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经验、双元学习能力对合作创新绩效的影响

马　蓝,安立仁,张宸璐

(1.西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陕西　西安　710100；2.青海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青海　西宁　810000)



合作经验、双元学习能力对合作创新绩效的影响

马蓝1,2,安立仁1,张宸璐1

(1.西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陕西西安710100；2.青海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青海西宁810000)

摘要：本文结合208家西安市高新区高技术企业的样本数据，通过实证分析结果表明，合作经验对创新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合作经验对组织双元学习能力都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探索能力对合作创新绩效的影响不显著；应用能力对合作创新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中国企业缺乏对合作经验的不断学习和挖掘，进而影响了对双元学习能力的高度重视，无法有效发挥创新能力的实践过程。因此，企业需积累和学习合作经验提升双元学习能力继而提高组织的创新能力，充分把握合作创新网络这个聚集丰富知识、技术的平台，获取更多知识资源提升企业创新绩效。

关键词：创新网络环境；合作经验；双元学习能力；合作创新绩效

1引言

凭借合作创新网络，学者们对企业间开展研发活动给予了高度重视，中国企业在提升创新能力方面也取得了一些影响国际化的创新成果，然而大多数企业仍然处于模仿创新和复制创新的较低水平阶段。核心竞争力凝聚性不够，难以应对快速变革的国际化浪潮，企业宁愿利用已有的知识技能复制模仿，也不愿学习新的知识技能，从而缺乏创新竞争力的提升[1]。企业间展开诸多合作创新活动产生较为广泛的合作经验是每个企业独有的具有价值性知识财富，借助积累的丰富经验，不断学习、实践探索和寻求适合创新发展的创新技能，提升企业自身双元学习能力，进而有利于企业展开有效的双元创新活动提升企业合作创新绩效[2]。目前学者们对合作经验的重要性取得广泛认同，但是合作经验的学习效应对提升企业双元学习能力及合作创新绩效的影响问题尚缺乏系统的实证分析，且现有研究从合作经验的学习视角深入分析组织双元学习能力，并且对合作创新绩效影响的重要作用关注较少，也没有将合作经验、组织双元学习能力纳入同一个研究框架进行深入剖析。

鉴于此，针对上述的研究缺口，本文借助208家西安高新区高技术企业为研究样本，探讨合作经验、双元学习能力及合作创新绩效之间的关系，为中国企业提升创新能力获取竞争优势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2相关理论述评和假设提出

2.1合作经验

组织学习理论观点认为，在技术快变竞争激烈的创新网络环境下，企业需不断获取利于自身发展的核心竞争力，利用学习伙伴的技能知识进而转化与创造自身知识资源，形成利于企业伴随网络环境变化而具备的经验性知识，提升企业双元学习能力和合作创新绩效。

近年来基于不同的研究视角和目的学者们对合作经验的理解赋予不同的意义，基于知识的特性理论，Nonaka和Takeuchi[3]认为，知识的内隐性来自企业间的合作经验，在创新过程中阻碍技术创新发展，合作经验是企业间的网络知识、文化知识、企业家知识的集合。Tsang[4]指出，合作经验是企业间利用学习他们相互的知识来获取技术，通过边学边干吸收不同程度的经验知识。同时，基于知识管理理论，竞争环境的日趋激烈催使组织间通过积极学习掌握具有可持续的有价值的经验知识，这种经验性的合作通过国际商业活动的影响得以提升，而合作经验就是企业承担挑战不熟悉国外市场的潜在进入能力[5]。基于上述分析，本研究依照研究目的延续了Anand和Khanna[2]的观点，认为合作经验是企业开展合作创新活动中借助与先前伙伴合作产生的经验知识与已有专业知识进行学习、消化、转化及有效组合创新所需的经验技能。

2.2双元学习能力

组织的双元学习能力首次被Argris和Schon[6]提出后，学者们对其定义的不同界定展开了多面的研究及深入的探讨。有些定义从学习的主体、目标以及整个学习过程的理解不同进行划分。LóPEZ[7]将其分为：组织进行知识获取的搜寻过程和组织实现知识创造及知识整合的应用过程。也有学者认为，组织双元学习能力是为实现组织愿景，不断适应环境变化的能力和产生及获取延续新知识的能力集合。基于组织双元性理论及企业创新能力理论相结合，组织双元学习能力包含组织对新领域的探索能力和应用能力。诸多学者对企业探索能力与应用能力加以关注，并分析其创新行为及过程对创新结果带来的影响性，但是大多数研究基于研究视角将探索能力与应用能力进行分割理解，讨论两者在创新过程中的作用。但在实际过程中，缺乏其中之一能力的研究都是不够的。因此本研究借鉴孙永磊[8]的研究，将双元学习能力划分为探索能力与应用能力两个维度进行分析。

2.3合作创新绩效

技术创新的网络环境下，合作创新活动的有效开展、运行稳定性及企业最终目标的实现程度是反映合作创新绩效的重要指标。Simonin[9]认为，合作创新绩效具有显性指标和隐性指标两类。显性指标包括财务指标和战略指标(利润、市场份额、持续性)；隐性指标是组织通过合作学习到的技能诀窍的各项指标的综合。本研究认为:首先，网络成员间合作关系的持续性降低或防范机会主义行为发生的可能性，保护高效稳定的网络运行环境[10]。其次，伙伴成员对合作目标的不一致性及对成果的评价很难从单一的指标纯粹客观的来衡量，合作伙伴间对合作创新活动的满意程度是衡量合作成功的一项重要的主观指标[11]。再者，技术创新能力匮乏是企业间开展合作创新的动力之一，因此，有效提升技术创新能力是衡量合作创新绩效是否达成的关键要素。本研究选取了合作关系稳定性、成员彼此间的满意程度及技术创新能力提升程度来衡量企业的合作创新绩效。

2.4研究假设

基于组织学习理论，合作创新为企业实现知识积累、知识整合及知识创造搭建了良好的平台。随着合作经验的积累，企业的合作目标实现程度及自身竞争优势得以提升，这是合作经验的学习效应。企业合作经验的累积影响产品单位成本的变化，表现为单位成本曲线不断下降，即经验曲线(学习效应产生的结果)，学习效应本质上是对合作技能的提升[12]，表现在企业对技术创新网络环境的熟悉度、对生产技能的熟练度及对目标实现的控制程度等，只有从合作中提炼和累积合作经验才能创造稳定的合作创新环境，进而提升合作创新绩效。企业间基于经验性学习展开多元合作创新活动，不仅可以加深自身内部知识资源，而且还延伸拓宽外部知识资源可利用性，从而提升企业合作创新绩效，实现企业合作目标。根据上述分析，我们提出以下假设：

H1：合作经验对合作创新绩效具有正相关关系

技术快变的竞争环境下，企业间需展开多元的合作创新活动才能不断提升自身创新能力占取竞争主导地位，而这一过程是基于累积诸多合作经验不断学习和反复实践的过程。企业需掌握双元学习能力才能应对多元创新的诉求[10]。单一的学习能力使得企业专业化或集中化，无法适应多元创新的环境实现自主创新，而丰富的合作经验通过学习和积累推动企业双元学习能力的提升，表现在企业搜寻适合自身发展的伙伴成员，合适的合作伙伴可以促使企业间合作关系的建立，明确合作目标，减少合作过程中产生的冲突而影响合作创新绩效的产出[13]；企业可以在复杂的网络环境中探索各种信息资源，获取广泛的知识资源加深自身知识库，提升知识获取和整合的能力。熟练的合作经验使得企业面对各种不确定性的环境变化可以及时准确的进行辨析，提升企业的应用能力，快速对知识进行创造和运用的过程。企业对合作经验的学习是组织获取知识、扩散知识、诠释知识，和记忆应用的过程。通过累积知识和获取新知识提升企业探索资源的能力进而实现应用资源进行开发创造的能力。根据上述分析，我们提出以下假设：

pa：合作经验对探索能力具有正相关关系

pb：合作经验对应用能力具有正相关关系

合作创新过程中实验、冒险及探寻等活动的能力是企业探索能力的体现，能够使企业在技术竞争激烈的市场中不断发现新机会、掌握新动态，获取新的竞争优势[14]。探索能力强的企业会采用突破性创新方式，创造更多的市场需求，有利于企业拥有持续的竞争优势。合作创新活动的多元化催使企业接触更多的异质性知识和信息，通过积累和探索，提升企业的创新能力[15]，并在整个创新活动过程中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双方的频繁互动会加深彼此间的心里认知，信任关系在这一过程中逐渐成熟得以发展。探索能力能够驱动企业随时变动战略方式和战略目标，追求契合的战略方式获取目标利益，探寻合适的合作伙伴建立合作关系，使双方为目标利益达成一致提升合作满意度。根据上述分析，我们提出以下假设：

p：探索能力对企业合作创新绩效具有正相关关系

应用能力是企业在自身已有专业知识、技能和工作流程的基础上，经过加工、提炼、重复选择及强化活动继而获取高效的运行模式及组织绩效[14]。应用能力是在原有的技术路径上针对市场需求不断改进并提升企业创造有价值知识的能力，是一种渐进性的适应市场环境的过程。组织通过合作经验学习累积相关技术知识提炼出适应当下环境需求的技能，满足现有市场的需求，减轻创新风险，明确创新目标[16]。同时，应用能力依赖于已有专业知识和分析能力，通过组织学习效应的放大化，提升合作创新绩效。伙伴成员基于稳定有效的创新方式下，更加愿意追求稳固的合作关系，建立长期效益[10]，企业间的产业结构比较稳定、业务目标清晰和合作满意度较高。复杂的创新网络环境中，稳定的创新方式会使更多的伙伴成员感知到低风险并愿意建立合作关系，有利于企业建立各种合作关系，获取提升自身创新能力及创新绩效。

根据上述分析，我们提出以下假设：

H4：应用能力对企业合作创新绩效具有正相关关系，如图1所示。

图1　合作经验、双元学习能力及创新绩效的整合模型

3研究设计

3.1数据收集和样本

本研究首先发放问卷并开展预调研，借助西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MBA学员、EMBA学员以及CEO高级培训班的学员为调研对象。根据调研反馈信息对问卷进行修改，并让同行博士同学及专家们进行修订，形成最终的可调查问卷，使问卷与企业实际状况比较贴切，以便受访者理解。选择正式投放是基于课题组要求选择了西安高新区技术企业及信息技术产业，这些企业的技术更新速度快要求创新能力的同化及转化率高，更重要的是他们具有明显的企业间合作创新活动的开展。选择对象是该企业的中高层管理人员，从2014年4月开始，到2014年11月结束调研活动，共发放问卷302份，收回问卷262份，根据本研究要求除了删除对问卷信息填写不全的问卷还剔除了没有与贵公司进行合作的问卷和合作时间低于3年以下的问卷。最终有效问卷208份，有效率达到68.87%。按照企业规模描述可以看到，50人以下的有57家(27.4%)、50～100人的有82家(39.42%)、100～500人的64家(30.76%)、500人以上5家(2.42%)。

3.2变量研究及测量

本研究采用国内外现有文献已使用过的成熟量表对变量进行测量，采用Likert7点量表，其中1-“非常不同意”，7-“非常同意”。本研究借鉴Zeynep Emden[17]等的研究对合作经验进行测量；对于双元学习能力的测量借鉴何红渠等[18]和Chandrasekaran等[19]的研究；对于合作创新绩效的测量本研究借鉴李玲[14]的研究；各测量题项见表1。

表1　变量信度效度分析

4研究结果分析

4.1问卷信效度检验

本研究对假设模型中变量的信度分析和因子分析采用统计分析软件SPSS22.0。变量的信度Cronbach’s α都在0.8以上达到了0.7的标准要求，说明问卷具有良好的信度。对变量的各指标进行了因子分析，Factor Loarding系数都在0.7以上，表明问卷区分效度较好，且变量的AVE值都在0.6以上，AVE的值在0.5以上表示变量的收敛效度良好(见表1)。

4.2分析数据及其解释

为了研究合作经验、探索能力、应用能力及合作创新绩效变量之间的相互关系与影响方式，对数据进行了两步分析。首先，通过建立多元回归分析法，分别就合作经验、探索能力、应用能力及合作创新绩效四个变量之间的相互关系进行分析；其次，采用SME结构方程模型对理论模型整体中的各变量间相互影响关系进行讨论和分析。

(1)多元回归分析。根据理论假设，分别对合作经验、探索能力、应用能力及合作创新绩效之间进行多元回归分析，分析结果见表2。

由表2可以看到：

①合作经验对合作创新绩效具有显著正向影响。(H1通过，β=0.736，P<0.001)，表明企业拥有的合作经验越丰富，可以更好地利用经验知识来延伸和拓宽信息和知识资源提升创新绩效，这也支持了张巍[12]等的观点。②合作经验对探索能力具有显著的正面影响。(pa通过，β=0.256，P<0.01)，表明企业间展开的合作创新活动越多企业掌握的合作经验越深，企业敢于冒险或进行试验等创新方式搜寻新知识、新信息、新机会，促使企业面对日趋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获取竞争优势，把握新的动态活动，提升自身的创新能力。③合作经验对应用能力具有显著的正面影响。(pb通过，β=0.171，P<0.001)，这表明企业通过对积累的合作经验不断学习从而提升企业应用能力，应用能力是企业在现有的专业知识与技术上进行改良或改进创新技能，创造有价值的知识技能应对现有的市场环境[10]。④探索能力对于合作创新绩效的影响不显著。(p未通过，β=0.214，P>0.05)，表明探索能力不是直接作用于合作创新绩效。虽然探索能力有利于企业保持最新的发展动态，但是合作成本存在一定的风险性，可能会对伙伴成员产生动摇使合作关系缺乏稳定性且造成彼此对合作满意度呈较低水平。⑤应用能力对合作创新绩效存在正向影响。(H4通过，β=0.279，P<0.05)，表明企业面对创新环境的不确定性而导致风险存在[13]，伙伴成员更愿意利用现有技术轨道不断改进、加工及提炼技术能力，从而满足现有市场的诉求，明确战略目标提升企业创新绩效。

表2　探索能力、应用能力及合作创新绩效之间关系的检验结果

注：P<0.05为*，P<0.01为**，P<0.001为***。

(2)SME分析。上述仅是对各变量两两间的关系进行回归分析并进行讨论，缺乏模型整体的相互作用的考虑，因此，对上述各变量之间关系是否依旧成立做一检验，本研究借助SME分析软件AMOS22.0对构建的理论模型整体拟合度做了分析，相对应指标成立范围及对应模型的数值参见表3。

模型整体对应的拟合指标均在可接受水平，说明模型整体的拟合度符合要求，验证后的模型及路径变化见图2。其中，对变量间标准化路径系数和数值可见表4。

表3　模型整体的拟合度分析

图2　理论模型路径图

路径作用标准化路径系数P值假设是否通过合作经验→创新绩效0.714***0.000H1通过合作经验→探索能力0.259**0.007pa通过合作经验→应用能力0.655***0.000pb通过探索能力→创新绩效0.1040.073p未通过应用能力→创新绩效0.171*0.041H4通过

注：P<0.05为*，P<0.01为**，P<0.001为***。

从图2可看到：①合作经验显著影响合作创新绩效，H1成立(β=0.714，P<0.001)。企业在合作创新环境中不断积累的经验知识利于企业拓宽自身知识库，准确把握创新机会，寻找理想的合作伙伴实现预期目标，防范不确定风险的突袭[5]。②合作经验显著影响探索能力，pa成立(β=0.259，P<0.01)。合作经验是企业不断开展创新活动积累的先验性知识，通过组织学习，挖掘和搜寻适合自身发展的合作伙伴及建立不同的创新方式，提升企业敢于冒险和探寻新机会的能力。③合作经验显著影响应用能力，pb成立(β=0.655，P<0.001)。稳定的网络运行环境是每个伙伴成员积极参与创新活动的前提，累积的合作经验对企业运用已有的专业知识技能学习、整合及快速转变为市场所需的技能，与合作伙伴建立稳定的合作关系，提升应用能力。④探索能力对合作创新绩效影响不显著，p未成立(β=0.104，P>0.05)。技术创新的网络环境带来的不确定性促使合作成本存在较高的风险性，伙伴间合作关系稳定性不够，致使合作伙伴参与合作创新活动的积极性匮乏，对合作目标实现程度缺乏足够的参与信心，影响合作创新绩效。⑤应用能力显著影响合作创新绩效，H4成立(β=0.171，P<0.05)。应用能力使组织对现有知识进行充分挖掘、开发及提炼资源，在维持现状基础上利用渐进的创新手段强化与伙伴的合作关系，提升合作满意度，催使企业创新能力的提升。

5结论

首先，丰富的合作经验对企业合作创新绩效的提升具有重要的作用，合作经验的累积对企业提升创新能力进而获取竞争优势具有积极的影响，有利于企业开展多元创新活动吸收更多的新知识、新技能，有效把握市场发展的动态性。

其次，能力的提升是组织通过实践不断学习和累积的结果。任何一个企业都必须掌握双元的学习能力才能应对日益激烈的市场环境保持企业的竞争优势。合作经验越丰硕，企业拥有和掌握的探索能力及应用能力越强，企业越加敢于采用突破创新的方式进行挖掘新市场和新入口。

最后，探索能力对合作创新绩效的作用不显著，尽管探索能力对企业保持最新的发展动态具有正面的影响，但是企业间的合作成本会存在一定的风险性，企业过多的探索能力对获取持续竞争优势以及实现创新活动可能会提高合作成本，从而影响现有合作关系产生消极作用，促使合作伙伴对合作关系的建立产生不确定性，继而影响关系的稳定性产生较低的合作满意度。伙伴间对合作绩效的实现产生异质性和不确定性，无法有效地达成一致。应用能力是在已有的技能和工作流程的基础上不断加工、提炼及精炼强化创新活动从而获取较高的运行模式提升组织创新绩效。这个过程是一种适应市场环境的渐进性过程。企业需累积合作经验，通过学习相关知识技术继而提炼出适应当下市场环境需求的技能，进而满足现有市场的需求降低风险提升创新绩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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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传忠)

Influence of Cooperation Experience and Ambidextrous Learning Ability on the Performance of Firm Cooperative Innovation

Ma Lan1，2，An Liren1,Zhang Chenlu1

(1.Northwest University，Xi’an 710100,China；2.Qinghai Normal University，Xining 810000，China)

Abstract：On the base of the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theory，it constructed the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of the impact of firm cooperation experience and ambidextrous learning ability on cooperative innovation performance.Combined with the sample data of 208 Xi’an high-tech firms，it did the empirical analysis.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cooperation experience had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cooperative innovation performance；Cooperation experience had positively effect on the dual of learning ability；Exploring ability was not correlated with cooperative innovation performance；Application ability had positively effect on cooperative innovation performance.Chinese firm was lack of learning and mining cooperative experiences，which affected ambidextrous learning ability.Therefore，the firms need and accumulate cooperation experience and improve ambidextrous learning ability to advance the firm’s innovation ability;it should make full use of the cooperative innovation network which gathering rich knowledge and technology，to acquire more knowledge resources to improve firms innovation performance.

Key words:Innovation network；Cooperation experience；Ambidextrous learning ability；Cooperative innovation performance

中图分类号:F276

文献标识码:A

作者简介：马 蓝(1981-)，女，青海西宁人，青海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讲师,西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知识合作与技术创新。

收稿日期：2015-06-29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开放创新环境下战略导向与组织柔性对双元创新的影响研究”课题(7140020611),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开放创新环境下组织柔性对企业创新的影响研究：基于组织双元性视角”课题(14XJC630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