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斯坦陵布什大学创建研究型大学的经验与启示*

於　荣,　常　晨

(浙江师范大学 田家炳教育科学研究院，浙江 金华 321004)



南非斯坦陵布什大学创建研究型大学的经验与启示*

於荣,常晨

(浙江师范大学 田家炳教育科学研究院，浙江 金华 321004)

斯坦陵布什大学是南非一所著名的研究型大学,该校所取得的突出地位与其在科研能力建设上的成功举措密切相关。这些措施包括确定以提升科研能力为学校发展战略的重要目标、拓宽科研经费来源、开辟重点研究领域、营造良好的科研文化氛围、注重研究生科研能力的培养等。斯坦陵布什大学科研能力建设成功经验值得南非和其他非洲国家的大学学习和借鉴。

南非；斯坦陵布什大学；研究型大学；科研能力建设

2012年，撒哈拉以南非洲在世界科研成果中的占比为0.72%，而南非一国在世界科研成果中的占比接近0.6%，占撒哈拉以南非洲在世界科研成果占比的近80%。[1]可见，南非是非洲主要的科学和技术创新中心。南非的科研成果主要集中在国内的五所大学：开普敦大学、纳塔尔大学、比勒陀利亚大学、斯坦陵布什大学和金山大学。[2]其中，斯坦陵布什大学2014年在南非科研成果的占比高达11%，[3]是南非一所顶尖的研究型大学,同时也是一所世界知名大学。

一、斯坦陵布什大学的科研现状

斯坦陵布什大学起源于1859年荷兰革新教会创办的神学院，至今已有150多年的发展历史。1866年，革新教会的神学院开办了斯坦陵布什大学预科。1881年，斯坦陵布什大学预科中的艺术系发展为斯坦陵布什学院，并在1887年更名为斯坦陵布什维多利亚学院。1915年，詹宁马雷(Jannie Marais)在其遗嘱中希望捐助该校使之建设为一所独立的非洲大学。1918年，斯坦陵布什维多利亚学院正式更名为斯坦陵布什大学。当前，斯坦陵布什大学拥有5个校区，10个院系，29 000多名学生，已经成为南非一所顶尖的研究型大学。斯坦陵布什大学以科研为立校之本，其目标是不仅要努力保持现有的地位，而且还要将科研工作与社会和国家发展的需求相结合，发展成为一所能够给南非乃至非洲带来希望的大学。同时，斯坦林布什大学不断追求科研上的优秀与卓越，注重科研能力建设，致力于新知识的探索与发现。[4]

2014年南非高等教育与培训部的报告中关于斯坦陵布什大学的科研数据如下：在科研人员方面，斯坦陵布什大学共有990名学者，其中62%有博士学位，拥有371名国家科研基金会研究员(National Research Foundation Rated Researcher)，位列南非第二。在科研产出方面，该校连续6年成为南非人均科研成果最多的大学。2014年该校在同行评审期刊上共发表论文2 102篇，全职学者的人均科研成果为2.97项，人均科研出版物为1.47篇。2014年该校新增专利合作协议(Patent Cooperation Treaty)11项，拥有28个研究席位(Research Chair)、7个卓越中心。在科研合作方面，该校共签署2 500多个研究合同，40多个欧盟项目, 与非洲38个国家的513名合作伙伴开展了30个合作项目，和南非国家科研基金会有70多个联合项目。截至2014年，斯坦陵布什大学有32个欧盟框架项目，与来自世界60多个国家的210多名研究者开展合作研究。[5]

斯坦陵布什大学不仅位居南非顶尖研究型大学之列，还跻身于世界知名大学的行列之中。在世界大学排名方面，截至2014年，该校已连续三年登上两大国际大学排行榜：在英国夸夸雷利·西蒙兹公司(QS)大学排行榜和《泰晤士报高等教育特刊》(TIMES)世界大学排名中，斯坦陵布什大学分别位于前400名和前300名之列。[6]在TIMES金砖五国和新兴经济体的大学排名中，位列前20名。在最新的2015年QS大学学科排行榜中，斯坦陵布什大学的36个学科中有10个学科榜上有名。[3]此外，斯坦陵布什大学还跻身于2015年CWTS Leidn排行榜(一个衡量世界750所大学科学成就的排行榜)，位列第417名。[7]

二、斯坦陵布什大学科研能力建设的主要举措

自1994年新南非成立以来，南非的政局相对稳定，经济持续发展，社会逐渐形成宽松、开放和包容的文化氛围，这些外部因素构成了南非大学开展科研工作的有利条件。在此基础上，南非斯坦陵布什大学通过采取战略上重视科研、拓展科研经费获取渠道、开辟重点研究领域、营造良好的科研文化氛围和注重研究生的培养等措施推进学校科研能力建设，不断提高学校的科研能力。

(一)确定提升科研能力为学校发展战略的重要目标

早在2000年，斯坦陵布什大学就发布了《世纪之交与未来的战略框架》(AStrategicFrameworkfortheTurnoftheCenturyandBeyond)文件。文件指出新知识、新技术的发现与创造及人才的培养都离不开大学的科研活动。因此，斯坦陵布什大学确定了新世纪以科研为核心的大学发展战略目标，确定新世纪的使命是建设和保持优秀的学术水平和出色的科学实践，发现新知识，通过对科研成果的分享和应用来造福社会。在大学目标愿景中，该校提出了追求卓越、保持优势领域，通过提升科研成果和毕业生质量来确立在国内和国际上的地位。该校承诺将利用自身的知识、人才和资源造福南非社会，满足南非甚至整个非洲和世界的发展需求。同时，斯坦陵布什大学还将学术研究和学术自由纳入到学校遵循的价值体系中。[8]总之，这份文件将科研列入战略计划中，强调要将科研作为学校立身和发展的根基，确立了科研在该校战略计划中的核心地位。此外，2013年斯坦陵布什大学发表了《2013-2018斯坦陵布什大学目标与战略》(StellenboschUniversityInstitutionalIntentandStrategy2013-2018)文件。该文件延续了2000年《世纪之交与未来的战略框架》重视科研的战略目标，并根据时代和国家发展需求的新变化对战略框架进行了调整，将扩大入学机会、保持科研的卓越和扩大社会影响力列为学校三大战略优先事项。其中保持科研的卓越是指把学校发展成为非洲顶尖研究型大学和保持学生培养的成功率。其目标是到2030年斯坦陵布什大学要“成为一所开放的、创新的、专注未来的大学，是一个充满探索与发现、优秀与卓越的地方，在这里学者和学生在探求知识的过程中是自己思想的主人”。[9]

(二)通过建立合作伙伴关系，拓宽科研经费的来源

科研经费短缺是非洲大学在科研能力建设中面临的最大的挑战之一，而稳定和充足的资金投入是科研发展的关键。斯坦陵布什大学在科研能力建设中能保证稳定的资金投入，是因为该校拥有多样化的科研资金获取渠道。2014年该校科研经费的主要来源情况如下：国家科研基金会的资助198.3万兰特、技术与人力资源工业项目(THRIP)奖学金34.5万兰特、私人慈善捐赠61.4万兰特、研究合同的收益585万兰特。[3]从这组数据可以看出，斯坦陵布什大学的科研经费主要来源是研究合同的收益，而不仅仅依靠政府资助一个渠道。值得一提的是，斯坦陵布什大学通过科研及相关活动获得的收益占固定收入的25%。[6]这不仅帮助了学校在面临政府减少资助的情况下仍能保障获得稳定的科研资金，而且也增强了学校科研的独立性和自主性。斯坦陵布什大学科研经费来源多样化的实现，归功于该校与政府、企业和国际上的机构开展的合作和广泛建立的合作伙伴关系。2014年，斯坦陵布什大学签下了775个研究合同，同时这些研究合同也获得了技术与人力资源工业项目的补助。该校从研究合同中获得的实际收入为585万兰特，国家科研基金会补助总额为232.8万兰特(包括国家科研基金会资助的198.3万兰特和技术与人力资源工业项目奖学金34.5万兰特)。此外，斯坦陵布什大学走出南非，与南美、亚洲、欧洲、非洲等地区的机构和学者开展双边科研合作项目，收益超过17万兰特。截至2014年，斯坦陵布什大学已经成功加入了欧盟32个框架项目，以及其它欧盟相关项目共21个，与世界60个国家的210名国际研究者开展研究合作。仅在2011-2014年，斯坦陵布什大学就与欧盟签下了两个价值超过64万兰特的研究合同。[3]

(三)开辟重点研究领域，设立新的研究席位和卓越中心

斯坦陵布什大学开辟了一些新的重点研究领域，并在这些领域设立了一些研究席位和卓越研究中心，重点解决跨学科尤其是传统学科的问题。2014年，南非共设立了26个国家研究席位，其中有19个席位设在斯坦陵布什大学。斯坦陵布什大学新设立的研究席位和卓越中心情况如下：(1)在非洲科学传播领域，南非国家科研基金会资助科学与技术部在斯坦陵布什大学设立了该领域的第一个研究席位，其目的在于大力发展科学传播领域，使其覆盖整个非洲大陆，为非洲的学生和学者提供培训和研究机会。在农学领域，农学部新设立了一个农业研究席位，旨在扩大在种子产业领域的研究，促进该产业发展，丰富相关知识，为南非和非洲的植物育种者和农业工作者提供更多的培训机会。在水果采前应用研究领域(Applied Pre-harvest Fruit Research)，园艺科学部设立了一个名为HORTGRO研究席位，重点研究解决满足果农短期和长期需求问题，扩大国际市场准入，提高水果质量，推广可持续的农业实践。(2)南非科技部在斯坦陵布什大学新设了一个卓越中心——科学计量学、科技创新政策卓越中心，由国家科研基金会资助科技部建立。该中心是一个虚拟中心，旨在通过构建知识生产、创新、发展和网络化的指标体系，对科技与创新政策的落实情况进行绩效评价和监督。(3)为了促进在一些特定领域的共同开发研究，斯坦陵布什大学责任中心和南非一些研究委员会达成了协议备忘录(MoVs，Memoranda of Understanding)。这些协议备忘录为特定项目战略合作协定的达成和特定领域的科研合作提供了一种框架。2014年10月，南非科学工业委员会和斯坦陵布什大学重新修改了协议备忘录，旨在加强特定优先项目领域的合作。而这些涉及到国家优先发展项目的领域处于科学工业研究委员会和斯坦陵布什大学的战略核心地位。到2014年斯坦陵布什大学与国家科学委员会在多个领域开展了70多个合作项目。[3]

(四)营建良好的科研文化氛围

斯坦陵布什大学浓厚的科研文化氛围是该校成为南非人均科研成果较多的大学不可缺少的重要原因之一。斯坦陵布什大学注重科研文化氛围的营造，努力将科研渗透到学校生活的各个方面。一方面，学校强调对学术自由的保障。斯坦陵布什大学把学术自由确立为该校研究伦理的一个重要基本原则，强调任何人都不得阻碍学术自由。研究者有责任公开自己的研究成果，不允许任何利益相关方影响、干涉其研究成果的发表。此外，因为伦理委员会和研究委员会是最先认可和通过研究成果的，所以伦理评审委员会或研究委员会有责任接受和审议任何具体、明确的阻止科研成果发表的决定(一些科研成果可能会造成伤害或涉及知识产权)。[10]另一方面，斯坦陵布什大学经常举办形式多样的科研、学术等相关活动，鼓励学者和学生积极参与，培养他们的研究热情，有助于浓厚的校园科研文化氛围的形成。如该校定期举办“图书与科研周”“研究共享时刻”等活动，目的在于提高新研究人员的研究技能和拓展知识范畴，培养他们在参考和引用文献、学术写作、查找信息和研究管理等方面的能力，以及为研究者提供一个相互交流、分享观点和寻找灵感的平台和环境。[3]

(五)注重研究生科研能力的培养

斯坦陵布什大学对于研究生尤其是博士生科研能力的培养给予了很大的重视。2014年斯坦陵布什大学有247名博士后研究人员，授予博士学位234个，拥有研究生10 000多名，占学生总数的34%。在研究生的培养方面，斯坦陵布什大学不仅给学生提供完善的硬件设施和服务，还形成了一些独特的研究生培养方式，主要涉及以下三种：一是“路线规划者”(On Track Planner)。这是一个只有研究生才能使用的创新项目管理工具，指导学生逐步完成不同阶段的学习和研究，最终获得研究生学位。因为“路线规划者”是一种网上开发的工具，所以学生可以利用它分享信息，相互监督、交流、学习，收集所需的资料信息。同时，学生还可以参加与自己研究相关的研讨会，获取资源，了解相关政策。监管人员通过查看学生的线上研究计划，对其进行评价和指导，实时了解学生的学习和研究进度。“路线规划者”的宗旨是让学生通过自主研究和学习，不断进步和成长，最终成为一名独立的研究者。二是“科学界的新声音”(New Voice In Science)。“科学界的新声音”是斯坦陵布什大学每年举行的盛大比赛，已经举办了四年。参赛是以研讨会的形式，主要由博士生参加。进入最后决赛的参赛组要与公众分享自己的研究成果，在不降低科学水平的情况下能让观众理解和接受其研究成果的小组可以获得比赛奖励。比赛中最优秀的研究成果会发表在《科学界的新声音》杂志上。参赛者在参与比赛、与公众分享研究成果的同时也提升了自身的科研能力。三是 “非洲博士学院”(African Doctoral Academy)。非洲博士学院是斯坦陵布什大学创办的一个制度化的大学能力发展实体。美国纽约卡内基公司已捐赠1千万兰特，意将“非洲博士学院”发展成为非洲一流的发展实体。非洲博士学院的设立是为了提升研究生的培养成功率，培养更多优秀的博士生。该学院通过开办冬季和夏季培训班的形式来加强对博士研究生的培训，提高其科研能力和学术水平。非洲博士学院对所有非洲大学的学生开放，为各个研究领域的博士研究生或准博士研究生提供优质的培训和服务。[5]

三、斯坦陵布什大学创建研究型大学经验的启示

虽然斯坦陵布什大学是一所来自非洲发展中国家的大学，但是该校对科研的重视不亚于西方发达国家的大学。斯坦陵布什大学从战略、经费、优势领域、文化氛围、人才培养等方面为科研能力的建设构建起一个完善的系统，该系统既有顶层设计也有底层构建，既重视硬件的建设也重视软件的提升，既考虑环境的作用也重视人的影响。这些因素合在一起最终使斯坦陵布什大学发展成为一所南非顶尖的研究型大学和世界知名大学。因为非洲大部分国家有着相似的历史背景和发展环境，这些国家的大学在科研能力建设方面面临着相似的挑战与问题。因此南非斯坦陵布什大学科研能力建设的成功经验对于南非和非洲其他国家的大学具有一定示范意义和价值。

首先，非洲大学应该根据国家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需求以及国际发展的趋势，确定科研在学校发展战略中的重要地位。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使得非洲国家迫切需要摆脱知识和创新贫乏的困境，扭转在国际竞争中的不利地位。这就需要大学能够给国家发展带来知识和技术的创新，突出大学对非洲经济和社会发展的服务职能。大学的科研只有与国家和社会的发展需求相结合，才能拥有活力和动力，得到广泛的支持和资助。非洲大学在确定学校发展战略时应该充分认识到这一点并加以明确化。

其次，非洲大学应努力实现科研经费来源的多元化。由于非洲国家受经济发展的制约，政府对于大学科研的资助往往不足，因此需要大学主动适应社会环境，与企业、基金会、地区、国家和国际组织等机构或部门建立合作伙伴关系，努力拓展科研资金的来源渠道，以保证大学科研工作的顺利开展。开展科研合作不仅有利于解决科研经费不足的问题，而且有利于学校科研能力的提升，学校科研能力的提升又可以吸引更多的合作伙伴，进一步加强合作。

再次，开拓和建立优势领域。优势领域是大学竞争力和独特性的表现。因非洲现代大学源于西方殖民时期，其模仿西方大学发展模式的现象非常普遍，一些非洲国家希望通过模仿西方大学的发展模式来促进本国大学的发展，结果却往往是有其形而无其神，多数以失败而告终。其原因之一是一味的模仿导致了自我的迷失，忽略了非洲本土的文化和环境，不知道自身优势和劣势所在。非洲大学只有在清楚认识了本国大学的特点并结合所处的社会环境的基础上，才能开辟出真正的优势和重点领域，通过不断对优势领域的投入和支持，使之成为大学发展的基础，进而形成大学的核心竞争力。

最后，营造浓郁的科研氛围，重视研究生科研能力的培养。科研氛围是一种无形的却对科研能力建设十分重要的要素。其中充分的学术自由是科研必不可少的环境要素。非洲大学的科研能力建设必须要摆脱科研文化和学术自由缺失的困境，要加强科研文化建设和给予学术的充分自由。大学良好科研氛围不仅可以提高科研成果的数量和质量，还能吸引来优秀的学者和学生。同时，研究生科研能力培养在科研能力建设中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非洲大学不仅要给研究生在硬件上提供诸如图书馆、实验室、数据库资源等完善的基础设施，而且还要重视采取有效的途径加强研究生科研能力的培养和提高，最终形成有利于促进研究生科研能力提高的良好环境。

[1]World Bank. A Decade of Development in Sub-Saharan African Science, Technology, Engineer & Mathematics Research[R]. Washington：World Bank,2014：16.

[2]顾建新，牛长松，王琳璞.南非高等教育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120.

[3]Stellenbosch University. Annual Report 2014[EB/OL]. [2015-04-20].http://www.sun.ac.za/english/Documents/About/YearReport/2014/Annual%20Report%202014.pdf.

[4]Stellenbosch University. Historical Background[EB/OL]. [2015-05-20].http://www.sun.ac.za/english/about-us/historical-background.

[5]Stellenbosch University. Research at Stellenbosch University 2014[EB/OL]. [2015-01-08].http://www.myvirtualpaper.com/doc/stellenbosch-University/research-2014/2015070704/#2.

[6]Stellenbosch University. Research Statistics [EB/OL]. [2015-06-10].http://www0.sun.ac.za/research/assets/files/Research_Facts/Stats_July.p.pdf.

[7]Leiden University. CWTS Leiden Ranking 2015 [EB/OL]. [2015-09-10].http://www.leidenranking.com/ranking/2015.

[8]Stellenbosch University. A Strategic Framework for the Turn of the CenturyandBeyond[EB/OL]. [2015-05-10].http://www.sun.ac.za/english/Documents/Strategic_docs/statengels.pdf.

[9]Stellenbosch University. Stellenbosch University Institutional Intent and Strategy 2013-2018[EB/OL]. [2015-05-10]. http://www.sun.ac.za/english/Documents/Strategic_docs/IP%20english%20website.pdf.

[10]Stellenbosch University. Policy for Responsible Research Conduct at Stellenbosch University[EB/OL]. [2015-6-20]. http://www0.sun.ac.za/research/assets/files/Integrity_and_Ethics/SU%20Research%20Ethics%20policy%20approved%20by%20Council_24%20June%202013.pdf.

(责任编辑张丽珍)

The Experience of Stellenbosch University in Establishing the Research-oriented University and Its Implications

YU Rong,CHANG Chen

(TinKaPingInstituteofEducationalResearch,ZhejiangNormalUniversity,Jinhua321004,China)

Stellenbosch University is a famous research-intensive institution in South Africa and also a world-renowned university. The achievements it has made are related to its successful measures taken in the development of research capacity, which includes targeting the development of research capacity as the important goal in the development strategy，generating research income，establishing research focus areas，creating a good atmosphere of scientific research，and focusing on the cultivation of the research ability of postgraduates. Universities in developing countries, especially in African countries may learn from the success of Stellenbosch University in research capacity development.

South Africa; Stellenbosch University; research-oriented university; research capacity development

2016-03-10

於荣(1970-)，男，安徽滁州人，浙江师范大学田家炳教育科学研究院教授，教育学博士；常晨(1989-)，男，安徽颍上人，浙江师范大学田家炳教育科学研究院硕士研究生。

浙江省高校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浙江师范大学教育学一级学科基地课题“非洲大学科研能力建设的问题与挑战”(JXYSSS014)

G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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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5035(2016)05-011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