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精神维度下的毛泽东诗词解读
2016-03-15罗建华
罗建华
(南京大学哲学系,江苏南京210046)
民族精神维度下的毛泽东诗词解读
罗建华
(南京大学哲学系,江苏南京210046)
毛泽东精神能够从多个维度加以分析和阐明,其中毛泽东诗词理应作为重要的研究文本。在毛泽东诗词中渗透着那个时代特有的民族精神:自信、自立和自强的自力更生精神,为自由与民主奋力斗争的革命精神,敢为并善为天下先的精神,以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
民族精神;毛泽东精神;诗词
毛泽东的诗词不仅仅流淌着饱满、精彩的文学情感血液,渗透着他豪放、浪漫的诗人气质,也从不同的维度折射出了中华民族的伟大精神在毛泽东时代的华彩展现——毛泽东精神。正如许全兴所指出的那样:“毛泽东精神不仅存在于作为理论形态的毛泽东思想中,而且还存在于毛泽东的诗词和书法作品中;不仅存在于他的精神瑰宝中,还存在于他领导的中国革命和建设的伟大实践中;不仅存在于他一生的革命活动中,而且也存在于他的日常生活中。”[1]目前国内学者已从不同层面对毛泽东精神进行了较为深入的讨论,然而长期以来毛泽东的诗词仅仅作为文学作品不断加以阐发,从中隐藏着的毛泽东精神却在无意中被悄然地遮蔽和掩埋。实际上,在毛泽东诗词中蕴含着大量的释放毛泽东本真性情的词句和篇章,暗含在这些篇章中的真实情感与冲动是毛泽东精神之所以能够强化自身乃至中华民族的革命与建设实践的内在动力资源,也是毛泽东精神得以生发的内在支点。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俞吾金曾明确地指出:“比起他的政治、哲学和军事著作来,在毛泽东的诗词作品中,我们可以更直接地窥见毛泽东的伟大人格和崇高的精神境界。”[2]260因此,从民族精神维度解读毛泽东的诗词,对推进毛泽东研究的重要意义不容小觑。
一、自力更生:自信、自立和自强的精神
毛泽东的自信魅力可谓众人皆知,无论从他的理论著作、即兴演讲中,还是在他的诗词中都不乏这种特质的华丽而自然地流露。在《沁园春?长沙》中写道:“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3]7在毛泽东看来,江山多娇乃需要人去指点和欣赏以及利用,只有如此,多娇、秀丽的江山才有了存在的价值。人的主体性正是在掌握自然规律之后的运用自然界的实践中得以彰显的。所以,毛泽东的自信是对人的主观能动性进行肯定的意义上阐发的。另一方面,毛泽东相信穷苦百姓终能翻身,被剥削者奋起反抗之后终将胜利。所以,这里毛泽东用了“粪土”二字对“万户侯”加以讽刺,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仇富心态,而是一种基于对社会历史发展规律的基本认识之后对剥削制度和剥削者进行的否定。在这种否定背后,有一种新锐历史眼光在有力地支撑。在毛泽东看来,人类历史的发展方向应该是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的方向。在这个意义上说,毛泽东的自信更多地是对人民群众的革命力量之强大给予肯定和信任。写于一九二八年秋并最先发表于《诗刊》(一九五七年一月号)的《西江月·井冈山》中写道:“敌军围困万千里,我自岿然不动。早已森严壁垒,更加众志成城。”[3]14在这里,“由于使用的是淳朴的赞颂手法,所以直截了当地传达了作者的乐天感情,苦心经营的根据地和红军已经成长起来到了。”[4]72这恰恰是毛泽东对潜藏于人民群众中的革命力量,以及以一种适当方式将这种潜在力量激发出来之后所能够带来的积极效应的强调。而且,毛泽东之所以敢于用“以不变应万变”的方式应对敌人的围攻,也是因为他认为战争的胜负并不完全取决于武器的先进程度或革命队伍的壮大程度,而是取决于是否能够将潜在革命力量充分激发出来。在此认识基础上,方能做到清风徐来而水波不兴,在狂风暴雨中稳如泰山。
在一九三零年七月所作的《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中写道:“百万工农齐踊跃,席卷江西直捣湘和鄂。”[3]29在此,毛泽东将百万工农军队在正确、灵活的策略引导下爆发出来的能量之强大以一种文学夸张手法表达出来,也将工农军队英勇杀敌的场景以一种比喻手法诠释出来,使得战争画面看上去较为轻松,少了血腥和残酷。但是,这决不是毛泽东的最终目的,在这种将攻打大面积区域比喻为卷席的表现手法背后隐藏着的是对革命的无可摧毁的信念。无独有偶,毛泽东在写于一九三一年春并最先发表于《人民文学》(一九六二年五月号)的《渔家傲·反第一次大“围剿”》中又写道:“唤起工农千百万,同心干,不周山下红旗乱。”[3]33再一次表达了打到反革命统治力量的决心和对工农革命力量的高度赞扬和肯定,以及革命必胜的坚定信念。两者在表达方式上存在较大差异,但是其内在的逻辑是一致的。
毛泽东的自信,决定了他敢于直面各种艰难困苦;毛泽东的自立,则决定了他无论身处何种困境都能够坚持以乐观姿态与困难作不懈斗争;毛泽东的自强,则是体现为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中练就出非凡本领。而将这几个层面加以概括和总结,则是自力更生精神。在《七律诗·长征》中写道:“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3]55面对史无前例的遥远征途,毛泽东毫不畏惧。连绵不断的高峰和深不可测的河水、江水,在毛泽东看来都可以被工农军队当作玩偶一样去征服它们。从中无疑是一种对恶劣环境的蔑视和对革命军队战胜困难之能力的赞美与鼓励。的确,这一革命旅途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是一种为了生存而作出的无奈选择,从中工农军队的牺牲令人痛惜实属无可避免。但是,换一种角度加以分析,却发现它磨练出了一支高水准的革命队伍。之所以能够如此,与毛泽东的自信、自立与自强的自力更生精神分不开。
在一九三六年二月所作的《沁园春·雪》中写道:“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还写道:“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3]68-69首先,毛泽东在这里显然是要借助比拟手法将人定胜天的理念暗藏于文学话语当中,以凸显人的主体性在自然面前出场的可能性和重要性。其次,毛泽东颠覆了对历史人物的传统评判方式与路径,以更加自信的方式加以研判和反思,以此彰显其不唯书、不唯上和不唯史的批判精神以及坚信当今的有志之士定能超越历史人物的隐性自信。
二、奋力斗争:向自由与民主进发的革命精神
毛泽东一生酷爱游泳,有学者认为这与他的斗争精神有着紧密的关联。“在毛泽东心目中,游泳既能强健体魄、润泽心胸,更能锻炼革命意志,增强斗争精神……”[5]168但是,这种革命和斗争精神并不是仅仅在游泳这一特殊的爱好上得以流露,还嵌在他各种斗争实践当中。或者,考察他所有的斗争实践仍然很难触碰到他的革命与斗争精神之全部内容。在他诗词中同样蕴藏着不少斗争精神,值得我们去详加考察和深度研究。在一九二五年写的《沁园春·长沙》中毛泽东就写道:“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3]6在这里,毛泽东毫无遮掩地表达了对自由的向往和为自由而不懈努力的决心。但是,毛泽东的斗争精神并不是一种简单的好斗癖,不是由毛泽东的天性决定的,而是一种向着自由和民主不懈努力和拼搏的精神,体现出的是一种为了自身及人民群众的利益和自由而奋起斗争的革命精神。更为重要的是,他认为这种精神应该为人民群众所具有。为了能使广大人民群众在中华大地上自由地争取自己的利益,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必须与侵略势力和反革命势力作殊死斗争。但是,这两股势力不仅强大还常常是联合起来侵害穷苦大众的。因此,为维护自己的生存空间,中华民族只有团结起来奋力反抗,方能争得自由与民主。他还写道:“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3]6依毛泽东之见,大自然不仅是有规律的,而且这种规律被人类认识和把握之后就能使之为人类服务,人不但能够征服自然,还能利用自然。而利用自然的前提,就是与自然作斗争。探索自然规律,掌握自然的奥秘,都不是最终目的,利用自然界的资源造福人类才是终极旨趣。但是,这种利用在毛泽东看来首先是人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中得到锻炼,其次才人是对自然物的索取。当然,必须认识到的是,由于受时代限制,毛泽东未能清晰地认识到人类对自然的过度利用所带来的问题极其严重性。
写于一九二七年春发表于《诗刊》(一九五七年一月号)的《菩萨蛮·黄鹤楼》中写道:“把酒酹淘淘,心潮逐浪高!”[3]12在这里,毛泽东再次以纯真质朴而又不乏王者之风的词句表达了同反动势力斗争到底的决心。而且,非常重要的是,毛泽东将这种决心渗透到人民群众中去,转化为革命的力量。可是,这又决非一种政治演戏。常言道,文如其人。其实说的主要就是诗词和散文一类的文学作品,而不是学术著作和大会宣讲词。因为诗词往往是诗人将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情感不经过修饰和重组直接外露的文字,是最接近诗人真实性情的部分。那么,毛泽东这种革命与斗争精神的源泉何在?施拉姆认为,在《体育之研究》中,“毛泽东鲜明地揭示了贯穿于其后来整个生涯的思想和活动中的两个基本的主题:一是民族主义或爱国主义,二是对尚武精神的赞佩。”[6]28尽管这种分析自有他的道理,但是在我看来,毛泽东之所以要与敌人不屈不挠地斗争,主要地在于他对人民群众的无限热爱。毛泽东深知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古训,却曾有几次为数不多的流泪经历,而这几次恰恰就是因为看到百姓的苦难。在困难时期,看到人民忍饥挨饿,毛泽东痛彻心扉,不禁流泪。在兵荒马乱的革命岁月,在可怖的枪林弹雨中,对百姓疾苦的同情与怜悯往往会转化为一种革命的内在驱动力,这正是毛泽东革命与斗争精神的原动力生发的根本起点。于是,毛泽东为自由与民主而奋力拼搏和斗争的革命精神,在革命与建设实践过程中随处出场。作为真实情感载体的诗词,也时常承载着这种革命与斗争的精神。
三、屹立潮头:敢为并善为天下先的精神
自青年时期伊始,毛泽东便立志要交奇友、读奇书,做一个奇男子,这是他敢为天下先的最初尝试与表现。而在后来,他在理论与实践诸多领域都开了历史之先河,我们便在中国近现代史上逐渐看到他善为天下先的一面。在理论层面,他承袭、占有和深刻领会中国传统文化精华,接受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深层滋养,并以中国革命与建设实践的特殊性为理论生长土壤,锻造了具有原创性的理论体系。之所以说毛泽东的理论具有原创性质并不仅仅在于它使中国传统文化、马克思主义理论以及西方思潮在同一个“装置”内契合而形成一个复合体,更在于毛泽东理论能够非常精准地切中中国社会实际之要害,解决了中华民族最严峻的民族危机。在实践层面,小到率先剪掉辫子,大到充当中共创始人角色,为工人阶级利益出头,领带工农队伍反抗权贵,以及领头反将抗日,敢为并善为人先的具体事例不胜枚举。
但是,这些还不是解读毛泽东时常屹立潮头,敢为并善为天下先精神的全部历史资源。在他的诗词中,也有无比真实地表现这一维度的篇章。也就是说,他的理论体系和生动的实践将一部分善为与敢为天下先之精神让渡给了他的诗词,使这种精神从多个侧面散发而出,也使这种精神变得异常丰富和饱满。在《菩萨蛮·黄鹤楼》中写道:“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3]12为了与反革命势力作艰苦斗争,毛泽东愿意充当领头羊的角色。站在革命浪潮的最前端,才是最危险、最具挑战性的;也只有站在革命列队中的矛头位置,方能看清革命的动向与形势,掌握大局,或坐怀不乱,或驾驭汹涌浪潮,把控革命巨浪的起伏与移动方向。写于一九三四年到一九三五年的《十六字令三首》中写道:“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山,倒海翻江卷巨澜。奔腾急,万马战犹酣。山,刺破青天锷未残。天欲坠,赖以拄其间。”[3]49在这里,毛泽东运用极为精彩的比拟手法将自己的勇于并善于打破原有规则的束缚和限制,敢于反对权威并以此为跳板在理论与实践双重维度上开新的精神深藏于其中。突破原有的理论和章法是成为理论先锋和全新实践领域开拓者的前提,但是这种突破是有保留的、辩证的否定,因为只有站在巨人肩膀上方能看清社会历史发展的脉络和动向,才能真正昂首屹立于历史发展之潮头。
写于一九三六年二月的《沁园春·雪》中写道:“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3]68-69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毛泽东坚信,历史总是向前发展,真正能够撰写人类社会历史的是存在于当下的人们。当然,这不应被看作是一种纯粹的薄古厚今之言论。通过研读毛泽东的理论著作,考察其实践,不难发现他并不否定历史,不否认历史资源的积淀对人类社会发展的巨大推动作用。他之所以更看重“今朝”,把更多的精力倾注于当下,正是因为他时刻注视着历史潮流涌动的方向。在日本毛泽东研究专家竹内实看来,“毛泽东的思想的基础或者核心,可以归结为‘自觉的能动性’(也称之为‘主观能动性’)的观念,或者具有‘自觉能动性’的特色。”[7]438国外不少学者将毛泽东界定为唯意志论者,这种分析模式我们并不苟同。但是,竹内实在此处用的是“特色”,即有突出强调人的主观意志维度这样一种倾向但又不是仅只强调这一个维度,对客观存在物及其规律性的认识与尊重并不被毛泽东所忽略。假如竹内实这种判断在某种程度上是正确的,那么毛泽东思想的“自觉能动性”特色生成的基石就是这种勇于屹立潮头的精神风貌和内在气质。然而,以“自觉能动性”为特色的思想又使勇立潮头之精神找到了新的载体和表达路径。因此,解读、研讨毛泽东就应该对毛泽东思想和毛泽东精神两者间的张力关系加以研析,将思想与精神复调式生长的特色呈现出来。
四、人民至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
历史是由人民群众创造的,因此要掌握历史发展的动向,就必须从过去的英雄史观中挣脱出来,花大量的精力关注人民群众,将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进行主题化,这是毛泽东在接受马克思主义熏陶之后逐渐领悟的真理。在穷苦民众长期被边缘化的中国,产生这样的观念实属不易,将这种观念付诸于实际行动就更是难上加难。可是,毛泽东在理论和实践双重维度上都做到了。当然,从另一个角度看,中国自古就有民本思想,儒家经典当中就不乏这方面的论述。在《尚书》中就曾论述道,“民惟邦本,本固邦宁”。因此,毛泽东的人民至上精神明显受到这用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刻影响。
毛泽东在《沁园春·长沙》中写道:“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3]7毛泽东之所以要对“万户侯”进行猛烈地讽刺,是因为在过去富豪往往都踩着人民群众走上富贵道路的,富贵之人与穷苦百姓之间常常是对立和冲突的,只是这种对立与冲突可能会被各种传统礼仪和制度所掩盖。也就是说,在旧社会的制度框架下,富人通常是采取剥削的方式成为富人的,因而富人与恶人时常联系在一起。所以,毛泽东用了“粪土”两个字加以抨击和否定,其实是从反面体现出了他对人民群众的关怀,流露出了他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鲜明地摆出了自己的立场。要为人民服务,首先就得选择并宣布自己的立场。毛泽东一开始便站在了绝大多数人一边,之后也从未动摇过这一立场。只有将高高在上的达官贵人和吸取人民血汗钱的富豪们打倒,人民群众方能当家做主。于是,对“万户侯”的批判就成了为人民服务的一种隐形前提。毛泽东曾说过:“我这个人是不信上帝的,但是我信群众,你们终究会看到,谁不相信群众谁就会垮台。”[8]243换句话说,在毛泽东那里,人民群众就是上帝。在任何时候,最应该受到尊重、最应该受到关注的就是广大人民群众。
写于一九二九年秋天发表于《人民文学》(一九六二年五月号)的《清平乐·蒋桂战争》中写道:“风云突变,军阀重开战。洒向人间都是怨,一枕黄粱再现。”[3]18表达了对军阀混战的无比痛恨,以及对由此遭遇苦难的人民群众的无比同情与怜悯。同情与怜悯之心,其实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一个感性前提条件,没有这种情感和对人民群众进行实际关怀的冲动,就不可能将为人民服务的理念付诸于行动。但是,仅仅有这一步显然是不够的。当然,毛泽东也并未停止于此。同样是在《清平乐·蒋桂战争》里他还写道:“收拾金瓯一片,分田分地真忙。”[3]18有了同情与怜悯之心之后,下一步就应该是采取实际行动。毛泽东在这里描绘了中国共产党为了人民群众的利益而忙碌奔波、如火如荼的景象,而毛泽东自己也为人民群众几乎倾注了他所有的精力。
总之,在毛泽东的诗词中能够透视出毛泽东精神的多个维度。因此,诗词作为毛泽东内在的真实情感表达的重要路径,是研讨毛泽东精神的重要文本依据,应当将这一长期被边缘化的重要文本放到毛泽东精神研究的学术平台显眼的位置上,进而对其严肃地加以重新审读,深度耕犁和深入讨论。
[1]许全兴.“毛泽东精神”研究四题[J].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6).
[2]俞吾金.毛泽东智慧[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
[3]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诗词集[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6.
[4]竹内实.毛泽东的诗与人生[M].张会才,译.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2.
[5]郭永文,徐永军.毛泽东诗词故事[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
[6]斯图尔特·施拉.毛泽东的思想[M].刘李胜,陈建涛,编译.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2.
[7]竹内实.毛泽东的诗词、人生和思想[M].张会才,等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2.
[8]陈士榘.从井冈山到中南海:陈士榘老将军回忆毛泽东[M].刘恩营,整理.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3.
Interpretation of Mao Zedong’s Poetry from the Dimension of National Spirit
LUO Jian-hua
(Department ofPhilosophy,Nanjing University,Nanjing,Jiangsu 210046)
Mao Zedong spirit can be analyzed and elucidated from multiple dimensions,in which Mao Zedong’s poetry should serve asan important text for the study of Mao Zedong’sspirit.The national spirit of that age issaturated in Mao Zedong's poetry,including self-confidence,self-reliance and self-improvement,revolutionary spirit of fighting for freedom and democracy,the adventurousspirit of bravery,and the spirit of serving the people wholeheartedly.
the national spirit;Mao Zedong spirit;poetry
A841.4
A
1674-831X(2016)04-0078-05
[责任编辑:刘济远]
2016-05-30
罗建华(1985-),男,彝族,云南南华人,南京大学哲学系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