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愿景下民族地区与海洋文化的现实机缘
2016-03-07王文权
王文权
(大连艺术学院 传媒学院,辽宁 大连 116605)
“一带一路”愿景下民族地区与海洋文化的现实机缘
王文权
(大连艺术学院 传媒学院,辽宁 大连 116605)
摘要:分析了中国草原丝路、沙漠丝路、西南丝路和海上丝路所途径的民族地区与海洋文化割裂不断的历史联系和现实机缘,指出了在当今的海洋时代,借助“一带一路”的开发和建设,建构中国海洋文化全球传播民族路径的重大意义。
关键词:一带一路;民族地区;海洋文化
“一带一路”的方略框定了中国创新区域合作模式、坚持陆海相依方针、面向全球发展的全方位开发格局,为中国海洋文化的全球传播带来了巨大的契机。
中国是陆地大国也是海洋大国。对中国来讲,“一带一路”开发实际就是将开放的海洋体系同相对封闭的大陆体系进行整合的一种尝试,这不但需要海洋事业发展的硬实力,更需要海洋文化软实力的支撑、导向和引领。因此借助“一带一路”的陆海文化大交流、大沟通,实现中国海洋文化的全球传播、交流,与世界共享中国海洋事业和海洋文化发展成果就更显紧要。
海洋文化是因海洋生成、创造的文化,有物质、制度和观念三个层面。中国海洋文化包括海洋物质文化(如海洋物质遗存、丝绸瓷器、船桨盐田等)、海洋制度文化(如海洋习俗、妈祖文化等)和海洋观念文化(如海洋艺术、价值理念等)。中国海洋文化的理念是和平包容、和睦合作、和平发展,这与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的丝路精神息息相通。
民族地区是“一带一路”“互联互通”的重要节点和关键枢纽,也是中国海洋文化的创造者和海洋文化富集区。从“一带一路”规划看,丝绸之路经济带国内段北中南三条大通道和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囊括了内蒙古、新疆、宁夏、广西等民族地区和青海、甘肃、云南等多民族省份,也涵盖了东北、中南、东南等地区的少数民族区域。在中国境内,丝绸之路沿线有很多少数民族聚居区,其中人数较多的有藏族、维吾尔族、塔吉克族、柯尔克孜族、哈萨克族、塔塔尔族、蒙古族、回族、纳西族等少数民族聚居区。中国各民族在丝绸之路上迁徙、交流、交融,传递东西方文明的精华,也传播了中国海洋文化。丝绸之路不仅由陆路和海陆组成,据考证,仅中国境内就有沙漠丝绸之路、西南丝绸之路、海上丝绸之路和草原丝绸之路4条丝绸之路。而且无论是沙漠丝绸之路、西南丝绸之路还是草原丝绸之路,更多与海上丝绸之路有着交汇、融合,可以说陆海丝路本身就是一条山海互济、海陆环行的贸易和文化大通道,刻印着中国海洋文化的烙印,中国的海洋文化更是在丝绸之路上得到了广泛的传播。
古往今来,中国的少数民族及其先辈不仅参与、创造了举世闻名的丝路文化,也创新、传播了中国灿烂的海洋文化。可以说,中国民族地区与海洋文化有着割裂不断的历史联系。只有深刻挖掘这种联系,把握其在当下的现实机缘,才能在“一带一路”的愿景下找准民族文化与海洋文化的契合点,进而建构中国海洋文化全球传播的民族路径,实现中国海洋文化的全球传播与交流。
一、草原丝路沿线的民族地区与海洋文化有着内在的文化基因
历史久远的草原丝路是横贯蒙古高原、沟通欧亚大陆的商贸通道。草原丝路的中国段在东北地区的走向,就有从朝鲜-日本-中国东北地区-俄罗斯至欧洲一线。
在漫长的历史时期内,绵延数千里的古老东海(今日本海)的沿海地带,就是满族和其他少数民族先民生息繁衍的地方。几千年来,他们开发海洋、歌颂海洋,创造了源远流长、丰富多彩的海洋文化。东海满族先民的萨满史诗《乌布西奔妈妈》不仅全面展示了古老东海沿岸满族先民的海洋生活风貌,也蕴含着丰富的海洋文化内涵如海洋信仰、海洋民俗、航海活动、海上战争等[1]。即使是世居山林、以狩猎为业的少数民族鄂伦春也不乏海洋文化的熏陶。在反映生活环境和宗教信仰的传说如《嘎仙洞的传说》《尼顺萨满》等作品中,大海(主要指东海,即现今的日本海)就构成了神话传说的重要因素,也可看出鄂伦春民族对海洋的敬畏之情。
渤海国就是于698年的盛世唐代,在当今黑龙江宁安一带由满族的祖先靺鞨族建立的以海洋命名的国家,其疆域相当于今中国东北地区、朝鲜半岛东北及俄罗斯远东一部分。当时靺鞨族用当地盛产的柞蚕丝织造的丝绸品,通过北方丝路行销欧洲。及至明清,东北地区如松花江、乌苏里江和黑龙江流域及萨哈林岛的满族、达斡尔、赫哲、鄂伦春、鄂温克等各个民族,一直与俄国、日本有着紧密地交往联系,通过“朝贡体系”和商贸往来,逐渐形成了一条“东北亚陆海丝绸之路”[2]。
如今从“一带一路”的框架去审视草原丝路,其基本就是以珲春-延吉-吉林-长春-蒙古国-俄罗斯-欧洲的陆海丝路为基干,主要包括了中国的东北三省、内蒙古东部-蒙古国、俄罗斯的远东地区、日本和朝鲜半岛地区。草原丝路也是东北亚区域经济合作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早在1992年,在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的倡导下,中、俄、朝、韩、蒙五国便共同启动了图们江区域合作开发项目,草原丝路国际交通枢纽和商贸金融中心地位逐渐显现。2009年8月30日,国务院批复实施《中国图们江区域合作开发规划纲要》,这是国家第一个沿边开发开放区域规划。这一战略的实施,把中、俄、朝、韩、蒙、日这东北亚六国的辽阔地理和开发开放的前景连接在了一起,也把东北地区的草原丝路变成了东北亚的中枢,战略地位凸现。目前,中国东北地区草原丝路中的重要港口已成为参与到东北亚区域合作的新动力。由此可见,东北地区草原丝路的开拓与海洋的开发息息相关,北方丝路中的少数民族不仅没有同海洋文化隔绝,相反从古至今与海洋文化相伴相通。
二、沙漠丝路沿线的民族地区沟通着中国的海洋文化
在沙漠丝绸之路上,中国海陆文明的沟通实际上没有阻断,而是相通相联,中国的海洋文化也在沙漠丝绸之路上得到了的传播。
其实,远在西汉张骞“凿空”西域之前,中国海洋文化就已影响到了西域内陆地区。有专家指出,近数十年来,在中国的西北和境外古墓葬中出土了许多产于沿海地区的器物。考古学者曾在新疆哈密地区七角井发现了一件红珊瑚珠,距今已有近一万年;而在五堡墓地也发现了不少贝类和贝类制品,距今也已有近三千年[3]。在甘肃敦煌初唐时期开凿的莫高窟第323窟,其北壁描绘的是张骞出使西域的生动画面,而南壁则展现的是佛教自海上丝路传入中国内地的碧波船影,典型地体现了丝路山海相接、海陆一体的现实[4]。在绘于盛唐时期的莫高窟第45号洞窟《观音救海难》的壁画和绘于五代时期的第98号洞窟腰壁屏风画中,更是常见中国沿海地区的帆船形象。在地处沙漠丝路内陆地区的哈密和敦煌,尚有如此丰富的海洋文化和海洋艺术遗存,充分说明了中国海洋文化在沙漠丝路内陆地区的传播和影响。
在千百年的发展过程中,沙漠丝绸之路沿线的少数民族聚居区大多处于中国的边疆地带,因此,他们往往成为中国对外进行文化、经济交流的中介,进而使这些少数民族的文化呈现出中外融汇的色彩。从“一带一路”的发展构架上看,沿线各国也极为倚重中国海洋事业的发展和海洋文化的兴盛,其民众和中国沙漠丝路沿线的少数民族民众一样,也将受到中国海洋文化的深刻影响。在当今世界的经济格局中,中亚处于欧洲和亚洲东部这两个世界上最重要经济圈的中间位置。中亚国家要把地缘优势转化成为经济优势和可持续发展的实力,向西就要连同里海、黑海、地中海、大西洋的海洋优势,向东就要借助中国的东海岸面向太平洋的优势,以谋求自身的开拓和发展。冷战时期,苏联经西伯利亚建设了连接太平洋和大西洋的第一条亚欧大陆桥,但这条线路距离过长,太平洋的港口又在冬季封冻,因此经济拉动力有限。20世纪90年代,随着中亚国家的独立,中亚国家开始积极推动第二条亚欧大陆桥的建设。1992年连接中国与哈萨克斯坦的国际铁路联运开通,中国为哈萨克斯坦不仅开放了多个陆路口岸,还为其提供了出口港,改变了中亚经济上的封闭状态,促进了中亚国家的对外经济联系。第二条亚欧大陆桥直接把中亚、西亚等内陆国家通过铁路,还有公路、航空等推进到了中国的东海岸,直接转身面对了广袤的太平洋。
“一带一路”规划的战略格局,不仅把中亚、西亚等内陆国家通过铁路,还有公路、航空等推进到了中国的东海岸,也使沙漠丝路必经的西北民族地区从内陆地区“跃升”为面向大西洋和太平洋的跳板核心区,进而必定受到中国海洋文化多方面的影响。
三、西南丝路沿线的民族地区是陆海文化的聚合地区
西南丝绸之路是自公元前2世纪以来,从四川成都出发,途经云南、缅甸,通达南亚、西亚如印度、阿富汗诸国及欧洲的运输通道。中国西南地区是西南丝绸之路必经之地,是亚洲大陆与中南半岛的衔接处。这个区域民族迁徙频繁,文化交流不断,经济往来络绎不绝,已成为一条重要的少数民族聚居、融合的民族走廊。
民族走廊是社会学家费孝通先生根据民族学界多年来的研究提出的一个新的民族学概念,指一定的民族或族群长期沿着一定的自然环境如河流或山脉向外迁徙或流动的路线。在这种走廊中必然保留着该民族或族群众多的历史与文化的沉淀。在20世纪80年代,费孝通多次在演讲中提到中国民族走廊的分布状况。他认为,民族走廊有“一条西北走廊、一条藏彝走廊、一条南岭走廊,还有一个地区包括东北几省。”从历史地理学的角度来看,几条大的民族走廊是一条条古代交通路线。西南丝绸之路即是藏彝民族走廊中的一条通道[5]。
有论者认为,“一带一路”的背景下,重构和复兴南方丝绸之路着力点就是要把其建成连接东南亚、南亚、中亚的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国际通道,既与北方丝绸之路相连接,又与海上丝绸之路相通,向南连接南太平洋区域,向西连接印度洋区域,最大限度地发挥其经济文化交流的功能、作用及其战略地位[6]。因此,西南丝绸之路的辐射地区不仅是一条对外开放的民族走廊,也是担起内陆与两洋联通的重要枢纽,进而成为陆海文化的重要聚合地区。
如今,印度洋与太平洋和亚洲作为一个大区域被纳入所谓的“印太”框架。作为一个地缘经济政治新概念已广为流传。中国作为印太地区一个崛起的大国对此不能等闲视之,推进“两洋出海”战略已是当务之急。中国的西南地区作为西南丝路的主要通道,担起了沟通太平洋和印度洋的战略重任,因此西南地区在推进“两洋出海”战略,贯通“一带”与“一路”以实现实现“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在印度洋上的新突破[7],意义十分重大。
四、海上丝路对中国海洋文化的弘扬,少数民族居功至伟
海上丝绸之路是从中国东南沿海起航的延伸到东南亚、南亚、西亚,直至美洲、非洲和欧洲的海上航线,重要港口有广州港、泉州港、宁波港和扬州港等。
据史料记载,广州作为丝绸之路海上交通枢纽的历史最早可追溯到西汉时代。唐宋之际,广州已成为海上丝绸之路重要的贸易集散地。唐初,信仰伊斯兰教的阿拉伯与波斯商人主要是从海上丝绸之路前来中国,伊斯兰教也随之传入中国。广州遂成为各种文化和宗教信仰的交融中心。当时寓居在广州的阿拉伯、波斯以及东南亚各国商人总计达12万人。大批波斯人和阿拉伯人的来访和寓居,传播了伊斯兰文化。信奉伊斯兰教的阿拉伯商人和波斯人也多成为当今广州回族民众的先辈。中国海洋文化的重要传播者郑和本人就是回族,是阿拉伯人的后代,家族为马姓。郑和所以能七下西洋、交厚于沿线30多个国家,与其民族身份和宗教信仰所起到的民族融通、促进东南亚国家伊斯兰化的重大作用密不可分。目前广州全市少数民族人口超过70万人,有10个信仰伊斯兰教的少数民族共约7万人,其中回族约6万人,维吾尔族约3 000人[8]。
值得注意的是,在当今中国183个百万人口以上的城市中,大约有97个城市的主要少数民族是回族,尤其是东中部城市,回族占的比例更高。在上海、江苏、福建等地,虽然回族人口数量小,但却是这些省份的第一大少数民族[9]。
东南沿海地区如上海、浙江、江苏、福建、广东、广西、海南等地区的少数民族为“一带一路”做出了巨大贡献,同样,“一带一路”的海洋文化交流和民族交融也改变了东南沿海地区的民族状貌。
五、“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民族民众为中国海洋文化的全球传播搭建了桥梁
民族地区是中国与众多邻国的门户和纽带。“一带一路”大多从民族地区跨出国门,沿线少数民族成为“民心相通”的基础,是中国海洋文化全球传播的社会基础、文化基础。
从东北的鸭绿江、黑龙江、北疆的内蒙古到西北的宁夏、新疆,从西南的西藏、云南到南疆广西的北仑河,中国拥有2.2万多公里的陆地边界线,其中1.9万公里在民族地区,138个边境县(区、市)中109个为民族地区,与15个国家接壤,有31个民族跨境居住。中国跨境民族总人口约为6 600万人,占中国少数民族总人口的57.9 %。这些跨境民族其中有8个民族在境外建有主权国家、4个民族在邻国建有一级行政区。跨境民族“与睦邻国家山水相连、语言相通、文化相同、习俗相近。”[10]为沿线各国人民沟通交流和中国海洋文化全球传播搭建了桥梁。
北方草原丝路所在的东北地区、沙漠丝路所在的西北地区和西南丝路所在的西南地区的跨境民族状况,论者多有阐述,笔者在此对海上丝路的民族状况多一些说明。
目前居住在世界各国的海外回族民众总人数约有30万,在海上丝路的沿线,多居住在缅甸、泰国、马来西亚等国家以及香港、台湾地区。另外海外华人穆斯林总人数也约有35万人,多居住在海上丝路沿线的印度尼西亚、新加坡和文莱等国家[11]。但无论是海外回族还是华人穆斯林,西北沙漠丝路、西南丝绸之路和海上丝路都是他们跨境出国的重要通道。无论是国内的回族,还是海外回族、华人穆斯林,他们都有历史和现实千丝万缕的联系。构建和开拓“一带一路”尤其是海上丝路,重视、研究海上丝路的民族民众,其意义十分重大。
随着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的进一步深入、发展以及中国城市化进程的不断加快,东南沿海和中部地区城市中少数民族成分和流动人口骤然增多。据不完全统计,截止2010年,内地城市少数民族人口已超过3 000万人,其中少数民族流动人口约1 000万人[12]。70 %的少数民族流动人口流向了广东、浙江、江苏、山东、福建、上海等东南沿海地区经济发展较快的大中城市,致使这些城市中的少数民族流动人口已经超过了本城市的户籍少数民族人口[13]。其中,广东是全国少数民族流动人口最多、增长最快的省份。截至2012年,广东省少数民族人口达到300多万人,其中少数民族流动人口近250万人,其中,广州市少数民族人口中90 %是流动人口[14]。大批少数民族民众涌入东南沿海地区,不但改变了当地的民族成分结构,也改变了当地少数民族在种类、数量、聚居、交流和信息传播等方面的态势。这必须引起中国海洋文化在全球传播时的极大重视。
当今时代,“大河”与“大海”并举、“内陆”与“海洋”并重,已经是中国在海洋时代发展的必然要求,也体现了“海洋强国”要求下典型的海洋时代特征。“一带一路”将打破长期以来陆权和海权分立的格局,也将西北、西南地区纳入到开放的前沿,实现陆海连接双向平衡,推动欧亚大陆与太平洋、印度洋和大西洋完全连接的陆海一体化,形成陆海统筹的经济循环和地缘空间格局,这对促进和提升中国海洋文化的全球传播带来了重大的利好。因此,借助“一带一路”的开发和建设,把握民族地区与海洋文化发展的现实机缘,发挥“一带一路”沿线少数民族天然的历史文化纽带作用,建构中国海洋文化全球传播的民族路径,树立中国陆海兼备的文明型国家形象,已成为具有战略性、紧迫性和现实性的重要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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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刘宝军.浅谈海外回族和华人穆斯林社会的意义[EB/OL]. [2015-06-19].http:∥www.muslem.net.cn/bbs/thread-30869-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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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沈林.城市,如何让少数民族生活得更美好[N].中国民族报,2010-12-17(5).
[14] 张殿军.城市民族问题治理法治化的路径选择:以东南沿海城市为例[J].学术界,2015(2):67.
(责任编辑王莉)
Realistic Opportunities for Minority Areas and Marine Culture from the Vision of “One Belt and One Road”
WANG Wen-quan
(School of Communication, Dalian Art College, Dalian Liaoning 116605,China)
Abstract:This paper analyses the historical relation between minority areas along the grassland silk road, the desert silk road, the southwest silk road and the oceanic silk road and oceanic culture and their realistic opportunities. It is pointed out that it is of great importance for minority areas to take advantage of the development and construction of “one belt and one road” and realize the global communication of Chinese oceanic culture in contemporary oceanic culture.
Key words:one belt and one road (OBOR); minority area; marine culture
收稿日期:2015-11-17;最后修回日期:2016-01-08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专项任务资助项目(15JD710058);辽宁省社科基金项目(L14DXW010)。
作者简介:王文权(1964-),男,辽宁丹东人,讲师,主要从事新闻传播理论与实务、海洋文化传播研究。
文章编号:2096-1383(2016)04-0299-05
中图分类号:C95
文献标志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