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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整体性逻辑

2016-03-02川,胡

关键词:马克思

孔 川,胡 渠

(1.苏州大学 沙钢钢铁学院,江苏 苏州 215006;2.苏州工业职业技术学院 精密工程系,江苏 苏州 215104)



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整体性逻辑

孔川1,胡渠2

(1.苏州大学 沙钢钢铁学院,江苏 苏州215006;2.苏州工业职业技术学院 精密工程系,江苏 苏州215104)

摘要:实现全人类解放是马克思追求的永恒目标和研究主题。以现实中的人为研究起点和归宿点,从批判人的异化状态到实现每一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人类解放思想的逻辑具有内在统一性和整体性。人类解放的逻辑起点、内在动力、演进过程、前提条件和必然结论构成人类解放思想的整体性逻辑。

关键词:人类解放;整体性逻辑;马克思

实现全人类解放是马克思追求的永恒目标和研究主题。人类解放思想在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中心线索就是无产阶级和全人类解放,马克思主义学说的具体内容都是围绕人类解放前提、条件、路径和内容的理论展开[1]。马克思一生都在从事人类解放的理论研究和实践运动,“人类解放范畴是马克思全部理论的出发点和归宿点的统一”[2]412-413。学者高放指出“马克思是为了解决人类解放这个大问题、为了寻求人的解放的科学依据才去研究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及其规律的,因此,马克思主义是人类解放的科学或者更简明地说是人的解放学”[3]。本文从人类解放的逻辑起点出发,研究人类解放的内在动力,论述人类解放的演进过程,探索人类解放的前提条件,总结人类解放的必然结论,全面梳理人类解放理论。

一、人类解放的逻辑起点

逻辑起点是理论研究的原点,是把握理论脉络的关键所在。厘清逻辑起点,对于我们理解理论的整体性具有基础性意义。什么是人类解放的逻辑起点?学者刘同舫指出“马克思的人类解放理论以市民社会与政治国家的纠结关系及其开解为逻辑起点”[4]。虽然马克思从国家与市民社会的纠结关系角度批判政治解放的限度进而提出人类解放,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政治解放之后的市民社会为什么不是马克思所认同的社会。原因在于市民社会的异化现象和各种剥削、奴役关系以及人的二重化存在,这才是马克思批判思考的关键和重心。我们认为马克思人类解放思想的逻辑起点是人的异化。

以人为研究起点,以人为研究对象,以人为研究归宿,构成马克思主义鲜明的人学色彩。从批判人的宗教异化到揭露人的劳动异化、关系异化和人自身异化,从批判异化现象到揭露异化本质,从研究消除异化的条件到探析消除异化的路径,从而“推翻那些使人成为被侮辱、被奴役、被遗弃和被蔑视的东西的一切关系”[5]11,人类解放思想围绕异化这条主线逐步展开,“任何解放都是使人的世界即各种关系回归于人本身”[5]46。由此,人的异化成为人类解放的逻辑起点,也成为我们研究人类解放理论的理论前提。

人的异化一方面体现为意识形态领域的思想异化,宗教异化则是人思想异化的主要表现。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马克思揭露了宗教的本质,批判了宗教异化。马克思指出宗教是一种的颠倒的世界意识,使人追求虚幻的天堂的幸福,而忍受现实的苦难和折磨,使人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彼岸,而忽视现实世俗的此岸,使人遵循神的虚幻旨意,而丧失自我主体意识。宗教就是人思想异化的一种表现,这种异化是人独立性和自主性的缺失。宗教使人在宗教中从属于神,一切听从于神的旨意和安排,在现实生活中,一切听从于统治阶级的安排,丧失了本身的独立意识。因此,“哲学把受僧侣精神影响的德国人转变为人,就是解放人民”[5]12。

人的异化另一方面体现为现实社会领域的生存异化,劳动异化则是现实社会人生存异化的主要表现。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马克思通过观察研究工人的劳动,展开对劳动异化的批判,真正揭示了异化本质和现实根源。人的生存离不开劳动,劳动创造了人本身。但是劳动越来越异化,越来越成为人的束缚,成为与人对立的力量。工人生产的社会财富越来越多,可是工人越来越贫困;工人创造的商品越多,其本人越成为廉价的商品。工人创造出的劳动产品,不属于自己,反而使自身变得越来越贫困,以致无法生存。“劳动的产品,作为一种异己的存在物,作为不依赖于生产者的力量,同劳动相对立。”[5]156劳动产品是劳动的结果,劳动产品成为异己的存在物,也意味着劳动行为的异化。在劳动中,这种异化行为体现在“只要肉体的强制或其他强制一停止,人们就会像逃避瘟疫那样逃避劳动”[5]159。马克思通过研究资本与劳动在劳动行为中的运行,揭示资本与劳动的对立矛盾,指出造成这种异化的根本原因就在于资本主义雇佣劳动制度。人类解放的实现, 就是人的自由联合的劳动对雇佣劳动的替代。马克思所要消灭的劳动是 “异化劳动”,也就是资本主义雇佣劳动,把人从这种非人的状态中解放出来。

二、人类解放的内在动力

人类解放,本质上就是摆脱束缚和奴役,使人从异化状态回归人自身,那么如何才能摆脱这种奴役关系?马克思站在人民群众的立场上,坚持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在批判资本主义制度中指出无产阶级解放是人类解放的内在动力。

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序言》中,马克思指出“德国人的解放就是人的解放,这个解放的头脑是哲学,它的心脏是无产阶级”[5]18。“哲学把无产阶级当做自己的物质武器,同样,无产阶级也把哲学当作自己的精神武器。”[5]17也就是说,无产阶级是实现人类解放的主力军,使无产阶级掌握革命理论,用革命理论指导无产阶级革命,实现革命理论和革命实践的结合,是实现人类解放的正确道路。无产阶级只有掌握革命理论,并在革命理论指导下进行无产阶级革命运动,人类解放才能实现。

无产阶级为什么能够成为人类解放的主力呢?无产阶级是现代大工业的产物,其本身代表着先进性和进步性。无产阶级作为社会生产力的代表,最具有组织性和纪律性,由于无产阶级受到资产阶级的剥削和压迫,其革命性也最强。在无产阶级身上,“一切属于人的东西实际上已完全被剥夺,甚至连属人的东西的外观也被剥夺,由于在无产阶级的生活条件中集中表现了现代社会的一切生活条件所达到的非人性的顶点,由于在无产阶级身上人失去了自己,而同时不仅在理论上意识到了这种损失,而且还直接被无法再回避的,无法再掩饰的、绝对不可抗拒的贫困——必然性的这种实际表现——所逼迫而产生了对这种非人性的愤慨,所以无产阶级能够而且必须自己解放自己”[5]262。无产阶级的阶级特征和阶级属性决定了无产阶级的先进性,无产阶级所受的阶级压迫和阶级剥削决定了无产阶级的革命性。无产阶级的先进性和进步性决定了无产阶级代表人类发展的方向,无产阶级的革命性和普遍贫困决定了无产阶级成为人类解放的主力军。

无产阶级不仅仅是一个政治学意义上的阶级概念,更是一个预示着人类解放的存在论意义上的“类”概念。即无产阶级,“它在社会上已经不算是一个阶级,它已经不被承认是一个阶级,它已经成为现今社会的一切阶级、民族等等的解体的表现”[5]543。马克思指出,无产阶级的产生标志着迄今为止世界制度的解体,而且无产阶级本身就代表着世界制度的实际解体。迄今为止的世界制度都是以一种私有制代替另外一种私有制,都是一种阶级压迫另外一种阶级,其本质都是私有财产。而作为私有财产的对立面,无产阶级的使命就是消灭私有制,因此无产阶级的产生就意味着作为其对立面的私有财产的消灭,虽然这种消灭是一个很长的历史过程。无产阶级的解放虽然不意味着阶级的消灭,但是这却是阶级消灭的前提。无产阶级获得解放后,争得民主,上升为统治阶级,利用无产阶级政权大力发展生产力,使物质产品极大丰富,满足人们的物质需求;消除分工的弊端,实行按需分配;消灭私有制,实行社会公有制,消除异化产生的经济根源;消灭国家,实现自由人的联合体,使政治国家回归市民社会,摒弃市民社会的政治性。从这个角度讲,无产阶级的解放是人类解放的内在动力。

三、人类解放的演进过程

人类解放思想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都是人,那么人类解放的演进过程也是围绕人展开的。人具有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是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的统一体。人类解放的演进也就表现为自然属性层面的自然解放和社会属性层面的社会解放的统一过程。

在人的自然属性上,人是自然界的一部分,人从属于自然。在人与自然的关系发展中,从人对自然的敬畏和恐惧到人对自然的利用和开发,人对自然的影响越来越深,自然对人的束缚越来越小。但是,人并不满足于从自然界索取的生存必需品,人的物质欲望进一步体现为按照人自身的需要实现着自然的人化,自然越来越多的体现着人的意志和人的烙印。工业革命以后,随着生产力的极大提升,科学技术的革命,生产效率的大幅提升,生产对原材料的极大需求,促使人类对自然过度的开发和征服,导致了自然界的生态破坏和自然对人类的报复。恩格斯指出:“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人类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报复。”[6]560面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恶化,马克思提出“人类与自然的和解”,通过人与自然的和解,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存。自然解放是人与自然和解的外在表现,只有实现自然解放,人与自然的和解才能够实现,人类才有可能真正解放。什么时候人类能够正确处理好人与自然的关系,真正善待自然、善待环境,形成保护环境的生态意识和生态自觉,倡导绿色消费和绿色生产,积极贯彻生态文明,自然解放才能实现。自然解放,不是使自然回到原始的、未开垦的状态,不是否定人对自然的合理利用和开发,不是拒绝人对自然的改造和变革。自然解放,所要达到的就是人的自然本质和自然的人的本质的统一。

从人的社会属性讲,人类的解放就是现实生活中具体的、现实的解放,这也是马克思提出的“人类本身的和解”。人类解放的实现不是一蹴而就的,其本身是一个过程,是不断消除异化、消灭阶级和实现自由人联合体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人类解放需要经历若干环节,经历否定之否定,实现螺旋式上升。政治解放实现了国家与宗教的分离,市民社会与国家的分离,现代政治国家的建立,实现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是人类解放的一个环节,其本身还不是人类解放。由此,社会解放作为人类解放的环节和过渡,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实行无产阶级民主,是达到人类解放的关键一环。社会解放到人类解放,既是社会解放的归宿,也是人类解放的实现,二者紧密相连。社会解放以后,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劳动异化的消除,阶级的消灭,国家的消亡,无产阶级作为阶级本身也不复存在,从而实现自由人联合体。

从唯物辩证法的角度,马克思高度评价了政治解放的历史意义。政治解放实现了国家与宗教的分离,实现了国家与市民社会的分离。自从国家产生以后就成为凌驾于市民社会的异己力量,这种力量反过来统治着市民社会,使市民社会服从于国家,市民社会体现更多的政治性。而政治解放所要实现的就是国家和市民社会的分离,“政治解放同时也是市民社会从政治中得到解放”[5]44,使市民社会摆脱政治性。但政治解放本身的历史局限性或者说政治解放的限度同样存在,主要体现在:政治解放实现了国家与宗教、国家与市民社会的分离,但是并没有废除宗教,宗教依然存在。市民社会的异化并没有消除,各种奴役和不平等依然存在。既然政治解放本身是现有制度内人类解放的最后形式,其本身还不是人类解放。那么,消除政治解放的历史局限性,推动社会历史的前进,就需要从批判市民社会中的寻找答案,也即社会解放。

在《法兰西内战》中,马克思高度评价了巴黎公社的历史意义和时代价值。他指出:“这就是公社——社会解放的政治形式。”[7]197公社是无产阶级专政原则的体现,是国体。公社确立了无产阶级在国家中的统治地位,摆脱了政治上受剥削、受压迫的政治地位,成为国家和社会的主人。同时,公社实行生产资料公有制,消除了劳动异化的可能,使无产阶级从劳动异化中解脱,成为生产资料的占有者和劳动产品的占有者,真正成为劳动的主人。但公社作为国家政体形式,“公社并不取消阶级斗争,工人阶级正是通过阶级斗争致力于消灭一切阶级,从而消灭一切阶级统治”[7]。公社是阶级斗争的产物,其终极目的是消灭阶级差别和阶级本身,但这却需要无产阶级争得民主,掌握政权,上升为统治阶级。在消灭阶级的同时,解放无产阶级自身,实现社会解放。所以,社会解放也可以理解为在无产阶级专政原则下,以消灭阶级和人类解放为目标,上升为统治阶级,掌握国家政权,贯彻无产阶级民主,建立生产资料公有制。“从社会政治组织形式的角度讲,它是资产阶级政治统治权威的消灭、无产阶级专政国家的建立;从社会经济组织形式的角度讲,它是资本经济统治权威的消除、无产阶级对生产资料占有的确立。”[8]

四、人类解放的前提条件

人类解放是历史的客观的,不是无条件的运动。那么人类解放需要达到什么样的前提条件才能实现?异化的消除和人自由全面发展的实现,是同一个过程,是前者消除和后者实现的统一。那么使二者相统一的条件就是人类解放的前提条件。由此,我们认为人类解放的逻辑条件就是高度发达的生产力。“当人们还不能使自己的吃喝住穿在质和量方面得到充分保证的时候;人们就根本不能获得解放。“解放”是一种历史活动,不是思想活动。“解放”是由历史的关系,是由工业状况、商业状况、农业状况、交往状况促成的”[5]527。马克思指出了实现人的解放的根本条件,那就是高度发达的社会生产力。伴随高度发达的生产力,物质产品极大丰富。人总是在满足物质生活之后,才能追求精神生活,物质生活是其他一切生活的基础。在人的吃穿住等物质生活还没有充分满足的时候,人的解放也是一句空话。人的解放受到社会历史条件的制约,社会发展和进步到什么程度,人的解放才能实现到什么程度。

马克思认为异化产生的根源是私有制。正是由于私有制的存在,使得劳动者无法占有劳动产品,而资产者无偿占有工人的剩余价值;使得劳动不再是劳动者幸福的手段,而是资产者剥削劳动者的工具。资本主义私有制作为一种生产关系,决定了资产阶级占有生产资料并占有劳动者本身,劳动者除了出卖劳动力以外一无所有。根据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的基本原理,随着社会化大生产的不断发展,社会生产与资本主义私有制之间的矛盾就无法避免,只有废除资本主义私有制,生产力才能得到进一步解放。因此,消除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条件就是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有学者把人类解放的条件归纳为异化的消除、阶级的消灭、国家的消亡和私有财产的废除等因素。我们认为异化的消除和阶级的消灭等作为条件本身,就是生产力发展的结果。因此,人类解放的根本条件就是高度发达的生产力。其他因素只是发达生产力的结果,而不能与生产力本身相提并论。随着生产力的高度发展,阶级产生的物质条件就不复存在,那么国家也面临消亡。由此,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必然要求生产关系进行改变。资本主义私有制被社会公有制所代替,私有财产被消除,以私有财产为根源的异化也就不存在。从严谨的逻辑关系角度讲,人类解放的条件就是实现高度发达的生产力。

五、人类解放的必然结论

人类解放的最终实现就是消除各种异化和推翻各种奴役、压迫人的关系,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人类解放的逻辑起点是人的异化,相对应而言,人类解放的逻辑归宿也是人,是人本身的解放。从人的异化到人的复归,这一过程就是人类解放的实现过程。人是社会的人,是社会的组成部分,人的生存和发展离不开社会。因此,人的解放还需要到社会中去考察。以人的解放程度为标准,马克思把人类社会划分为三大形态。最初的社会形态表现为人的依赖关系。由于生产力低下,人的主动性和独立性无法体现,面对强大的自然和弱小的个体,人只能依靠群体,附属于氏族,只能狭隘和片面的发展。第二大形态表现为人对物的依赖关系。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商品经济的繁荣,物质产品的丰富,社会分工的完善,人得以普遍性的交往和交换,人的能力和关系得到全面发展。第三大形态表现为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也是人类解放的最终实现,“对异化的扬弃只有通过付诸实行的共产主义才能完成”[5]231。

从社会形态角度讲,人类解放的最终实现就是共产主义社会的建立。共产主义是人类社会制度的最高形式和最终形式,是没有阶级、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自由人联合体。每个人自由全面发展的实现和自由人联合体的建立是相互统一的。每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自由人联合体建立的前提,自由人联合体的建立则是每个人自由全面发展的结果。当阶级消灭、国家消亡的时候,每个人的发展和生存也还是离不开其他人,人与人之间关系不再是剥削和压迫,而是平等和互助。因此,社会仍然存在组织和联合的必要,那么为了协调这种矛盾,虽然这种矛盾不是根本对立性的矛盾,自由人联合体就必然出现。自由人联合体也就是共产主义社会。

共产主义作为人类解放目标的社会形态,是人类社会的最高理想,自由人的联合体是其表现形式。在这个联合体中,阶级不复存在,国家业已消亡,人类社会组成真正的社会共同体。共产主义作为人类解放目标的必然结论,是人类社会最高追求,每个人自由而全面的发展是其主体特征。正如马克思所说:“共产主义是作为否定的否定的肯定,因此,它是人的解放和复原的一个现实的、对下一段历史发展来说是必然的环节。”[7]197

参考文献:

[1]吴育林.从无产阶级和人类解放理解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整体性和系统性[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2(6):21.

[2]高文新.马克思理论基本范畴研究[M].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2007.

[3]高放.马克思主义是人的解放学[J].宁夏党校学报,2005(3):7.

[4]刘同舫.人类解放理论与中国发展道路[J].探索,2012(3):62.

[5]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6]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7]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8]苗贵山.马克思恩格斯在何种意义上拒斥人权?——兼论马克思社会解放思想的人权意蕴[J].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11(2):43.

(责任编辑孔凡涛)

The Integral Logic of Marx's Ideology of Human Liberation

KONG Chuan1, HU Qu2

(1.Shagang iron and Steel Institute, Suzhou University, Suzhou 215006, Jiangsu, China;2.Department of precision engineering, Suzhou Industrial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Suzhou 215104, Jiangsu, China)

Abstract:The realization of the liberation of all mankind is the eternal pursuit and research topics of the Marxism. Taking human in reality as the starting and destination points of research, from the critique of the state of alienation to the achievement of freedom of each individual, the logic of human liberation thought has the inherent unity and integrity, which contains the logical starting point, the intrinsic motivation, the evolution process, the premise condition and the inevitable conclusions.

Key words:human liberation; integral logic; Marxism

中图分类号:A8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3571(2016)02-0031-04

作者简介:孔川(1984- ),男,山东曲阜人,苏州大学沙钢钢铁学院讲师,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研究;胡渠(1987- ),女,江苏徐州人,苏州工业职业技术学院精密工程系讲师,主要从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收稿日期:2015-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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