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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一流”背景下现代大学的组织变革
——从学习型组织到学习型大学*

2016-03-18李启波

高教学刊 2016年23期
关键词:学习型双一流变革

李启波

(扬州大学,江苏 扬州 225009)

“双一流”背景下现代大学的组织变革
——从学习型组织到学习型大学*

李启波

(扬州大学,江苏 扬州 225009)

彼得·圣吉认为以系统思考为核心的五项修炼可以塑造为学习型组织,而学习型组织理论为现代大学的组织变革提供了一种改革思路。通过对学习型组织的深层探析,发现适用于企业的学习型组织理论与大学组织理论具有极高的契合度,大学才是原生态的学习型组织。现代大学的未来走向,可以尝试基于学习型组织的理论来重塑大学,基于大学继而重构学科,将现代大学变革为真正的学习型大学。

现代大学;组织变革;学习型大学

十八届三中全会指出,全面深化改革必须更加注重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当前中国高等教育处在改革的深水区,为进一步深化高等教育领域的综合改革,完善大学内部治理结构,在国家提出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的“双一流”背景下,需要尽快理顺大学组织的运行机制,通过组织变革找到高等教育改革的突破口。在彼得·圣吉所著的《第五项修炼——学习型组织的艺术与务实》(以下简称《第五项修炼》)一书中,提出基于五项修炼塑造学习型组织,并对组织理论与组织管理产生重大影响,成为现代企业管理的典范与追求目标,甚至有人认为:“学习型组织似乎更在于揭示一种当前知识经济或者知识社会中组织之理想类型,这与马克斯 ﹒韦伯早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当时主张‘科层制是现代社会组织之理想类型’是如出一辙,而且同样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一、学习型组织的解析

在《第五项修炼》一书中,彼得·圣吉试图打破由个别、不相关的力量所造成的幻觉,以此建立不断创新与进步的“学习型组织”——“在这个组织中,大家得以不断突破自己的能力上限,创造真心向往的结果,培养全新、前瞻而开阔的思考方式,全力实现共同的抱负以及不断一起学习如何共同学习”。他提出了作为学习型组织应有的五项修炼,即自我超越(Personal Mastery)、改善心智模式(Improving Mental Model)、建立共同愿景(Building Shared Vision)、团体学习(Team Learning)和系统思考(Systems Thinking)。彼得·圣吉认为“系统思考”在这五项修炼中最为重要,能“防止组织在真正实践时,将各项修炼列为各不相关的名目或一时流行的风尚”,如何“系统思考”在学习型组织的创建过程中至关重要。

(一)学习型组织的目标:企业大学化

学习型组织理论是肇始于20世纪90年代新的管理理论,而学习型组织的概念最早源于瑞文斯(Revans,D.A.)提出的“学习型系统”,他认为,任何一个组织要想生存下来,其学习(Learning)的速度必须不慢于其环境(Circumstance)变化的速度,即L≥C,学习型组织就是要积极主动地、续进有效地进行组织学习,而且组织学习的速度保持高于环境变化的速度。

学习型组织建立的前提与基础是组织学习,而组织学习发生的前提与基础是个人学习;圣吉认为“在现代组织中,组织学习的基本单位是团体而不是个人”,但团体又是由组织中的个人所组成的,组织中没有持续而有效地个人学习,就不会产生与带动组织学习,没有组织的学习,就不能培养弥漫于整个组织的学习氛围,也不能充分发挥组织中个人的创造性思维和团队心智模式的改变。纵观整个人类发展史,在诸种社会组织中,组织中的个人天然不断地学习,而且也带动组织学习的组织或者机构恐怕也只有学校了,“能够作为个人学习场所或以个人学习为主要活动的机构只有学校,尤其是大学。因此在一个可比较的框架下,学习型组织代表了或暗含了在组织层面上(也许是无意识)追求‘企业大学化’的趋势,显示了知识社会对于企业组织与管理的新要求”。学习型组织理论的发展,恰恰表明学习型组织的发展目标就是要学习大学,像大学

一样时刻保持积极主动地学习热情,以适应知识时代的环境变化和发展要求。

(二)学习型组织的内容:学习什么

在工业社会时代,学校尤其是大学,曾积极向企业学习管理方法与经验,以提高管理效率;而在知识社会时代,企业则要向学校学习“如何学习”,以保持持续创新,因为“知识的折旧率愈来愈快,再不学习恐为社会所淘汰”,那么在学习型组织中,组织应该学习什么呢?

彼得·圣吉为此指出:“在日常用语上,学习已经变成吸收知识,或者是获得信息,然而这和真正的学习还有好大一段距离”,真正的“学习最后应导致行为的改变,不应只是取得一些新资讯,也不应只是产生一些新构想而已”。为此,圣吉提出了学习型组织中真正的“学习”的真谛——真正的学习,涉及人之所以为人之意义的核心。透过学习,我们重新创造自我。透过学习,我们能够做到从未能做到的事情,重新认知这个世界及我们跟它的关系,以及扩展创造未来的能量,实现心灵(metanoia)的根本转变或运作。不难看出,学习知识只是作为学习型组织最为初始的一个阶段或者状态,作为一个组织,不应该也不能仅仅停留在知识的物理层面,还应该在组织成员的共同努力下,达到精神层面的高度,在理念与追求上高度契合,实现组织成员整体的心心相印。在追求的自由与自由的追求下相得益彰,在组织的去个性化与个体的集体化下并行不悖,实现了个体心灵的重塑与改造,真正为组织的未来发展发挥个体知识性才智与创造性智慧。

公路工程的建设离不开事前的规划设计,设计阶段将公路工程的技术、经济和人为因素密切结合,以加强公路工程项目运营成本控制。当前,一些公路工程并未进行项目设计和实施方面的管理与控制,同时施工单位对于公路工程设计创新和设计方案本身的完善性要求较高,缺乏对工程建设的现实性考虑,导致工程后期实施阶段与前期设计阶段产生矛盾。

(三)学习型组织的反思:大学是原生态的学习型组织

自中世纪以降,学习就是大学里最主要的活动形式与活动内容,离开了学习,大学将失去它存在的合法性。由于学习气质的天然性,大学自产生以降并不以“学习型”作为自己的组织特性以区别于其他组织。因此,出于企业组织变革与发展的紧迫性和敏感性而建构的学习型组织理论,实际上却是对大学组织的学习与借鉴,在理论上并不占有首创性。在这种意义上,大学原本就是一个原生态的学习型组织,这同“鱼不知水”是一个道理。就像大学由来已久,但高等教育研究却出现的很晚一样,原因很简单——“大学谁都研究就是不研究它自己”,这种“集体的无意识”,给大学本身的发展与理论研究带来极大的影响。于是,学习型组织理论的“管理时尚”开始从商业领域扩散到高等教育中来,但这种“时尚”却是一个复杂性和简单性的悖论,新的管理时尚“尽管它的核心思想可能表现出显著地原创性,但同时他们是如此的符合情理以至于我们不得不困惑我们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而且它们如此显而易见又合情合理以至于不能不加以接受”,期望大学向企业学习,将大学同样塑造为学习型组织,殊不知大学本就是原生态的学习型组织。

二、现代大学是学习型组织么

上面已经讲到,大学是一种原生态的学习型组织。而这种原生态的学习型组织的大学是仅仅限定于历史上的大学,而不同于现今多元化的现代大学,尤其是中国的大学,所以根据学习型组织理论来审视现代大学,情况又会变成现代大学已不是学习型组织,或至少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学习型组织。

(一)前现代大学的历史考察

我们知道现代意义上的大学起源于欧洲的中世纪,而在这些最早的中世纪大学中,无论是作为早期专门化职业训练的机构还是作为一种培养绅士的机构,“学习”一直是中世纪大学延续至今的“实质性传统”,甚至“对中世纪大学的理想化与想象力已经成为了现代大学发展中一种挥之不去的怀旧情结和历史记忆”。

从中世纪到18世纪末,早期的大学作为深居象牙塔的典型,一直以知识的传授与学习作为大学组织存在的根基,大学主要是以教学为主,教师与学生共同学习。怀特海就认为“大学存在的理由是,它使青年和老年人融为一体,对学术进行充满想象力的探索,从而在知识和追求生命的热情之间架起桥梁;大学确实传授知识,但它以充满想象力的方式传授知识”,这也就是前现代大学最本真的组织特性:大学基本上就是教师与学生所组成的学习共同体,“学习”则是维系这一共同体的重要纽带和互动媒介,大学的任务就是通过学习,将教师的经验与学生的想象力融为一体,构架起高深学问的图景。

19世纪末,学习依旧是大学里的主要活动,但伴随着学科建制与学科制度化的迅速形成以及高等教育规模的持续扩张,大学开始普遍偏离原生态学习型组织的轨道,大学里的教师与学生虽然仍旧以学习为主,但学习的交互性已经开始式微——教师的学习主要为科研服务,学生的学习要应付考试——大学组织越来越趋向于个人化的学习,大学组织学习的效果越来越差。“在今天世界各国无论是学科制度的层面、大学制度的层面还是在高等教育体制的层面上,整个的高等教育系统趋于科层化,甚至是过度的科层化”。“学校的教育成为片段知识的传授和枯燥的学术性演练,最后竟发展到愈来愈和个人发展与真正的学习脱节,成效也就越来越差”。学历社会的到来让人们越来越浮躁,开始钻营文凭符号所带来的社会收益,学习开始变得越来越功利,学习获得的知识本身不再是目的,大学也逐渐沦落为纯粹的“知识工厂”,分裂的思想与逻辑不可避免的造成与加速竞争,大学中的人也成了“空心的有机体”,大学里追求的只是“失去灵魂的卓越”了。在这样的大学里组织学习已成为不可能,学习型组织已经不适合现代大学。

圣吉在《第五项修炼》中已经讲到,作为一个学习型组织,应该所拥有五项修炼,即自我超越、改善心智模式、建立共同愿景、团队学习与系统思考。无论从哪一个要素出发进行细致的分析,现代大学都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学习型组织。

柯林斯曾在《从优秀到卓越》一书中说道:“优秀是卓越的大敌,这就是为什么鲜有从优秀者实现卓越的主要原因。我们没有卓越的学校,主要是因为我们有优秀的学校,我们没有卓越的政府,大抵是因为我们优秀的政府,等等”,通过调查研究,柯林斯明确了优秀为什么会阻碍卓越的实现,原因是这些组织有共同的顽疾——“安于现状”。现代大学也是如此,过分的沉迷于自身悠久的历史和短暂的成功,在“历史的废墟中”透支着早已逝去的成就与荣耀,逐渐丧失了“自我超越”的精神气质与勇气。同时,由于学科制度化导致现代大学里不同学科逐渐走向分裂,彼此之间以学科、专业甚至是研究方向为边界,学科壁垒高筑。

在现有“分裂主义”与“竞争至上”的“心智模式”下,知识间的科际整合极难实现,组织内的共同学习几乎不能,大学的成员之间往往缺乏“共同愿景”,尤其是在以大学作为一个组织机构的话语下,这种“共同愿景”更是空谈。而建立在“共同愿景”之上的“团队学习”就越来越困难,取而代之的是具有“竞争性”的个人研究与个人学习。前四项修炼的基础不存在,作为学习型组织最为重要的第五项修炼——“系统思考”似乎也就根本就不可能了。所以说,“在现代大学里虽然有知识,但缺乏创新;虽然有学者,但难以形成真正的团队;虽然有学习,但仍然不是一个学习型组织”。

三、现代大学的未来走向:以学习型组织重塑大学

现代大学面临着严重的挑战,一是大学似乎只是承担了“知识生产”的任务,成为了知识工厂,而放弃了引领时代文化与时代精神的使命,现代大学不仅追求知识生产的优秀,更要追求精神文化的卓越;二是大学里的学者共同体,沉湎于自己研究领域的专业化,以“没有自由的安全”和以“学术为职”的思维逻辑,研究着缺乏人文关怀和社会批判的高深知识,放弃了作为一名知识分子而拥有的独立思考与批判精神,放弃了抗争“积极的自由”的权利和承担一定社会责任的义务。大学本身却没有发挥作为一个非营利组织应该拥有的“系统思考”,作为大学知性人的集聚地,大学有必要在承认“有限理性”的前提下,通过积极的组织变革,适时调整大学的航向。

(一)走向变革:从大学到学习型大学

鉴于上文所提到现代大学所面临的挑战,试图将大学恢复回到原生态的学习型组织,使现代大学真正的从优秀走向卓越,学习型大学的建构也未尝不可。“修炼并非靠强制力量或者威逼利诱,而是必须精通整套理论和技巧,进而付诸行动,每习得一项修炼,便更向学习型组织的理想跨进一步”。只有通过“系统思考”,摆脱“压力-反应”式的结构困境,恢复了“自我超越”的精神气质;改善了“分裂主义”的“心智模式”,以开放的方式,体认我们认知方面的缺失;培养了“团队学习”的惯习,大学组织有真正强大的凝聚力与向心力,以此确立了大学发展的“共同愿景”,增强大学中的个体归属感与承诺水平,大学才有可能成为学习型大学。对于创建学习型大学,所有修炼都很重要,运用系统论统筹思考学习型组织理论的完整构成要素,在前四项修炼的基础上,着重第五项修炼,但“精通某个修炼绝不止于模仿某个模范”,否则将会误导组织,掉入片段效仿与盲目追随的陷阱而已,片段思考也常使人们衷心相信愿望会实现,却无法帮助我们探究隐藏在它背后的系统结构运作的巨大力量。将现代大学打造成新型的学习型大学,大学才有可能“从优秀走向卓越”。

(二)系统思考:基于大学,重构学科

对于学习型组织的建立,圣吉十分推崇系统思考的重要性,圣吉从“系统动力学的制高点提出了系统思考的见解,使用系统基模帮助人们找出行为结构的潜在结构,这是一种有用的见解”。为此,针对现代大学普遍面临的组织弊端和发展挑战,尤其是中国大学普遍所面临的种种弊端,尽快厘清大学变革的逻辑,明确大学变革的思路,推动大学变革从理念或者理论走向实践,大学的组织变革“是为改善而改变,而非为改变而改变”。

在宣勇教授所著的《大学变革的逻辑》一书中提到大学变革的逻辑应该是“基于学科,重构大学”,在学习型组织与系统思考的话语下,“基于大学,重构学科”,抑或为大学变革的学科逻辑,实现学科组织化与大学组织变革的良性互动。“作为组成(现代)大学组织的细胞”,学科的建设在大学的变革过程中至关重要,学科建设是大学的学科建设,没有了大学,学科不能建设它自己;大学是学科的大学,没有了学科,大学无从发展,要将大学变革为能够“从优秀走向卓越”的组织,“必须统筹规划,以大学本身为平台,主动构建学科之间、学院之间合作共建,因为学科是大学的学科,学科建设当然有整个大学来建设”。

近代大学的发展,得益于学科的制度化;现代大学的发展障碍也是学科的制度化,尤其是现在的学科划分越来越精细,知识的分割的也越来越零碎,学者之间的交流与合作越来越少,科际整合的难度也越来越大,仍旧面临着各院系“学术封建主义”的强大势力,这种基于学科的分裂主义与学科的自我中心主义仍旧不能系统思考,干扰学习型组织的建立,学习型大学不可能在大学的宏观层面上建立起来。大学的变革如果过分强调“基于学科,重构大学”,在学科分裂主义的逻辑下,跨学科研究项目或者科际整合方面就会更加举步维艰、寸步难行。如果仅仅寄希望于跨学科研究机构的努力,试图通过跨学科的研究项目实现大学变革的理想,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成果的。

如果基于大学,从大学宏观层面的“系统思考”与系统变革,“超越系科主义在学科建设中划地为牢式的消极影响”,打破按传统学科划分的系科与专业,按照跨学科的要求重新组合,重新建构,大学变革的逻辑更多的强调跨学科的研究与合作,学科群与跨学科学科的建设,“在传统学科向跨学科或超学科范式转变的过程中,学术共同体一定要淡化学科的组织边界,强化学术团队与视角融合,直面现实问题而不问学科的归属”。这样,基于大学,重构学科,大学里的个人学习更积极,个人自我超越有了更多的可能,基于交流与合作的团队学习才有可能,相互沟通与影响下改变心智模式与建立共同愿景才有可能,面向学习型组织的学习型大学的建立才有了更大的可能。

当然,需要注意的是,彼得·圣吉的“五项修炼”主要是针对作为营利性组织的企业而提出的,而现代大学作为一种特殊的非营利性组织,试图通过简单复制“五项修炼”就建立学习型大学的企图不仅是机械的,更是危险的。变革大学组织、构建学习型大学,必须在借鉴“五项修炼”的基础上,发展出适合巨型多元化大学的“第六项修炼”甚至更多项的修炼,充分考虑大学组织的特殊性与复杂性。“学习型组织”理论为大学的组织变革提供了一种理论尝试,至少为探究大学发展、变革大学组织提供了一种改革思路,这种理论的应用性,抑或可操作性需要在大学改革的实践中进行检验与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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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 M.Senge believes that the learning organization can be shaped by Five Disciplines based on the core of Systems Thinking.Therefore,Senge's theory of learning organization provides a reform thinking for organizational reform in the modern university.Based on the deep analysis of the learning organization,I examine the theory of learning organization which is suitable for the enterprise has a high fit with the university organizational theory,and the university is a learning organization originally.As to the future of the modern university,we can try to reshape the modern university to be the real learning university based on the theory of learning organization,and then reconstruct disciplines based on the university.

modern university;organizational reform;learning university

G640

A

2096-000X(2016)23-0031-03

本文为江苏高校品牌专业建设工程资助项目(编号:PPZY2015B158)。

李启波(1989-),男,山东临沂人,扬州大学兽医学院综合办公室秘书,硕士,研究方向:高等教育管理和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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