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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地区生态文明理论研究

2016-02-26欧阳天凌

学术论坛 2016年9期
关键词:文明民族理论

欧阳天凌

民族地区生态文明理论研究

欧阳天凌

文章通过论述生态文明在民族地区发展的本质和内涵,分析了民族地区生态发展存在的问题,指出生态文明在民族地区发展的必要性。提出建设适合民族地区的生态文明理论是当前我们面临的主要任务。民族地区可以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生态文明理论来发展生产力、生态建设和文化教育。历史唯物主义的生态文明理论不仅可以运用于不同领域的学术研究,也能够统领民族地区的生态文明建设。

民族地区;生态文明理论;历史唯物主义;资本

资源的开发利用在不同程度影响人们经济利益的同时也潜藏着不同程度的生态危机。民族地区的发展进程相对发达地区而言较为滞后,经济相对落后,人民生活资料相对匮乏。西部大开发等国家政策的支持为民族地区带来经济机遇的同时,也面临着不同程度的生态危机的挑战。民族地区的生态文明建设迫在眉睫,它不仅关系到当地的生态和经济发展,而且还联系着整个国家的生态文明建设进程。不仅在理论上更是在实践中都必须重视生态文明建设。生态文明建设既要解决当前面临的经济发展和生态建设问题,同时又不能剥夺后代人的利益与需求。而民族地区的生态文明理论建设作为全球生态文明建设的个体彰显其内在个性,可以更好地成为全球生态文明建设的理论研究范式。

民族地区生产方式主要以农业、手工业等劳动密集型产业为主,劳动力也相对丰富。基于环境优美、自然资源丰富和人力资源充足等优势,有利于民族地区发展经济,优势主要表现在:第一,我国少数民族地区的天然资源占全国的绝大多数,但尚未完全开发利用,发展民族经济为更好地开发利用当地自然资源提供良好的契机,发展经济的潜力巨大。第二,由于天然舒适的气候和风景迷人的地理环境,加之交通的不断改善,民族地区的优势产业旅游业发展迅速,推动了当地的经济发展。第三,国家采取了一系列政策导向,以缓解民族地区的经济困境。在资源“走出去”与资金“引进来”方面,改善了当地经济状况。

但是,在发展经济的同时也造成了民族地区的生态危机。大量企业、工厂的进驻,矿藏资源的大力开发促使民族地区为了提高本地区的经济效益和获取高附加值的工业产品被迫出卖劳动力,它们不得不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和地区之间进行不平等交易,向发达国家或地区廉价出售生产力、生产资料和自然资源等。通过廉价的生产资料和劳动力降低资本积累的成本,使得资本积累的速度加快,由于高额的收益率和低廉的成本,促使企业资本家的资本积累速度更快,反过来更进一步加大对生产资料和自然资源的开发利用,这样周而复始的形成恶性循环,最终将导致民族地区乃至全球的生态危机[1](P514)。

民族地区经济发展的劣势在于:第一,虽然当地具有特殊地形地貌的优势,形成了自然资源丰富、气候宜人和劳动力充足的天然优势,可是局限性在于地理位置相对偏僻、交通相对不发达等造成民族地区普遍相较于发达地区落后的事实。而为改变这一局面,他们大力引进企业开发自然资源和利用人力资源优势力图摆脱困境。企业的开发为民族地区最初带来短暂经济利益的同时,又伴随而来的是一系列生态环境的压力。当地人民依靠出卖大量的自然资源、生产资料和劳动力等,以换取维持足够自己生产和生活的资料。人民由于想要改变民族地区经济现状的心态极其迫切,不得不廉价出卖劳动力来换取相应的物质生活资料以缓解经济较落后的局面。而资本家由于庆幸其获取了较低廉的生产资料和劳动力从而降低资本积累的成本,更加促使其加快资本积累的速度。为了追求高额的收益率和低廉的成本,企业资本家又不得不循环加剧对资本的积累。第二,由于资本家贪婪的本质以促使他们不断攫取民族地区的丰富资源。表面上,经济效益看似增长但其发展背后却隐藏着巨大的代价:环境污染愈发严重、自然资源过度开采等,资本积累速度的加快必然导致大量自然资源被无情掠夺,民族生态资源过渡开发和利用,自然资源遭到资本家严重剥削。这些状况虽在表面上暂时没有显露出来,但是,在不久的将来自然生态的严重破坏将会影响到民族团结和社会长治久安。第三,从马克思主义发展观的角度出发,就人的本质的全面发展来看,民族地区普遍素质不高,为了急于改变贫困落后现状获得眼前利益而忽略长期发展是极度愚昧的行为,其造成的结果就是,民族地区终将不得不面临生态危机的威胁。

工业和新兴产业的发展对民族地区的经济发展既是机遇也是挑战。就当前状况看,提高自然生态环境保护意识、加大对民族地区生态保护力度和树立新的发展观念已经成为当前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民族地区经济发展的显著特点在于:第一,地势险峻,交通不便,人民生活主要依靠农牧业和手工业为主,山区多以喀斯特地貌为主,造成植被稀疏、荒漠化范围扩大和水土流失较为严重等问题。民族地区为了发展经济不得不大量开采和过度滥用自然资源,造成严重的生态破坏从而引起生态脆弱。第二,因工业化程度日益增长,重工业大量排放工业废水、废气、废渣,引起环境严重污染。第三,大量人力资源投入,劳动力主要集中于工业和附加产业,土地撂荒无人垦种致使土地荒漠化严重。人力资源投入不均以及人们文化素质相对不高,必然引发“人口荒”问题。

民族地区生态发展存在矛盾,既要考虑当地的生态环境建设,又要关注其经济发展。因为工业和新兴产业的发展对民族地区经济发展既是机遇同时又是挑战。我国长期以来发展生态都沿用“可持续发展研究范式”或者“后现代研究范式”,在最初阶段既发展了经济也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生态环境,但是随着经济发展和生产方式的改变,“可持续发展研究范式”已经愈来愈不适应于生态建设和保护环境。

随着经济发展和自然资源利用产生的问题,更多的转化为经济发展与人类发展和自然资源与人类发展产生的矛盾问题。当前,我国生态文明特别是民族地区生态文明理论研究应转向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研究,其作为一种新的哲学世界观、经济发展观和文化价值观,具有其新型生态文明的特征。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以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等发展来推动人类的整体利益进步和发展。而就其本质而言,主要是以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辩证统一为核心。历史唯物主义生态文明理论正是体现了物质资源的丰富以及正确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的实践理性,从而更好地促进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以达到最终的统一与发展。

长期以来民族地区一直沿用可持续发展理论,其研究主要着眼于人类的长远利益与整体利益,在发展中忽略了“应该怎样发展”和“可以怎样发展”问题,也没有很好区分“区域”和“全球”发展中的异同。这种生态理论看似定位准确,实则并没有很好落实,而只是一种抽象的生态文明理论。虽然以全球为目标提出应该怎样发展,基础是立足于人类共同利益和长远利益为发展的共同目标是极附有重要意义与切身感受的,这不仅反映了生态问题的全球化性质,也涵盖了为人类共同利益发展的这一人类共同目标的追求与奋斗。但是,就可持续发展的理论落实情况而言,也未达到预期效果,对于民族地区无法真正落实和制定适合该地区实践的生态文明理论。可持续发展的理论研究模式并没有完全从人类的共同利益和长远目标出发,与其相反的是,资本主义国家利用其不公正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对欠发达国家或民族地区进行剥削与资源掠夺,侵犯了欠发达国家或民族地区的利益,使得经济全球化所引起的民族地区和发达地区带来生态自然资源的利用和利益方面的矛盾日益尖锐化。民族地区不得不以维护自身的发展权和环境权而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和地区进行斗争。可持续发展观尤为强调既满足当代人利益又不能占用后代人的权益,这实际上仅为空谈,何为后代人的利益,后代人与当代人存在着“时间差”,当代人无从知晓后代人的需求,后代人与当代人存在着时代的差异,而当代人若为了保证后代人虚拟的需求利益而付出的“牺牲”也不能满足当代人的需求。以民族地区为例,如若为了一味的保护生态环境而不发展经济,只会使民族地区丰富的资源得不到合理开发利用,经济愈发落后,这无疑是一种资源的浪费。相反,如果为了“脱贫致富”而发展经济但又不重视生态保护建设,在短期看来,经济虽然有所增长,但从长期发展来看,这是一种愚昧的不切实际的经济发展模式,最终只会“得不偿失”,既损害当代人的权益,又摆脱不了被后代人指责的诟病。这一满足不同时代人利益需求的问题难以解决,因而可持续发展理论无法有效指导人们在生态文明中的具体实践。可持续发展理论的理念是为了保护生态环境的同时发展经济,但它忽略了资本家为了积累资本的全球权利扩张和生态危机之间的关系,同时也忽视了社会内部各阶级间对自然资源的利用分配是否公平正义的问题,因而可持续发展观念的理论价值犹如空中楼阁般难以实行[2]。

过去,民族地区经济发展的科技和创新力度不够,较少采用新技术和新科技而沿用旧有的生产方式和发展模式。这种没有利用科技创新的发展方式,会致使经济发展停滞不前,表面上看是保护生态环境,但实际上是以人类不发展经济为交换代价的发展模式来保护生态,这种发展模式是非人道的,不以人类利益出发,而且会使发达国家或地区更加疯狂掠夺和占有民族地区的自然资源,被迫把民族地区的生产方式变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这种生产方式主要表现在:当地的生态自然资源和劳动力等被资本家当作商品,民族地区已不再依靠淳朴的自然风光和朴实精神来与人交往获得资源,与此相反的是当地人民把自然生态当作商品与外界交换,以当作获取利益的一种致富途径。各地大量出现商品交换和商品买卖,社会生活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再纯朴而是出于一种商品交换关系存在。资本家以发展经济作为诱饵攫取大量生产资料据为己有,而工人唯有出卖劳动力来换取一定的物质资料作为生活保障,资本家以低廉的工资支付给工人,工人由于普遍受教育程度不高,迫于生计只得出卖自己的劳动力和眼睁睁地看着资本家窃取本该属于他们的生产生活资料来换取低廉的生活报酬。资本的逻辑使然,将生态危机转嫁于欠发达的民族地区,不仅剥削当地物质资源和人力资源,同时还损害了当地人民的权益。其发展模式的价值立场本质是西方资本主义的生态文明理论,只是从抽象的价值观来讨论生态危机而没有切中资本主义制度和生产方式的要害,为自己的不公平作掩护,掩盖了其利用不公正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肆意掠夺欠发达地区和民族地区的资源和进行资本扩张的丑陋真相。因此,民族地区的生态发展尚有许多需要改进的方面。不能一味要求加快增长,而忽视生态发展,如果不改变民族地区生态发展观念,必将导致资源的巨大流失,最终也就导致为资本主义发展而辩护,没有正确处理好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关系。

全国以及民族地区应该转向历史唯物主义的生态文明理论研究。历史唯物主义研究主要从两个方面来阐释,即:制度和生产方式角度来分析。人类利用自然资源的分配利益和各种矛盾冲突和由此引起的物质交换,以及相应的价值观和先进科学技术带来的生态价值等,这些都是由制度与生产方式作为其决定因素的。而就历史唯物主义的相关性而言,民族地区的生态文明理论甚至全国生态文明理论都应转向历史唯物主义研究范畴[3]。

民族地区贫困较为集中,生态破坏原因主要可以归结为经济、自然和社会三个因素。第一,经济原因。主要是民族地区经济发展多以粗放型为主,粗放型经济意味着投入大量资源却获得较少的产出,或为了获得更大产出而投入巨大的资源,这无疑造成资源的浪费。民族地区发展重工业和化工业等工业密集型的产业,对资源需求与索取量过大,不利于保护民族地区生态环境系统。对经济发展投资力度不大,科技含量较低,人力资源短缺,滥用有限资源,产业结构有待调整。第二,自然原因。民族地区具有巧夺天工的优美风光和气候宜人的自然环境,矿藏自然资源丰富等特点,吸引了大量企业投资,但过度开垦和开发自然资源终将导致资源匮乏和产业结构不合理。民族地区缺乏生态保护导致生态贫瘠,交通不便,由于自然资源匮乏导致农业生产与发达地区相比,发展仍然滞后。第三,社会原因。民族地区人口分布不合理和贫困面过大等社会因素的形成,人口分布的不合理必然导致过度开垦、过度放牧等生产方式的形成,由于这种生产方式过于落后势必将民族地区推入愈发贫穷落后之境地。由于一些少数民族地区,不重视教育培养,人民文化素质不高,语言不通、传统风俗习惯这些因素的形成易与其他人发生冲突。因为经济的欠发达,知识文化水平不高和可支配产品不足等现象的出现,而人们为此被迫改变的过度出卖劳动力和生产资料等方式以换取相对较高经济收益的发展方式,这无疑是一种不公平的掠夺式发展模式,所以必将导致生态更加恶化,人们生活质量下降等现象凸显。

如今,民族地区为了经济发展,大力引进外资和工厂,生产逐渐进入大规模、大工业化的机器生产模式,迈入生产社会化阶段,从而带有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烙印。商品经济高度发达的社会早已来临,以消费为主的生活模式已经逐渐成为人们不可替代的生活理念。工人把自己的劳动力作为商品出卖给工厂主以换取自认为高额的回报,被资本家欺骗的背后隐藏着高额利润被榨取的事实。工人只能得到微薄的工资,而更多的剩余价值被资本家无情剥夺。资本家为了积累更多资本,推陈出新地生产大量消费品,商品的日益更新迫使消费者为了追逐潮流而不得不“跟风”消费,为了满足自己的消费生活水平,而大力出卖劳动力给资本家以换取收入用来满足自己的消费,这样周而复始不停的生产和消费模式造成的结果就是:资本积累逐渐增多,而人民为了满足消费需求不断受制于资本家,从而造成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不断扩大化。所以迫切需要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生态文明理论为指导,来改变不公平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分配模式,从而改善民族地区的经济建设和发展状况。

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是以满足资本积累为目的,疯狂榨取自然资源和劳动力,以“消费为主”的生活模式为由,使人们迷失于追逐消费活动的过程中,而忽略了劳动过程中能动本质对象化的愉悦和欢欣。一味地强调消费品的获得,而不关注生产过程和劳动本身的意义,使得资本主义的生产生活方式无形中侵入人们的生活,而人们却浑然不知。这无疑使得人们更加沦为资本主义生产的奴隶。自然资源和劳动力将被大肆剥夺,生态环境问题将更加恶化,生态危机也会日益严重。要改变现如今状况,人们应该不仅仅关注人与自然的关系,而更应该处理好人与人的关系,将人的关注重心从生产的消费品本身转移到生产过程本身,人们应该充分去享受劳动创造价值的过程,而非一味追求消费、追求享受,要积极主动地改变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自然资源应合理运用而不是为追逐资本最大化而高耗能、高污染地投入生产,应当根据本民族地区的自身特点及其优势,尊重自然,发展经济[3]。例如只能“依山而建”,而不能“填海造林”和“乱砍滥伐”,随意破坏天然的生态环境的这种缘木求鱼的生产方式急需转变。民族地区应依据自身特点,如生物多样化、人力资源丰富和富饶的土地以及矿藏资源充足的这些独特性,来制定相关的政策法规以保护自身利益不受侵犯,用法律手段来限制人们不合理的滥用生态资源的发展方式。这样才得以良好地实现民族地区以及全球的生态文明建设。在切合自身民族地区人民需求和环境保护的基础上,制定适应民族地区生态建设的政治制度,来进行资源整合和产业改革,将原有的劳动密集型产业所带来的一系列高耗能、高污染的产业逐渐过度到利用先进的生产技术和科技创新促进生产发展。再加上人民文化素质的提高所形成的低排放、低消耗的生产模式,人们对待自然的态度从一味的攫取转向共存共和的局面。在充分享受自然所带来利益的同时,也相应地肩负着保护自然环境的责任与义务。在自然那里人类得到自己生存和生活的丰富资源的同时,也应感激自然为人类所做出的牺牲,从而自觉保护自然环境,就如同爱护我们自己的身体一样去爱护自然环境。建设新型生态文明理论仅仅靠个人还远远不够,国家和民族地区还要充当生态文明强有力的支柱。这样才能有效地保持民族地区的生态环境,使人民生活真正过上既充分享受消费品带来的欢愉生活的同时,又能解放思想,真正体会劳动过程带来的快乐,感受劳动的喜悦。

历史唯物主义的生态文明理论研究不但没有与“以人为本,构建和谐社会”的理论体系相背离,反而是根据马克思的唯物史观中以批判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来寻找生态危机根源的观点相呼应。生态危机在本质上就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危机。生态危机的根源可以归结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不合理,要批判资本主义造成的生态危机就是批判生产方式本身[4]。当前,民族地区由于经济发展的相对落后与人民素质相对不高,唯有被迫出卖劳动力和生产资料来获取报酬的现状。大量企业为了降低生产成本,依然沿用较落后的生产方式和不合理的管理模式。民族地区逐渐加快推进发展战略转型以提高生产力,从“温饱”逐渐向“小康”过度。政府加大力度支持民族地区经济建设,大力整治生态环境,就各地区地域环境的不同进行合理的生态调整,解决资源短缺问题,尽量缓解生态贫困问题。我们要解决民族地区的生态困境,就要从历史唯物主义的生态文明理论出发,关注生态环境与经济发展、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的问题,提高人民的受教育水平,对不合理的生产方式进行质疑与反抗,以更好地维护生态环境以及自身利益,更为重要的是发展民族地区生产力。要摒弃主要是为少数人的利益发展经济,关注少部分人的利益以牺牲更大部分群体的利益为主,不顾及全体人民共同利益的发展方式。而与此相悖的生态中心论则以保护生态环境而反对人类发展为由,这无疑是一种落后和愚昧的发展观,而唯有历史唯物主义的生态文明理论才能更好地指导民族地区的生态文明建设。

民族地区的生态与经济发展必须以发展生产力为主。第一,有效整合单个生产力要素。生产力要素不是单个的简单组合而是将各个不同的生产力要素整合成有机的整体。民族地区资源丰富,但资源相对分散很难集中,唯有通过提高生产力和科学技术,将不同的资源统一运用才能发挥其资源的最大效用。第二,加大投资生产力建设,提高生产力要素质量。遵守生产力发展的准则,生产力的发展是其内部各个要素的有机结合,要相互协调共同发展生产力要素内部的各个结构,着力配合提高生产力,这样才能保证在资金相对短缺的民族地区将生产力发展实现最大化。

要解决当前民族地区甚至全球生态危机问题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只有通过不断改进体制与不断创新机制,逐渐改善生态理论建设,才能更好地改善生态问题。我们不仅用历史唯物主义的生态文明理论为指导,关注生态和人类的关系,还应建构适应于民族地区与人民利益相关的生态文明理论制度体系。这就要求:第一,关注民族地区的教育问题,政府应该重视资金投入尤其是文化教育事业方面的投入。重点培养具有劳动力技术水平的人员,提高其文化素质。第二,对不合理的生产方式应予以改进或摒弃,批判不合理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不断增强科技创新能力,以更新、更环保的生产技术来逐步取代传统以及不合理的生产模式。第三,不仅要意识到人与自然的关系,还要加强教育意识,提高人民素质,以更好地保护环境、保护家园。第四,不提倡“消费主义为中心”的过度消费方式,从而可以减少过度生产而造成的资源浪费和人与社会的不协调发展。倡导“资源节约”的环保型生活方式。第五,根据民族地区的生态优势,大力发展环保型产业,避免资源浪费。提倡自主创业,发展新兴产业,以增加更多就业率。综合治理环境问题,逐渐改善生态,利用民族地区优势既保护环境又发展经济,提高人民生活质量。在产业结构调整方面可以根据民族地区得天独厚的生态优势,大力发展从单一的农业进而转换为深加工工业。随着交通愈加的便利,发挥旅游业的基础优势也越来越明显,用历史唯物主义的生态文明建设来指导民族地区,从而改造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发挥民族地区的优势,提升产业效能,促进产业结构升级。

[1]奥康纳.自然的理由: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3.

[2]王雨辰.略论我国生态文明理论研究范式的转换[J].哲学研究,2009,(12).

[3]陈学明.“生态马克思主义”对于我们建设生态文明的启示[J].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4).

[4]王雨辰.论生态学马克思主义与我国的生态文明理论研究[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1,(3).

[责任编辑:刘烜显]

欧阳天凌,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哲学院博士研究生,湖北武汉430000;贵州财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助教,贵州 贵阳 550025

F124.5

A

1004-4434(2016)09-003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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