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FDI技术溢出效应情况的一个解释:基于FDI质量评估
2015-11-13丁清旭
黄 宁,丁清旭
(1.云南大学发展研究院,昆明650091;2.中国地质大学(北京)资源学院,北京100083)
一、引言
我国吸收FDI经历了从改革开放初期的弥补“两缺口”到持续多年的“技术换市场”和“扩大国际市场”两个阶段。从2015年版的《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仍然可以明显看出:鼓励“先进技术型”和“产品出口型”的FDI,实现“进口替代”和“出口导向”。对于出口导向型的FDI,我国无疑是非常成功的,贸易溢出效应相当明显。我国对外贸易数据和众多学者的研究都支持这一点。对于技术导向型的FDI,我国吸收FDI的技术溢出效应却存在较大差异。江小涓(2002)、[1]袁诚和陆挺(2005)、[2]王红领和李稻葵以及冯俊新(2006)、[3]林进智和郑伟民(2013)[4]等学者的研究肯定了我国吸收FDI的技术溢出;而何洁(2000)、[5]沈坤荣和耿强(2001)、[6]王 飞(2003)、[7]阳小晓和赖明勇(2006)、[8]黄菁和赖明勇以及王华(2008)、[9]张宇和蒋殿春(2008)、[10]时磊和田艳芳(2011)、[11]汤大军等(2013)[12]等学者的研究质疑了FDI对我国的技术溢出效应。FDI技术溢出效应取决于溢出路径。总结FDI技术溢出的基本路径就是两条:一是学习-模仿-创新;二是竞争-创新。“竞争-创新”在非两缺口(无外汇缺口和储蓄缺口)条件下,与国内其他投资没有太大差别,其他投资也能够促进竞争。因此,在非两缺口条件下,FDI技术溢出的关键路径是“学习-模仿-创新”。学习和模仿什么呢?只有FDI所包含的技术比国内先进,存在技术差距,才可能进行学习和模仿。关于FDI质量的相关研究为本文提供了思路。朱晓菁和韩福荣(2007)明确提出了引进FDI质量和利用FDI质量两个不同的概念。[13]许多学者围绕FDI质量进行了研究,但主要集中在利用质量上。如甘宏业(1996)强调从FDI能否促进资源配置的优化和对经济持续快速健康发展角度评价FDI质量;[14]Kumar(2002)认为 FDI质量实际就是 FDI能为东道国带来的收益或正外部性;[15]张琦(2003)概括的FDI质量是在甘宏业的基础上扩展到了包括经济安全问题;[16]陈自芳(2005)提出的FDI质量评价标准是基于FDI的溢出效应;[17]傅元海(2008、2011)主张从东道国利用FDI可能获得的收益(包括潜在收益)和实际获得的收益分别评价 FDI质量;[18~19]杨晓丽等(2013)从推动地区经济增长角度说明了FDI质量。[20]根据学者们的研究,结合从FDI学习和模仿什么的问题,本文注重引进FDI质量,而不是利用质量,把这种要学习或可以模仿的FDI所包含的科技技术和管理经验等称为FDI技术质量,简称FDI质量。
随着我国由出口拉动向内需拉动的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以及我国存在大量外汇和储蓄①2014年年末各项存款余额117.4万亿元,增加10.2万亿元,折合16605亿美元;年末国家外汇储备38430亿美元,增加217亿美元。两项增量之和达到了16822亿美元,远远大于2014年吸收FDI1196亿美元。的条件下,吸收FDI将进入以先进技术型为主的阶段,这样更需要注重FDI质量。实际上,早在“十一五规划”时国家就提出了“提高利用外资质量”的吸收FDI原则。利用FDI“质量”来源于什么地方?大部分文献更多地强调了技术溢出的研究,而忽视了FDI内在技术质量这一前提性问题。本文以体现技术差距为基础的FDI质量为出发点,以FDI质量为FDI技术溢出的前提为基础,通过评价我国1998~2013年吸收FDI的质量,并进行比较,说明我国吸收FDI技术溢出效应情况的原因。
二、FDI质量、FDI技术边界与FDI技术溢出
FDI质量与FDI技术溢出存在密切关系。具体来说,FDI质量制约着FDI技术溢出,FDI质量高是FDI技术溢出效应提高的前提和必要条件,即只有当引进的FDI质量达到一定水平时,FDI的技术溢出效应才会明显,如果达不到一定水平,基本上就不会存在FDI的显现技术溢出效应;但也并不是FDI质量越高,FDI的显现和潜在技术溢出效应越明显,因为FDI质量高仅意味着FDI的潜在技术溢出大,而技术溢出的获得与东道国技术吸收能力有关,如FDI使用世界上最先进的技术,而东道国相应企业的技术水平比较落后,则容易造成FDI项目的“孤岛化”;或者FDI企业产品的垄断程度高、竞争程度低,则FDI企业与东道国企业无法形成产业配套,无能力学习和模仿FDI企业,导致FDI基本无技术溢出效应。Kokko(1994),[21]Kokko 和 Tansini 以 及 Zejan(1996),[22]Imbriani和 Reganati(1997),[23]包群和赖明勇(2003)、[24]陈涛涛(2003)、[25]张宇和蒋殿春(2007)、[26]李梅和谭力文(2009)、[27]邓路(2010)、[28]孙江永和冼国明(2011)[29]等学者的研究,支持了“母国与东道国技术差距较大时,东道国难于获得较好技术溢出效应”的观点。总之,无技术差距,就不会形成FDI意义上的技术溢出;适当的技术差距能够比较好地产生技术溢出;技术差距过大,难于产生明显的技术溢出;技术差距与技术溢出效应之间存在一定程度的倒“U”关系。若把投资看作是生产要素综合体,根据生产可能性边界的含义,结合FDI质量,构造FDI技术边界,即东道国最高的技术学习模仿之处(如图1所示)。在图1②图1中坐标轴代表的意义与生产可能性曲线的含义相同,都是产品。本应该是一元或更多元,都用二元进行代替。中,aa'表示东道国技术水平,cc'表示母国技术水平(即FDI技术边界),bb'表示东道国在FDI的影响下通过“学习-模仿”实现技术水平的提升,dd'表示东道国在FDI的影响下通过“学习-模仿-创新”实现技术水平的赶超。短期内溢出是不可能超出FDI技术边界的,并且从技术创新角度,也只有先有在边界内的溢出,才会有向边界外的溢出。图2由于无技术差距,无法“学习-模仿”,只有通过竞争才能实现技术创新,就不会形成FDI意义上的技术溢出。
图1和图2中的关键要素是技术边界曲线的半径。FDI技术边界曲线是东道国最高的技术学习模仿水平,实际上也就是FDI的技术含量水平。通过构造母国资本技术质量指数,以此为半径刻画FDI技术质量边界曲线。
参考徐春骐和王春法(2007)[30]以及傅元海和谭伟生(2009)[31]对 FDI质量的评价方法,选择工业化程度(Y1)、世界500强企业数(Y2)、R&D占GDP比重(Y3)、高技术密集产品的贸易份额(Y4)、专利申请数(Y5)、获得最新技术程度(Y6)等指标评价母国资本技术质量,构造母国资本技术质量指数(QC):,其中,i表示第i个评价指标,j表示第j个母国。表示第 j个国家对该国的对外直接投资,QFDI表示该国FDI质量指数。
三、我国FDI质量评价与比较
根据中国统计年鉴提供的1999~2013年我国分国家(地区)FDI,UNCTADstat提供的全球分国家和地区来源OFI以及高技术密集产品的贸易份额,国际统计年鉴提供的工业增加值、GDP、专利申请数以及世界500强企业分布数量,全球竞争力报告(世界经济论坛)提供的主要国家(地区)获得的最新技术程度,利用上述方法计算得到我国FDI质量和全球FDI质量指数,见表1。
表1 我国FDI质量和全球FDI质量的比较
从表1可以看出以下两点:
第一,我国吸收的FDI质量较差。我国吸收的FDI质量水平长期低于全球平均水平,1998年全球平均水平ODI质量指数是我国吸收FDI质量指数的2.36倍,2013年是3.36倍。我国吸收FDI质量水平长期低于全球平均水平的根本原因是我国FDI来源与全球ODI来源有显著差异,如图3所示。用1998~2013年我国FDI来源前20个国家(地区)结构与这20个国家(地区)ODI占全球比重进行 Kolmogorov-Smirnov检验,Z值达到30.98,大于临界值7.2,说明我国FDI国家(地区)来源结构与全球ODI来源结构存在非常显著的差异。资本技术质量最高的10个国家(地区)中我国吸收FDI的比重除德国略有上升外其余都有较大幅度的下降。15年间我国吸收来自德国的FDI占全部吸收FDI的比重上升幅度仅为9.08%,而英国、中国台湾、美国、法国、意大利、澳大利亚、加拿大、韩国和荷兰的比重下降幅度分别为87.10%、72.31%、72.03%、59.34%、55.38%、53.13%、34.51%、34.51%和31.43%。
第二,FDI质量指数无论是全球还是我国都呈下降趋势,但我国的下降趋势明显快于全球。全球和我国的FDI质量指数由1998年的45.03和19.06下降到2013年的37.45和11.13,分别下降了16.83%和41.61%。FDI质量呈下降趋势的最主要原因是来自技术含量较低的国际离岸金融中心的投资增长都比较快。1998~2013年中国香港、维尔京、开曼群岛、毛里求斯、斯里兰卡和卡塔尔等的ODI平均增长速度分别达到了12.04%、23.53%、9.53%、16.45%、11.33%和48.44%,而同期全球平均增长速度仅为4.89%。我国吸收来自国际离岸金融中心的FDI增长也非常快。1998~2013年中国香港、萨摩亚、开曼群岛、毛里求斯、百慕大、巴巴多斯和马绍尔群岛年平均增长速度分别达到了9.62%、19.62%、11.54%、15.82%、13.06%、46.38%和33.23%,而同期我国平均增长速度仅为6.54%。
四、FDI技术质量与我国吸收FDI技术差距变化
许多学者的研究表明,FDI技术溢出效应并不是自动产生的,最显著的影响因素之一是母国与东道国之间的“技术差距”,但根据前述技术差距与技术溢出效应之间存在的倒“U”关系,FDI东道国技术水平与母国技术差距超过一定临界值,FDI技术溢出效果就会越不明显。以1998年、2013年我国FDI来源前20个国家(地区)为例,说明我国吸收FDI技术差距变化,并以1998~2013年15年间累计我国FDI来源前20个国家(地区)为例,说明FDI技术质量与我国吸收FDI技术的差距。以FDI质量指数由高至低为基础进行排序。1998年、2013年我国FDI来源和1998~2013年累计FDI来源前20个国家(地区)结构,如表2所示。
表2 1998年、2013年我国FDI来源前20个国家(地区)结构
注:①数据资料根据中国统计年鉴、UNCTADstat、国际统计年鉴和全球竞争力报告提供的相关数据计算得到。②在计算全球OFI质量过程中,得到我国1998年和2013年的资本质量指数分别估计为5.34和7.76。③我国1998~2013年的平均资本质量指数为1998年、2003年、2008年和2013年4年的简单算术平均,结果为6.87。
根据表2数据资料,以我国吸收各国(地区)FDI质量指数为半径刻画出我国吸收FDI技术质量边界,如图4、图5和图6所示。图中横轴被分成了3个部分:无FDI意义上技术溢出区、技术溢出最优区和技术难溢出区。根据前面的分析,无FDI意义上技术溢出区与技术溢出最优区的界限就是我国资本质量指数,小于我国资本质量指数就处在无FDI意义上技术溢出区,大于我国资本质量指数就处在技术溢出最优区;技术溢出最优区与技术难溢出区的界限根据张宇和蒋殿春(2008)[10]分析的 FDI“技术外溢门槛”确定:在我国FDI来源前20个国家(地区)中,1998年和2013年我国技术溢出最优区与技术难溢出区界限的标志都是年意大利,不同的是1998年意大利在技术溢出最优区,而2013年在技术难溢出区,15年间综合的也在技术难溢出区。①1998年我国吸收的FDI“技术外溢门槛”是母国人均GDP22775美元,2013年是32548美元,15年间综合是27662美元。意大利1998年和2013年的人均GDP分别为21541美元和33948美元,15年平均为27745美元。因此,对比我国FDI“技术外溢门槛”和我国FDI来源国人均GDP,1998年意大利小于“技术外溢门槛”,其他FDI质量指数较高的国家的人均GDP都大于“技术外溢门槛”,因此确定意大利为1998年我国技术溢出最优区与技术难溢出区界限的标志,且意大利在技术溢出最优区。同理得到2013年和15年间我国技术溢出最优区与技术难溢出区界限的标志。
从图4可以看出,我国1998年吸收的FDI中,与我国资本技术含量没有差异的仅占10.09%,与我国形成技术差距且在我国“技术外溢门槛”内的占62.56%,超过了我国“技术外溢门槛”的占23.03%。这样,1998年我国吸收的FDI中有62.56%会有比较好的理论上的技术溢出效应,有10.09%的FDI不会产生FDI意义上的技术溢出,有23.03%的FDI难以产生技术溢出。
从图5可以看出,到2013年,与我国资本技术含量没有差异的占到了78.58%,与我国形成技术差距且在我国“技术外溢门槛”内的仅占6.44%,超过了我国“技术外溢门槛”的占11.41%,即我国吸收的FDI中有78.58%不会产生FDI意义上的技术溢出,有11.41%难以产生技术溢出,只有6.44%才会有比较好的技术溢出效应。通过对比图4和图5,说明我国吸收FDI技术质量在下降,我国吸收的FDI与我国资本的技术差距在缩小。
从图6可以看出,在我国1998~2013年吸收的FDI中,与我国资本技术含量没有差异的占到了69.11%,与我国形成技术差距并且在我国“技术外溢门槛”内的仅占10.51%,超过我国“技术外溢门槛”的占15.27%,即我国吸收的FDI中有69.11%不会产生FDI意义上的技术溢出,有15.27%难以产生技术溢出,只有10.51%会有比较好的技术溢出效应。这样,我国大量的FDI所能产生的技术溢出效应非常有限。
五、结论与建议
FDI质量是FDI技术溢出的前提,适当技术差距是决定FDI技术转移和溢出效应最为关键的因素。若FDI质量高,可以通过引资政策调整来促进潜在技术溢出的实现,而若FDI质量低,就不可能有FDI意义上的技术溢出。通过定量分析,证明我国FDI技术质量并不高,并且呈快速下降趋势。我国大部分FDI没有与我国现状形成技术差距,并且有一部分超过了我国“技术外溢门槛”,形成了过大的技术差距,仅有10%多一点的FDI形成了技术差距并且在我国“技术外溢门槛”内。我国FDI总体质量注定了我国FDI技术溢出效应不明显。
在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和非两缺口的形势下,我国引进FDI的目的已有比较明确的方向。要实现由数量向质量的转变,提高FDI质量,需要推进FDI来源结构的升级与调整。为了提高引进FDI的技术含量,政府对于来自高工业化程度国家或地区的投资、大型跨国公司的投资、技术含量高的项目、研发投资等予以重点支持;同时,培育国内的技术高端企业,提高学习和模仿能力,促进潜在技术溢出的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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