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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省生产性服务业的互动性发展:机制、问题及策略

2016-04-19唐志良王文欧

商业经济研究 2016年7期
关键词:互动机制发展策略工业化

唐志良 王文欧

内容摘要:本文主要采用统计分析法、比较分析法等研究方法,对湖南省生产性服务业的互动性发展进行了研究。研究表明,湖南省生产性服务业是在与工业化和城镇化的互动中实现发展的,它们之间存在内在互动机制;从现状来看,湖南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的互动程度较高,但互动质量不高,而与城镇化的互动程度和互动质量都比较低。为此,需要基于互动动力、互动能力、互动空间等维度,从政府与市场关系的治理、协同创新系统的塑造、新型城镇化的发展、开放度的全面提升等方面来构建促进湖南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的策略体系。

关键词:湖南生产性服务业 工业化 城镇化 互动机制 发展策略

引言

事物总是在互动中实现发展,生产性服务业自然也是如此。工业化和城镇化是一国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的两大基本动力,生产性服务业也主要是在与它们的互动中来实现发展的。工业制造业是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的前提条件(Rowthorn,1999),而生产性服务业是制造业生产率有效提升的关键(Karaomerlioglu,1999),它们之间存在显著的关联关系、相互依赖关系和相互促进作用(Diaz,1998),而且,生产性服务业集聚与制造业集聚之间也具有内在的互动效应(Desmet,2005),并呈协同集聚的态势(陈晓峰,2014)。

生产性服务业与城镇化之间的联系也是多维度的,贯穿于城市与区域产业结构演进升级、产业空间布局优化以及产业分工深化的整个过程(高敏,2009)。二战后,生产性服务业逐渐成为国际大都市的主导产业和增长动力(Illeris,1989),它为城市创造新的经济收入和就业机会,并在城市环境改善、创新能力提升和发展方式转变等方面具有战略性作用(Macpherson,1997),也能促进城市网络的形成和发展(王聪,2014);同时,城市化也是影响生产性服务业增长速度和比重的重要因素(顾乃华,2011),城市的基础设施、制度环境、人力资源对生产性服务业空间集聚产生重要影响(邱灵,2012)。

可见,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和城镇化之间存在显著的互动性,这对湖南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具有重要启示。基于此,本文从双重互动的视角,来进一步研究湖南省生产性服务业的互动性发展机制、互动现状及相应的策略选择。

湖南生产性服务业的互动性发展机制

政府与市场是我国经济发展的“双引擎”,湖南正以它们来推进新型工业化和城镇化,藉此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和经济持续发展。湖南生产性服务业也主要是以政府和市场为基本推动力,通过与工业化和城镇化的互动来实现发展,其互动性机制如下:

(一)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的双层共生性互动机制

一是在分工层次。早在1776年,亚当·斯密(Adam Smith)在其《国民财富的性质和起因的研究》中就明确指出,分工专业化可以有效提高生产率。工业制造业企业为了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生存与发展,就需要坚持分工的原则,专注于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把一些不具有比较优势的环节,如生产性服务环节剥离外包出去,以实行专业化和提高生产率。市场会自发对此做出反应,催生专业性的生产服务业企业来为制造业提供服务,即生产性服务业是分工发展的产物。反过来,生产性服务业为了进一步发展,基于市场力量,在政府的政策引导下,会加快集聚,扩大市场规模,获取规模报酬递增和正外部性,根据斯密-杨格定理(Smith-Young Theorem),这会进一步促进分工的深化,使生产性服务业能更好地为制造业发展服务,从而持续推动它的发展。

二是在创新层次。在分工维度,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制造业形成了第一层次的互动。随着市场竞争的深化,制造业要实现进一步升级发展需要创新,以为市场提供更好的产品,获取市场需求力量的支持。这就催生了创新需求,由于制造业创新需要大量资本、技术、知识和思想等高级生产要素,而现代生产性服务业就内含大量高级生产要素,在相关政策的引导和市场机制的作用下,生产性服务业就会以供给者的身份嵌入制造业,为其提供高级生产要素,推进它的升级发展。

可见,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制造业首先在分工层面形成互动,然后在创新层面,又形成一个创新需求与创新供给相互作用的更高层次互动,提高互动质量。创新层次的互动是对分工层次互动的进一步强化。而且,由于创新又会促进分工深化,强化分工专业化中的“干中学”机制,该机制的强化反过来又会促进创新。因而,创新与分工的相互促进作用进一步导致了分工、创新这两个层次的互动机制产生了具有彼此强化特征的正反馈式联动,促使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制造业在市场中紧密互动而形成一种“共生”模式,在共生中实现湖南生产性服务业的持续发展。

(二)生产性服务业与城镇化的协同演进式互动机制

就服务业与城镇发展的关系来看,城镇化进程要早于服务业。根据钱纳里(Hollis B. Chenery,1988)经济发展的标准模式,在经济发展到人均国民生产总值达到250美元时,城镇化就完成了一半的过渡,而服务业就业在人均国民生产总值达到450美元时才完成一半的过渡。因此,在城镇化早期(城镇化率30%以下),工业化是其主要驱动力,生产性服务业与它之间互动性不强,不具有协同性;当城镇化进入中期后,工业化也演进到了较高水平,生产性服务业的作用才逐渐突出,与城镇化之间互动也日益紧密,呈现协同发展趋势。因此,从中长远来看,生产性服务业与城镇化呈现协同演进趋势。

具体来讲,在城镇化早期,通过政府的支持政策和市场的自发作用,吸引了人口和工业企业的集聚,促进了市场规模化发展,在技术、知识和信息转移以及人力资本贡献等方面形成了经济溢出和技术溢出效应,改善了金融、信息、技术服务等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条件。同时,由于城镇化进程带来了更多的劳动投入和其它生产要素,扩大了工业生产规模,进而提高对生产性服务业的需求水平。因而,城镇化发展会在其空间内催生相关溢出效应和需求拉动,形成促进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的空间支撑。

随着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在中长期内,它反过来也会促进城镇的内生增长。一方面,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会强化自身的分工集聚,同时也带动工业企业集聚,这些产业规模化集聚自然会催生知识和信息外溢效应以及外部规模经济,进而促使城镇的内生增长(Lucas,1988);另一方面,生产性服务业通过市场机制,融入工业生产,提高企业的生产效率和资源利用率,降低单位产品能耗与环境污染程度,促进城镇内涵式发展。

湖南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化和城镇化的互动现状

事物互动的现状可以从互动程度和互动质量(或互动有效性)两个基本维度来进行分析,一般来讲,互动程度是互动质量的基础或前提条件,互动质量的提升总是建立在一定互动程度上的,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形下,互动程度越高,互动质量的提升就越具有坚实的基础,当然,较高的互动程度并不必然会产生好的互动质量;反之,如果互动程度较低,互动质量的提升就会受到根本性制约。本文从互动程度和互动质量来分析湖南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化和城镇化的互动情况。

(一)湖南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和城镇化的互动程度

1.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的互动程度。现假定某二元总体有两个变量X(湖南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和Y(湖南工业发展水平),它们之间是线性关联,且有一个来自这二元总体的随机样本,样本数n为9,见表1。湖南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用生产性服务业增加值来表示,湖南工业发展水平用工业增加值来表示。根据生产性服务业的定义以及我国质检总局和国家标准委颁布的《国民经济行业分类》(GB/T 4754-2011)和本文研究的需要,表1中湖南生产性服务业增加值是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信息传输、计算机和软件业,金融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和综合技术服务业,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教育服务业七大行业增加值的总和。

根据表1中的数据,可以计算出样本标准差SX和SY以及样本协方差cov(X,Y)和样本相关系数r。

可见,一方面,样本协方差大于零说明湖南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与工业发展是正相关关系,即湖南工业增加值增加会带动生产性服务业增加值增加;另一方面,样本相关系数r接近1,说明它们高度正相关。由于生产性服务业是工业分工的产物,它们之间具有天然的互动性。因而,这种高度正相关,凸显了二者互动程度较高,也正好验证了此点,同时,也至少说明了湖南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在分工层面的互动效果显著。

2.生产性服务业与城镇化的互动程度。现假定某二元总体有两个变量F(湖南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和H(湖南城镇化水平),它们之间为线性关联,且有一个来自这二元总体的随机样本,样本数n为9,见表2。湖南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用生产性服务业增加值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来表示,湖南城镇化水平用城镇化率来表示。

根据表2的数据,可以计算出样本标准差SF和SH,以及样本协方差cov(F,H)和样本相关系数r。

可见,cov(F,H)大于零,说明湖南生产性服务业增加值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与城镇化率成正相关关系,即城镇化率提高会促使湖南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但是样本相关系数r=0.42,远小于1,说明它们二者相关程度不高,进而凸显了湖南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与城镇化之间的互动程度偏低,协同性不强,湖南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落后于城镇化的发展。

(二)湖南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和城镇化的互动质量

湖南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和城镇化的互动质量即互动的有效性都不高,原因如下:

1.互动动力受到了显著扭曲。一是湖南省地方政府效率偏低。根据北京师范大学发布的2012年、2013年的《中国省级地方政府效率研究报告》,在全国31个省市中,湖南省地方政府效率排名分别为第22位、第28位,位于全国中下水平。二是湖南市场经济正处于转型期。湖南市场竞争无序,以次充好、劣胜优汰、地方保护等现象多有发生。2014年4月初,湖南省统计局工业处对株洲市、岳阳市和娄底市三市的部分工业企业进行了调研,发现当前市场无序竞争甚至恶性竞争现象比较突出。

湖南政府效率偏低、市场竞争无序凸显了湖南地方政府与市场关系还没有治理好,其作用空间存在显著的重叠式扭曲。这样,在推动湖南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和城镇化互动发展的时候,相当部分力量就会因为相互牵制而抵消,难以形成有效合力,弱化了产业分工、创新和空间集聚的发展,进而制约了互动质量的提升。

2.产业竞争力不高、城镇化落后导致互动能力不足。从工业方面来看,湖南工业创新能力弱。一方面,R&D整体投入不足,投入强度较低,2013年湖南省研发经费R&D投入为357.15亿元,占地区GDP的比重为1.50%,远低于上海的3.4%(737亿元),2009-2013年,湖南R&D投入强度虽然逐年提升,由1.18提升到1.33,但2013年还是显著低于全国平均水平(2.08),更远低于发达地区,如北京就高达6.08;另一方面,国家级研发机构和创新平台偏少,2013年,湖南拥有国家认定的企业技术中心29家,不仅远低于沿海发达省份(山东111家、江苏72家),也显著低于中部的河南(66家)、湖北(41家)和安徽(41家)。

从生产性服务业方面来看,湖南现代生产性服务业发展落后,生产性服务业还呈弱质状态,如2013年湖南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金融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租赁和商业服务业这四类现代生产性服务业产值总和仅占整个服务业的18.6%;同时,湖南生产性服务业企业市场化和组织程度偏低,集聚水平不高,缺乏有市场引导力和影响力的行业品牌,整体上呈多、散、小、乱等特点,如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中大中型企业占全省规模以上服务业企业总量的比重分别为7.5%、31.2%,这说明大部分生产性服务业企业还是小企业。而且,湖南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严重滞后于工业制造业发展。按照国际经验,每1元现代工业制造业增加值相应需要1元以上的生产性服务业提供配套服务,2014年,湖南省工业增加值与生产性服务业增加值的比例为1:0.39,可见,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相对于工业发展而言,严重失衡。这也说明了湖南城镇化的主要产业支撑力还是工业,生产性服务业还难以与城镇化形成有效互动。

从城镇化水平来看,一是湖南城镇化率偏低。2014年,湖南城镇化率为49.28%,比全国平均水平低5.49个百分点。二是湖南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水平较低。如表3所示,2013年,湖南城市在用水普及率、用天然气普及率、每万人拥有公共交通车辆、人均城市道路面积、人均公园绿地面积、每万人拥有公共厕所数等方面都低于全国平均水平。

可见,湖南城镇化呈粗放型特征,水平偏低,还是一种外生增长模式。这自然会导致城镇基础设施建设落后,城镇品质、人口和产业集聚水平偏低,城镇集聚力和扩散力不足,特别是对含有大量高级生产要素的生产性服务业缺乏足够吸引力。

总之,一方面,虽然湖南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之间由于天然的产业关联性和较充分的市场竞争而形成了较高的互动程度(主要体现在分工层面),但由于湖南生产性服务业、工业市场竞争力不高,前者还严重滞后于工业的发展,因而,它们在创新层面的互动能力就受到了极大限制,这不可避免地制约了它们之间互动质量的有效提升;另一方面,湖南生产性服务业和城镇化发展落后,前者在推进城镇化方面的作用还显著低于工业,反过来,后者也难以为现代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式发展提供有效的空间支撑,因而,它们之间的互动能力也不强,互动机制受阻,互动程度和质量也自然难以提升。

3.开放度不高导致互动空间的相对封闭性。区域经济开放度是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的一个重要影响因素,它可以从区域经济参与国际分工的程度看出。国际贸易和国际直接投资是实现国际分工的两大基本途径,湖南省产业经济参与国际分工水平较低也主要体现在这两个方面。

一是外贸依存度偏低。仅与中西部几个省份相比,湖南外贸依存度就不尽如人意(见图1)。这表明,湖南省融入国际分工的程度不仅较低,而且融入步伐也比较慢。

二是对外贸易和利用外资规模较小。2014年,湖南进出口总额为1906.9亿元,刚突破300亿美元,显著低于湖北(430.64亿美元)和河南(3994.36亿元),更远低于广东的10767.34亿美元;湖南实际利用外资直接投资102.7亿美元,显著低于安徽的123.4亿美元和河南的149.27亿美元,更远低于广东的268.71亿美元。

可见,湖南的国际分工参与程度低,经济开放度不高。因而,湖南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和城镇化的互动就主要限制在省内或国内的市场空间之中,具有明显的封闭性,创新和分工专业化的发展以及知识、信息溢出效应和规模经济的形成就不能有效利用国际上丰富的高级生产要素,其互动质量的提升也就受到极大的抑制。

促进湖南生产性服务业互动性发展的策略选择

综上所述,湖南生产性服务业与城镇化之间的互动程度较低,互动质量的提升缺乏有力基础;同时,湖南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和城镇化之间,不仅互动动力扭曲,而且互动能力不足,互动空间也具有相对封闭性,这决定了它们的互动质量难以有效提升。为此,需要结合它们之间的互动机制,立足于互动动力、互动能力、互动空间等基本维度,从战略互动的视角来构建促进湖南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的策略体系。

(一)推进政府与市场关系的现代化治理,为互动提供有效动力

政府和市场是推进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和城镇化互动的两大基本动力,湖南地方政府要围绕政府和市场两大基本组织,推进战略性制度改革,有效界定它们的作用边界,最大化其合力,为湖南生产性服务业的互动性发展消除体制性障碍,提供有效动力。具体来讲,以简政放权和打破行政垄断为切入点和核心,以清单管理为基本手段,以机构改革为辅助支撑,以加强地方立法和执法机制建设为保障,构建并不断完善政府权力清单和市场负面清单,对政府进行“瘦身”和规范,提升政府治理能力和运行效率,保障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

(二)构建协同创新系统,提升互动能力

湖南生产性服务业的互动性发展,需要强化创新特别是要构建生产性服务业、工业和城镇化之间的协同创新系统来提升它们的互动能力。一是培育企业家群体。企业家是协同创新的组织者和领导者。湖南省可以针对重点生产性服务业和工业,实施“企业家培育工程”,完善职业经理人市场,为企业家群体的培育和发展提供肥沃土壤和动力机制。二是强化人才培养。协同创新的核心要素是创新型人才。湖南要基于生产性服务业、制造业和城镇化发展的战略需求,加强政产校合作,培养本土的研究型、应用型创新人才;同时,以开放、包容的态度,在内部的主要行业、关键部门引进国际化人才。三是推进协同创新组织建设。湖南地方政府要支持生产性服务业企业联合工业企业、高等院校、行业协会、城镇规划部门、环保部门等组织,坚持分工和互动原则,注重产业关联性以及经济、社会和环境的协调性,广泛地塑造学习型网络化组织体系,建立各种战略创新联盟。四是构建协同创新网络平台。充分利用“互联网+”,把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和城镇化的互动纳入到统一的互联网平台,以互联网来促进和协调它们之间的创新。

(三)推进新型城镇化,强化互动的物理空间支撑

积极推进湖南新型城镇化,坚持“以人为本、开放包容”的思想,充分利用区域内外的资源打造人性化的现代城镇,为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的集聚式互动发展提供有效空间支持。具体来讲,要根据省情,在户籍管理、劳动力流动、土地管理、社会保障、财税金融、行政管理和环境保护等方面进行制度变革,协调城乡利益结构,以及经济、社会和环境的关系,以发展城镇群和构建城镇网络体系为主攻方向,以完善城镇基础设施为基础,注重城镇内部结构的优化和功能的提升,以及各区域城镇间的协调发展,保证城镇空间分布与资源环境承载能力的匹配。

(四)全面提升开放度,扩展互动的市场空间

借国家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契机,以对政府与市场关系的治理为核心,加快推进湖南的全面改革,在政府行政管理、贸易、投资、税收、金融、社会信用、教育、法制等多方面积极推进,以全面深化改革来接轨国际规则,以对内的配套改革来适应对外开放的需要,再以开放型经济模式来推动内部改革的持续深化,进而形成开放与改革的耦合机制。在此机制作用下,湖南省可以不断地释放出“改革红利、开放红利”,吸引国际上的人才、资金、创新精神等优质要素嵌入湖南生产性服务业、工业和城镇化之中,提升其互动空间和质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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