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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社会空间理论探析
——重读《共产党宣言》

2016-03-16韩小敬

贵阳市委党校学报 2016年5期
关键词:共产党宣言资本主义马克思

韩小敬

(河北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石家庄050024;中共中央党校研究生院,北京100091)

马克思社会空间理论探析
——重读《共产党宣言》

韩小敬

(河北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石家庄050024;中共中央党校研究生院,北京100091)

《共产党宣言》是分析马克思社会空间思想的重要著作。在这部著作中,马克思立足于对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和意识形态的批判,阐述了以资本为主导的世界历史发展,推动了全球空间的形成;以工业化为动力的城市化推进,激化了城市空间的矛盾;以货币和交换为特征的商品经济,改变了农村空间状况等一系列关于社会空间的观点,为我们研究城市化空间和全球化空间,解决当前中国城镇化等现实问题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具有重大的借鉴意义和当代价值。

《共产党宣言》;社会空间;资本

《共产党宣言》(以下简称《宣言》)的发表,标志着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诞生,也是我们研究马克思社会空间理论的重要著作。社会空间理论是当代西方社会科学继“语言学”“文化学”“后现代”等领域转向之后,出现的一种新的研究视角和分析当代世界空间的新范式。它一经出现,就迅速成为国内外理论界和科学界讨论和研究的热点。因此,从马克思的经典文献入手对马克思社会空间理论进行系统的研究和梳理,对于发展中国特色的社会空间理论,解决21世纪资本主义和当代中国的社会空间等现实问题,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

一、以资本为主导的世界历史发展,推动了全球空间的形成

19世纪30、40年代,以自由竞争为特征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西欧已经有了长足的发展。一些主要资本主义国家的生产经营活动已经开始在全球范围内进行组织,这意味着经济全球化的生产空间已经初步形成,而构建这一“世界历史”体系的重要推手就是资本。正是在资本的催生和主导下,世界历史的发展与全球空间的生产二者紧密结合在一起,相伴而生、相随而发展。马克思指出,资本的本性是增值和扩张,只有通过不断地征服和占有空间,带来剩余价值和获得高额利润,才是其存在的唯一根据。资本在推动全球化空间形成的过程中,也加强了对落后国家和民族生存空间的剥夺。

在一定意义上说,全球空间的形成是资本在全球范围内流动、增值和占有的结果。随着达伽马率船绕过好望角到达印度,哥伦布横渡大西洋发现美洲大陆,麦哲伦环球试航成功等一系列地理大发现和新航线的开通,新的世界市场不断被开辟。这正如《宣言》所指,在资本的不断驱使下,“不断扩大产品销路的需要,驱使资产阶级奔走于全球各地。它必须到处落户,到处开发,到处建立联系。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使反动派大为惋惜的是,资产阶级挖掉了工业脚下的民族基础。……这些工业所加工的,已经不是本地的原料,而是来自极其遥远的地区的原料,它们的产品不仅供本国消费,而且同时供世界各地消费。旧的、靠本国产品来满足的需要,被新的、要靠极其遥远的国家和地带的产品来满足的需要所代替了。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1]35这段话鲜明地表明在科学技术的推动下,资本不会停留在原地,满足于原有的狭小空间,反而会借助于先进的运输工具和手段如铁路、轮船、电报的使用,冲破农村空间的壁垒、越过城市空间的界线,进而在全球空间内流动,从而打破狭隘的空间局限,促进了“世界大市场”的生成。“资产阶级,生产工具的迅速改进、交通的极其便利、廉价的商品,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它迫使一切民族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它迫使它们在自己那里推行所谓的文明,即变成资产者。”[1]35随着世界市场的不断扩展,资本的地理空间在全球范围内进行重组,充斥到了各民族国家的物质生产和精神生产之中,穿过重重贸易、关税和传统文化的阻碍,构建了以资本主义为圆心的国际生产分工体系。在全球空间中资本以低廉的商品为武器,铺天盖地般地迅速消解了民族国家内部的抵抗,使之臣服,导致本国封建统治的解体,就像马克思恩格斯指出:“美洲的发现、绕过非洲的航行,给新兴的资产阶级开辟了新的活动场所。东印度和中国的市场、美洲的殖民化、对殖民地的贸易、交换手段和一般的商品的增加,使商业、航海业和工业空前高涨,因而使正在崩溃的封建社会内部的革命因素迅速发展。”[1]32

资本的扩张导致了资本主义国家对落后民族和国家生存空间的剥削和挤压。随着资本的地理扩张和在全球空间的重组,资本的流通造成了空间的全球分裂,分化为以西方工业文明为中心与以东方农业文明作边缘的全球两极化的世界空间结构。资本全球化不是一个利益均衡和均沾的过程,在这个发展历程中少数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具有先发优势,是对外贸易的主宰者,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和强权力的代表者。因此,资本主义国家拥有雄厚的资本,在国内建立了统治之后,必然向国外空间扩张其统治势力。通过资本在全球的输出和流动,为其带来了巨额的利润,巩固和扩大了其销售市场和投资场所,从而控制了落后国家和民族的经济政治命脉,是全球空间生产的最大受益者;而落后的民族国家由于经济基础薄弱,政治统治不稳定,在不平等的国际分工支配下,只能被迫参与贸易,任由宗主国随意地剥夺其原材料、资源和资金,成为资本主义宗主国的商品倾销地和廉价劳动力的出产地。这些殖民地和半殖民地国家随之也就丧失了发展的资金,其民族工业受到严重冲击,经济和政治统治无法维持,逐渐失去其独立性,从而受制于西方资本主义世界,渐次地被边缘化,在全球空间中成为无任何受益或者受益最少者。以发达资本主义为首的宗主国使用武力和暴力的手段对殖民地附属国进行殖民掠夺和血腥的原始积累,导致了附属国无力独立发展本国经济的空间和机会,使其在全球化空间中的生存越来越受到挤压,并最终剥夺了发展权,全球的贫富两极分化日益明显,从而让两者之间的差距成为无法逾越的鸿沟。这就如马克思在《宣言》中将全球范围内的西方与东方、工业文明与农业文明、中心与边缘的对立描述为“未开化和半未开化的国家从属于文明的国家”“农民的民族从属于资产阶级的民族”“东方从属于西方”的状态。

二、以工业化为动力的城市化推进,激化了城市空间的矛盾

马克思认为,与传统社会不同,现代社会的基点是城市。从资本主义萌芽在欧洲出现开始,城市一直是资本主义社会空间的重要载体。在工业革命发展过程中,随着生产的社会化日益高涨,城市成了工业化生产中各种要素聚集的空间,也是资本积累的社会场所。城市疯狂的扩张和失衡导致了社会性“瘟疫”的爆发,也加剧了无产阶级生存空间的恶化。

在一定程度上,社会空间不仅仅是容纳事物存在的地域性空间,具有物理的广延性和伸张性特点,而且也成为社会群体与组织感知与利用的空间,反映着社会群体的价值观、偏好和精神追求等。在资本主义制度下,随着工业革命的完成,彻底摧毁了封建制度的束缚,一批又一批的工业和商业城市随着资本主义生产力的逐步发展,不断被孕育出来,城市社会空间成为各种生产要素的集聚地。传统民族国家的狭隘生产方式被一种新的城市化的工业生产方式所取代,改变了城市空间生产的格局和结构。一方面随着机器大生产,资本财富不断积累,技术的创新和工具的使用逐步地普及化,促进了人们之间广泛的协作和分工的具体化;同时相应地在城市空间中聚集了大量的人口和消费的需求,如以工业中的百万富翁为首的一支一支产业大军首领的出现。另一方面在众多的发达城市中,资本的空间生产要求生产资料集中、工人集中、资本集中,最后是生产管理权集中,这就是马克思恩格斯所说的,“资产阶级日甚一日地消灭生产资料、财产和人口的分散状态。它使人口密集起来,使生产资料集中起来,使财产聚集在少数人的手里。由此必然产生的结果就是政治的集中。”[1]36这意味着资本主义生产要素的空间组分及其结合方式发生了改变,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在城市空间生产中逐渐成熟并完善,空间也就成为了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所需的各种要素的载体和“容器”。

在城市中随着生产要素的集全和配置,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最终确立,并开始以它自身的客观规律进行运动,正如马克思指出:“生产剩余价值或赚钱,是这个生产方式的绝对规律。”[2]276而剩余价值的资本化就是资本积累,资本积累是资本主义扩大再生产的源泉和决定性动机。在这一规律的作用下,资本积累不断增长,一方面使得资本主义生产越来越社会性,即生产资料的使用社会化,生产过程由许多人协同进行;各个企业和行业之间的相互联系和相互依赖的程度日益增强,社会分工不断扩大。另一方面资本越来越集中于少数资本家的手里,生产出来的产品,完全按照资本家个人的意愿占有、交换和支配。这样分裂就造成了这样的状况:社会化大生产要求各个企业和部门有计划地组织社会生产。一方面,在个别企业内部,为了获得更多的剩余价值,资本家按照一定比例在空间上并存于货币资本、生产资本和商品资本三种形式,让三种职能形式有计划地有组织地依次转化和生产出来;另一方面,从整个社会来看,由于各个企业归属各个资本家所有,企业生产什么、生产多少、如何生产,都是资本家自己决定的,并且它们之间进行着激烈的竞争,因而整个社会生产空间处于无政府状态。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个别企业生产的有组织性和整个社会生产的无政府状态之间的矛盾也不断加剧,社会生产两大部类的空间之间、各个生产部门空间之间、生产和消费的空间之间的比例关系不断遭到破坏。当社会生产的一些重要比例关系严重失调,出现大量商品生产过剩时,就将发生经济危机。在危机发生时,“总是不仅有很大一部分制成的产品被毁灭掉,而且由很大一部分已经造成的生产力被毁灭掉。在危机期间,发生一种在过去时代看来都好像是荒唐现象的社会瘟疫,即生产过剩的瘟疫。社会突然发现自己回到了一时的野蛮状态;仿佛是一次饥荒、一场普遍的毁灭性战争,使社会失去了全部生活资料;仿佛是工业和商业全被毁灭了,……因为社会上文明过度,生活资料太多,工业和商业太发达。”[1]37可见,这个震撼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的“社会瘟疫”,是以生产相对过剩为本质特征的,是资本主义制度无法克服的顽疾,并终将代之以与社会化大生产相适应的新社会制度。

马克思在《宣言》中既高度肯定了资本所带来的巨大物质财富,又指出资本塑造了等级化、分离化的社会空间。在资本主义条件下,资本关系主导着城市资产阶级、市民、中小手工业者和无产者的生存、居住空间的建构。随着资本集聚和资本集中,使得资本有机构成得以不断提高,形成相对过剩人口,也让无产阶级的生存空间发生异化,居住空间加剧恶化。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发展,大量失地农民涌入城市,城市住宅出现严重短缺,城市雇佣工人的居住条件也日趋恶劣,出现了许多“地下城”和“贫民窟”。在这个背景下,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的城市化进程进行了批判,将无产阶级的生存空间问题与资本主义城市空间的社会分化、阶级对立联系起来。

在资本主义城市中,无产阶级是一无所有的阶级,因而不得不靠出卖劳动力来维持生活的现代雇佣工人阶级。在工厂里,工人是机器的附属品。“只有当他们找到工作的时候才能生存,而且只有他们的劳动增殖资本的时候才能找到工作。”[1]38在出卖劳动力后,“工人变成了机器的单纯的附属品,要求他做的只是极其简单、极其单调和极容易学会的操作。……对工人阶级来说,性别和年龄的差别再没有什么社会意义了。他们都只是劳动工具,不过因为年龄和性别的不同而需要不同的费用罢了。……他们不仅是资产阶级的、资产阶级国家的奴隶,并且每日每时都受机器、受监工、首先是受各个经营工厂的资产者本人的奴役。”[1]38-39在社会中,他们还要遭到房东、店主的层层盘剥,“当厂主对工人的剥削告一段落,工人领到了用现钱支付的工资的时候,马上就有资产阶级中的另一部分人——房东、店主、当铺老板等等向他们扑来。”[1]39马克思从产业大军实行的大工厂士兵式组织和劳动场所的野蛮状况,到资本集中引起人的普遍异化等角度,进一步说明了工人的阶级属性与其空间苦难的内在关联:“工人的民族性不是法国的、不是英国的、不是德国的民族性,而是劳动、自由的奴隶制、自我售卖。他的政府不是法国的、不是英国的、不是德国的政府,而是资本。他的领空不是法国的、不是德国的、不是英国的领空,而是工厂的天空。他的领土不是法国的、不是英国的、不是德国的领土,而是地下若干英尺。”[3]116-117马克思在这里从工人阶级的社会属性、政治属性和经济属性的维度来看,除去自然的、地理的、地区的、民族和国家等空间的界限,把工人生存空间的阶级性、社会性和世界性联合在一起,去分析工人阶级生存空间的表征和构成,得出了无产阶级要消灭私有制,推翻资本主义制度的历史使命和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的目标。

三、以货币和交换为特征的商品经济,改变了农村空间的状况

在资本主义社会,商品经济是其普遍的经济形式。这一以交换为目的而进行生产的经济形态,在全球化、资本化、工业化和城市化浪潮的席卷之下,已经不断地将其政治经济的特征侵蚀和浸入到了乡村空间。以货币为交换媒介的商品经济,带来了农村空间的剧烈变迁、农村空间的异化与城乡二元结构的对立等诸多变化。[4]18-21

资本主义经济条件下,出现了以货币为媒介的商品交换,让商品内部使用价值和价值的矛盾得到解决,促进了经济的发展。货币的出现,也使得农村的经济活动不再依赖于特定的区域空间,而是真正地突破了经济交往的地域空间的限制,带来了交换关系的空间解放,改变了农业传统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具体表现在:第一,机器在农业生产当中的运用,改变了以家庭为单位的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的束缚,解放了农村的生产力,出现了雇佣劳动,标志着封建所有制结构的解体和以土地所有权为基础的宗法关系的消解。第二,随着传统农业被现代农业取而代之,农业生产率大幅度提高,农业部门的有机构成较以前得到提高,土地上不再需要更多的劳动力,促使农村空间的劳动者和劳动资料急剧分离,让本来拥有自耕地的农民丧失生产资料,让它们离开了土地,成为一无所有的流浪者和雇佣工人,进而形成了相对过剩的农村人口,丧失自由,成为资本所需要的“会说话的奴隶”。第三,由于资产阶级革命的胜利,把一切封建的、血缘的和宗法等田园诗般的关系破坏了,“它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它把宗教虔诚、骑士热忱、小市民伤感这些情感的神圣发作,淹没在利己主义打算的冰水之中。它把人的尊严变成了交换价值,用一种没有良心的贸易自由代替了无数特许的和自力挣得的自由。……资产阶级撕下了罩在家庭关系上的温情脉脉的面纱,把这种关系变成了纯粹的金钱关系。”[1]34在这里,马克思指出,这种利己主义的观念和金钱交易的道德已经赤裸裸地侵蚀了乡村生活空间,并在其中弥漫和扩散,导致了乡村原有道德观念的腐化和堕落,产生了货币拜物教和资本拜物教的思想土壤。商品和资本,以一种外在的异己的强制力量把人和人的关系变成了物与物的关系。在它的面前,人只是一种工具性的存在,贬低了人的尊严和价值,使人成为非人,这也充分暴露了资产阶级道德观念的虚伪性和私有制的罪恶。

在资本主义工业化的过程中,城市空间的发展建立在对乡村空间的剥夺之上。“资产阶级使农村屈服于城市的统治。它创立了巨大的城市,使城市人口比农村人口大大增加起来,因而使很大一部分居民脱离了农村生活的愚昧状态。正像它使农村从属于城市一样。”[1]38“城市已经表明了人口、生产工具、资本享受和需求的集中这个事实;而在乡村则是完全相反的情况:隔绝和分散。”[2]104同时,由于农业生产的特殊性使得乡村空间明显地处于劣势地位,从而形成了乡村服务于城市,乡村依附于城市,城市剥削乡村,城市优于乡村的空间体系,产生了城乡空间的二元对立。由于城乡间分工的不均衡,城乡间发展的不协调,乡村空间始终处于被城市空间不断地挤压之中,只能在工业化和城市化的夹缝中才能得以喘息和生存。这种旧式城乡分工格局,与我们所要实现的城乡空间的和谐统一是相违背的。全社会只有通过消灭私有制和资产阶级,在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基础上,城乡空间的对立才能真正消除,才能实现《宣言》中所提到“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1]53。

总之,社会空间是马克思剖析资本主义的一个重要维度,《宣言》以资本为逻辑主线从全球空间、城市空间和农村空间等角度,对人的空间实践方式进行了研究,对于我们研究城市化空间和全球化空间,树立开放、协调和创新的新发展理念,具有非常重要的借鉴意义,也为解决当前中国的城镇化等现实问题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

[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薛毅.西方都市文化研究读本:第3卷[M].广西: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

[4]李亚男.马克思社会空间理论及其当代价值[D].河北:河北师范大学,2015.

An Exploration on Marx’s Theory of Social Space——a Reinterpretation on the Communist Manifesto

Han Xiaojing
(Hebei Normal University College of Marxist,Shijiazhuang Hebei,050024;Party School of the Central Committee of CPC Graduate School,Beijing,100091)

The Communist Manifesto is an important work to analyze Marx's thought of social space.In this work,based on the criticism on capitalism politics,economy and ideology,Marx expounds the development of the world history with the capital as the leading,and promotes the formation of the global space.Industrialization as the driving force of urbanization Intensified the contradiction of urban space.Commodity economy characterized by currency and exchange,changed the situation of rural space and a series of views on social space.It provides a new research perspective for us to study the urban space and the global space,and to solve the current problems in China's urbanization,which has great significance and contemporary value.

the Communist Manifesto;social space;capital

A811

A

1008-780X(2016)05-0001-05

2016-07-20

2014国家社科基金“继承中华传统文化精髓与当代社会伦理的道德构建研究”(14BKS041)成果。

韩小敬(1979-),女,河北成安人,河北师范大学讲师,中共中央党校首届马克思主义理论骨干人才培养计划博士,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与社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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