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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辽代墓葬的棺尸床

2016-02-01林栋

东北史地(学问) 2016年2期
关键词:墓室契丹墓葬

林栋

再论辽代墓葬的棺尸床

林栋

辽代砖土床基本是继承了中原及北方地区晚唐五代以来的文化传统,具有北方文化因素;相对而言,木床则更多的受到与五代同时期的南方十国的影响,代表了南方文化因素。从时代上看,木床发展的鼎盛时期,恰是南方十国政权存在并与辽交往密切的阶段,十国政权结束后,木床的等级和数量明显下降并逐渐走向衰亡。相反,同时期的砖床不但在汉族和契丹贵族阶层中继续保持发展,并不断向契丹中下阶层蔓延,数量有明显的增加。这一现象无疑与北宋王朝的建立,并南下最终统一南北政局有很大的关系。

辽代 墓葬 棺尸床

棺尸床是盛放墓主人尸体或墓棺的床,在墓室中居于显著位置,是墓葬特征、葬俗及文化内涵的重要体现。辽代墓葬中的棺尸床数量众多、类型多样,是探讨辽代墓葬制度及文化来源等方面的重要实物资料。笔者此前曾已分别对辽代汉族①和契丹族②墓葬棺尸床进行了类型、演变及源流等方面的探讨(以下统称为“前文”),本文通过对上述资料的整合,并在进一步补充新资料的基础上,对辽墓棺尸床总体演变、等级及来源等问题提出一些新的认识,并对以往研究中存在的不足之处加以修正。

一、类型与演变

(一)甲类(木床)

均为木质,根据形制特征的差别分为两型。

A型:围栏型。床体上部带有木质围栏,下部整体造型多呈“须弥座”造型,并配有壶门,少数床带有床腿。床平面均呈长方形,长度大约在2-3米之间。围栏的情况不尽相同,有两侧带围栏、前中后三面带围栏及四面均带围栏等不同情况。另外有些床在围栏中部开口并设门,具体又可分为在床的长边(正面)设门和短边(侧面)设门两种情况,前者多与床上木质小帐配合使用,有些还配有石棺(图版二:图一:1),而后者则床上则多放置木棺(图一:2)。二者形制上的差别,分别体现了不同的葬具组合及葬俗。分三式:

I式:以叶茂台M7③和吐尔基山墓④等为代表(图版二:图一:1、2),时代大致在10世纪中期前后⑤。

II式:以解放营子墓⑥(图版二:图一:3)、胡柱山M4⑦等为代表,时代大体在11世纪中期前后。

III式:以馨钻界M3(图版二:图一:4)⑧为代表,时代大致为11世纪后期。

变化趋势为须弥座、壶门及围栏的造型均由繁到简、立体感逐渐减弱,总体上不断退化。

B型:床板型。无围栏、基座和床腿等结构,仅由一层木质床板组成,有些在床板边缘立有木框。以柴达木墓⑨和乌兰哈达墓⑩等为代表。B型木床的数量较少,时代也相对比较集中,目前所见者大体均集中于11世纪中期前后。

各类型木床绝大部分均横放于墓室内,竖放者仅见广德公墓一例⑪,以下各类型床基本也都为横放,不再特殊说明。

(二)乙类(砖土床)

由砖筑或砖、土混合砌筑而成,床体均直接建于地面之上,体整呈“落地式”,无床腿。有些床的立面也带有须弥座造型,并配有壶门。由于砖土床的建筑材料多与墓室相同,因此在建造时往往存在床的局部与墓室壁相连的情况。按照床的平面形制差别及与墓壁的位置关系,可将砖土床分为三型。

A型:独立式。床的特征是床与墓室四周各壁均不相连,床独立于墓室内,床的平均高度相对高,有些床的高度甚至超过了一米,并且能分出上下两层。床的平面均为长方形,且均横放于墓室内。分三式:

I式:以臧知进墓⑫(969年)和北京青云店M2 (图版二:图二:1)⑬等为代表,时代大约在10世纪中期前后。

II式:以杨各庄墓群M2⑭(图二:4)和辽宁大学辽墓⑮等为代表,时代约在11世纪中期前后。

III式:以河北宣化辽墓群⑯的张匡正墓(图版二:图二:7)、张世卿墓、张文藻墓等为代表,时间均在11世纪末至12世纪初。

早晚的变化趋势为,床的面积和在墓室中的比例逐渐减少,床的位置逐渐由墓室的中部后遗至墓室后部。

B型:一体式。床体两侧及后部与整个墓室后半部连为一体。床的高度相对较低,大体在15-45厘米之间,床的前沿多数为一直线,也有少数呈弧线或者“凹”型。由于床的后部与墓室壁相连,所以床的平面形状多随墓室的形状变化,而墓室平面形状有方形、圆形、多边形和马蹄形之别,因此一体式床的平面也有方形、半圆型、梯形等不同形状。根据尸床面积大小和占整个墓室的比例。分三式:

I式:以耿崇美墓(图版二:图二:2)⑰,刘宇杰墓⑱等为代表,特征是床的面积较大,占整个墓室的比例大于二分之一。

II式:以韩佚墓(图版二:图二:5)⑲、姜承义墓⑳等为代表,特征为床的面积和占墓室的比例均有所减小,比例大体等于墓室的二分之一。

III式:以马家堡墓(图版二:图二:8)㉑、杜帐子墓㉒等为代表,特征是床的面积进一步减小,占整个墓室的比例小于二分之一。

从各式墓的时代上看,I、III两式的时间基本为前后交替的关系,并不存在交集,前者时代大体为十世纪中晚期至11世纪前期,后者基本均在11世纪后期至12世纪初。而II式作为上述两式之间的过度环节,其时代与前后两式分别有所交叉,大体在10世纪末至11世纪末,但其出现时间要晚于I式,消失的时间也要早于III式,三者在形态演变和逻辑关系是存在前后递变的关系。

C型:半独立式。床的前部和两侧与墓室壁不相连,而床后部则与墓室后壁相接,整体形态介于独立式和一体式中间。分三式:

I式:以祖陵1号陪葬陵(图版二:图二:3)㉓、床金沟M5㉔为代表,时代大约在10世纪前期。

II式:以陈国公主墓(图版二:图二:6)㉕等为代表,时代大约在10世纪后期至11世纪前期。

III式:以馨钻界M1(图版二:图二:9)㉖等为代表,时代大约在11世纪后期至12世纪前期。

半独立式床早晚的变化趋势同样为床的面积和占整个墓室的比例逐渐减小。

这样我们看到,砖土床三型无论平面形态的差异如何,其面积和比例逐渐减小的早晚变化大趋势是一致的,且B、C型床随着前部面积不断减少,其整体重心也呈后移的趋势,墓室前部地面的空间同样逐步增大,与A型床位置后移的趋势相同。另外,凡带有须弥座造型的砖土床,其须弥座和壶门早晚演变趋势,也与木床基本一致,同样呈逐渐退化、立体感减弱的趋势,二者所体现出的时代和变化特征也是一致的。

(三)丙类(石床)

材质为石料,其造型多与上述木床或砖土床相近,可分为三型。

A型:形制特征与围栏型木床接近,以张扛村M2(封三:1)㉗为代表。

B型:特征与砖土床接近,可分两个亚型。

Ba型:特征与一体式砖土床相同,分两式:

I式:以孙家湾辽墓㉘(封三:3)和哲北M3㉙为代表,前者时代大约在10世纪中前期,后者大体在辽中期。床的面积较大,比例大于整个墓室的二分之一。

II式:萧孝忠墓㉚,时代为1089年。床的面积减小,占墓室比例接近或小于二分之一㉛,且床的边缘带有一条凸起的半圆形床沿。

变化趋势与一体式砖土床相同,均为床的面积逐渐缩小,占墓室比例逐渐减小,床沿从无到有。

Bb型:特征与独立式砖土床接近,不同之处在于砖土床的平面均为长方型,而石床的平面除长方型外还有梯形,以梯子庙M2(封三:2)㉜等为代表。

C型:同样为独立式,但在平面石板下立有床腿,以龚祥墓(封三:4)㉝为代表。

石床的总体数量较少,其中孙家湾墓时代在辽早期,而萧孝忠墓(1089年)和龚祥墓(1104年)时代明确为辽晚期,其他石床大体均在辽中期。

二、族属与等级

(一)木床

辽代墓葬的棺尸床存在族属与等级方面的差别。其中甲类木床的墓主人基本为契丹人。甲类床的等级随时代早晚的不同有所变化,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时代大体在10世纪中后期。主要流行A型围栏型木床。这一时期出有A型床的代钦塔拉M3、驸马墓、吐尔基山墓和叶茂台M7等墓,均为带有左右耳室的大型多室墓,且在葬俗和随葬品等方面也显示出较高的级别。其中级别最高者当属叶茂台M7,其木床前侧带有踏步,床上部除配有木帐外还使用了装饰精美的大型石棺,其时代为辽早期向中期的过度阶段,应代表围栏木床发展的最高阶段。

第二阶段:时代大体为11世纪中前期。仍流行A型床,但这一时期的广德公墓、胡柱山墓及解放营子等墓,均为单室墓,级别较前期从整体上有比较明显降低。

第三阶段:时代大体在11世纪中后期至12世纪初。A型仍有少量发现,目前仅见馨钻界M3和张恭诱墓(1117年)㉞两例,均为汉族墓葬,同样为单室墓,墓葬规模和等级较前期进一步降低,且在族属上也发生了变化,开始由契丹族向汉族转移。B型床板型木床集中出现于此期,其所在墓葬,同样均为单室墓,但墓室规模、葬具、随葬品等方面均低于上述A型床的第二阶段。

这样我们看到,甲类木床的等级变化情况是随时间发展逐渐降低的,数量再不断减少,木床整个发展的趋势是逐渐衰退的。馨钻界M3和张恭诱墓两墓的时代均为辽晚期,且墓葬的级别也不高,应视为围栏木床在契丹墓葬中下向性传播的外延,同时在一定程度上,也体现出辽代墓葬制度在辽晚期的特定区域内可能出现了松动。

(二)砖土床

砖土床在辽墓中使用最为广泛,数量最多,延续时间也最长,从族属上看也是契丹族和汉族兼有,但在等级上早晚同样有所变化。在契丹族方面,辽初期的大型契丹贵族墓葬宝山墓群㉟M1、M2中,就已经开始出现砖土的迹象,但特征并不十分明显。至时代稍晚的祖陵1号陪葬墓,半独立式并带有须弥座造型的砖土床特征已十分突出。此后近辽中期的床金沟M5,陈国公主墓,再到辽晚期骆驼岭㊱、红花岭辽墓㊲,砖土床在契丹大型高等级墓葬一直延续,并且在辽中期以后较为迅速向契丹中下阶层蔓延,数量也有所增加。汉族墓葬方面,墓葬级别较契丹族整体偏低,但其中从级别相对较高的汉族官员墓,下至平民百姓,汉族砖室墓除极个别使用木床和石床外,几乎全部使用砖土床,从时代上看也是从早期至晚期均有,砖土床在汉族墓葬中十分普及。

砖土床在形制和制作材料上的差别,同样能够体现等级上的高低。契丹大型贵族墓葬,早、中期似乎仅偏爱于半独立式的砖土床,至晚期有向独立式床转变的趋势。汉族墓葬中级别相对较高的官员墓葬同样倾向于独立和半独立式床,而在小型的契丹和汉族墓葬中则普遍使用一体式床。

另外,凡级别较高的床,基本从里至外均使用砖砌,极少数如耶律羽之墓㊳的尸床还使用了琉璃砖为材料,更加显示了墓主人的非凡身份。而级别较低者则往往仅在床表面砌砖而内部使用土芯。另有部分小型墓的一体式砖床仅象征性的高出原地表一层砖,这种情况以契丹墓居多,同样体现出了较低的级别。

(三)石床

与砖土床和木床相比,石床的数量很少,使用范围也很有限。从目前情况看,石床墓同样以契丹人为多数,从墓葬规模和随葬品等情况看,石床所在墓葬以中等偏小的单室墓居多,墓主人级别应是介于契丹大贵族和普通平民百姓之间的中小贵族阶层。

三、分布及源流

各类型床从分布上看,存在一定的地域差别。木床早期主要分布的范围大体在辽腹地的内蒙东南部,此外目前仅见沈阳法库叶茂台M7一例。而石床除哲北M3一例位于内蒙外,其余均比较集中的分部于辽西朝阳、阜新及锦州等地。至辽晚期,木床和有南下入关向汉族分布区发展的趋势。砖土床的使用人群最多,分布的范围也最广,从关外的内蒙、辽宁至关内的京冀、山西地区,均有较为密集的分布。其中A型独立式砖土床比较集中发现于北京及周边地区,此外仅见于辽西朝阳木头城子墓㊴和沈阳辽宁大学墓,二者特征均属于A型II式,应是从关内向关外传播的结果。

关于各类型床的来源,前文已略作分析,认为木床和砖床大体均是受到晚唐五代中原汉族文化传统的影响。其中砖土床与北方中原汉地晚唐五代以来同类床特征十分相似,后者床的面积和比例同样很大,并且壶门的有些床立面壶门的深度很深,近似于“龛”,立体感更加突出,显示出了较辽早期砖床更加原始的特征,二者时代衔接紧密,发展轨迹一脉相承,共同体现了北方中原地区的汉族文化传统。

而关于木床和石床的造型及装饰,这里通过进一步对比五代十国时期南方贵族墓葬资料,认为其可能直接受到十国当中吴、南唐、前蜀和后蜀等国的影响,体现出了与上述砖土床不同的文化来源。辽代木床的围栏造型与南唐1、2号木屋㊵及吴国寻阳公主墓㊶木棺前合的围栏接近,围栏挡板的“曲水”纹饰与寻阳公主墓和后蜀宋琳墓㊷等十分接近,孙家湾辽墓石床立面的乐舞人物及壶门形象与后蜀宋琳墓、孙汉韶墓㊸等石棺浮雕形象接近。早期木床及A型石床的须弥座造型也与前蜀王健墓㊹石床和后蜀宋琳墓石棺的须弥座造型接近。除棺尸床外,同时期宝山、耶律羽之等辽墓的贴金装饰可能也与十国吴越国马氏康陵㊺有较为密切的联系。《辽史》等史料证明上述南方诸国与辽代统治阶层的交往是比较频繁的㊻,因此木床及石床的造型和装饰在很大程度上可能受到同时期来自南方诸国的影响。另外,石床B型中一体式床和独立式石床,造型明显是受同型的砖土床影响,B型床板型木床从形态和出现时代上看,可能是也受砖土床的影响所致,晚期萧孝忠墓石床边缘出现凸起的床沿,可能是受床板木床边缘立框的影响。

如前述,石床在形制上分别受到木床或砖土床的影响,但唯独在材质上选用石料,这一传统可能源自契丹早期大型墓葬中使用的石房。辽早期宝山M1、M2及岗根苏木怀陵陪葬墓㊼等,墓内都有用大型石板拼接而成的石房。另外在辽祖州城宫殿区内也建有大石房㊽,其形制特征与上述墓内石房十分接近,已被考证为太祖阿保机灵柩的权殡之所㊾,同样具有墓葬的性质。上述石房的时间多集中于辽建国初期,宝山M1出有天赞二年(923)的题记,M2时代大体与其相当。而祖州石房的建造时代被考证为926年㊿。怀陵葬有太宗和穆宗两位皇帝,岗根苏木陪葬陵资料发表不完整,从其出有石房的情况分析,其时代有可能更接近太宗时期。至此之后石房基本消失不见。这可能是受到木床及木帐发展的冲击,而石床的开始出现,大体也与石房所消失的时间相衔接。因此石床可能是对之前石房文化传统的延续,但是由于石床分布的范围主要在辽西,而上述石房则主要集中于契丹发祥的内蒙西辽河流域,说明这一文化传统可能发生了迁移。

结语

通过以上对各类型床来源的分析可知,辽代砖土床基本是继承了中原及北方地区晚唐五代以来的文化传统,这里将其称之为北方文化因素;相对而言,木床则更多的受到与五代同时期的南方十国的影响,代表了南方文化因素。从时代上看,木床发展的鼎盛时期,恰是南方十国政权存在并与辽交往密切的阶段。十国政权结束后,木床的等级和数量明显下降并逐渐走向衰亡。相反,同时期的砖床不但在汉族和契丹贵族阶层中继续保持发展,并不断向契丹中下阶层蔓延,数量有明显的增加。这一现象无疑与北宋王朝的建立,并南下最终统一南北政局有很大的关系。宋太祖赵匡胤即出自五代后周,北宋的统治中心和文化传统也基本继承于五代,宋建立后包括元德李后陵在内的众多大型或中小型砖室墓,也延续了前朝中原北方地区的砖土床传统,北宋建立后宋辽之间军事上时战时和,但在经济和文化方面始终保持着比较密切的交往,宋代中原各种礼制更是被辽契丹统治者所效仿,此时原南方十国政权已不复存在,因此辽中期以后的棺尸床面貌与北宋墓葬有着直接的关系。

孙家湾辽墓原有两具尸骨,应为合葬墓,从墓葬及随葬品特征分析,汉族和契丹文化因素兼有,但更多体现的应是汉族文化因素。除孙家湾墓外,安辛庄墓和木头城子墓均为砖土床,前者属B型I式,而后者属于A型II式,二者时代大体分别为11纪前期和11世纪中后期,均未超出前文中对所属各型式床年代分析的范围。关山墓群M3、M5、M6和M7尸床均属砖土床A型,具体平面形状有所差别,其中M5床平面呈“凸”字型,该墓时代大体在圣宗开泰时期,与陈国公主墓接近,而陈国公主墓的尸床前带有供台,整个前部同样近似凸字型,二者之间似乎存在一定联系。M6尸床的立面同样带有须弥座和壶门造型,其形态和立体感应较前期的祖陵1号陪陵和陈国公主墓进一步有所退化,但又应早于辽末期的张文藻(1093)等墓,该与原报告将该墓断代为辽晚期的结果相符,可填补辽代砖床须弥座立面从早中期至辽末期之间演化的缺环。驸马墓出土的围栏型木床其时代及墓葬等级情况与同时其它几座大型墓葬木床相当。上述前文所遗漏资料在类型、时代和等级方面大体均与前文的分析结果无相悖之处,在一定程度上可作为前文分析结论进一步的佐证,并由此引申了一些新的讨论。但由于遗漏了宝山墓群和祖陵1号陪葬陵的两个资料,故在《试论契丹墓葬棺尸床》一文中,将砖土床在契丹大型贵族墓葬中最早出现的时间延后至十世纪后期床金沟M5,并由此引申出了一些有偏差的结论,在本文中已进行了修正。

[注 释]

① 林栋:《试论辽代汉族墓葬的棺尸床》,《中国考古学会第十六次年会论文集》,待刊。

③ 辽宁省博物馆等:《法库叶茂台辽墓纪略》,《文物》1975年第12期。

④ 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内蒙古通辽市吐尔基山辽代墓葬》,《考古》2004年第7期。郑承燕:《吐尔基山辽墓彩绘木棺具》,《中国博物馆》2010年第3期。

⑤ 关于各类型棺尸床的年代已在注释①、② 两文中进行过分析,本文直接引用其结论,下同。

⑥ 翁牛特旗文化馆等:《内蒙古解放营子辽墓发掘简报》,《考古》1979年第4期。

⑦ 韩仁信:《图木胡柱山辽墓九脊覆尸小账及辽代葬俗举隅》,《内蒙古文物考古》1996年第1期。

⑧㉖ 廊坊市文物管理处:《廊坊市馨钻界小区辽代墓群发掘报告》,《文物春秋》2009年第2期。

⑨ 齐晓光:《阿鲁科尔沁旗柴达木辽墓》,《内蒙古文物考古》1986年第4期。

⑩ 王建国等:《阿鲁科尔沁旗乌兰哈达墓》,《内蒙古文物考古》1986年第4期。

⑪ 项春松:《内蒙古翁牛特旗辽代广德公墓》,《北方文物》1989年第4期。

⑫ 张家口地区文管所等:《河北涿鹿谭庄辽臧知进墓》,《文物春秋》1990年第3期。

⑬ 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北京大兴区青云店辽墓》,《考古》2004年第2期。

⑭ 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北京大兴区杨各庄墓地发掘简报》,《文物春秋》2010年第3期。

⑮ 沈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辽宁大学院内辽墓的发掘》,《边疆考古研究》第5辑,北京:科学出版社,2006年。

⑰ 朝阳博物馆等:《辽宁朝阳市姑营子辽代耿氏家族3、4号墓发掘简报》,《考古》2011年第8期。

⑱ 王成生:《辽宁朝阳刘承嗣族墓》,《考古》1987年第2期。

⑲ 北京市文物工作队:《辽韩佚墓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84年第3期。

⑳ 张家口市文管所等:《河北宣化辽姜承义墓》,《北方文物》1991年第4期。

㉑ 大同市博物馆:《山西大同市东郊马家堡辽墓》,《考古》2005年第11期。

㉒ 朝阳市博物馆等:《辽宁朝阳杜帐子辽代墓葬发掘简报》,《文物》2014年第11期。

㉓ 董新林等:《辽代祖陵考古发掘取得重要收获》,《中国文物报》2007年11月28日2版。图像资料引自网络报道。

㉔ 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巴林右旗床金沟5号辽墓发掘简报》,《文物》2002年第3期。

㉕ 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等:《辽陈国公主墓》,北京:文物出版社,1993年。

㉗ 刘谦:《辽宁锦州张扛村辽墓发掘报告》,《考古》1984年第11期。

㉘ 孙国平等:《辽宁朝阳孙家湾辽墓》,《文物》1992年第6期。

㉙ 赉鹤龄等:《内蒙古扎鲁特旗哲北辽代墓葬群》,《北方文物》2002年第4期。

㉚ 雁羽:《锦西西孤山辽萧孝忠墓清理简报》,《考古》1960年第2期。

㉛ 原报告无图,文字介绍萧孝忠墓“直径3.6米,石床半圆形,由三块石板拼成,其中最大者长1.7、宽1.2米,石床面积约占墓室一半”。从上述情况分析石床的宽度不会超过1.7米,故应略小于墓室的二分一。

㉜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辽宁阜新梯子庙二、三号辽墓发掘简报》,《北方文物》2004年第1期。

㉝ 尚晓波:《辽宁朝阳发现辽代龚祥墓志》,《北方文物》1989年第4期。

㉟ 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等:《内蒙古赤峰宝山辽壁画墓发掘简报》,《文物》1998年第1期。

㊱ 段一平:《吉林双辽骆驼岭辽墓清理简报》,《考古与文物》1983年第6期。

㊲ 沈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法库红花岭辽墓》,《沈阳考古文集》(第一集),北京:科学出版社,2007年。

㊳ 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等:《辽耶律羽之墓发掘简报》,《文物》1996年第1期。

㊴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辽宁朝阳木头城子辽代壁画墓》,《北方文物》1995年第2期。

㊵《江苏宝应县经河出土南唐木屋》,《文物》1965年第8期。

㊶㊻ 参见王欣:《辽墓与五代十国墓的布局、装饰、葬具的共性研究》,吉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3年。

㊷ 四川省博物馆文物工作队:《四川彭山后蜀宋琳墓清理简报》,《考古通讯》1958年第5期。

㊸ 成都市博物馆考古队:《五代后蜀孙汉韶墓》,《文物》1991年第5期。

㊹ 冯汉骥:《前蜀王建墓发掘报告》,北京:文物出版社,2002年。

㊺ 杭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等:《五代吴越国康陵》,北京:文物出版社,2014年。

㊼ 张松柏:《怀陵》,《松州学刊》1992年第2期。

㊽㊾ 葛华廷:《辽祖州石室考》,《北方文物》1996年第1期。

㊿ 陈永志:《契丹史若干问题研究》,内蒙古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4年。

责任编辑:祝立业

K8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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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5241(2016)02-0052-06

林栋 沈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副研究员 辽宁 沈阳 1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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