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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周报》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研究

2016-03-07魏静

关键词:周报苏维埃大众化

魏静

(安徽师范大学 政治学院,安徽 芜湖 241002)



《红旗周报》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研究

魏静

(安徽师范大学 政治学院,安徽 芜湖 241002)

红旗周报;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启示

《红旗周报》在严峻的资本主义经济危机以及国民党的白色恐怖和日本帝国主义发动满洲事变的国际国内形势下展开发行工作。《红旗周报》是传播马克思主义的载体,凭借高素质的作者群以及巧妙的伪装发行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提供前提,从而推动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建设理论的大众化,肃清错误思想让更多的人接受马克思主义。同时为后来的传播媒介进一步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提供了重要的启示。

《红旗周报》是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第四份机关报,它在极其严峻的国际国内形势下与群众见面。1929年爆发的经济危机席卷了整个资本主义世界,实行军国主义的日本趁机将魔爪伸向了中国。而英美等国对此均采取绥靖政策,希望将战争之火引向东方,借此打击新生的苏维埃政权和正如火如荼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苏联。从国内形势看,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性质依然存在,社会矛盾依旧纷繁复杂。蒋介石集团妄图专制独裁,提出“攘外必先安内”的反民族、反正义政策,对中共苏区接连进行围剿,企图一举歼灭共产党。“九一八”事变发生,东北三省沦陷,领土主权遭受严重威胁。此时的共产党逐渐从大革命的失败和“左”的严重错误与打击之下恢复过来,建立苏维埃革命根据地,建立中国苏维埃共和国临时政府,组织苏维埃红军,积极领导广大工人、农民、学生及一切劳苦群众进行英勇的反帝反国民党斗争。党的机关报《红旗周报》应运而生,成为党和人民的喉舌,喊出时代最强音。虽然当时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理论还未成形,但是《红旗周报》已在复杂的国际国内背景下无形中进行着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工作,为后来传播媒介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提供了有益的借鉴。

一、《红旗周报》的基本情况考察

1931年2月张闻天从莫斯科回国,担任中共中央宣传部部长,积极开展革命宣传组织工作。在张闻天的领导下,《红旗周报》于1931年3月9日在上海创刊,成为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机关报,共出版了64期,另有附刊13期,终刊于1934年3月1日。《红旗周报》是由《红旗日报》改名而来,因《红旗日报》出版环境恶劣,印刷场所接连受到反动派的破坏,出版工作无法进行下去,所以才被停刊,以秘密发行的《红旗周报》代之。《红旗周报》1-9期以报纸的形式出版,为8开版,从第10期后以刊物形式出版,为32开版。《红旗周报》起初为周刊,从1933年8月31日第59期起改为半月刊,刊头改为《红旗》,并且牵往江西中央苏区继续发行。《红旗周报》虽大部分为周刊,但出版时间在多数情况下并不固定,存在增刊、合刊的现象,第6期增刊,第37、38期合刊以及55、56期合刊。

《红旗周报》的主编是张闻天,编辑有华少锋(华岗)、萧保横。其主要的撰稿人有张闻天、博古、瞿秋白、华岗、凯丰、刘少奇等人,作者基本用其笔名,例如张闻天的笔名有思美、洛甫、洛夫、歌特、平江等。《红旗周报》采用传统的“由上到下、由右到左”的书写方式和铅字印刷排版术,从现存的影印版来看,字迹清晰、段落分明、布局整齐。为了《红旗周报》能按时出版,张闻天在上海东百老汇路1180号的一栋楼房的第三层设立秘密印刷厂,并且对地板和墙壁进行特殊处理来削减噪音。一楼则以一家名为“萃丰祥”的烟杂店来掩人耳目,并通过此杂货店将《红旗周报》传递到各网络点。

《红旗周报》中除了专人发表文章外,还开辟了特色专栏报道苏区情况。名为“蓬蓬勃勃的中国苏维埃运动”这一专栏总共持续了9期,达半年之久。专栏文章由通讯和报告两部分组成,报告的作者多为机关单位,文章形式以公文报道类为主,通讯的作者有些是个人,还有些未署名,以“记者”自称,通讯内容主要是苏区工作、生活、斗争等情况。这让外界更多地了解苏区的情形,达到宣传苏区的目的。另一个特色栏目是各苏区的通信,它虽没有固定的专栏名称,但在这类文章最后总能发现“××通信”字样,包括“湘鄂西通信”、“鄂豫皖通信”等七种不同地区的通信。这类通信以介绍当地近况为主,通过《红旗周报》将苏区情况传递到工农群众中间。

二、《红旗周报》是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重要载体

(一)马克思主义作者群捍卫党报性质

《红旗周报》的作者群主要.包括言论作者、政府公文类文件作者以及中国工农通讯社和通讯员。首先,言论作者主要是以张闻天为代表的知识分子、革命人士,他们大都出生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经历了中国社会的转型,能够深刻体会腐败无能的政府和帝国主义侵略所带给人民的痛苦和辛酸。并且这群作者77%都接受过专门的学校教育,例如毛泽东、阮啸仙、康生、博古等人,他们其中还有41%的人有过留学背景,主要以留学日本、法国、苏联为主。例如张闻天曾经留学日本、美国以及苏联,李一氓留学法国,应修人、刘少奇等人都留学苏联,博古、张闻天、王稼祥、沈泽民、陈昌浩、何克全等都于1927年底在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而成为“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成员。[1]另外,这些作者大都还是职业革命家,他们或是党中央的领导人,或是各省市地区的主要负责人,或在党内担任着重要职务。由此可见《红旗周报》的言论作者不仅具有较高的文化修养和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而且还具有丰富的革命实战经验。他们在与西方文明的不断交流和碰撞中接受了先进的思想,对国际国内形势有独到正确的认识,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红旗周报》的正确方向。其次,64期《红旗周报》有91篇公文类文章,分别来自共产国际、中共中央以及中华苏维埃。[1]通过各种决议、通知、法令等传递着共产国际的指示和党中央的路线方针和政策,保证了《红旗周报》的党报性质和权威性,并且也让广大群众及时了解党的方向和行动,更好的与党保持步调一致。最后,《红旗周报》还有一群特殊的作者,他们是作为一个机关统一发文的中国工农通讯社以及单独发文的中国工农通讯员。他们所写的文章生动活泼、贴近实际生活,是当时的工农生活和苏区情况以及红军生活的真实写照。通讯社和通讯员深入群众,与广大群众同呼吸、共命运,通过文章揭示最真实的底层人民的生活与斗争状态,这不仅扩大了党在群众中的政治影响,也让更广泛的工农群众了解中国共产党。

(二)伪装发行工作确保党报面向大众

由于国民党蒋介石集团采取文化专制政策,对共产主义更是无情打压。1930年国民党政府颁布了《出版法》,次年10月又制定了《出版法施行细则二十五条》。1932年11月,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又公布《宣传品审查标准》。这些文件都对报刊、书籍以及其他出版物的出版作出了种种限制和规定,凡是宣传共产主义进步思想的统统被批为“反动”。 一切图书杂志在付印前都必须将稿本送到国民党宣传部图书杂志审查委员会审查,否则要“予以处分”。并且国民党当局还专门指使特务捣毁进步文化机关,甚至逮捕、监禁、暗杀革命作家和进步文化人士进行“文化围剿”。在此般白色恐怖的笼罩中,为了躲避敌人的审查和破坏,《红旗周报》从第10期开始前后利用16种不同封面做掩饰,秘密出版发行。这些封面主要有《实业周报》、《时时周报》、《光明之路周报》、《大潮》、《新生活》、《新医药刊》等,[2]这些封面或以实业为假象、或以广告做伪装、或以图画当掩饰、或以传播佛学、医学、建筑学知识为借口对《红旗周报》进行封面包装,这样一方面显示了报刊的合理性,一方面也给书报检察官造成不小的迷惑性以取得他们的信任。《红旗周报》的发行是在与国民党的斗智斗勇下进行的,它经历重重困难和危险才将载有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思想的文章传递到国统区民众的手中,使得广大工农群众能在严重的文化封锁的环境下接触到共产党的思想并逐步接受,逐渐推动马克思主义的大众化。

(三)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实现革命理论大众化

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主要包含两个方面的内容,第一是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大众化,第二是将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的革命实践相结合,制定出符合中国国情的路线方针政策,并在实践中实现其大众化。《红旗周报》作为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机关报,正是将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传递给人民的重要载体,尤其体现在对加强群众斗争的引导以及反对帝国主义和反对国民党的宣传上。《红旗周报》第一期就原文刊载了中华苏维埃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各种草案,有《中国苏维埃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法令草案》、《苏维埃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劳动法草案》、《苏维埃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土地法草案》、《苏维埃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关于红军问题解决议案草案》以及《苏维埃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经济政策草案》,号召群众积极阅读草案,让民众知道只有苏维埃政权才是正真代表工农兵士和贫民利益的,动员群众积极参加苏维埃代表大会的选举,拥护苏维埃政权。此外,《红旗周报》还登载中央通过的各种决议和宣言,比如《关于目前政治形势及中国共产党的紧急任务决议案》、《动员群众扩大反帝运动的决议》、《关于全国灾荒与我们的策略的决议》、《中国共产党为日本帝国主义强暴占领东三省事件宣言》等。《红旗周报》通过将党中央和苏维埃临时政府下发的政策、法律、命令、宣言及一切决议公之于众,一方面让中国的千万群众了解党和政府的工作动向和态度,知道只有拥护苏维埃政权,推翻国民党的黑暗统治,将日本帝国主义驱逐出中国,只有工农士兵和劳苦群众真正拿起武器主动斗争,中国革命取得胜利才有希望。国民党所谓的“和平统一”、“一致对外”以及寄希望于国际联盟等妥协措施永远也不能挽救危亡中的中国,只有用革命的武装反对反革命武装,用暴力推翻压在中国人民身上的三座大山,才是中国摆脱压迫与苦难的唯一途径。

(四)加强对苏联和苏区的报道实现建设理论大众化

《红旗周报》中还有很多描写苏联社会主义建设以及中共苏区建设的文章,署名王平的《在突飞猛进中的苏联社会主义建设》一文通过讲述苏联的春耕运动与秋收运动、铁路运输现状以及莫斯科的市政经济和全苏联的市政经济的发展,用鲜明的事实来帮助国内群众理解在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爆发资本主义国家经济崩溃的世界局势下,社会主义苏联是如何进行快速的社会建设的。类似的文章还有《苏联社会主义新城市的伟大建设》、《苏联的五一节》、《全世界第一大炼钢厂——麦尼笃哥斯克》等,直观的展现了苏联的社会主义伟大成就。这无疑帮助读者坚定信念,相信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真理,相信联邦共产党领导的正确性,相信只有共产主义才能救中国,大大调动群众的积极性,更加积极投入到中国苏维埃的建设中去。描写苏区状况的文章主要来自各工农通讯社,《鄂豫边苏区的实况》一文描写苏区政府对帝国主义、地主采取的具体措施以及说明苏维埃政府的税收政策、文化教育、群众组织、军事发展的状况。类似的还有《湘鄂西政治形势与青年运动概况》、《豫鄂皖边界苏区概况》等文章,都讲述了苏区政权建设、经济建设、土地分配、群众组织、地方武装等方面。这些报道文章让更多的人了解苏区建设发展状况,也让更多白区的工农群众对苏区产生向往,从而吸引民众,坚定民众对共产主义和中国共产党的信任。

(五)肃清错误思想加强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

中国共产党历来注重对党员自身素质的培养与加强,一方面要端正自身思想态度,努力用马克思主义武装自己,不断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另一方面也要抵制其他反革命思想的不良影响,抵制糖衣炮弹的袭击。社会局势越动荡的年代越容易产生不同的政治思想,有的能明确提出政治主张,有的则披裹着神圣的足以愚弄民众的外衣做些卖国求荣的勾当。《红旗周报》中刊载了大量文章批判这类政治思想及其鼓吹者,撕开其真面目以达到肃清不良思想、坚定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目的。《右派小组织的出路》一文揭露右派社会法西斯的面目,《第三党是什么东西》一文将第三党欺骗民众,赞助帝国主义养豪绅地主军阀资产阶级以消灭苏维埃革命运动的的丑恶行为昭告天下。类似的文章还有《改组派与国民会议》、《社会与教育的“强硬外交”》、《国家主义派与国民党》等,《红旗周报》在很大程度上对这些落后腐朽、欺民愚民的错误思想进行严厉抨击。另外,对党内错误思想以及犯错误的同志中央讨论决定并及时下发决议,《中央关于江苏省委宣传部干事张高生同志错误的决议》、《中央关于王克全声明书的决议案》、《中央关于叛徒罗绮园廖划平潘问友等的决议》等都对犯错误的同志进行指正与教育、更甚者开除党籍,以此严明党的纪律,号召广大党员更大胆地去发展布尔塞尔克的自我批评,加强学习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发展两条路线的斗争,不断发展党与巩固党。《红旗周报》让更多的群众了解了中国共产党的思想实质与管党治党的严明纪律,也让群众认识到中国共产党是一支善于学习的、能够认识错误改正错误的优秀政党。

三、《红旗周报》对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启示

(一)发挥党报主流报道的权威作用

媒体就是意识形态。报纸作为主流媒体,其政治优势是其他传播方式不可比拟的,其传播方面的政治功能和作用具有不可替代性,这是由党报的性质和职能所决定的,也是由马克思主义新闻观所决定的。[3]《红旗周报》作为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第四份党报,在最黑暗的反动时代与最伟大的革命时代,在国内战争时代与社会主义大建设时代,坚决拥护党中央的总路线,无情揭示与反对各种各样的机会主义路线,始终都站在最前线,鼓动与组织千百万工农群众进行革命,为共产主义的胜利而斗争。《红旗周报》将党的宏观意志渗透到个人情感,充当着党的喉舌和耳目,不断向大众提供马克思主义这一科学的价值判断尺度,充分发挥了党报在服务大局中的政治优势,彰显了党报的科学性和权威性。《红旗周报》秉持科学与权威的同时还特别注重对于口号的运用,将一句句振奋人心的口号呐喊出来,“民众武装起来打倒帝国主义与国民党”、“中国苏维埃革命胜利万岁”、“中国无产阶级联合起来”、“拥护苏联”等更直观地让群众了解中国共产党的主张与任务,更直接的将马克思主义传递到群众中去。充分利用党报的优势让更多的人了解马克思主义,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

(二)宣传面向群众,发动群众、依靠群众力量

重视群众工作是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的光荣传统,同样媒体宣传也要面向广大基层群众,理论只有被群众所掌握才能在实践中发挥出巨大的作用。《红旗周报》十分注重对于群众工作的领导和群众力量的运用,无论是各苏区建设还是党中央的工作计划都把群众工作放在突出位置,不但用事实指引群众认识国民党的无能与虚伪,引导群众走向革命的道路,而且也运用口号喊出了广大民众的心声,激发民众的革命热情。《应该怎样去领导群众——论群众工作中的一个问题》指出共产党之所以有力量不会失败,是因为在领导时能保持并增加同千万群众的联系。《动员群众扩大反帝运动的决议》要求全党要立刻动员起来深入到广大群众中去进行反帝运动,要利用出版物的刊载报道、纪念日发动群众运动,建立反帝群众组织,成立后援会,斗争与群众日常生活紧密联系。类似文章不胜枚举,要么强调群众斗争的重要性,要么着重报道某一区域具体群众斗争状况,要么指出群众工作中的不足并提出相应的改善措施。《红旗周报》时刻注意关注人民群众的生活,想群众之所想,应群众之所需,是党密切联系群众的重要纽带,将马克思主义与党的主张与群众利益紧密结合,真正让群众认识到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科学与伟大,成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重要途径。

(三)通过对比突出优势,扩大马克思主义的受众

《红旗周报》中刊载的文章还有一个鲜明的特点,就是擅长利用对比手法使好的方面更加锦上添花,差的部分越发黯淡失色。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将国民党政府与苏维埃政府相比较,将资本主义国家与苏联相比较。以此突出奉行三民主义的国民党的腐败与虚伪,不仅欺压群众,使得社会秩序混乱、经济萎靡不振,而且在面临国家主权遭受侵犯的关键时刻,为了维护大地主与大资产阶级的利益不惜卖国求荣。而信仰共产主义的共产党与苏维埃政府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始终团结群众用革命的手段摆脱被殖民的厄运求得国家和人民的解放。资本主义国家与苏联的对比更加突出资本主义国家在经济危机中苟延残喘,经济萧条,失业人数与日俱增,人民生活举步维艰。而苏联在社会主义建设的浪潮中风风火火,工业、农业发展前景一片大好,人民生活无论从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红旗周报》将截然不同的图景展示在读者面前,让更多的人看到马克思主义的优越性,自觉站到共产党的周围,自觉拥护苏维埃政权,自觉投入到为无产阶级和广大劳苦群众斗争的队伍中去。

《红旗周报》是在严酷的国际环境和国民党的白色恐怖中发行的,虽然它只有短短的64期,但是因为有一批呕心沥血的办报人和革命作家的辛勤付出,有中国共产党的正确指导,有广大群众的拥护与支持,在它短暂的生涯中仍然为推动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做出了不小的贡献。当前我国网络信息技术日新月异,这为马克思主义的宣传与教育打造了更加广阔与便捷的平台,必须将传统途径与现代途径相结合,坚持党的领导,密切联系群众,更具创造性的将马克思主义深入基层、深入群众,促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发展。

[1]曹钦.媒介功能视角下的《红旗周报》研究[D].陕西师范大学,2014.

[2]唐正芒.《红旗周报》的封面伪装[J].新闻研究资料,1990(2).

[3]张长立,刘婧宜.论报纸媒介在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中的作用[J].新闻爱好者,2010(6):177.

Red Flag Weekly and Popularization of Marxism

WEI Jing

(College of Political Science, Anhui Normal University, Wuhu Anhui 241002, China)

Red Flag Weekly; popularization of Marxism; enlightenment

Red Flag Weekly carried out issue work under the international and domestic situation that severe capitalist economic crisis happened ,the Kuomintang implemented White Terror and the Japanese imperialists launched the Manchurian Incident. Red Flag Weekly is the carrier of spreading Marxism, it providing popularization of Marxism with premise relies on high-quality authors and clever disguised release. Thus promotes the popularization of Marxist revolutionary and building theory, eliminates erroneous ideas and allow more people to accept Marxism. Also it provides important implications for the later media to further implement Marxism.

2095-2708(2016)05-00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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