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犬儒主义与中国梦*
2016-03-16郑桦,刘黎
郑 桦,刘 黎
(1.怀化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怀化 418000;2.南京大学 哲学系,江苏 南京210093)
现代犬儒主义与中国梦*
郑 桦1,刘 黎2
(1.怀化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怀化 418000;2.南京大学 哲学系,江苏 南京210093)
现代犬儒主义蔓延成风是中国社会精神危机的主要症候,“中国梦”的提出对中国社会精神具有起搏器的功能,即以卓越而高尚的梦想文化扫荡现代犬儒主义的阴霾。具体表现为第一起搏:敢于有梦;第二起搏:勇于追梦;第三起搏:勤于圆梦。“中国梦”已经汇集起当代中国人的磅礴力量,行进在开创新的历史的大路上。
中国梦;犬儒主义;起搏器;梦想文化
2012年中国梦提出以来,学术界一直保持着应有的关注度,其时代性、世界性、民族性都得到了深度理论阐释。本文另择其路——哈贝马斯在《历史唯物主义》一书中提出,道德实践领域的知识增长对社会进化有着“起搏器”的功能。受此“起搏器功能”一词启发,本文拟分析“中国梦”在中国现代社会精神方面类似于“起搏器”的活力激发功能。
中国梦提出后,首先在民间社会激发出蓬勃的活力,老百姓们热议它,社会舆论聚焦它,海外华人含泪述说它,国际社会评论它……乃至成为当代中国社会的主旋律。这种突发的社会反应和热情犹如医生在一个濒临衰亡的机体上用“起搏器”击打病人的心脏使之起死回生,重新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按照这种思路,中国梦在这个方面的起搏功能一定有个现实的对象,那就是现代犬儒主义。如果中国梦代表着卓越、高尚而奋斗的文化,现代犬儒主义就一定是颓废文化的集中代表,它就是中国梦要击博的对象。
一 现代犬儒主义的表现与实质
徐艳红等人在《当前中国社会病态调查分析报告》中指出,中国社会目前存在13种病态心理,即娱乐至死、看客心态、习惯性怀疑、审丑心理、社会焦虑症、信仰缺失、暴戾狂躁症、鸵鸟心态、思考恐惧症、网络依赖症、炫富心态、初老症、自虐心态,[1]16-20美籍华人学者徐贲认为其中绝大多数心理可以用“犬儒主义”这一文化概念概括,其主要特征就是不相信一切的人生态度和说一套做另一套的行为准则,[2]即一种被公认为奉行“玩世不恭”的人生哲学。陶东风也把犬儒主义判别为当代中国新的“国民性”进行批判分析。[3]
应该指出,这里说的犬儒主义是现代犬儒主义,它和古希腊犬儒派哲学的原则大相径庭。犬儒派哲学由苏格拉底的弟子安提斯泰尼在公元前5世纪所创,因住在“快犬体育场”得名,弟子狄奥根尼的名声超过了安提斯泰尼,倡导过像狗一样的简朴生活,拒绝向权威低头,挑战时下流行的价值观。“狄奥根尼的教导,一点也没有我们如今所称之为‘玩世不恭’的‘犬儒’的东西,而是恰好与之相反。……他追求德行,并追求从欲望之下解放出来的道德自由:只要你对于幸运所赐的财货无动于衷,便可以从恐惧之下解放出来。”[4]295公元前3世纪,犬儒派哲学随着风行于各城邦而逐渐通俗化,罗素在《西方哲学史》中举德勒斯不拒富人豪礼相送却解释为“不必在意”为例,分析了犬儒派哲学的转向:“通俗的犬儒主义并不教人禁绝世俗的好东西,而仅仅是对它们具有某种程度的漠不关心而已。就欠债的人来说,这可以表现为一种使他减轻自己对于债主所负的义务的形式。我们可以看到,玩世不恭(犬儒的)这个名词是怎样获得它的日常生活意义的。”[4]296至此,由愤世嫉俗走向玩世不恭,犬儒派哲学完成了由古典向现代的嬗变。古典犬儒派哲学与现代犬儒主义的根本区别,在于“生命的内在力量和精神深度的对立,生命活力与生命惰性的对立。”[5]18现代犬儒主义还有一些其它特征,如“讥讽和嘲笑理想,放弃了一切原则和标准,思想和行动完全以利益为转移,最经典的表述是‘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钱是真的’,‘认真你就输了’”;“戴着不相信一切的假面,竭力掩饰自身对实利的倾心和权力的献媚……”[6]56,“躲避崇高、不求上进……消极避世,态度冷漠”[7]38等。
现代犬儒主义损伤人性的心理机制是:不相信——怀疑——说一套做一套。它认为任何一种崇高行为都藏着伪善和欺骗,任何一种道德价值都掩盖着人性的自私和卑下,任何一种建设都是一场骗局和诡计,任何一项制度的改革都暗含危险和阴谋。它是真的怀疑一切,但又不抗拒的参与一切,因而是假装相信一切。因为它怀疑一切,真的在它看来也是假,好的在它看来也是坏,所以它干脆取消了甄别真与假、好与坏。它的危害就是将一切正能量的价值虚无化,将一切崇高的文化溶蚀掉,将一切严肃的真理消解掉,将一切生命的意义解构掉,将一切高尚目标降格化。它是颓废、冷漠、无为等消极生命的暗喻符号,对一切精神文化建设都有一种釜底抽薪的破坏作用。
现代犬儒主义盛行是中国社会最严重的精神危机之一。正在经历社会巨大转型的中国人自觉不自觉地普遍感受着价值迷失、意义消解、不知未来的精神痛苦。
二 现代犬儒主义形成原因
人们往往认为,形成现代犬儒主义的主要原因乃是由于理想、道德、规范、制度等价值理性进行着过于宏大、过于崇高的叙事,对个人而言具有抽象性和压制性。这方面的观点如“高调的理想主义以‘元叙事’的方式呈现,具有抽象普遍性、独断性和强制性,在一定程度上遮蔽、扭曲和遗忘了不同个体的个人理想,使得‘理想’成为外在于每一真实的生命个体的强制规范。一旦人们意识到这一点,开始把‘理想’当成压迫性的束缚力量并置于一旁时,犬儒主义就乘虚而入了”;[6]58“《老子》之后的《庄子》则不再把中心放在对道德与规范的批判上,而是通过诗的语言向人们展现了抛弃这些累赘之后的幸福,可以把《庄子》叫做绝对的犬儒主义”;[8]278“犬儒主义的形成经历了乌托邦的狂热、狂热导致大规模的恐怖和专制、耗尽的狂热转变为看透一切的玩世不恭和政治冷漠。”[9]16这些观点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但我们除了在这些提醒之下应注意理想与现实的适度和解外,不可能将原因归罪于理想的宏大和崇高,无论是否应该把理想进行类、族、代及个人的区别对待。
我们更应该看到,正如有些学者指出的:人类社会的历次剧烈转型,往往伴随着犬儒主义洪流的泛滥,而在犬儒主义者开出的“阵亡名单”里,理想与理想主义则一贯名列前茅;[10]20正如马克斯·韦伯深刻地揭示出一种现代社会转型期的巨大对立:工具理性日益膨胀,价值理性逐渐萎缩;也正如曾国藩所谓“不黑不白不痛不痒优容苟安” 的变态士大夫心理。在古今中外的朝代更替和历史变迁中,不难见到这样的现象。而接踵而至的后现代批判断言“不存在某种规范性论断优于其他论断的价值立场——怎么都行”,[10]20直至否定所有价值判断的客观准则,才和市场条件下的犬儒文化深度融合,形成现代犬儒主义。因此,“必须指出,现代犬儒主义的兴起及其对价值系统的腐蚀和对理想的背叛,是现代市场经济强大的物化能力和资本逻辑对生活世界强大的改造能力共同促成的。”[10]20不是因为理想、道德、崇高本身“假大空”,而是人们认为它们排斥人的物质利益显得“假大空”,它们跟“物”的占有和追逐相比显得“假大空”,它们在极度世俗化的世界里成为了一种瞩目的讽刺。不是理想、道德、崇高变得“假大空”了,它们向来没有变,只是人们根据物质生活原则把它们理解成“假大空”了,人们自己变了。不是理想变得“假大空”了,而是人们变得萎缩了,因为“物”增值了,人贬值了。真正的理想主义不可能排斥适度的物质利益追求,反而会倡导社会价值和自我价值的统一,而现代犬儒者非以“理想、崇高、道德”做靶子不可,非以此区分出“伪君子”和“真小人”不可,他们宣称“拒绝崇高”、“告别理想”、“活在当下”,打倒“伪君子”,誓做“真小人”。其实,这些说辞只不过是现代犬儒者们博得“社会赞同”的自我确证式的“秀”,但很奇怪,这样的“秀”倒博得不少群众的喝彩和掌声,好像犬儒者们代表着真正的真理,他们替群众揭穿了很多骗人的谎言似的。所以,一点都不用奇怪,当张朝阳说出“我就是个玩家”时,他俘获了多少信奉者。
三 中国梦对现代犬儒主义的搏击
现代犬儒主义是历史上不同形态犬儒主义的累积,是犬儒主义的极端化。历史上每次社会转型之后的犬儒主义泛滥无疑是一种异化现象,而在当下的大转型期,虽然一些历史条件逐步得到解放,但某些方面的异化程度却在加深。现代犬儒主义的出现正是这种历史异化累积在社会精神方面的集中表现。按照“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的“正——反——合”逻辑,古典时代的价值大序走向了自己的对立面——犬儒主义,变迁至今,现代犬儒主义打倒了理想主义等一切价值理性,它在即将展开的历史中又将被谁否定?难道不是自己的对立面——理想主义?
毫无疑问,现代犬儒主义是一种缺钙的精神软骨,溶蚀着人们作为历史主体的生命力,它在逐渐显示出自己对人性的种种损害后必然走向退场。时代发展显示出这样的历史逻辑:理想主义必将洗尽铅华,重新向人们走来。在当代中国,它以中国梦命名,一时之间传遍大江南北,鼓舞着中国人久违的激情与豪迈,宣告了现代犬儒主义的退场。
中国梦代表着一种卓越、伟大、高尚、奋斗的“梦想”文化,在当代中国社会精神生活中发挥着更广泛和更深刻的作用,它的文化符号意义的释放力决不可小觑。
中国梦的内涵就是一个伟大而崇高的理想——即完成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实现国家的富强,民族的振兴,人民的幸福。它当然是个伟大而崇高的理想,“梦想”一词,只是伟大历史任务、崇高历史责任的艺术化表达,它强调这个理想的实现——汇集了近代以来无数中国人前赴后继的艰辛努力,这个理想的追求——凝聚了无数中国人的情感、想象和意志。它既有沉重的历史基础,又有豪迈的理想追求;既是仰望星空的世界宣言,又是脚踏实地的奋斗目标;既具深厚的民族文化基因,又不失世界话语的时代内容。它将历史性与时代性、民族性与世界性、集体性与个体性汇于一身,以简洁朴实、形象生动、亲切凝练、活泼有力的话语方式表达,为中国民间社会喜闻乐见,广泛传播。
中国梦作为一种卓越、高尚而又现实的理想主义文化,一扫现代犬儒主义带来的阴霾,对中国现代社会精神发挥着“起搏器”的功能。中国梦的社会起搏功能释放出如下的文化符号意义:
第一起搏——要敢于有梦。在现代犬儒主义的阴霾下,社会机体濒于危机的表现就是人们不再有梦。对于人们,特别是对于年轻人,梦想成为奢侈的事情。当人们怀着向往忆起上个世纪80年代的“文化热”时,人们所艳羡的,是那个年代的年轻人如饥似渴地读书,自由而畅快地写诗和谈论理想。可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再相信这些。他们不再需要诗的陪伴,不再相信理想的召唤,不再相信读书的价值,乃至不再相信一切美好的东西。他们还未成年就已经不再相信一切,还没付出努力就已经得出绝望的结论。这就是当代年轻人的犬儒病,这是一个社会最可怕的事情。而“中国梦”的话语符号一经发出,就以豪迈的自信对年轻人蒙尘已久的心灵发出一击:要敢于有梦!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历经沧桑也敢于有梦,何况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在现代犬儒主义的阴霾下,很多年轻人会误读这个时代,怨天尤人,其实,阴霾一扫,人们就会看清:“这是个并不嫌贫爱富的时代,它没有拒绝马云们年轻时的一文不名,而是让他们成了一个个创富传奇的主人公;这是个规则正在取代关系的时代,它并不嘲讽80后、90后的不谙人情,而是为他们尚显稚嫩的梦想助力;这是个教育与知识俯拾皆是的时代,不必再仰赖高昂的学费和漫长的旅行才能开阔视野,只在轻轻一点之间就囊括了万里与千年——当站在历史的坐标系上看,这是一个普通人的黄金时代。”[11]当代年轻人该敢于有梦,才不负这样的时代。
第二起搏——要勇于追梦。梦想不只是在梦中想象美好的事情,而是睁开眼就该马上付诸行动——梦想召唤人们以高昂的热情、坚定的意志和不竭的力量去行动。嘲笑梦想、解构梦想的人总是那些不是没有开始追梦,就是不敢有梦,或者是那些没有意志坚持而中途退场的人们,以及那些因经历挫折、失败而一蹶不振者。他们不是没有行动的勇气,就是没有行动的意念、意志和意力,他们做不到勇敢追梦,体验梦想成真的一步步艰辛、痛苦及由此而来的希望的累积和快乐,因而站到梦想的对立面——现代犬儒主义立场去解构和嘲笑梦想,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很酸。其托词就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他们不会反思自己的懦弱、胆小和虚伪,只会枪口对外。例如,对于中国梦,他们所做的就是虚无历史,抹黑领袖,公然叫嚣“没有良心的人才会在这个时代继续提共产主义”。他们无从了解,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明确指出“共产主义者就是实践的唯物主义者,对于他们来说,全部问题都只是使现存世界革命化”[12]75,也就是说,共产主义的关键不是提出宏大目标,而主要在于踏实行动;他们不理解“每代共产党人都只是共产主义的接棒人和接班人”的内在含义;他们也未曾以学术的态度理解一下共产党、共产主义和人民群众的内在关联。他们当然也就看不到在这代共产党人提出的中国梦中所体现的历史趋势和时代精神,也就根本看不到这代共产党人对沉重历史使命勇敢担当的巨大勇气、决定和意志。
勇敢追梦的问题形式是:是否已经开始了行动,是否可以克服一切的困难和挫折把追梦的行动坚持下去。大概可以概括为四个关键词:开始、行动、坚持、在路上。以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视角来看,追梦行动的实践主体是人本身。追梦行动不是一个自动机械工程,而是一旦开始就无法离开人们发挥主体性精神,其最主要的内容是勇敢担当,具备行动的意念、意志、意力。中国梦的两个百年目标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任务何其艰巨,离建党100年全年建成小康社会只有5、6年,离建国100年建成现代化国家只有30多年。中国梦不仅是经济任务,而且是全方位的建设任务,中国梦也只是中国共产党人在追“共产主义”之梦路途中的一个时代任务,追“共产主义”之梦的实践不会因中国梦的实现而止步。共产主义是共产党人的最终梦想,而它贯穿于共产党成立以来的所有历史,是一个世界历史之梦。中国梦建立在这样的宏大历史视野和艰巨历史使命的基础上既往而开来。这体现着历史主体的勇敢担当精神。
第三起博——勤于圆梦。勤于圆梦就是不惰、不拖,就是勤于作为。陷入惰性和拖延病是现代犬儒主义的另一种画像。可能由于复杂的外在原因,很多人不自觉进入充满惰性和拖延病的行列,而惰性和拖延就是追梦人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是他们的沉重负担和难以克服的障碍。
陷入惰性和拖延的情况指的是人们经常借故将追梦实践搁置、拖延,乃至逐渐遗忘的无作为、不作为状态,并对这种无作为、不作为状态进行了合理化装饰,例如所谓自由,所谓随遇而安。这种情况不是站在梦想的对立面高调而积极地解构和嘲弄梦想,而是以自己的疏忽大意、漫不经心的怠惰状态消极地否定梦想。如果将追梦实践比喻为逆流而上,陷入惰性肯定就是随波逐流。惰性是一个巨大的磁场,不管它可以接受多少种不同的借口和托词,它总是可以发挥自己的“吸力大法”,将不能抵挡者的生命活力悉数收尽,然后把他们抛进历史的洪流中任他们随波逐流。一个人做奴久了确实就不再想站起来,人们习惯了随波逐流就会忘记逆流而上,这是对惰性文化摧毁人们心志的恰当比喻。成年人陷入惰性就会慢慢在生活中展开发霉而腐朽的僵尸状态,年轻人陷入惰性也会整天暮气沉沉,缺乏朝气和活力。
中国梦的历史研究值得关注,因为它会向我们展示中国共产党人勤于圆梦的历史痕迹,这种在历史中遏流止浪、逆流而上的积极作为,充分体现出历史主体的伟大实践精神。
不进行这样的对比研究,就不清楚我党作为中国梦的历史担当者的艰辛与伟大,就不清楚我党作为共产主义梦想担当者的坚守和传承,就不清楚我党的历史责任和当代行动的内在关联,就不清楚我党对于中国社会历史、现在和未来,以及世界格局演进的重要地位和意义。
如前所述,虽然形成现代犬儒主义的根本原因一经指出,人们便不能再归罪于理想、道德、崇高等价值理性,不能再给它们带上“假大空”的帽子乱加指责。但指出原因不意味着卸掉历史主体责任,坐等历史自行发展,尤其是面对“现代市场经济强大的物化能力和资本逻辑对生活世界强大的改造能力”,在这样的历史“卡夫丁峡谷”谷底,我们也不能坐等历史自行消除异化,消除异化的力量在于历史主体,在于人类自己。
[1] 徐艳红,袁 静,谭 峰.当前中国社会病态调查分析报告[J].人民论坛,2014(25).
[2] 徐 贲.当今中国犬儒社会主义的困境与出路[EB/OL].爱思想网站,http://www.aisixiang.com/data/96680.html.
[3] 陶东风.犬儒:当代中国新国民性批判[EB/OL].爱思想网, http://www.aisixiang.com/data/41848.html.
[4] [英]罗 素.西方哲学史[M].北京:商务印书馆,1963.
[5] [英]贝维斯.犬儒主义与后现代性[M].胡继华,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
[6] 贺 来.超越理想主义与犬儒主义的“辩证法”[J].学术月刊,2014(1).
[7] 折 军.犬儒现象解析[J].西北工业大学学报(社科版),2010(3).
[8] 何 鸣.中国隐逸简史[M].兰州:敦煌文艺出版社,2006.
[9] 郑富兴.道德教育:从童话精神到悲剧意识[J].教育研究与实验,2006(3).
[10]曹东勃.通向犬儒之路:人类价值系统的现代嬗变[J].现代哲学,2012(4).
[11]张 璁.你的背景,就是这个时代[N].人民日报,2014-10-21.
[12]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Modern Cynicism and the Chinese Dream
ZHENG Hua1,LIU Li2
(1.School of Marxism, Huaihua University , Huaihua 418000, China;2. School of Philosophg, Nanjing University, Nanjing 210093, China)
The sprawling of modern cynicism is the main symptom of crisis in Chinese social spirit, while the “Chinese Dream” is like a pacemaker, which stimulates the Chinese social spirit sweeping away such a haze of modern cynicism with an excellent and noble dream culture. There are three steps: to dare to have the dream”;“ to have the courage to pursue the dream”; “to be diligent in achieving the dream”. The “Chinese Dream” has collected the majestic power of the contemporary Chinese, and marches on the way to create a new history.
Chinese Dream; cynicism; pacemaker; dream culture
2016-05-17
湖南省教育厅一般项目“中国梦的政治哲学研究——基于政治合法性的视角”(13C718)。
郑桦(1968-)女,山西阳泉人,博士,讲师,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原理、政治哲学、社会哲学。
B089
A
1671-1181(2016)04-004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