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初安徽私塾改良刍议
2016-04-16李良玉
李良玉
民初安徽私塾改良刍议
李良玉*
(阜阳师范学院 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安徽 阜阳 236037)
民国初年,安徽在大力推广新式教育的同时,对传统私塾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革。应当说这一时期的安徽私塾改良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对推动安徽初等教育的现代化发展起到了积极作用,但同时也存在诸多的问题,私塾影响力强大、教育经费投入不足、人们对新式教育的不信任等因素的存在,严重制约了私塾改良的效果。
民初安徽;私塾改良;经费投入
民国初年,为适应新式教育发展的需要,安徽开展了私塾改良运动,对传统私塾的师资队伍、教育理念、教学内容、教学方法等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革。本文拟就民初安徽私塾改良中存在的问题作一粗浅的探讨,以求教于方家。
一、私塾改良的推广
私塾是中国古代教育的重要形式之一,是由民间力量创办的一种教育场所,其教育程度类似于现代的基础教育。两汉时期,私塾即已出现,被称为 “书馆”“学馆”“小学”等。唐宋以后,私塾在民间广泛设立,对推动中国古代教育的发展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1904年初,清廷颁布《奏定学堂章程》,这是近代中国第一个正式颁布并在全国范围内实施的学制,被称为“癸卯学制”。伴随着新学制的推行,新式学堂纷纷建立,到1907年,全国小学堂已达到33 605所。但是,学堂的发展并不能满足人们的需要。1906年《东方杂志》载文指出:以当时中国人口“四百兆计算,成人与儿童为百与七之比例,则全国应有儿童两千八百万人,即应有能容百人之小学二十八万所”[1]。为解决适龄儿童的教育问题,《奏定初等小学堂章程》规定:“凡有一人出资独立设立一小学堂者,或家塾招集邻近儿童附就人数在三十人以外者,及塾师设馆招集儿童在馆授业在三十人以外者,名为初等私小学,均遵官定章程办理。”[2]175流露出对私塾进行改良以发展小学教育的愿望。1904年7月,沈戟仪在川沙龚镇创立私塾改良会,倡导改良私塾。1905年6月,沈戟仪在上海成立了私塾改良总会,并很快在各地设立分会,其影响及于江、浙、皖、赣等省。
1906年2月16日,芜湖私塾改良会宣告成立,这是安徽境内率先成立的私塾改良团体之一。1908 年,安庆私塾改良会宣告成立,并“附设塾师讲习所,择人担任讲演义务,每月星期六、星期日下午三点钟至五点钟为各塾师讲习,先从算学、教育学入手,他科依次递增。其不愿入所讲习者,不能与讲习塾师享同等之利益”[3]。
民国肇始,曾一度取消私塾。1912年1月19日,南京临时政府教育部颁发《普通教育暂行办法十四条》,明令取缔私塾,开办新式学校,以发展现代教育。但结果事与愿违,由于私塾锐减,大批儿童失学,对教育发展产生了极为不良的影响。同年,教育部即颁布《整理私塾办法》,强调对私塾改良之必要,并认为伴随着小学的发展,私塾最后自当归于消灭,然而在小学未能遍设之前,对私塾从事整理,亦可对小学起到辅助作用,并对如何进行私塾改良提出了一些指导性意见。1914年12月,教育部公布的《整理教育方案草案》中,明确要求对私塾改良采取“奖进主义”,最后达到私塾同化于学校的目的。
1912年,安徽颁布了《改良私塾办法》,由此开始了民初安徽的私塾改良运动。安徽私塾改良总会成立了塾师研究所,为塾师举办新式教育讲座,“听讲者日渐增多,省城私塾改良之风声印入脑际。现拟以次推及于皖南、北各县,并愿自备资斧亲往劝导,期有裨教育于万一”[4]。1915年,安徽省制订了《暂拟本省改良私塾简章》,其中规定:“设立师范讲习所,约请讲员,研究教授管理法,每星期一、三、五日下午七点至十点为研究之时。每半年由教员考验一次,给修业文凭。满一年半考验合格,给予毕业文凭。”[5]1915年4月,安徽巡按使韩国钧训令各县:“当此小学退化、私塾腐败之际,应责成各县教育会提倡改良私塾,以为辅助学务之资。凡教育会已成立者即由该会长经理其事,于教育会内附设私塾改良会;未成立者速为组成,广续举办。其办法不外调查与劝导两种,应由该会长遴选教育案有经验之人分任其事,妥议办法,切实进行。其经费准由该县在学款内酌量拨用,免为无米之炊。至县视学为全县学务机关,亦应负视察之责,随时报闻。”[6]1915年7月,安徽省针对“各地学校终较私塾为少,学生终以私塾为多,苟非加以改良,俾入塾之儿童得受与学校同一之教育,则教育前途实深危险”[7]的现状,制定了《修正改良私塾意见书》,对改良私塾的调查及甄别、塾师的传习及发证办法、改良私塾的归宿及学生去向等作出了具体规定。
根据教育部的精神,《修正改良私塾意见书》对私塾改良采取“奖进主义”原则。所谓奖进主义,并非提倡多设私塾,而是鼓励私塾以小学为标准改革其师资的教育理念、教学内容、教学方法等,对改良优秀者予以奖励,使其为代用小学,而通过改良仍不合格的塾师及私塾则予以裁汰,以此达到以小学取代私塾的目的。
关于改良私塾的调查及甄别。《修正改良私塾意见书》规定,所有现设私塾需在规定期限内向所在教育机构注册立案,逾期不报者不准设塾。对私塾的甄别方法分为普通甄别和定期甄别两种:“普通甄别当于报名后行之以塾师,年力学问能胜改良之任者为合格,其不合格而无改良之望者即当立予淘汰,不准设塾。定期甄别当于实行改良后一年行之,以各塾内容能作代用小学者为合格,其虽改良而不能作代用小学者,当俟第二次再行甄别,其不改良者亦即立予淘汰,不准设塾。”[8]
关于塾师的传习及发证办法。《修正改良私塾意见书》认为,改良私塾最大的问题在于对塾师的培训。以往的培训方法存在诸多不足:一是私塾散处各地,塾师集中较为困难;二是在集中讲习期间,其私塾学生无人授课;三是通过短期集中讲习,并不能达到塾师改造的目的。因此,《修正改良私塾意见书》建议:“改讲习为函授也,即教育部整理教育方案所谓通信传习是也。其法当即以师范讲义删繁就简,去华存实,发塾阅览,当较按期传习、片刻听讲裨益为多。此外并可将教授、管理、设备、卫生各方面之改良方法,择其切实而简便者编印成册,各发一本,俾即实行。将来之改良与否,亦即以此为标准。定能事半功倍,裨益多而收效速也。”[8]《修正改良私塾意见书》认为,传习塾师要给与凭证,以前所定的给证办法,因为重讲习,故有修业证书和毕业证书之分,以证明其所受传习之程度。然而有的塾师却把证书当成了护符,到处设塾教授。因此,《修正改良私塾意见书》决定废除以前的发证办法,实施新的给证方法。其具体做法是:在对改良私塾普通甄别后发给改良私塾许可书;私塾改良后通过定期甄别并能转为代用小学者,另发代用小学匾额。其不能改良者,即不准设塾,许可书亦应收回;虽进行改良而不能成为代用小学者,另发第二届许可书。这样,那些能改良的私塾才拥有许可书,不能改良的私塾不仅无证可恃,而且最终会被裁汰。
关于改良私塾的归宿及学生去向。《修正改良私塾意见书》建议:要研究制定一个代用小学的标准,各私塾能够改良者、合乎标准者得为代用小学,而不改良者则予以解散,不准设塾,其学生送入学校学习。
二、私塾改良存在的问题
民国初年,安徽的私塾改良取得了一定的成效,部分私塾在师资力量、教学内容、教学方法等方面进行了改革,一些私塾经改良后升格为代用小学,这对推动民初安徽初等教育的发展起到了积极作用。如1917年4月,安徽省长倪嗣冲发布训令,称根据省视学汪濂的调查,含山县“全县学校合计十六所,职教员四十六人,学生四百七十六名,经费五千三百七十元,较前似已稍有起色,校外教育共百有三十二所,生徒共千有六百九十三人,塾师迭经该县知事检定,县视学劝导大多已改良”[9]。1917年5月,省视学朱述曾在视察报告中称郎溪县知事章识言“从严甄别各乡塾师,极力推广国民小学,当时教育会正会长姚步云、副会长黄怀烈、县视学周颂麟、学务委员刘万鹏复奔走各乡,竭诚劝导,国民学校于二月成立者有三十九所之多……教授管理未能尽合方法,而职教员热心任事者尚不乏人,基础既立,当不难徐图整顿,以臻完善”[10]。
但就整体而言,民初安徽私塾改良活动的成效不容乐观,私塾改良存在着诸多问题:
一是就总体来看,私塾在安徽初级教育中仍占据着很大的优势。据1916年春季省视学郭世绶的调查,涡阳县城乡所设小学共11所,在校学生912人,私塾共计324所,学生达3 351人;亳县城乡所设小学共6所,在校学生165人,私塾共59所,学生684人;凤阳县城乡共设小学33所,在校学生1381人,私塾252所,学生3 067人。其他各县情况当与此类似,如当时的桐城县,“夙号开明,文人学士,后先相望。惟学校一端,自前清迄今,终不甚发达”,而“私塾总数五百三十所,生徒总数四千余”[11]。无论是从学校数还是从在校学生人数看,私塾无疑都占有绝对的优势。
二是改良私塾在所有私塾中居于少数,传统意义上的私塾依然占据着优势。如前述省视学郭世绶在视察涡阳县学务时发现:“该县私塾共计三百二十四所,生徒三千三百五十一名,改良教授参用教科者实不多见”[12];凤阳县私塾“二百五十二所,生徒三千零六十七名,择其认真改良采用教科者实属罕见,社会教育一节亦未见有设备,尤宜切实筹划”[13];亳县“私塾城乡约共五十九处,生徒六百八十四名,切实改良教授者甚鲜”[14]。其他如巢县的“私塾间有改良者,不改良者居大多数”[15];桐城县“私塾总数五百三十所,生徒总数四千余名,塾师能改良者甚少”,“乡曲老学究宗旨在藉馆以糊口,并无陶铸国民新思想,所授不过《千字文》《百家姓》等书”[11]。
三是部分已改良私塾虽名为改良,但实际上仍沿袭传统的教学内容、教学方法,与未改良私塾并无多大差别。在私塾改良过程中,一些私塾为获得政府经费而进行所谓改良,其改良效果可想而知。如1917年1月,舒城县“学校总数已达四十三所,大半以私塾稍为改良而改称。私立学校则要求津贴费,以私立稍著形式而改称县立学校则要求公费,但学务扩充对于教育进行固属可嘉,而县教育经费每年约计银币一万三千元,不敷甚钜,支配稍不得当即多争执”[16]。来安县城立第二国民小学“系由私塾改称……管教各项全未讲求,训练、卫生尤所不能,无一不与私塾相类。该教员赵维翰系老学究,冬烘头脑,难期改良”;城立第三国民小学“系由私塾改名,以私宅为校舍……编制、设备无一合法,管教、训练全未讲求”[17]。灵璧县“沱河之改良私塾教员陈家俊,科学固非所娴习,即所授之论语、国文等考问学生,强半未能答讲”[18]。全椒县“县立东一区第一国民小学校……无异私塾,管理训练尤未讲求。视学到时,则课教科书,视学去后,仍课《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四书五经等篇,假学校之名行私塾之实,殊堪痛恨。视察赵教员连生课国文,不明教授法,挑问各生,多不能对”[19]。宁国县私立国民学校“系私塾改良性质……校内无人管理,秩序甚乱,教室无讲坛,生徒坐位复杂无章……年级亦多莫名奇妙,查阅学生用书,有教科书、有历史、有《古文观止》、有《左传》,参差不能一律”[20]。这些所谓改良私塾的教学质量由此可见一斑。
三、影响私塾改良的原因
民初安徽的私塾改良存在着诸多的问题,人们所期望的“不出两三年,改良之私塾既为代用小学,而不良之私塾亦均淘汰”[8]的局面并未出现。直至1935年,安徽全省尚有私塾14 388 所,塾师14424名,塾生188 935人,而小学则不过1 200 所。时任安徽省教育厅长的杨廉曾发出感叹:“各处私塾之数,比学校不知多若干倍”,取缔私塾既非易事,亦非善策[21]。影响民初安徽私塾改良的因素是多方面的,现择其要者分析如下:
第一,私塾影响力强大。前已述及,私塾在中国已存在了两千多年的时间,对中国传统教育的发展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民国初年,私塾在安徽各县尤其是广大农村地区依然拥有强大的影响力与生命力。一是作为地方教育的传播者和文化的传承者,“塾师素为地方所信仰”[11],在地方拥有很高的威望,得到百姓的信赖和支持;二是私塾遍布广大乡间,方便农家子弟就近求学;三是私塾学习费用较为低廉,而小学学习费用相对昂贵,私塾无疑是贫寒的农家子弟较为理想的求学之所;四是对私塾教育内容的认同。对于农家子弟来说,其求学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学会读书、识字、记账等日常生活中所需的知识,满足日常生活的需要,而私塾的教学内容也符合了这一需要,“农村中日常生活上文字方面的需要,大半为契据、婚丧对联、吊文、年对、书信、记账等等,此等应用文,私塾中应有尽有,故在日常应用文方面极感方便”[22]。安徽教育会调查发现:广大乡民对新式教育并不认同,他们“头脑简单、思想顽固,直不明教育为何物,以学校之手工、唱歌、体操为儿戏,卑卑不足道;即国文亦鄙其材料浅陋:大牛小犬亦得缀为课,龟兔竞走亦可入文题。且半年一册,教授迟缓,殊不足以尽学生之才力,何若私塾之数月而三种毕,期年而四书熟”[23]。
第二,教育经费投入不足,新式教育发展步履维艰,因此就初等教育而言,需要大量私塾的存在作为学校教育的补充。民初安徽财政拮据,教育经费投入严重不足,基础教育则又全赖地方财政支出。如黟县“教育经费除高等小学一所一千四百元系由旧日碧阳书院拨给外,每年仅特肉捐一项,约九百元,作为补助教育会及各区私立国民小学之用”[24]。1915年5月,省视学陈光谱在视察太湖县学务报告中称:“该县学务废弛已极,其根本原因有二:一在办学者无实心实力,不克引起社会之信仰心,转足授反对者以口实;一则管理财政者每藉口办学迄无成效,少办一学校尚可少一开支,因而已办者时有停止之虞,未办者永无扩张之望。积此两因,遂成今日之恶果。”[25]1916年12月,省视学刘玉田在视察宿县学务报告中谈到了该县教育经费的拮据,称“该县已设立之学校,城乡共二十四所,县教育经费丰年岁入约可得四千元之谱,遇荒歉则收入多寡难以预定,今夏霪雨为灾,所入不过二千五百余元,以之办城内各学,尚不敷分配,至各乡镇所设立之学校……甚少”[26]。如此之少的教育经费还经常被挪用,正如时人所指出:“吾皖以贫瘠之乡,即富庶之县,尽所有之教育经费以兴学,犹不啻杯水救车薪。厅长虽力筹开源,而知事与士绅则亟谋节流。凡地方行政上种种之开支,无不思动用学款,以补苴罅漏。纵甚无价值垂拱无为之机关,亦得尽先支领公费。学校而欲支配学款不受拘束,真绝无而仅有者矣。”[23]总之,经费的紧张不仅严重制约了学校的推广与普及,同时也为私塾提供了广阔的生存与发展空间,“所有未设学校之处,全赖私塾为之补助”[27]。
第三,学校教育存在的诸多问题为人们所诟病,从而产生了不信任感。由于经费拮据、办学条件恶劣、师资短缺等诸多因素的影响,使得部分新办学校在教育教学等方面存在着很多问题,尤其是在广大的乡村,许多小学即为改良私塾转变而来,其问题更加突出。如桐城县“刘氏私立学校,并无黑板,教授尚用《三字经》 《百家姓》,(令其)遵照改良,竟置之不理。……普华小学校长,五十岁,前清之廪贡也,授高等班历史,高坐讲台,俯首照句宣演,听讲十余分钟,尚未抬头,并不知有人前来,更何论其精神”[23]。灵璧县“虞姬墓第一国民学校,视学视察该校时,当上午九钟,学生久已到齐,教员张协正不即授课,竟赴他处宴饮,知视学至始仓皇来校。及调查该校成绩,又一无足取,实属荒弃职务”[18]。来安县省立第一贫民小学校共有学生31人,教员朱炳然课珠算,生徒多不能领悟;课国文错漏百出,“如‘昨晚’误为‘作晚’、‘畅谈’误为‘唱谈’、‘破坏不堪’误为‘破坏不看’、‘金钱缺乏’误为‘金钱缺泛’,诸如此类不一而足,似此谬种流传,遗害甚巨”[17]。全椒县“县立东一区第一国民小学校无异私塾,管理训练尤未讲求。视学到时,则课教科书,视学去后,仍课《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四书五经等篇,假学校之名行私塾之实,殊堪痛恨”[19]。虽然上述学校并非普遍现象,但这些问题的存在势必会影响人们对学校教育的观感,从而导致一些人对学校教育的不信任,在对子女的教育问题上选择了私塾而非学校。
[1]学务刍言[J].东方杂志,1906(10).
[2]朱有瓛.中国近代学制史资料:第二辑:上册[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7.
[3]安庆私塾改良会简章[Z].四川教育官报,1908(4).
[4]饬据私塾改良总会会长沈亮棨禀拟往各县劝导私塾改良请饬保护由[Z].安徽公报,第32期.
[5]暂拟本省改良私塾简章[J].安徽教育杂志,1915(5).
[6]通饬六十县应责成县教育会及县视学提倡改良私塾如未成立教育会速为举办所有经费酌用学款由[Z].安徽公报,第31期.
[7]咨陈教育部鉴核拟定改良私塾意见书是否可行[Z].安徽公报,第67期.
[8]修正改良私塾意见书[Z].安徽公报,第67期.
[9]训令据省视学报告含山县教育状况由[Z].安徽公报,第320期.
[10]训令据省视学朱述曾呈报视察郎溪县学务状况由[Z].安徽公报,第314期.
[11]饬据省视学刘玉田报告桐城县教育状况由[Z].安徽公报,第116期.
[12]饬据第三区省视学郭世绶报告视察涡阳县学务情形由[Z].安徽公报,第118期.
[13]饬据第三区省视学郭世绶报告凤阳县学务情形由[Z].安徽公报,第127期.
[14]饬据省视学郭世绶报告亳县学务情形由[Z].安徽公报,第124期.
[15]训令据省视学汪声应呈报视察巢县学务状况由[Z].安徽公报,第231期.
[16]训令据省视学汪声应报告视察舒城县各校状况由[Z].安徽公报,第238期.
[17]训令据省视学汪濂呈报来安县学务状况由[Z].安徽公报,第234期.
[18]训令据省视学刘玉田报告灵璧县学务状况附呈报告表册[Z].安徽公报,第224期.
[19]训令据省视学汪濂报告视察全椒县学校状况由[Z].安徽公报,第224期.
[20]训令据省视学朱述曾呈报宁国县教育状况由[Z].安徽公报,第311期.
[21]杨廉.本省半年来推行义教之新出路[J].安徽政务月刊,1936(17).
[22]今后本省的私塾[J].安徽教育半周刊,1934(29).
[23]孙方鼎.吾皖教育进行上之障碍并芟除之管见[J].安徽省教育会季报,1919年秋季号.
[24]训令据省视学朱述曾报告黟县学校状况由[Z].安徽公报,第240期.
[25]饬太湖县据省视学陈光谱报告该县教育状况由[Z].安徽公报,第34期.
[26]训令据省视学刘玉田报告宿县学校状况由[Z].安徽公报,第241期.
[27]安徽全省教育计划书·安庆道区所辖之各县[J].安徽省教育会季报,1919年秋季号.
Preliminary Study on the Improvement of the Old-style Private School in Anhui Province in the Early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LI Liang-yu
(School of History,andFuyang Normal University, Fuyang 236037, China)
In the early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Anhui vigorously promoted new-style education and carried out a large-scale reform focusing on traditional private schools at the same time. In this period, the improvement of these old-style private schools in Anhui Province has achieved certain results and played a positive role in promoting the modernization development of Anhui elementary education. Yet, there still exited many problems. The powerful influence of old-styled private school, inadequate fiscal funding input and mistrust on the new-style education seriously hampered the improvement effect.
Anhui in the early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improvement of the old-style private school; fiscal funding input
10.14096/j.cnki.cn34-1044/c.2016.06.02
G61
A
1004-4310(2016)06-0008-05
2016-10-26
李良玉(1963- ),男,安徽太和人,阜阳师范学院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历史教育史、地方历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