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数字资源定制投送系统研究*
2016-02-13季亚文
王 军 轩 旭 季亚文
(北京经济管理职业学院图书馆 北京 100102)
·专题研究·
国内外数字资源定制投送系统研究*
王军轩旭季亚文
(北京经济管理职业学院图书馆北京100102)
数字资源的定制投送已成为信息服务的一个方向,在全球范围引起关注并获得迅速发展。作为一种个性化推荐服务,数字资源定制投送能有效缩小用户检索数字资源的范围,提高数字资源投放的准确性。文章在梳理与分析国内外数字资源定制投送系统现状的基础上,指出现有数字资源定制投送系统在开放机制、交互共享等方面存在的不足,针对性地提出了发展建议。
数字资源定制投送个性化服务
〔引用本文格式〕王军,轩旭,季亚文.国内外数字资源定制投送系统研究[J].图书馆,2016(10):78-83
数字资源由产生、搜索到定制投送,其中,技术进步不断推动资源的传播更加准确和方便。随着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和智能化水平的不断提高,基于读者行为分析的“预测式”个性化信息服务及信息资源推送成为发展趋势。美国微软总裁比尔·盖茨曾预言未来的信息服务会采用个性化服务,具有主动的投送功能。如今,数字资源的定制投送已成为信息服务的一个方向,在全球范围引起关注并获得迅速发展。
1 数字资源定制投送系统概述
数字资源定制投送是一种个性化推荐服务。在数字资源急剧增长的情况下,数字资源用户的检索难度增加,用于检索的时间投入不断加大,期望迅速、准确、高效获取特定数字资源。各种个性化推荐系统应运而生,通过挖掘用户信息、资源信息和用户的操作日志等,如引文分布、搜索历史等,对用户关注的学科领域、专家、文献专著等信息进行分析,找出数据间隐藏的关联性,努力解决检索和需求的匹配问题,揭示特定资源。个性化推荐系统能有效缩小用户检索数字资源的范围,提高数字资源投放的准确性。资源发现作为其中过程之一,需要处理的内容关系到知识和科研对象、出版发行公司元数据和策略、知识利用的热点和趋势、知识检验和考证的方法、知识再生产的过程和方式。媒介和储存的技术是资源发现的基础,以上相关问题的解决方法决定了资源投送的质量,个性化推荐服务体现的正是对特定对象的资源揭示能力。
1995年,卡耐基·梅隆大学的罗伯特·阿姆斯特朗(Robert Armstrong)等人提出个性化导航系统WebWatcher,斯坦福大学的马可·巴拉巴诺维柯(Marko Balabanovic)提出个性化推荐系统LIRA,麻省理工学院的Henry Lieberman提出了个性化导航智能体Litizia;1997年,AT&T提出基于协同过滤的个性化推荐系统HOAKS和ReferralWeb;2003年,Google开始对搜索历史进行记录和分析,精确呈现广告内容,雅虎、亚马逊和Facebook等都有自己的推荐系统。
在商务型推荐系统发展的同时,出现了学术领域的搜索引擎,谷歌学术等实现了学术资源的搜索和推荐。个性化推荐系统的应用,就是在搜索和推送的基础上,不断进行资源整合、资源发现和资源推送的发展过程。目前,推荐系统主要可划分为以下四种:一是基于OPAC系统目录级别的整合,如OCLC的WorldCatLocal;二是基于链接服务器的数字资源整合,通过OpenURL框架实现数据库之间的无缝链接,如SFX;三是跨库的数字资源整合,一般称集成检索、联邦检索,如MetalLib、ResarchPro、Muse等,通过一个统一界面帮助用户在多个当地或网络数据库中检索信息,具有良好的个性化推荐内容;四是发现服务系统,2008出现基于元数据预索引的WorldCatLocal(以下简称WCL)[1]。
2 国内外数字资源定制投送系统现状与分析
2.1亚马逊与Facebook
商务型的推荐系统虽然并不在数字资源推送系统之列,但其对用户行为的关注和个性化推荐对数字资源推送系统大有裨益,因此列在推荐系统之首,略作陈述。亚马逊与Facebook是商务型推荐系统中的翘楚。亚马逊借助“预测式购物”(Anticipatory Shipping)的专利,根据用户的购物历史、购物意愿、搜索历史、购物车内容等数据,对其商品偏好进行分析,如果系统判定某一个用户极有可能购买一种新到的商品,在用户还没有下单购物前,亚马逊会先行将这一商品自动配送到距离该用户最近的一个物流仓库中,只要该用户下单订购,商品将以最快的速度送达[2]。2007年,全球最大的世界性连锁企业沃尔玛公司(Wal-Mart Stores,Inc.)提出消费者“一站式”购物(One-Stop Shopping)的理念,通过对消费者购物行为进行数据分析的方法,创造了“啤酒与尿布”的经典商业案例[3]。Facebook借助并未有明确暗示的帖子与照片,利用DeepLearning的人工智能技术做出关于用户未来可能行为的复杂预测[4]。
亚马逊与Facebook的预测都是基于用户行为信息分析,从而对客户进行个性化的信息推荐;国内的当当网、淘宝网与京东商城也是如此。数字资源的定制投送可借鉴亚马逊的模式,通过采集、存储和组织用户的行为信息,分析和挖掘数据,对用户的阅读习惯、潜在的阅读心理与倾向进行判断,准确预测用户可能发生的信息需求,在数字资源智能化服务平台上为每位用户建立“心愿书架”,提供贴心的个性化信息服务 。
2.2谷歌学术搜索与CNKI知识搜索
谷歌学术搜索是免费的学术检索工具,其充分利用网络上免费的学术资源和开放获取的学术期刊,为用户从普通网页中搜索学术论文、图书、文摘、技术报告等多种文献。文献来源从学术出版社、专业学会网站到预印本库、机构知识库,内容涉及多个学科领域。此外,谷歌学术搜索也具备获得灰色文献的能力。谷歌学术搜索优于普通网络搜索引擎,可筛除大量冗余信息,提炼出有用的学术精华。谷歌学术搜索使用常用术语或规范化术语进行检索,不支持主题词或受控词表。受来源数据库局限,文献查全率不够理想。
CNKI(中国知网)知识搜索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推荐系统,以CNKI全文数据库为依托,覆盖各学科领域,并实时采集中央、各部委和各地方统计网站数据,确保搜索结果的权威性。
谷歌学术搜索不能直接提供文献原文,通过与维普资讯、万方数据合作,可提供这些学术资源库的摘要信息。另外,为弥补文献原文缺失的不足,谷歌学术搜索选择与图书馆开展合作,而图书馆正是收费全文文献库提供商(包括CNKI、维普资讯和万方数据)的主力机构用户。这样,用户可通过图书馆拥有的权限,查看、下载CNKI(中国知网)、维普资讯和万方数据的全文文献库中的文献全文。
和谷歌学术搜索相比,CNKI知识搜索有两大特点:
一是资源总库内容丰富,种类齐全,对提高查全率十分有利。和谷歌学术搜索专注于普通网页中的学术论文不同,CNKI知识搜索以CNKI庞大的数据库为依托,资源总库由源数据库(其中有学术期刊、学位论文、报纸、会议等多个全文库)、行业知识库(包括医药、农业、教育、城建、党和国家大事)、特色资源(包括年鉴、工具书、专利、标准、古籍、学术图片、职业技能等)、国外资源(EBSCO、Springer、Emerald等知名期刊数据库)、作品欣赏和指标索引六部分组成,搜索引擎能够对此进行一站式搜索、下载,并与“知网节”链接。
二是资源揭示专业、深入,对提高查准率十分有利。CNKI始终以实现全社会知识资源传播共享与增值利用为目标,在资源的揭示方面,CNKI知识搜索较谷歌学术搜索更为专业和深入:第一,提供搜索的范围控制条件,便于用户准确控制检索目标范围和结果。这些条件包括:选择子库、发表时间、文献出版来源、国家及各级科研项目;第二,设置了文献全文、题名、主题、关键词、中图分类号等多种文献内容特征搜索,设置了全文、主题 、篇名、 作者、摘要等五个不同搜索位置,设置了“核心期刊”、“SCI收录”、“EI期刊”三个文献重要度选项,提供基金、文章来源、作者单位三类文献来源,可从不同入口查找目标文献,提高命中率,降低漏检率;第三,搜索结果可进一步筛选排序,依据相关度、 发表时间、被引频次、下载频次等指标,从不同角度为用户系统地分析、选择文献;第四,搜索结果可进一步进行文献类型分类,按照学术期刊论文、博士论文、硕士论文、会议论文、报纸全文 、科技成果、中国专利、中国标准、国外标准等分类显示;第五,可对搜索结果进行分组分析,提供学科类别、中文关键词、研究层次、文献作者、作者单位、文献出版来源、研究获得资助、发表年度、来源数据库等分析。
2.3国内外图书馆主要推送系统
图书馆的文献资源中,纸质资源和数字资源的比例不断变化。以中国高校图书馆为例,据《中国高校图书馆发展报告(2014)》[5],2014年高校图书馆文献资源购置费缓步上升,持续走高,549所高校图书馆电子资源总采购费达13.1亿元,平均值约为239万元,约占馆均文献资源购置费的49.7%,较上年增长约4.5个百分点,且平均值逐年升高,延续2006年以来的持续走高趋势。数字资源的不断丰富使图书馆成为数字资源推送系统重点关注的领域。从应用的实践来看,主要有资源发现系统、文献传递服务系统和数字图书馆个性化服务系统。
2.3.1资源发现系统
国外已经有大量的资源发现系统,包括EBSCO公司的EBSCO Discovery Service(简称EDS)、ExLibris公司的Primo(包括Primo Central)、Serials Solutions公司的Summon、OCLC的WCL等。根据资源发现系统开发商的性质,可大体分为两类[6]:一类是由数据库公司生产的系统,如WCL、EDS和Summon等。WCL是最大的书目数据库,拥有OCLC庞大的全球化书目资源,EDS为世界上最大的文摘/索引和全文数据库公司。Summon被ProQuest收购之前,是一家期刊代理商,它依靠集中索引来实现资源发现,本身不需要联邦搜索的支持;一类则是由图书馆集成系统开发商研发的系统,如Primo,拥有与图书馆合作经验,熟悉图书馆业务流程,与图书馆自动化集成系统整合较好。这些发现系统各有所长,EDS依托EBSCOhost平台实现资源的管理和检索;Primo强调一站式发现,可以取代图书馆的OPAC,在系统中集成学术文献推荐服务;Summon主要围绕数字资源的检索设计系统功能; WCL则在图书检索及联盟馆藏实时显示方面表现突出。发现系统主要采用两种模式:一种是SaaS模式,也就是软件即服务(Software as a Service),采用云计算技术;另一种是混合模式,支持云端与本地。使用SaaS模式的发现系统,图书馆只需要将各个系统之间的接口配置好,不再需要安装任何软件就能使用,WCL、EDS、Summon及Primo系统都采用了SaaS模式。使用混合模式的发现系统需要图书馆在本地服务器安装系统,以便对本地馆藏OPAC数据、本馆机构仓储、特藏数据等进行索引、管理并提供检索,而庞大的中心索引库及系统仍存放在云端,以SaaS模式提供检索服务,Primo和Encore支持混合模式[7]。
除了CNKI,国内的资源发现还有超星发现系统和维普智立方发现系统等。超星发现系统基于数十亿海量元数据,通过分面聚类、知识关联分析等实现知识挖掘和可视化知识关联。该系统由精准搜索、知识关联、趋势分析、分面统计、可视化、智能辅助、引文分析、学术源流八个功能模块组成。维普智立方是一个发现平台,也是情报分析知识服务平台,并具知识管理的功能,提供一站式检索,支持对本地特色资源之外的科学数据等整合扩展,对隐含知识关联做深入挖掘,提供学科研究方向分析和情报动态连续追踪等服务。
2.3.2文献传递服务
文献传递也在数字资源定制投送之列,在行业联盟组织中进行。国外的原文传递有各种各样的流程和系统,一般都是基于区域性的网络和大规模的系统。传递过程由系统VDX按照ISO ILL的标准10161和10160自动完成[8]。美国以在线计算机图书馆中心(OCLC)为代表,澳大利亚以澳大利亚图书馆(Libraries Australia)为代表。美国的馆际互借开展的比较早,1894-1898年间,馆际互借的请求获得批准和实施。OCLC是一个拥有3亿多条目,1万多所图书馆参与的国际性组织,是由Ohio州的大学和本地区的其他图书馆集成和发起。OCLC开始成员是公共图书馆和学术馆,现在任何人都可以通过它的WorldCat.org查找所在区域的图书馆的所需目录,所采用的系统是OhioLINK 。不同地区的系统有不一样的选择,如在California和Nevada州用的是Link+系统。在线请求一般是通过WorldCat或FirstSearch提交ALA(美国图书馆协会)的图书馆互借表单完成。OhioLINK系统服务超过60多万学生和员工,16所大学和24所社区学校,50所私立学校和州图书馆。提供6种主要的服务:联合目录查询、研究数据库、电子期刊中心、一般电子资源、电子书和论文[9]。WorldCat是一个联合目录库,由参与OCLC的17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图书馆共同提供数据,对图书馆免费,同时为了扩大影响和利用,也向合作网站和书商提供数据[10]。它采取分批次处理的模式,目录是一个时段的内容,显示目录的条目内容归哪个图书馆,但不提供该条目现在的状态,即是否在借、在还、丢失、储藏、修复,不显示可借阅的状态,可以通过成员的链接获得实时的信息。国外的系统地域性更为明显,开放程度高,整合程度高。
CALIS、CASHL和NSTL致力于服务高校和科研院所,是国内最具影响力和运作最为成功的三大文献保障体系,在相对较大的范围里提供原文传递服务。对于原文传递,CALIS(中国高等教育文献保障系统China Academic Library & Information System的简称)采用基于国际标准的馆际互借协议,建立了由全国中心、地区中心和高校组成的三级文献保障体系,其主流服务模式为分布式的文献传递运作模式,具有传输信息直接和标准化等优势。CASHL(中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文献中心China Academic Social Sciences and Humanities Library 的简称)是由具有学科文献优势的北京大学、复旦大学、武汉大学、吉林大学等17所综合性高校图书馆以及70所教育部文专院校组成的虚拟信息服务机构,全国管理中心设在北京大学图书馆,主要任务是协调资源共建和文献信息共享。和CALIS类似,由全国中心、区域中心、学科重点中心组成CASHL服务体系,80多所院校图书馆统一以CASHL的名义利用网络对外提供文献传递服务。NSTL(国家科技图书文献中心Nation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Library的简称)和CALIS、CASHL一样是虚拟的信息服务机构,专门提供科技文献信息服务。中心由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等7家成员单位和中国标准化研究院、中国计量科学研究院2家网上共建单位组成,9个馆之间是平级关系,和CASHL[11]一样,采用集中式的文献传递模式,内部共用一套馆际互借系统,有利于减少资源的重复建设。分布式是指区域性的图书馆或文献提供中心作为资源收藏和服务单位,网络内任何一家成员单位均可索取和提供所需文献。集中式是指由一个文献供应中心集中提供文献保障服务,用户馆提交文献传递请求由中心通过自身馆藏或从他馆获取后提供给申请方。
从成立之初,CALIS的成员单位都是高校系统的机构,服务在成员范围内开展,实际上对用户有选择,提供的检索工具开放度有限。截至2016年1月,使用CASHL文献服务的高校和科研机构已接近800家,受益用户超过千万;非注册用户也可免费检索目录信息,包括《高校人文社科外文期刊目次数据库》和《高校人文社科外文图书联合目录》。NSTL开放程度最高,对用户没有任何限制,用户可免费注册和检索文摘信息,交纳少量费用就能获取原文,同时对西部用户实行半价优惠。
从服务对象来看,国外文献传递系统的成员单位是世界范围内的各类型图书馆,国内文献传递系统的成员单位是高校和科研院所;从文献传递方式来看,国内文献传递系统的文献传递方式主要为Email;国外文献传递方式种类较多,包括Email、Ariel、FTP Active、FTP Passive、Odysse[12],等等。
3 数字图书馆个性化服务系统
SDI(Selective Dissemination of Information定题服务)是传统个性化信息服务的典型形式,面向小众的高层次学者。随着网络通信技术、计算机技术和数据库技术的成熟,数字图书馆个性化服务系统开始具有主动、灵活、针对性强、高效和智能等特征,且更趋平民化。最早的案例是1998年美国北卡罗莱纳州立大学图书馆的Mylibrary,提供互动式个性化服务。2008年,美国共有40多所大学提供数字图书馆个性化服务,最具代表性的有康纳尔大学图书馆的My Library@ cornell系统、北卡罗莱那州立大学图书馆的My Library@ Ncstate系统以及洛杉矶国际研究实验室研究图书馆Mylibrary@ LANL[13]。MyLibrary基于Web环境,系统结构普遍采用浏览器/服务器(Browser/Server)模式,主要由Web服务器、数据库服务器和客户浏览器构成。主要功能包括个性化目录(Mycatalogs)、个性化内容(Mycontents)、个性化链接(Mylinks)、个性化传递(Mydocument delivery)、个性化更新(Myupdates)等。
中国港台地区目前提供稳定个性化服务的有台湾交通大学的MyLibrary@ TWTU[14]、香港大学的My Library@ HKU[15]、MyLibrary@ Hand(个人掌上图书馆)和香港中文大学图书馆的MyLibrary@ CUHK[16]等。大陆图书馆个性化服务系统比较成熟的有浙江大学图书馆的MyLibrary@ ZJU、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的“数字图书馆个性化服务系统”、清华大学的“灵捷图书馆”、 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的“我的数字图书馆”、厦门大学图书馆的“个人定制”、华中科技大学的MyLibrary@ HUST等[17]。
在这些大学和科研院所的数字图书馆个性化服务系统之外,国内还有CNKI的机构/个人数字图书馆、大连数图科技的ILIB桌面版图书馆、深圳市科图自动化新技术应用公司的ILASⅢ个人数字图书馆系统、西安知先信息技术有限公司的Notefirst V3.0文献管理软件,等等。其中,最值得关注的便是CNKI机构/ 个人数字图书馆。
CNKI机构/个人数字图书馆的基本设计思想是“读者定制、代人检索、主动推送”[18];通过对读者检索需求和目标的判断,利用元数据,制定特定的检索策略工具,主动为读者提供内容推送服务,并且由读者自主设计推送内容。目前,CNKI机构数字图书馆有用户2400个,服务栏目120个,个人数字图书馆用户1200万。
CNKI机构数字图书馆利用SDIP(自建数据库整合发布系统SDIP)、OID (OID机构信息发现平台)等工具全面整合机构自有资源、外购资源,分设“学科文献馆”、“原版文献馆”、“自创资料馆”;可按行业、学科、专业、研究方向或项目课题,构建院、系、所、室等子机构的数字图书馆,建立层级化的机构馆管理体系,进一步分工细化服务,促进本单位研究人员的协同研究和学习;利用机构馆的动态推送,建设个性化的机构信息门户网站;自动统计资源的使用率,管理用户使用权限。可以说,CNKI机构数字图书馆实现了全面整合、展示、使用、管理机构的数字资源的目标。
CNKI个人数字图书馆中设有“我的个人馆”、“学者成果库”、“学者圈”、“科研项目”、“互联网学术资源”、“学术趋势”等栏目,可按文献检索式跟踪研究主题的最新发文;自动整理本人中外文发文,传播学术影响力;实时跟踪同行学者最新发文动态,与学者在线交流;及时获取申报中的项目信息,跟踪已立项项目成果进展;跟踪互联网学术信息,订阅RSS、收藏网址和网文;了解所关注研究领域的学术研究发展趋势。
CNKI机构/个人数字图书馆通过海量元数据仓储和学术资源整合门户“同方易搜”将机构用户的自有资源、引进资源和网络资源整合在一起,实现了多种数据库的统一检索、统一导航和个性化定制推送服务;特别是主动推送服务满足了专业化、个性化要求;CNKI机构/个人数字图书馆针对不同的用户提供个性化的服务平台,推进资源共享[19]。
国外数字图书馆个性化服务系统起步早,国内也在这方面有较大投入。美国的MyLibrary系统主要采用了Solaris操作系统,目前国内中科院图书馆MyLibrary系统采用了Linux操作系统,而浙江大学图书馆采用的是Windows系列操作系统。美国的MyLibrary系统的体系结构主要有浏览器/服务器(Brower/Server)和客户机/服务器(Client/Server)两种类型,国内则只有浏览器/服务器(Brower/Server)一种模式。国外的MyLibrary系统在技术上大多采用Java或者CGI结合后台数据库的方式。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的“数字图书馆”系统基于北卡罗莱纳州立大学的MyLibrary@ Ncstate系统开发,在技术上借鉴了国外主流技术模式。国内其它图书馆的个性化服务系统软件开发采用ASP和Javascript脚本语言[20]。
总的来说,数字图书馆个性化服务系统还存在以下问题:
第一,缺乏有效的开放机制,只对系统内用户提供服务,需验证才能进入,系统外用户无法登录,限制了个性化服务功能的开展;第二,缺乏信息的深度推荐,如何准确、实时跟踪用户行为、记忆用户兴趣、提取用户的兴趣特征并据此向用户提供有针对性的信息推荐服务,才是系统的关键问题,但是至今较成型的个性化服务机制还不多,多数只是在网站上体现出个性化服务的趋向;第三,缺乏必要的交互共享,缺乏为用户推荐在相同学科领域进行相同研究课题的学习伙伴和学习伙伴之间的互动。
4 数字资源定制投送系统的发展建议
对数字资源定制投送系统的评价主要集中在五个方面:第一,内容揭示程度。一般包括总量、收录范围、薄厚数据、规范程度、覆盖度、对OA与免费资源的集成、更新速度等;第二,机构产品兼容性,重点是元数据获取及标准化及合作;第三,人机界面和易用性,主要指标有分面功能、高级检索、响应时间、相关度排序、用户界面等;第四,架构与本地化,在异地或云环境下,本地的数据存储是需要考虑的重要因素。影响因素包括部署模式、数据提交方式、可扩展性、与OPAC和WOS融合集成等;第五,经济因素,需要考虑性价比、用户情况、开发定制、兼容性、技术支持。如前所述,WCL、EDS和Summon采用SaaS模式,完全基于云计算来提供服务;而Primo则采用混合模式,允许用户在本地搭建SOA架构的服务系统,同时也支持以SaaS模式提供服务。Summon在国内外的发展势头强劲,剑桥大学、悉尼大学等采用了Summon,哈佛大学、牛津大学、英国国家图书馆等采用了Primo。
今后,数字资源定制投送系统要做到:
(1)进一步提升对多媒体数字资源的关注。文本形式资源的发现系统相对成熟,随着多媒体数字资源日趋增多,资源发现系统要更加注重对多媒体数字资源的集成,发展和规范不同格式的资源的元数据,增强用户体验,扩展索引内容的深度和广度。
(2)进一步提高元数据的质量,增加厚的元数据(Rich Metadata),规范元数据的标准。元数据获取方式有三种:一是直接获得授权的元数据,可从出版社、数据集成商等处获得,数据的质量最高;二是采用元数据收割的方式,系统厂商采用基于OAI -PMH 协议的元数据收割技术进行收集;三是本地元数据上载,研究报告中涉及的发现系统都支持。对后两种方式获得的数据,需要加强质量控制。
(3)兼容FRBR(Functional Requirements for Bibliographic Records)化显示。FRBR的应用日趋成熟,能更好的展示作品及其内容,更为有效地揭示机构、作者、作品之间的关系,Primo 与 WCL 已经借鉴了 FRBR 思想,但仍有待进一步发展。
(4)充分利用云计算平台,整合计算应用和信息资源,完善移动服务,提高用户体验,从软硬件的升级换代和系统管理工作中解脱出来,利用云服务的统计和监测工具,进行用户行为等大数据分析,提高个性化投送的水平。
(来稿时间:2016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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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tudy on the Customization and Delivery Service of Digital Resources
Wang JunXuan XuJi Yawen
( Library of Beijing Institut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
Customization and delivery service of digital resources has become a main focus of many digital resources providers in recent years; accordingly the related researches and applications in this field have also advanced rapidly. As one of the important personalized services, it can efficiently reduce the request of indexing range on given digital resources and helpsimprove the retrieval accuracy.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ose systems at home and abroad this paper points out that their deficiency in the aspects of open standard, interoperability and information sharing. Finally the suggestions about the future direction have been given.
Digital resourceCustomization and delivery servicePersonalized service
G250.7
王军(1967-),女,博士,北京经济管理职业学院图书馆副研究馆员、副馆长;轩旭(1972-),男,北京经济管理职业学院图书馆馆员、咨询推广部主任;季亚文(1968-),男,北京经济管理职业学院图书馆副研究馆员、采编部副主任。
*本文系国家科技支撑计划课题“学习需求驱动下的数字出版资源定制投送系统及应用示范”(项目编号:2013BAH47F00)、合作研究课题“数字出版资源定制投送系统解决方案”(项目编号:2013BAH47F04)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