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析长征中的扩红动员
2016-03-17钟连江
钟连江
(江西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西 南昌 330022)
论析长征中的扩红动员
钟连江*
(江西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西南昌330022)
长征中,由于战争消耗和自然环境恶劣等主客观原因,造成了红军队伍大量减员,且根据地时原有的扩红体系无法实现,依靠动员来完成长征中的扩红任务就尤为紧迫和必要。党和红军能够展开、运行、延续长征中的扩红,主要得益于物质利益导向下的经济层面动员和道义话语导向下的精神层面动员的共同作用,经济层面上的动员是扩红的基础部分,精神层面上的动员是核心手段。内外联动的动员模式,获得了沿途群众对扩红的踊跃支持,保证了红军长征有源源不断的兵员补充。
长征;扩红;动员
扩红,是中国共产党为扩大红军规模,最初在革命根据地内推行的一系列征兵运动,它关系到苏维埃政权和红军的生死存亡,是土地革命战争时期重要的革命战略。长征中,由于国民政府集结重兵全力围剿红军以及实行坚壁清野政策,再加上沿途自然环境恶劣,使得红军伤亡减员人数不断增加。为补充兵员保持战斗力,扩红也成为了党和红军一项必不可少的战略任务。对于长征中的扩红,已有一些文章从扩红的原因、来源和方法角度考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①,但长征中的扩红动员问题,尚未有专门的研究。本文在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从社会动员视角出发,考察长征中的扩红运动,探析党和红军如何在极端的战争环境下将广大群众汇聚到自身周围,依靠广大群众的力量最终取得长征的胜利,以此更好的理解长征和长征精神,同时也折射出党和红军革命动员的策略和智慧。
1 动员:长征中扩红的紧迫性和必要性
1934年10月到1936年10月的两万五千里长征,是中国共产党和红军由南方向北方的战略转移。这期间,红军不仅要摆脱国民党正规军的全力追剿,也要粉碎地方军阀的围追堵截。此外,转战十余省,沿途恶劣的自然环境、多变复杂的人文环境,薄弱的群众基础,没有根据地的依托,更给红军带来了严峻的考验。诸多不利的主客观条件给红军造成了大量减员的后果。鉴于此,急需获得群众的支持,让广大群众加入队伍壮大红军实力,成为了党和红军在长征中至关重要的战略任务。由于长征是没有后方保障的一次长途跋涉,扩红工作与在根据地时有所不同,只能最大限度地通过动员,吸引民众加入红军。因此,扩红动员在长征中就显得尤为紧迫和必要。
第一:红军长征中兵员损耗极大,需要补充伤亡人员。毛泽东就说过:“在长征中,牺牲的人数要比活着的人多得多。”[1]一方面,红军为跳出国民党正规军、地方军阀围追堵截的包围圈,进行了无数次的战斗,虽然取得很多战役的胜利,但是也给自身造成了大量伤亡减员。在突破敌人的四道封锁线后,红军就由出发时的80 000多人锐减到了30 000多人。另一方面,红军还要同恶劣的自然环境作斗争,加上沿途缺药少粮,大量战士因高原缺氧、饥寒交迫而牺牲在长征路上。总之,残酷的主客观条件给红军带来的损耗是巨大的。例如, 红二军团从湖南桑植出发时,全军团为9 908人,到甘孜前,已阵亡707人,负伤1 476人,病亡207人,因伤病寄留在老乡家455人,战场上生死不明357人,掉队2 365人,其他原因减员1 299人,减员总数为6 866人[2]。但是这支队伍到达陕北时,仍有9 000多人,这被毛泽东称赞是没有蚀本的奇迹。可见,红军在路途中不断遭受了惨重的损失,但也要有源源不断的兵员补充,才能保持战斗力走完长征。兵员能否得到补充直接关系到红军的生死存亡。
第二:根据地时的扩红体系无法实现,长征中只能通过红军的政治影响和群众工作,动员民众加入红军。在中央苏区,党和政府构建起了由国家、政府、地方组织、社会团体组成的完整扩红体系:国家和政府设立扩红机构、发布扩红指令、监督扩红开展;地方组织建设地方武装;社会团体辅助扩红动员;最后将地方武装升级为红军兵员。所以,长征前的扩红来源主要是依靠地方组织和地方武装。但离开了根据地之后,这套完整的扩红体系被切断了,通过扩大红军的政治影响、展开无微不至的群众工作,来动员有觉悟的群众加入红军,成了长征中扩红的基本方针。1934年10月,总政治部提出了红军的基本任务,“争取更大群众,发展新苏区”,并且要求“号召动员广大部队战士积极做好党和红军的宣传,号召全军要把党的宣传工作作为争取群众最重要的工作”[3]。同时提出了动员群众的方法:“必须在沿途进行对群众的宣传工作,尽量的召集伙食单位的群众会议,广泛的进行口头宣传,散发和张贴宣传品和在墙报上多写标语口号(居民的和告白军士兵的),特别要根据当地群众迫切的具体要求,提出斗争口号,领导群众斗争。坚决的对付与肃清敌探、反革命分子与豪绅地主的势力。”[4]
通过上述情况可以看出,要想完成补充兵员、提升战斗力的任务,只有通过各种必要的动员才能实现,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动员最广大群众支持扩红,成为了党和红军必须解决的问题。
2 物质利益导向下的经济层面动员
红军所经过的地方是中国最贫瘠落后的地方,又在国民党和地方军阀繁重的苛捐杂税压迫下,穿衣吃饭等基本的生活需求成了西南、西北百姓最大的问题,当年长征亲历者戴镜元回忆录中记载当时贵州的贫困状况写到:“有的人家穷到连十七八岁的大姑娘都没有裤子穿,小孩子在冬天还是一丝不挂,蹲在路边发抖。有的人穿的衣服,已经是千缀万补,看不出原来是什么颜色,什么布了,有的连破烂不堪的衣服也穿不上,只用稻草、棕树叶编成的蓑衣披在身上。”[5]而在少数民族集中的州县,这种情况尤为普遍,贫困程度越发明显。因此,以利益驱动为导向,解决群众基本生活需求、关心百姓疾苦、满足群众切身利益,是经济层面动员民众尤其是工人和农民群众参加红军队伍的最有力武器。经济层面上的动员主要表现为三个方面的内容:
首先,厉行打豪绅、分田地的土地革命政策。农民问题是中国革命的基本问题,而农民问题实质就是土地问题,只有解决了农民的土地问题,才能把最广大农民的革命热情动员起来。早在国民大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就已经认识到土地对农民的重要性,而在中央革命根据地,开展了“以工人为领导者,依靠贫农,联合中农,去削弱富农,消灭地主”[6]为原则的查田运动,这既满足了穷人对土地的需求,也完成了苏区社会的阶级重塑,从而巩固了中共的统治基础。有了大革命时期的对土地重要性的认识和苏维埃革命时期的土地革命实践经验,红军在长征中也坚决例行土地革命政策,在经过的地方执行“打豪绅,分土地”,把斗争得来的浮财分给群众,并在途中不断“充公军阀官僚地主豪绅的全部财产。除了红军不可或缺的补给以外,大都分发给了民众,还动员民众自己动手去打土豪、分浮财”[7]。党和红军在执行土地革命政策的过程中,穷苦农民不仅可以获得土地,还能分得地主、豪绅等“富人”的房屋和财产。而直接的物质刺激在很大程度上能促使穷苦大众打消对革命斗争的畏惧和顾虑,激发了革命热情,并最终转化为对党和红军革命的支持。
透过长征中土地革命的具体政治指令和实际行动,我们不难发现,一旦红军以资源再分配的方式许以群众物质利益,群众就以种种方式支援红军作为回报并巩固资源分配的成果。如此一来,广大群众与红军实际上就结成了双向互惠的利益共同体,一方面群众成为红军战果的获益者,另一方面群众因参与没收豪绅财产,为防止豪绅卷土重来报复家乡民众,也为保卫“斗争果实”,部分群众也就选择成为红军兵员。总之,长征中厉行的“打豪绅、分田地”的土地革命政策,本质上是党和红军以资源再分配的方式换取广大农民的支持,将农民的现实利益与扩红动员捆绑在一起。如1934年11月24日红军攻占大庸县城后点燃了民众革命热情,群众主动带领红军去打当地的土豪劣绅并提供转移线路。仅仅数日,大量农民妇女涌入到红军队伍,缝工连也由八十多人扩充到一百二十多人。遵义会议后,红军惩治了当地的地主恶霸,民众踊跃欢送自己的子弟参加红军。“在遵义休整的十几天内,就为红军增加了五千多人。”[8]
其次,开展无微不至的群众工作,维护群众利益,赢得群众认同,动员民众支持扩红。《中共中央给红四军前委的指示信》就提出了群众工作的要求是“从群众日常生活斗争引导到政治斗争。这样才会团结广大群众在党的周围”[9]。在红军长征途径的十余省区,党和红军深入群众,关心百姓疾苦,以实际行动维护群众利益,赢得民众的心,获得群众自发地支持扩红。在湖南,红军帮农民收割粮食、打扫庭院、喂牲口,并将截击的国民党官盐分配给当地百姓。在贵州遵义城,为保护工商业和城市居民,特别制定了“红军大部分部队不进城;在城市住宿的部队,一律不许住商店;对城市中反动机关或商店的没收工作,全由军团政治部保卫局负责;没收反动商店和土豪财产与捉土豪,均须向群众有充分地解释后才准;严禁在城内或城郊乱解大小便;对军容不整有碍军风的任何部队及个人入城时,守城部队均有权阻止进城”[10]等规定。这些措施和行动,让群众认识到党和红军的性质和宗旨,进而自发的产生了认同和拥护。可以说,无微不至的群众工作是扩红动员的实际方法,而严格的纪律建设则是扩红动员的胜利保障。在行军途中,红军严格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扰民欺民,从民众手上购买物质补给讲究买卖公平,绝不侵犯群众利益。这样一支密切关心群众切身利益的仁义之师,怎能不得到沿途百姓的扩红支持。在红军长征所途径的地方,民众愿意“为红军带路,当挑夫,沿途到处成群的加入红军当兵”。
此外,在流动的行军途中,还注重对红军战士的优待,优红工作归根结底也属于经济层面的扩红动员。所有加入红军队伍的士兵,除了有衣食住行的基本保障,每月还能获得一定的津贴,并且红军队伍中官兵一律平等、军官爱民,没有野蛮的刑鞭等压迫,良好的军纪军貌受到沿途百姓的尊重。这些待遇成为群众选择加入红军的一个动力。而且,由于西南地区男子抽鸦片现象普遍存在,为保证充足的兵员,中共中央也允许一些抽鸦片的青年加入红军:“在游击队中即使吸烟的也要发动他们来参加,并且欢迎他们加入红军,加入红军以后在新兵营连中再领导他们戒烟后正式入伍。”[11]为了帮助他们戒烟,红军供应部准备了一些鸦片,定量发烟,做政治工作,然后逐渐减少发烟量,吃点戒烟药,最后以蒸馏水融化硫苦,静脉注射,个把月就戒了。毋庸置疑,灵活的征兵政策,人道的士兵待遇,让优红工作作为扩红经济层面上动员的重要手段,取得了显著的效果。
党和红军的土地革命政策、无微不至的群众工作以及人道的优红措施,不仅使红军战士本人的基本生活需求得到满足,同时也让红军家属在一定程度上受益其中,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在经济层面上的扩红动员,已经获得了新入伍红军战士整个家庭对革命的支持。所以也就不难理解,在敌我力量悬殊的大敌当前,红军战士能够舍生忘死英勇作战,未入伍的青年也能在政策的感召下入伍为红军。
3 道义话语导向下的精神层面动员
在长征扩红的实际开展中,党和红军从物质经济层面动员民众参与红军的前提下,还通过各种宣传在精神层面激励和引导群众加入扩红的大浪潮。
第一,宣传国民党的反动统治,以“北上抗日”为旗帜,突出共产党和红军的革命性和正义性。红军长征期间,日本已经占领了整个东北,并加紧了蚕食华北的计划,使得中日民族矛盾逐渐上升为主要矛盾,而国民政府却坚决实行“攘外必先安内”的妥协退让方针,还全力围剿中国工农红军,由此北上抗日也成为红军长征的迫切需要。但身处信息闭塞的西北、西南多数民众,对共产党和红军的性质与革命理念茫然无知,再加上国民党的虚假舆论将共产党宣传成共产共妻、杀人放火的赤匪。因此向沿途民众说明共产党的“抗日反蒋”主张,揭露国民党政权的反动性,强调共产党领导的工农红军的革命性和正义性,从政治合法性出发对民众进行宣传也就成为了红军扩红精神层面动员的应有之义。这在红军的决议也多有体现,“在目前抗日运动新局面中,猛烈扩大红军,千百倍加强红军的有生力量是极其重要的任务……我们要紧抓时机,利用一切机会来扩红。”[12]面向普通大众,则利用标语、口号、歌曲等形式多样的动员手段,内容如“红军为要救中国誓死打倒帝国主义,誓死剿灭蒋介石。蒋介石把中国卖去了一半,要不当亡国奴,只有打倒蒋介石”等。这些形式多样、指向明确的宣传动员,取得了不俗的成效。在遵义,因中共的抗日主张得到了开明绅士周素园的支持,成功的将其武装改编为“毕节抗日救国会”、“贵州抗日救国会”,迅速扩充了红军一千多人。
第二,高唱民族平等,在民族团结的宣传下指引少数民族群众加入红军。长征前,由于“左倾”思潮的影响,党和红军并没有将少数民族工作置于正确的位置去研究,少数民族地区的群众对远道而来的红军也存在一定的误解和偏见,随着长征中与少数民族交往不断出现新情况、新问题,党和红军逐步认识到包括少数民族上层人士在内的大多数少数民族群众是可能且有必要进行动员来支援扩红的,尤其是《关于瑶苗民族中工作的原则指示》条例的下达,红军对少数民族群众的动员开始有了较强的针对性。一方面是对少数民族上层开展统战动员,通过向少数民族精英分子宣传中国共产党的民族政策,让他们晓于民族平等、民族团结之大义,与共产党结成友好关系,再通过他们的影响力,号召少数民族群众加入红军队伍。另一方面是除了招募分散的少数民族青年参加红军外,通过团结少数民族当中反对国民党的进步武装直接将其改编为红军。如刘伯承元帅率红军通过凉山时与彝族首领小叶丹结盟,还帮助彝民建立中国彝民红军沽基支队。此外,红军还在川西改编了藏头马俊武装并调入红军独立二师工作。据《苗族简史》载,红军途径黔西北时,苗、彝、回、汉各族子弟,参军者达6千余人;在甘肃,仅红二方面军接收新战士3千余人,红四方军扩编了一个独立师,在宁夏西吉县就有近3百名回族青年报名参军,还专门成立了一个回民师[13]。
第三,教育战俘,划敌为我。长征途中红军兵员急剧下降、兵源紧缺,如果有各种群体加入队伍,无疑是最有效的扩红,战俘也就成为了扩红动员的一个来源。对待俘虏的基本立足点就是“补充自己、瓦解敌人”。当然,对战俘的扩红主要是遵循自愿原则,通过政治教育,向俘虏宣传党和红军的宗旨,揭露国民党就军阀的腐朽。对那些自愿留下的就一视同仁编入红军队伍,初步实现对战俘的“身份”再构建,继而对战俘从宣传红军的作战目标、组织纪律、作息时间细微之处教育入手,让他们在行动上遵从红军,最后到从根本上瓦解战俘的思想防线,达到从心灵上真正得到“洗礼”的目的,真诚的加入到为国为民的战斗中去。对于不愿意留下也绝不强留而是发放回家的路费,红军这一人道行为,使战俘回去后就会宣传红军的这支为工农革命的人民军队。萧克将军就认为对于俘虏的改造应按照“攻心为上,晓以大义”通过生活上的关心和帮助,获得他们的信任和理解,让他们感受到军队生活的温情,“体会到人民军队中上下平等的友好关系”[14]。红六军团攻打遵义时,俘虏了一个民团,王集成政委对他们进行了红军宗旨、俘虏政策教育后,十余名贫困出身的士兵要求加入红军,把遵义的工事、守敌分布如实告诉了红六军团首长。[15]
至此,在红军走过的两万五千里长征路上,党和红军以经济层面上的动员为前提和根本,加以精神层面上的动员为核心手段,沿途广大的农民、工人、少数民族、战俘深刻地融入进了这场扩红的大浪潮,这对物质匮乏、减员严重的红军队伍的影响和作用是不言而喻的。
4 结束语
红军长征中,扩红动员的成效是明显的,沿途群众踊跃参加红军,为队伍补充了新的战斗力,从长征中参加红军的具体人数可窥知一二。据不完全统计,红二、六军团在黔西、大定、毕节期间,扩充了战士5 000多名[16];四川雅安地区的天全、芦山、宝山、雅安、荥经、民山6县就有4 000多人参加红军[17];甘孜藏区,仅巴底乡就有270多人加入红军[18];陇南地区有5 000多人参加红军[19]。
究其原因,长征时期扩红能够运行、扩大、延续,与党和红军通过经济层面上的动员、精神层面上的动员的密切配合是分不开的,但这两者在扩红中的地位和作用又是不同的。经济层面上的动员是基础部分,党和红军在一地取得军事和政治上的优势后,以资源再分配的方式给予群众物质利益,将扩红利益化和世俗化,让群众利益与红军队伍捆绑在一起,使群众认识到自身利益与扩红是一体两面的关系,民众为保卫革命果实,从而积极拥护、加入红军;精神层面上的动员是开展扩红的核心手段,强大的道义话语攻势下,扩红蕴含了鲜明的价值取向,在是非善恶的面前,让大部分群众义无反顾地选择聚拢在正义和光明的一边,毫无保留的奉献在扩红的浪潮中。两者的联动互配,就让扩红有别于旧式军阀“拉夫抽丁”式的征兵运动,而是形成了扩红动员的内外逻辑。也正是这些扩红动员方法的存在,即使在国民党消灭红军大量有生力量后,党和红军也能够源源不断补充到兵员,直到红军到达陕北胜利会师。所以从这个层面上说,人民群众的真诚热爱和无私支持,是红军长征胜利的重要保证。
注释
①此类研究有:董振平《中央红军长征的背景分析》(《理论学刊》,2003年第3期),陆万振《浅说长征途中的扩红》(平顶山师专学报》(社会科学版),1996年第4期),侯飞《红二、红六军团长征途中扩红探析》(《政工学刊》2006年第10期),王惠《会泽——红军长征扩红最多的地方》(《云南档案》2005年第3期),涂胜男《长征时期扩红运动研究》(上海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12年).
[1](美)莫里斯·迈斯纳.毛泽东的中国及后毛泽东的中国[M].成都:四川出版社,1989.
[2]中共党史资料编辑组.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M].北京: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89.
[3]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编委会.红军长征·文献[M]. 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5.
[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1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
[5]戴镜元.长征回忆:从中央苏区到陕北革命根据地[M]. 北京:北京出版社,1960.
[6]毛泽东文集(第1卷)[M].北京:北京出版社,1993.
[7]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1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
[8]何念先.红六军团征战记[M]. 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4.
[9]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0.
[10]《贵州社会科学》编辑部.红军长征在贵州史料选辑[M].贵阳:贵州省博物馆出版社,1983.
[1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1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
[12]总政办公厅.中国人民解放军政治工作历史资料选编·土地革命战争时期 [M]. 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0.
[13]苗族简史编写组.苗族简史[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8.
[14]刘培一,乔希章,王晓建.上将风云录[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0.
[15]刘波,杜福增.中国土地革命战争纪实·长征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
[16]中共毕节地委党史办公室.红军在黔西北[M].毕节:毕节地委党史办公室,1986.
[17]中共雅安地委党史工作委员会办公室.从大渡河到夹金山——红军长征的一段艰苦历[M].成都: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6.
[18]中共甘孜州地委党史研究室.红军长征在甘孜藏区[M].成都:成都科技大学出版社,1986.
[19]中共陇南地委党史资料征集研究办公室.红军长征在陇南[M].陇南:中共陇南地委党史资料征集研究办公室,1986.
(责任编辑陈葵晞)
钟连江,男,江西赣州人。本科。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
K264
A
2095-4859(2016)02-029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