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与形式重现中的民歌前景化特质呈现——民族志诗学与《巴山幺妹哭嫁歌》①英译研究
2016-03-06向程范园
向程,范园
(1.重庆应用技术职业学院 高职教育研究所,重庆合川 401520;2.四川大学锦江学院 外国语学院,四川彭山 612700)
声音与形式重现中的民歌前景化特质呈现——民族志诗学与《巴山幺妹哭嫁歌》①英译研究
向程,范园
(1.重庆应用技术职业学院 高职教育研究所,重庆合川 401520;2.四川大学锦江学院 外国语学院,四川彭山 612700)
关键词:民族志诗学;前景化特质;声音重塑;形式重现;《巴山幺妹哭嫁歌》
摘要:民族志诗学理论强调将经颂、讲述、歌唱的声音再现予挽歌、赞美诗、公开演说以及叙事等口头表达形式的表达文化,这为口头文学文本的转写和翻译提供了一定的理论参考。《巴山幺妹哭嫁歌》的英译以此为理论基础,并根据相应的英语诗艺术形式翻译出蕴于大巴山地区哭嫁歌汉译本中的民歌韵味(前景化特质)。基于此,在民族志诗学理论的基础上,探讨《巴山幺妹哭嫁歌》中的身位与称呼、声响与回应、韵味与诗意等特点,并涉于译诗中予以重现,以期能为大巴山歌言翻译的理论建设与批评理论研究带来一定的启示。
按照大巴山区的地域习俗,幺妹②出嫁前常通过哭嫁的习俗方式,以歌代言,表情达意。《巴山幺妹哭嫁歌》的内容主要包括《哭爹娘》、《哭母舅》、《哭哥嫂》、《哭乡亲》、《哭娇》等节段诗。如泣如诉的哭嫁歌,主要通过叙说父母的养育之恩、诉说骨肉间的离别之情、泣诉少女时代欢乐生活即将逝去的悲伤以及新生活来临前的迷茫与不安等复杂的方式进行表情达意。就诗艺形式角度而论,《巴山幺妹哭嫁歌》的格律同巴山民歌中整齐的格律(七绝体)大相径庭。在表现形式上,《巴山幺妹哭嫁歌》更多地突显灵活多变,收放自由的特点。英语诗歌中的“民谣体”与大巴山民歌颇为相近,即以十行或十二行诗节,两行一组押韵,音步整齐、对应。若以此理论为参照翻译巴山民歌,则能凸显《巴山幺妹哭嫁歌》的前景化特质,达到英译诗读者的阅读预期目的。因此,本文基于《巴山幺妹哭嫁歌》汉语本中与七言绝句体的诗艺形式及表现风格的相通性和相关性,进而采用相应的英语诗歌艺术形式进行对照翻译。在汉英转换的过程中,为使得译文呈现《巴山幺妹哭嫁歌》所蕴含的艺术前景化特质,笔者根据民族志诗学的理论基础,从抒情对象与称谓、声响与回应、韵味与诗意等角度进行探究,以期能为《巴山幺妹哭嫁歌》英译的翻译理论建设与批评理论研究作出尝试。
一、民族志诗学理论同《巴山幺妹哭嫁歌》翻译理论的相关性与相通性
20世纪中期,民族志诗学(Ethnopoetics)成为了美国民俗学重要的理论流派之一,在讲述民族志(ethnography of speaking)和口头程式理论(Oral-Formulaic Theory)的双重影响下,该理论强调将经颂、讲述、歌唱的声音再现予挽歌、赞美诗、公开演说以及叙事等口头表达形式的表达文化,这为口头文学文本的转写和翻译提供了一定的理论参考,扩大了翻译研究的视角,实现了学科间的相通性。就民族志诗学理论而言,它主要通过对文学传统交际的审美解索等诸因素进行了探索,从而认为那些传统而又原始的口承性质戳记的叙事,在形式上具有独特的艺术性,而在转写与翻译后,仍要凸显口承性质(口头表演)的艺术性。即,原语文本所具有的表演特性要在书面写定的口头文本中重现。从本源上来讲,《巴山幺妹哭嫁歌》属于说唱型文学,在转写与翻译中,应以口头演唱为主要传播形式。大巴山地区独特的地域性方言形成了浓厚的地域文化习俗,民族志诗学者在对其研究时,往往以汉语言标准语言及文字考究大巴山地方音字,将当地的方言文字转写成标准汉语文字。在转写的过程中,应兼顾原文本口头表演的艺术性。在英译的再次转写和翻译的过程中,译者通过实地调研,解索《巴山幺妹哭嫁歌》演唱的副语言因素(如演唱者的声音、表态、听众反应、情态描写等),着力于译文再现原文的声响与回应、口头语程式等前景化特质,重现口头文本英译的文学表征。总之,《巴山幺妹哭嫁歌》的母语改写应寻求一种科学的翻译与转写的策略,并尽可能地保留《巴山幺妹哭嫁歌》中口头艺术性及表演性的特质。基于此,在民族志诗学理论为的启发下,为实现《巴山幺妹哭嫁歌》的英译,译者应以译诗读者的审美预期为出发点,尽可能使其与原诗在诗艺形式上达到收放自如的功效,在艺术韵味上再现绘声绘色的等效目的。
(一)身位与称呼
在汉族民歌的演唱中,演唱者习惯用身位称呼手法,直抒胸臆。《巴山幺妹哭嫁歌》演唱者,在大声呼喊的粗狂中,通过直白的抒情表达,突出了女儿离别时的沉重心境。
1《哭父母(开口哭)》汉语本
喊声爹呀喊声娘,
女儿开口心慌张;
喊声爹呀喊声娘,
女儿开口好心伤;
喊声爹呀喊声娘,
女儿开口欲断肠;
金鸡开口一大群,
女儿开口一个人;
金鸡啷门离得山,
女儿啷门离得娘。
为实现原文本诗意的等效传播,特将原文本中的地域文化负载词加以注释,权作比读。诗文中,“啷门”,即“怎能”之意。
2《哭父母(开口哭)》汉语本的英译(笔者译)
A farewell to Mum and Dad,
I sob, and feel not that glad;
A farewell to Mum and Dad,
I cry, and feel too much sad;
A farewell to Mum and Dad,
I cry and cry, yet to be mad;
The pheasants cock to be together,
but I sob and sob, to get home other;
The pheasants can't live without mountain,
like l need Mum even more wind and rain.
在《巴山幺妹哭嫁歌》之《哭父母(开口哭)》原文文本中,演唱者(译诗者)以“爹娘”为抒情对象,继而直接作为称呼方式,大而化之。《巴山幺妹哭嫁歌》中,父母成为准新娘的情感倾诉的对象,所诉之深情,溢于诗行,在英译的过程中,译者则直接英译为“Mum and Dad”;对于原文“女儿”的英译,译者通过人称的转换译为“I”,这样一来有利于使译文在诗行上达到连缀一体、语气连贯和音韵天成的阅读功效。此外,译者根据译文实际情景语境的需要,结合原文中潜在的口程式对话内容,充分兼顾原文内涵文化、语言、修辞的审美特性,通过叙述视角的转换,并采用排比句式对译文进行语言结构上的改写,以便达到直接而生动的艺术效果。原汉语诗歌中“金鸡开口一大群,女儿开口一个人;金鸡啷门离得山,女儿啷门离得娘”通过不同景象的对比,衬托出女儿与父母分离的感伤情怀,笔者通过适当添加并诠释的方法,将译文处理为“The pheasants cock to be together,but I sob and sob, to get home other;The pheasants can't live without mountain,like l need Mum even more wind and rain”,如此译来,译文突出了女儿与父母分离时的感怀,感人至深。更重要的是,在诗歌体裁及语言风格上,通过韵脚一致、音节相当、用词简练等特点,极大地便利了哭嫁歌的吟唱与抒情,也为其阅读性添加了独特的色彩。
(二)声响与回应
就传统修辞学的维度而论,修辞可分为积极修辞和消极修辞两种形式。积极修辞主要强调修辞格的使用,其修辞特点主要突出音、形、意的美妙结合,从而突显表达的艺术性和感染力。修辞学中的消极修辞主要强调语言准确性、生动性和易懂性,其内容主要包括措词考究、句法灵活、语段平衡、章法统一等。总体而言,传统修辞学主要强调语音修辞格的使用与翻译,即语音修辞格的“声响与回应”。在《巴山幺妹哭嫁歌》中,呼喊声用于歌曲的辅助部分,在氛围营造,气氛烘托,情绪积累以及感情宣泄等诸方面具有强烈的功效。因此,在译文改写时,要兼顾其特点,尽可能突显原文中口头程式最原始而又最自然的表现特征。
1《哭轿》汉语本
竹叶青来柳叶青,
小女出去见六亲;
往回出去我让客,
今天出去客让我;
这个轿儿四只角,
四只角上吊菱角;
菱角开花我当女,
菱角谢花我离娘;
坐轿妹妹胆小人,
抬轿大哥脚轻放;
一路脚步轻又轻,
感谢大哥好心肠。
按照大巴山婚俗习惯,娶亲的人在新娘家吃毕酒宴,经男女双方(双亲)司仪协商一致,准备迎新娘上轿,这时幺妹还要哭轿,以表达女儿对父母长辈的养育之恩及哥嫂弟妹们的关怀之别情,以及少女时代欢乐生活即将逝去的悲伤和新生活来临前的迷茫与不安之愁情。为了更好地为广大读者理解,译诗者摹写诗歌神情,突出原诗语气,使英译诗行呼之欲出。
2《哭轿》汉语本的英译(笔者译)
When trees are green,
a farewell to my kin;
I was just a guest before,
yet now, not that any more;
The bridal sedan has four horns,
each hung by chestnuts in orns;
When chestnuts bloomed, I was young,
when chestnuts faded, leave'd be along;
So timid when I was in the sedan,
may a little bit light when all ran;
Such lithe feet all the way,
great gratitude to your pay.
原诗中运用了大量的呼喊性语言,其用法与垫字的用法大相径庭,在诗中起着节奏调节的作用。如,诗中的“来”、“见”、“让”字等,起着凑足音节并叙说事件的作用;诗中一些呼喊性语言,如,“大哥”等,表亲昵之意,在情感描写上具有表情达意的作用。此外,原诗中一些呼喊性语言结构上,属于副语言范畴,起着语言辅助的作用。如“小女”、“妹妹”等字,这些呼喊性语言表呼应之声,在《巴山幺妹哭嫁歌》中,起着同声相求,彼此呼应的作用。在英译的过程中,译诗者尝试运用称谓转换的方法对应译之,从而增强英译诗中的音乐效果,巩固了《巴山幺妹哭嫁歌》歌词的文学性和歌唱性。在语音修辞格的英译转换过程中,译者将原语诗体中用作调节音节(凑字)和调节音韵(押韵)的字,如“娘”、“放”、“肠”,进行无声的处理,使其无声胜有声。此外,译者还将用作调节音节及押韵的“青”、“亲”字进行意译处理,使其达到意义的灵活对等(dynamic equivalent),并在意义表达上更符合译语读者的语言习惯。总之,译者在英译的过程中尽可能求得意义、形式两相宜,使英译诗达到“形神兼似”的功效。
(三)韵味与诗意
译诗者们认为诗歌的翻译应基于以诗译诗、译诗为诗的基本要求。对于译诗者本身而言,以诗译诗的基本要素是原诗的前景化特质在译诗中的再现,译诗要重现原诗的“诗之为诗”的风格和诗意;对于译诗者而言,译诗为诗就是要使诗词译文在译语文化语境中再现原诗的风格,实现译诗与原诗的功能对等。总之,民歌诗体的翻译要达到实现英译诗与原诗之“神似”和译诗之“诗性”的目的。英译诗中往往要通过借用大量口语词汇的方法,使得译诗在语言特征上突出地表现为口语体与会话体。在《巴山幺妹哭嫁歌》汉译转化文本前景化特质的再现中,其英译本给译诗读者们带来了陌生化的诗学效果:首先,在措辞上,译诗自由率性,远离传统诗歌语言凝练的文学辞藻;其次,在格律上,译诗自成韵律,重点呈现出口语节奏,同时也不失格律诗体。因此,在大巴山区哭嫁歌英译诗中,必须再现其中的口语节奏,突出诗的韵味和诗意。
在《哭爹娘》中,通过一连串相同的诗行,使其"顿"的安排主要为四三和二二三:
“喊声爹呀/喊声娘,
女儿/开口/心慌张;
喊声爹呀/喊声娘,
女儿/开口/好心伤;
喊声爹呀/喊声娘,
女儿/开口/欲断肠;
金鸡/开口/一大群,
女儿/开口/一个人;
金鸡/啷门/离得山,
女儿/啷门/离得娘。”
在诗歌格律的形成过程中,诗歌的体式、韵式、顿格、诗行有规律地重复出现,从而形成了格律诗的节奏韵律。在《巴山幺妹哭嫁歌》之《哭爹娘》中,写诗者通过系列相同或相似的诗行,使其“顿”的巧妙设置呈现出节奏感很强的诗艺形式。从整体上来看,《哭爹娘》在格律上,十分严整,节奏优美,收放自由。因此,在英译诗中,译诗者主要采用现代英语自由诗的形式对应译之。在原语诗行中,始终采用一行七言的形式,顿挫规律为四三和二二三,节奏整齐,极具规律性。但是,诗行以三字调结尾类似吟咏调,以四字顿开始则类似说话调,结尾声调为阴阳上相间排列,声调错落有序,节奏鲜明。由此观之,在大《巴山幺妹哭嫁歌》的柔调抒情诗中,主人公情感表现出慌张、沉重、急促的特征,使得诗词具有强烈的忧郁与感伤。在诗歌《哭轿》原语文本中,前两行的措词音以“in”重复,中四行在措辞上无对照,后八行中的第二行均以措词音“ang”重复。整个诗词节奏缓慢,舒缓从容,而又突出沉重之情感,给人一种韵味悠长的感觉。在英译的过程中,笔者兼顾以上诸多诗艺特点,尽可能在译文改写的过程中使其尽可能达到原诗的阅读预期。并通过音节对照、相应对句押韵、意义改写与转化等策略凸显译文音节优美,节奏舒缓,称呼变通,回应往复的特性,从而使译诗再现原诗中浓郁的诗意,悠长的吟咏,缠绵的诗情。
二、《巴山幺妹哭嫁歌》英译理论探讨
《巴山幺妹哭嫁歌》的翻译涉及汉英两种不同的语言文字。然而,大巴山地方语言(方言)、汉语、英语三种语言,是基于三种不同文化背景的艺术转换。本文中,笔者根据民族志诗学理论的研究方法,在《巴山幺妹哭嫁歌》歌言(第一语言)的基础上,训诂和考证其汉语转换译本(第二语言改写),并对诗行中出现的大巴山地方音字、代音字的意义进行确定和推衍,继而对汉语改写本进行英语翻译(第三语言转换)。在翻译过程中,译者除了要对诗歌大意进行合理翻译外,还需对文化诗歌所蕴含人类学的深度进行描写、转化和翻译,即对民族志背景和说唱表演的场景的改写和再现,以期尽可能地加附口头陈述或演唱的原语言样例元素,进而再现《巴山幺妹哭嫁歌》汉译本前景化特质,突显其独特的民歌韵味。
(一)称谓语的改写与口头语的翻译
在英译诗的过程中,译诗者将对话体与口头语入诗,充分挖掘原诗中所蕴含的意义,使演唱者直抒胸臆,从而突出英译诗再现原诗形象生动、感人至深的诗艺特色。在《哭母舅》的英译诗中,译者通过对人称、身份的转换和改写,合理转化叙述角度,使得英译诗中的诗情油然而生。如将“小女”改写成“我”(英译为“I”),成功地突出了口头表达特点。再者,英译文中通过对原文本语言结构的适当改写,从而实现了诗歌语言与结构的前景化。在《哭爹娘》英译诗中,“呀”字为承接性的语气词,其翻译则对口头语言的模仿,而在翻译的过程中,译者通过译语结构的适当调整,采取零译的策略,进行意义上的适当取舍。整个诗歌的英译中,笔者通过副语的显性衬写,逐步突出呼唤与回应之意,与原诗的语意和口头语的味道,颇为贴切相称。
(二)音韵美的再现
在《巴山幺妹哭嫁歌》的汉语改写文本中,笔者根据民族志诗学理论,合理改写汉语诗歌的艺术形式,对汉语情歌进行第二次创造。在《巴山幺妹哭嫁歌》的英译中,译诗者通过套用和改变英语诗歌的艺术形式的手法对英译诗进行再次改写和创造。在诗歌再创造的过程中,笔者为使其达到英译诗的吟唱效果,使得译诗臻于完美,笔者通过以韵体译诗的方法,用相同的韵脚使译诗回环往复、一咏三叹,尽可能迎合译语受众的审美预期。译诗作为一门再次创造的艺术,在其过程中,译者应深谙两种语言载体的不同诗艺形式,并尽可能在译入语中创作出译语受众能接受和喜爱的诗作。因此,“诗者要尽可能用美妙连接与安排词语的方法,以求销魂动听”,这就要求译者要寻求科学的诗学手法重塑原文,使其愉悦于新听众,增强译诗的可阅性[10]。总之,在《巴山幺妹哭嫁歌》英译的过程中,译者必须以英语文化语境为背景,再次创作,尽可能再现其前景化特质,从而真正达到“以诗(民歌)译诗(民歌)、译诗(民歌)为诗(民歌)”的功效。
结语
根据民族志诗学理论,《巴山幺妹哭嫁歌》的英译应以英语文化语境及相应的英语诗艺术形式为背景,突出蕴于《巴山幺妹哭嫁歌》汉译本中的民歌韵味(前景化特质)。此外,《巴山幺妹哭嫁歌》汉语本中相同于七言绝句体的诗艺形式与表现风格,这就要求译者采用相应的英语诗歌艺术形式进行对照翻译。在英译的过程中,笔者从民族志诗学理论出发,从抒情对象与称谓、声响与回应、韵味与诗意等方面进行探索,尽可能再现《巴山幺妹哭嫁歌》的地域风味,传译其诗情与意境,达到译语读者的阅读预期。
注释:
①据《通江县县志》记载,《巴山幺妹哭嫁歌》是大巴山地区的习俗民歌。姑娘在出嫁前,要演唱《哭嫁歌》,用歌声来诉说对自己亲人的眷恋不舍之情。一场“哭嫁”,就如同一首更加有韵味的婚礼进行曲,通过“哭唱”塑造了一个个具有典型意义巴山姑娘的形象,巴山哭嫁歌用哭声谱成,用泪水“煮熟”。《巴山幺妹哭嫁歌》的内容主要包括《哭爹娘》、《哭母舅》、《哭哥嫂》、《哭乡亲》、《哭娇》等节段诗。
②据《四川方言词典》记载,幺妹,是大巴山区一带的地方语言,意为家中最小的女孩儿。
参考文献:
[1]Dennis Tedlock. Ethnopoeticd . Folklore,Cultural Performances, and Popular Entertainments . Rivhard Baumaned.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2.
[2]杨利慧. 民族志诗学的理论与实践. 北京师范大学学报,2004(06).
[3]王宏印. 新译学论稿.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
[4]傅浩. 说诗论译. 北京: 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5.
[5]张步伐. 巴山婚俗. 辽河,2013(06).
[6]GallagherT. Poetry in Translation: Literary Imperialism or Defending the Mask Ox. The Poetry Review,1981.
[7]Lefevere Andre. Translation, History and Culture: A Sourcebook . London New York: Routledge, 1992.Appiah,Kwame A. Thick Translation// Venuti,Lawrence.The Translation Studies Reader. London and New York:Routledge,2000:427.
[9]Rothenberg,Jerome & Tedlock,Dennis. Alcheringa: Ethnopoetics. New York: Rothenberg,Jerome & Dennis Tedlock,Fall,1970:1.
[10]Sturge,Kate. Representing Others: Translation,Ethnography and the Museum[M]. St. Jerome, 2007.
Appearance of Foregrounding Traits in Reproducing Sound and Form:Ethnopoetics and Study of Translation of Wedding Lament in Bashan-oriented Area
Abstract:Ethnopoetics puts stresses on the sound of eulogy, narration and singing reproduced in the expression culture of the oral expression forms such as elegy, anthem, public speech and narration, which affords some academic references for the transfer and translation of the oral literature text. The Chinese-English translation of Wedding Lament in Bashan-oriented Area is based on such theory, and the lingering charms (foregrounding traits) of Wedding Lament in Bashan-oriented Area will be represented at the root of the homologous artistic forms in English poems. On account of these, this thesis discuss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position and appellation, lingering charm and poetry in such folk songs rooted on Ethnopoetics, and present them in the translation, so that it can make some enlightenment for the translation of folk songs in Bashan-oriented area in the field of both theory construction and criticism theory research.
XIANG Cheng, FAN Yuan
(1.Higher Vocational Education Research Institute of Chongqing Vocational College of Applied Technology,
Chongqing 401520, China;2. Foreign Languages School of Jinjiang College,
1Sichuan University, Pengshan Sichuan 612700, China)
Key words:ethnopoetics; foregrounding trait; sound reproduction; form reproduction; Wedding Lament in Bashan-oriented Area
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2708(2016)01-011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