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月尘胶结质材料研制

孙 浩，沈志刚，张晓静，麻树林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航空科学与工程学院粉体技术研究开发重点实验室，北京100191)

模拟月尘胶结质材料研制

孙 浩，沈志刚，张晓静，麻树林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航空科学与工程学院粉体技术研究开发重点实验室，北京100191)

阐述了研制月尘胶结质模拟物对于提高模拟月尘真实度的意义，开展了胶结质初始物质的选择、熔融实验、实验结果分析以及制备工艺总结的研究工作。初始物质选用基性斜长石粉末和火山渣粉末的混合物，熔融加热设备采用马弗炉。实验结果分析表明，1200℃加热20 min所得的不完全熔融产物在微观形貌、化学成分、玻璃化程度和掺杂纳米铁颗粒等方面与真实月尘胶结质相近，可以作为高真实度模拟月尘中的胶结质材料。

模拟月尘；胶结质；月球环境

1 引言

随着美国启动重返月球计划，一股波及全球的探月热潮悄然拉开了序幕。据阿波罗计划报告记载，在月球表面空间风化环境中，弥漫着大量月尘颗粒，它们曾给登月航天员留下深刻的记忆。月尘能够磨损宇航服、头盔、仪表盘和光学镜头，损伤皮肤、黏膜、呼吸系统等人体器官，附着在能量输入输出表面(如太阳能电池板、热控板等)造成设备效率下降等[1]。所有这些危害的背后实际上都隐藏着一个共同的“祸首”——月尘胶结质颗粒，它是月尘的重要组成部分。

月尘颗粒一般分为岩石类型、矿物类型和玻璃相三大类，其中玻璃相由胶结质颗粒和纯玻璃颗粒组成。胶结质颗粒中除了玻璃组分外还掺杂有岩石碎屑和矿物残渣等，是一种多相聚集体，也可看作是一种天然“劣质玻璃”颗粒。据NASA统计[2]，月尘中胶结质含量高达30％～70％，而粒径小于2μm的细粒中几乎全部为胶结质颗粒。胶结质的比重随月尘粒度的减小而增大是月表环境长时间综合作用的结果，以微陨石撞击引起的熔融、蒸气沉积和太阳风等离子体引起的溅射沉积为主。这种颗粒主要有四大特点：第一，由于月表不存在水和风，胶结质颗粒形状普遍比较复杂且尖锐锋利、表面粗糙多褶皱；第二，太阳风注入的和矿物固有的挥发性物质(氢气、稀有气体等)在微陨石撞击过程中逸出而留下气泡构造[3]；第三，不同物相在形成过程中相互胶结，使得胶结质颗粒成分不均匀，组成复杂；第四，在撞击熔融作用下，强还原性物质(如氢气)或高温将铁化合物还原成微纳米级铁珠，散布在胶结质中[4]。综上所述，胶结质是月表空间风化作用下形成的一种特殊而复杂的物质，如图1所示。

2 研究现状

实验表明[5-7]，月尘胶结质的存在显著影响月尘的力学性质、化学活性、电学特性等。因此对于研究月尘对探月活动造成的影响而言，研制含胶结质的高真实度模拟月尘意义重大。早期的模拟月壤和模拟月尘产品基本上没有考虑胶结质，后来研究发现胶结质是月尘的重要组成，所以开始了对胶结质材料制备的重视。目前已有的模拟月尘产品主要集中在美国，国内只有航天五院、中科院地化所和国家天文台联合研制的二种不含胶结质的模拟月尘。通过资料调研和整理，将主要型号的月球材料模拟物包含胶结质情况进行了汇总，详见表1。

经分析可知，蜀冈-瘦西湖风景名胜区海外游客以中青年为主.中年人观赏古典园林、人文景观的消费娱乐观点和青年人观赏自然风光、品尝特色美食的消费娱乐观点与景区旅游资源吻合，他们成为此地游客的主体.

图1 阿波罗真实月尘胶结质颗粒[2，4]Fig·1 Apollo lunar agglutinate samp les[2，4]

表1 月球模拟物胶结质成分研制发展历程Table 1 The development history of lunar agglutinate sim ulants

由于月尘胶结质颗粒是月表复杂空间环境综合作用的产物，因而地面制备其模拟物难度很大，需要较为严苛的环境条件和恰当的处理手段。国际上一般是将改进的熔融法玻璃制造工艺用于月尘胶结质材料的制备，主要有二条技术路线：路线一是将多组分原料不完全熔融，得到纯玻璃的半成品；路线二是让原料完全熔融，在冷却过程中适量混入火山渣粉、矿物碎屑等高熔点晶相颗粒。

在对产物进行测试表征之前，还需对样品进行处理。由于01-11号样品均经过水冷，首先将它们收集起来并放入干燥箱中烘干，然后再对样品进行粉碎处理，制成符合规范的可供表征使用的粉状颗粒物。

上述二种方法都曾用来制备月海模拟月尘JSC-1A的胶结质。依照路线一的思路，美国ORBITEC公司在氢气环境下，利用激光局部加热的方法使火山渣粉末发生不完全熔融，生成颗粒形貌、表面粗糙度与真实月尘相似的并且掺杂纳米铁珠的胶结质模拟物[8]。BAE系统公司的S. Sen等人[13]采用路线二的方案，通过联用真空等离子体熔化反应釜ISSP和真空等离子体喷涂设备VPS，将火山渣粉转化为掺杂纳米铁珠的胶结质颗粒，成功制备出JSC-1A胶结质。NU-LHT-1M属于高地类型模拟月尘，基本由胶结质、斜长石颗粒组成，制备此类模拟月尘胶结质常使用含丰富斜长石成分的苏长岩、辉长岩等作为初始物质。基于路线一，美国ZAP公司以斯蒂尔沃特出产的混碾砂(辉长苏长岩)为原料，利用改进的等离子体熔融技术成功制备出模拟月尘胶结质颗粒，其中纳米铁颗粒为人工添加物[14]。除了利用激光、等离子体加热外，还有使用微波炉[15-16]和摩擦焊接设备[17]等加热方式制备模拟月尘胶结质的方法。此外，国外也有采用溶胶凝胶等化学方法制备模拟月尘胶结质的[18]。

党的十八大提出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奋斗目标，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了全面深化改革的行动纲领。这些战略部署和行动纲领，进一步明确了新时期全国水库移民工作的形势、目标与任务。

模拟月尘胶结质材料的表征，常通过显微镜法进行形貌观察[19]。在内部结构分析方面，可使用X射线衍射或选区电子衍射对晶体和非晶体进行定性半定量分析[20]。在成分的检测方面，可使用X射线能谱EDS、X射线荧光光谱XRF、电子显微探针EMPA等进行元素追踪[21]。

研制BHLD胶结质是取基性斜长石和玄武质火山渣的混合物作为初始物质，这样胶结质产物的成分将更加真实。我国斜长石矿藏分布广泛，储量巨大，依托太行山脉独特地理优势，河北省灵寿县出产品种丰富的斜长石原矿。根据基性斜长石中铝硅酸盐比例要求，将灵寿县钙长石与钠长石进行配比，得到基性斜长石成分作为初始物质之一。我国境内也分布有多个火山带，其中以吉林省辉南县龙岗火山群火山渣与月海玄武岩最为相近，含丰富的辉石、橄榄石、火山玻璃成分等[23]，将它作为模拟月尘胶结质初始物质之二。为了准备熔融实验，还需先将砾状钙长石、钠长石混合物和黑色火山渣分别粉碎为基性斜长石粉和火山渣粉，至粒度小于1 mm，如图2所示。

3 BHLD模拟月尘胶结质研制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研制的模拟月尘BHLD (Beihang Lunar Dust)，目前只含火山玻璃一种玻璃相。为了提高模拟月尘的真实度，模拟月尘中必须包含胶结质材料。为此，本文开展了胶结质材料的研制工作。胶结质材料的研制工艺主要包括：初始物质选择、熔融实验、实验结果分析与讨论等。

使用Zeiss扫描电子显微镜观察11种胶结质样品的微观形貌，其中04号样品如图4所示。由于样品是经机械粉碎的，因此脆性大的纯玻璃颗粒具有尖锐的棱角和光滑的表面，很容易与局部粗糙、形状复杂的胶结质颗粒区分开来[25]。对比各种实验条件下生成的胶结质颗粒的微观形貌，发现04号样品中含不规则形状的聚集体颗粒最多(如图4(a)所示)，这些颗粒表面粗糙、构造复杂(如图4(b)(c)所示)，在一些颗粒表面甚至发现了纳米铁颗粒(如图4(d)(e)所示)。

防沙治沙造林海，终将沙漠变绿洲，辛勤的付出得到了丰厚的回报。2013年，三十四团被评为“全国防沙治沙先进单位”，2016年，顺利通过了国家治沙办对防沙治沙“十二五”目标任务完成情况的验收。□

综上所述，国外的模拟月尘已经开始重视胶结质颗粒的研制，高真实度模拟月尘陆续问世。而我国模拟月尘研制尚未考虑胶结质这一重要组成成分，有必要开展月尘胶结质的研制工作。基于此目的，本文提出了一种制备模拟月尘胶结质材料的新工艺，并采用“路线一”的技术途径，开展了模拟月尘胶结质材料的研制。

3.2 熔融实验

在熔融实验之前，先采用X射线荧光对初始物质成分进行分析。结果显示，基性斜长石粉末与阿波罗14号14163月尘胶结质玻璃成分、阿波罗16号月尘胶结质玻璃平均成分相近，火山渣粉也与阿波罗低钛月海型月尘成分吻合，适合作为模拟月尘胶结质原料。BHLD胶结质是以基性斜长石粉和火山渣粉的混合物为初始物质，采用马弗炉作为加热设备，在一定条件下研制而成的。

在构成月球表面物质的斜长石、辉石、橄榄石等矿物中，斜长石的熔点比较低，通常在1230℃以内[24]。在月表陨石和微陨石的撞击作用下，高温使这种低熔点的组分最先熔化，并将熔点较高的矿物或岩石碎屑等固体颗粒胶结在一起，在月球表面低温环境下，冷凝为以非晶质玻璃为主的聚集体颗粒[2]。为了模拟月尘胶结质的这种生成机制，首先考虑加热初始物质，预计熔点较低的斜长石先完全熔化，熔点较高的橄榄石、辉石等不熔化或部分熔化，这样理论上便可得到玻璃化程度适中的胶结质材料。然而在实际操作中，熔化程度的控制是比较难以把握的，主要表现在：第一，初始物质是混合物，熔点非单一，且各组分熔点随粉末的粒度、空气压强等的不同而变化，加热温度难以确定；第二，在达到某个熔点的条件下，加热时间长短影响矿物熔化程度，物质熔化是需要时间的，时间过长可能导致完全熔融，时间过短又来不及发生相变，因此加热时间难以确定。

为探寻以路线一的方法制备胶结质材料的最优加热条件，本文相应开展了9组对比实验。熔融物在取出马弗炉后被快速撒入冷水中，以防止发生重结晶，收集冷却后的产物，并把这九个样品编号为01-09。另外，为评估路线二制备胶结质材料的可行性，补充二组熔体-火山渣粉的混合实验，将完全熔融的液态非晶质玻璃与火山渣粉末快速搅拌在一起，同样撒入冷水中，这二个样品编号为10和11，见表2。设计这些探究性实验的目的是为了研究温度、加热时间以及混合对于产物质量的影响，最终确定出一个最优的胶结质材料制备方案。

表2 熔融实验条件Table 2 M elting treatment conditions

图2 BHLD模拟月尘胶结质初始物质的配制Fig·2 Raw materials for producing BHLD agglutinate

红豆杉幼苗在破土后，需要定期进行浇水，浇水的次数要根据外界环境进行确定，保证幼苗能够受到营养与雨水的滋润。待幼苗长出2～3叶时，需根据实际情况对其进行间苗，防止幼苗生长过密而导致营养不良。在红豆杉播种的头年间，需要对其进行施肥管理，一般都是以氮肥和钾肥为主，并且加强对病虫害的防治工作管理。

图3 不同加热条件下淬冷后胶结质产物Fig·3 Agglutinate products after water-cooling under different heating conditions

画卷内容深刻，绝不是一个方面可以涵括，一首题画诗会有多方面的品评。 以上六类常常交错融合，不同程度地表现在题咏上。

刘克崮认为，对收入高、中、低等人群的划分，应采用国际通行的五等分法，即在样本总量中的高、中高、中、中低、低收入五类人群各占20%。为了更直观解释这一观点，刘克崮拿出笔，在纸上画了一条直线，并分成了5等分，而15%显然占据着高收入人群的最前端。

3.3 实验结果分析与讨论

3.3.1 熔融产物形貌分析

3.1 初始物质选择

通过观察淬冷后产物的色泽，可以初步得出一些可供参考的结论，如图3所示。初始物质在加热到1 100℃时开始熔化，推测斜长石等熔点较低的矿物粉末熔点接近1 100℃。09号产物比03号产物更亮、颜色更深，可见又有部分难熔矿物达到了熔点，粉末熔化更为彻底。从外观上看，05号产物与03号产物相比外观上并无差异，只是所需时间缩短，说明高熔点的矿物熔点普遍超过1 200℃。

相比之下，01和02号样品玻璃化程度不够高，颗粒形态大多为规则的岩石碎屑和矿物碎片，偶有发现表面光滑的玻璃质。在03号样品中，表面光滑的玻璃碎屑成为主体，而形状规则且具有典型岩石矿物断口的颗粒极少，玻璃化程度明显偏高，同样情况也出现在05和06号样品上。由于高温的缘故，07号样品基本上完全熔融，其玻璃化程度甚至超过06号样品，这是与物质的热容量和导热能力密切相关的。09号样品呈现彻底的玻璃化碎片，表明所有矿物完全熔化为纯玻璃物质，玻璃化程度100％。上述微观表征结果与宏观的观察结果是一致的，具有很好的说服力。此外，SEM观察结果还表明，基于路线二制备的10号和11号样品玻璃碎片也很多，几乎找不到胶结质颗粒类似物。需要指出的是，由于受热不均、加热时间不足等原因，上述11种产物中或多或少的含有胶结质颗粒，但除04号样品外，高质量胶结质颗粒的含量和产率都比较低。

月壳主要由斜长岩构成，而月海玄武岩主要来源于岩浆洋事件的爆发，月球表面物质是二者在空间风化作用下混合的产物[22]。因此，美国JSC与NU-LHT系列模拟月尘以一种原料出发制备模拟月尘胶结质材料，是与月球真实情况存在差别的。

图4 04号样品胶结质颗粒SEMFig·4 SEM images of＃04 agglutinate particle product

3.3.2 胶结质颗粒成分检测

为了研究04号样品胶结质颗粒的化学组成，使用X射线能谱EDS进行微区分析。根据SEM形貌分析的结果，在04号实验中，一些物质达到熔点熔化，另一些则没有达到熔点或未来得及熔化，如此生成了不完全熔融的产物。如图5所示为一个粒径在100μm左右的胶结质颗粒样品，岩石碎片、矿物碎屑以及非晶质玻璃聚集在一起。谱图4位置的成分与火山渣成分接近，因此以晶体相为主。谱图5的位置钙含量较多，成分与基性斜长石类似，因此为熔融的非晶质玻璃。04号样品中的大部分颗粒都属于这种多相聚集体，可见04号样品中胶结质颗粒的质量和含量都比较高。

图5 04号样品胶结质颗粒EDSFig·5 EDS analysis of＃04 agglutinate particle product

由于纳米铁一般都存在于月尘胶结质玻璃中，因此04号样品中胶结质颗粒质量较高的另一个原因是它含有一定数量的纳米铁颗粒，这些纳米铁的存在可以改善胶结质颗粒甚至是模拟月尘的宏观性质[20]。值得注意的是，04号样品制备过程中并没有氢气的参与，可见生成模拟月尘纳米铁可能并不依靠还原性环境。月尘胶结质中纳米铁的具体形成机制至今仍不清楚，也许是初始物质中本身含有少量还原性物质，也许是高温导致的铁矿石的分解。

3.3.3 产物玻璃化程度分析

欧洲系统专利间接侵权认定及其借鉴.........................................................................刘友华 魏远山 11.87

为了确定样品的玻璃化程度，特别是04号样品，针对1 200℃条件下的4个实验样品进行X射线粉末衍射分析，样品粒度在50μm以下，结果如图6所示。从衍射图谱看，初始物质含有一定的火山玻璃非晶相，04号样品衍射峰的数量和强度比初始物质少了许多，说明发生了玻璃化转变，但这种变化并不完全，因而产生了胶结质材料。随着加热时间的延长，05、06、10号样品玻璃化程度逐渐增大，特别是10号样品，基本上以纯玻璃碎屑为主要物，胶结质颗粒极少。可见在1200℃或更高温度下，加热初始物质30 min以上所得到的样品更适合作为模拟月尘的纯玻璃颗粒添加物。

3.3.4 制备工艺分析

基于对样品测试结果的分析，得到初始物质在1200℃下加热20 min所得的04号样品，含有最多的高质量胶结质颗粒。由此对比分析二条技术路线，路线一具有明显的优势，如图7所示。首先，由于尚未熔化成大块玻璃连续体，仍以离散状态存在的细颗粒只是个体地发生玻璃化转变，因此以这种方式形成的胶结质在粉碎和筛分过程中容易存留下来；其次，04号样品以颗粒为单位，从表面发生玻璃化转变，这样单位体积内的矿物晶体与玻璃非晶体的过渡边界比较多，因而在粉碎后得到胶结质的概率也比较大。反观路线二，难以做到短时内的充分混合，矿物晶体与玻璃非晶体的过渡边界比较局限，同时在块体研细的过程中，易碎的纯玻璃颗粒在细粉中不断富集，而矿物颗粒则留在粗粉中。

户绝财产继承的不平等性。男女不平等，户绝财产继承不管在何种情形下，在室女的继承份额都多于命继子，这本身就说明了女子财产权利的扩张趋势；女女不平等，在室女份额多于归宗女、归宗女份额多余出嫁女，高桥芳郎认为不是女子财产权利不同而是根据身份的抚养费用不同。仁井田陞认为女儿也是权利主体，但就女子之间的差别没有做特别说明。

4 结论

图6 高温1200℃不同实验条件下，不同样品的XRD图谱Fig·6 XRD spectra of agglutinate products heated at 1200℃

本文通过对月尘的分析研究，提出了一条月尘胶结质材料的研制路线，并制备了月尘胶结质材料。测试结果表明，初始物质在1200℃下保持20min所得不完全熔融胶结质材料具有不规则的形状、粗糙的表面和含有纳米铁颗粒的特点，与真实月尘胶结质颗粒比较接近。由此获得的高真实度模拟月尘，可以为地面的月尘及其影响研究提供条件。

图7 二种制备模拟月尘胶结质的技术路线简图Fig·7 Two different technical roadmaps for developing lunar agglutinate simula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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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elopment of Lunar Agglutinate Analog for High-fidelity Lunar Dust Simulant

SUN Hao，SHEN Zhigang，ZHANG Xiaojing，MA Shulin
(Beijing Key Lab.for Powder Technology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School of Aeronautic Science and Engineering，Beihang University，Beijing 100191，China)

The significance of developing high-fidelity lunar dust simulant with agglutinate analog was explained at first.Then，the choice of raw materials，heating process control，characterization data analysis were studied.Finally，a preparation process route was summarized where the mixture of plagioclase and volcanic cinders served as the raw materials and heated by muffle furnace.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mixture treated at 1200℃for 20 minites yielded the best incomplete melting product.Such lunar agglutinate product can resemble real agglutinate particles on the moon in many aspects，such as the microstructure，chemical composition，glassification degree and endowed with nanophase iron globules(np-Fe0).It may be a main additive to constitute high-fidelity lunar dust simulant.

lunar dust simulant；agglutinate；lunar environment

R45

A

1674-5825(2015)05-0479-07

2015-03-23；

2015-08-17

载人航天预先研究项目(060402)

孙 浩(1989-)，男，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微纳米材料制备与应用技术、空间环境及其防护。E-mail：hello_sunhao＠aliyu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