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韩未成年人阅读推广比较研究
2016-01-19江阴市图书馆江苏江阴443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信息资料部北京0065
●曹 磊,张 丽(.江阴市图书馆,江苏江阴 443;.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信息资料部,北京 0065)
日韩未成年人阅读推广比较研究
●曹磊1,张丽2
(1.江阴市图书馆,江苏江阴214431;2.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信息资料部,北京100165)
[关键词]阅读推广;未成年人;日本;韩国
[摘要]作为亚洲两个在未成年人阅读推广走在前列的国家,日韩两国的未成年人阅读推广活动存在众多相同之处,体现在法律制定、计划实施和成立少儿图书馆等方面。由于国情和社会状况的差异,在法律关系、图书馆关系等方面也存在差异。深入分析发现,两国未成年人阅读推广的开展与自身危机感和阅读传统分不开,国家主导、社会参与、社会各界与图书馆充分协作是日韩两国未成年人阅读推广带给我们的启示。
1 日本未成年人阅读推广的情况介绍
1.1发展概况
近年来,日本促进未成年人阅读推广活动的重要事件有:1999年定为“儿童读书年”;2000年日本国立国会图书馆的国际儿童图书馆正式开馆;2001年通过《关于推进儿童读书活动的法律》;2002年起,4 月23日被定为日本的“儿童读书日”。从这些活动可以明显感受到日本对于未成年人阅读推广活动的关注。日本主持开展未成年人阅读推广活动的中央政府机构是文部科学省。参加未成年人阅读推广的组织机构涵盖了图书馆在内的出版、教育、文化、艺术、福利等多个领域,不同组织在各自领域围绕未成年人阅读推广这一主旨开展活动。
1.2代表性活动举例
1.2.1“儿童读书周”活动
日本的读书推进运动协议会成立于1959年。随着发展,该协会在全日本各都道府县都建立了分支机构,形成了覆盖全日本的体系结构。该组织举办的“儿童读书周”活动于1959年启动,当时的时间被定为每年的5月1日至5月14日。从2000年起,活动时间延长为每年的4月23日至5月12日。每年的活动都会评选出活动主题和活动海报,2014年的主题为“总是在一起,和书在一起”,旨在强化孩子和书本之间的紧密联系。在今年的活动中,读书推进运动协议会号召日本的各类图书馆、书店、出版社、媒体开展与儿童阅读相关的形式多样的座谈会、研讨会、演讲会和展览会等,组织少年儿童参加读后感征文和绘画比赛。同时,读书推进运动协议会的各分支机构也在日本全国各地举办“儿童读书大会”活动。[1]
1.2.2“晨读”活动
20世纪70年代,日本的学校逐步开展“晨读”活动。到1988年,在当时船桥学园女子高中的林公和大塚笑子两位司书教谕的倡导下,“晨读”活动向日本全国各中小学校扩展。1997年,晨读运动推进协议会成立,林公司书教谕任理事长。根据该协会的统计,到2014年9月初,参与“晨读”活动的学校数量已到27685家,占日本全国学校总数的75%。[2]在“晨读”活动中,协会提出四项原则:大家一起读、天天都要读、读喜欢的书、只是读书。[3]具体的操作方法就是根据这四项原则进行的。“大家一起读”就是老师和学生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共同读书;“天天都要读”就是每天花至少10分钟时间用于读书;“读喜欢的书”就是培养让孩子们自主选择喜欢的图书进行阅读的意识(不包括漫画和杂志);“只是读书”就是孩子们只要读书即可,无需做笔记、写读后感。
1.3日本未成年人阅读推广的效果
日本每日新闻社与日本全国学校图书馆协议会每年共同进行的“读书调查”是一项持续了59年的活动,统计数据显示了近年来未成年人阅读的变化趋势。首先,日本中小学生读书的数量呈现上升态势,2013年与2000年相比,小学生读书数量由6.1册上升到10.1册,初中生读书数量由2.1册上升到4.1册,高中生读书数量由1.3册上升到1.7册。与此相对应
的,中小学生中不读书的比例也出现了下降趋势。2013年与2000年相比,小学生不读书比例由16.4%下降到5.3%,初中生不读书比例由43.0%下降到16.9%,高中生不读书比例由58.8%下降到45.0%。[4]这两项数据表明,日本的未成年人阅读推广活动取得了一定效果,尤其是小学和初中阶段的效果尤为明显。
2 韩国未成年人阅读推广的情况介绍
2.1发展概况
21世纪后,韩国加大了对未成年人阅读推广活动的扶持力度,相关的事件主要有:2006年,韩国国家图书馆专门成立了儿童和青少年国家图书馆;2006年韩国国会通过了《读书文化振兴法》;文化体育观光部将每年9月定为“全国阅读月”。文化、观光和体育部是主管韩国阅读推广的中央政府机构,该部还成立了读书振兴委员会,指导和推动阅读活动的开展。与日本的情况相似,韩国关心和参与未成年人阅读推广活动的组织机构也来自社会各界。例如,首尔读书教育研究会就长期致力于阅读推广,鼓励和培养孩子以及家长开展家庭阅读活动。[5]
2.2代表性活动举例
2.2.1“与图书馆一起读书”活动[6]
“与图书馆一起读书”活动主要针对贫困或家庭条件比较差的孩子,由90个公共图书馆联合发起。图书馆员或专业阅读辅导者每周到当地儿童福利院或托管中心一次,开展读书活动或为有需要的孩子开展读后活动。韩国儿童和青少年国家图书馆为每个参加的图书馆提供3500美元的资金支持,这些钱用于图书的购买和专业阅读辅导者的聘请。活动的主要目的就是帮助贫困或没有条件的孩子养成阅读习惯,通过向他们提供阅读教育机会消除他们的贫困,提高他们的读写能力和阅读技能。参与的孩子均来自低收入家庭,他们在班级中排名比较靠后,语言发展上存在障碍。起初,孩子们对馆员和阅读没有产生多大兴趣,慢慢地在馆员的引导下,他们开始改变,发现了阅读活动的乐趣,逐渐建立起阅读的信心,开始喜欢学校的生活。他们变得乐观,社会技能也有所改进。
2.2.2“奇迹图书馆”活动
“奇迹图书馆”活动是由“阅读文化公民行动”这一团体资助的未成年人阅读推广活动。到2011年末,在韩国各地共有11家奇迹图书馆。该项目有这样5个原则:向婴幼儿开放;活跃的图书馆;民间和官方合作的图书馆;为育儿提供社会支持;将家庭、学校和图书馆连接在一起。[7]忠州奇迹图书馆起步于2004年,是较为典型的案例。该图书馆设计了1-4岁孩子的婴幼儿室、5-7岁孩子的故事室、小学生的阅览室以及家长区,不同的场所用于开展不同的活动。图书馆员制定了活动的说明和规范。忠州奇迹图书馆还与当地小学和儿童中心合作,将图书作为礼物送给孩子们,便于他们在家中读书。中学图书馆馆员也积极加入到活动中,将参与孩子的变化情况实时进行反馈。这样的合作让忠州奇迹图书馆拓展了阅读推广活动的范围和内容,使其成为忠州当地儿童阅读和文化学习中心。[8]
2.3韩国未成年人阅读推广的效果
韩国1994年开始开展一年一度的国民阅读调查,该调查具体的操作单位是韩国的出版研究所。通过调查的数据,可以大致了解最近几年韩国未成年人阅读情况的变化。在读书率方面,2002年中小学生读书的比例是89.6%,2010年这一数值为92.3%。在读书数量方面,2002年中小学生读书的平均数量是11.6册,2010年这一数值为16.5册,是1994年以来历次调查中的最高值。在公共图书馆的使用方面,2010年学生使用公共图书馆的比例达到65.1%,比2009年增加12.6%,而成人使用公共图书馆的比例仅为29.2%。[9,10]从这些数据可以看出,韩国的未成年人阅读状况随着一系列阅读推广活动的开展取得了一定进展。
3 两国未成年人阅读推广的比较
3.1相同点
表 日韩未成年人阅读推广的相同点
(1)法律的制定。从世界范围看,将阅读确定为国家战略的国家不少,比如英国早在1998年就进行了“国民阅读年”活动,表明了政府将阅读确定为国家文化战略的意图。[11]为(未成年人)阅读推广制定法律的例子则少之又少,可以说日韩是惟“二”的两个国
家。从日韩的情况看,制定相关的法律是其近年来将阅读确定为国家战略的重要步骤之一。以日本的《关于推进儿童读书活动的法律》为例,不长的法律共由十一项条文组成,明确了中央政府、地方政府和社会各界的责任与义务,指出要通过制定儿童读书活动计划这一方式促进儿童的阅读。该法律还规定中央和地方政府应当给予儿童阅读推广活动必要的财政保障。
制定相关的法律,一方面旗帜鲜明地向社会大众阐明了阅读对于儿童、家庭、国家、社会和民族的重要性,另一方面为如何开展这些活动提供了强有力的法律支撑。法律起到了将理念实体化的重要作用,通过法律的规定,又能将职责分解到位——通过政府部门的具体实施来落实和生效。
(2)计划的实施。很明显,实施计划是制定法律的后续步骤,起到承上启下的衔接作用。以韩国为例,其文化、观光和体育部在制订读书文化振兴计划时,设定了“读书环境的形成”、“推进读书成为生活组成部分”、“读书运动的开展”、“支持弱势群体读书”等四大方面。“读书环境的形成”的具体内容包括推动学校、职场、家庭和地区的读书环境建设,支持优秀图书出版。这其中,图书馆发挥着重要作用。因此,政府要发展图书馆,确保图书馆的用地,制定支持图书馆建设的法规,配备和培养具有司书资格的教师。[12]制订计划实际上是对法律规定的具体化和详细化,使其可操作、可执行。
(3)少儿图书馆的建立。日本的国际儿童图书馆与韩国的儿童及青少年国家图书馆有着许多相似之处。比如成立的背景相似,都是为了推动未成年人阅读发展而建立的;级别相似,都是国家级的少儿图书馆;都是国家图书馆的一部分,却都有着独立的馆舍。不过,更为相似的应当是对各自使命的描述,两者的职责都是收集各类儿童文献资料,研究儿童及其阅读状况,与全国的图书馆合作推广阅读。借用日本国际儿童图书馆对于自己使命描述的话语,就是要“依靠儿童读物连接世界,开拓未来。”[13]
3.2不同点
(1)相关法律的关系。在图书馆法与阅读推广法律的关系方面,日本和韩国存在不同之处。韩国曾经在1994年通过了《图书馆与读书振兴法》,将图书馆与阅读推广活动进行了统一立法,但韩国图书馆界并不认可《图书馆与读书振兴法》,认为这“是出版界以读书振兴的名义,试图通过建立所谓的‘文库’扩大出版物普及”,[14]损害了图书馆的利益。日本则不存在类似情况。如何理解图书馆法和阅读推广的法律关系,从日韩的例子看,图书馆法主要面向的是图书馆制度和体系,在图书馆法中将图书馆与阅读推广相提并论,明显混淆了图书馆法制定的初衷和本意。因而在2006年,韩国修订了法律,对《图书馆与读书振兴法》进行了切割,形成了《图书馆法》和《读书文化振兴法》两部不同的法律。这样一来,《读书振兴法》这部专门的阅读推广法律,专门讨论政府、图书馆、出版界、文化界、教育界、家庭等多个方面在阅读推广方面的职责和分工,更加具有针对性。
在阅读推广法律方面,两国也存在不同之处,日本有专门针对未成年人的阅读推广法律——《关于推进儿童读书活动的法律》,还有《文字、活字文化振兴法》,韩国则仅有《读书文化振兴法》。
(2)公共图书馆和学校图书馆的关系。韩国的公共图书馆和学校图书馆分属文化、观光和体育部以及教育、科学与技术部这两个不同的政府职能部门的事务范筹,因此遇到学校图书馆相关的事务,就需要由教育、科学与技术部专门制订有关学校图书馆阅读推广方案。而日本的公共图书馆和学校图书馆都属于文部科学省的事务范筹,所以就由文部科学省统一对两类图书馆的阅读推广事宜进行总体规划。在韩国方面,韩国的文化、体育和观光部在2008年制订了《读书文化振兴计划》,对各地如何进行阅读推广活动进行了规划,不过,内容并不涉及学校图书馆的内容。相对应的,韩国教育、科学和技术部于2008年推出了中小学图书馆振兴项目计划,2009年又出台《促进中小学阅读教育和图书馆的规划》,加强中小学图书馆对于阅读教育的重视。两个部门的计划对本部门图书馆系统的阅读推广活动进行了规划和安排。而日本则由文部科学省统一制订《关于推进儿童读书活动的基本计划》,15页的文件中关于公共图书馆和学校图书馆的论述就有9页。与韩国的情况不同,日本的这一计划将公共图书馆和学校图书馆统一纳入整顿读书环境项目中。
出现这一情况,与两国的政府机构有直接关系。韩国的情况,类似于我国的行政条块分割,日本的文部科学省则综合了教育、文化和科学等相关领域,避免了将公共图书馆与学校图书馆分割为两个系统的状况。
4 日韩两国未成年人阅读推广活动对我国的启示
4.1对阅读推广的认识
重视阅读推广,特别是针对未成年人的阅读推广
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日韩两国政府和民众对于未来的危机感,他们希望未成年人亲近阅读,具备阅读能力,完善个人素质,进而承担起国家和社会的重任。当然,对未成年人阅读和教育的注重也是日韩两国历史上就有的传统。
日本针对未成年人开展阅读推广活动,其背后是高度的危机感。在韩国,每当国家面临危难时,领导阶层或精英阶层就会发起阅读推广运动,以唤醒民众奋发图强的斗志,激发民众的爱国热情。可以说,向未成年人进行阅读推广是一个国家和民族对未来的投资。
4.2对阅读推广体制的剖析
从日本近十几年来的阅读推广活动历程看,国家主导、社会参与的阅读推广体制不断得到强化,即日本所称的“政官民”体制。“政”就是日本各政党及其议员,“官”就是中央政府各相关机关,“民”就是各种民间组织机构。2000年的“儿童读书年”活动可以说是这一体制的初次尝试。在这三者的联合推动下,2000年的阅读推广活动围绕普及宣传、推动阅读、关联活动等三方面开展得有声有色。在文部省的论述中,日本的阅读推广体制包括这样三个层面:国家层面、地区层面和社会团体层面。这样的体制能够结合全日本各种力量共同推动阅读推广活动向纵深发展。韩国的情况大体类似,如此一来,国家的战略就能够在明确的目标和计划下,利用全社会的资源,借助全社会的合力将其推进,达到更加理想的效果。
除了政府和社会的通力合作外,图书馆在阅读推广活动中的主导作用功不可没,是其他任何机构所不能取代的,世界各地都是如此。可以说,公共图书馆与学校图书馆是推动未成年人阅读的坚实双翼。这种公共图书馆与学校图书馆共同促进阅读推广的方式可使未成年人在学习和生活中都能接受到阅读氛围的熏陶,辅之以家庭阅读、社会环境的改善等因素,阅读习惯就会逐步培养成型。
4.3对如何发展的思考
阅读推广要实施,不仅需要计划的安排,也需要对活动如何进一步发展进行思考。这是对于当前情况的思考,也是对未来发展的展望。为此,日本专门组织了“国民读书推进协议会”,作为政府开展阅读推广活动的咨询机构,为政府的阅读推广计划和政策作调研、写报告、作参考,主要职能是把握和分析国民读书及读书环境的现状和问题,讨论提升国民阅读的有效举措。该机构发表的最终报告提出了三条建议。[15]
(1)通过读书培育人,进而培育支持读书的人。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就要积极寻求政府对读书的理解,培养和保障图书馆的专业人员及学校老师对读书的意识,提高志愿者的素质。特别是在专业人员、老师和志愿者的培养方面,协议会希望政府能够探讨新的机制,开展和实施更为全面详实的教育进修项目。
(2)居民参与地方政府“阅读环境计划”(暂定)的制订和实施。协议会认为日本政府应当对阅读的最低标准和环境制订相应计划,保障人们的阅读权利和阅读质量。在承担制订计划的过程中,国家、地方政府、学校、图书馆、地区的相关机构和居民等不同主体的职责要明确。不同主体在负起各自责任的同时,也要强化协同合作。
(3)推进读书网络体系建设,进而构想阅读的全新可能性和未来面貌。这里的读书网络体系指通过阅读将人们联系起来的读书会和读书小组等阅读活动。当然,这一网络体系也应当研究阅读与经济学、社会学、脑科学、心理学和教育学等不同领域的关系,并且注重信息通信技术的及时应用。
对日韩两国未成年人阅读活动开展情况的介绍和分析,不仅使我们了解了他们是如何推进和大力推广未成年人阅读的,也让我们了解了隐藏在这些现象背后某些本质的、规律性的东西。我们虽然不能照抄照搬他们的做法,但是他们通过实践摸索出的一些“精髓”却可以为我们“拿”来所用,进而推动我国未成年人阅读和阅读推广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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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4-09-16 [责任编辑]闫东芳
[作者简介]曹磊(1986-),男,硕士,江阴市图书馆馆员,研究方向:图书馆法治建设、公共文化服务建设、阅读推广;张丽(1983-),女,博士,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馆员,研究方向:图书馆未成年人服务、图书馆法治建设、公共文化服务建设。
[文章编号]1005-8214(2015)05-0087-04
[文献标志码]A
[中图分类号]G25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