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化:中国教育援非政策取向、形式及其反思
2016-02-17张菊霞
□王 琪 张菊霞
当地化:中国教育援非政策取向、形式及其反思
□王琪张菊霞
摘要:自上世纪50年代中国开始对非教育援助以来,援助政策经历了国际主义和人道主义取向、平等互利实事求是取向和注重受援国教育发展能力建设取向三个阶段。援助形式主要包括资助留学生来华留学、人力资源开发与培训、校际交流与科研援助、教育物资援助等。随着中非关系的深化和合作领域的拓展,教育援非实践需要在服务国家对非战略、创新援助形式、提升援助有效性等方面不断探索创新。
关键词:教育援非;政策取向;基本形式
教育援非是我国对非援助的重要组成部分。自上世纪50年代以来,我国教育援非的政策取向随着国家援外政策和对非政策的调整而不断变化,并呈现出明显的阶段性特征。与政策取向变化相适应,对非教育援助的形式在不同的历史阶段也各有侧重。考察不同发展阶段的教育援非政策取向与基本形式的演进,对于认清教育援非的发展历史,把握援助发展趋势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
一、中国教育援非政策取向的演进
作为对外援助的组成部分,我国教育援非的政策取向与国家援外政策和对非政策的调整基本一致,先后呈现出意识形态化、注重平等互利和实事求是、注重受授国教育发展能力建设的阶段特征。
(一)国际主义和人道主义的政策取向,援助的意识形态化较强(1955-1980)
援外政策是外交政策的重要组成部分,深受外交政策取向的影响。新中国成立之初,面临着西方国家的封锁,奉行“一边倒”的外交方针,这也决定了“对外援助的对象首先是社会主义内需要援助的国家”。[1]出于国际政治需求的考量,“新中国以国际主义和人道主义作为提供国际援助的主要出发点,而不是将对外援助事业作为权宜之计。这一出发点主要表现为中国承诺对人类自由和平等的事业提供援助,特别是对和中国人民有关同样经历的受剥削和压迫的人民承担援助义务。”[2]对外援助的出发点,“是根据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精神,支援兄弟国家进行社会主义建设,增强整个社会主义阵营的力量……”[3]这是整个国家援外政策的基本方针,也是中国教育援非的政策取向。
1955年万隆会议后,中国正式启动了对非援助,教育援助活动也随之开启。同年五月,开罗大学法学院教授来访中国,中国政府与埃及政府签订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代表和埃及共和国政府代表关于两国文化会谈纪要》,在双方互派留学生、教师交流等方面达到共识。在此基础上,1956年,中埃两国政府签署《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埃及共和国政府文化合作协定》,决定双方互派语言教师到对方国家任教、交换教授和科学家、交换留学生、文凭和学位互认以及教师和学生代表团互访等[4]。1959年,中国同几内亚政府签署了《中几两国政府文化合作协定》,这是中国政府同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签订的第一个文化合作协定。双方决定在交换留学生、互派教师和学生代表团等方面合作。1964年,周恩来总理在非洲访问期间,提出平等互利、尊重主权、保证受援国人员充分掌握技术等八项原则,标志着中国对非洲援助政策的正式形成[5]。此后,中国对非教育援助也一直在八项原则指导下开展,直至上世纪80年代。与我国的援外政策取向一致,这一时期教育援非的政策基本上是国际主义、人道主义的,援助的意识形态化、政治性倾向比较明显。
(二)“平等互利”、“实事求是”政策取向,强调对非援助的实效性(1980-2000)
改革开放后,中国的外交政策有了较大调整,党和政府对援外的必要性和重要性的认识也更加深刻,再次将对外援助视为国家对外交往的战略性问题。援外工作贯彻“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原则,放开了意识形态的片面束缚[6]。国务院和有关部门在1980年重新确定了改革开放时期中国对外援助的总方针,提出了坚持国际主义、坚持援外“八项原则”,并提出“有出有进、平等互利”等主张。1983年初,中央结合援外工作的实际和国内发展的需求,提出了“平等互利,讲求实效,形式多样,共同发展”等四项原则,突出“平等互利”和“实事求是”的内容,既确认了中国作为社会主义大国进行对外援助的国际责任和义务,同时又提出中国的对外援助要“量力而行,尽力而为”。[7]
在平等互利、实事求是的原则指导下,教育援非的政策也更加注重实效,在接收留学生、援建项目、派遣教师以及开展合作科研时更多地考虑受援方教育发展的实际问题和需求。如通过教育高层互访,充分了解对方的教育发展需求;通过举办各类专业研修班、开展科学项目合作等方式帮助非洲国家高校学科建设,发展受援国高等教育,培养专业人才;通过派遣援非教师,“解决了其因缺乏专业教师而难以开课的问题,从而直接提高了非洲有关高等院校的教学与科研水平,为非洲国家经济社会的发展培养了一批专业人才”。[8]
(三)注重受援国教育发展能力建设政策取向,强调在援助的基础上加强合作(2000-至今)
2000年,以中非合作论坛正式成立为标志,中国对非洲的援助进入了新的发展阶段,在对非洲援助的同时,双方的合作也日益加强。中非合作论坛至今已举办六届部长级会议,每届论坛通过的宣言和行动计划均强调了对教育和人力资源开展援助的重要性。每届论坛行动计划的内容都具有较强的连续性,以保障援助活动的连续性和有效性。在首届论坛上发布的《中非经济和社会发展合作纲领》中,中国政府承诺通过设立“非洲人力资源开发基金”、增加非洲国家来华留学人员奖学金名额、帮助非洲高等院校加强学科和专业建设、制订国别培训计划等途径,加强对非洲国家的教育援助[9]。此后历届论坛发布的行动计划均再次强调了上述援助的内容,并对援助的方式、具体指标等做了更加明确的承诺。如《亚的斯亚贝巴行动计划(2004-2006年)》提出,“今后三年,中国政府将在现有‘非洲人力资源开发基金’规模基础上进一步增加资金投入,培养、培训非洲各类人员力争达到一万人”,“中国将继续帮助非洲高等院校与技能和职业教育培训学校加强学科和专业的建设”。[10]《中非合作论坛北京行动计划(2007-2009年)》提出,“今后3年内为非洲国家援助100所农村学校”,“在2009年之前,将向非洲国家提供中国政府奖学金的名额由目前的每年2000人次增加到4000人次”。[11]直至2015年12月发布的《中非合作论坛-约翰内斯堡行动计划(2016—2018年)》仍然强调,“中方将支持非洲国家改造现有的或新建更多的职业技术培训设施,在非洲设立一批区域职业教育中心和若干能力建设学院,在非洲当地培养20万名职业和技术人才,提供4万个来华培训名额,帮助青年和妇女提高就业技能,增强非洲自我发展能力”。[12]
除上述项目外,每届中非合作论坛在已经取得援助和合作成果的基础上,不断拓展援助的项目,提升援助的层次,将“援助”向“合作”推进。如《中非合作论坛北京行动计划(2007-2009年)》提出,根据非洲国家的发展需要和要求,在非洲设立孔子学院,帮助非洲国家开展汉语教学[13]。《中非合作论坛-沙姆沙伊赫行动计划(2010-2012年)》则在前期援助的基础上提出实施“中非高校20+20合作计划”,选择中方20所大学(或职业教育学院)与非洲国家的20所大学(或职业教育学院)建立“一对一”的校际合作新模式[14]。《中非合作论坛第五届部长级会议—北京行动计划(2013-2015年)》则提出,“今后三年资助双方学术机构和学者实施100个专题研究、国际研讨会、学者互访和著作出版等项目”,“倡议实施‘中非智库10+10合作伙伴计划’,选择中方10所智库与非洲国家10所智库建立‘一对一’长期合作关系”,“鼓励并支持双方学者开展联合研究,在国际学术期刊等出版物上共同发表研究成果”。[15]总体而言,加强人力资源开发,在援助的基础上强化合作,是当前中国对非教育援助的政策主题。
二、中国教育援非的基本形式
从20世纪50年代中非建交至今,我国对非洲教育援助的形式随着对非援助政策的调整而不断发生变化,从最初的资助来华留学、教育物资援助等逐步发展演变为多领域多层次的援助。纵观60年来的对非教育援助历程,主要有资助奖学金接收留学生、人力资源开发与培训、校际交流与科研援助、教育物资援助等四种形式。
(一)资助非洲国家留学生来华学习
中国对非洲学生设立奖学金资助其来华留学,是教育援非历史上较为久远的一种形式。整个20世纪50年代,中国政府奖学金资助的来华留学生和进修人员共有24名,主要来自埃及、喀麦隆、肯尼亚、乌干达和马拉维等非洲国家,专业主要分布在职业技术、文学和历史学等领域[16]。20世纪60年代,随着中非关系的进一步发展,中国政府还向尚未独立的地区党派和团体提供奖学金资助留学生来华留学。如1960年9月开始,中国向喀麦隆人民联盟、索马里民族联盟、加纳工会等提供留学奖学金,仅1960年就共向喀麦隆人民联盟和索马里民族联盟提供160名奖学金名额。截至1966年底,共有来自14个非洲国家的164名留学生来华学习[17]。受国内政局动荡的影响,1966-1972年间我国暂停接受外国留学生。其后,中国又恢复了对非教育援助,至1978年,共接受648名留学生来华留学,分布在25个非洲国家,留学生规模逐步扩大。20世纪80年代,来华留学的非洲学生国家增加到43个,人数增至2245人。20世纪90年代,来华留学的非洲国家进一步增至50余个,10年间非洲来华留学生总数达到5569人次[18]。至2004年底,中国向非洲国家留学生提供政府奖学金17860人次,涉及50个非洲国家。2005-2010年的6年间,中国政府每年向非洲国家提供大约1200人次的奖学金名额,接受了更多非洲国家的青年来华接受学历教育,享受中国政府奖学金的留学生人数翻了一番[19]。
(二)人力资源开发与培训
20世纪90年代开始,中国对非教育援助丰富了对非国家的人力资源开发与培训,主要通过短期研修班开展,此项工作一直持续至今,且培训领域与规模不断拓展。1998年,教育部国际合作与交流司、中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委会秘书处率先承办了职业教育研修班,学员来自几内亚、多哥等11个非洲国家。至2003年,教育部共为非洲国家开展了18期研修班,涉及的领域有普通教育、职业教育、农产品加工、药用植物、计算机应用技术、教育行政管理、幼儿教育、现代远程教育、高等教育管理、经济管理等。如2000年10月北京师范大学对几内亚、贝宁、毛里求斯等国家的学员开展普通教育管理干部研修班;2001年7月东南大学对来自津巴布韦、纳米比亚、坦桑尼亚、赞比亚、拉索托、肯尼亚等10个非洲国家的学员开展高级计算机研修班;2003年10月天津职业技术师范学院为埃塞俄比亚开展埃塞俄比亚职业技术学校校长研修班。至2003年底,国内共有14所高等院校受教育部委托为非洲国家人力资源开发与培训举办研修班,42个非洲国家的297位高层次人员参加了研修与培训[20]。第二届中非论坛《亚的斯亚贝巴行动计划(2004-2006年)》发布后,我国对非人力资源开发合作力度加大,进一步增加资金投入,扩大培训规模,拓展培训领域,涉及到经贸、农林渔业、医疗卫生、政务等各方面。至2006年8月,中国政府已累计为50多个非洲国家培训了各类人才11000多名[21]。近10年来,在历届中非论坛发布的行动计划中,中国政府都对人力资源开发及相关培训做出明确承诺,培训人员的数量也呈明显上升趋势。以宁波职业技术学院所在的中国职业技术教育援外培训基地为例,自2007年开始承办中国政府人力资源援外培训项目以来,截至2015年底,共举办援外研修项目56期,培训学员1174名,遍布107个发展中国家,其中非洲国家学员688人,覆盖50多个非洲国家。
(三)校际交流与科研援助
校际交流与科研援助的具体方式包括中国政府资助向非洲国家派遣教师和专家、帮助非洲高校建立实验室、开展人才培养与科研工作合作等。尽管向非洲派遣教师早在1954年就已开始,但与非洲国家高等院校的校际交流与科研援助到20世纪80年代才得到大力发展。20世纪80年代后,中国派遣援非教师出国任教或讲学人数快速增加,专业逐步扩大。中国派遣在非的教师积极开展科研工作,受到非洲国家的充分认可,对非洲高校的发展发挥了极大作用。如几位赴喀麦隆援非的教师在2002年喀麦隆高教部长访华时获得了“总统骑士”勋章。截至2003年,中国共向35个非洲国家派遣了523名专业教师[22]。
中国对非洲的科研援助重点是支持部分高校建立实验室,主要学科有数学、物理等基础学科和工程、土木、道路等技术学科以及农业科技、机械等应用学科。如浙江大学帮助喀麦隆建立雅温得第一大学微生物实验室、长安大学帮助坦桑尼亚建立达累斯萨拉姆技术学院材料实验室、华东师范大学帮助马里建立马里高等师范学院生物实验室、武汉大学帮助津巴布韦建立哈拉雷技术学院测量实验室等。截至2005年,在25个非洲国家开展了近60期援助项目,建立了较为先进的生物、计算机、食品保鲜加工、园艺等23个专业实验室[23]。
(四)教育物资援助
中国对非洲教育物资援助尽管从20世纪五六十年代就已开始,但由于当时中国自身经济条件有限,援助力度较弱。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中国才向更多的非洲国家援助教育物资,如1983年向阿尔及利亚援赠图书资料,1986年向毛里求斯援赠教学用品,1991年向科特迪瓦、马里、尼日尔等国援赠教学与实验仪器,1996年向毛里塔尼亚援赠计算机设备,2001年向加蓬、喀麦隆、多哥、塞舌尔、莫桑比克等国援赠了学习用品、计算机和办公用品、运动服和体育器材等。统计数据显示,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至2002年底,中国共向非洲24个国家援赠了包括图书资料、教学用品、体育用品、实验仪器、计算机设备等教育物资[24]。
三、中国教育援非发展的若干思考
在半个多世纪的实践过程中,教育援非在取得巨大成就的同时,也推动了政治、经济以及文化领域的援助和合作,教育援助已成为促进中非关系健康发展、改善非洲国家教育状况、推动非洲国家人力资源开发、提升中国在非洲国家影响力的重要方式。随着中非关系的进一步深化和合作领域的进一步拓展,教育援非的重要性将更加突显。教育援非需要在服务国家对非战略、创新援助形式、提升援助有效性等方面不断探索。
(一)在政策取向上,应该助力国家对非战略的实施
2015年12月,中国政府再次发布《中国对非洲政策文件》,提出要“坚持正确义利观,践行真实亲诚对非工作方针”,“建立和发展中非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巩固和夯实中非命运共同体”,在政治互信、国际事务、经贸合作、社会和民生发展、人文及安全等领域推动中非合作全面发展,并明确提出通过改善基础设施和人力资源、分享农业发展经验和技术等方式“助推非洲工业化”、“助力非洲农业现代化”。作为人力资源开发的重要途径,教育援助活动应配合相应领域对非援助活动的实施,在建设项目的设立、师资派遣、人才培养培训等方面服务相关领域的开展。同时,作为文化交流的重要载体,教育活动具有较强的公共性、长期性和人文性,比其他援助活动的影响更为广泛和深远,可以增加受援国对中国文化的理解和认同,树立中国的国际形象,为其他领域的援助和合作培育良好的文化环境。教育援助要在提升自身援助有效性的基础上,加强对经济、文化等领域的理念、知识、发展成果和经验的介绍,推动相关领域活动的开展。
(二)在援助形式上,以加强受援国能力建设为主旨
通过梳理与分析60年来中国对非教育援助的政策取向与援助形式发现,对非教育援助形式随着援助政策取向由最初的“授人以鱼”逐渐发展为“授人以渔”,援助政策取向的实质性变化促进了援助形式的多样化发展,有效助力了非洲国家教育发展水平的提升。随着中非合作的深入及两国经济社会的发展,中国的教育援助需要更加符合非洲国家经济建设对人才发展的实际需要,更加注重受援国自身教育能力的建设,不断探索适合其发展的人力资源开发形式与路径,通过援助形式的变化促使其主动性的充分发挥。首先,制定与非洲国家教育合作与人力资源开发计划,明确合作的重点工作。根据计划,鼓励国内高校与非洲高校开展合作,承接人力资源开发培训项目。充分发挥信息技术资源的作用,开展教学资源、图书资源共享等建设。其次,注重留学生的培养质量与发展后劲,选择国内高水平大学,提供高质量的教学科研服务,提高留学生的培养质量。再次,加强与在非中资企业的交流合作,拓展企业需求的研修与培训项目开发,依托在非企业培训当地员工,促进人力资源开发。
(三)在援助效果上,要重视提升教育援助的有效性
“教育援助的有效性分析必须从中非合作的基本原则与立场出发,在‘中非合作论坛’的综合框架内思考援助对中非双边所产生的影响和效益”。[25]只有在切实了解非洲国家教育发展和人力资源需求现状的基础上,才能有针对性地提供教育援助,才能将援助活动在受援国内发挥最大的影响效力;只有实事求是地将援助实践建立于我国教育发展的现实基础上,才能在实施援助的同时促进本国教育的发展,才能达到互利、合作、双赢的战略目的。因此,增强教育援非的有效性,首先需要认真了解非洲国家教育发展和人力资源需求现状,将援助实践建立在对方教育发展的承受能力之上,重点解决其人力资源供需矛盾,适当增加与受援国产业发展、社会建设、民生改善等领域亟需人才的培养培训项目,以援助解决其人力资源短缺问题,增强其自我发展能力。其次要加强教育援助项目的跟踪管理,增强援助的连续性和系统性,避免因项目单一、缺少配套措施而影响援助的有效性。再次要将教育援助与教育合作相结合,在援助的同时加强与非洲相关院校的合作,以援助与合作带动我国教育的发展,推动我国教育综合能力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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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肖称萍
作者简介:王琪(1981-),男,安徽临泉人,宁波职业技术学院高教所副所长,副研究员,教育学博士,研究方向为高职教育基本理论、高职院校教师专业发展;张菊霞(1982-),女,陕西榆林人,宁波职业技术学院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为高职院校教师专业发展。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高职教育援非综合能力建设及耦合治理研究”(编号:14YJA880093),主持人:张慧波;宁波职业技术学院科研项目“南非技术大学发展的历史、现状及经验借鉴研究”(编号:NZ14070),主持人:张菊霞。
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7518(2016)13-0029-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