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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压力与消防官兵主观幸福感的关系:应对方式的中介作用*

2016-01-16安莉娟尹美恒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2016年8期
关键词:职业压力消防官兵应对方式

安莉娟 尹美恒 杨 阳

中国.河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河北石家庄) 050024 E-mail:990743528@qq.com △通讯作者



职业压力与消防官兵主观幸福感的关系:应对方式的中介作用*

安莉娟尹美恒△杨阳

中国.河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河北石家庄)050024E-mail:990743528@qq.com△通讯作者

【摘要】目的:探讨消防官兵应对方式在职业压力与主观幸福感间的中介作用。方法:选取秦皇岛地区161名消防官兵,年龄18~32岁,平均(22.4±2.9)岁,采用消防官兵职业压力问卷、简易应对方式量表和总体幸福感量表进行调查。使用回归分析与Bootstrap程序对应对方式在职业压力与主观幸福感间的中介作用进行检验。结果:职业压力得分与主观幸福感、积极应对方式呈显著的负相关(r=-0.625~0.423,P<0.01),而与消极应对方式则呈显著的正相关(r=0.233,P<0.01);积极应对方式与主观幸福感呈显著的正相关(r=0.517,P<0.01),而消极应对方式则与主观幸福感呈显著的负相关(r=-0.269,P<0.01)。消防官兵的职业压力对积极应对方式有负向预测作用(β=-0.420,P<0.001);积极应对方式在主观幸福感与职业压力间具有部分中介作用,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21.3%。结论:职业压力不仅能直接影响消防官兵的主观幸福感,还能通过积极应对方式间接影响消防官兵的主观幸福感。

【关键词】主观幸福感;应对方式;职业压力;消防官兵

主观幸福感是指个体依据自己设定的标准对其生活质量的整体评价[1]。主观幸福感也是反映主观生活质量的指标之一,包括情感(正性情感和负性情感)和认知两方面。心理健康意义上的主观幸福感测量研究曾假设一个幸福的人首先在于其拥有心理上的健康。于是一些精神疾病诊断量表被广泛运用于主观幸福感测量,尤其是Derogatis等人编制的症状自评量表(SCL-90),在这类量表上得分较低者被认为是幸福的一个重要标准[2]。此外,也有一些学者通过测量生活满意度来反映主观幸福感,例如Lu Luo编订的中国人幸福感量表包含积极情感、消极情感、生活满意度3个维度[3]。作为心理健康的重要反映指标,研究消防官兵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因素,能为进一步开展心理健康维护工作提供强有力的证据。但目前国内对主观幸福感的研究主要集中于老年人、青少年、大学生和城市居民等,缺少对消防官兵这一特殊群体的实证研究[4-5]。

已有研究表明,主观幸福感受到主客观两方面因素的影响,例如应对方式[6]、人格特质[7]、职业压力[8]等主观因素和生活事件[9]、经济收入[10]等客观因素。其中,职业压力作为压力的一种,对主观幸福感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于雪丹,李静等人在对武汉某医院200名护士的调查中发现,较大的职业压力会影响其主观幸福感[11],赵现中等人也通过对小学教师的实证研究发现,小学教师职业压力是应对方式的重要影响因素[12]。

应对方式是个体的行为和认知努力用于管理人与情景互动所带来的内在和外在的要求,是个体面对变化的环境要求时的策略反应[13]。遗忘研究证明应对方式与主观幸福感之间显著相关。例如,余菊芬等人的研究发现,越是经常使用积极应对方式越是能够更多的体验到主观幸福感[14]。

综上所述,职业压力与应对方式是影响主观幸福感的重要因素,但是两者是如何影响主观幸福感的却未引起学者们的关注。基于上述分析可以假设,职业压力可能通过个体的应对方式进而影响其主观幸福感,即应对方式可能在职业压力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之间起中介作用。鉴于此,本研究试图考察消防官兵的职业压力、应对方式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关系并探讨应对方式的中介作用,为改善消防官兵的主观幸福感提供理论依据。

1对象与方法

1.1对象

采取方便取样,从河北省秦皇岛地区选取10支消防中队,以中队为单位整群取样,共发放问卷161份,收回有效问卷161份(100%)。由于调查对象均为一线消防官兵,因此所有调查对象均为男性;平均年龄(22.4±2.9)岁;城镇37人,农村124人;独生子女52人,非独生子女109人;党员43人,团员95人,群众23人;本科或大专42人,高中或大专105人,初中14人;入伍时间2年及以下76人,3~4年之间33人,5年及以上52人。

1.2方法

1.2.1消防官兵职业压力问卷采用姚晶晶编制的消防官兵职业压力问卷测量消防官兵的职业压力状况[15]。该量表共22个项目,包含工作本身压力、职业发展压力、组织管理压力、人际关系压力、个人能力压力、外部支持压力6个维度,每个维度3~4个项目;采用李克特5点计分方式(1=非常不符合,5=非常符合),最终得分越高表明个体感受到的职业压力越大。已有研究表明该量表信效度良好,此次研究中该量表的α系数为0.745。

1.2.2简易应对方式量表(Simplified Coping Style Questionnaire,SCSQ)[16]采用解亚宁编制的,测量消防官兵应对方式情况。该量表分为积极应对(12个项目)和消极应对(8个项目)两个分量表,每一个项目均采用“不采取”、“偶尔采取”、“有时采取”、“经常采取”4级评分标准,分别记1~4分。已有研究表明,该量表信效度良好[17-19],此次研究中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分量表α系数分别为0.798、0.728。

1.2.3总体幸福感量表(General Well-Being Schedule,GWBS)[20]采用段建华1996年修订的,该量表最早由美国心理学家Fazio在1977年修订,用于评价受试者对幸福的陈述。原量表包括33个项目,段建华认为前18个题目较为符合国内实际情况,本研究采用前18个题目计分,满分120分。量表得分越高,表明主观幸福感水平越高。修订后的量表内部一致性良好,已有研究表明信效度良好[21-22],此次研究中该量表的α系数为0.772。

1.3统计处理

采用SPSS 17.0和Mplus 7.0进行方差分析、Pearson相关分析、回归分析以及中介作用检验。

2结果

2.1消防官兵职业压力、应对方式和主观幸福感在人口学变量上的差异

以年龄、生源地、是否独生、入伍时间、政治面貌等人口学变量为自变量,消防官兵职业压力及其各维度、应对方式、主观幸福感为因变量,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表明,来自农村的消防官兵的职业发展压力(11.69±3.176)高于来自城镇的(10.24±2.842)(P<0.05);入伍时间超过5年的消防官兵的积极应对方式得分(36.37±5.938)高于5年以下的(33.57±5.449,34.70±4.510)(P<0.05);本科或大专学历的消防官兵的个人能力压力(12.98±1.718)、积极应对方式(35.57±5.588)以及主观幸福感(77.12±9.910)得分均高于初中学历的(11.43±1.651,31.00±5.765,66.50±17.082),而外部支持压力得分(7.33±2.080)低于初中学历的(9.14±2.656)(P<0.05)。

注:*P<0.05,**P<0.01,***P<0.001,下同

2.2职业压力、应对方式和消防官兵主观幸福感的相关

相关分析的结果表明,职业压力、积极应对方式和消极应对方式与主观幸福感显著相关。消防官兵主观幸福感与职业压力显著负相关,与积极应对方式、消极应对方式分别呈显著正相关、负相关;职业压力与积极应对方式、消极应对方式分别呈显著负相关、正相关,见表1。

2.3应对方式在职业压力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中介作用

根据温忠麟等人[23]建议中介效应的检验方法,分三步分别对积极应对方式和消极应对方式的中介作用进行分析。职业压力为自变量,积极应对方式和消极应对方式为中介变量,主观幸福感为因变量。第一步,以主观幸福感为因变量,以职业压力为自变量进行回归分析;第二步,以积极应对方式或消极应对方式为因变量,以职业压力为自变量,进行回归分析;第三步,以主观幸福感为因变量,以职业压力与积极应对方式或消极应对方式为自变量,据此进行多元回归分析,见表2。

表2显示,职业压力对主观幸福感有显著的负向预测作用,对积极应对方式、消极应对方式有显著的负向、正向预测作用。当以职业压力和积极应对方式或消极应对方式为自变量,主观幸福感为因变量时,职业压力能显著负向预测主观幸福感,积极应对方式的正向预测作用以及消极应对方式的负向预测作用极其显著,这表明积极应对方式和消极应对方式在职业压力和主观幸福感之间具有部分中介效应,效应值分别为为-0.143、-0.033,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例分别为21.3%、5.1%。

进一步采用Bootstrap程序检验中介作用,以主观幸福感为因变量,以职业压力为自变量,积极应对方式或消极应对方式为中介变量进行中介效应分析,设置Bootstrap自抽样次数为1000[24]。结果显示,积极应对方式的中介效应值为-0.142(P<0.001),95%置信区间为[-0.210,-0.073],0不在上下限的区间之内,认为积极应对方式的中介作用不是0的可信度高达95%,拒绝积极应对方式的中介作用真值为0的虚无假设的显著性水平为0.50;消极应对方式的中介效应值为-0.032,(P>0.05),95%置信区间为[-0.067,0.003],0在上下限的区间之内,接受消极应对方式的中介作用真值为0的虚无假设。表明积极应对方式在主观幸福感与职业压力间起中介作用,消极应对方式的中介作用不显著。

3讨论

在本研究中,来自农村的消防官兵的职业发展压力得分显著高于来自城镇的,与以往研究结果基本一致[25-26]。表明与来自城镇的消防官兵相比,来自农村的消防官兵更加期望进入军营后快速至少是稳定的发展,但鉴于相对薄弱的基础以及进入军营后看书学习的时间相对较少,对于晋升以及将来的职业发展更加忧虑,从而表现出职业发展上的较大压力。本研究还发现,入伍时间超过5年的消防官兵的积极应对方式得分高于5年以下的,这与以往研究结果基本一致[27]。这与自身素质和身心成熟程度有关,也与他们的职务有关。一般来说,入伍年限超过5年的消防官兵年龄相对较大,身心成熟程度相对较高;另外这些人中的大多担任班长或副班长职务,负责一个班的训练与管理,当面对问题时更多的是考虑如何解决,而不是消极的逃避。

在本研究中,职业压力与总体幸福感呈显著负相关,与以往研究结果相一致[11]。职业压力与积极应对方式呈显著负相关,而与消极应对方式呈显著正相关。这表明职业压力越大的消防官兵,采取的积极应对方式越少而消极应对方式越多。积极应对方式、消极应对方式分别与主观幸福感呈显著正、负相关。主观幸福感越高的消防官兵,采取的积极应对方式越多而消极应对方式越少。

本研究中,职业压力对总体幸福感、积极应对方式产生负向预测作用,与以往的研究结果一致[28]。说明消防官兵职业压力越大,其总体幸福感越低。通过中介效应检验发现,积极应对方式在职业压力与总体幸福感之间中介作用效应显著,这表明职业压力通过直接和间接两条途径作用于消防官兵主观幸福感。一方面,职业压力直接影响消防官兵主观幸福感。职业压力越大,容易产生焦躁不安等消极情绪,从而使得主观幸福感水平越低。另一方面,职业压力通过影响积极应对方式间接作用于消防官兵主观幸福感。尽管消防官兵日常训练任务繁重、出警作业对于体力和精神消耗非常大,使得其身心均处于非常疲劳的状态,但如果能够更多的采取进行文体活动、向他人倾诉或寻求建议等积极应对方式,将会有利于缓解较大职业压力引起的消极影响以及个体的消极感受,从而使得消防官兵能够体验到较多的主观幸福感。虽然职业压力会降低消防官兵的总体幸福感水平,但通过干预或其他方法增加采取积极应对方式的可能性,可以缓解压力对个体的消极影响并增强个体的积极感受,从而提高主观幸福感水平。这提示我们可以通过对消防官兵应对方式的干预从而缓解职业压力对主观幸福感的消极影响。本研究为进一步在消防官兵中开展心理健康维护工作提供了新的视角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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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efighters’ Occupational Stress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The Mediating Role of Coping Style

An Lijuan,Yin Meiheng,Yang Yang

Educational College of Hebei Normal University,Shijiazhuang 050024,China

成果对当前的研究与实践工作提供了十分重要的参考作用。

总体来说,本研究表明监狱人民警察中有相当一部分人有不同程度的焦虑症状,总体的焦虑水平显著高于普通成人,其人格特征也与普通成人有显著差异;焦虑状况与人格特征在按不同标准区分的不同亚群体中有不同的表现;焦虑水平与精神质、神经质有显著正相关,与内外倾向有显著负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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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cjhp.com.cn/

【Abstract】Objective:To explore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coping style between the occupational stress and the subjective well-being.Methods:Totally 161 firefighters(aged 18~32 years old,average age 22.4±2.9)from Qinhuangdao were assessed with the occupational stress questionnaire for firefighters,simplified coping style scale and general well-being schedule. Results:Occupational stress score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were negatively related with positive coping style(r=-0.625/-0.423,P<0.01),but positively related with negative coping style(r=0.235,P<0.01);Positive coping style(r=0.517,P<0.01)was 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subjective well-being,and negative coping styles(r=-0.277,P<0.01)were negatively correlated.The occupational stress of firefighters had negative effect on positive coping styles(β=-0.420,P<0.001);The positive coping styles had partial mediation effect between subjective well-being and occupational stress,and the mediating effect was 21.3% of the total effect.Conclusion:Occupational stress has direct effects on subjective well-being of firefighters and indirect effects through positive coping style.

【Key words】Subjective well-being;Coping style;Occupational stress;Firefighters

*基金项目:河北省团委和省社科处主办的2015年“调研河北”立项课题“河北省消防官兵心理弹性、职业压力及应对方式调查研究”

中图分类号:R395.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1252(2016)08-1155-05

doi:10.13342/j.cnki.cjhp.2016.08.011

(收稿时间:2016-02-19)

·论著·(职业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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