)是无效的。对本文5个变量10个AR根，分布于图3。从图3可知，AR根估计的所有根模都在单位圆内，所以被估计的VAR模型稳定，结果有效。也就是说：尽管我国宏观经济波动与上海宏观经济关系复杂多变，整体来看，上海人均GDP、消费物价指数、利率水平、汇率水平及上海市入境旅游业这5个变量构成的经济系统是稳定的。

图3　AR根模图

为进一步分析宏观经济波动与上海市入境旅游业发展的动态关系，构建5维矢量自回归模型，确定好模型的滞后阶数。由LR、FPE、AIC和HQ四项指标都选择2，所以建立VAR(2)，且整个模型的整体调整后可决系数为0.986049，表明有较好的拟合效果。

2．脉冲响应分析。基于模型的稳定，使用广义VAR模型脉冲回应函数分析宏观经济波动各指标与上海市入境旅游业指标相互间的冲击回应，刻画出各变量之间的动态关系。

脉冲响应函数是用来观测来自随机扰动项的一个标准差冲击对其他变量当前值和未来取值的影响，它比较直观反映了各变量之间的相互作用及效应。为了进一步分析Inagdp、Incpi、Ingbp、Inroe和Inint的动态特征，对其进行脉冲回应分析，即计算一单位标准差Inagdp、Incpi、Ingbp、Inroe和Inint的冲击分别对Inagdp、Incpi、Ingbp、Inroe和Inint的影响，得到的结果见图4，横轴表示冲击回应期数，纵轴表示各变量变化的百分比即贡献率，实线表示回应函数曲线,两条虚线代表两倍标准差的置信带，同时考虑到本文样本数据容量及理论经验冲击回应期设定为12。

结合图4，脉冲响应图在追踪期数12时基本趋于0，说明该系统稳定。其中上海市入境旅游业受到自身的冲击影响较大，在受到当期一个单位标准差正向冲击时，第2—3期带来负面效应，第5期开始基本消除。当在本期给人均GDP一个单位标准差正向冲击时，首先会引起上海市入境旅游业减少，在第3期至第5期带来上海市入境旅游业人数的增加，第4期达到顶峰，而第5至第6期又会造成入境旅游人数的下降，后面开始带来正向传导效应，并在第8期开始逐渐趋于稳定。总的来说人均GDP的增加会带来上海市入境旅游业的发展。而在给予物价指数一个单位正向冲击时，首先会使上海市入境旅游业人数的下降，直到滞后3期后，这也与经济理论相吻合。在给定人民币利率水平条件下，受当期一个正标准差的冲击时，先带来正面效应，第2—4期开始带来负面效应，第4—6期带来正面效应，第8开始趋向平衡稳定。说明随着利率水平的提高，带来投资报酬率的上升，引进外资，从而促进了上海市入境旅游业发展；但随着资金的暂时流动，进而影响了客源国的利率水平，从而居民增加储蓄，减少精神消费支出，包括旅游；但是货币当局为维持存款准备金率和商品市场流动的各项鼓励措施，又会带来客源国出境人数的增加。在给定人民币汇率水平下的一正标准差冲击，即人民币升值时，总的来说会带来正向效应，因为本文选取汇率为人民币对美元，上海市入境旅游业的主要客源国为日韩欧元区等国，而美元作为世界通行货币，有其自有的优越性，且近年人民币持续升值，造成旅游者心理预期高估，从而带来正面效应。

Response to Cholesky One S.D. Innovations ±2 S.E.

图4　宏观经济波动对上海市入境旅游业冲击的脉冲响应图

3．方差分解分析。脉冲响应函数是描述模型中每一个内生变量的冲击对自身及其它内生变量带来的影响，或者说脉冲响应函数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观察模型中各变量对冲击的响应。而方差分解是进一步各内生变量对预测方差的贡献度。Sim于1980年提出了方差分解方法，定量的计算了变量之间的影响关系，它是分析预测残差的标准差由不同信息冲击影响的比例，即对应内生变量对标准差的贡献比例，计算出各变量冲击的相对重要性。通过对比各变量贡献率的比例，可以估计各变量效应的大小，同时根据贡献百分比随时间的变化趋势，可以确定一个变量对另一个变量的时滞效应。

由图5可以看出，上海市入境旅游存在两个滞后周期，滞后期为6期左右，第5期冲击贡献率为76.41%，第6期后冲击贡献趋于平缓。而宏观经济波动指标中的人均GDP、物价水平、利率和汇率水平，其中在前两期内，物价水平对上海市入境旅游业发展冲击贡献率最大，最大贡献率为7.85%，滞后期为2期，而其他变量的冲击不明显。第2期后除人均GDP各变量冲击贡献率都有所增加，其中汇率水平在滞后6期后趋于稳定，且与物价水平冲击贡献率重合。第4期人均GDP冲击贡献率达到顶峰，约10.36%，后快速收敛。总的来说，在经济预测方差分解中，从平均贡献率看，人均年GDP最大，物价和汇率水平次之，利率水平最小，这说明影响上海市入境旅游业的主要是人民生活水平和国内的经济发展状况，在金融全球化背景下，汇率波动的影响也不容小觑，利率水平影响相对较少。

图5　方差分解的结果

四、结论及建议

本文在VAR模型的基础之上，运用广义脉冲响应和方差分解，分析了宏观经济波动对上海市入境旅游业的影响，着重探讨宏观经济波动的一些重要经济变量对大都市上海市入境旅游业影响的规律，并结合1980—2012的数据进行了实证分析。研究结果表明：(1)我国宏观经济波动在短期内会带来上海市入境旅游业发展的显著影响，而后逐步减弱，长期趋向平稳。本文选取上海人均GDP作为首要衡量其经济波动的指标，同时考虑到价格机制、利率机制和国际金融中的核心变量汇率水平。不同变量的变动会给上海市入境旅游业发展带来正面或负面效应，且滞后期数不尽相同，响应程度也大小不一，但总的来说会在滞后12期后快速收敛，趋于稳定。(2)上海市入境旅游业受自身冲击明显，说明旅游业是一个敏感脆弱性产业，受外部的不确定影响显著。(3)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我国经济发展的稳定发展态势，会吸引海外游客的到来；同时物价水平的提高和人民币升值会给上海市入境旅游业带来阻碍；利率的波动对上海市入境旅游业影响相对较小，但也会引起资金的暂时流动，从而影响客源国旅游人数。

结合上述研究结果，为了推动上海市及国内大都市区入境旅游业的健康发展，我们提出如下政策建议：

1.加强入境旅游规划，培育新的旅游增长点。作为大都市旅游目的地，受国内经济发展态势和经济周期影响，其应该密切关注国内外经济发展规律性消息，做好相关规划和调整。同时，在现阶段“经济新常态”和“互联网+”的大环境下，关注入境旅游市场动态外，应着力培养旅游消费新的经济增长点，扩大国内旅游消费拉动内需的动力。在近年来我国经济发展面临的下行压力下，以上海为代表的我国大都市区旅游地依旧人流如织，这更说明基于旅游市场需求匹配的互联网思维，创新了严峻外部环境的旅游产业生态，提高了市场的综合效益。

2.实施差异化战略，优化大都市区旅游产品开发。在国内大都市区旅游产品开发上，坚持差异化战略，致力于为境外游客提供“不一样的旅游产品”。境外游客一般具有多样性的旅游偏好，为了实现旅游效用最大化，他们会尽可能地选择没有到过的、与众不同的目的地。因此，国内大都市区在实施差异化战略时，需要充分考虑境外游客的实际需求，结合观光旅游者和度假旅游者两大群体的不同需要，采取大众旅游产品开发与替代性旅游产品开发的策略。

3.建立完善的大都市区入境旅游信息交流平台。建议国内大都市区尽快建立完善的入境旅游信息交流平台，来收集、整理国外游客入境旅游的重要信息，并将这些信息定期向有关国家的政府组织、研究机构和(或)企业通报，为制定和调整相关政策提供依据。同时建立专门的关于大都市区入境旅游信息网站，发布与入境旅游相关的重要的旅游政策、条例和规定，以及旅游业的营销、投资等有关信息，为国外游客提供完善的旅游服务，塑造国内大都市区的旅游品牌。

4.加强和完善大都市区入境旅游的预警机制。由于旅游业自身存在脆弱性，也要求大都市区应该加强预警机制，完善预警和应对措施，减少损失。受全球经济持续低迷、地缘政治、国际市场竞争加剧、人民币汇率波动、我国环境问题依然突出等多重因素的影响，加上外生冲击事件的不确定性，无疑对大都市区旅游业发展带来重大冲击，这迫切要求相关部门做好危机处理的灵活性。除了完善危机预警机制，对于突发性事件的发生，也应迅速发现新的消费热点，保持旅游业的平稳发展。

5. 加大政府部门对大都市区入境旅游业的扶持力度。政府相关部门在应对各种经济波动时，要保持理性和清醒的头脑，深入分析其波动特征，结合自身情况，对入境旅游业采取有效的保护措施。并且，在经济全球化背景下，旅游业发展的环境依然复杂多变，相关部门基于我国经济发展周期和波动特征规律，在不断促进旅游产业升级的过程中，加大政府的扶持力度，积极迎接挑战，发现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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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谭金蓉]

中图分类号：F592.7

文献标志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