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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新产品开发的企业间知识创造合作结构研究

2015-11-12韩晓琳黄庆波马鹤丹

云南财经大学学报 2015年1期
关键词:边界社团成员

韩晓琳,黄庆波,马鹤丹

(大连海事大学交通运输管理学院,辽宁大连116024)

近年来,知识发展呈现多元化和专业化趋势,[1]知识资源的分布也越来越分散,单一企业内部很难拥有开发新产品所需的全部知识和能力,必须更加重视跨越传统组织边界的合作知识创造活动。Huang和Lin[2]认为企业间共享知识对于新产品开发非常重要,提出了基于语义网络的知识共享解决方案。Kleinsmann和 Buijs[3]等研究了知识整合在合作新产品开发中的作用,指出知识主体对新产品达成共识对于新产品开发绩效是重要的。Andersen和 Christensen[4]指出共同的知识发展和伙伴间的学习已经在企业间合作新产品开发中变得日益重要。已有文献主要从知识共享、知识整合和合作学习等角度探讨面向新产品开发的企业间合作知识创造问题,缺少对面向新产品开发的企业间合作知识创造系统结构的研究。而事实上,只要企业间存在合作关系,客观上就会形成一种合作的系统结构,这一结构既是企业间互动沟通的渠道,也是知识跨企业流动和转化的通路。[5]

虽然个人是知识创造的主体,但大多数知识转化发生在社团层面,因此,社团是知识创造的最基本实现单元。[6]社团属于社会学范畴,能够用简洁的结构来适应变化的环境。由于产品知识基础复杂性的增加,[7]社团也应具有多元化和网络化属性,使得知识主体都能以“多重角色”定位于合作关系中。因此,本文将社团引入企业间知识创造的合作结构领域,结合新产品开发过程对知识的差异化需求,分析在新产品开发概念阶段、研发阶段和原型验证阶段所需的社团类型,探讨形成一种灵活有效的合作知识创造社团结构,促进企业间的互动沟通,推动知识跨企业的流动和转化,提高新产品开发绩效。

一、基于CAS的企业间合作知识创造系统特征分析

1994年霍兰教授正式提出复杂适应系统(Complex Adaptive System,简称 CAS)理论,指出主体在与环境以及其他主体进行交互作用过程中不断地“学习”,并且根据行为的效果修改自己的行为规则,达到与环境一起演化的状态。[8]主体是CAS理论最核心的概念,主体有自己的目标,在形式和能力上各异,其行为是由一组规则决定的。围绕主体这个最核心的概念,霍兰提出了研究适应和演化过程要特别注意的特性和机制,四个特性是聚集、非线性、流和多样性,三个机制是标识、内部模型和积木。此外,CAS理论指出复杂性由主体的数量和互动的层次决定,适应性是主体调整自己以适应环境的过程,主体之间以及主体与环境间的互动作用表现出涌现的复杂演化过程。CAS理论从主体和环境的互动作用去认识和描述复杂系统行为,开辟了系统研究的新视野。基于此,本文应用CAS理论对面向新产品开发的企业间合作知识创造的复杂适应系统特征进行分析(如图1)。

第一,主体具有多样性和目的性。合作知识创造的主体从宏观到微观依次为:企业、团队和个人。首先,企业是合作知识创造的主体,他们基于各自的需要和特定的目的结成伙伴关系,共同创造新知识。其次,团队是合作知识创造的中观主体,团队根据其自身的职能和发展目标,与其它团队进行知识的转移和转换,持续进行知识创造行为。最后,员工是合作知识创造的微观主体,其具有的情感、愿景和思想等抽象特征造就了个体的多样性特征。

第二,主体间的互动具有层次性。合作知识创造过程是主体间持续互动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每一个主体相对于其他主体而言都起着“环境”的作用,并且每一个层次都具有其他层次所不具有的特性。具体来讲,企业间合作知识创造的互动包括:合作企业之间、团队和团队之间(来自合作企业)、员工和员工之间(来自合作企业)、员工和新产品之间等。企业间的互动包括合作目标的确定和合作策略的布置;团队间的互动是基于特定职能的对合作战略的分解,通过持续的互动支持产品战略的实现;从严格意义上讲,员工之间的互动是新知识的真正来源,来自合作企业的员工之间通过互动不断转移、转化和创造新知识。

第三,合作知识创造具有涌现性。主体间多层次的互动是通过各种流(包括物质流、能量流和知识流)实现的,其中知识流是主体间互动的关键。合作企业各层级主体间基于知识流的互动不是简单的线性叠加,因为人的创新思维过程是反复处于混沌状态与有序状态之间的。这样,主体之间的知识互动形成了单个主体不具有的系统特性——非线性和不可预测性,其表现为知识的涌现效应。

由于面向新产品开发的企业间合作知识创造系统具有主体多样、互动多层次和知识涌现等复杂属性,仅从价值链的角度思考企业间合作知识创造过于简单、不够充分,必须从更加全面和系统的角度来界定面向新产品开发的企业间合作知识创造系统架构。Eder将新产品开发分为社会文化轴、技术科学轴和经济组织轴,从产品、过程、社会和组织方法等角度来定义合作研发环境。[9]基于Eder的研究结果,本文提出面向新产品开发的企业间合作知识创造的系统构架,如图2所示,分别从静态结构和动态联系两个构面界定面向新产品开发的企业间合作知识创造系统结构。

静态结构考虑了企业间合作知识创造系统的每一个构成要素,具体包括:知识、主体和产品,这三个要素形成了合作知识创造系统的三个轴:知识轴、主体轴和产品轴。知识指合作企业的知识库,是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前提。虽然为新产品带来价值的是知识,但知识的真正拥有者是主体,即来自合作企业的团队和个人,主体具有复杂性属性。产品指合作企业拟开发的新产品。

动态联系充分考虑企业间合作知识创造系统各构成要素间的动态关系,从图中可以看出存在6种动态联接方式。联接Ⓐ:主体与知识通过知识创造模式相联系。在新产品开发过程中合作企业之间不断地转移、转化和整合知识。联接Ⓑ:主体与产品通过促进环境相联系。促进环境是合作企业共同约定的合作规则和程序,能够管理和监督主体间基于新产品开发的合作。联接Ⓒ:知识与产品通过合作规划相联系。合作企业通过合作规划明确了产品的知识需求,建立了产品和知识间的联系,明确了知识的创造路径。联接Ⓓ:知识创造模式与合作规划相联系。合作企业之间的合作规划,能够驱动和引导有效的合作知识创造模式。反过来,合作知识创造模式又为合作规划的实现提供手段。联接Ⓔ:知识创造模式与促进环境间的联系。由于知识的特殊性,合作知识创造模式不能够被直接管理,只能通过营造恰当的合作环境来促进。反过来,知识创造环境的营造要针对具体的合作知识创造模式。联接Ⓕ:促进环境与合作规划。两者都是从管理层面对合作知识创造进行管理,其中合作规划是从战略的视角,促进环境是从管理的视角。

二、新产品开发过程对企业间合作结构的要求

(一)新产品开发过程中知识需求的特点

综合学者们对新产品开发过程的研究,[10~12]本文将新产品开发过程界定为三个阶段,分别是产品概念阶段、研究开发阶段和原型验证阶段,各阶段的知识需求特点如表1所示。

表1 新产品开发过程中知识需求的特点

第一,概念阶段的主要任务是明确产品的高层次需求、确定新产品概念和未来特征。[13]在这一阶段,合作企业的战略层共同审视环境中的机会和威胁,并将得到的见解进行编码。关于新产品的概念是非常个性化的感性知识,[14]为了进一步分享对于新产品宗旨、概念等的见解,合作企业战略层需要通过比喻、类比等形式将其进行抽象,[15]这样关于产品概念的个人认知就能够在合作企业的战略团队内共享,最后吸收和内化为新产品概念。

第二,从概念阶段获取的产品概念知识,激发了合作企业技术人员的感知,他们在相关技术领域思考解决问题的方法。在具体化技术解决方案的过程中,技术人员需要将知识构建为合作伙伴能够理解的知识,[16]然后扩散到目标群体,通过知识吸收产生涌现效应,大量的新知识被创造,并不断体现在设计图纸中。

第三,原型验证阶段将技术知识体现到具体的新产品中,并决定其在战略、经济和技术上的可行性。[17]这一阶段涉及将技术图纸转换为具体产品并进行验证等诸多过程,属于企业间最广范围的合作,除合作企业战略层和技术层外,还需要质量、市场、生产等相关部门的配合,所需的知识具有高度编码和具体化属性。

(二)知识需求对合作结构的要求

如前所述,随着新产品开发进程的推进,在产品概念阶段、研发阶段和原型验证阶段知识会经历重要的形态变化。为了促进企业间的沟通互动、加速知识的跨企业流转速度,企业间知识创造的合作结构应满足如下条件:

第一,结构动态性。新知识经常出现在流动的并且不断进化的群体中,[18]因此孕育创新的合作结构应该具有动态性。企业间的合作关系类型依赖于新产品开发过程的特定阶段,[19]随着产品知识基础的动态演进,合作关系的结构也应随之变化。基于这一分析,合作结构要与新产品开发各阶段的知识需求相适应,其边界布局应该发生转变而不是保持固定不变的状态,以灵活应对外界环境的变化与新产品开发的知识需求,促进知识的进一步创新。

第二,联系多样性。面向新产品开发的企业间合作关系既不是基于正式合同或所有权关系,也不是完全通过市场交易界定的,而是处于两者之间的混合组织形式。[20]新产品开发的过程复杂性决定了企业之间合作联系的多样性。[21]除正式联系外,非正式联系也不容忽视。正式联系是受法规约束的层级结构,有利于知识的积累和应用;非正式联系则具有更大的灵活性,在共享和创造知识方面卓有成效。

第三,社团网络化。合作企业基于专业化的技能和各自的知识域,在新产品开发过程中形成多个社团组织,合作结构应该具有连接多样化知识社团的能力,而不受时空和文化等边界的阻碍。此外,合作结构还要具有容纳能力,通过容纳各个知识创造社团灵活调整规模,持续将各个社团创造的知识输入并嵌入到新产品中。

第四,无边界性。合作企业因职能分工不同存在边界,虽然边界有其存在的必要性,但在企业间合作中边界可能会变成一种障碍或阻隔。无边界组织是一种全新的边界观,就像存在于有生命、有适应能力的生物内的可透过、有弹性、能活动的隔膜一样,企业之间的边界应该具有更大的可穿透性,信息、资源、创意和活力能够快速而轻易地穿透组织的边界,从而使得贯穿企业间的知识流动和转化变得更加流畅。[22]

三、基于社团的企业间知识创造合作结构的构建路径

构建企业间知识创造合作结构的关键在于建立结构规则,通过特定的角色划分将来自不同企业、拥有不同背景的知识主体聚集在一起,[23]并与新产品开发的过程协调一致,促进合作企业成员间的互动沟通,加速知识的流动和转化。

(一)水平方向:社团网络跨越合作企业边界

大量研究表明,当需要合作伙伴提供创新的知识时,没有任何层级控制和政策约束的合作结构能够产生更高的绩效水平。社团作为一种跨越边界的手段,由于新产品知识基础的复杂性而具有多种类型,这些不同类型的社团在地位上是平等的,他们通过合作实现单一企业无法实现的目标。根据前文的研究,在面向新产品开发的企业间知识创造社团网络中,主要存在三种类型的社团。

第一,基于领导的战略社团(Leader-based Strategic Community,简称LSC)。其成员从合作企业重要的职能和业务部门选拔上来,包括高级工程师、产品经理,高级技术人员和市场人员等,LSC成员起着知识创造驱动者的作用,他们从较高层面提出新产品概念,为新产品开发提供智力引导。

第二,知识创造社团(Knowledge Creation Community,简称KCC)。合作企业中有多个相互交叉的知识创造社团,其成员包括产品工程师和专业技术人员,他们起着知识创造贡献者的作用,是知识创造的关键力量。KCC成员是具有专业技能的某方面专家,不仅贡献自己的知识,还能够在合作知识创造实践中通过沟通共同决策,创造性地解决问题。

第三,知识整合社团(Knowledge Integration Community,简称KIC)。其成员主要由合作企业多个部门的人员担任,KIC对知识创造的初步结果进行整理和筛选,并将结果反馈给KCC。他们更多关注的是合作知识创造的整个流程,而不是专业化的细节。KIC对各种类型、各种层次的知识进行有效的组合与应用,在降低总体不确定性的同时,实现合作知识创造的价值最大化。

(二)垂直方向:社团网络呈现层次性

传统上层级的划分是为了区分职权和地位,而面向新产品开发的合作知识创造,合作企业之间不存在依附关系,具有独立而平等的地位,知识的划分决定了他们的联结方式,[24]为企业间的新产品开发提供持续获取、创造、积累和利用新知识的战略组织能力。因此,面向新产品开发的社团网络层级划分应该依据新产品开发各阶段的知识需求次序,具体分成三个层次:第一,与概念阶段相对应的是LSC,关注新产品的概念特征,团队成员的多样性及高层次经验知识的转移,是推动概念形成的重要因素。第二,与开发阶段相对应的是KCC,在任务完成之前他们只为各自社团工作,社团内的知识主体因为拥有的知识而变得无可替代,每个KCC都可被视为一个知识创造系统,在某种程度上表现出独立自主性。此外,分别专注于不同知识领域的KCC能够增强合作企业应对复杂环境的能力,使其能够追踪细微的变化和趋势,更快地创造知识。第三,与原型验证阶段相对应的是KIC,产品经理在这一阶段起着重要的作用,通过与每个KCC紧密工作来确保客户的需求能够被整合进新产品。

(三)非正式联系—社团网络延伸到实践社团

上述正式结构旨在打破合作企业之间实际存在的边界,但由于主体来自不同的企业,主体之间在文化和心理上仍然存在障碍,有效的合作还需要能够跨越这种障碍的结构。实践社团(Community of Practice,简称CoP)作为一种非正式社团,能够延伸到合作企业的边界之外,使合作企业的成员基于共同的兴趣和意愿自发联系起来,这种合作企业成员间的非正式联系方式,能够跨越合作企业成员的文化和心理障碍。[25]实践社团是领域、社团和实践三种基本元素的独特组合。第一,领域是对愿景的分解,由合作企业成员感兴趣的关键事件或问题组成,通过创造共同点和共同身份的感觉把人们聚集到一起。第二,社团是成员间有规律的互动,来自合作企业正式社团的成员,在新产品开发的压力下,具有强烈的获取新知识的需求,在实践社团内他们能够随时就工作中的难题互相坦诚地提出和探讨问题。第三,实践是社团成员经过互动分享、开发和保存的特定知识,即将已经理解的内容标准化,形成共同的方法和共享的标准。

实践社团与成员每天工作中的压力相分离,这种非正式、无风险的环境为成员创造了自由表达、坦诚沟通的机会,成员把新产品开发的经验带到实践社团中,通过不断的沟通和互动创造了新知识,然后他们再返回工作实践中,应用新知识解决新产品开发中存在的难题。[26]

四、基于社团的企业间知识创造合作结构的系统架构

综合上面的分析,本文构建面向新产品开发的企业间知识创造合作结构的系统架构,如图3所示。这是一种以知识为中心的复杂社团网络结构,三种社团层构成了与新产品开发各阶段相适应的结构情境,表明在新产品开发的不同阶段合作企业的动态合作关系类型。具体来讲,与概念阶段、研发阶段和原型验证阶段相对应的合作关系类型依次是LSC层、KCC层和KIC层。LSC层由一个跨企业社团构成,其成员由合作企业中较高层级的人员担任,他们在环境扫描和合作战略的基础上确定产品概念,然后返回各自企业继续从事例行工作,有部分成员下移至KCC层,继续指导新产品的研发。KCC层是知识创造的核心层,由多个跨企业社团组成,这一层提供另一种情境,能够让社团成员从不同的技术角度来审视新产品开发,多个社团成员在持续沟通互动的基础上不断通过社会化和外在化生成新的知识。KIC层将前面阶段创造的知识不断联结化和内在化为产品原型,并验证其可行性。这样,不同情境下的知识创造社团实现了无缝连接,保证了合作知识创造的连续性。

图3左侧是“知识库”,是合作知识创造三个社团层创造新知识的贮藏库和交换所。在知识库内,三个社团层创造的知识被重新分类和重新情境化,使之成为对新产品开发更有意义的新知识。这一层虽然作为某个实际组织实体并不存在,但它却深植于合作企业的愿景、组织文化或技术之中。

虽然实践社团引发了层次上的复杂性,但它是对正式社团网络的补充和升华,这种正式与非正式关系的结合能够为企业间合作提供新的自由度,能够产生跨越合作企业组织边界、文化边界和社团边界的优势。此外,实践社团的存在可能更长久,当正式的社团因新产品开发项目结束而终止时,实践社团则提供了一个稳定的环境,使合作企业的成员们可以继续跨越企业和地域边界互相联系。

综上所述,企业间知识创造的合作结构是由多个相互连接和贯穿的社团构成的网络,随着新产品开发进程的推进,团队成员能够在概念形成、研究开发和原型验证三个情境自由穿梭,具有很大的灵活性。当成员跨越不同社团边界时,不同知识的交汇就很可能产生非常有创造性的成果,通过深入的学习激发出以其他方式无法产生的想法和解决方案。合作知识创造的社团网络结构将官僚制的稳定性和效率与社团的灵活性和动态性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提高了面向新产品开发的企业间合作知识创造绩效。

五、结论

本文对企业间知识创造的合作结构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基于新产品开发不同阶段的知识需求特性,构建了以社团为核心的合作结构,研究发现:

第一,面向新产品开发的企业间合作知识创造系统具有主体多样、互动多层次和知识涌现等属性,属于复杂适应系统,这一复杂适应系统由静态结构和动态联系两个构面组成。

第二,新产品开发过程中的知识需求具有阶段性特征,这一特征要求企业间知识创造的合作结构应该具有结构动态性、联系多样性、社团网络化和无边界性。

第三,构建了基于社团的企业间知识创造合作结构。这是一种基于社团的复杂网络结构:在水平方向上,三种社团(基于领导的战略社团、知识创造社团和知识整合社团)横跨合作企业边界;在垂直方向上,基于领导的战略社团、知识创造社团和知识整合社团分别对应新产品开发的概念阶段、研发阶段和原型验证阶段;在非正式联系上,实践社团延伸到合作企业边界之外,跨越合作企业成员的文化和心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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