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人”定论:主流人性观再发展的新起点
2016-03-07谢明荣
谢明荣 吴 昊
(江苏师范大学,江苏徐州221116)
“比较人”定论:主流人性观再发展的新起点
谢明荣吴昊
(江苏师范大学,江苏徐州221116)
摘要:人性是人的基本属性,是特性与共性的对立统一。主流人性观是对人性的普遍看法。当前主流人性观基于人性假设,探讨人之特性;缺乏基于人性定论,探讨人之共性研究。主流人性观再发展处于困境期,文章在辩证否定主流人性观基础上,提出主流人性观再发展新起点——“比较人”定论。一方面,“比较人”定论主张人既是存活在比较中的比较人,亦是相对状态中权衡、变化的相对人。另一方面,“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是主流人性观再发展的实践新起点,在“比较人”定论指导下,由一般人性定论推导出适用于特殊情境的管理技艺。
关键词:主流人性观;再发展困境;“比较人”定论;管理艺术演绎
一、引言
管理是在人性理解与预设基础上管理人、发展人的过程。因此,人性观是管理学研究的基本问题与逻辑关键。主流人性观,亦称主流人性假设理论,按时间、空间分布可划分为古代中国人性假设与近现代西方人性假设。这些主流的、“在每个历史时期均发生变化”[1]的人性观均曾引领社会生活,革新人类思想。
“人类历史是人性展现的历史”[2],随着管理理论与实践发展,人类对管理活动中人性的认识愈加深刻。当前,人性观研究大多是基于人性假设,探讨人之特性的铺开式及深掘式研究。铺开式研究是对人性宏观、整体性综述性研究:王海明认为“人性是一切人生而固有、永恒不变的普遍属性,因而不能独立存在,而只能存在和表现于人们那些变化的和特殊的属性之中:前者是人性的“体”,是人性的内容;后者则是人性的“用”,是人性的表现形式”[3];王和提出“人性的本质,是人的个体性与群体性的对立统一。两者既相互对立制约,又相互交融”[2];袁贵仁、韩震则认为“人性从最一般意义上说,是人的一般属性、共同属性,是人区别于动物的特性。由于人由生理因素、心理因素和社会因素构成,所以人的一般属性是人的生理属性、心理(主要是意识)属性和社会属性的有机统一”[4];杨仕奎持“人性有固有属性与关系属性之分。人的固有属性是人同他人、他物无关而独有的属性;人的关系属性则是人同他人、社会发生特定关系时所产生的属性”[5]观点。深掘式研究是对人性微观、局部的专门性研究:孙蕾总结“目标人”假设理论要点及成就激励策略,提出“目标人”假设为人力资源开发提供成就激励的新视角[6];吴昊在《“创新人”——一种人性假设新理念》中较完整地论述了“创新人”假设,认为“创新人”假设适应组织发展阶段需要[7];国内外许多学者提出“理性生态人”假设[8],追求生态和谐及可持续发展。这些深掘式研究虽被誉为当代人性假设新进展,却与主流人性观存在差距,难以由“流行”上升为“主流”。可见,主流人性观再发展正处于困境期。
本文在辩证否定主流人性观基础上,提出基于人性定论、探讨人之共性的“比较人”定论,主张人既是存活在比较中的比较人,亦是相对状态中权衡、变化的相对人。“比较人”定论是对主流人性观的再发展,具有一定现实意义,即“比较人”视角下管理艺术演绎体现的应用价值:由一般人性定论推导出适用于特殊情境,具有以人为本、灵活多变、关注比较、树立标杆和追求卓越等特征的高超管理技艺。
二、主流人性观再发展困境
(一)主流人性观理论研究困境——理念盲区与方法误区
当前,人性理论研究存在理念盲区,因普遍认知“人性是也只能是一种假设”。因此,前人研究中对人性的理解与预设大多基于不同人性假设、探讨人之特性,鲜有涉及人性定论、探讨人之共性,视之为主流人性观再发展思维禁区——将人性假设奉若圭臬,而忽视人性定论。当人性假设研究已成膏腴之壤时,人性定论研究仍是一片荒芜之地,人性定论研究的缺乏是主流人性观理念盲区。
此外,主流人性观理论研究亦存在方法误区,表现为对人性的有为理解与专断预设。一方面,受“因缘和合”与“为有为而为”思想影响,对人性的“有为理解”即是将人内在本性之“因”和外在环境之“缘”牵强联系,以解释特定环境下人的行为(即“果”)。另一方面,“专断预设”是在“有为理解”基础上臆测并设定人性,将“有为理解”所得人性应然概念化并理论化。如目标管理在组织管理中广泛运用时,组织广泛采用目标管理法是“缘”,目标管理下人的参与、民主及自我控制行为是“果”,由此反推出“因”——“目标人”假设产生。再如,当自然环境遭受破坏,环境污染、资源短缺等生态问题迫在眉睫时,生态环境恶化是“缘”,生态环境恶化情境下人爱护自然、保护生态的理性行为是“果”,由此反推出“因”——“理性生态人”假设应运而生。
(二)当前主流人性观实践困境——兼具套用、空用及误用
因理论与实践具有复杂关联,理论研究困境会导致实践困境。主流人性观实践困境可表述为兼具套用、空用及误用。首先,对主流人性观的套用是将主流人性观作为“万能公式”适用所有情境,解决各类问题。此问题实质是教条主义在主流人性观实践中的显化,将某种人性假设理论作为教条。从主观教条而非客观实际出发,割裂主观与客观、理论与实践的联系。其次,对主流人性观的空用意指流于形式、浮于表面空洞化使用。一方面,流于形式的空用是指重视形式(引用主流人性观理论)而轻视内容(离析主流人性观理论与实践的关联),主流人性观理论的基本性被忽视;另一方面,浮于表面的空用是指当关注内容时,浮于表面(肯定主流人性观理论对实践的影响性关联)而难入深层(否定主流人性观理论对实践的决定性管理),主流人性观理论的关键性被忽视。最后,对主流人性观的误用,是指对主流人性观理论与实践间联系存在认知偏差。对主流人性观而言,理论及其指导下的实践是对应的,如“经济人”假设对应效率管理,“社会人”假设对应人际管理等。故主流人性观理论与实践的认知偏差是对此种一一对应联系的错乱。
综上,当前主流人性观再发展正值困境期,理论研究盲区和方法误区,以及实践应用兼具套用、空用和误用错误,既是主要表现,亦是重要原因。主流人性观是主流人性假设理论集成,故人性假设是当前主流人性观再发展困境的根结所在。探讨区别于人性假设的人性定论是否存在,或是否有益于主流人性观再发展,本文立足现有主流人性假设理论,提出“比较人”定论。
三、主流人性观理论新发展:“比较人”定论
(一)“比较人”定论内涵
“比较人”定论是在批判继承当前主流人性观基础上形成的理论雏形。相较古代中国“人性善或人性恶”假设,或近现代西方的“经济人”“社会人”“自我实现人”及“复杂人”人性假设,“比较人”定论具有以下特点:第一,完成由片面刻画到较全面描述,由极点式人性到线段式人性,由人性应然假设到实然定论转变;第二,肯定人的现实属性即比较,认为比较是对人本性与行为联系最密切且现实描述,即“人生活在比较中”是客观现实;第三,主张人性非片面的绝对,而是较全面的相对。通常情况下,“比较人”表现为处于峰值和谷值间比较、变化的相对状态;第四,描述比较变化相对状态,是在取长补短、趋利避害中实现自我、超越自我的过程,呈复杂多变性。
综上,“比较人”是指人既是比较人(基于比较动词词义),生活于比较中,动态比较行为是主观行为的先决。此外,人亦是相对人(基于比较副词词义),在峰值和谷值间比较、变化,静态相对状态是客观状态的表征。
(二)“比较人”定论成因
1.由人的自然与社会属性共同决定。人性假设与人性定论均基于对人本性的思考。对人性的思考,“首先要研究人的一般本性,然后要研究在每个时代历史地发生了变化的人性”[1]。但“每个时代历史变化的人性”复杂,研究“人的一般本性”更简易。当前,学者对“人的一般本性”达成共识,即人既具有自然属性,又具有社会属性。先天禀赋与后天影响共同造就人性差异,导致比较思维及比较行为产生。因此,在自然属性与社会属性合力下,形成人的现实属性——比较。
2.“比较人”定论契合马克思主义哲学关于人之本质的观点。“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9]马克思主义哲学人之本质的基本观点与“比较人”定论联系密切:首先,“人的本质非先天、天赋的,而是在后天实践中,特别是在生产实践中形成”。这与人的比较属性在自然属性与社会属性合力下形成论断契合;其次,“人的本质不是不变的,而是变化的”。“比较人”定论肯定人的复杂性与多变性,主要从“相对人”概念剖析,即人是“相对人”,总是在峰值与谷值间比较、变化,复杂、多变是此过程的表征;最后,“人的本质不是抽象的,而是具体的”。这是人性假设与人性定论的本质区别。“比较人”定论不同于人性假设,能够具体地、较全面地阐释人性实然。
3.“比较人”定论是对主流人性观的扬弃。一方面,“比较人”定论对主流人性观的“扬”表现为肯定与借鉴,不仅在浅层形式上得到印证,并在深层内涵发扬。如古代中国“人性本善”和“人性本恶”假设在“比较人”定论中得以肯定与借鉴。在浅层形式上,“人性本善”或“人性本恶”是值得肯定与借鉴的“每个时代历史地发生了变化的人性”,作为人性的绝对边界在“比较人”定论中印证。而在深层内涵上,孕育于性善论、性恶论中的“性相近、习相远”和“人性向善”等义理均在“比较人”定论中发扬。另一方面,主流人性观不仅在整体上处于再发展困境,在个体上还表现为单一人性假设理论存在抽象性、片面性及空洞性等固有缺陷。因此,“比较人”定论对主流人性观的“弃”具现为对固有缺陷的否定与批判:第一,否定并批判人性假设理论抽象性缺陷,发轫于具体描述人性实然;第二,否定并批判人性假设理论片面性缺陷。在综合诸多片面刻画基础上获得集成效应,较全面地反映人之本性;第三,否定并批判人性假设理论空洞性,是对人性假设的充实与升华。
4.“复杂人”“比较利益人”假设启示。20世纪60年代末至70年代初,美国学者艾德佳·沙因在综合“经济人”“社会人”及“自我实现人”假设基础上提出“复杂人”假设,主张“人的需要和潜在愿望多种多样,而且这些需要模式随着年龄、在社会中所扮演角色、所处境遇与人际关系变化而不断变化”[10]。这为“比较人”定论提供浅层内容选择与建构条件:人性并非纯粹或全面的;人性会因时、因地、因情景不同而产生变化。然而,相较“复杂人”假设,“比较人”定论批判人性假设更彻底:“比较人”非“复杂人”假设变形,而是源于“复杂现实”(指人性复杂确是人性现实)而高于“复杂表征”(指人性复杂仅是人性表征)的人性定论。
20世纪初,陈庆云提出公共管理研究中“比较利益人”假设,认为:“人性是介于绝对自利与绝对他利两个极点间,是一定条件下‘非此即彼’和‘亦此亦彼’相统一的‘线段式人性’……公共管理中的人应是对多种利益权衡的‘比较利益人’”[11]。此人性假设启示表现为对“比较人”定论深层内涵的梳理与完善:人性非极点式而是线段式;人性介于峰值与谷值两个极点间;人在权衡多种利益时展开比较。在此基础上,由强调利益到注重比较,由专指假设到普适定论,“比较人”定论应运而生。
四、主流人性观实践新发展:“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
(一)“比较人”视角下管理艺术演绎内涵
纵观管理理论与实践发展历程,各阶段主流人性观均以适应外部环境变迁及内部组织变革而自发形成。为适应主流人性观变化,人的管理模式势必在主流人性观指导下变化。因此,在主流人性观再发展困境期,“比较人”定论视角下演绎出的管理艺术,对当前管理模式有一定借鉴意义。此管理艺术演绎的内涵理解,可依循解构—重塑次序剖析:首先,“‘比较人’视角下”即以“比较人”定论作为管理艺术理论先导;其次,管理艺术是在长期管理实践中,扬弃通用管理技术,形成的高超管理技艺;最后,“演绎”指由一般人性观(指“比较人”定论)推导出特殊情景下的管理模式。由解构到重塑,“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是在“比较人”定论指导下,由一般人性定论推导出适用于特殊情境的高超管理技艺。
(二)“比较人”视角下管理艺术演绎成因
当前主流人性观指导下的管理模式主要为:“经济人”假设指导下的效率管理模式;“社会人”假设指导下的人际管理模式;“自我实现人”假设指导下的需要满足管理模式;“复杂人”假设指导下的权变管理模式。这些管理模式曾在社会实践中获得突出成就,并对历史演进产生深刻影响。但随着信息时代到来,人性观及管理模式变革成为必然。
“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形成具有客观且独特的逻辑推导过程,即“演绎”逻辑推导。一方面,管理模式的形成是客观的,主要表现为:逻辑前提是客观的,即“比较人”定论是对人性实然的客观且较为全面的描述;推导结论亦为客观,即管理艺术化是复杂情境下管理的现实需求。另一方面,管理模式的形成也是独特的。因主流人性观指导下的管理模式形成为归纳式,即由特殊人性假设理论推导出适用于一般情境的管理模式。相反,“比较人”定论指导下的管理模式则为演绎式,即由一般人性定论推导出适用于特殊情境的管理模式。
(三)“比较人”视角下管理艺术演绎策略
主流人性观指导下的管理技术归纳易于明辨,而“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由管理技术上升为管理艺术,却难以言尽。因“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应用是对抽象管理理念而非对具体管理方法的扬弃,且主要体现为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是人性管理,以人为本是核心价值。纵观人类管理实践发展历程,大多数人性假设(除“工具人”假设外)理论指导下的管理模式均为人性化管理,但因对人性理解与预设不同,具体管理理念与管理方法亦不尽相同。因此,“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作为对主流人性假设理论指导下管理模式的扬弃,肯定并继承了对人的理解、关怀和发展。由此可见,以人为本的人性管理既是其必然选择,亦是其核心价值。
第二,“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是应变管理,灵活多变是其基本特征。依前文所述,人性观(因)、人性观所处的内外环境(缘)和人性观指导下的管理模式(果)三者间密切关联,呈现出一种“内因外缘、因缘和合、方能生果”的关联。由此看来,若以“比较人”定论为因,以当前复杂、多变的社会现实为缘。作为因缘际会下形成的果——“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就必定是以“比较人”定论为指导,为适应复杂、多变社会现实形成的应变管理。
第三,“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是比较管理,实质要求是关注比较。“比较人”定论主张:人是比较人的同时亦是相对人,这是“比较人”定论区别于过往主流人性观的实质内容,即“比较人”定论指导下的管理模式必须体现对比较与相对两方面的关注,其中关注比较更重要。概而论之,关注比较的管理模式是自发意识到:比较是人存活于世的外显形式;比较是人自我发展的内隐本质。
第四,“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是标杆管理,树立标杆是具体措施。标杆管理是“一个持续的调查研究和对过程的学习,以确保发现、分析、采纳、执行行为中最好的经营管理实践活动。”[12]实质是不断寻找最佳实践,以此为标杆不断测量分析与持续改进。“比较人”定论认为比较变化的相对状态是人在取长补短、趋利避害中实现自我、超越自我的过程,此过程需要象征“长”与“利”的标杆引导。故标杆管理服务于比较管理,为其提供具体措施。
第五,“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是艺术管理,理想目标是追求卓越。不同于主流人性观指导下的管理技术归纳,“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是一种由通用管理技术扬弃而成的高超管理艺术。
“比较人”定论肯定人是比较人的同时亦是相对人,而比较人行为的动态性和相对人状态的复杂多变性,共同导致“比较人”定论指导下的管理模式需要具备艺术性,并以追求卓越为理想目标,体现为“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对自我实现、自我超越的追求。
除此以外,“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还可能是战略管理、发展管理、需要管理等,有待深入探究。综上,“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是“比较人”定论指导下的、由一般人性定论推导出适用于特殊情境的高超管理技艺;其实践应用主要体现为对抽象管理理念的扬弃:集人性管理、应变管理、比较管理、标杆管理和艺术管理于一体。
五、结论
“现实的人性是人类各种本质属性交互规定的表现;人性假设就是以一定价值取向对这种规定体的表现有选择地抽象、摄映。”[13]基于人性假设的主流人性观是首倡者及拥趸价值取向的选择性表达,如18世纪的“经济人”假设倡导经济效益优先,而20世纪30年代的“社会人”假设则呼吁社会情感回归等。此类人性假设理论与实践研究不知凡几,却始终囿于“人性是也只能是一种假设”,主流人性观自20世纪60年代沙因的“复杂人”假设后难有突破。因此,基于对人性定论的思考,本文提出的“比较人”定论,但尚存不足之处:首先,如经济性、社会性、自我实现性及复杂性是人之特性的部分内容,比较性仅是人之共性的一部分。因此,“比较人”定论虽然能够较为全面地阐释人性实然,但不排斥其他人性定论形成。如此看来,人性定论研究有待进一步扩展;其次,“比较人”作为人性定论而非人性假设,因“比较”本身为宽泛概念,导致“比较人”定论及“比较人”视角下的管理艺术演绎论述较为宽泛,存在缺陷。最后,“人性问题的提出源自人‘形而上’的思维倾向”[14]。故“比较人”定论后续研究重点应集中于增加权威性、实质性的客观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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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谢明荣(1956-),男,江苏师范大学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人力资源管理。
中图分类号:C9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3805(2016)02-0058-05
收稿日期:2016-0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