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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辅导员心理健康状况及对策分析——基于浙江省2 231名辅导员的实证调查

2016-01-28周红霞杨雪龙

关键词:辅导员思想政治教育心理健康

周红霞, 杨雪龙, 刘 葵

(浙江师范大学 学生处,浙江 金华 321004)*



高校辅导员心理健康状况及对策分析
——基于浙江省2 231名辅导员的实证调查

周红霞,杨雪龙,刘葵

(浙江师范大学 学生处,浙江 金华 321004)*

摘要:高校辅导员是高校开展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骨干力量,这支队伍素质的高低、工作状态的好坏,直接影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育人效果和人才培养质量。笔者用SCL-90量表,对浙江省56所高校辅导员的心理健康水平进行调查,统计发现:被调查对象的心理健康水平整体情况良好,不同性别的辅导员在人际敏感、偏执、精神病性三个因子上得分差异显著;是否已婚辅导员在躯体化和敌对两个因子得分上有显著差异;不同职务、不同工作年限的辅导员除人际敏感和精神病性外的因子得分均有显著差异;所带学生数不同的辅导员,除恐怖因子外,其它因子得分均存在显著差异。在此基础上,文章最后提出了提升高校辅导员心理健康水平的相应的对策措施。

关键词:辅导员;心理健康;思想政治教育

一、引言

辅导员是高等学校教师队伍和管理队伍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开展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骨干力量,是高校学生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和管理工作的组织者、实施者和指导者。[1]加强辅导员队伍建设,是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和维护高校稳定的重要组织保证。辅导员队伍的心理素质水平、工作状态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成效和维护校园稳定有着重要影响。

长期以来,研究者对高校辅导员的心理健康问题展开了诸多研究。纵观以往的研究,大多是研究者基于个人经验的理论探讨,认为由于特殊的工作性质、多重角色的冲突和职业发展的压力等原因,高校辅导员存在较为严峻的心理健康问题,并据此提出相关对策建议。[2,3]也有一些研究者利用自编或标准化的测量工具对辅导员心理健康状况进行实证调查,但调查结果却并不一致。倪亚红采用SCL-90量表对南京市5所高校114名辅导员进行调查,结果显示高校辅导员的心理健康水平略好于全国常模,明显好于普通高校教师;[4]艾楚君对长沙6所高校140名辅导员的调查结果显示,高校辅导员心理健康状况总体较好,大多数辅导员具有较强的自我调控能力;[5]梁小花等对五所高职院校辅导员采用SCL-90为测试工具研究发现辅导员心理异常检出率高,其心理健康水平明显低于全国常模和本科院校辅导员。[6]赵云昌、肖淑侠研究发现,辅导员普遍有压力感,感到压力较大的因素依次是:工作负荷,辅导员成长,学校的民主、人文关怀,社会、学生和辅导员自身的因素。[7]丁敢真和廖梅杰对浙江师范大学38名辅导员的调查发现:15.79%的辅导员认为极有压力感,50%的辅导员认为很有压力感,34.21%的辅导员认为有适度压力感,无人认为没有压力感。[8]

已有的相关研究为我们了解高校辅导员心理健康状况及其主要成因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但由于多数研究仅仅基于个人经验的总结,为数不多的调查研究所抽取的样本量又太少,导致研究结果各异。因此,仅根据以往的研究结果,仍然无法准确把握当前高校辅导员的心理健康状况,更不能据此提出针对性的应对策略。

二、辅导员心理健康状况的调查研究

鉴于以往调查研究存在的不足,本研究采用分层随机抽样的方法,在浙江省高校开展大样本调查。具体调查取样方法为:首先,根据高校所处地市经济发展水平分为经济发达区、经济较发达区和经济欠发达区。其次,根据高校办学层次,分为211(或985)重点高校、普通本科院校和高职高专院校,据此选取56所代表性高校。在此基础上,在各高校随机选取部分辅导员进行调查。

(一)调查对象

在浙江省分层分类随机选取56所高校的2 307名辅导员进行调查,实际回收有效问卷2 231份。其中,男性辅导员944人,占42.3%,女性辅导员1 287人,占57.7%;已婚辅导员1 361人,占61.0%,未婚辅导员870人,占39.0%;工作1年以内的辅导员499人,占22.4%,工作2-3年的辅导员503人,占22.5%,工作4-5年的辅导员343人,占15.4%,工作6-7年的辅导员358人,占16.0%,工作8年以上的辅导员528人,占23.7%;带100名以下学生的辅导员178人,占8.0%,带100-200名学生的辅导员316人,占14.2%,带201-300名学生的辅导员564人,占25.2%,带301-400名学生的辅导员401人,占18.0%,带400名以上学生的辅导员772人,占34.6%。①

(二)调查工具

调查采用症状自评量表(SCL-90),该量表是目前我国使用最广的一种检查心理健康的量表。量表由90个题目组成,包含躯体化、人际关系敏感、强迫症状、抑郁、焦虑、恐惧、敌对、偏执、精神病性等9个症状因子和1个附加因子。相关研究表明,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能有效地区分心理问题人群和正常人群。[9]

(三)数据分析

应用SPSS12.0统计分析软件对调查数据进行分析。

三、调查所得数据及分析

(一)浙江省高校辅导员整体心理健康状况分析

表1 浙江省高校辅导员SCL-90各因子得分与全国常模的比较

注:**0.01水平显著,*0.05水平显著

为明确高校辅导员群体的心理健康状况在全社会中的水平,我们将辅导员在SCL-90各因子上得分与全国常模进行比较。从表1可以看出,浙江省高校辅导员在恐怖、人际敏感、敌意和偏执因子得分显著低于全国常模;精神病性因子也低于全国常模,但不显著;躯体化、强迫症状、抑郁和焦虑四个因子上得分高于全国常模,但都没有显著性差异。这些结果表明:浙江省高校辅导员的心理健康状况整体良好,特别是在涉及恐怖、人际敏感、敌意和偏执方面优于全国常模水平。然而,在工作实践中不难发现,仍有少数辅导员的心理健康不容乐观。相关调查也发现,近1/3的辅导员处于心理亚健康状态,主要表现为焦虑、抑郁情绪和一些躯体化、强迫症状,这种状态如得不到及时改变,将会对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产生不良影响,需引起高校及教育主管部门的重视。

(二)不同类别辅导员的心理健康状况比较

1.不同性别的辅导员心理健康状况

表2 不同性别的辅导员SCL-90各因子得分对比分析

注:**0.01水平显著,*0.05水平显著

从表2可以看出,男辅导员在人际敏感、偏执、精神病性三个因子上得分显著高于女辅导员,三个因子都有统计学意义上的显著性差别,且在精神病性因子上得分最高,达到了统计学意义上的非常显著性差别的程度。而在其它各因子上,男女辅导员不存在统计学意义上的显著性差别,表明男性辅导员的心理健康水平略低于女性辅导员。究其原因,有以下几点:首先,社会认知对男性和女性的要求存在差异,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男性一般要求在事业上有更高的成就,因此男性辅导员在职业发展上自我认知的压力比女性辅导员相对要大一些;其次,上级领导一般认为男性比女性在工作中应承担更多的责任和挑战,因而在遇到繁重的工作任务或紧急突发事件时,上级领导一般会给男性辅导员多一些压力和挑战,使之接受更多的锻炼。第三,一般而言,男性辅导员工作效率相对较高,因此在日常事务处理中承担相对较多的事务。综上所言,男性辅导员因日常工作量和精神方面的负担较女性辅导员高,故在人际敏感、偏执和精神病性方面的心理健康水平较女性低。

2.不同婚姻状态的辅导员心理健康状况

对不同婚姻状态的辅导员心理健康状况比较分析表明:除在躯体化和敌对两个因子上,已婚辅导员的得分显著高于未婚辅导员外,两者在其他因子上的得分均不存在显著差异(详见表3),说明不同婚姻状态的辅导员心理健康水平没有显著差异。

未婚的辅导员与已婚的辅导员在承受压力和获得支持方面各有优劣,已婚的辅导员比未婚的辅导员拥有更多的来自家庭的社会支持,这有利于缓解工作压力带来的不良影响,但同时也伴随着因成家而产生的经济压力,在一定程度上会抵消家庭支持的效应,因而两者差异不显著。

表3  不同婚姻状态的辅导员SCL-90各因子得分对比分析

注:**0.01水平显著,*0.05水平显著

3.不同职务的辅导员心理健康状况

方差分析显示:除人际敏感和精神病性两个因子差异不显著外(详见表4),不同职务的辅导员在SCL-90其他因子上的得分都存在显著差异,说明不同职务的辅导员心理健康状况存在显著差异。进一步的事后比较发现,差异主要存在于思政副书记与学工办主任之间。学工办主任和普通辅导员之间,除在躯体化因子上,学工办主任的得分显著高于普通辅导员外,两者在其他因子上得分均不存在显著差异(详见表5)。由此可见,学工办主任的心理健康水平最低,思政副书记的心理健康水平最高,普通辅导员则处于中间状态。这可能与三者的工作职责有一定关系:思政副书记作为学院学生工作的领导,在平时工作中主要负责指导和规划本学院的学生工作,而不负责具体工作的执行(重大工作或突发事件除外);普通辅导员在平时工作中主要负责落实执行分派的各项工作,不用承担领导责任;而学工办主任既要负责具体工作的执行,同时又要承担一定的领导责任,因而承受的压力可能会更大一些。

表4 不同职务的辅导员SCL-90各因子得分及方差分析结果

注:**0.01水平显著,*0.05水平显著

表5 不同职务的辅导员SCL-90各因子得分对比分析

注:**0.01水平显著,*0.05水平显著

4.不同工作年限的辅导员心理健康状况

从表6可以看出,除精神病性因子外,不同工作年限的辅导员在SCL-90各因子上的得分均存在统计学意义上的显著性差异。这说明辅导员工作对辅导员个人的心理健康都有不同程度的影响。数据比较分析结果表明,工作1年以内的新辅导员在SCL-90各因子上的得分显著低于其他工作年限的辅导员,即工作1年以内的新辅导员心理健康水平最高。随着工作年限的增加,无论在哪个因子上,各项数据呈增加且波浪形发展态势,辅导员的心理健康水平也均呈波浪形的变化,工作4-5年的辅导员各因子得分最高(详见表7),即心理健康水平最低。常理来说,处于这个阶段的辅导员正面临着成家立业的双重压力,家庭和事业均未成型,工作和家庭的双重压力是导致他们心理健康水平下降的主要原因。随着工作年限的增加,各因子分值回落,即辅导员心理健康水平有所回升。工作经验的丰富、实际处理事务能力的提高、家庭事业关系的理顺等等,都是促进回升的重要因素。但是,总的来说还是不能回到工作一年以内的水平。

表6 不同工作年限的辅导员SCL-90各因子得分及方差分析结果

注:**0.01水平显著,*0.05水平显著

表7 不同工作年限的辅导员SCL-90各因子得分对比分析

注:**0.01水平显著,*0.05水平显著

5.带不同学生人数的辅导员心理健康状况

方差分析结果表明,除恐怖因子外,带不同学生人数的辅导员在其他各因子上得分均存在显著差异(详见表8)。通过事后验证与比较发现,差异主要发生在带200人以下的辅导员与带300人以上的辅导员之间,带201-300名学生的辅导员与其他辅导员之间在SCL-90各因子上得分均不存在显著差异(详见表9)。由此可见,300人是一个重要的拐点,在给辅导员安排学生数量时,需以300人为上限。带学生人数越多,辅导员承担的工作量和压力就越大,当承担的工作量和压力超过其承受能力时,就容易出现心理健康问题。

表8 带不同学生数的辅导员SCL-90各因子得分及方差分析结果

注:**0.01水平显著,*0.05水平显著

表9 带不同学生数的辅导员SCL-90各因子得分对比分析

注:**0.01水平显著,*0.05水平显著

四、高校辅导员心理健康状况提升对策与建议

(一)更新观念,实施辅导员“心理成长”工程

从调查结果来看,浙江省高校辅导员的心理健康虽然整体良好,但仍然有近1/3的辅导员处于心理亚健康状态。这种亚健康状态如得不到及时调整,长期累积可能会导致一些更为严重的身心疾病,辅导员若将这种状态带到工作中去,会严重影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性。因此,在未来的工作中,辅导员应有意识关注自己的工作状态,保持有效的自我支持;学校也有必要根据辅导员的实际情况,为辅导员提供有针对性的心理维护,实施辅导员“心理成长”工程,并落实制度保障。如通过专家开展普及性心理健康与发展教育的常规化,普及心理健康知识,促进积极心理品质培育;通过专家为辅导员开展心理督导或提供个别心理咨询的常态化,解决辅导员心理困惑,促进其心理成长等。

(二)积极应对,落实辅导员“心理减压”工程

本次调查发现辅导员所带学生人数越多,其心理健康水平越低,带学生人数超过300人的辅导员心理健康水平显著低于带学生人数在200人以下的辅导员。而在本次调查中,有1 166名辅导员带学生人数超过300人,占所有接受调查的辅导员人数的52.41%。调查还显示在躯体化和敌对两个因子上,已婚辅导员的得分显著高于未婚辅导员;工作4-5年辅导员心理健康水平显著低于其他辅导员,可能与其兼具家庭及工作双重压力有关。因此,有必要采取一定的措施为辅导员进行“减压”。比如,根据教育部有关规定,按照1:200的师生比配齐辅导员;厘清辅导员的工作职责、内容和边界,避免角色冲突;创设资源共享的信息化办公环境,提高辅导员工作效率;不定期开展婚姻及亲子教育讲座,帮助辅导员缓解家庭与工作之间的冲突,提升家庭幸福感;组建辅导员体艺俱乐部,让辅导员在工作之余参加各类体艺活动,既强身健体、陶冶情操,又愉悦身心、纾解压力。

(三)探索策略,开展辅导员“素质提升”工程

从事辅导员工作的很多老师并不是思想政治教育、心理学等相关专业毕业。当前教育部出台的《高等学校辅导员职业能力标准(暂行)》,从初、中、高三个职业能力等级,对高校辅导员在思想政治教育、党团和班级建设、学业指导、日常事务管理、心理健康教育与咨询、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危机事件应对、职业规划与就业指导、理论与实践研究九个方面对辅导员的工作内容进行了规范,使辅导员对其工作有了更准确的定位,同时也对他们的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10]因此,各级教育管理部门需按辅导员职业等级对工作知识需要的不同,宜从工作内容的九个方面不同侧重地采用“送出去”与“请进来”相结合的方式分层、分类、分批地进行辅导员专业化培训,为其提供更多学习相应岗位所需知识和技能的机会,提振辅导员职业自信心和职业归属感及成就感。

(四)立足长远,谋划辅导员“职业发展引领”工程

辅导员作为高校中的特殊群体,具有教师和管理人员的双重身份,看似给了辅导员更多的发展空间,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一方面,由于平时繁重的工作任务以及自身专业化水平的局限,辅导员在教学科研方面无法与专业教师相比,因而职称评定和绩效考评都存较大困难;另一方面,随着高校岗位聘任制的进一步实施和辅导员人数的增加,辅导员的转岗和职务晋升日趋狭窄,根据马斯洛需要理论,这与人的“自我实现”需要的满足相冲突,特别是传统文化中,“男主外”的思想,也有可能是本次研究中男性辅导员心理健康水平低于女性辅导员的原因之一,也成为辅导员职业倦怠和心理健康问题的重要风险因素。而今,《高等学校辅导员职业能力标准(暂行)》的出台,对辅导员的专业化提出了更具体、更明确的职业能力要求,同时也为辅导员主动提升专业素养和职业能力指明了方向与路径。因此,从长远考虑,需积极探索辅导员“职业发展引领”工程:引进辅导员职级化发展模式,将辅导员的初级、中级和高级的评聘与教师职称评聘同步,并享受同等待遇;根据各层级辅导员的职业化标准,结合辅导员的具体工作内容进行绩效考评与职级评聘;为辅导员专业化发展提供平台,使他们“进一步扩展专业知识,提升工作水平”。[11]根据辅导员个人兴趣与职业发展建立导师制的学研小组,提升辅导员专业素养和学术研究水平,促进辅导员的职业化与专家化,为辅导员的职业发展指明方向。

注释:

①参见周红霞,等:《浙江省高校辅导员心理健康调查报告》,2014年。

参考文献:

[1]教育部.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EB/OL].[2006-07-23].http://www.gov.cn/gongbao/content/2007/content_705523.htm.

[2]陈翔.高校思政辅导员心理健康问题的探析及对策研究[J].长春理工大学学报:综合版,2006(1):154-156.

[3]杨伟.当前高校辅导员心理健康问题分析及其调适[J].教育探索,2012(9):143-144.

[4]倪亚红.高校辅导员心理健康现状及其相关问题研究[J].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07(7):667-668.

[5]艾楚君.不容忽视的关注:高校辅导员自身的心理健康[J].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报,2007(5):109-111.

[6]梁小花.关于高职院校辅导员心理健康水平的实证研究——以长沙民政职业技术学院等五所高职院校辅导员为例[J].德育研究,2011(4):34-36.

[7]赵云昌,肖淑侠.普通高校辅导员职业压力与心理健康关系研究——以吉林农业大学辅导员调查为例[J].中国成人教育,2011,(10):81-82.

[8]丁敢真,廖梅杰.新形势下高校辅导员心理压力及其调适——以浙江师范大学辅导员调查为例[J].浙江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2):112-116.

[9]汪向东,王希林,马弘.心理卫生评定量表手册[M].北京:中国心理卫生杂志社出版,1999:31-33.

[10]教育部.教育部关于印发《高等学校辅导员职业能力标准(暂行)》的通知[EB/OL].[2014-03-27].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s7060/201404/xxgk_167113.html.

[11]刘岩.论高校辅导员在和谐校园建设中的作用[J].浙江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6):100-103.

(责任编辑吴月芽)

Analysis of Status Quo of and Solutions to Mental Health of

College and University Counselors: Empirical Investigation

into 2 231 Counselors in Zhejiang Province

ZHOU Hongxia,YANG Xuelong,LIU Kui

(StudentAffairsOffice,ZhejiangNormalUniversity,Jinhua321004,China)

Abstract:College counselors are the backbones of carrying out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The quality of this team and the good conditions they are in while working will directly influence the outcomes and quality of talent education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We used SCL-90 scale to investigate the mental health of counselors in 56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n Zhejiang Province, and the following are findings: the overall mental health of participants is good; different genders’ scores differ significantly in factors of interpersonal sensitivity, paranoid and psychotic; the scores of being married or not in factors of somatization and hostility differ significantly; except for interpersonal sensitivity and psychotic, counselors of different positions and with different working experience score significantly differently in other factors; except for fright, counselors with different numbers of students score significantly differently in other factors. Based on the above findings, this paper then proposes countermeasures to enhancing the mental health of college and university counselors.

Key words:counselors; mental health;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中图分类号:G451.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5035(2015)06-0085-09

基金项目:2014年浙江省教育厅项目“辅导员心理健康问题及其影响因素研究”(Y201432959)

作者简介:周红霞 (1971-),女,浙江龙游人,浙江师范大学学生处副教授;杨雪龙 (1979-),男,江西吉安人,浙江师范大学学生处讲师,心理学硕士;刘葵(1980-),女,湖北武汉人,浙江师范大学学生处讲师,心理学硕士。

收稿日期:2015-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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