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库相关概念分析

刘　永　周文迪

（11..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河南　郑州　45500001155；22..郑州大学，河南　郑州　45500000011）

智库相关概念分析

刘永11周文迪22

（11..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河南郑州45500001155；22..郑州大学，河南郑州45500000011）

［摘要］本文在对国内外智库概念进行梳理和辨析的基础上，提出自己对智库概念的理解，并对与智库相关的一些概念进行了简单的分析，以明确它们与智库概念之间的关系，从而对智库的基础理论研究提供一些借鉴，为中国智库水平的提高和可持续发展打下一定的基础。

［关键词］智库；概念；分析

由于大数据时代来临，大量碎片化的信息充斥着每个角落。个人层面，针对个人信息管理和利用来说，因为自身能力的局限性，人们通常会选择咨询专家、机构或专业平台寻求帮助。国家层面，政府部门在利用信息针对现状做出分析从而制定相关政策、决策时，同样也需要相应智囊团及机构、组织给出相应的对策和建议参考。这些能够给予决策参考的组织或机构应运而生，被称为智库。

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国家间的竞争都上升到智力资源的角逐上，国家的决策需要促进着智库发展的壮大与成熟，智库数量日益增多，类型也更加多样。在《全球智库报告2014》中，中国智库的数量位居全球的第二位，中国智库在走向“数量型”智库时期，但前150名顶级智库中只占据了7个。可见，在决策影响力、学术影响力、媒体影响力和公众影响力等方面，中国智库与其他国家还有一定的差距，较缺乏高质量智库。因此，我国智库应在繁荣发展的同时，积极向“质量型”转型发展。

1　智库的概念

1.1国内外关于智库的普遍定义

1.1.1国外智库。英文称think tank，又称思想库、智慧库、智囊团等。早期智库多运用于军事领域，在美国二战中初露锋芒，随后在世界范围内扩散并在西方国家中扮演重要角色［1］。对智库的研究美国是开始最早、研究成果较多且影响力最广，被称为“第五种权利”。智库在美国被定义为独立的、中立的、非营利性的、以专业知识和思想观点产出为基础获得资助并影响政策过程的研究机构［2］。智库在美国政府决策时至关重要。

思想库在美国普及以后，全世界都在建立本国的智库［3］。但由于国家国情与发展历程不同，各国对智库认识和发展也各有差异，在学术界尚未取得一致意见，因此至今并没有界定国际统一的概念。但国际上一般认为智库具备四大特性，即独立性、非营利性、现实性和政治性［2］。

智库因内涵丰富而导致概念的多样性。学者对概念的界定都有各自偏重的角度，从“影响政府决策”“政治性”出发，根据美国传统词典和韦氏词典，智库是对社会政策、政治策略、经济或科技问题、工业或商业政策以及军事建议等进行研究或鼓吹的某个组织、机构、公司、团体或个人。日本智库研究专家Takahiro Suzuki则认为“智库是从事公共政策研究的机构”；从“独立性”出发，智库研究领域知名专家Diane Stone认为智库是相对独立于政府和压力集团，从事当下政策议题研究和分析的机构［1］；而政治科学百科全书描述为“有别于政府机构的，致力于运用专业知识和网络活动为多元政策议题提供建议的研究机构［2］。

1.1.2国内智库。在中文里被翻译为“脑库”“思想库”或“智囊团”。虽然“思想库”一词是美国第一次提出并深入研究，但不论在古代中国还是西方国家，辅助统治者管理国家、出谋划策的谋士或学者都属于早期形态的智库范畴。只是国内对现代智库研究起步较晚，在一些智库的研究和建设问题上，需参考或借鉴国外智库的经验。在概念界定方面，根据本国国情和智库发展情形，国内专家众说纷纭。查阅文献所得，智库的定义繁多。在《智库的起源、历程及趋势》［1］中，对中国学者所理解的智库定义进行详细的罗列。笔者根据其侧重点不同进行归类：

国内学者界定的智库所包含的特征大都为以“影响政府决策”为主要切入点，“智库相对稳定并独立于政治体制之外，是政策决策过程的重要参与者，是一种以政策研究为中心，以直接或间接方式服务社会为目的的非营利性独立研究机构”［4］。“智库是以从事多学科研究为依托，以对公共政策施加影响为目的，以提供思想支持为基本方式的非营利性组织、团体和机构”［5］。“智库主要是指那些以政策研究为核心，以影响政府公共政策选择为目的，非营利的独立机构”［6］。同时也兼顾包含“非营利性”“独立性”的特性。也有以描述“智库职能”为主的概念，在《智库是什么》中，徐晓虎等人指出智库本质并不在于非营利性和独立性，而着重于提供高质量的思想产品，是一种专门为公共政策及决策服务、生产公共思想和公共知识的社会组织。功能是产生提供创新性思想传品、培养公共人才、搭建交流平台、引导社会舆论、影响政策制定［7］。

在上海社科院智库研究中心发布《2013年中国智库报告》中指出，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具体语境下，智库主要是指以公共政策为研究对象，以影响政府决策为研究目标，以公共利益为研究导向，以社会责任为研究准则的专业研究机构。智库是我们国家“软实力”和“话语权”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政府决策、企业发展、社会舆论与公共知识传播具有深刻影响，并将现有国内智库分为党政军智库、社会科学院、高校智库、民间智库四种类型［8］。由此看出，国际上政府背景、公立机构和非营利性都不再是界定中国智库的唯一标准。在组织形式方面，智库是社会组织机构而不是指专家个人。在智库职能方面，智库主要进行政策研究或以学术研究为支撑的决策咨询研究，要产生一定的社会影响，而不是单纯的学术研究。

1.2智库的内涵解析

由于国内智库发展中创新力、影响力、依附性等条件限制，从现有的国内专家的概念界定中，智库应具有提供思想产品、提供政府决策支撑、产生社会价值且一定是稳定社会组织等特点。但是随着社会发展和技术进步，国内智库的内涵也应更丰富，职能和特点更多元。

从智库的职能来说，智库要提供的不单单是思想产品，而是思想的激活和思想的创新。在《智库：智慧之库》［9］一文中认为智库并不能仅提供思想产品和方案，而是需要向决策者提供思想、解决问题的智慧。在智库服务中，部分智库只是给出数据调查结果或实现解决方案选择的功能，形式侧重于给决策者提供报告、简报或咨询报告思想产品。而真正能够传达新思想、新创意的智库并不多。笔者理解的智库的真正功能并不局限于直接提供报告、方案，而是创新方法、手段、技术来改变思维方式，用以激活决策者的思想，形成新的智慧、理念。即通过对决策者知识结构、思维模式、行为方式等方面进行修补、塑造、增强、完善，从而启发的决策者形成新的智慧。不仅仅从外部的影响，而是从内部激活智慧。这应该是中国特色智库建设的新方向。

在影响政府决策方面，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型智库的分类中看，中国的智库类型多样，分工各有侧重，并主要为政府决策，有固定的机构和专家，针对国家社会层面的大问题进行分析。而对企业或个人来说，智库的功能并不明显，并不能完全地产生社会影响。但是社会问题来源于民众，政策应用与民众，不同类型的智库大多局限于单一研究领域，并且由于所属机构的依附性，研究政策时并不能完全“接地气”，即不能完全反映民众的思想。因此，笔者认为智库随着社会环境的变化，扩大服务对象，并在为企业以及个人提供服务中，了解到社会根本问题，对政策制定和社会问题的解决提供有力支撑。

在智库是社会机构而不是个人的方面，必须具备专职于智库的专家形成一定的机构及组织才能称之智库。对专家能力的要求较高，主要指某个领域知名度较高的资深专家，由这些专家及团队形成的研究成果或决策建议更能获得决策者信任且能体现智库的公信力，决策方案更容易被大家接受。但由于专职于智库的专家人才数量有限，专家构成上也有一定的局限性。尝试打破专业智库机构中固定人员组成，通过各种形式吸收不同研究领域的人员，打造便捷的服务平台进行人才汇集，不但能增加智库人才的数量和种类，还能促进多领域融合，激发新创意和新思维。

2　与智库相关的概念浅析

2.1“中国外脑”

“外脑”一词多用在企业管理、营销等领域，多指在商业竞争中进行策划和运作、为商家提供解决方案的“食脑者”，大多是指在企业管理过程中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时，提供外部咨询和帮助的智囊。这些智囊有丰富的管理经验和管理技能，由于智库的影响政府决策且提供咨询服务的特点，使“中国外脑”常被用来表示“中国智库”。如果说政府是国家主脑，智库则是外脑，维系格局平衡；政府是国家左脑，主要用于理性建设，智库则是右脑，主要用于形象思维、提供预测和想象力［10］。

笔者认为用“中国外脑”来形容中国的智库，主要是强调“外”。即指独立于政府的第三方智库。“外脑”就是能独立于决策者的依附，以旁观者的姿态来发现“主脑”的问题并给予辅助决策。以“独立性”来说，依附性小，能从第三方角度客观来认识事物，分析时态的发展，发现问题的本质，从而公平、公正的考虑问题并提出解决方案。以智库“影响决策性”这个特点来说，“外”也能体现出智库辅助决策者的特点，智库并不能代替决策者即“主脑”选择，只是能提供相应对策，而是否采纳决策方案还取决于决策者。同时，“外”同时也应代表着智库应履行的职能，就是给决策者提供灵感、思维方式和创意，以激发出决策者及内脑的智慧。

2.2“中国大脑”

伴随智库经常出现的还有“中国大脑”一词。在2012年中国改革开放网站上发表标题为《全球智库：国家大脑的终极对决》一文中，将智库定义为国家的智商和大脑。指那些在政府之外从事政治、经济、外交等多学科研究，为政府、党派或大企业决策提供智库支持的非营利组织、团体和机构。在2015年3月参考消息中，发布了对《中国“大脑”的成长调查》。在此调查中，对中国多种类型的智库现状进行分析，也同时指出了中国大脑是中国的智库。

但是，在2015年两会期间，百度老总李彦宏提议设立国家层面的“中国大脑”计划，将中国大脑一词赋予了新的含义。不再单指中国智库，而是通过人工智能的方式，建立一个对各行各业的数据进行收集、挖掘，建立各种关联，为决策提供支撑的信息化平台。旨在从科研到地方政府决策多层次提供优质的智能结果支撑。“中国大脑”计划成为科技创新领域的国家战略路径之一。

笔者认为用“中国大脑”一词来形容智库，虽符合提供智力支持、影响政府决策等特点，但与只能“影响决策”并不能“执行决策”的特点存在出入。传统对智库的定位只是承担研究、建言的责任，最大的可能是影响决策者做出决定，而非具有决策权限，即不是决策者自身，不能制定政策或采取行动。并且中国的智库类型多样，中国大脑一词并不能完全体现所有智库的特点，还容易与“中国大脑”计划混淆，因此，不能代表智库使用。

2.3咨询公司

咨询公司多指帮助企业进行商业咨询和策划，解决相关管理和经营问题，帮助企业在竞争中取得优势以实现企业目标的独立、营利性、专业咨询服务的商业机构。美国的兰德公司和麦肯锡公司是世界著名咨询公司，同时也是世界著名智库。咨询公司的独立性是智库的鲜明特征，从美国的智库划分上，咨询公司属于智库的范畴。

中国知名咨询公司是否也属于智库？国内著名的民间智库，例如零点研究咨询集团、安邦咨询集团都是民营信息咨询公司。在《2013年中国智库报告》中，零点研究集团在民间智库评价排名第一。而安邦咨询集团向中央及地方政府、世界百强企业、金融机构提供专业的战略评估、政策分析、经济分析等研究和信息服务，也已成为决策层的重要决策参考［11］。

但并不是所有的咨询公司都是智库。咨询公司作为商业机构，规模大小不一，人员专业能力参差不齐，服务对象也多以企业和个人为主，并不能真正的符合智库的职能。按照智库的界定标准，只有情报产品影响力较大，能够为中央及地方政府及企业决策层进行决策参考的咨询公司才属于民间智库的范畴。然而，随着技术的发展，时空限制、碎片化需求增多，咨询公司人员构成和服务方式多变，采用微咨询模式形成甚至现没有实体结构但还能实现所有咨询公司功能的新形态，这对于是否归属民间智库的范畴，还应值得继续深入探讨的。

2.4 NGO非政府组织

非政府组织（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s）简称NGO。联合国定义为是在地方、国家或国家级别上组织起来的非营利的、志愿性并具有一定公共职能的公民组织。包括组织性、民间性、非营利性、自治性、志愿性、公益性等特点［12］。国际NGO的职能主要包括从事咨询和信息活动、对政府间国际组织行为进行监督，参与执行国际组织的项目、影响政府间国际组织的决策过程、在不同的利益冲突角色之间促成协调和妥协等的职能。从特性和职能上，非政府组织虽然有信息咨询和影响政府间决策的能力，但是更重要的功能是公益性，能够代表公众发声且体现公民精神组织、团体，例如:社团、基金会、慈善信托等。

非政府组织往往被视为“民间智库”，多因为智库的“咨询性”“影响政府决策”“非营利性”的特点。虽然都具备信息咨询功能，但NGO的大部分还偏向以社会行动为主，并不完全像民间智库的专门咨询研究机构。它们以反映社会需要和利益、对公共政策产生影响为目的，但方式各不相同，NGO着重于社会问题反映而不是问题分析和产生思想产品。与其说NGO是民间智库，倒不如说NGO中有具有类似智库功能的政策咨询专家组织［13］。

2.5学会和协会

学会是由科技工作者自愿组成科学研究学术性团体，目的在于促进学术交流、学科发展、培养人才及科技成果转化，并与政府联系，是维护权益和反映心声的纽带。协会是由企业家自愿组成的产业性经济团体，一般多指行业协会。主要负责统计行业信息、企业运行情况，进行市场调研，同时与政府沟通，参与国家产业政策的研究与制定，反映企业要求，维护企业权益［14］。

学会和行业协会都不属于政府的管理机构，同属于非营利性的民间性社会团体、组织。部分学会和行业协会具有半官方性质，大多挂靠于官方机构下，是介于政府与民间色彩之间的组织，主要职能包括研究本行面临的问题，提出建议、出版刊物，有时也承担课题，进行调查研究，有一定咨询服务能力［15］。在社会经济发展和国际化进程中，政府应积极培育行业协会的信息咨询能力，充分发挥行业协会的智库作用。具有一定的民间智库的性质，但根据李学良［11］的研究中，能被称为民间智库的机构需具备法人实体资格，而作为挂靠组织的学会和协会，并不能归属于“智库”范畴。

2.6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型智库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型智库，是智库在中国发展的特色产物，也是我国未来智库发展的重要方向和目标，它是增强国家软实力和推动科学决策、民主决策的一项重大而紧迫的任务。作为解决现有智库缺乏国际影响力、缺乏能真正影响政府决策高质量智库处境的手段，习主席在会议上指出要统筹推进党政部门、社科院、党校行政学院、高校、军队、科技和企业、社会智库协调发展，形成定位明晰、特色鲜明、规模适度、布局合理的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重点建设一批具有较大影响和国际影响力的高端智库，重视专业化智库建设［16］。对于智库相关概念的分析，明确是否归属智库范畴，有利于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的形成。

3　结语

通过智库概念的分析，找出中国特色的智库应具备的多元化内涵和特点，同时，对相关概念是否属于智库范畴进行界定，拓展出智库在不同层析的发展空间，尝试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型智库体系的形成和服务水平的提高产生一定影响。

参考文献：

［1］王佳宁，张晓月.智库的起源、历程及趋势［J］.重庆社会科学，2012（10）:102-109.

［2］帕瑞克·克勒纳，韩万渠.智库概念界定和评价排名:亟待探求的命题［J］.中国行政管理，2014（5）:25-28、33.

［3］袁鹏.美国思想库:概念及起源［J］.国际资料信息，2002 （10）:1-5.

［4］陈卓武，韩云金，林逢春.试析美国思想库的运行机制——兼论其对中国发展思想库的启示［J］.华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1）:54-58.

［5］承婧.政府的外脑:美国思想库取得成功的制度性分析［J］.社科纵横，2007（2）:44-45.

［6］王莉丽.中国智库思想市场的培育与规制［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14（2）:83-88.

［7］徐晓虎，陈圻.智库是什么—关于智库研究的新观点［J］.城市观察，2012（1）:188.

［8］2013年中国智库报告—影响力排名与政策建议［R］.中国科技信息，2014.

［9］浦江客.智库，智慧之库［J］.社会观察，2015（2）:1.

［10］为什么中国缺兰德公司这样的智库［EB/OL］Available：http://hujiujiu.baijia.baidu.com/article/14891

［11］李学良，常凤亮，李福刚，栾琮聪“.民间智库”的特性、组织形式及概念初探［J］.学理论，2012（15）:43-44+90.

［12］新闻资料：非政府组织的兴起与概念界定［EB/OL］．http://news.ifeng.com/mainland/special/2010lianghui/redianjiedu/ shiyedanweigaige/201003/0313_9666_1574209.html

［13］公益时报：民间智库与NGO区别［EB/OL］.Available：http://www.fctacc.org/56628.html

［14］宋秀芳.简述学会与行业协会的区别［J］.学会，2003 （8）:36.

［15］要充分发挥行业协会的智库作用［EB/OL］. Available：http://www.scmfair.com/association_oynamic/3174.html

［16］苗树彬.努力建设高端社会智库［J］.中国党政干部论坛，2015（1）:21-24.

Think Tank Related Concept Analysis

Liu Yong1Zhou Wendi2
（1.Zhengzhou Institute of Aeronautics Industry Management, Zhengzhou Henan 450015；2.Zhengzhou University, Zhengzhou Henan 450001）

Abstract：Based on the discrimination and analysis of think tank concept at home and abroad, this article put forward the understanding of think tank and briefly analyzed the related concepts of think tank in order to clarify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nd think tank concepts, thus providing reference for basic theoretical research of think tank to lay foundation for the improvement of the level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think tank.

Keywords：Think tank；Concept; Analysis

作者简介：刘永（1962.6-），男，博士，教授，研究方向：网络信息资源管理；周文迪（1989.10-）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网络信息资源管理。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智慧城市背景下的档案信息化研究”（14BTQ070）；国家档案局科技计划项目“数字档案资源云存储策略研究”(2012-X-34)；河南省科技厅重点科技攻关项目“航空港地面目标视频信息智能分析与公共安全情报服务”（152102310370）。

收稿日期：2015-8-8

［中图分类号］F299.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0037（2015）10-4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