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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与信仰:中国梦的理论建构与实践基础

2016-04-11杨孟哲

上海市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16年4期
关键词: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理论

杨孟哲

(上海师范大学,上海200234)

主义与信仰:中国梦的理论建构与实践基础

杨孟哲

(上海师范大学,上海200234)

自习近平同志提出中国梦的理论构建后,引发了国内外中华儿女的共同关注,得到了广泛的认同。这不仅缘于中国梦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理论成果,体现着马克思主义开放性和与时俱进,还在于它切实反映了新时期全体华夏子孙的深情期望。这个理论蕴涵着极为丰富的历史和现实因子,既有追忆革命先人的诉求,也是当代中国综合国力不断提高、民族凝聚力不断增强、世界范围内话语权不断提升的必然要求。

中国梦;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主义;信仰

一、中国梦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内部关联

社会主义在马克思时代之前的影响力是极其微弱的,也缺乏相应的体系建构。而自马克思与恩格斯合力创作发表 《共产党宣言》之后,科学社会主义才拥有了政治上的感召力,也因而焕发出它巨大而深远的影响力。从马克思主义诞生之日起,这种理论就有着极其顽强的生命力和适应性。这绝不只是指后来马克思主义在社会主义国家的有效运用,也包括在不同国度有着各自特色的分布。马克思主义 “是一个开放的理论体系,它既向各个国家的实践开放,也向各个国家的历史文化传统开放”[1]。马克思主义所具有的开放性,在很大程度上是它在中国乃至世界范围内长久不衰的根本原因。

马克思主义从产生之时,就有着能够适应不同区域环境变化发展的强大韧性。后来,马克思主义传入欧洲各国所展现的不同发展特点,也证明了马克思主义本身绝不是纯粹的教条主义。马克思主义诞生在德国,但德国之后却出现了伯恩施坦修正主义。马克思主义进入英国,就出现了费边社会主义和基尔特社会主义。马克思在法国的形态是工团主义。在苏联的马克思主义则是列宁主义和斯大林主义。总之,即使是同一种马克思主义,在不同国度,也有着完全不一致的发展。而马克思主义在不同国家出现的不同形态,是不是意味着都不是马克思主义?是不是都背离了马克思主义文本所体现的原意?这就引申出了很多西方学者甚至包括有的国内学者都有质疑的议题,即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是不是也是变质和走样的。

任何一种理论或实践,它本身的准确性必然是建立在特定时间和空间范围内的。从人类社会发展史上看,没有任何一种社会形态是推之四海而皆准的。马克思主义在向我们描绘人类发展的不同阶段,也仅是论说在资本主义社会之后的社会形态模式是共产主义社会。马克思本人显然很清楚社会发展的不确定性会超出理论建构层面的预设,所以并未将共产主义社会的细节加以阐述。从这个层面上讲,马克思主义提供给我们的是一个大的趋势和总的方向,绝不是一个具体的、特指的、统一的、无差别的社会演进路线。我们如果认为马克思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应该被运用并实践于致力共产主义建设的地区,那就是对马克思主义不负责任的教条主义和愚昧行为。世界范围内,每个国家和地区因历史传统、发展程度、生活方式、民族特征等因素,不可避免地存在着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理解和运用的差别,比如,马克思认为无产阶级只有通过暴力革命推翻现存制度,才能达到共产主义社会。法国的无产阶级在这个方面做了一个先行者,他们早在1871年就试图推翻法国帝制政府,建立法兰西第三共和国,但随后梯也尔政府反扑,巴黎公社革命宣告失败。表面上看巴黎公社的失败是因为没有对梯也尔政府加以追剿,致使凡尔赛的政府军得以重新聚集力量围攻公社革命军,但巴黎公社当时所控制的仅仅是巴黎一个地区的政权,而且政权内部有着庞杂的人员结构,混入了不少投机者。最为根本的是,当时法国的资本主义还处于上升期,而社会主义力量却极为幼小,不可能击败资本主义的合力围剿。而法国到现在仍然是资本主义社会,是不是意味着巴黎公社类型的社会主义不适合在法国生长?或者说马克思主义的暴力革命有着局限性?其实,这些看法都犯了只看树木、不看森林的错误。马克思主义是提出要通过暴力革命来实现共产主义社会,但并未否认其他形式就不能够达到共产主义。法国巴黎公社的例子是发生在资本主义远远强大于社会主义的阶段,社会主义出现暂时性的失败不意味着社会主义的消亡。俄国革命是通过暴力革命形式取得政权的成功范例,但在内外交困之下,苏联仍在1991年宣告解体。这说明,当前甚至之后的相当一段时期内,资本主义都拥有着较为强大的力量,社会主义仍然任重道远。

反观东亚地区的中国,自近代以降遭受种种屈辱,国家和民族苦不堪言。在这种时局危亡的时刻,首先发生了农民阶级的太平天国运动,其后有睁眼看世界的洋务派实行技术层面的改革,再又有保皇派实行维新变法,后又出现义和团运动。辛亥革命虽然实现了推翻满清政府的目标,却无法掌握革命领导权,最终失去革命的果实。这些希望革故鼎新的革命或半革命手段,在应用于中国的实际国情方面全然失效。而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刺激并催生了一批热衷于学习俄国模式的革命者。在革命之初,这些学习俄国革命经验的人士,认为应该遵照俄国路线,先包围城市,然后取得革命胜利。事实上 “中国的社会性质和民族特点与产生马克思主义的西欧不同,与已经取得革命胜利的俄国也不同,在马克思主义的原典中找不到解决中国问题的方案,俄国的成功经验也不能照样移植”[2]。中国共产党在革命初期发生的一系列失误,问题就出在误读了马克思主义的本意,遂产生了书本教条主义。毛泽东同志从中国革命的实际出发,提出要根据中国国情和民族特点来进行革命斗争。毛泽东同志的高瞻远瞩,为中国革命的胜利奠定了重要基础。也正是因为要从中国的实际国情出发,国家在每一阶段都会针对不同国情提出相应的发展规划。而我国在建设实践过程中,也得以不断地发现和纠正路线上的问题。

这是因为中国共产党始终能够根据中国的实际情况,制定出符合各时段国情的战略规划和目标。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就是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就是不断丰富发展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这些理论建设既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本质内涵的继承,也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内容的升华和发展。这一系列的理论构建 “坚持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又从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伟大实践中,概括出反映中国实际情况的深层本质和客观规律,把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体系奠定在一个更加坚实的基础上,使马克思主义达到新的升华,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体系”[3]。2012年十八大以后,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站在国内外两个大局的高度,提出了“中国梦”的宏大理论。

有学者表示 “中国梦构建了中国社会历史、现实和未来之间的桥梁,体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民族化、时代化和大众化的特征,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逻辑演进的结果,也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的外在表现”[4]。中国梦毫无疑问是属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建构的一部分,也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理论成果。这个理论蕴涵着极为丰富的历史和现实因子,也体现着当代中国人追求民富国强的迫切愿望。中国梦的理论完全建立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传统沿袭上,不是走样的马克思主义,更不是修正的马克思主义,是体现中国国情的伟大理论建构,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新一代中央领导集体,站在新时期深化改革的全局高度,从复杂的国内外形势中剥离出的中国目前最为急切的需求和目标。这正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文本的取精用宏,也完全符合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内在诉求。我们知道,马克思主义是开放的、与时俱进的,绝不只是停留在文本表层的解读上。“即使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来统合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理论成果,这个理论体系本身也需要在实践中不断发展,实现与时俱进。”[5]而中国梦作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理论成果,在内部关联上,两者之间有着不可割裂的内在传承。如果说认为马克思主义受到中国传统文化以及现实国情的影响,就是变质的马克思主义,进而论断中国梦也是走样的马克思主义,则是完全错误的教条主义。

中国梦作为当代中国人的奋斗目标,是不断促进中华儿女自强不息的理论动力。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这个理论,既具有丰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高度,又是适应中国国情并催人奋进的源泉。中国梦是具备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特点又兼具中国特色的,有着以下几个方面的原因:

(1)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体系是动态开放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提出不意味着照搬马克思的任何观点和理论就可以运用到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或地区。从法国巴黎公社的个例和俄国十月革命的经验都可以看出,每个地区或国家都有自身的特点和情况,绝不能完全把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一字不落地作为纲领来指导革命和建设。马克思主义不排除其他文化的合理成分加入其中,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开放性所决定的。所以,中国的现实国情决定了中国不可能完全承袭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架构来指导本国的建设。中国共产党从中国的历史传统和发展实际着眼,始终把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建设与中国的具体问题相结合。故而既能够保证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本质承袭,又能够在原有基础上时时调整和创新,所以始终保持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内涵的与时俱进。中国梦的提出,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理论成果,也是新时期中国共产党人的集体智慧。在新的国内外环境下,中国共产党人锐意进取,不断思考当下中国国情的现实需要,适时提出了中国梦的伟大理论。中国梦的理论建构既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也可以说是当代中国共产党人自身理论建设的最新成果。习近平总书记站在全局高度提出中国梦,是完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的最好诠释,也是新一代领导集体奋发有为的最好见证。

(2)社会主义思想进入各个国家和地区后,因每个地区的差异性,产生了各具民族特色的思想体系。这是因为各国的现实情况有着千差万别的状态,比如,法国在1871年就爆发了巴黎公社革命,而其他的西欧资本主义国家却始终未有出现类似的社会主义革命。又比如,列宁认为革命应该是先攻打核心城市,再从城市包围农村。然而中国的实际国情却是农业比重大,革命的重要力量在于农民,所以毛泽东同志提出的从农村包围城市战略是完全符合中国国情的。正是因为各个国家和地区有着完全不同的国内外环境,所以应该采取相应的变通手法,而不是盲目地追求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文本教条。中国共产党人能够根据中国革命的实际需要作出相应的判断和调整,是真正用活了马克思主义,是实践中动态的马克思主义。有的学者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 “变色”的,这种说法是毫无根据的。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为人民服务,人民始终掌握着国家政权;中国共产党始终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也时时将最新的理论建设应用于中国的国情,是彻底的马克思主义群体。我们在理论建设中,应该注意既要保证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本意不能丢,又要不失时机地扩充和深化马克思主义的最新内涵。“中国梦作为在改革开放进程中形成和提出的一个重大战略思想,毫无疑问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中的一个重要理论贡献,相对于之前的理论成果,当然也可以说中国梦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理论成果。”[6]从这一点上说,“活”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有着更为深厚强劲的生命力,也是它能够持续影响世界价值的元素之一。我国正处在深化改革的攻坚阶段,中国梦理论为我国的建设发展注入了一股春风,使得全国各族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下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3)中国梦之所以成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理论成果,还缘于我国的民族性特征。社会主义进入世界各地后,有着不同形态的演变。这既与各国的社会发展和社会制度等有关,也离不开各国的民族性特征。各国的民族性特征就是与各国的家族制度、传统信仰、风俗习惯、人文环境相近似的共同体。小到语言文字,大到国家理念和民族认同,都离不开各自民族的特点。

马克思主义进入中国的境域,自然需要与中国的发展实际和民族特色相结合才能获得长久的生命力。这不是变质走样的马克思主义,而是每个国家和民族的特殊性所决定的。在近代中国,很多仁人志士也试图照搬西方的资本主义模式,运用了君主立宪或者民主共和来挽救中国的危亡,但最终的结果却是都不能解决中国的实际问题,是生硬移植制度而脱离了本土的民族特色。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之日起,就始终围绕中国革命的实际解决问题。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新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创设的中国梦理论,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当代中国人的民族特征和诉求,也完全符合中国的现实需要和价值。在中国共产党的带领下,当代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并朝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不断迈进。依照目前的发展趋势,在本世纪中叶,中华民族的自豪感将会获得新的书写。

二、实现中国梦的信仰和现实基础

中国梦的提出,令广大中华儿女振奋不已。因为从目前中国的发展需求来看,单纯的经济指标,譬如GDP,已经达到了预期的设想;而中国民众对于社会生活更深一步的诉求却并未得到根本解决。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正是站在全局高度看到了广大人民对于生活价值和幸福的追求,也是基于对中国现实国情的衡量,适时果断地提出中国梦的伟大理论。尽管国外还有相当部分的西方学者对于中国的改革开放抱有成见,认为是 “变色的”社会主义,但中国梦就是着眼于社会的进步和人民的幸福,无论是反腐败,还是推进城镇化抑或是社会改革,都是希望中国的发展得到进一步的深化,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有西方人士曾做过一个很不恰当的比喻,他们认为苏联党员群体在只有20万的时候建国,而在党员群体发展到2000万的时候,却崩然解体了,他们想以此来引申中国的情况,认为中国在党员弱小的时候取得了国内政权,而当前庞大的党员群体,会成为中国共产党变色的先期征兆。既然如此,不妨就这种不合理的观点做一分析。根据中央组织部的统计,截至2015年底,全国范围内的党员人数为8779.3万名。而截至2014年底的全国人口统计显示,全国人口为13.6亿人。假如按照正常的数据预测,2015年底的人数可接近13.9亿人。那么全国粗略计算党员人数占总人口的比重就会达到6.3%左右,也就是说每16个中国人当中就会有一个共产党员。以这种比重来看,当前中国共产党的党员群体无疑是庞大的,但这并不意味着西方学者可以随意臆测和引申。

首先,西方人士认为苏联在党员最多的时候出现了党的信仰危机,进而导致了苏联解体。中国梦提出之际,党员人数多达8000多万,也认为是一种危险,这完全是片段化的概述。西方人始终不了解中国的具体国情,所以做出的判断是主观的、随意的。中国梦的提出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审时度势的明智之举,符合国内外的大环境需求。从党的发展历程看,中国共产党为何能从弱小到壮大?为何能够在纷乱的局势下领导人民取得政权?又为何能够破除藩篱实行改革开放?这一系列的疑问,其实都不难回答。因为中国共产党确实代表了中国人民的利益,代表了中国社会的现实需求,自然有着极为强劲的群体凝聚力,无往而不胜。西方人士的判辨,割裂了中国的历史传统和现实,忽视了国内外的背景演变,妄议揣测中国内政是缺乏知识体系的表现。中国梦是根据中国人民的幸福追求提出的宏大理论,当代中国人都有两种情结:一是希望国家强大,民族复兴;二是希望自我价值得到体现,生活富足。而中国梦恰恰是符合这两种追求的理论体系。党员群体作为排头兵,自然是拥护和支持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那么普通民众、民主党派人士、无党派人士的信仰与党员群体的信仰到底有无质的区别?从改革的实践看,全国各族人民,都对共产党的深化改革抱有极其深切的厚望。在中国梦的建构中,中国梦的信仰群体已经不是单纯的党员占据主体和首要地位。每一个中国人都拥有追求自我价值和机会的可能。因此从人的本性上来说,中国梦惠及的不只是党员群体,而是全国人民。因而中国梦的信仰基础是全民信仰,而非个体或某一团体的信仰,这与苏联式的寡头改革有着本质区别。中国共产党作为提出和推动中国梦实施的执政党,有着不可取代的历史地位,也承载着近百年来中国各族人民盼望国家富强的深情期待。

其次,苏联的解体不是因为党员人数众多,而是苏联在改革的过程中,没有处理好内外政策之间关系的缘故。固然,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和平演变对苏联造成了相当程度的冲击,但绝不是导致苏联分裂的根结所在。苏联自斯大林时期就形成了领导人独断专行的风格,延至勃列日涅夫时期,为了与美国争霸,更是不顾国内经济状况,盲目发展军事产业,导致苏联发展的均衡性更加失调。苏联的解体根源完全是自身的发展路线问题,而不是因为西方的和平演变。反观在上世纪90年代,当东欧剧变和苏联解体之时,东方的中国始终保持着共产党的领导,即便是国力不强的朝鲜和越南,也没有变成资本主义国家。这就意味着,东方系统的社会主义与西方系统的社会主义有着截然不同的发展道路和演化路径。忽视了东西方之间的差异性,就无法探知和解答为何东方的社会主义时至今日仍然屹立不倒。中国梦正是根据中国的特有情况提出的,适应中国的基本国情,也符合中华儿女的共同心愿。任何其他国家发生的变化和问题,不能够说明中国也发生类似的情况。再比如,即便同为社会主义国家,朝鲜依然实行相对封闭的发展道路,而中国则在四项基本原则的基础上坚持改革开放。中国梦就是在改革开放近四十年的进程中,依据中国的发展程度和现实需要提出的。“在近代中国,基于自身的弱势处境以及对自身文化传统的信心不足,中国已无法内生性地开出一种堪与西式现代化相抗衡、进而能够积极地影响全球现代化浪潮的思想文化资源。”[7]而在改革开放后,随着中国的经济快速增长,国力不断增强,也有着追求软实力的必要准备,中国梦就是与这样的大背景相契合。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中国梦,不仅是为了提升中华儿女的幸福感,更是与世界话语对接。“中国梦的高度自信,既有客观的国际比较、又有全面深化改革的自觉,体现知己知彼、取长补短、扬长避短、创新优长的有机统一。”[8]中国梦体现着中国各阶层的富强梦、民族梦、个人梦。没有高度自信和实力支撑,就无法践行中国梦,这一点恰好展现着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的伟大魄力。

2013年五四青年节之际,习近平总书记在同各界优秀青年代表座谈时指出,“中国梦凝结着无数仁人志士的不懈努力,承载着全体中华儿女的共同向往,昭示着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的美好前景”[9]。自近代以来,中国人民不断追寻国家富强的方法。每一个华夏子孙都希望国家能够尽快地发展壮大,成为世界领先的国家,早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目前中国的GDP总量跃居世界第二,外汇储备常年稳居世界第一,军事力量可居世界三甲之列,综合国力已经有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可能性要素。英、法、德、意、日、俄等国都面临着不同程度的衰落,整体的经济总量已经远远落后于中国。虽然不能以单纯的经济体量来衡量彼此之间的实力,但对于现代国家而言,经济的好坏却是足以影响全局的因素。中国在目前以及可以预见的短时期内,增长速度仍将快于欧美诸国,也将继续缩小与最大经济体美国之间的差距。在世界经济形势普遍不景气的情况下,中国经济仍在保持每年7%的稳步增长,成为世界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在世界银行的话语权不断增加,人民币的国际化也在不断加速。而且随着中国所主导的 “亚投行”吸引了包括西欧多国的加入,中国的经济地位正在不断走向新的制高点。经济发展好的结果就是能够反哺工业和农业,进一步提升中国国内的产业布局,打造一个全面协调的现代化工业化国家。中国梦的实现,离不开中国的经济发展,而经济发展又为中国梦的实现提供必要的物质基础和保障。经济发展离不开全国各族人民的共同努力,但我们知道,因为历史原因,中国现在还有一块版图——台湾没有纳入到中国经济的统筹规划当中。中国梦的实现不仅需要经济上的强大,也需要国家的高度统一。港澳回归已经为我们解决两岸关系问题提供了值得参考借鉴的有效途径,我们的中国梦也需要包括台湾同胞在内的所有中华儿女的融入。在改革开放之初,台湾问题因为两岸的发展水平和政治理念差异比较大,邓小平提出搁置争议、留待后人解决的策略;但今天的中国,经济发展水平和国际影响力都大幅提升,完全不是贫瘠的国家了。相反,台湾近些年来始终未能把握岛内的经济改革和形势变化,发展速度愈加缓慢。中国大陆始终持开放性的态度,欢迎台商到大陆投资贸易,也鼓励有能力、有基础的企业到台湾开创新的天地。在2014年,大陆和台湾的贸易总额已经达到了近2000亿美元,台湾对大陆的贸易顺差近1000亿美元,这既说明了台湾对于大陆的经济依附越来越大,也证明了两岸经济贸易发展势头不可阻挡。中国共产党人以宽大的胸襟,竭尽全力地争取以和平方式解决两岸遗留问题。台湾问题已经成为阻碍中华儿女进一步实现中国梦的政治难题。我们坚信,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能够在国内外的复杂环境中找到一条顺利解决两岸问题的秘钥。总之,中国梦是建立在中国整体实力已经居于世界前列的基础上的。而台湾问题则是横亘在中国梦继续前进路上的难题,需要包括中国共产党在内的全体中华儿女的共同推动。

中国梦的实施还有着对应的民族基础。中国梦不是一个人的梦,也不是中国共产党一个群体的梦,而是所有中华儿女的梦想。中华儿女的范畴更具体一点就是民族群体,就是中华民族。中华文明五千年的辉煌历史,铸就了坚韧不屈的民族特性。中华民族在历次国家危亡时刻,都没有放弃维持祖国和平统一的努力。冲突、矛盾、战争、疾病、灾害,等等,都没有打断中国的文明进程,也没有斩断中华民族的根脉。我们的民族在危机时刻所表现出的民族团结和凝聚力让世界动容。中国梦植根于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反映着近代以来的革命诉求,体现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理念。可以这样说,“中国梦是民族的梦,也是每个中国人的梦。只要我们紧密团结,万众一心,为实现共同梦想而奋斗,实现梦想的力量就无比强大,我们每个人为实现自己梦想的努力就拥有广阔的空间”[10]。换言之,中国梦的中轴线实际上是国家认同、社会理想、民族自豪和个人价值。中华民族有着强烈的文化和政治认同,始终愿意跟随中国共产党的发展步伐,开创中国的美好未来。中国梦的构建,在社会层面则是彰显民族精神家园的共同体。中国的强大和复兴,是每一个中华儿女的夙愿。同时,中国梦的实现也离不开每一个中国人的个人诉求和梦想。中国梦的梦想不仅包含着国家层面的 “大梦想”,也有着13亿人民的 “小梦想”。正是这13亿广大人民的共同努力,才能铸造一个融合民族特征的中国梦。当然,我们不能够轻视当前实现中国梦的一些困难。“实现中国梦面临的一个紧迫任务就是要全面深化经济体制、政治体制、文化体制、社会体制、生态文明体制和党的建设制度改革,不断完善上层建筑以适应经济发展要求。”[11]只有不断地克服改革过程中的重重障碍,才能够顺利推进各项措施,也才有实现中国梦的现实基础。

三、结语

中国梦理论作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在另一层面上,中国梦也是马克思主义开放性的重要体现。中国梦是将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内涵与中国的实际国情相结合,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最好诠释。中国梦的提出,是在运用 “活”的马克思主义来适应本国的发展实际,绝不是整体照搬或移植的拿来主义,更不是只看书本文意的教条主义。可以说中国梦既载负着近代无数仁人志士的革命努力,也表达着新时期全中国人民的共同诉求。因而,中国梦不仅有着党员群体基础,更是全民信仰的伟大理论。这个理论本身就是建立在中国的国家综合实力居世界前列的基础上,更显示了中华民族和每一个中国人的共同目标。尽管在实现中国梦的道路上仍有不少艰难险阻,但我们坚信在中国共产党的引领下,全国各族人民共同奋进,一定可以在短时期内看到中国梦实现的那一刻。

[1]陈曙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的若干误区辨正[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3(07):42-47.

[2]陶德麟.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中两个问题的理解[J].中国社会科学,2009(01):4-17.

[3]朱小玲,管新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范畴研究的若干问题探析[J].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09(06):41-44.

[4]杨谦,王超.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逻辑演进中的中国梦及其现实诉求 [J].四川师范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2015(06):5-12.

[5]涂小雨.起点·成果·逻辑·整合——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若干思考[J].社会主义研究,2008(02):14-17.

[6]涂小雨.中国梦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J].山西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05):43-47.

[7]邹诗鹏.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与中国现代性的建构[J].中国社会科学,2005(01):16-22.

[8]双传学.论民族复兴中国梦的国际视野——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中国梦的有关论述 [J].南京社会科学,2014 (07):1-6.

[9]习近平.在同各界优秀青年代表座谈时的讲话[J].中国高等教育,2013(10):3-5.

[10]习近平.在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的讲话[J].中国人大,2013(06):6-8.

[11]胡伯项,李江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与中国梦的内在逻辑[J].思想教育研究,2015(09):30-34.

(责任编辑:刘 颖)

10.3969/J.ISSN.1672-0911.2016.04.020

D616

A

1672-0911(2016)04-0020-07

2016-03-16

杨孟哲 (1990-),男,上海师范大学人文与传播学院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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